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痴狂,我愿绽放-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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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当那个阔背的主人回过头,那张笑逐颜开泛着麦色的脸,不是腹黑男!而是电梯里的急色鬼?
旭珊的心,顿时一沉,就像一不留神踩到了一坨狗屎。
“旭珊,”急色鬼亲切地唤了声。俗不可耐的一大束红玫瑰,塞在她鼻子下,“这么多年不见,你依旧漂亮的像个公主。”
旭珊没接,绷着脸,不客气地问:“你是谁呀?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你不记得我了?”对方摊开双臂,故作潇洒地耸了耸肩,“我是振错呀!你的二表哥冉振错,你不记得了。”
他的话如五雷轰顶,一股冷气从旭珊的脚心直往上冲。
“你真不记得了?”冉振错以为旭珊还没印象,探长了脖子又强调道,“那天在酒店的电梯里,我们还见过面呢?当时,你老低着头。如果不是你们姐妹俩在走廊上大吵大闹,我差点就认不出你来了。”
“是你?”不提此事也罢。提起此事,新仇旧恨如排排浊浪涌入旭珊心里。她一气之下拍掉他手上的花,“你给我滚!”
“哟,你连脾气都没变,还这么大!”冉振错不以为然地扫了眼散落一地的玫瑰,似乎旭珊激烈的反应,早在他预料之中。
方旭珊转身要走,可肩上的包被他用力一拽,身不由已地跌进他怀里。旭珊又气又急,抱紧了包,想站稳脚跟。
“嗯真香!”他发出一声矫情的赞叹,恬不知耻地说,“放心吧,我不要你的包,我只要你的人。”
第19章 请君入瓮
随着他一起的几个手下,顿时放肆地大笑起来。
“喂,你们在干什么?”校门口的保安指着他们叫道,“你们再乱来,我就要打电话报警了。”
“报警?”冉振错箝住旭珊的胳膊,睁着恫吓的牛眼睛,朝对方高声嚷嚷道,“谁想要报警,谁说要报警,谁敢去报警?”
他这付色胆昭天,泼皮无赖的嘴脸,胜似高衙内,赛过西门庆。那个保安顿时和围观的学生一样,一个个都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出声。
他转回头,冲旭珊任意妄为地一笑,“喏,开门见山地说吧!跟我去约会。吃饭,唱歌,看电影,随你选。”
“做梦!”旭珊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吞了他。
“不去!那好哇,你想不想见你姐姐?”冉振错显然有备而来。
姐姐不是去集训了吗?可想起赛场上戴着眼镜的大海龟,旭珊心里连连叫苦。那个评委不出意外一定是冉振锘:姐姐啊姐姐,你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她的沉默,她的踌躇,让冉振错的气焰更嚣张,“怎么样?你姐姐已经跟我弟弟的公司签约了。现在,是我们公司的模特,也可算是我们冉家的半个人?”
旭珊不安地问:“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不放心,那就跟我上车啊!”冉振铎奸诈地一笑,打开宾利的车门,请君入瓮似的等着旭珊自己乖乖地钻进去。
“我姐姐现在在哪儿?”方旭珊谨慎地问。
“戴安娜ktv,陪着振锘他们在叙旧呢?”对方信口开河地说。
“他们?那冉……振铎也在吗?”这个十年都没说过的名字,乍一出口,旭珊还真不习惯。
“呵呵,原来你还挂念我大哥呀?”冉振错孟浪地笑起来,“是啊!他也在,如果你不去,就你姐姐一个人陪着我们三兄弟,多没意思呀!”
无耻!旭珊恶心地啐了他一口。也不知这条色狼说得是真是是假?万一他说得是真的,姐姐现在岂不是一个人身陷圄囹?
“要我去也行,不过我得打个电话给我妈。”方旭珊机警地提出。
“行,没问题!”冉振错爽快地答应了。
旭珊警惕地别过头,迅速按下周煜的号码。可电话里传来的却是“对不起,您所呼叫的用户不在服务区,有事请留语音信箱”。
“妈,我要去一趟戴安娜ktv,姐姐可能也在哪儿……我们晚点会一起回家的。”她不露声色地说完,在众人猎奇的目光下,赴汤蹈火般的踏进宾利。
戴安娜是全市规模最大,最豪华也最气派的连锁ktv。连从不喜好夜店的旭珊,都知道它名声蜚然。如果没猜错,这家太阳没落山就大模大样亮起耀眼霓彩,向路人招徕生意的夜店,八成也是冉家的产业。
当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踏进ktv,一位娇小的女经理低眉顺眼地迎上来,“冉先生,怎么现在有空过来呢?”
冉振错狂妄地一扬头,“给我间最大的包房。”
“可冉先生,现在正在进行交接班,准备晚间的工作……”
“准备你妈个头啊,”他劈头盖脸地打断经理,“别逗老子发火,快给我把最大的包房打开。”
旭珊脸色一变,陡然领悟到,什么叙旧……什么姐姐、冉振铎,都是假的,她上当了!
第20章 谁能救她
她扭头想走,可冉振错的大手就像焊在她胳臂上似的。任由她一路挣扎,一路斥骂,硬生生的把她拖进廊间最深处的一间包房里。
冉振错毫不吝惜地把她扔在凉冰冰的地板上,转身打开灯,漆黑一片的包房霎时亮如白昼。
“是啊!方二小姐,我骗了你,那又如何?今天你进了我的门,那就是我的人!”振错把其它人关在门外,大剌剌地往沙发上一靠,把两条腿往笨重的茶几上一搁,拍拍身边的沙发,下流无耻地说:“快点过来陪我坐下,乖乖地陪着我一起喝酒,唱歌,如果你唱得好,我待会一定让你多爽一会儿。”
他当自己是妓女吗?方旭珊踉踉跄跄地爬起来,怒不可遏。抓起茶几上的玻璃杯就朝他砸过去。
“哎~~,有意思!丢……再丢……”冉振错东躲西闪,不怒反笑,把这当作一种无以复加的乐趣。
杯子,杯架,烟灰缸……茶几上但凡能丢的,全都被旭珊砸完。她气喘吁吁地依着茶几,叠声的咒骂,也随着玻璃杯化为碎片落满一地。
“怎么不骂了?继续骂呀,你骂人的声音真的很好听。”冉振错矫揉造作地掏了掏耳朵,绕着茶几逼过来,“明人不说暗话,我老实告诉你。那天在酒店里见到你们姐妹俩,振锘就看上子欣。至于我,当然看上你了。”
旭珊胆怯地往后直退,却躲不开他一身刺鼻的雪茄味。一旦虎背熊腰的冉振错用起强,她哪有招架之力?她灵机一动,跳起来大喊一声:“我要去洗手间。”
“别跟老子耍花样!”冉振错白眼一翻,才不上当。
“我要去洗手间,我要去洗手间,我要去!”旭珊假装捂住下腹,痛苦地皱起了五官。
“好~美女也会有三急嘛!”冉振错轻浮地捏捏她的脸蛋。拿准了她是五行山下的猴子,折腾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这边……”他推开屋角的一道磨砂门,摆出一个pleasepose。
这洗手间,怎么会在包房里?旭珊磨磨蹭蹭地走进去,尔后,飞快地锁上门。
冉振错在门外厚颜无耻地大笑起来,“呵呵,美女,注意别上太长时间。否则你会发现这扇门不太结实的。”
旭珊二话不说,果断地拧开水龙头。让狭小的空间顿时充满了哗哗的流水声。
她掏出电话,再一次地按下周煜的号话。
对不起,您所呼叫的电话不在服务区。字正腔圆的回复像刽子手的大刀,一刀斩断方旭珊唯一的一根救命绳。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她刚刚镇定下来的心,又疯狂的突突乱跳:如果周煜不在,还有谁,谁能帮她,谁能救她!
屈在伊!旭珊两眼一亮,他敢当众教训狂妄的老前辈,那么他会不畏冉振错的势力,赶来救她吗?
此时情况紧急,她也管不那么多了!
可是……
这位屈在伊的电话就像跟一筹莫展的旭珊作对似的,在拨出后几遍后,总是化为一片杳无声息的死寂。
第21章 虚张声势
“喂,你在里面干什么呢?别给我捣鬼,再磨磨蹭蹭的不出来,我就踢门进去了。”冉振错火爆的大嗓门,像阎罗王的催命锣在洗手间的门外敲响。
“来了,来了,马上就好。”方旭珊心似油煎,一会对着摇摇欲坠的门大叫,一会儿低下头看着手机应接不暇:“姓屈的……求你,快接电话吧!”
“来什么了?红烧牛肉,你又干什么了?”冉振铎没头没脑的声音,终于从手机里传来。
“没什么,没什么!不不不……是有什么的,”她抑制不住内心的紧张和激动,结结巴巴的差点咬到舌头,“屈先生,我有事……有很重要的事……你现在能来一下吗?求你……现在……马上……”
她惶惶不可终日的语气,加上话筒中传来的震耳欲聋的捶捶打打,让电话里的冉振铎,口吻一下变得凝重起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
“嘭!”在一声爆炸似的巨响后,洗手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t
“原来你是躲在里面打电话啊!”冉振错不适地扭了扭脖子,如伤筋动骨从拳台上走下来的拳王,“你打给谁?你的男朋友?”
旭珊愣了一秒,捂住手机接着说,“姓屈的,我在戴……啊!”
冉振错火冒三丈,揪住她的长发,把她像没有生命力的布娃娃甩了出去。
方旭珊的手机,在收录了她一声裂帛似的尖叫后,被冉振错的大脚踩得稀烂,“我叫你再打电话,叫你妈的敢耍我!”
旭珊跌在地板上,浑身支离破碎般的痛。
她看着冉振错凶神恶煞似的,一步步逼近,一边胆战心惊的朝后退,一边虚张声势地说,“你……你别过来,我的男朋友是警察。我已经通知他了,他马上就会带人赶过来的。”
“是吗?那我是不是该配合你大叫一声,我好怕呀!”冉振错皮笑肉不笑地哆嗦一下。红通通的眼睛,瞪得像两只铜铃,“既然你的男朋友要急着赶来观赏,那我们就多玩一会儿好了。”
话音刚落,他便恶虎捕食般地扑过来抱着旭珊,又亲又啃……
狰狞的狂笑,盖过高亢的音乐;浓浓的烟草味挟着危在旦夕的惊恐,铺天盖地地笼罩住旭珊。
她手脚并用,却抵不住颈项间传来蚁咬似的刺痒,“冉振铎呢?我要见冉振铎,我要见他,你快把他叫来。”
“你想见我大哥呀!”伏在她身上的冉振错,稍稍抬起头。色迷迷的目光滑过她剧烈起伏的胸部,“我大哥是你想叫,就能叫来的吗?你省省吧!多得是女人等着上他的床呢!”
他迫不及待地扯开旭珊单薄的t恤,白暂的肌肤和袒/露的香肩,刺激了他的眼球。粉色的蕾丝文/胸,勾勒起若隐若现的酥‘胸,引爆了他体内喷/薄欲出的火焰。
趁他走神的一瞬,旭珊挺身抱住摁着自己的一条胳膊,狠狠地一口咬下去。
“啪啪”的两声脆响,冉振铎恼羞成怒地甩了她两巴掌,“臭婊子,敢咬我!给你脸,你不要脸,休怪我心狠手辣,不念我们也是表兄妹一场。”
第22章 他来了
“啐!谁跟你是表兄妹!”旭珊咳出一口浓浓的血。嘴角沁出的血丝带着桀骜与不驯,越发激起冉振错的征服欲。
他把旭珊丢在空无一物的茶几上,攻城掠寨般撕开她的前襟。
“不要……”头晕目眩的她,羞耻地推开他的手。
冉振错野蛮地扯开她的文胸,重点就急不可耐的转移,“我说,你干嘛浪费你的大好身材,穿这么麻烦的牛仔裤呀!”
当肆虐的大手顺着小腹解开皮带,开始拉扯她的牛仔裤时。昏天黑地的绝望包围了旭珊。她错了!她为什么轻易相信冉振错,为什么不在电话里把地点向“屈在伊”交待清楚……
门,被猛烈地撞开了。
“他妈的,是谁想找死?”欲/火焚/身的冉振错头也不回地骂道,“不是说过了,给我好好守在门外,谁也不许进来的吗?”
话没说完,健硕的他像沙袋一样被人拎起,用力掼到墙上。
紧接着,一只比他更狠、更毒、更辣、更残酷,更坚决果断的手,抓起地上的摇铃砸向他脑门。锃光的铃片,利如刀片,一下紧一下地划过冉振错的头,他的脸。带着摇铃清脆的撞击声,带着施虐者最强烈的震怒……鲜血四溅,血肉横飞。
旭珊惊魂未定,双臂紧紧地裹住衣不蔽体的身子,躲在茶几和沙发夹缝的阴影下嘤嘤啜泣:姓屈的来了!他终于来救自己了!可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
可方旭珊马上便发现,自己的担心纯属多余。
因为头破血流的冉振错,完全没了刚才的跋扈,乞丐似地跪地向来人求饶,“我错了!错了……大哥,不要打了,饶了……我吧!”
什么?方旭珊的心,又悬了起来,是她大脑混乱,还是她的耳朵出错?冉振错叫……叫“屈在伊”什么?
她难以置信地盯着残忍如狼的“屈在伊”,他是个左撇子!
而冉振铎,亦是!
呵,原来他就是冉振铎!原来从一开始,她就是被人玩弄于股掌的傻子!旭珊破裂的唇角滑过一抹苦涩的笑。
“大哥,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血流满面的冉振错一把鼻涕一把泪。
冉振铎也累了。他把沾满鲜血的摇铃,扔在地上,一裂两半!
“带着他,都给我滚出去!”他冲振错挤在门口的三五个手下喝道。
“是是是!”得到赦令的一群人哪敢耽搁,一个个唯唯诺诺地挤进来,扶起面目全非的冉振错。
其中一人的胳膊突然被冉振铎抓住。
那干干瘦瘦的小个子,战战兢兢地抬起头。
可冉振铎只是冷冷地一瞥,从对方胸前抽出丝巾,拭了拭手上的血渍。抿紧的双唇,不怒自威地挤出一个字,“滚!”
偌大的包房内,转眼只剩下他和她。
死水微澜的空气里升起袅袅错综复杂,夹杂着缕缕血腥的气息,是她悉知真相的愤怒,还是他痛心疾首的惋惜……
旭珊雪白的肩头烙满了一块块触目惊心的瘀青,梨花带雨的侧脸清晰可见红红的巴掌印,她唇角残留的血丝,生生又挑起冉振铎的怒气。
第23章 威胁
他脱下外套,大步走到方旭珊的面前。
“不要……”烟笼而下的身影,让方旭珊惶恐地贴紧沙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
这个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她的骗子,这个敢在楼道上强吻她的混蛋,这个对亲弟弟下手都如此狼戾的坏男人,谁知会不会落井下石,像振错一样对她为所欲为?
可粗砺的指尖,只是划过她裸露的肩背,帮她拉好了文胸的肩带。冉振铎掏出手绢,强行抬起方旭珊的下巴,帮她轻轻拭去嘴角的血渍。
方旭珊一直低垂着眼睑,刻意避开了他如炬的目光。一脸任人宰割的冷漠,把日前的亲密与好感抛去九霄云外。
“我送你去医院。”冉振铎的外套如暖意融动的春风,罩在她身上。
“不用了!”方旭珊一口回绝。
收起狼牙的猛兽,即使温驯似犬,也无法抹杀方、冉两家数十年的恩恩怨怨。她强忍着伤痛,站起来,不吝正眼地埋头要走。
冉振铎伸出手,想拦下她。
“不要碰我!”方旭珊如惊弓之鸟般地一缩肩。
他只得挫败地放下手。
谁知……
方旭珊猛然推开他,慌不择路地冲出去。
“旭珊!等等。”冉振铎追出去,拽住她胳膊。
“放开我,不要叫我的名字!”方旭珊羞愤之下,抬手就是一巴掌。
这响亮的一耳光,在混乱的廊间长久回荡。
她一阵愕然。
至于,围在门外看热闹的客人、侍应生,包括蹲在门角草草处理伤口的冉振错,都抬起伤痕累累的脑袋,讶异地瞪着他们俩。
冉振铎懊恼地睐起眼。微微刺痛的脸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从小到大,除了母亲没人煽过他耳光。这个女人在央求他赶来救命,安然无恙地穿上他的外套后,连一句感谢都没有,还当众掴他一巴掌,让他颜面尽失,威风扫地。
可是,自己对她竟然火不起来!
看着方旭珊闭上眼,视死如归地扬起头,他忽而收紧胳膊,挟紧旭珊朝门外走去,“你忘了,我从不对女人动手吗?”
“你不要碰我!”方旭珊扭扭捏捏想再次挣脱他。一旦得知他的身份,他的每一次触碰,都变成一次痛苦的煎熬。
“如果你喜欢赤裸着上半身,从这里走出去,就尽管继续挣扎好了。”冉振铎脚不停歇。冷酷的声音,绝对是一种赤祼祼的威胁。
“上车!”他的命令纯属多余。因为他的手,已经不容置辩地将方旭珊塞进车内。
“我要回家!”她抗议。
“给我老实呆在车内,不许动!否则,我马上扯下你身上的外套。”冉振铎可不管她叫得有多大声,恶狠狠地撂下一句,随后坐上驾驶座。
方旭珊顿时像脱线的木偶,垂着头,坐在车内一动不动。
很好,她仍然和小时候一样,是个吃硬不吃软的傻妞!冉振铎暗自得意地踩下油门。
良久,车内又响起他云淡风轻地声音,“这些年,你们过得好吗?”
他不是见过自己和母亲有多落魄了吗,还明知故问?方旭珊语气中的仇视,毋须品味,“托你们冉家的福,过得很好!你父亲呢?在k市的监狱,过得还好吧?”
第24章 讨厌鬼和娇气包
“很好!谢谢。”冉振铎听出来了,她分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坦荡荡地说,“我从一开始就没想骗你。我告诉过你,我姓什么?”
“是啊!去再一,多动听的名字!”方旭珊冷嘲热讽。
混蛋!还把她当十年前,不谙世事的小孩子哄骗欺瞒吗?之前的高贵、优雅、从容,不过是他披着糖衣的假象。从头至尾,他和冉振错一样都是卑劣粗俗的莽夫!
暮春的晚风,携着与时节不相符的凉意,从半开的窗外挤进来。旭珊不由裹紧身上的外套,澹香的暖意,带着他特有的气息往她鼻子里直钻。没有令她深恶痛绝的雪茄味,也不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