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溺宠太子妃-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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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在一起了,他们就不要再分开,哪怕片刻。
那些人倒没有难为他们,一行人穿门过户,终于来到了太后的面前,此时,她正阴沉着脸,坐在檀木椅上,旁边的丫环嬷嬷都肃然而立,而且面上有诚惶诚恐的表情显露出来。
安倾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有事发生就有转机,而怀里的孩子倒很安静,并不吵大人,只是在自己啃着手指头。
东方锦一拜:“皇祖母,有事找我?”
闻言,太后突然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人一下子坐直一拍桌子:“我福薄命短,不敢当!”
东方锦眼底带着一丝了然,他看着太后,反握回安倾然的手,她手心里汗湿冷粘腻,想是紧张至极。
东方锦将孩子抱到自己的怀里,轻声地道:“太后是不是打算今天处置我们一家人?在下恭候着。”
“你果真狡猾。”太后扯着嘴角,“说,把润儿一家劫到哪里去了?”
安倾然一呆,扭头看向东方锦,果然,后者脸上没有一点儿慌乱,反倒是一笑:“太后原来收到这个消息了,我这样想的,太后手里有筹码,是我们一家人,如果我父皇手里也有他们一家人,不知道太后会怎么选择。”
他还真狡猾。
“我本来一直没有打他们的主意,有几次,都擦肩而过,不过,战争是残酷,在这残酷中取得一点点的心里平衡,也是应该的,这也是对我们的保障,所以我承认我不是君子,而且非常小人,太后生气也是应该的。”东方锦明嘲暗讽。
太后的脸色很难看,但是她微微点了点头,只要有东方润的消息,她就落底了。一想也是东方锦搞的鬼,自己也真是太放松了。
可是那些人能劫走东方润一家,又于万军之中离开,显然很是利落,他们没有把自己劫走的原因,估计就是自己落在他们的手里,他们也不好利用,也怕自己会鱼死网破吧。
反正自己这么大的岁数了。
如果真的被捉,还真的不会连累东方博。
反而会大骂他们一通。
想到东方锦这样的手段,太后不禁皱着眉头:“那你以为你们一家三口赢定了,是不是?”
“不敢,只是在力求公平一点。”东方锦这会儿总算是真的松了口气,一会儿,父皇的交换人质的要求怕就到了。
'第二卷 : 第二卷 溺宠太子妃 第四百六十五章 险从背来'
如果可能,这几天他们就能回到皇宫。
可是看到太后眼里的狠戾,他知道事情不会这样简单,她现在恨不得杀了自己,东方锦便心中暗生警惕,但对于东方润,这个她唯一的孙子,她不会也下得去狠手吧。
太后冷眼观察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一家人,安倾然脸上的娇色让她心里发堵,楼挽月那天悲苦的样子还留在她的脑海里,东方润喜欢安倾然,她不意外,可是意外的竟然是自己的孙儿连江山都不爱了,同眼前的东方锦倒有的一比。
“好,果然有先帝的风范。”太后气极反笑,“你们可以回去了,等着消息吧。”
东方锦就这样又回来了原来禁锢他们的院子,安倾然出了一额头的汗,细细密密的,连鼻尖都晶晶地亮。
东方锦用袖口轻轻地给她擦试了一下,笑着道:“现在知道我的后招了吧?”
“你怎么办到的,东方润的功夫也不弱,而且他的身后时常跟着一群侍卫,还有楼挽月和孩子,都在前院,想来护院也不会少的。”
“但是他们办到了。”东方锦一笑,“有我的命押在这里,再难的事情,暗卫们也会做到,只是当初顾念你在太后手中,我不敢出手,所以只得以身犯险,来见到你们,我才放心。你总不会认为我甘心被俘,只为了与你愚钝的共赴死,却不想幸福的生?”
“好啦,别王婆卖瓜了,就知道你厉害。”安倾然笑着道,“希望冉儿可以像你这般聪明。”
“像你也一样聪明呀。”东方锦揽着安倾然的腰身,“你能逃出东方润的别院,若不是因为出了差错,我们早就相遇了,是我太笨,竟然找不到你,把你弄丢了。”
“不怪你,也不怪忍冬,我们该有这一难,从此后,便可以事事顺意了。”
东方锦闻言没有说话,他抬头看了看天,仍旧少有的晴好,一如他此刻的面容,不过,他的心里并没有看起来那么轻松,如果劫持东方润的过程中出现一点儿的差错,他就将他们三个人置身于险境之中,比如东方润逃离,比如有人受伤,或者孩子出点什么事情,这都是不可以预料的。
好在太后现在还是在意的。
岂止是在意!
这东泽的江山,就是为东方润打下的,东方博年事已高,再得子的可能性就小了,若是东方润有什么闪失,东方博怕是不战自败,寿王妃也一样,难道让她这个老太婆披挂上阵不成?
寿王妃现在正在她面前哭泣,一直在哭,从知道东方润失踪的消息之后,寿王与寿王妃就自乱阵脚,好在还是太后想到了东方锦,才算是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寿王妃第一个来找太后,让她无论如何救出东方润一家三口,对方提出什么条件都答应。
“瞧瞧,云启帝还没怎么样呢,东方锦一家三口还在我们手里呢,你们这一副打败仗的样子,真是难糊上墙。”太后瞪着东方博。
东方博只是低着头,也不反驳。
这一场,没有想到平时温顺的寿王妃突然停了哭泣,也不抹脸上的泪水,只坚毅的表情看着太后:“求太后做主,我要去见东方锦。”
“你去见他也没有用,他显然不是没有准备而来。你以为他能说出什么有用的东西?还是等着吧。”
“我去见他。”寿王妃又重复了一遍。
“好,你去就是。”太后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以前怎么没有发觉她也是一个有性子的人呢。
其实但凡平日温顺之人,若是执拗起来,那是要命的。
寿王妃带着泪痕见到了东方锦,东方锦和安倾然起身,两个人并未施礼,但也是口呼婶婶。
寿王妃也不管这些失神不失神,而是对安倾然道:“我不知道你在这里,我也不知道润儿抓你到了别院,你身子还好吧?我是求了太后,才被允许来瞧你们的。”
她的语气很急,说话的时候,近前看了婴儿几眼,脸上带着特有的母性光辉,感慨地道,“真像锦儿,这孩子可是起名字了?”
这一刻,屋子里有温馨在流淌,仿佛他们不是敌对的双方,仍旧是之前的亲人。
安倾然轻声告诉了名字,寿王妃点头,看了东方锦一眼:“倒是锦儿,仍旧有心,待你也是真的上心,都是润儿这个糊涂的,竟然把你困了起来,好在还没有铸成什么大错,要不然,我这个当娘的呀……也都是我这个当娘的没有教育好他,你们要怪,就怪我好了。”
安倾然摇头:“现在两兵对垒,国事当头,这都是后话。”
“是呀……”寿王妃叹了口气,脸上现在尴尬之色,“你知道,我不是故意撇清自己,我是最不爱生事,最喜欢安静生活的人,却不想,有生之事,还犯下了这样大的错事,已无法弥补,锦儿,若你们能回去,替我和寿王向皇上认错,现在……”她说到这里,为难地停了下来。
东方锦这时开口:“婶婶,此事我们也知,是太后的意思为主,寿王妃又是孝顺的……还有,婶婶前来,是问东方润的事情吧?我承认,这件事情是我安排好的,我也是没有办法,希望婶婶不要怪我,但有一句话,我同婶婶交个实底儿,我吩咐我的暗卫们,绝对不许伤害他们分毫,这样说,婶婶可是安心些?”
寿王妃眼中流露出感激地神情:“明白,我真是没脸见你们,说实话,不为润儿,我这辈子都不好意思见你们呢。”
安倾然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她相信她说的是真话。
推已及人,若是自己的儿子,她只希望他一世平安,至于江山权势,她这会儿真的不放在首位。
又说了一会儿话,寿王妃离开了,安倾然感叹道:“这真是当娘的一颗心呀。”
东方锦却冷哼了一声:“东方润与我的梁子可是结下了,之前我放过他,看来是我太大意了。”
安倾然只是叹气 ,她也没有办法相劝。
再试想,若是别的女人把东方锦给扣押了,她的气也不会小吧?
两天后。
天气微阴。
终于东方锦一家三口被带了出去。
上了马车,东方锦和安倾然相视一笑,他们知道,今天是个极重要的日子,如果一切顺利,他们就会返回京中。
如果不顺利……
安倾然搂紧了怀中的孩子,她不愿意再想。
东方锦却轻声道:“一会儿若是交换人质,我抱孩子,你在我前面,能走多快走多快,明白吧?”
安倾然点头,她岂会不懂。
只是不知道,这交换人质的地方选在哪里。
马车很快就停了下来。
交换人质的地方选在了两军势力范围的交界处。
是两山之间开阔的平地。
安倾然认识这个地方,再往前走不远,就是那天劫匪出现的地方。
这里,她和忍冬逃跑的时候经过了。
她看着两边的高山,隐隐的心里有些不安。
东方锦看着两方的阵营,枪明甲亮,各自摆开了一字长蛇阵,东泽的大旗下,还有一个帅旗,上面的安字十分抢眼,安倾然一看,心里一暖,是自己父亲亲自来迎。
而这一方,战鼓声声中,太后坐在高高的辇车上,凤服威严,气势磅礴,寿王和寿王妃就在身侧,寿王妃脸上有些紧张,寿王沉着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中间的开阔地带上,浅草寸许,还有不知名的野花在迎见绽放,红的白的,漫延开来,星星点点的,没有半点战争来临的紧张,很是悠闲。
迎着风,安倾然握紧了东方锦的手,他们相视一笑。
十丈开外,能见到东方润一家三口的身影,也是长身而立。
两方的人质都是俊逸的身姿,分外养眼。
终于,双方鼓声又响,双方约定,鼓声停止后,双方将人质送出。
鼓声一声声的如擂在心上,安倾然觉得自己的心脏与鼓声跳到了一处,手心也慢慢地洇出汗来了。
终于鼓声停止,侍卫将他们往前一送,安倾然就走得飞快,东方锦抱着孩子走在她的身后,因为激动,安倾然几乎不知道迈哪条腿好了。
双方的人质走得都很快。
楼挽月与安倾然擦身而过的时候,两个人的视线交互间,楼挽月眼底有什么话要说,只是安倾然并没有听,可以看出她的歉意,她一笑,东方润也走在楼挽月的身后,就在两方人质各自错开的时候,突然间,东方锦发现一处草皮有异动,好像是什么东西在地下蜿蜒前行,他喊了声快跑,他整个人如箭一样射了出去,一脚踩在那个鼓包处,只得一声惨叫,人还未全钻出地面,那刀就被踢飞,然而此刻埋伏在草皮下面的不只一个人,十数个人钻了出来,手里持着箭驽,直奔东方锦等三人射了过来,他护着怀里的孩子,而安倾然只顾着快跑,那箭就直奔她而去,东方锦心里大痛,眼睁睁地看着那箭直奔安倾然的后心,她是躲不过的,在他的大喊声中,却见一道白影挡在安倾然的身后,一箭扎进肩头,人反身将射箭之人踢翻在地……
'第二卷 : 第二卷 溺宠太子妃 第四百六十六章 危难见真情'
那道白影正是东方润,他替安倾然挡了一箭之后,与埋伏好的自己战在了一处,东方锦愣了一下,也是感激心起,与此同时,两方兵马见有异状,也不管人质到没到达队伍,都疯了一样冲了过来……
东方锦在乱战中,护着怀里的孩子,另一只手臂一展,将安倾然护在了怀里,而这时,安忠涛已带着人冲了上来,副将将他三人护在身前,保护着往后面撤去,士兵的喊杀声震天,东方锦知道,一切按计划而行。
他带着妻儿很快到了军帐内,一进大帐,愣住了,眼神湿润:“父皇?您怎么来了?”
“我来接我的太子。”云启帝身上也着戎装,一扫颓废,脸上也带着很久都没有看到地神采,他随后将目光投到抱着孩子的安倾然身上,“朕有嫡孙了?”
安倾然上前,将孩子一送,云启帝小心抱在怀里,脸上露出了慈爱的笑容,孩子早醒了过来,竟然没有哭,眼珠儿忽溜溜地转着,看着云启帝,他没有笑,好像在发呆,皇上喜地道:“我孙儿看见我没哭,显然我还能活几年。”
东方锦苦笑:“父皇现在龙体安泰,自有千秋……父皇,所有的士兵都来了?这是背水一战吗?”
“是啊,朕也不想再拖下去了,只一战,我们决出高低,再者,交换人质,太后不会心甘,今日一看,果然她暗中做了手脚,朕也不是没有防备,他们现在不得人心,百姓已经传唱了他们的失德,所以,趁此机会,我们胜算在八,更何况,朕也是按照太子的妙计行事,只是这一步险棋,是成是败,今日可见分晓。”云启帝语气中带着天子的霸气,东方锦一见,心里很是感慨。
这才是自己小时候记忆中的父皇。
“父皇在此做阵,儿子现在就出去领兵善后。”东方锦边说边披上帐中闲置的铠甲,安倾然并没有拦他,只是眼中带着担忧。
东方锦对她一笑:“等我回来,我们便可以打道回府,带好冉儿,别让他吵到父皇。”
云启帝闻言只是道了一声小心,待他要出帐的时候,云启帝又喊住了他:“降兵不杀。”
东方锦点头。
安倾然自己也出了帐子。
大帐在山坡上,下面战场的残酷一面了然,喊杀声震天,风送来腥气,那是血的味道,她极目而望,战场中看不到楼挽月和东方润的身影,她记得当时发生的一切,若不是他替自己的挡了一箭,自己必死无疑。
可是现在他呢?
他受了伤,又在万军之中,他会不会?
安倾然的心提了起来,却见东方锦银甲白马,带着一队人冲杀了下去,这一冲杀,厮战在一处的两方,犹如大布被扯开了一道口子,东方锦直奔太后而去。
安倾然站在高处看得清清楚楚,自己这方兵力强于敌方,显然太后也有准备,从身后冲杀过来不少兵马,只是他们到底是比云启帝准备得不足,所以败象已现。
安倾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场战争持续了这么久,民不聊生,百姓哀怨,也该结事了。这结果与自己期望的差不多,但是她却希望可以更圆满一点。
楼表姐和孩子还有东方润都不要有事。
她祈祷着。
虽然他们是反叛,但是事出有因,又是正统,她可以给他们求情的,想是云启帝也该能听得进去。
东方锦说是与东方润的梁子结下了,可是东方润救了自己一命,这道理也能说得过去。
她心里各种纠结,身前身后的侍卫小心地保持着,持着盾牌,生怕哪里再射出冷箭来。
为了这一箭,安倾然也不会原谅太后。
突然间,东方冉哭了,安倾然只得回身进了大帐,而此刻,不断有将领进出汇报战况,安倾然便抱着她到了另一个大帐。
她轻声地哄孩子:“你爹爹马上就得胜了,你不要哭好不好?你是不是也着急了?那等你长大了,就可以为你爹爹分忧了。”
东方冉想是被战争的惨烈吓到了,开始哭了起来,他把安倾然的一颗心给哭乱了,她莫名地担心,莫不是东方锦要出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做不住了。
她怀抱着孩子又走了出去。
却被拦了回来。
她只得又转身坐了回来,就在这时,他听到外面的侍卫吼一个人,却是忍冬的动静,她惊讶地出声,门帘一撩,忍冬一拐一拐地走进来,看到安倾然,念了声佛,就一下子软倒在地:“太子妃,您可是回来了,奴婢可算是见到您了,他们不让我跟着,我就知道来换人质,偷偷地跟在后面,刚才还被人当作奸细抓了起来,好在有人认识奴婢……让我看看小少爷。”
听到孩子在哭,忍冬抹了抹眼泪,上前,抱起了东方冉,很奇怪,东方冉好像认识她一样,在她的怀里一下子止了哭声。
安倾然后怕地道:“这是打仗,不是开玩笑,你怎么也跟来了,若是被皇上知道,人的罚是免不了的。”
“就算是要了奴婢的脑袋,奴婢也不能安稳地等在家里,心都快着火了。哪里还能呆在宫里。”忍冬边抱着孩子边急急地道,因为赶路赶得急,她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的,脸上也是脏的,象极了逃荒的人,怪不得会被抓起来呢。
“太子呢?”忍冬又问。
“带兵呢。”
忍冬犹豫了一下,脸上好像有什么要问的,安倾然心里了然:“如果东方润肯投降,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只是……”
忍冬脸露尴尬:“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的心思,还有必要跟我隐瞒吗?”安倾然苦笑了一下,自己这个月老做得并不成功,东方润根本对忍冬没有那个心思。
可怜了她的心。
忍冬并不以为意的样子:“奴婢是太子妃的人,一辈子只要太子妃不嫌弃,便守着您过一辈子。”
安倾然未语。
她神情有些焦灼。
忍冬出声宽慰道:“太子不会有事的,太子的功夫您最清楚。”
安倾然虽然也知道,但刀枪无眼,她怎么能放心得下,不时地到门口,侍卫回来也汇报不出什么,旁边的中军大帐中,人进进出出,很忙。
日色渐渐西偏,进来的侍卫汇报,大军已压倒性的优势前进,要一捣叛军的行宫。
安倾然的一颗心方落了定。
这一仗终于胜了。
她几乎虚脱了,坐在椅子上,整个人有些恍惚。
忍冬一手抱着孩子,一边给她倒了杯水,小心近前。
安倾然注意到她腿上的伤好像好得差不多了:“宫里最近怎么样?”
“安静得很。”忍冬笑着道,“这一叛乱,先前的妃子们也没有心思勾心斗角了,倒是对皇上用起心来,皇上的身体也一天好过一天,只是听说因为担心太子,最近又日夜难眠。还有,听说安染月疯了,康王现在正发愁呢,成天往宫里跑,偶尔还会经过东宫的时候问东问西,侍卫们都说不知道。”
康王?
听到这两个字,仿佛又隔了一世,这么久了,她已经将他完全忘记了。
前世的种种也好,现今的事事也罢,只要他再不打自己的主意,再不使坏,她无须将心思放在他身上,两个字:不值。
人经历了死生才能看透一切,自己经历了一次真正的死亡,却将仇恨一并带了过来,这一世活得熬肝沥胆,她已经决定,剩下的时光,只为自己活着,为自己爱的人而活。
到傍晚,大军归营,此一役大获全胜。
太后被俘,东方润受伤跌入悬涯,生死未卜,其它的人被冲散了,并未见到。
大军还朝。
百姓夹道相迎,鸣放鞭炮,奏响吉乐。
终于回到了东宫,安倾然将孩子交给了忍冬,自己和东方锦乔装出宫,又带了一大队暗卫,等他们重新回到山涯的时候,天已经大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