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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且待风尽-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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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我怎么?”
  见此阵仗店小二立即躲的远远的,只盼这些大侠们打起来仔细些桌椅,一时间小客栈内剑拔弩张,如箭在弦,忽听门口传来空灵的声音,似破了重重云雾,席卷山间轻灵之气,无端抚平了众人燥热的心。
  “各位好兴质,不妨上宽敞大道来切磋,以免误损客栈内桌椅。”
  清澈的声音划破店内阴暗的气氛,众人都觉如饮清泉,抬眸望去但见谪仙公子手持玉扇跨进门槛,雍容墨衣逶迤一地,日光洒在那张温润俊颜上似梦幻般不真实,独那双深邃的墨眸,从未有人敢正视。
  扶挽音含笑优雅入座,抬手斟了杯热茶,茶烟婉转而上,为这一张玉颜蒙上一层朦胧的光华,千叶抱剑跟在身旁,目光只落在自家少主身上,随后跟来的勒缈云也难得的不说话,视这满屋子人为空气,径自喝茶吃早点。
  “盟主,他们侮辱掌门人,既然盟主在此,如黛斗胆讨个公道。”乍见扶挽音,秋如黛双颊绯红,不知是为方才生气,还是为盟主进门前对她投来的一笑,恍恍惚惚亦真亦假。
  她先告了状,润宴当然不甘落后:“胡扯,明明是你们无故生出事端。”
  “可要店小二来证明?分明是你这小子满嘴碎话。”秋如黛横了横剑维护到底。
  润宴还要说什么却被何骤制止了,今日之事本来小事一桩,只不过和潋碧派的梁子算是结深了。
  扶挽音持扇微微一笑,墨眸内点点闪过星芒,他起身似是疑问道:“何殿主,你派一早路经玉茫山要往往何?如此声势浩大。”
  何骤抱拳恭敬说;“我派弟子前些时日遭复越派以毒杀害了不少,乌掌门也应承会给此事一个交代,然而大半月过去,乌掌门索性闭门谢客了,我等正要前往缚越山讨个公道。”
  扶挽音点了点头,表情一贯温和,如声音一般风轻云淡:“既然乌掌门不欲接见,何殿主也不必急于一时半刻,缚越山地形陡峭,你浩荡百人前往,届时若乌掌门收到消息多加阻挠,你方百人怕是会丧命缚越山。”
  何骤听来有理,缚越山陡峭险峻,面面悬崖深谷想要攀爬十分不易,若乌长然有意刁难,到时恐怕全军覆没,他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做,便一鞠到底不耻下问:“那,依盟主之见……”
  “在下正邀且掌门同往紫京,若何殿主无事不妨一同上路,等归来时在下自还你一个公道。”扶挽音下颚微抬,唇边一抹浅笑勾勒出完美的弧度,且疏棠心中感激,若不是盟主到了,恐怕这会客栈内早已横尸数具了,为化解俩派矛盾,盟主百忙中仍亲口允诺会解决此事,这般尽心尽职劳心劳力,她自是感激。
  能与盟主同行谁还有异议?只怕是开心都来不及,但见无端多出这么些人,勒缈云不大开心,嘟着嘴说:“一大早弄的玉茫山脚下乌烟瘴气的,下次再来此处喧哗本侠女都把你们绑到乱花山庄里受刑。”
  她脾气骄横,众人也不敢招惹她,反正盟主在此,她至多也就说几句,启程时何骤只留了一位弟子在身旁,将其余的都遣回守魄山,既然盟主愿意出面,那便无需带那么多弟子上缚越山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盛世繁华缈如花(二)

  一行八人策马而去,前方是两条分别通往紫京的道路,扶挽音勒马止步,且疏棠道:“盟主,这一条属捷径,可提早半个时辰到达紫京,需经烟城。”
  千叶道:“少主,另一条路经玄汶城。”
  玄汶城,扶挽音双眸深深吸进过往,额前蓝玲珑一瞬光芒旖旎,他侧首含笑,谦和道:“在下还有一事尚待解决,不如大家陪同在下往玄汶城走一遭。”
  何骤应声是,且疏棠也无异议,几人调了头往玄汶城直奔而去,一路上扶挽音耳旁不断回响着凤倾泠那句宛在水中央,不由想起初次见她时便是在玄汶城一排嫩柳上,此刻她归家会经过玄汶城吗?
  “少主,前方有人。”千叶开口,勒缈云立即警惕的摸向腰间软鞭,“难道是妖精?”她记得上回路径玄汶城便遇上妖精。
  “众位请在此等候片刻。”言罢扶挽音纵马而去,勒缈云急急喊道:“二师兄等等我。”
  “郡主,少主许是有事相商。”千叶拦住了勒缈云,多余的话半句也不愿说,他见自家少主的背影是从未有过的匆忙,应当是有事的。
  “前方是人是鬼都不知道,二师兄与谁相商?”勒缈云伸长了脖子看,千叶却不答话了,惜字如金的很。
  清水河畔,流水蜿蜒流淌,微波粼粼,清逸娴静,江畔凤倾泠一袭白衫如笼云雾在身,迷茫的银眸落入江河中,只见一袭白衣倒影,清晨的微光晕染侧面,潺潺流水戏晨光。
  空城静,江河畔,扶挽音在朦胧的微曦中策马而来,见那一抹单薄白影心如饮蜜,迎着冬日寒风展开笑容,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凤倾泠闻马蹄声回眸,在这如烟的清晨她望着赤红骏马上的扶挽音,蓝玲珑破苍云普照大地,萧萧寒风中他似从千山万水中归来,墨衫略染风尘,从容一笑,颠倒世人容华。
  她看他如一场盛世烟花,殊不知早在初见的那一刻,他便在她眼中临摹了繁华。
  只是相望无话,似茫茫人海中惊鸿一瞥的陌生人。
  清水徐徐流淌,光线柔和轻盈,寒风乍暖,扶挽音下马,墨衣似流水行动,他缓慢踱步到她身前,淡淡一笑,“你说要归家?”
  凤倾泠有一瞬的恍惚,她不知为何每每见到他总觉心神痴迷,不过数日不见,却觉已隔数年,良久方道:“不知家在何方,在此等候。”
  不知家在何方?那又为何而入红尘,多番生死出入亦无所畏惧?扶挽音神色不变,四周扫了一眼,道:“等候何人?玄汶城周围无坐宅,再往前便是紫京。”
  紫京,那个地方她只去过两次,近期是随扶挽音潜入皇宫,更早以前是和慕奈兰蹲在勒王府顶,想起妖孽的桃花眼,她猝不及防失了神,只是不待她深思,上空猛然间袭来一股邪气凝聚,两人立即警惕,只见雾霭清冷中降下两道法光,索细宫长剑在手,铮铮声被风送到河面上,看上去火气不小,“臭狐狸胆敢屡屡欺诈我们,若不给他吃点苦头,我魔界颜面何存!”
  扶挽音暗自挑眉,不知道慕奈兰又做了什么,不免想起他那日从自己手中要过去的东西。
  他还没骂够,正要再骂两句,凤倾泠就出手了,袖中光芒一闪,一条白绫赫然跃出直袭索细宫。
  “怎么你比本宫主还暴躁!”索细宫似是未料她这么直接,倒也好,省的口水。
  两人在江畔边斗的精彩至极,凤倾泠明显法力大涨,白绫光芒灼灼,幻化出无数道幻影,索细宫虽然焦躁但也不是省油的灯,一想起方才末雪空癫狂的模样,他就越打越积极,恨不得削了凤倾泠。
  “我等应要求不扰乱花山庄,若你此次插手也怨不得我。”西流宫根本不理会正在打斗的两人,只专心戒备扶挽音,他没想到慕奈兰会在碧发上动手脚。
  “西流宫主的意思是希望在下袖手旁观?”扶挽音玉扇半遮容颜,额前蓝玲珑竟也有了一丝鬼魅的气息,他已感受到强大的内力在周身浮动,暗自猜测魔界玄子会否是受末雪空控制?慕奈兰那等精明之人,自然说的不是废话,上次拐弯抹角让他去魔界偷听,想来用意在此。
  “短短数月怎么法力涨的这么快啊!你破封有望了凤想兮。”索细宫被凤倾泠不客气的招呼了一阵,他飞身往后退去,一个掌力送到西流宫身旁,叫道:“别跟他废话,这小子滑头的很,你……”
  他话都还没说话,乍听破封二字的凤倾泠突然性情大变招招杀气,西流宫也知必须拦住扶挽音,不一会四人斗的长风簌簌,江水翻涌,索细宫一改往日轻敌毛病,勇猛无比,凤倾泠望舒剑未动,白绫在手应对自如。
  城中法光赫赫内力涌动,城口的勒缈云立即扯着千叶飞过来,而后是且疏棠及秋如黛,四人一跃而上各自亮出兵器围在扶挽音身旁,何骤随后也赶了来。
  再次不期而遇魔界玄子,勒缈云脾气就上了来,一甩腾云鞭,喝道:“你们魔界玄子真是神经的很,我二师兄哪里招你们不快了?次次不请自来惹人讨厌,是不是闲着没事干就爱祸乱苍生!”
  “千叶,带他们直往紫京,不必回头。”
  扶挽音下令千叶不敢违抗,唤了正在拼命的三人往后退去,秋如黛奋力挣扎击退他,喊道:“要走你自己走。”
  说罢她只身往前冲去,硬是拦在西流宫与扶挽音中间,眼见两道法光冲向自己,她闭目大喊:“魔界妖孽,休想伤得盟主分毫!”
  且疏棠等人惧是一惊,扶挽音忽然伸手拉过秋如黛,硬是受了那道法力,鲜血立即溢出了唇角。
  “盟主!”秋如黛呆呆瞪大了眼睛,攀在扶挽音肩膀的双手剧烈颤抖着,心跳狂乱不止“盟主,你怎么样了?”
  “二师兄!”勒缈云惊叫一声扯开秋如黛,千叶弃了何骤飞奔而来,喝道:“还不快走!”
  扶挽音轻轻抹了抹嘴角的血,微微牵起唇角道:“我无碍,先走。”
  他一开口,千叶立即拉了秋如黛往后奔去,他知道少主不会有事。
  “碍手碍脚的。”看见秋如黛趴在二师兄胸口勒缈云就生气,难免分神挡不住西流宫,受力单膝猛然跪地,石砖飞溅,鲜血渗了出来,她咬着牙扛住这一击,喊道:“二师兄你先走。”
  见状扶挽音玉扇挥去划开西流宫,扶起勒缈云垂首低语:“你在此会让我分神,过一会二师兄一定去王府寻你。”
  他眸内淡淡笑意,一如既往的温和,勒缈云深深注视,怔了会收起软鞭驾轻功离去,她也知道自己在这只会帮倒忙,倒不如先行离开。
  她一走西流宫冷冷道:“扶公子法力高强,何需受那一掌?”
  扶挽音笑而不语,玉颜上柔和一片,“在下再受宫主一掌,如何?”
  西流宫闻言蹙眉,未来得及收回这一掌,只见扶挽音将玉扇横在胸前作势一挡,身体却迎上前来继而被震飞在空中,青丝垂下,墨衫轻盈,犹是那般风姿翩然,纵使被伤亦分毫不损他气韵,只是西流宫清楚的看到了他眼底故意流露而出的笑意,跟奸诈的慕奈兰如出一辙。
  那边动静这么大凤倾泠早已注意到,看见扶挽音受伤时只觉心口一跳,也不理会自己的处境毅然飞身往上,索细宫哪里会随她愿,长剑斩去大喊道:“西流宫发什么呆!趁机杀了那小子永除后患。”
  两人齐齐飞身往上,眼看接近了,这时凤倾泠猛然催动了内力,一道白光惊现她指尖,望舒剑横空出鞘,剑气威震整座玄汶城,肃杀之气夺天而上不可一世,霸道的抵抗了所有外界之力,两人再强悍也被迫退开,凤倾泠一手环住扶挽音的腰,带着一身寒气缓缓降落,银眸冷冽寒意悄然偏走。
  “若说今日就我凤倾泠一人,即便再强也会败在你们手中,但若你们有能耐在短时间内突破朱砂隐的包围,我自会束手就擒。”凤倾泠紧楼怀中人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她深知敌不过魔界玄子,但暗处有百名朱砂隐一路跟随,她岂会不知?无论如何也不会连累扶挽音。
  她一开口朱砂隐立即现身人前,赤红色衣袂仿似幽冥宫里的曼珠沙华道,额前一点血朱砂煞气四面八方扩散,索细宫准备好大开杀戒,动了动手指眯起狭长的月眼,半点也不委婉:“幸亏把言水宫那混账困在魔宫,省的碍手碍脚胳膊肘向外拐,西流宫动手吧,抢在臭狐狸赶来之前先逮住凤想兮再说!”
  “不必,他已经来了。”
  西流宫收了一身内力,只见紫光在江河边降下,映了满湖的风情妖娆,慕奈兰在凤倾泠眼前一晃而过,长身如紫竹,紫发洋洋洒洒,一天不见妖孽劲又见涨了,索细宫咬牙把剑往地上一丢,“你违反双方订下的规矩,要么给出解决的方法,要么本宫主活埋凤想兮。”
  “本少在此莫说你捉不住她,即便是捉了,本少也有能耐让你好生将她给放了。”慕奈兰露出纤细洁白的指尖攀向紫发上的玉簪,迎着江边水雾魅妍如他,一笑倾城。
  凤倾泠目光越过朱砂隐落在他纤瘦的背上,似要穿透宽大的紫缎看清他的左肩,不知伤可好了?那一剑只是在气极的情况下无法控制,事后也有后悔。
  扶挽音动了动身子,不知这狐狸从哪里赶过来,风尘仆仆的,他抬眼正好撞见凤倾泠失神的模样,故莞尔一笑,道:“既然十一少已到,在下另有要事要办,就此别过。”
  言罢他颔首示礼,渐渐离了视线,凤倾泠远远望去,不知不觉竟跟着走,刚动一步忽听耳旁有嘶哑的声音牵动了心,“不要去……”
  她停步转过身,与慕奈兰四目相对,有那么一瞬仿佛看到他眼底的祈求和投降,她却突然匆匆闭眼,头也不回追着扶挽音走了。
  不是不想跟他走,只是总有障碍阻挡在两人之间,她不知道怎么面对,唯有逃避。
  她一步步走远,步伐坚定身形匆忙,每跨出一步都如银针刺在他心上,直至前方没了身影,直至千疮百孔,慕奈兰黯然垂首,到底是没有情分,才会一刻不愿停留。
  “没想到凭空出现一个扶挽音吧?报应。”索细宫靠在柳树旁开始说风凉话,也不去追走远的见凤倾泠,今日的目的本来就是为引慕奈兰现身。
  西流宫甩出一小截碧发,“还有什么话好说?”
  两人拿眼瞪来瞪去,都等着解释,慕奈兰却仰天大笑,这一笑竟停不下来,他拿袖子掩在脸上,笑的不能自己,眼眶内晶莹的液体闪闪发亮,两人莫名其妙都不知道他在笑什么,眼泪都笑了出来。
  无人知浮生三千梦,就如眸中一点星光。
  “臭狐狸笑什么?”直觉告诉索细宫,这狐狸笑的如此开怀想必又有计上心头了,得防着。
  慕奈兰旁若无人笑的开怀,一手插腰,一手指着索细宫,眼神如同望向三岁孩童,充满鄙视,“枉你们叱咤三界数千年,本少答应你们不在末雪空破封前伤他那是本少的承诺,浮七生何时答应你们什么了?哈哈哈……”
  闻得浮七生三字,两人异口同声:“天界浮七生?”
  慕奈兰广袖一挥,朱砂隐消失无形,他拾起地上的碧发拿在手中玩耍着,刚刚还笑的甚为开怀,眼下又冷的略阴森,两人觉他已经精神分裂了,只听他道:“不然二位以为这世间能有几个浮七生?”
  索细宫怎会不知浮七生是谁,但此刻最关心的还不是这个,“你的意思这碧发上的东西是她动的手脚?”
  “你们是没见着她有多惨,如花美貌毁尽,回不了天界委身在阴阳城七百年从未面世,如今拿了本少带去的碧发验证,一看是蓝夜的,为了三界众生安宁即便动了什么手脚也不足为奇。”慕奈兰掩着大半张脸,桃花眼满是戏谑,浮七生一听转世蓝夜就在陌意桑的身旁能不斩草除根以防后患吗?这一点他自是考虑周详,否则也不会这么有把握拿碧发与影碎诗做交易。
  “凭你一面之词我们难以判断,你这狐狸奸诈无比多次阴我们,此次胡言乱语想借魔界之手除去浮七生也不是没可能。”索细宫紧盯他一举一动每一个表情,生怕遗漏了他细微的变化,多次吃哑巴亏自然心有芥蒂。
  慕奈兰转了转眼珠子,白眼都掀到天上去了,可即便他表情这么生动,落入别人眼里装的满满的还是诱惑,传言三千年前这狐狸当初上天界瞎逛了一圈,引的一大帮仙女跟在身后追到幽冥界结界外,一度闹的不肯回归天界,最后若非看见凤想兮出来,也不会被人家的气场吓跑。
  幽冥鬼魅凤想兮何等风华冠绝,紫狐狸旁边有她还有别人什么事?索细宫不知怎地竟然神游到这个地步,猛的被慕奈兰喝了一句:“看什么看!如果是本少动了手脚你这千年道行修哪去了没看出来?浮七生掌管阴阳城七百年,多的是瞒天过海的手段,要找麻烦找她去。”
  “言下之意你也知道她动了手脚?”这狐狸显然知情不告,西流宫听出了蹊跷,面露不善。
  “本少只负责将碧发带回,其他事与本少无关。”慕奈兰边说边走,似嘲笑似警告:“本少没违反约定,你们不得再寻凤想兮麻烦,别说本少没提醒你们,浮七生就在乱花山庄,届时见了末雪空看她不杀之后快。”
  浮七生在乱花山庄就一定会见到末雪空,两人急忙回魔界,索细宫推开自家房门,从柜子里取出一包药粉去了言水宫房内,刚巧迎来西流宫。
  “先喂他服下。”西流宫取了一杯水,索细宫扶起沉睡的言水宫,灌他喝下后急速闪身弹出数米远。
  果然,言水宫醒来后一掌挥出,横眉竖目凶的很:“你若将她捉回来,本宫主今天就跟你拼了。”
  索细宫觉一堆的问题横在眼前没解决,心中堵的慌,而言水宫偏偏大敌当前还死心眼护着凤倾泠,想想怒火烧上头顶,极不客气叫嚷着:“你这瘟神胳膊肘向外拐了几千年本宫主也就忍了,你是不是要等着臭狐狸把魔界一网打尽才开心?凤想兮几千年前就不曾正视过你,转世后更没把你看进眼里,前有臭狐狸后有扶挽音,你该死心了吧你!”
  经他一段直白打击,几千年的爱恋全部涌上心间,言水宫神色暗淡,极力控制情绪,“你以为杀了凤想兮就能解心头之恨?十一少既知圣君转世在哪当然不会放过绝好的机会,你俩不潜伏在乱花山庄保护圣君,居然闲的慌了到处寻凤想兮的麻烦。”
  西流宫理亏没吭声,若不是索细宫自作主张给言水宫下药又冲去玄汶城,他何必跟了去,并且似乎被扶挽音摆了一道,只是不知那人到底在盘算什么。
  索细宫一阵噎,待再行辩驳,言水宫冷言冷语堵回去:“你行事冲动不思后果,心机欠奉四肢倒是矫健,专给自己找不快还误了大事,凤想兮你能杀的了吗?信不信十一少揭掉你的皮?”自从沧惘山之后,他和西流宫都深知慕奈兰修为有多高深莫测。
  “你说十一少不会放过这个绝好机会是什么意思?”索细宫冲动的性子也不是一两百年了,几千年向来如此,西流宫早已习以为常。
  言水宫恶狠狠瞪了索细宫几眼才准备论正事,正色道:“在三途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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