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士皇族-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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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迪斯劳斯决心显示奥地利有能力独自夺取并保卫自己的利益。
“等到秋收结束，把新组建的联队拉一个或者两个到意大利来。”
“士兵们对于攻打罗马恐怕还有一些犹豫。”萨扎斯坦说道。
“让他们看到真选教皇也要再哈布斯堡的剑下求饶就是最好的转播宏愿骑士陛下信仰的祭祀。”
拉迪斯劳斯和萨扎斯坦的谈话正在进行，老约翰求见。
“殿下，马基雅维里殿下派来了一个联队以及骑兵部队，还有一封要您亲启的信。”
“来得这么快？”拉迪斯劳斯一边惊诧地说一边接过信件，这才几个月就扩建好了？
无论如何太快了吧，这样部队的构架会不会太虚弱。
不过拉迪斯劳斯并没有当着其他人的面说出对自己首席亲信的质疑，只是打开了信。
信一打开，拉迪斯劳斯没看几眼就紧紧地皱上了眉头。
“老约翰，你立刻去请奥尔西尼先生过来一下。”
马基雅维里的信里解释了自己为什么要把刚刚搭起来的架子部队如此急切地派到意大利来，这个解释让拉迪斯劳斯很担心。
更让人担心的是老约翰回报说，那位使者先生似乎已经不再营地里了。
第三百八十三章 锡耶纳危局
马基雅维里的信中提出了一个糟糕的设想，那就是罗马教会国对锡耶纳的野心不是那么小，奥尔西尼家族的使者很可能是来麻痹拉迪斯劳斯的，而实际上罗马教会国在锡耶纳已经取得了不小的进展。
更糟糕的是，如今锡耶纳城的情况完全和他预测的一样。
在拉迪斯劳斯接到信之前几天，罗马军就顺利攻入了锡耶纳城。
“彼得鲁奇阁下，马萨拉尼阁下，二位对上帝陛下的忠诚信仰让真选教皇陛下相当满意，这一次你们为恢复锡耶纳城的和平与稳定统治所付出的努力一定会得到恰当的回报。”
这位说话的人一身红袍好不威风，也是一位红衣大主教。
“奥尔西尼殿下说的是，真选教皇陛下一定会给二位一个好前程。”
跟着奥尔西尼红衣大主教的是托尼殿下，如今他是教皇国瑞士卫队的首领，也是这一次出兵锡耶纳公国的副将。
而那位派出使者“勾结”拉迪斯劳斯的奥尔西尼红衣大主教自然是主将了。
“多谢红衣大主教殿下和护国殿下的提携。”在两人面前点头哈腰的就是一度加入了科隆纳家族的前锡耶纳执政官翁婿，以他们为代表的锡耶纳旧贵族勾结美第奇真选教皇，使得罗马教会国没有动员就轻而易举地进入了锡耶纳城。
“现在正好是午餐的时候了，还清二位赏脸让鄙人请二位殿下到寒舍吃一顿饭。”能够使用七级魔法的预言系法师马萨拉尼在这次战斗中立下了汗马功劳，他的解离术杀死了忠于科隆纳家族的守门重将，真是把法切蒂侯爵夫人坑得好苦。
“赏脸是一定的，不过我们还是先说说城里情况以及接下来的行动吧，毕竟科隆纳家族的人还在内堡里顽抗呢。”虽然外城已经彻底陷落，但是法切蒂侯爵夫人即使将大部分亲信武力撤入了锡耶纳城的内堡继续抵抗。
“内堡本身就很坚固，这几年来科隆纳家族知道自己在锡耶纳倒行逆施人神共愤，所以又投入了很大精力整修。无论如何这确实是一座坚固的堡垒，我们虽然得到了广大群众和上千义民的支持，恐怕依然没有能力攻打这样的专业堡垒。”马萨拉尼先是强调了一番困难，然后恭维起了自己的新主子。“恐怕必须要投入瑞士卫队这样威名素著的教会精锐发起猛攻才能夺取这座堡垒，上帝陛下的精锐对付这些敌人想来不成问题。”
在西班牙和奥地利这样的大国面前，内堡再精良也没有多大意义，但是在城邦等级的较量中坚固的内堡往往能够以拖待变。
虽然彼得鲁奇家族依靠在锡耶纳城内的多年人脉成功地聚集起了一支规模不小的部队。但是军官和士兵构架一旦被拆散要重组是很难的，他们如今拥有的部队战斗力都相当可疑。
只是罗马教会国的人更不想啃这个硬核桃。
“瑞士卫队是真选教皇陛下的亲卫，岂能投入这种不必要的战斗？”说这话的却不是托尼而是奥尔西尼。“你们都是锡耶纳的土著，肯定更加了解地形，攻打内堡的胆子还是要请你们扛下来。”
锡耶纳的带路党自然是在内心咒骂，这一次他们并不能得到独立仅仅是因为科隆纳家族内部不稳所以抓住机会想要恢复一点特权罢了。锡耶纳的主权还是要归罗马教会。
对于彼得鲁奇翁婿来说得到的如此之少，可是被要求去做最多最危险的工作。
虽然二人又争辩了几句，可是终归难以抵挡奥尔西尼的命令，只能准备去进攻了。
奥尔西尼将自己家族的私兵和罗马的城防军四散派出，拢共四千人足以控制锡耶纳成的各个要害，一千瑞士卫队作为应变力量和压阵的力量。
这个安排自然是为了能够方便自己的部下捞取好处，不过托尼也没有反对的意思。美第奇真选教皇把这支世上一流的部队交给他，他就必须保证部队的战斗力。
相当于城防军两倍的薪水就是为了保证他们的纪律和忠诚，这些品质对于军队来说非常可贵，而任何的强盗行径都会削弱这些品质。
瑞士武士们也没有辜负他们的声明，几个彼得鲁奇家族成员在他们的帮助下陆续把四散的“义民”们收拢了起来，期间他们杀死了几十个正在抢劫强奸的“义民”。
通过杀戮和严厉的训斥总算是把“义民”都给拉回来吃饭，然后吃了饭就要去攻打内堡了。
当攻击者在午餐时，内堡里的锡耶纳残军也在抓紧时间吃饭。
只是法切蒂侯爵夫人无心吃饭。她通过射击孔看着在街道上埋锅做饭的敌人，那些乱糟糟的暴徒倒是不足为虑，只是那些吃着自带干粮的同时还保持着队形的瑞士长戟兵让她感到压力很大。
“妈妈，妈妈……”抱着她腿的小侄子还没有分清妈妈和阿姨的区别，不知道他喊妈妈的人实际上是把他妈妈丢去西班牙的阿姨。
只是事到如今，科隆纳家族内部的分歧都只是小问题了，所有家族成员的命运都是休戚与共。
‘父亲啊。我一定要保住您辛苦建立的事业。’虽然老科隆纳早就预言了自己死后的危机，但是一下子就失去了外城还是让法切蒂侯爵夫人感到极端痛苦，父亲的死讯和外敌的入侵时如此接近，更让法切蒂侯爵夫人感到心力交瘁。
“把公爵殿下送进去。”法切蒂侯爵夫人这个时候不能分心。她在心里过了一遍目前的状况。
彼得鲁奇家族的背叛是有一定必然性的，作为曾经的锡耶纳第一家族更加合适的办法应该是找机会斩草除根，至少也要赶出权力场。
可是科隆纳家族一直受到罗马方面很大的压力，腾不出手来做这件事，再加上彼得鲁奇家族一贯表现得很恭顺不好无故诛除。
而马萨拉尼出身于彼得鲁奇家族的妻子其实去年底已经死了，他看上去和彼得鲁奇家族的联系已经变得不紧密了，他又很积极地参加法切蒂侯夫人的精英男士沙龙，这让法切蒂侯爵夫人大意了。
虽然一直有流言说法切蒂侯爵夫人是哈布斯堡红衣大主教的禁脔，先不要说“高贵庄严的红衣大主教怎么可能不守忠贞誓言”。
即使那是真的，科隆纳家族贵女和锡耶纳公国实际掌权者的分量也不一样，公爵还如此年幼，接下来的十五年间法切蒂侯爵夫人实际上是锡耶纳的君主。
她在私生活上是有完全自由的，拉迪斯劳斯根本没有控制她的能力。
只是法切蒂侯爵夫人倒也不是肉欲主义者，她搞得高级沙龙其实有一点君主把自己的婚姻权待价而沽的意思，只是她显然没有此时还未出生的伊丽莎白陛下玩得巧妙。
沙龙中的竞争最终没能带来大家争先为科隆纳家族效力的大好局面，反而是先生们间积累下的矛盾和冲突最终让马萨拉尼同罗马教会国勾搭在了一起。
外城迅速被突破了，根本没有来得及动员民兵，城市就落入了入侵者手中。
不过局面还没有到最坏的时刻，锡耶纳城的内堡是科隆纳家族经营的核心，居住在这里的贵族都是科隆纳家族的旁支和绝对亲信没有锡耶纳人。
内堡里的三百士兵也都是老科隆纳千挑万选出来的忠诚可靠之士，所有士兵都是从罗马跟来锡耶纳的，军官中多有为科隆纳家族效劳了几代人的老筋骨。
正是因为这些人没有分散，老科隆纳又带了不少人去奥地利，才让科隆纳家族对于锡耶纳城防军的控制很无力，不过这反过来倒也确保了内堡的稳定。
“存粮以及井水的状况都再次确认过了吗？”得到管家肯定的答复后，法切蒂侯爵夫人接着说，“和我一起去施法材料库，然后让几位施法者跟我一起去城墙。”
科隆纳家族的旁支里也有法师和术士，他们在这种战斗中不会不尽力，而且越是坚固的小堡垒，施法者和耗材的作用就越大。
“敌人看上去马上就要攻城了啊？这个时候去城墙？”
法切蒂侯爵夫人脱下外套露出里面的重甲，再取下了挂在墙上的钉头锤，提醒管家她是水元素女神斯提悉亚的牧师。
虽然没有得到太多神恩，但是也确实是很宝贵的战斗力。
汇集了科隆纳家族的两个法师以及一个绝对忠于家族的西瑞克牧师后，法切蒂侯爵夫人登上了内堡的门楼，士兵们纷纷发出真诚的欢呼，亲自上第一线作战的主帅和缩在房间里哭泣的女人对于士气的正反作用很多时候可以决定战场的胜负。
城楼上的情况让法切蒂侯爵夫人也挺满意，虽然情况紧急，但是管家还是组织了侍女和厨娘烧了一顿热饭给士兵们，仓库的存货也很足，相比城下敌人碗中稀薄的燕麦，科隆纳方士兵们的碗里是浓稠的肉汤。
和门楼上的近百名士兵一一握手之后法切蒂侯爵夫人也从锅里捞了一碗汤，然后静静地喝了起来，等待着敌人发起进攻。
‘你可要快点来救我啊。’虽然在部下面前表现地非常坚定，可是法切蒂侯爵夫人清楚，依靠科隆纳家族的力量根本不足以对抗罗马教会国，只有奥地利的那个冤家快点介入才能挽救科隆纳家族。
第三百八十四章 难啃的运粮队
“奥尔西尼家族之后，如果其他家族的使者陆续赶到，则说明美第奇在罗马的统治确实不稳，如果三天之内没有其他家族跟进则请殿下务必严厉盘问奥尔西尼家族使者。”
拉迪斯劳斯又看了一遍马基雅维里的信，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当局者迷啊。”
远在千里之外的马基雅维里识破了美第奇真选教皇的缓兵之计，让近在咫尺的拉迪斯劳斯和萨扎斯坦当然是非常的脸上无光。
相比参加过比克卡和帕维亚大战的其他人，马基雅维里一直在维也纳为贸易中心的资金挠头，在无休止的调停矛盾和利益分配的工作中，马基雅维里保持了谨慎的心态。
没有像拉迪斯劳斯和萨扎斯坦这样对奥地利的力量过于自信，以至于麻痹大意。
拉迪斯劳斯虽然没有识破奥尔西尼使者的反常，不过他也不是彻底放松了该有的一些预防措施还是有的，并且有一些提前做出的安排正在起效。
比如他的耳目西里卡老大先期进入了罗马教会国境内。
越过边境后，西里卡老大一开始也以为危机的烈度不高，因为罗马涅的罗马军队并没有调动的迹象。
实际上这是因为有内应，所以罗马教会国不必全力动员。
几日之后，罗马涅地区外松内紧的情形才为西里卡老大所警惕。
他已经派出了部下向拉迪斯劳斯报告情况，不过他本人没有撤退反而进一步南下到佛罗伦萨共和国境内，伺机打探情报并打击敌人的后勤。
只是城邦间的战争中，后勤线不像大国间的战争中那么绵长那么脆弱。
西里卡老大他们杀死了一家道路边的富农，夺取了一个可以便利观察运粮队的房屋。
“局长，佛罗伦萨人的运粮队保护力量都很充分，三十车粮食护卫超过了两百人，我们恐怕吃不下啊。”虽然是一个君主，但是佛罗伦萨和罗马之间毕竟还是有两套行政班子。互相之间长期敌对的历史让大部分佛罗伦萨官员对于罗马教会的扩张都十分警惕，虽然在美第奇真选教皇的威压下不敢捣乱，但是消极怠工还是可以的。
他们的选择当然不能说有错，毕竟真选教皇的位置不可能世袭，君合状态只是一代人的事，以后大家还是要互相竞争的。
不过运粮队不多也有好处，那就是每支运粮队都可以得到两百名士兵的保卫。实在不是西里卡老大这十几个部下能够对付的。
夜袭这个常见的选项也不现实，佛罗伦萨城和罗马间的道路在今年刚刚整修过，如今运粮队在入夜前就会进入一个小型堡垒，在那里可以得到正在攻击锡耶纳的罗马主力军的保护。
“干一票试试看，意大利士兵的战斗力靠不住，看着人多未必经打。”凯拉尔这个意大利人毫不客气地贬低着自己的同胞。见识过西班牙、法兰西和奥地利的军队后，凯拉尔相当确信原本老家的那些部队真是不堪一击。
更不要说杀了许多人之后，凯拉尔也有了所谓的杀气，对于生死有了自己的理解，这种理解在那些意大利民兵的身上根本看不到。
西里卡老大用手摩挲着自己新得到的别针正在思考，金青石和黄金的浮华风格其实不是很适合他的气质。
他血红的眼睛里闪动着凶光，自己的部下都是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精英。如果找好了攻击的位置未必不能将十倍于己护粮部队击溃。
当年直布罗陀的帮会战斗中，他不止一次地组织小部队摧毁对方臃肿但是没有战斗力的大队人马。
可是在一番犹豫之后他最终摇了摇头，手下的这些精锐是他好不容易攒出来的，是他在维也纳立身的本钱。
琼斯在情报口的篱笆扎的还很紧，虽然在打击走私这一块上有了主导权而且在维也纳的警务系统中有了不小的发言权，但是西里卡老大势力的源泉还是于战场斥候和散兵，这是琼斯和他相比最弱的地方。
虽然人数不多，但是他们身上的经验是用钱买不来的。不是那种杀人的经验而是团队合作的经验。
这个团队的战斗力和凝聚力是非常非常可贵的财富，这些年来他一直小心谨慎地缓慢扩大自己的队伍，花费大量资源和精力寻找合适的人加入自己的队伍，在扩大战斗力的同时不损害这个团体已有的优秀特质。
这诚然不是一个简单的工作，考虑到大部分优秀的游荡者都是生活在阴影中的人，那种公子哥出身的游荡者也许训练得不错，但是从事不了西里卡老大的工作。
大量的损耗让筛选的成本极高。再加上频繁的战争，西里卡老大的核心队伍一直涨涨跌跌，虽然越来越精锐了，但是一直没能超过五十人。
身边的这十几个跟着他进行敌后活动的人手。更是精锐中的精锐。
“再等等，这几天佛罗伦萨人的精神还绷得比较紧，再过几天应该就不会那么认真了。”西里卡老大看着佛罗伦萨人还算是有模有样的队列和四处游动的军官，最终决定还是放弃攻击。
。……
又过了几天，佛罗伦萨人的运粮队伍还是那么稀少，护卫还是那么众多。
毕竟佛罗伦萨方面的官员也清楚他们已经不大努力了，这点粮食再出什么意外就让真选教皇陛下面子上太难看了。
虽然佛罗伦萨是美第奇家族的根基，但是杀几个官僚给罗马的那些大家族显示一下自己无私的态度也不是不可能的。
西里卡老大在等待了几天后决定不能继续碌碌无为，决心哪怕有困难也要上。
在此期间他们已经转移了一次，住进了一家新房子，原来的主人已经睡进了后院三尺泥土之下。
在这几天的观察和共同探讨后，他们已经选定了一个很不错的伏击地点，运粮队每次都会在一条小溪边取水做饭。
在小溪边的树林埋伏，然后乘着他们午餐发动突袭。
依然是很危险的计划，佛罗伦萨士兵的装备精良人数众多，哪怕是吃饭的时候也有足够的人轮班，十几个骑兵中的大多数都是在马上吃点干粮就算。
可是拉迪斯劳斯绝不会容忍自己的部下无所作为，身为拉迪斯劳斯的亲信，西里卡老大也不愿无所作为。
不过就在西里卡老大他们准备出发去埋伏的时候，去给拉迪斯劳斯送信的那个同伴回来了，他带来了拉迪斯劳斯的指示。
为了保证翻译的快速性，信件用的只是简单的字母移位法加密，可是底稿用的是西班牙语，因此在意大利地区还是挺安全的。
西里卡老大只用了几分钟就把信的内容翻译了出来，然后他对部下挥了挥手：“好了，不要找运粮食的家伙的麻烦了，我们去干票大的。”
第三百八十五章 偷袭失败怎么办？
虽然地中海上吹来的海风驱散了一点秋老虎的炎热，但是夜晚行军加上炎热的天气，还是让奥得…凯斯勒非常难受，脚下的这条道路太靠近海边受到了不小的侵蚀，走起来非常困难。
不过相比海边多年失修的道路，口中的竹片更让他痛苦。
他的口水不可抑制地流了下来，‘红衣大主教的这个发明太离奇，太恶心了。’
虽然他以“如果让信徒看到首席牧师这样口水横流的丑态，会对传教造成不利影响，而且我的自制力绝对没问题。”为理由想要拒绝这个装备，但是拉迪斯劳斯把竹片咬住然后无声地盯着他，最终他只能也接受了这件奇异的装备。
虽然相比没有马的士兵，他的日子已经好过的多了。
今夜连火把都打得很少，士兵的脚用布条连在一起行军，这是多次夜间战斗后总结出的经验。
走了大半夜之后，队伍停了下来。
一个传令兵走了过来，用最低的声音说道：“哈布斯堡殿下邀请您去军议。”
往日走到哪里都会有巴巴罗萨的信徒向他行礼，可是今天因为火把不足，奥德…凯斯勒没有得到这里敬意。
不过在军议所在，所有的贵族都对他恭敬有加，哪怕是奥地利的盟友摩德纳公爵和曼图亚侯爵都是如此。
他们都是西瑞克的信徒，当然只是泛信徒，要不也不会和奥地利一起进攻罗马教会国了。
只是在哈布斯堡大战略的蓝图上，推行巴巴罗萨的信仰是关键的一环。
拉迪斯劳斯的军队如今膨胀到四千人，除了三千奥地利军，还有五百摩德纳军和五百曼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