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士皇族-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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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尼斯的军队不去进攻被联合王国夺走的那几个省份。反而向南绕路当然也是希望不要独自和拉迪斯劳斯对抗。
骑乘在高头大马上的小哥里提现在看起来威风凛凛，虽然还少了几分积年统帅的杀气和锐利。也没有他父亲曾经的稳重和从容。
但是这个曾经被拉迪斯劳斯耍弄地生不如死的可怜虫，如今确实浑身上下都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股纵横潇洒的霸气，再也不复那个曾经半死不活的神经病的形象了。
不过他坐在马上没有说话，他旁边的一位红衣主教打扮的人物开口对乌尔比诺公爵说话。
“我们并不打算追击西班牙军。”他的话让乌尔比诺公爵一愣。“我军要翻越亚平宁山脉才能追击波旁的军队，恐怕赶不上和法兰西友军东西夹击他们了，我们的打算是先去罗马，然后根据真选教皇陛下的命令，南下攻略那不勒斯。或者去消灭比萨的那个叛贼。”
佛罗伦萨的共和派现在已经再次和真选教皇妥协，那些比萨的那位美第奇佣兵队长可是无法妥协的。
来自家族内部的伤害和来自政敌的伤害显然是不一样的。
“不论是比萨还是那不勒斯都是繁荣的大城，公爵殿下您有没有兴趣和我们一起报销真选教皇陛下？”这位红衣主教的声音中的诱惑让乌尔比诺公爵心头火热。
。……
半个月之前，波旁公爵带着手下暴躁的部队开始南下，一路上利古里亚共和国和摩德纳公国都老老实实地交出了巨额赎金以求他们不要抢劫。
波旁公爵得到了不动刀兵就超过十五万塔勒的赎金。
这笔钱如果放在兵变之前，应该是可以稳住部队的，可是经历了洗劫都灵刺激的士兵们已经无法满足了。他们只是克制住了对利古里亚和摩德纳领土抢劫的冲动，依然要继续南下。
“联队长们都说他们的部下还是不肯满足。”奥伦治亲王对波旁公爵报告。“我看他们是自己也想要发财。”
心态的变化不仅仅在士兵中产生，中低层军官也被多利亚大元帅安排的好处给刺激大了胃口。
“显示尊严”之后获得金钱这么容易，那么为什么不进一步“显示尊严”？
老老实实给钱的就留他们一命，不肯交钱大爷就直接去取。
波旁公爵为了自己接下来要去哪里找钱满足手下部队的欲望操碎了心，难道真的要去进攻罗马教会的领土？
虽然罗马教皇和弗朗索瓦同盟。可是自从霍亨斯陶芬家族绝嗣之后，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室从来不曾公开同真选教皇较量过了。
罗马教廷毕竟根深蒂固，如果熬过了这一次，自己肯定会成为替罪羊的。
“军官告诉士兵，真选教皇陛下是心系信徒的。只是被一些奸诈的红衣主教给蒙蔽了，他们南下是去剪除蒙蔽圣聪的奸臣。”奥伦治亲王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烦恼。只是西班牙军队中一个传统的问题，现在这样的解决方式虽然解开了士兵的手脚，可是让他们更加无所顾忌了。
“无论如何先向阿雷佐城前进吧。”阿雷佐城是罗马教会国的一个重镇，多利亚大元帅和摩德纳公爵对他的要求答应地非常快速和充分，波旁公爵也就不好抢劫他们的领地，他也确实不想激起他们的反抗。“比萨和佛罗伦萨虽然名义上还属于真选教皇，实际上都是当地贵族在控制，这两座名城应该也可以满足他们的欲望了。”
“我们还是应该找机会杀几个联队长。”布拉万…富格尔不肯这样被牵着鼻子走。“以下犯上必须付出代价，否则军队的秩序就会涣散最终变成乌合之众。”
可是波旁公爵和奥伦治亲王快速对视一眼都没有接话，不要说如今马德里还没有答复，就算皇帝下令要他们剪除首恶，他们也要想办法躲开。
他们一个法国人，一个尼德兰人实在不能杀联队长，这个级别的军官必然是有自己的根脚的。
哪怕纯粹是靠勇猛和运气杀上来的平民军官，到了这个地位也肯定已经搭上了某个网络了。
除非是费迪南德亲自带着王室卫队来动手才能万无一失，至少也要来一个西班牙的老牌贵族才能担当这个因果。
身为法师的富格尔又想了几个强硬手段，他在西班牙虽然也是纯粹的孤臣，但他是皇帝的真正亲信而且又不是负责人因此自然会努力保护费迪南德的利益。
“这不是没有机会吗，那些联队长现在连开会都是一起来。”波旁公爵找了个借口，实际上联队长也有不同的圈子和内部矛盾，一起来也分成几个小集团，更不要说内部还有军官派和乱兵派的矛盾。
他要搞还是有机会的。
只是他要靠这支部队去恢复波旁公国的，以后他当了公爵就走了，给自己结下那么些大仇说不定有很大的后遗症。
“继续和那些联队长谈一谈吧，让他们考虑一下他们家族在西班牙的古老荣誉，我们能够说服他们自己解决乱兵的。”奥伦治亲王再次提出了和稀泥的建议，不出意外地得到了波旁公爵的赞同。
其实他也多多少少分到了一点好处，安德烈…多利亚大元帅显然是被都灵的屠杀吓破了胆，不仅如数给了他们要求的数字，还分别给了他好几万塔勒，千恩万谢他们没有抢劫利古里亚的次要城镇。
这个家伙倒有自知之明，他在水里也许还有那么点手段，在陆地上哪里是我波旁大爷的对手？
第五百四十五章 任而不用
1527年四月上旬，拉迪斯劳斯率领大军抵达了特雷维索城。
他的部队这一次几乎全部由常备军组成，训练有素而且携带了大量投石机，经过马基雅维里不懈地努力维也纳到米兰的道路情况在本来就很不错的基础上有了极大的改善，可以承受投石机的重量。
虽然沿途就让士兵进行了初步的整备，在进入特雷维索城之后，拉迪斯劳斯还是第一时间要求来迎接的当地官僚关注领地内的道路情况。
“凡是因为投石机经过而产生凹陷的地方，都要立即进行保养。”拉迪斯劳斯对于这条道路非常爱惜，不仅他的部队可以通过它快速机动，米兰和维也纳之间的所有市镇都因为良好的道路而得到发展。
反复对当地官员强调了道路的重要性后，他才转而对夏洛克说道。
“肯定没有偷渡的机会吗？”虽然前几天就已经在心中反复确认了，拉迪斯劳斯还是要当面问一下。
“不行，不仅是罗马教会国的舰队出现了，克里特岛的舰队也返回了威尼斯。”夏洛克虽然把头埋得很低，但是说话的内容非常清晰，不行就是不行。
“这个小哥里提居然敢不顾我的大军，南下救援真选教皇，不知道是我小看了他的器量还是暗日陛下神威惊人 ？＇…＇”拉迪斯劳斯虽然遗憾，但是还能开得出玩笑。
“您没有小看他，暗日陛下的力量也有其极限。”接着拉迪斯劳斯话的是阿拉密斯。这位威尼斯曾经的半个主人，如今只能算是拉迪斯劳斯的外臣了。“虽然得到了暗日的力量后实力大增。不过能够如此决断地离开依然不是小哥里提能够做到的，我想他身边的那个芳内塞红衣大主教应该是起到了主要作用。”
“芳内塞红衣大主教？我在哪里还听到过这个名字？”拉迪斯劳斯一时间想不起来，侧头对旁边的萨扎斯坦问道。
“就是这位红衣大主教给绍波绕依那个叛逆加冕的。”萨扎斯坦接收的信息似乎会自动分门别类地归纳好。“芳内塞家族是教会国的传统贵族，不过一直只是二流顶尖无法进入第一流，只是在亚历山大六世时代，这个芳内塞红衣大主教的妹妹成了真选教皇陛下的正式情妇，他才得到了红衣主教的法袍，芳内塞家族在他的经营下也成了教会国的一流家族。”
“哦。我想起来了，苏珊…法切蒂侯爵夫人给我的心中也提到过一次这个芳内塞家族。”法切蒂侯爵夫人称芳内塞红衣大主教为“献妹上位的无耻之徒”，她对芳内塞家族这个趁着科隆纳家族转移势力中心而侵吞科隆纳家族利益的家族当然是很不友好。“这位红衣大主教倒是非常活跃啊。”
当然拉迪斯劳斯倒是能够比较中立地看待这个问题，科隆纳家族不仅成为了锡耶纳的世袭贵族还倒向自己，那么在罗马的那些势力自然是要其他家族日侵月削，区别只在被谁吞下的多一点罢了。
“就在这两天里威尼斯方面的舰队陆续南下了一部分，封锁有所疏密。有一部分阿拉密斯的残部逃到了这里，人数大约有近千人的样子。”威尼斯岛和大陆之间的运河不难泅渡，因此这段时间中陆续还有一些阿拉密斯的残部和支持者逃到拉迪斯劳斯的领地里。
“哦？阿拉密斯，那么你的部队重组地怎么样了？”听了夏洛克的话，拉迪斯劳斯转而对阿拉密斯问道。
“我这几天都在联络岛上残余的支持者，整训的工作都是夏洛克在负责。”阿拉密斯的答案稍微有点出乎拉迪斯劳斯的意料。不过他的脸上始终没有表现出喜怒，这些年的君主这份工作终于给他镀上了一层光彩华丽的外衣。
夏洛克接着阿拉密斯的话说道：“阿拉密斯认为他再浪费了您这么多的资源之后，实在是无颜在掌管这支部队，不过我认为您还是应该再给他一个机会，毕竟您是这样宽宏大量的君主。”
拉迪斯劳斯耸了耸肩。萨扎斯坦接上了话：“确实如此，确实如此。国王陛下是最狂轰大量不过得了，这样吧，阿拉密斯你先去维也纳吧，我相信马基雅维里和霍亨索伦阁下会想办法好好安置您的，您还需要带上几个亲信的话也没有问题，他们也都会得到一份前程。”
“非常感谢您，国王陛下。”阿拉密斯从来不能算是拉迪斯劳斯部下，他从联合王国的得到的资源都是合作的支出，他摆出臣服的姿态交出了自己部队和独立，得到一点补偿也是理所当然的。
当然如果他还想要在特雷维索境内组织流亡部队，那么夏洛克说不定已经杀了他了。
待阿拉密斯离开后，夏洛克继续对拉迪斯劳斯说道：“陛下，他部下颇有战斗力，而且又几乎都没有家眷，非常符合您的要求。”
“你做的不错。”拉迪斯劳斯很需要向匈牙利地区移民，这些佣兵中德意志人和意大利人混杂，对他来说还算是不错的移民组成。“他们的战斗力怎么样？”
“精锐都被罗马精英消灭殆尽，心气也被大大摧毁了，不过考虑到敌人的质量，他们还是有能力保卫自己在中匈牙利分到的土地。”拉迪斯劳斯从匈牙利当地人手中收购家畜和驮兽，然后给每个壮年新移民一匹马和两只羊，这样他们就能开拓荒地，那里也不难找到被奥斯曼人杀死了丈夫的女人。“那些不想要过安生日子的人也可以补充进我们军屯，这支部队中意大利人比例本来就太高了。”
大部分佣兵实际上都会希望有平静的生活，少数不安分的就收编进正规军就是了，当然以意大利人为主。
拉迪斯劳斯最近一直在向军队中补充进意大利人和匈牙利人。
“阿拉密斯是否可用？”萨扎斯坦虽然刚刚对他不假辞色，其实对这个佣兵团长颇感兴趣，联合王国声势大涨到处都是空缺，各个大员和拉迪斯劳斯一样都急需补充有能力有胆略的部下。
夏洛克一时没有回答，阿拉密斯在他收编自己的部下是毫不掣肘还多有帮助，作为回报他也应该履行圣殿骑士的誓言，帮助阿拉密斯找一个前程。
只是他虽然答应过阿拉密斯要帮他美言，但是事到临头种种往事让他说不出违心的话。
“对于毒蛇必须保持距离，让他去一个遥远的国度当大使吧。”不待夏洛克给自己的仇敌和竞争者定义，拉迪斯劳斯直接说出了他的决定。
第五百四十六章 争取盟友
“没能目睹那块最美的宝石破碎，真是我一生的遗憾。”
听完萨扎斯坦讲述了杀死淑妮选民的经过和异象，米丝瑞拉露出了最深的遗憾。
光是想象打碎那完美之物带来的满足感，就让米丝瑞拉几乎第二次高潮了。
“那一刻诚然让人终生难忘，只是代价也很不小啊，我倒是无所谓，你恐怕是不愿意承受。”
不过如此的享受，也有让米丝瑞拉望而却步的代价。
“确实是巨大的代价。”
米丝瑞拉的手轻轻滑过萨扎斯坦的脸庞，颇为遗憾地说道。
杀死淑妮的选民可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暴殄天物，萨扎斯坦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他的脸上有一股戾气闪动，让人望而生厌恶。
当然米丝瑞拉是不怕的，她从来也不是喜欢萨扎斯坦的脸。
但是她肯定很喜欢自己的脸，她很快就用庆幸的语调说道：“还好我不在维也纳，不然真是要两难了。”
很显然，不卖力的话拉迪斯劳斯会让她好看，太卖力的话她可受不了这最后的反击。
“如果真的到了关键时刻，你可不能为了一点点不要紧的事情而分心，我们的力量在于智慧，哪怕是陛下这样强大的术士都承受了火发女士的怒火，我们更不能犹豫。”萨扎斯坦在这个问题上是很严肃的。
“哎呀，你真是讨厌。我还能搞不清楚这种问题吗？”米丝瑞拉如果真的面对那种局面，肯定也是不会留手的。“反正我又不会真的要做这个为难的选择。火发女士的神力比之暗日差了何止一筹，他们这几年连续进行了数次无谋的起义，这一次在维也纳又失去了这个选民，我看火发女士要蛰伏好一段日子了。”
“不仅仅是要让祂蛰伏，火发女士的教会兴旺就会损害国家的力量。而且祂的神职和宏愿骑士陛下又有冲突，受到术士皇族的打击也是必然的，不用多久，西班牙方面也会进行女巫狩猎。”萨扎斯坦已经动用自己的人脉。和西班牙方面进行了协调。
“难道宏愿骑士想要进攻火发女士神国？！”米丝瑞拉一下子兴奋了起来，虽然参与这种会兴亡神明的战役对她来说也是危险至极，但是其中也孕育着真正的机遇。“我们的主人要帮祂？”
“你想多了，虽然在这个重要的物质界屡屡受挫，但是火发女士现在还是中等神力，而且是接近强大神力的中等神力，而且明水境中可不止一个火发女士。最好的结果不过是剥夺祂一点神力，宏愿骑士陛下进阶弱等神力罢了，火焰之主陛下凭什么帮祂水中取粟。”萨扎斯坦可以影响马德里的很多大臣，但是卡署斯的决策他就绝对影响不了了。
不过对神明的知识和了解，萨扎斯坦在这个位面不作第二人想。
比他强大的存在和神明的关系都要更紧密，没有机会想他这样探索那些知识。
“祂毕竟比暗日差远了。”作为强大的红袍法师。米丝瑞拉在这方面的知识也很丰富。“祂的地盘已经越来越集中在低魔位面，这位物质界丢了，正是可以试一试的时候。”
“宏愿骑士和国王陛下都打定主意要对付罗马，谁能一边和暗日作对一边再招惹其他敌人 ？＇…＇”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巴巴罗萨实力不足，对于神战没有信心。“更何况罗马方面的最近非常反常。除了收紧了硫磺的供应，真选教皇陛下还出资收购了大量军事物资。整军经武所图非小。”
“你放心好了，既然我出马了，自然就有把握。”布拉格的谍战不是米丝瑞拉的初级情报工作，她的幻术专精非常适合这种工作，帮助萨扎斯坦铲除过不少西班牙的政敌。“我在罗马已经建立了一定的关系。”
正是因为在罗马进行工作，米丝瑞拉才错过了围剿淑妮选民的一战，没有被那位选民最后的诅咒所伤。
“罗马和布拉格可不是一回事，甚至于曾经马德里的那些对手也根本无法相比，是真正的龙潭虎穴，你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不过这一次的对手和过去可以不一样。
“好啦，你别担心，这是最后一次出来，下一次见面就在罗马城里了。”米丝瑞拉和萨扎斯坦身处曼图亚侯爵提供的别墅里，她是来向拉迪斯劳斯汇报工作的，不过在完成了工作之后她当然也有权和情人得到几个小时的时间。
“但愿一切顺利。”相比米丝瑞拉的自信，萨扎斯坦就不是那么有把握了。“对了，我还给你带了一件礼物。”
在米丝瑞拉期待的目光中，他拿出了一枚黑白分明，类似于宝石质地的东西。
能够在两位红袍之间被赠送的东西，自然不是凡间的宝石。
“啊，真是一枚能够洞悉人心的眼睛。”
那位选民的大部分身体都碎成了红色的粉末，奥德…凯斯勒拿走了心，而萨扎斯坦得到了一只眼睛。
。……
“贡扎加侯爵，当代真选教皇倒行逆施，一意破坏神圣罗马帝国和暗日教廷多年的友好关系，一而再再而三地和我们的敌人联手，我和皇帝有意将他废黜，另立贡扎加红衣大主教为下任真选教皇。”
“我的堂伯父年事已高，恐怕无法承受术士皇族的厚爱啊。”贡扎加侯爵对于拉迪斯劳斯的提议不大热情，虽然他在拉迪斯劳斯上一次进入意大利时鼎力相助，并得到了布雷西亚作为奖赏，但是这一次拉迪斯劳斯无意再扩大他的领地，因此他的支持就变得有限了。
虽然还是愿意提供一部分物资和士兵，但是要做反对暗日教会的排头兵就不大情愿了。
“侯爵阁下，您的堂伯父作为枢机主教团的资深红衣，在整个罗马广受尊敬，让他来做真选教皇有何不可。”贡扎加家族作为意大利豪门，也是一个世俗诸侯和宗教大员相结合的势力，拉迪斯劳斯正在劝说曼图亚侯爵和自己结合成最紧密的同盟。“虽然我认为罗马格纳的领地不应该分割，但是托尔法的明矾矿可以移交给贡扎加家族，而马基雅维里银行只要独家分销权就可以了。”
明矾是染色工业的重要原料，是这个时代最重要的矿产之一。
这个托尔法明矾矿是整个欧罗巴最重要的明矾供应地，拥有经营权的收入每年可达十万塔勒，而独家分销权的利益也在五万塔勒以上，这两项权力长期为德罗维拉家族和美第奇家族所把持。
拉迪斯劳斯的条件不可谓不丰厚了。
“贡扎加侯爵您可以慢慢考虑，反正贡扎加红衣大主教还在罗马城里，为了他的安全也不能现在宣布，到了攻破罗马城再做决定不迟。”
拉迪斯劳斯明白贡扎加侯爵的担忧，历代非枢机团选出的对立教皇从来得不到暗日的祝福，历史上也从来没有哪一个能够长久的统治罗马。
不过统治从来都在于武力，只要有武力，那么历史一定可以被创造。
“请相信，在数万哈布斯堡大军面前，罗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