你若痴狂,我愿绽放-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只得沮丧地闭上嘴。好吧。那就等没人时再说。可花瓶,她已经做够了!
当他俩走出警局的大门,成群结队守候在门外的黑衣人中,马上走出两人为他俩撑起雨伞,冉振铎亲自为她拉开车后门。旭珊瞟了眼驾驶座上靓丽的背影。古婧?
她站在原地,倔强地别过头,“我有话要单独跟你说,你请她先回避一下吧!”
冉振铎漠然地打量了她片刻,不轻不重的音量恰好压过雨声,“古婧,我来开车吧!你坐我爸爸的车子,先回冉家。”
古婧挺得笔直的背部和重重甩上的车门,似乎在咒骂旭珊是个无礼又忘恩负义的小人!
“为什么不让我把实情告诉周煜?”车子一发动,旭珊像爆破筒似的炸开了,“我受够了,我不想让这个秘密变成心魔,一辈子压在我心头,永远也无法翻身。”
“你呢?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跟古婧上飞机?”冉振铎心烦意乱,语气比她好不了一分。
“我能上吗?是你爸爸打电话叫周煜来抓你,他早就在机场等着了!你什么都瞒着我,你什么都不想让我知道,以为把我送去日本就万事大吉了吗?”旭珊怨声载道,“你为什么还要骗你爸爸,说我怀孕了?”
“如果我不这么说,他明天就不是甩你几巴掌那么简单了?”这是情急之下的策略,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冉振铎突然停下车,扳着旭珊的脑袋,让她不得不直视着自己焦灼忧扰的目光,“旭珊,你要知道,我比你更了解我父亲。在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情面两个字,即使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更何况是你们方家的人。”
“既然怕他杀了我,为什么还要让他出来?”旭珊有点歇斯底里地嚷起来,“他本该永远呆在监狱里,他做过的坏事,让他死一百次都不足惜,你们为什么要把他弄出来?”
他也不想。
“你以为这么骗他就有用吗?”旭珊悲观地扯了扯嘴角,“你知道他是谁吗?知道他为什么要打电话给周煜吗?”
冉振铎沉闷地吁了口气,“他不想让我丢下他,丢下冉家。”
“不是的。”旭珊反手捧住他粗茬的下颌,瞬间温和下来的语气,像首抚慰心灵的摇篮曲,“振铎,你不是他的儿子,周煜才是!他这么做,是想借周煜的手除掉你。”
在旭珊把先前从方家偷听到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告诉他后。一道蓝色的闪电弯弯曲曲,犹如怪形的蛇蟒耀过冉振铎涣然失神的脸庞。周煜是老头子的私生子,这也太匪夷所思了?难怪老头子那日一见面,率先对周煜表现得格外好奇。
“而且……”旭珊吞吞吐吐,把母亲讳莫如深的几句话,也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什么?这些是她说的?”冉振铎黯然失色的眸子忽然亮起来,从惊到怒,再冉冉地冒出几星憎恶的火苗。
旭珊不寒而栗。那火苗意味着杀戮和对死亡的算计!振铎,他想对付冉浩东吗?他会和冉浩东一刀两断,反目成仇吗?可他,是老奸巨滑的冉浩东的对手吗?
“振铎,你真的不是他的儿子吗?”以前的事,尤其是冉家的事,她只从母亲的口中听到一些名不符实的零星碎语。
呵呵!冉振铎突然收起脸上的戾气,笑起来,“也许周煜那个笨蛋真是老头子的私生子,而我,不可能不是老头子的亲生儿子。”尽管他从小打心眼里就不想姓冉,不想身体里流着臭名昭著的冉浩东的血。
“为什么?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旭珊惑然。如果他是,母亲的那番话代表什么?他刚才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机又是针对谁?
冉振铎斜睨了她一眼,没有回答。他徐徐地摇下车窗,任凭豆大的雨点夹着刺骨的寒意,肆意淋在他脸上。
她又问了越矩的问题吗?旭珊突然有种伴君如伴虎的危机和疲乏,不知道自己说出的下一句话,会不会一不小心又触犯到他的底线,“对不起,我不是怀疑旭姨……其实,我一直不明白,像旭姨那么温柔善良的好女人,怎么会嫁给你爸爸这样的无赖。”冬叼上弟。
“你还记得,以前子欣经常骂我什么吗?”冉振铎缓缓回过头,温漉漉的双颊让旭珊一瞬间差点以为他哭了。
“她骂你的话,多了!”旭珊后悔,不该跟他纠缠这个隐晦的问题。她不想再听到子欣的名字,更不想看到振铎凝视着她的目光,脆弱得像只躲在幽深僻静的山涧,独自舔噬伤口的野兽。
“强/奸犯的儿子!”冉振铎自嘲地扬起嘴角,刻薄地吐出一句,“这是谁告诉你们姐妹俩的?”
旭珊惭愧地低下头,除了母亲,还有谁会用这么卑劣的言辞在背后咒骂他?
“她骂得没错!我的确就是!”冉振铎的脸迅速垮下来,“我爸爸就是个强/奸犯!”
旭珊惴惴地咽了一下口水,“他强/奸了谁?”周煜的妈妈吗?
“我妈妈!”冉振铎冷不丁地抛出这句,悻悻的笑意里有种令旭珊心酸的凄风苦雨,“而我,就是他强/奸后的产物!”
旭珊的心好像被一只泵机抽空了水的枯井,她做了什么?血淋淋地揭开他心底捂得最深最紧的一块伤疤吗?“对……对不起,振铎!”
冉振铎迷乱地摇摇头,闭上眼猛然抱紧她,略带惩罚似的压住她的唇,让冰凉的雨水混和粗重的气息喷在旭珊惊慌失措的脸上。
他人生最大的污点,不是背负着一个人人敬而远之的少年犯身份,不是令人闻之色变的黑道老大,而是母亲声泪俱下地向他亲口承认,他是一次强/奸后的产物,他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子*后的苦果,他是一条母亲带着浓浓的恨意,不愿生下来的多余的生命……
他强而有力的舌头莽撞地探入旭珊口中,狂乱地攫取她的香津,粗暴地纠缠她的小舌,不知餍足地索求她无法回应的热情,仿佛旭珊口中的芬芳是他上好的疗伤药,旭珊的身体是唯一能包容他这片断梗浮萍的港湾。
箍住旭珊腰肢的胳膊带着前所未有的力道,勒得她几乎窒息。抗拒的呻吟在滂沱的雨声中,显得那么微不足道。沉沦其中,迷失自我的冉振铎恍若未闻。
第86章 出大事
一声霹雳,光电交织。
冉振铎如梦初醒,倏然放开她。看到旭珊脸色痛苦,蹙紧眉头。遂用额头抵住她,眷念地厮磨,轻声忏悔,“对不起,旭珊,对不起,弄疼你了!”
旭珊怅惘地摇摇头,染上雾色的双眸,霎时把早前因为他在警局的霸道行径。而井喷的不满和愤懑咽下去。
可她依然想不通,既然是被冉浩东强/暴了,旭姨事后为什么还要嫁给他?就因为怀了振铎,她就要嫁给一个毁了自己一生的流氓吗?旭珊凝视着冉振铎平静下来的面孔,再也不敢抛出这成团的疑问。冬叼役划。
看来,冉振铎的谎言起了作用。
自从那日从警局回来后,冉家那边和冉浩东表现得出乎意外的平静。
振铎又像同居之初一样,寸步不离地守在家里,守在她身边。可这样的守候,适得其反地让旭珊产生了茫然,惶惑,甚至产生了一种对选择和振铎在一起的怀疑和否定。
她和振铎之间好像失去了热恋中的炽烈,他每一次予求予求的缠绵,都像是为了完成让旭珊尽早怀孕的任务。
她像一具失去意识的行尸走肉,更像一个放空了思维的机器,一个为仇人生子添孙的机器?
她对振铎的爱。还没有强大到打败她对冉浩东的恨。
这种恨,夹杂着对振铎的爱,对他的依赖,化为一种堵在胸口。怎么也纾解不开的压迫感。
“干嘛又拿着这对皮鞋?”从浴室走出来的冉振铎,看到旭珊一手握着一只小皮鞋坐在床沿边发呆。这几日,他明显感受到旭珊有意无意的疏离,旭珊心事重重的沉默,以及在她们之间竖起的看不见,也摸不着的隔阂。
“明天,我想回家住几天!”她突然神经兮兮地跳起来。
冉振铎莫名其妙地扫了她一眼,一抹下巴上的水珠,假装相安无事地笑了笑。“怎么,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离开我吗?”一双手自然而然地环住她的腰。
“我想睡了!”旭珊冷漠地扯落他的手,对他半裸的身体视若无睹,一骨脑地钻进被子里。()
这脾气来得有点古怪?冉振铎一直担心的正是她一旦撞上老头子,藏在心底深处的仇恨就会被激发出来。他若有所思地贴着旭珊躺下来。
旭珊堵气似的背过身,往床沿边挪了挪。
冉振铎懊恼地扳过她的身子,强势地压住她的上半身,“如果你不想见他,明天,我让古婧先送你去日本。”
“我不想见古婧!”旭珊头疼地闭上眼。事实上,她不想见任何人。
“连我也不想见了?”冉振铎面露愠色,第一次发现,她很善于迁怒与人。
“是。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他会回来。为什么不早一点把我塞到地球的哪个角落去,让我见不到他,他也看不到我!”旭珊絮烦地捂着两边的太阳穴,拼命地甩着头,似乎想摆脱他笼罩住自己的气息。
“你这是怎么了?”冉振铎顾不上计较她无缘无故的火气,惊讶地拉开她的两只手,别过她的下巴。她两颊上几小块若隐若现的褐斑,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他稍加打量,发现旭珊脸色发白,眼晕带紫,“你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没有!”旭珊燥闷地拍开他的手。觉得胸口好像被他压得快喘不过气来,于是,她又想坐起来。
她反复无常的举动,让不祥在冉振铎的内心扩大,他当机立断地跳下床,“马上起来穿好衣服,我带你去看医生!”
“我又没病,不去!”旭珊固执地靠在床头,一动不动。
“不行!”他喝道。
“你给我点自由好不好!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旭珊和冉振铎一样,被自己的怒气震住,她这是怎么了?
床头响起的电话铃,打破他们之间短暂的僵持。是古婧?这么晚了,她怎么还会打电话来?而且,一接起电话,古婧就没头没脑地问:“振铎,你在哪儿?”
“有事吗?”他注意到旭珊疑神疑鬼地瞅了他一眼。
“振铎,酒店出事了!大事!”一向冷静从容的古婧,语气里竟弥漫着恐慌的气氛,“警察现在大概已经把酒店重重包围了。你快打开电视看吧!现在,冉老先生,还有二少三少都去集团开会了……”
“哎呀,你就别再说了。”电话一旁传来老太太急不可奈地催促,还有一阵类似电视新闻的播报声,“你让他快看本地新闻,最好快点赶去公司,跟他爸爸弟弟一起商量商量对策吧!”
“到底什么事?”振铎惊愕。连老头子都出动,老太太都惊动了吗?
“别问了,你看了就明白了!”古婧催道。
此时他已顾不上旭珊,抓起遥控,迅速点开墙上的液晶电视。
电视新闻播放得正是霓灯闪耀的恒生酒店。配合画面的是一道严肃的男中音,“昨天晚上,在本市的恒生酒店发生了一起震惊眼球的事件。日本某株式会社为了庆祝会社成立15周年,在恒生酒店三楼的宴会厅举办一场春季嘉奖会。然而,表彰会最后演变成一场令人瞠目结舌的大规模的集体嫖娼事件……
镜头很快转变成一段摇摇晃晃,画质模糊的视频。
这是酒店内部的员工,用手机偷/拍的吗?
灯火辉煌的宴会厅内人头攒动,一曲类似抗战片中日本军队出场的音乐,突然大作,一排排衣着艳丽、坦胸露肚的女人,分别从宴会厅的几个入口处蜂拥而入,而坐在席间的数百位衣冠楚楚的日本男人,嬉皮笑脸地站起来,张开双臂抱住他们相中的女人……富丽堂皇的餐厅很快响起一片淫/声浪/语,一场嫖妓前的三陪宴俨然开始了。
坐在床上的旭珊抱紧双膝,恶心地想吐。
“在日本客人进驻酒店后,酒店方面甚至以强硬的态度,逼迫一些同楼层的中国客人调换房间。”
紧接着,一位中年妇女对着电视镜头,苦大仇深地声讨,“昨天日本人公然上楼叫嚣着,要赶我们走。他们显然想住到相邻的楼层,以方便他们进行嫖娼。而酒店的经理,为了接待这些嫖娼的日本人,居然要赶我们这些同样住店的中国人,这种做法不但让人寒心,而且,简直丢尽了中国人的脸……”
手机视频又出现在电视画面上。
振错不知对谁逞凶斗狠地挥舞着拳头,“我现在让你们搬,你们就得搬,屁话那么多干什么?不搬就给我滚!”
这个蠢货!振铎手中的遥控板,一头砸上电视。
“目前,警方已全权介入此事,酒店方面的高层有多人被控,我们将进一步关注此事的进展。”最后一句大快人心的结束语,让冉振铎几乎抓狂。
他毫不犹豫地抓起衬衫和外套。
“你别去!”旭珊猛然从床上跳下来,扯住他的衣裳。
冉振铎蹙眉瞥了她一眼,以为她自私地想让他袖手旁观,“旭珊,这件事已经犯了众怒,不是钱或权就能摆平的。你乖乖地在家休息,我打电话让陈医生马上赶过来。”
“不,不,不!”旭珊慌乱地摇摇头,“你不要去,振铎,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就因为犯了天下之大不韪,肯定会有人被推到风口浪尖去顶罪。振错那个罪魁祸首自然首当其冲,而已经有案在身的振铎呢?
可这些话,旭珊没有机会对他说,冉振铎已经甩开她,抱着对她的误解,大步流星地出去了。
她光着脚丫冲上阳台,看着振铎的车飞快地消失在漠漠黑夜里,想起那个阴狠鸷戾的冉浩东,心里不觉惶惶不可终日,就算振铎是他的亲儿子,两面三刀,没有人性的冉浩东会不会假借这件事向振铎开刀?
旭珊不关心其它人,不在乎恒生酒店是否会被关闭,她只揪心振铎的命运,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振铎遭人暗算。
她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换好了衣裳,冲下楼。可当她一拉开门,和蔼可亲的陈医生已经站在了大门外。
他怎么来得这么快?旭珊懊丧地想赶走他,“陈医生,对不起。我没病,现在有事要出去,你改天再来吧!”
“那怎么行。冉先生在电话里很担心,说你最近的情绪很不稳定。你先坐下,让我帮你检查检查吧!”陈医生反客为主地走进来,把医药箱放在茶几上,然后,不紧不慢拿出听诊器。
“陈医生,我真的没事!”旭珊这下有苦也说不出。她不过是乱发了顿脾气而已,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有病没病,让我检查一下不就放心了!”陈医生尽忠职守地说。
旭珊只得无可奈何地坐下来,任由他拿着听诊器在胸口按来按去,心不在蔫地回答他各种各样,关于食欲和精神方面的提问,希望能快点打发掉他。
“方小姐,你最后一次经期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他怎么会提这么唐突的问题。旭珊一愕,望着一本正经的陈医生,羞赧地抿了抿嘴,“上个礼拜。”
“这怎么可能?”陈医生疑惑地皱了皱眉。
“怎么了?”旭珊察觉出端倪。
第87章 顶罪
陈医生冲她释怀地一笑,“哦!对不起,方小姐,我怀疑你怀孕了!可我今天偏偏又没带试孕纸。”
我怀孕了?旭珊陡然睁圆了双眼。心里说不出是惊是喜是恐是怔,“可我前几天才……”
不对!她忽然打住,仿佛才发现这一次的经期短得可疑。从三亚回来的第二天好像就基本干净了。如果不是突然冒出的冉浩东挠乱了心绪,她原本早该发现,早该警觉,可现在……
苦楚掠过旭珊的唇角,她用力地咬住泛白的下唇,两只手张惶无助地抚上肚子,孩子。她可怜幼小的宝宝,在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后,还能安然无恙吗?为什么她现在一点也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陈医生,我该怎么办?”她唏嘘一声,语无伦次地问,“那天我出了点意外,流了好多的血,我太糊涂了,我还以为那是……”
“什么意外?冉先生当时没送你去医院吗?血流得多吗?”陈医生紧张地反问。
“医院?”旭珊在他的提醒下,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那医生当时有没有说什么?”
是古婧把她从小混混的手里救下来的,是古婧送她去的医院?医生有没有对古婧说什么,她不清楚,但古婧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她怀孕了吗?
旭珊怔怔地盯着陈医生西服上的第二颗扣子,愤恨地摇了摇头:古婧知道她怀孕了,可为什么不告诉振铎,也不告诉她呢?那女人自私地藏起这个秘密想做什么?
“方小姐。如果你明天有空,一早去医院好好地做一次检查吧!”陈医生同情地交待完旭珊,收拾东西离开了。
徒留心事忡忡的她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愣怔了好久好久。
这一夜。旭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彻夜未眠。她一会儿神经质地爬起来,纹丝不动地坐在床上,竖起耳朵,好想在静谧的暗夜里,聆听到属于孩子的心跳声;一会儿又临窗而立,盯着别墅的大铁门,为身陷酒店卖春丑闻的振铎担心……
她哪里知道,马不停蹄的冉振铎一踏进被长枪短炮的记者包围的恒生集团。就陷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双重危机。
他站在会议室外,冷静地做了几次深呼吸后,推门而入。
轩敞明亮的会议室,不出意外地坐满了愁眉不展,吁声叹气的恒生集团的老头们。唯一一位波澜不惊的人冉浩东,仰着大光头,坐在原本属于他的位置上,悠然自得地抽着大雪茄。
而众疾之的,此次事件的元凶振错,挂着一脸任人批斗的可怜样。缩手缩脚地坐在老头子身旁。
“呵,我还以为冉家的基业今天就算全垮了,你冉大少也只会躲在家抱着婆娘睡大觉,不会出现了!”冉浩东在空中自在地划了个烟圈,先粗俗地讥讽起他来。
“现在酒店那边怎么样了?”他并不介意。
“还能怎么样,酒店已经被查封。几个高管全都被警方请走。”坐在下首的一个董事焦头烂额地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