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士皇族-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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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基雅维里出乎西里卡老大意料地爽快答应了他的条件，只要他再供出他在维也纳的联系人就行了，这样大宗的走私行动必然腐蚀了奥地利海关中的某个实权人物。
这位波兰商人在答应了这个条件后，立刻得到了食物和休息。
“这个海关副关长虽然可以算是条大鱼，可是我在哈布斯堡殿下面前攻击了凯斯勒可不是为了这点利益啊。”西里卡老大对于马基雅维里的决定相当不满，这样就牵连不到奥德…凯斯勒那个家伙了啊。“更不要说打击到国务会议的里那些国之大贼了。”
“你急什么？”马基雅维里作为后来的新兴实力者，当然要从既得利益者手上争夺势力范围，“海关的几个执掌者被赶出了国务会议的两位大主教的人，他们要好对付的多，这一次你抓住了证据我就能控制住海关了，你的缉私队也可以从海关得到一部分预算。”
这不是马基雅维里做出决定的全部理由，就如同拉迪斯劳斯不要区区几万塔勒的象牙一样，他也要从全局的高度出发做出决策，皮亚斯特红衣大主教是波兰王国的大人物，损害了和他的关系就是损害了奥地利和波兰的友好关系。
这个友好关系如今不仅对马基雅维里同时对奥地利价值连城。
第二百八十一章 镇国马丁…路德
马基雅维里不肯把国内斗争的火烧到波兰头上的原因是：他主持的同萨克森选帝侯的利益交货目前看上去情况非常不妙。
“萨克森选帝侯不仅仅拒绝退出维尔兹堡地区还截断了帝国税收？！”拉迪斯劳斯的声音里透出极大的愤怒，不给好处还拦截老子的钱，这是拉迪斯劳斯最不能容忍的事。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已经决定承认把好几个萨克森周边的支持叛乱的骑士领地给了他，还褫夺了一座支持火发女士的帝国自由城市的特权，他已经捞了不少了啊。”
“可是相比那些小领地，维尔兹堡大主教领地是真正够分量的收获，再加上勃兰登堡选帝侯成功地吞下了马格德堡大主教领地，萨克森选帝侯当然也产生了同样的坚持。”马基雅维里的声音里透着无奈，他和马丁…路德来回通信了十几轮，始终也无法达成共识。
马丁…路德开出了马基雅维里难以拒绝的个人条件，他真心希望能够不通过战争侵吞的领地就得到奥地利的承认。
为此他许诺只要马基雅维里能够接受这样的条件，他就会向班恩请求赦免马基雅维里曾经的失败，这意味着马基雅维里将就能够“赎罪”，恢复牧师等级。
可是马基雅维里知道自己不能如此行事，维尔兹堡问题双方无法达成协议。
目前的这个态势是一个涉及到宗教和地缘的非常复杂的局面，萨克森选侯和勃兰登堡选侯结成同盟，各自吞下了不少参与或者被参与了农民起义的领地。
大部分骑士领地和自由城市的主权都有赖于帝国议会，实际上就是哈布斯堡家族的承认，在目前法兰西和西班牙交战正酣的时候，费迪南德陛下对于那些受到大诸侯压迫的小领主有心无力，在两位选帝侯先后缴纳了超过二十万塔勒的补偿款后，捏着鼻子接受了他们的吞并。
拉迪斯劳斯也分到了几万塔勒，这些领地是没有争议的。
可是还有被他们占领的几个主教和大主教领地的主权，则不仅仅只涉及帝国还同罗马的西瑞克教会有关。虽然信仰班恩的两位选帝侯根本不在乎罗马的想法，但是哈布斯堡家族还没有做好同教会翻脸的准备，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哈布斯堡帝国的核心西班牙的西瑞克教会势力太强大了。
和大部分完全以内斗来决定地位的西瑞克教会不同，伊比利亚半岛因为面临着星月异教徒大得多的威胁，所以西瑞克教会内部的文化要激进和富有生命力得多。任何人想要上位都必须有一定的个人才能而非纯粹的裙带全系决定一切。
因此这里牧师的水准比沉迷于堕落文化的其他西瑞克牧师要高得多。是一个极其坚固的紫色信仰的堡垒。
在神圣罗马帝国帝国内，几位宗教选帝侯的支持对于哈布斯堡家族来说同样至关重要，这一次真选教皇集中力量向美因兹，特里尔。科隆这三大宗教选帝侯派出了大量支援，成功地打退了起义军的围攻和吓阻了周围封建诸侯的试探，保住了这三个拥有皇位选举权的诸侯领地的稳定。
依靠这三张选票也就牵制住了哈布斯堡家族，虽然这些宗教选帝侯在过去的选举中一向首鼠两端可以被收买，但是他们的底线是参选者不可以公开否认西瑞克信仰。一旦哈布斯堡家族表现出完全不尊重宗教诸侯的行动，这些宗教选帝侯的态度就势必变得非常不友好了。
因此费迪南德陛下要求拉迪斯劳斯至多只能割让几个小型的主教和修道院长的领地，大主教的领地一定要保住。
对于遥远的马格德堡，拉迪斯劳斯有心无力，再加上马格德堡的大主教本来就是霍亨索伦家族的人让事情对勃朗登堡选帝侯要简单得多。
这位大主教根本不进行申诉，里应外合帮助勃朗登堡选帝侯控制了马格德堡地区。
美第奇真选教皇在斟酌之后，也勉强同意拉迪斯劳斯对敌人进行分化的解释，答应暂时不追究马格德堡的问题，不承认勃朗登堡的主权但也不公开谴责对方。
当然拉迪斯劳斯帮助从中转圜也得到了勃兰登堡方面十万塔勒的酬金。
所以矛盾就集中到了维尔兹堡的问题上。这块领地离奥地利比较近，仅仅隔着雷根斯堡帝国自由市和纽伦堡帝国自由市以及很小的一块巴伐利亚公爵领地，这些领地都很小，和马格德堡地区不同，奥地利有可能控制这一地区。
拉迪斯劳斯完全有信心把萨克森选帝侯赶出去。只要没有其他大国公开支持萨克森选帝侯。
“这一次匈牙利王国有没有异动？”拉迪斯劳斯依然把希望寄托在哈布斯堡嫁出去的公主身上，上一次这位匈牙利王后通风报信似乎没有被匈牙利国王发现，夫妻关系没有受到损害，据许多大使的说法这两位至尊之间有王室通婚间罕见的良好夫妻感情。当然拉迪斯劳斯对此表示怀疑。
“王后陛下没有消息。”马基雅维里知道拉迪斯劳斯的想法，不过这一次王后没有反应。“驻布达的大使汇报说，奥斯曼帝国在夺取了罗德岛后，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匈牙利，如今从克罗地亚到特兰西瓦尼亚所有匈牙利王国领土都在受到奥斯曼骑兵的骚扰，大使认为匈牙利王国不大可能干预帝国事务了。”
“波兰方面呢？”虽然上一次波兰没有支持帝国北方的大诸侯，不过如此强邻不论它态度如何都必须予以关注。
“波兰高级贵族里黑手陛下的信仰正在不断蔓延，有传言说连国王和王后夫妇也曾经秘密地召见过马丁…路德殿下。马丁…路德殿下亲自向我证实他已经能够接触到魔网的第九层了，如今他也是堂堂镇国了。”马基雅维里的声音里不可避免地多有唏嘘，曾经他们俩在班恩座下是并驾齐驱的人物，如今虽然他就政客来说同样颇有成就，可在个人实力上马基雅维里就大大逊色了。
“他能够得到黑手陛下如此厚赐，看来波兰王国确实已经被黑手教会渗透的很深了。”拉迪斯劳斯看着马基雅维里苍老消瘦的脸庞，感到很忧心。
他完成了马基雅维里的个人任务，如今得到了他的完全忠诚，这份忠诚让他在“信仰”和“君主”的选择中选择了后者，可是没有了牧师等级的马基雅维里已经是风中残烛了。
拉迪斯劳斯常年在外领兵作战，作为他最重要的亲信马基雅维里的权力和责任都极端重大，他又不是本地出生，所有的政策都需要他费尽心机地推行，这十几个月的工作让他的头上已经看不到一丝黑发。
“你要保重自己啊，我的朋友。”拉迪斯劳斯看着马基雅维里头上新的任务：“帮助马基雅维里向班恩赎罪”任务奖励是这将恢复马基雅维里的牧师等级并同黑手教会和解，他十分无奈。
这个任务实在太困难了，拉迪斯劳斯的羽翼还不丰满如果此时倒向黑手，失去了同西班牙的特殊关系以及作为红衣大主教在罗马教会内的地位，那么奥地利几乎是不可能挡住奥斯曼帝国接下来雷霆万钧的一击的，更可虑的是巴巴罗萨的态度，虽然这位祖先神以维也纳为大本营，可是祂首先是为神圣罗马帝国的利益服务的，对于同大诸侯和解，祂是不会支持的。
“让您费心了。”马基雅维里知道拉迪斯劳斯是真的关心自己，他也知道自己已经时日无多，只是下定决心要用最后日子回报拉迪斯劳斯的知遇之恩并未自己家族稳固根基，真正在维也纳立足。“我已经同波兰王国暗日陛下势力的总代表，克拉科夫的皮亚斯特红衣大主教殿下达成了协议，处于信仰问题，他决不会让波兰王国公开支持帝国的北方诸侯。”
“这位红衣大主教应该只是私下里使用皮亚斯特这个姓氏吧？”拉迪斯劳斯对于马基雅维里话中的含义有点犹豫。
“他正式的姓氏当然是克拉科夫，如今波兰和匈牙利的亚格隆尼家族对于皮亚斯特家族盯得可紧了。”马基雅维里小心地说道。
皮亚斯特家族是前一代波兰王室，因为自然绝嗣所以波兰王位通过婚姻转入亚格隆尼家族。
这位红衣大主教显然是没有继承权的庶支。
“这位大主教没有要求我们支持他对波兰王位的诉求吧。”拉迪斯劳斯担心对方的要价太高。“匈牙利王位如今也属于亚格隆尼家族，虽然两个君主间必然有矛盾，可是如果面对皮亚斯特家族的挑战，他们肯定会保持一致的。”
“不，不，克拉科夫红衣大主教的要求，不过是您动用术士皇族的实力让真选教皇陛下同意他的儿子继承他的位置就是了。”
这个要求不难达到，真选教皇总归不能不支持同班恩教会作斗争的忠臣吧。
第二百八十二章 1524年8月25日
1524年8月25日，五千奥地利步兵和五百奥地利骑兵再次离开了还没呆上几天的维也纳，北上讨伐盘踞在维尔兹堡地区的萨克森军。
对于大部分奥地利军官们来说这又是一个好日子，虽然刚刚回到家里没几天就要再次离开家人，可是他们普遍对于前途感到乐观，拉迪斯劳斯最近几次出兵每次都有斩获而且每次损失都不大，一种乐于公战的气氛已经在军官团中开始形成了。
更重要的是，军官们可以再多复习几天了，拉迪斯劳斯因为军事行动的关系再次无可奈何地推迟了可恨的军事技能考试。
不过推迟不是取消，对于某些人来说这依然是一把悬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哈布斯堡殿下到底是不是真的要取消军事技能考试了？”斯拉姆伯爵凑到弗伦兹贝格身前问道，因为起义军还没有彻底消失，拉迪斯劳斯让骑兵展开警戒幕同时派出了精锐的开路小分队。
弗伦兹贝格和斯拉姆带着十几个真正的精锐为奥地利大军开道，现在的他们使用的道路在霍亨施陶芬王朝被西瑞克教会毁灭之后就没有全面整修过，这次起义更是让诸侯和自由市那些仅仅进行最低限度维护的相关机构也瘫痪了。
当然开路尖兵不用整理道路，后面居中行动的，凯梭维廷的辎重队里有设有专门的工兵。
不过还是要一边警戒，一边前进。
“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弗伦兹贝格对于这个问题早就不胜其烦，这几天多多少少军官多凑到他跟前来打听这件事，不过其他人心情不好就直接训斥一顿，对于老伙伴可就不能那么冷淡了。“这是不可能的，红衣大主教殿下对于这个专业技能考试非常上心，绝对不会取消。”
“哎，该死的拉丁文。”在战场凶悍无情的神射手面对考试真是有点抓瞎了。“为什么要用拉丁文呢，本来那些旗语和军事术语就够烦的了。
“这很自然，你看就连我们这队部下里都有一小半意大利人。如果不想让部队离心离德就必须用拉丁文。”弗伦兹贝格一边说，一边突然猛冲几步扎进了草丛。
他从草丛里提溜出来一个人，然后也不审问直接就让部下绑起来丢给西里卡老大的部下。
弗伦兹贝格如此操作的原因是他一路上根本没见到敌人的斥候，全是这种衣衫褴楼的人。
这些都是起义农民的残部，他们不敢回到家乡。那些贵族势必要吊死他们这些交不出赎金的无用之人。
被奥地利军抓到算是走了好运了。拉迪斯劳斯的俘虏政策以这个时代的标准来说异常宽大，哪怕是搬砖也大部分不用搬到死，苦役一般五到十年就可以服满重获自由。
当然落到西里卡老大手里总归是要被折腾一番的，不过一般不会过头。“在路边窥视大军”这条行径总归是要小心应对。
“你看西里卡局长现在和部下说话都用拉丁语，他来奥地利前连字都不识，你是堂堂贵族怎么会做不到呢？”弗伦兹贝格突然用拉丁语对依然愁眉苦脸的斯拉姆伯爵说道。
斯拉姆伯爵一愣，他知道拉迪斯劳斯曾经特意下令，弗伦兹贝格可以不用参加考试。可是没想到老伙伴的拉丁语已经悄悄地变得这么娴熟了。
这个时候西里卡老大也走了过来和他们两人打招呼。
“这个走私贩子是红衣大主教的旧人啊，怎么也得表现得好一点。”斯拉姆伯爵用磕磕绊绊的拉丁语回答了弗伦兹贝格，西里卡老大的职务虽然是奥地利保密局副局长兼缉私队长，但是奥地利的贵族们依然直呼他为走私贩子。
不过斯拉姆伯爵其实和西里卡老大的关系相当不错，毕竟是在战场上有过袍泽之谊，西里卡老大在阿尔卑斯山上同传奇怪物冬鬼周旋的壮举，让他在军中拥有很是不低的声望，目睹过那一幕的奥地利官兵都将他是为英雄人物。
所以斯拉姆伯爵是当着西里卡老大的面这么称呼，其实完全没有敌意。
“哈哈。走私贩子到考试的时候要让你这个文盲抓瞎。”西里卡老大同样清楚，弗伦兹贝格为首的军官派对于自己没有什么敌意，同袍之间互相直呼老底也算是一种特殊的增加情谊的方式。
“说到考试，这一次红衣大主教殿下到底是让你还是让琼斯负责考卷？”斯拉姆伯爵还是打着走一走歪门邪道的主义。
“我们两个互相督促还差不多，怎么可能让我们负责。”西里卡老大也不隐瞒他和琼斯的关系。“这一次据说大主教殿下让玛格丽塔总女官亲自来准备试卷，反正第一次也就考连队长以上的军官，几十份考卷手抄就行了。”
“多谢你了。”弗伦兹贝格淡淡地说道。
西里卡老大实际上提供了一个情报给弗伦兹贝格派系，虽然他们肯定不敢去勾搭玛格丽塔。但是这至少可以让他们老老实实地复习了，不至于浪费时间和精力再四处打探消息。
“还有一件事。这一次如果能够夺回维尔兹堡也至多只是承认那块领地继续为宗教领地，拉迪斯劳斯殿下肯定是要兼任维尔兹堡大主教的，那块地方和奥地利中间隔着几个小诸侯，既然是飞地肯定是要派出能够独当一面的大臣来镇守。”西里卡老大示好之后就要说出真正的戏肉，他背后的马基雅维里想要在这个人选上得到弗伦兹贝格的支持。“京多安联队长和格罗斯联队长都是经验丰富的军人，正好可以安插到这个飞地。”
“我是军人只考虑军事问题，对于当地省长的人选我在国务会议中是不会发言的。”弗伦兹贝格对于马基雅维里和霍亨索伦大法官在这种文官任命上的争夺可不肯轻易表态。
“维也纳旧城墙拆除之后，原有的税务体系需要扩大，和旧城对应，新城需要一个个新的税务总督查，马基雅维里阁下认为您的堂弟才能卓异……”
弗伦兹贝格挥手打断了西里卡老大的“出价”，开口说道：“我不认为自己在省长任命问题上有发言权，所以请您如此回复司库官阁下，那就是弗伦兹贝格不会支持大法官的人选。”
西里卡老大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说了，他虽然受了一点挫败，但是中立也是一种不算差的结果，所以他告退时并不算很失望。
第二百八十三章 维特斯巴赫家族的挑战
金秋九月，本应是收获的季节，可是很多本应收获的农夫有的被杀死，有的流落他乡。
目力所及，拉迪斯劳斯看到了荒芜，得不到照料的庄稼地当然是一片荒芜，农民起义对于农民来说真是一场灾难，当然这不是说拉迪斯劳斯认为他们就该老老实实受压迫，只是万物从来都有代价，自由和独立从来是一株用鲜血浇灌的美丽花卉。
局面比拉迪斯劳斯回军的时候还要差，好几个起义的发源地所在都被巴伐利亚军夷平了，这种惩罚和报复还在进行之中，凡是参与了杀害贵族的起义者至今还在被追捕，一旦被捕就要被用最残忍的办法处死。
尽管境内如此萧条混乱，在慕尼黑拉迪斯劳斯还是得到了巴伐利亚公爵的热情接待。
公爵府邸中的宴会比奥地利的国宴档次还要高，各种珍馐美味如流水一般地送到贵族们的面前。
拉迪斯劳斯对于巴伐利亚公爵的超规格招待感到极度厌烦，在他看来残民以逞是下等至极的手段，这场巨大的浪费并没有让拉迪斯劳斯对巴伐利亚公爵产生任何好感，只是暴露了他的急切。
能让一位公爵如此急切的东西屈指可数，比如选举皇帝的权力。
同为维特斯巴赫家族的成员，拥有选帝权力的一支和没有选帝权力的一支在影响力上可以天差地别。
“哈布斯堡殿下，您既是皇帝的代理人又是上帝陛下的红衣主教，如今马丁…路德的邪恶之手已经渗透到了南德意志啦，如果再不给他们一个迎头痛击，大局就要不可挽回了啊，信仰一分裂，人民就要分裂，人民一分裂伟大的神圣罗马帝国也就要分裂了。”巴伐利亚公爵的话听上去是一个爱民如子，忠于帝国的好诸侯啊。
可惜拉迪斯劳斯亲眼看到了无数流离失所的农民和被残酷压榨的市民，却不能制裁这个恶棍。
如此铺张浪费虽然让人反感。但是也确实表明这个恶棍是希望得到拉迪斯劳斯的支持。
至少他是想得到哈布斯堡家族的支持，以实现自己的欲望，以当前的标准来说，这就是一个很不错的诸侯了至少相比那些希望得到法王支持的诸侯如此。
“公爵殿下，不要说莱茵…普法尔兹选帝侯并没有公开信仰黑手。就是已经公开同罗马教会决裂的萨克森和勃兰登堡选帝侯也没有因此被褫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