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妻成凤-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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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一行人刚进门,便有跟着的村人递上了些特别的礼品。江安家人笑嘻嘻地收了,这才指了路让江南往里走。江南走进大堂,见江安一家人,连出嫁的江凌跟他的妻主都站在大堂里。
她先行了大礼,这才看向站在一边盖着红盖头的沈煜,李氏笑着把沈煜手上红绸的一段递给了江南,江南牵着沈煜朝江安李氏跪了下来,磕了三个头,算是答谢两人对沈煜的照顾。江凌递上两杯茶,江南分别端给了江安同李氏,两人接过抿了一口。
拜过男方家长,两人要先去祠堂里拜祭一下女方的祖宗,然后将男方的名字记在女方这一支的族谱里。江南又同沈煜去祠堂里对着祖宗牌位磕了头,因着盖着盖头不方便,江南代沈煜上了三炷香,这才是行了一半的礼。
江大叔扶着沈煜上了花轿,回去的路上队伍走的不是原来那条路。而是从另外一条路绕着村子整整一圈才到了江南家。这表示“不走回头路”,路上遇到了大树,有那懂礼数的人连忙用毡把轿子速起来辟邪。
花轿才到江南门前,便见江南家亦是大门紧闭,据说用此方法能够镇住新人,可以煞煞他的性子。江南照旧敲了门,大门这才开了。江大叔扶着沈煜下了花轿,帮忙的村人忙把火盆摆在大门中央,江南牵着沈煜跨了过去。
因着都是村里人帮忙,大家也就无女方家人同男方家人的区别了,通通地院子。江南牵着沈煜进了大厅,里面摆着江南母父的牌位,一边江大叔喊道:“一拜天地。”两人朝外面拜了拜。
“二拜高堂。”二人转身对着牌位拜了拜。
“妻夫对拜。”两人又转过身朝对方拜了拜。
拜过天地之后,江南便牵着沈煜进了洞房。
引新娘进入洞房,洞房内早燃着有金色龙凤纹的大红烛。庄户人家没那些个要求,江南一把掀了沈煜的盖头,见他羞红的脸蛋,情不自禁地就要吻上去。
沈煜忙伸手拦住她的嘴道:“村人都还在外面等着。”
江南将他的手拿开,道:“等便等吧,待会再出去。”说完便吻上了那日思夜想的红唇,沈煜伸手要将女子推开,却不防被女子抓住了手。江南轻咬着男子的下唇,往下扯了扯,咬完了伸出舌头细细地舔,一股酥麻的感觉在沈煜身体里蔓延开来,他浅浅地呻吟一声,江南这才伸出小舌在他的口腔里四处描摹,偶尔勾着男子的软舌一起舞蹈,沈煜的手环上女子的脖子,两人抱在一起紧密亲吻。
待到江南吻够了,沈煜早就喘息不止,江南看着男子意乱情迷的眼及肿起的红唇,低低笑道:
“煜哥哥,早说过一定要呼吸呼吸,你怎地又忘了?”
沈煜自是知道被她这一翻蹂躏,红唇已是肿的像根腊肠,不禁埋怨道:“这会子你叫我如何出去见人?”
江南握住他白皙的手,又在他唇上亲了一口道:“你我新婚,有谁那般不识趣?便是真的有谁敢不识趣,日后我叫她/他说不出来话就是。”
沈煜嗔道:“你这冤家,说话就没有在谱的,不同你说了。”
江南见着沈煜的男子娇态,只觉得欲、火瞬间点燃了她,但是外面传来的吵杂声提醒她婚礼还没有结束,她还需要同男子一起出去招待宾客。
沈煜见江南好一会儿不说话,忙抬头看她,见她脸上红的都快滴血了,忙问:“南儿你怎么了?可是病着了?”
江南哑声答:“煜哥哥莫要问了,晚上你自然就知道了。”
沈煜忙离了江南三尺远,慌忙道:“我……我出去了……”
江南随着跟了出去,外面的村人见两人出来了,忙起哄道:“江南,你同你夫郎在新房里呆这么久做什么呢?”
有那眼尖的男子见到沈煜肿起的唇,失声道:“新郎的唇肿了!”
沈煜站在江南身后,听到这话忙低头,伸手掐了江南一下,江南忍下疼痛,对着笑嘻嘻跟着哄起来的村人阴森森道:“我可记着最近好些个新药没有找人来试效果呢。”
那些人忙安静下来,胡大娘走过来,扫了扫众人的脸色,又看了看阴笑的江南,举起手里的酒杯道:“今日可是江南的好日子,大家伙可不能放过她啊。”
作者有话要说:昨日的1K并在这章了,所以那章不修改了。。。标注一下,文中关于下聘成亲的细节,来自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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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26、所谓洞房 。。。
江南笑容淡了些,她凑到胡大娘耳边道:“胡姨,你可不能这般不厚道,这晚上还要洞房花烛的,你把我灌醉了春宵可就要虚度了啊?”
胡大娘心里小小地邪恶了一下,同样小声答:“放心,胡姨不会让你春宵虚度的。”
江南这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气,心才从嗓子眼掉到了原本的位置,就听见胡大娘举杯道:“侄女,你总算是成家了,这头三杯要跟你胡姨我喝吧?”
江南着急地朝着胡大娘挤眉弄眼,胡大娘却装作没看见一样,江南只得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村人都拍手道“爽快”。
虽是庄户人家不在意男女同桌,到底还是在大堂里用屏风隔了开来,一边是江南与一干子女子,另一边,沈煜自是同已婚的未婚的男子一起。酒过三旬,江南已是醉的不醒人事,胡大娘喊了村人给她灌了醒酒汤,这才稍稍有了些许的清明,沈煜玲珑心思,把其他的男子灌得烂醉,好在今日是喜事,也无女子怪罪,同沈煜道了喜,拿着喜糖同一些点心扶着自家醉醺醺的夫郎回了家。
沈煜方才听那边叫好声一片,便知自家妻主喝多了。他正要进房,瞥见胡大娘同江大叔还站在大厅里,忙道:“胡姨江叔还未回去?我妻主她……”
江大叔笑道:“改称妻主了?煜儿真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儿……”
沈煜面上一红,胡大娘递给他一个小酒杯,正色道:“无论从前如何,日后你便是南儿的夫郎了。你再不是单身的男子,想走便走,要留便留,若是同以前一般,哪怕是伤了南儿,我也决不许你再留在她身边。南儿同我的女儿一般,你要好好待她。”
沈煜小脸一白,听的这番话就知道先前的那些事到底没瞒过她。
江大叔扯扯自家妻主的衣袖,柔声道:“煜儿莫怕,”对胡大娘嗔怪,“这些子丧气的话莫要说了,今儿可是南儿的好日子。”
胡大娘这才笑了:“煜儿,喝了这一杯,你就是我侄女婿了,一家人了。”
沈煜心里紧张,就着话喝了那杯酒,忽略了两人眼中闪过的一丝坏笑。
喝完了酒,胡大娘同江大叔跟沈煜道了别,沈煜去锁了大门,回身去大厅里,见桌上狼籍一片,但地上却是十分干净,心下有了计较,迈着步子去了新房。
大红的龙凤烛依旧燃着,江南趴在桌上,点心碟子被推到了一边,沈煜摇了摇头,上前,一只手穿过女子的腋下,将江南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另一只手则稳稳地扶着女子的腰,慢慢地往床边走去。
到了床边,沈煜轻柔地将女子放下,谁知女子突然睁开了眼睛,眼神清明道:“煜哥哥,你我还未喝交杯酒呢。”
沈煜见江南缠着不放,誓有不喝交杯酒不罢休的样子,无奈地点了点女子的鼻子,自去桌上倒了两杯酒,端着酒杯来了床边。
江南见沈煜端着酒杯走了过来,扬起一个笑容,沈煜忽然觉得全身发热,全身血液都往一处集中而去。江南接过了沈煜的杯子一饮而尽,沈煜正觉奇怪,女子忽然缠上了他的身体,他一个不稳便倒在了床上,手中的另外一个杯子“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脸蛋涨红之时,女子柔软的唇瓣便吻了上来,一股清凉的酒顺着女子的舌流了进来,沈煜被呛得咳了两声,女子不依不饶地欺身上来,他觉得身上一重,身下不知什么东西硌人的很,低声道:“有东西……”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的魅惑,像是无形的丝线,缠住了江南的心神。江南“格格”地笑起来,她直起身,将男子从床上打横抱起,朝沈煜使了个眼色,沈煜伸出一只手抓住床下的床单,江南转身,便带着他将床单抽了出来,顿时枣子花生桂圆等果子撒了一地。
江南见碍事的东西都下去了,忙把男子放回了床上,压上去便要吻,沈煜哑声道:“烛火……”
江南低沉着嗓音笑了,自去灭了烛火,脱了外衫,伸手去解男子的腰带。
沈煜正欲、火焚身,知是最后那杯酒出了问题,女子的手忽地贴了上来,解开了腰带,脱了他的嫁衣,另一只手如蛇一般滑进了亵衣里,摸上了滑腻的肌肤。他喃喃喊道:“啊……南儿……”
江南脱了亵衣,将男子的亵衣也脱了,扔到了床下,顺势将大红的软帐放了下来,一夜颠鸾倒凤,春宵暖帐。
第二日过了午时两人才醒了,家里没有长辈,也不需要起床敬茶立规矩什么的。江南醒的早些,想着没什么事,转头看着枕着自己手臂睡的香甜的男子微微地笑了,待看见他脖间胸前的点点青紫以及吻痕的时候,她不淡定了,难道她昨夜兽性大发□了?
她有些惊吓,忙摇醒沈煜:“煜哥哥,昨夜,昨夜我?”
沈煜被摇醒,听的女子的话,面上羞涩不已,许是昨夜叫的狠了,嗓音有些嘶哑道:“昨夜你委实孟浪了些。”
江南看着床头,很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她结结巴巴问道:“我……那个……”
沈煜将脸埋在女子胸前:“日后莫要如此了。”
江南点头,忽然想起他看不见,又道:“我知道了,不过,能不能让我先起来?”
沈煜把脸挪开,见女子掀了被子,赤果果的身体一下子展现在自己眼前,忙转过头不看。江南本是十分歉意,见他如此又忍不住要恶趣味一下:“羞什么?昨夜你我已赤诚相见过,你还怕些什么?”饶是如此说,初秋的日子里光着身子还是很容易生病的,江南忙穿了衣服,去衣箱里取了沈煜的衣物扔给他。
江南束完头道:“我去烧水,你先穿衣,烧完了水我端来给你洗漱。”
沈煜闷声“嗯”了一句,便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他把脸从被子里挪出来,见女子似笑非笑地站在床前看着他,又觉得□尚在隐隐作痛,一下子怒从心来,将软枕扔了过去。
江南接住软枕,在男子额头吻了一口,笑嘻嘻地走了。沈煜支起身子,只觉得全身上下的骨头都要散掉了,不禁小声地诅咒起那个春光满面的女子。待看见身上的青紫吻痕,全身的血液“哄”地一声充了脑,咬着牙都想把那个女子给炖了。
江南哼着小曲端着铜盆进了内房,满室都充满着换爱过后的那种糜烂的味道,江南抽了抽鼻子,把铜盆放在木架上,用木撑把窗户撑起来,初秋清新的凉风拂面而来,她吸了吸鼻子,转身见沈煜穿好了衣服却低着头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她脑子里无数个想法“咻”地滑过,最后还是定了神,走过去凑在他耳边低声问:“可是疼得厉害?”
沈煜听得这话,脸上跟发烧一般,直把身前的女子往外推:“你给我出去!”
江南笑着应了,任男子将她推了开来,道:“好好好,我走我走,你洗漱完了把水倒了,粥在锅里煨着,我去大厅里收拾收拾。”说着快步走到门口,一只脚都已经迈了出去,忽然又收了回来,转身道:“真的不要我配些药膏擦擦?”
沈煜眼神火辣辣地直射着江南,似是要在她身上烧出个洞来,江南体贴地关了门,沈煜正要从从床上下来穿鞋,外面传来女子“哈哈”大笑的声音,沈煜咬了咬唇,一双手死死地绞着衣裳,低声淬道:“真是个冤家!”
江南若是看到此刻的沈煜,怕是要缠着他再来一次昨夜的销魂滋味了。
沈煜到大厅的时候桌子上都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大厅里也恢复了以往的摆设,江南正在扫地,见她累得直喘气,他忙上前抢下扫帚,嗔怪道:“快歇着,我来。”
他一边扫地一边道:“南儿,过几日这院子里的果子也都该熟了,这次成亲,连凌哥哥都带着妻主回来帮忙,不如包些果子送去,也算是我们的一番心意。”
江南道:“也是,听说凌哥哥的妻主要迁到镇里来,说是要开个饭馆,江叔以后也能经常见到凌哥哥了。凌哥哥的妻主也是个好女子,”她说着站了起来,“说是凌哥哥为了嫁她背井离乡,现在正好有个机会,便回来了。”
沈煜不解:“你怎知她是个好女子?再说,有什么机会,能让她舍下在故里的产业迁到镇上去?”
江南悄悄走到沈煜的身边一把揽住他的细腰,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我自是知道她是个好女子,娘亲说过,对自己夫郎好的女子必不会是坏人,更何况,凌哥哥初初嫁去那几年未曾有孕,她宁愿被母父族人责怪也不肯纳个小侍,这样对待夫郎一心一意的女子难道不是个好女子么?”
沈煜道:“那她若是对除了她夫郎以外的其他人都很残忍呢?机会的事你还没说呢。”
27、宋宁(小修) 。。。
江南道:“对她夫郎来说,这样的女子难道不是世间难寻么?再说,这样的女子心肠又能狠毒到哪里去?至于机会,自是女皇下令,要将我们耀江镇作为整个顺南府的中心,这大好的机会她不抓住了可不就傻了么。”
沈煜道:“那你要不要在镇上开个医馆?我曾听你师父提起过,南儿的医术怕是比她还要好呢。既然有这等的好机会,我们也要把握。”
江南皱了皱眉道:“只是师傅年纪大了,耀江镇若是真的发展起来,别的地方肯定也有大夫会迁过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若是再开医馆,师傅那边就……”
沈煜想了想道:“也是,不如你继续在那边帮衬着。”
两人说了一会,江南帮着把地扫了,抱着沈煜正腻歪着,忽然有人敲门上的铜环,把门“啪啪”拍的直响。
这村里人敲门的时候原是直接拍门的,江南怕把手给拍坏了,而且有时候三进三出的院子,若是在最里面待着,必须很大力地拍门才能听见。她忆起现代的门铃,做门的时候特地在左边的门靠上的位置装了一个粗粗的铜环,来人可直接用铜环敲门。
两人对望了一眼,谁会那么不识趣地打扰新婚的人啊,沈煜是男子,他朝江南使了个眼色,江南会意,整了整衣衫一边跑一边答:“来了来了,门外是谁啊?”
低沉女音传来:“在下宋宁。”
江南开了门,一见果然是江凌的妻主宋宁,脸上神色软了几分,将人请了进来往堂屋带去。一般人多的时候去大厅,人少的时候江南一般去堂屋,秋日逼近,大厅前后通风,里面总是凉意十足。
路过大院的时候,宋宁瞥了一眼,见院子里被分化成几块,中间通着石板路,靠近内院处栽着几种果树,靠厨房的地方则种着成片的白菘萝卜之类的蔬菜,她当即微笑道:“江小姐果然不是一般人,这般合理利用空间的法子倒是非同寻常,只是,”她指了指院子里果树里那棵结满了红彤彤的如龙眼般大的果子问道,“这是什么果树,竟是闻所未闻?”
江南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笑道:“也不是什么稀罕的果子,此果学名山楂,果树长在深山之中,果子酸酸的,也有贫苦的农户挪养在家中,待结了果子摘下来家里的孩子解馋,那等专行海路的人也用此来止吐罢了。宋小姐生来富贵,不识得此物也是正常。”
宋宁面露诧异:“原来此物竟可用来止吐?”
倒也不是宋宁见识少,她生在富贵的大户人家,祖上又是做饮食行业的,各种各样的食材都见过。临凤国是个奇怪的国家,专有那等止吐的果子名唤绿桂,只是这绿桂向来难以成活,果子难求,价格也是颇贵,只有小富人家才能买得起。
有个农妇进山打猎的时候偶然发现了山楂,吃了它的果子只觉酸酸的,也无不适,江南看过之后方知这世界有山楂,同那农妇要了一株来挪养在院子里,空闲的时候做些糖葫芦给沈煜解馋。
江南见宋宁满面全是疑惑,拉着她走到山楂树下,伸手摘了一颗山楂递给她道:“宋小姐不妨尝尝。”
宋宁有些害怕,这山楂从未见过,也是闻所未闻,不知是否有毒。
看出宋宁的退却,江南掏出帕子擦了擦,轻轻咬了一口道:“酸酸甜甜,正是解馋的好东西。宋小姐没见过,不敢下口也是正常。只是这山楂,又称山里红,也是一味药材,医书上记载‘山里红,又名山楂,质硬肉薄,味微酸涩。 枝密生,且有细刺,小枝紫褐,老枝灰褐,功长于化饮食,健脾胃,行结气,消瘀血,故小儿孕夫宜多食之,若以甘药佐之,化瘀血而不伤新血,开郁气而不伤正气,其性尤和平也’(以上参考自《医学衷中参西录》、《本草经疏》),便是冬日里生了冻疮,捣碎了山楂肉涂在冻疮上,一月有余便可痊愈,且自此再不生冻疮。”
宋宁几乎都要把眼睛瞪出来了,看向山楂的眼睛里满是震惊,转头道:“照此看来,此树乃是真正的摇钱树了?只是江小姐何故仅将它栽在院中,何不取之来赚取银钱?”
江南摇头道:“说出来倒叫宋小姐见笑了,我江南胸无大志,只要能同我夫郎平平淡淡过日子便好,有他相伴,便是蓬门荜户,粗茶淡饭又有何不甘?”
宋宁拱手行礼道:“这话倒叫宋某汗颜了,既是如此,宋某此番倒是白来了,就此别过。”
江南拉住宋宁,好笑地看着她:“宋小姐真是奇怪得很,明明来了,听我扯了这一大堆不相干的事,正事连影子都没见着就要走了?倘若回去凌哥哥问起,倒是我不懂得待客了?”
宋宁见江南眼中诚意十足,想了想还是不甘心放弃大好的机会,到底还是随着江南去了堂屋。
沈煜早就知道是宋宁来了,只是他一个男子,虽是已婚,总还是不好同女子一起。一个人总是无趣,他见两人离了院子进了堂屋,转身取了托盘,端了两杯茶进了堂屋。沈煜把茶放在两人旁边,在江南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江南点点头,沈煜朝宋宁行了个礼,熠熠然出去了。
宋宁端起茶杯,吹了吹,抿唇喝了一口,觉得茶水里竟然带了丝丝甜意,见江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指着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