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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掀翻地府 阎王!我要离婚-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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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阎皇赶出宫

“传我口谕,叫一殿阎王去太上老君那取仙丹来,给她治病,速去速回。”阎皇火大,最后把脑筋动到了太上老君那,说到给‘人’治病,太上老君是最拿手的,他要是治不好,我就把他的兜率宫给拆了。


    “是!”宫女连忙领命而去,生怕慢了半步,腿就没了似的。


    阎皇用指腹摩擦着胡辛的小脸,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要你活着给我生孩子,不想要一个没有温度的鬼魂。


    阎皇轻叹一口气,你会健健康康的,还会生气,会揍人,会跟我顶嘴,会反抗我的命令,还会捣乱,会调皮,会倔强……希望我们的孩子不要学你这些,我们的孩子要拥有我所有的力量,能顶的起整个地狱,成为一个真正的霸主,让万千众生甘愿臣服。


    要是我们的孩子也不想再管地府这个麻烦了,那就让他也娶妻生子,但是不能再找像你这么麻烦的女人,要找一个乖巧的,不会欺负我们孩子的,最主要的是能给我们生个孙子。再让孙子来管理。你说好不好?


    阎皇摩擦着胡辛的小脸,在心里不断的说着自己的理想,他知道胡辛永远都不会听得到,自己怎么会变的这么蠢,明知道听不到,还像个女人一样,啰哩啰嗦。阎皇自嘲一笑。


    阎皇逼着昏迷的胡辛把太上老君的仙丹吞了下去,又耐心的等了一天,一切都很平静,平静的让守护在一旁的阎皇,睡死了过去,爬在胡辛的身边。


    直到夜再次降临,胡辛缓缓的睁开眼睛,迷惑的望着天花板,转动有千斤重的脑袋,看着周围的环境。胡辛平躺在他的怀里,他侧躺着,强健的胳膊揽着胡辛的腰,把胡辛紧紧的圈在他宽厚的怀里,他侧脸的胡渣,扎的胡辛的脸有点痒。


    胡辛转过头,看着紧挨着自己熟睡的阎皇,他脸上冒出了一些胡渣,身上的龙袍邹的像老太婆的脸,头发林乱,眼睛上有深深的眼袋,好像好几天没休息,很累似的,有点不修边幅,看起来更有男人味,有点粗犷的林乱帅气。




把阎皇赶出宫(二)

哎,胡辛长叹一声,人长的帅无论从那个角度看都帅的欠扁,我要是长的有他们一般漂亮就好了,就算是帅气也好啊,可是什么都没有,连宫女,我都比不上。


    胡辛长吁短叹过后,正看着他帅酷的侧脸发呆,忽然一幕幕画面扫射过胡辛的脑袋,回忆像洪水一样,冲来。胡辛咬牙切此,伸腿就是一脚,狠狠的踹过去,可是几天没进食,病了那么多天,元气耗光,浑身无力。胡辛正在气头上,那管的了那么多,用尽了力气,踹过去,像软绵绵的抚摸一样。


    阎皇文丝未动,继续睡的想死猪。胡辛更加火大,伸手一巴掌拍向他那张没有节操可言的俊脸。胡辛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感觉却是像在撒娇。胡辛累的狂喘,好像刚跑完几千米的马拉松似的。


    阎皇还是没反应,睡到高兴处,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而他的胳膊很自然的环抱着胡辛,带着胡辛一起翻。此时他平躺着,胡辛无力的爬在他的怀里,头枕着他的胸膛。


    胡辛的双眼都快喷火了,手脚并用的扇,踹,踢,打,折腾了半天,自己直冒虚汗,折腾的剩下半条命不说,阎皇照样睡的死死。胡辛爬在他身上,猛喘了一会,来回摇了几下头,把额头冷汗,在他胸膛的衣服上,使劲擦了擦,使劲弄脏他的龙袍,反正他本来就够脏的了。


    胡辛虐待完他的衣袍后,看见他因自己的折腾,露出一小块胸膛的皮肤来,胡辛眨巴着眼看着他麦色的肌肤,还发着光泽,胡辛嘴角一扬,眼睛贼光一闪,你不就是铁打的,我打不动,踹不醒么,那我就……


    胡辛低头,趴在他的胸膛上,一口,狠狠的咬了下去。咬的感觉到了血腥,差点咬下一块他的肉,但最终,胡辛感觉牙齿松软,酥麻,怎么也咬不下去。


    阎皇皱着眉,睁开疲惫的眼睛,胡辛一张喷火的脸放大N倍在他面前。她瞪着愤怒的双眼,虎视眈眈的看着他。




把阎皇赶出宫(三)

胡辛柳眉倒竖,“给我滚……”一声大吼响彻云霄,震的殿顶琉璃抖动。阎皇掏了掏耳朵,能吼这么大声,精神还不错。


    “你个死色魔,谁让你睡在我旁边,滚,滚,滚……”胡辛浑身酸软,就把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到嗓门,打不死他,我吼死他。


    “谁让你碰我的,谁让你回来的,再敢碰我,我非阉了你,让你永远都生不了孩子……”阎皇一听,手开始握成拳。


    “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咳咳……”阎皇的脸开始变黑。


    “你不但没节操,简直是脏……”阎皇的眉毛开始抖动。


    “咳咳……”胡辛力气过猛,太激动,趴在一边咳的上气不接下气。还没胡辛吼死的阎皇,咬牙坐起,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那样子恨不得拍死她,可拍下去的手却是很轻。


    “咳咳……再用你那脏手碰我,我就剁掉它,咳……”胡辛边咳嗽,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阎皇刚要拍下去的手,在半空中打住,脸色难看到极点的走下床。才醒过来就这么吼,小小的身体究竟能藏多少力气,这么折腾,还有精神吼,阎皇咬牙忍着。


    阎皇握紧拳头,咬牙吩咐:“来人,端点稀粥来。”


    阎皇转过头,黑着脸语气有点凶狠的对胡辛说:“先吃点东西。”


    胡辛用尽全力摸过床头一个小古董陶瓷,奋力的砸过去,“滚!”胡辛又累的倒回床上,气喘吁吁,咳嗽不断。


    阎皇脚步一抬,已经晃出了房间大门,走前还撂下狠话,“我是不会放你离开地府的,就算是死,你也要死在地府。”


    可怜的古董被摔在地上,稀里哗啦的碎成片片,无人问津。


    胡辛被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无力动弹,连说话没有力气。反正说了也是对牛弹琴。他就是一直发情公牛,有理都说不清的。


    宫女们训练有素的,端来万年灵芝稀粥,胡辛颤抖着手,喝完,感觉好多了。




钟离的计谋

胡辛只觉得好吃,又吃了好几碗,胡辛有点郁闷的想,为什么地狱里的稀粥都比阳间好吃?


    她那知道那是阎皇叫阎罗到成仙的灵芝王那,拔下的万年灵芝仙须,再配上太上老君的灵丹,没吃成仙就不错了,想死都死不了。


    宫女有点为难的看着胡辛回答,“皇妃,这,这粥不能一下子吃这么多。”她已经吃了第五碗了,再吃下去,会不会吃出毛病啊?太补了她能不能受得了么?宫女一脸担忧。


    胡辛有点难为情,又可怜兮兮的看着宫女,“可是我好饿。”宫女无奈,又继续端来稀粥,一脸无语,可能皇妃和别人不一样能受得了吧,宫女很郁闷的想。


    胡辛愤恨啊,哼,不放我走,我霸占你的寝宫,我吃穷你的地府,等我身体好了,我要找地藏帮我作证,以前地藏不帮我,因为我也算嫁给了你。以后什么关系都没了,地藏一定会帮我,在他眼里,我也是众生之一,他一定会帮我。


    虽然胡辛也不想只是众生之一,也想在地藏心里自己是特别一点的,可是,胡辛知道自己没那能耐,人家可是经历千万劫,看破一切的。


    跟他的宏伟愿望比起来,胡辛自己都感觉很惭愧,所以只要自己在心里想想,在心里默默的喜欢就好,反正都比这个色魔好。


    胡辛现在觉得,就算看见一头公猪,都觉得它长的比较清秀,比色魔好看。


    两天后,胡辛坐在凉亭里,无聊的掰着点心喂鱼,胡辛扬手一扔,河里的小鱼一跳,划出出面,张嘴接住,又得意的扭过身,用屁股对着胡辛,摇摇尾巴,钻进河里。河里的荷叶,花更为茂盛。


    胡辛扔着,扔着,眼睛变的越来越不耐烦,原来越愤怒,越来越想骂人,搞什么,那色魔两天都看不到人影,连睡觉都不用回寝宫的,又去小妾那鬼混了,那边有七张床么,当然比那板床舒服了,有那么多美人,他怎么不得性病啊,怎么不累死啊。




钟离的计谋(二)

胡辛狠毒的望着河里的小鱼,眼里都快喷火了,把手里的点心都揉成沫沫了。小鱼看到吃不着,还被‘人’这么恶毒的盯着,哇哇……娘娘,我又被‘人’欺负了……小鱼委屈的咬着尾巴潜到河里找妈妈。


    再性急,也要先送走我了,再快活吧。居然无视我,无视我也就罢了,反正被人无视习惯了,但是也不能几天不见人,我回家找谁送我啊,等我身体再好点,能手脚不软了,你就等着吧。胡辛现在才发现要想继续斗争下去,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我要是死了,那色魔肯定会乐坏了。


    身后的四个宫女都差异的看着胡辛千变万化的脸,个个都纳闷,难道娘娘又想闯祸?


    一宫女走进亭子就叩拜,“娘娘,鬼王钟馗之妹,钟离求见。”


    胡辛把手里的点心往河里一扔,刚好砸中金鱼妈妈探出来的想找胡辛算账的脑袋,胡辛大声说道:“我说过了,我不是你们的娘娘,别喊我娘娘,也别拜我,我和你们的色魔阎皇一点关系都没有,直接叫她来就可以了,那么麻烦干吗。”


    胡辛仔细一想,钟离?难道就是那个时尚美女么?上次就她一个很义气的拉着我一起跑,可惜都被抓了。她比几个大男人都义气多了。


    一个红衣古装美女,在宫女的带领下,翩然而来,鲜艳如火,艳丽夺人,有一种狂妄怒放的美。钟离欠身一俯,“钟离拜见娘娘。”


    胡辛起身一把扶起她,拉着她的手,“拜什么拜啊,我不是什么娘娘了,我和那色魔阎皇脱离关系了,我已经把他休了。你上次帮我,我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呐。不过,我还是觉得,你还是上次一身时尚装扮更美,更有女人味。”


    钟离一愣,随即嬉笑开了眉眼,反握着胡辛的手,“哎呀,原来你还记得我啊,上次的事小意思拉,路见不平,当然拔刀相助,可是,我自己也没什么本事拉,也被我老哥那个老古董抓回去禁闭了好多天。”




钟离的计谋(三)

钟离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随即想到什么似的,睁大了双眼,“对了,你怎么会把阎皇给休了的,你的病好了没,你的事沸沸扬扬的大伙都在议论……”


    两个女人叽叽喳喳的聊了半天,好像八百年前就认识似的,一点陌生感都没有,交头接耳,聊的不知今夕是何夕。


    当调皮捣蛋的胡辛加上古灵精怪的钟离,地府应该很快会变成炼狱了……


    胡辛和钟离手拉手,把四个宫女扔在后面,钟离小声嘀咕,“既然你的第四个计划这么厉害,那你为什么还不实行?”


    胡辛一听就来劲了,手插着腰,一副要拔了阎皇皮的样子,狠狠的损着阎皇,“那个色魔,色的要死,根本用不着我的第四个计划,才进行到第三步,就彻底把他惹火了,成功把他休了。”


    钟离掩嘴偷笑,眼睛迷的像狐狸,“那你怎么还在地府,还没回到阳间,我可是很怀念那些现代衣服啊,超级漂亮,不像地府,包的像粽子似的。”


    胡辛头一低,脸一黑,这个死钟离,存心嘲笑我,那壶不开提那壶,“那色魔,他不放我走,要我死都死在地府。他一点人性都没有。”


    钟离眨眨眼,一脸的饶有兴趣,


    “那你就实行你的第四恶魔计划啊,他不放你走,你就闹死他,非逼的他卸甲投降不可。你可要想清楚啊,就算你不为回阳间,你也不能轻饶了他,刚嫁给他,他就为了小妾打你,还得了。以后,你的皇妃面子何存啊?刚成亲,不能被他压住了气势,要让他怕你,以后不敢惹你。他要是不怕老婆,那以后可有得鬼混了,以后啊,你一点地位都没有了……”


    钟离在那拼命的尽谗言,拼命的挑拨,好像不把他们拆散了,很对不起自己似的。


    阎皇啊,你可不要怪我哦,谁让你带着我哥把我抓回来的。


    好不容易到了阳间玩耍,被你给破坏了,此仇不报,我咽不下这口气。




劫走库斯的神秘人(一)

幸亏当初,被莫名其妙的撞到了阳间,要是真嫁给阎皇,那这次死的就是我了,可怜的胡辛,当了替罪羔羊。


    要是我碰到了那些狐狸精小妾,我管她妾不妾,我非打的她满地找牙。不过,要是那样的话,挨打的可能就是我了。钟离连忙摇摇头,甩掉幻想的那些凄惨的景象。


    胡辛瞅着钟离幸灾乐祸的俏脸,总感觉她好像有什么阴谋。但她说的也对啊,他不放我走,我就闹死他。我要学习小强的精神,打不死,更坚强,非要他弃甲投降,乖乖送我回去。


    不然一辈子都要关在这个地府,那和死了有什么差别,(死了也是来地狱报道的)。不行,我一定要出去。


    胡辛鼓着腮帮,瞪着双眼,“好,计划稍微变动一下,这样才有效果,不过我少了一样最重要的东西……”胡辛趴在钟离的耳朵上嘀嘀咕咕了一阵子。


    钟离把胡辛的肩膀一拍,笑得慷慨仗义,那气势绝不输给花和尚鲁智深,


    “早说么,我对那东西最有研究,我在地府呆了几百年了,整天呆在闺房里,不找点事情好好研究,打发时间,日子怎么过啊。我明天就带最厉害的给你,让你好好整死他。”


    她们又叽叽喳喳的聊了一阵子,嬉闹着,计划着,以后怎么折腾这个地府。本来胡辛的刁钻古怪,就够阎皇头疼的了。


    又加上,刚刚从阳间‘留学’被抓回来的钟离,思想刚被解放,正无处发泄,碰到胡辛和阎皇这个大钉子,她要是不好好的在中间折腾一番,简直太对不起在阳间的所学了。


    翌日,破晓时分,钟离已经风风火火的敲开胡辛寝宫大门,把胡辛从被窝里拽出来,拉着胡辛的一只脚,把睡死了的胡辛拖出门。


    一群宫女都胆战心惊啊,皇妃就这样在地上被拖着?其中四个一直跟着胡辛看着她的宫女,反应过来赶忙跟上。


    胡辛、钟离站在奈何桥边窃窃私语,原本宁静的河面,这几日涨潮,河内翻腾不已,河水吵杂一片,一浪高过一浪,气势凶猛。




劫走库斯的神秘人

而宫女们被胡辛逼着站在里她们好几丈远,远远的看着胡辛。听不清她们说什么,只有河水澎湃声。


    胡辛和钟离叽里呱啦了一阵子,就双双走人。胡辛把手放在嘴巴上,大喊,“库斯,库斯,库斯你出来啊……”


    钟离不明白,她这样喊喊,就能把人喊出来。“你不如直接去找他,这样要喊到什么时候?”


    胡辛扭头,有点疲惫,“我要是知道他在那,我就不用这么辛苦喊了。库斯,你再不出来,我就去告发你……”


    胡辛刚一威胁完,忽然人影一晃,一个超级大怀抱,一把抱住胡辛,库斯吊儿郎当,笑嘻嘻的看着胡辛,“小辛辛,你怎么能如此狠心,我不是才听到么。小辛辛,是不是想我了。”


    胡辛眯着鼠眼,干笑几声,“嘿嘿,是有点想你了,怕你饿了,会乱咬人,给你带了点血来,不过你要先把我身后四个宫女给送回去睡觉,阎皇派她们跟着我,我好烦啊。”


    库斯望了望后面的四婢,“这有什么难的,看我的。”库斯伸手对着她们一划,人立即没了。


    钟离一看,眨眨眼,立即跳起来拍手,一脸的崇拜,“好棒哦,比我哥哥还厉害,我哥哥就知道吓人。”


    库斯一手搂着胡辛的腰,立即深沉的问胡辛,“这位是?”


    胡辛推开库斯,跳到钟离的旁边,指着钟离,“这是钟离美女,他是库斯吸血鬼。好了,都认识了。”胡辛转身跟钟离要过事先准备好的血,递给库斯。


    胡辛一脸欣喜的看着库斯,用很期待的小眼望着他,“快喝吧,我要亲眼看你把它喝完,你知道在地府找血不容易啊。”


    库斯心里一热,又把胡辛一揽抱进怀里,一脸感动,“小辛辛,你对我太好了,呜呜……”胡辛龇牙咧嘴的,被勒的差点岔气,手忙脚乱的爬出库斯的怀抱。


    胡辛脸黑的快成包公了,有气无力的吼,“快喝吧。”库斯一把接过,毫不客气的一口喝完,咂咂嘴,望着天际。




劫走库斯的神秘人(三)

微风吹拂着他希腊似的白古袍,金色的长发随风而舞,在阴间银色‘太阳’的照射下,整个人蒙上一层银色,在青草,繁华,山坡的陪衬下,好像是古希腊的雕像,浑身都是魅力,浑身都是艺术。


    胡辛和钟离专注又担忧的盯着他,胡辛壮壮胆子,小心翼翼的走上前,问他,“你,感觉怎样?是不是不舒服啊。”


    库斯扭头,看着胡辛,“我……”一人轻轻一点库斯的脖子,库斯突然身体一软,倒进身后一个宽广神秘的怀里。那人接住库斯,横抱在怀里,


    银色的长发,柔软的披散着,一双黑紫色的眼睛,微眯,深邃难懂的望着昏迷的库斯,邪魅勾魂。嘴唇微微勾起,上扬,薄且性感的唇,低头吻了吻下库斯的额头。


    他银色的长袍,露出胸前的一片胸肌,结实白皙,机理分明,比库斯还高半个头,和阎皇完美的身材有一拼。一身的银色,让地府的银色‘太阳’都为之失色。


    唯独那一双魅惑众生的眼睛,细长深袤,摄魄勾魂。一个凝神微眯,都能杀人与无形。如果说库斯魅惑,那他就是邪魅的始祖。比库斯更邪,冷,魅,更危险,更神秘。


    那人横抱着库斯突然飞至半空中,一转眼魅惑的看着胡辛和钟离。当看到胡辛的时候眼波一凝,寒光一闪而过,就这么一个女人,占据库斯的心,哼。杀气逼人。


    胡辛和钟离被他带有杀气的一眼,吓的脸色发青的看着他们飞上最高空,消失。


    胡辛回头望望钟离,“那个,库斯有没有特别反应?”


    钟离也惊奇的看看胡辛,然后闭着眼,狠劲的摇摇头,差点摇散了整个发型。


    胡辛泄气一摊手,“那我们不是白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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