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待风尽-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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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要搅的我魔界鸡犬不宁吗?”
慕奈兰白眼一翻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凤倾泠预备等前面呱噪声小点再靠近,不知道那索细宫是不是投错了胎,舌头这么长!
“臭狐狸抹说话啊,心虚了?承认自己居心叵测心怀鬼胎人面兽心佛口蛇心不怀好意图谋不轨了吗?”索细宫叫骂了好一阵,言水宫无奈至极也不再拦着,索性任他把魔界的脸在一日抛光。
不知过了有多久,索细宫说的累了也就不说了,一直处于翻白眼状态的慕奈兰把手从扶挽音肩膀上放下,阴森森眯起眼:“说完了?那本少就跟你解释一下吧,为何放了妖皇?因为西流宫这个混帐东西在关键时刻为了美色给本少跳崖了,让本少受制于人无法下手,至于末雪空为何在幽冥界,这你可要问墨狐狸,本少也十分茫然。”
言罢他拿胳膊肘捅了捅扶挽音,扶挽音心领神会的笑了笑,道:“如若二位宫主有能力救活在下的三师妹,大师兄去的便是魔界。”
“耽误救清风错的时间,末雪空醒来倒霉的还是你们三个。”往两人伤口上再洒了把盐,慕奈兰指了指夜空,示意时辰不早了,如果没记错墨云瑕伤在哪,一会会非常有趣哟。
扶挽音点了点头,道:“以西流宫主与五师妹的修为断不可能落崖摔死,崖壁上或许有玄机,他们都受了伤,此刻应该寸步难行。”
慕奈兰对远处的凤倾泠招了招手,满面体贴笑意,“本少既然来了也不好意思站着看热闹,不如本少与凤娘子先上去探探有何玄机,若无,也省了你们一翻功夫。”
扶挽音不了解墨云瑕伤在哪,自然不知道这狐狸打的什么主意,只隐约觉得没好事,太殷勤了,非奸即盗的很。
两人轻身跃上去,穿过层层深雾感受迎面而来的湿意,风吹起衣裳与长发狂舞,皆掩浓雾中,凤倾泠借着月光微亮也看不清前方,下意识握紧了慕奈兰的手,唯一看的清楚的只有身旁人的容貌,俊眉修颜天然成,侧首顾盼之时一笑星华落穹空,艳色风流。
她看的入神,慕奈兰冷不防道:“可知十指相缠寓意为何?”
凤倾泠不懂其中深意,只听他温柔的声音呢喃在耳畔,“既与子携手,自与子偕老。”
山盟誓言飘在重重大雾里,好似踩在云端中不真实,握不住,吹不散,却压在凤倾泠心底驱不走,放不下。
两人落脚在崖边横出的树枝上,由于地方太窄,凤倾泠不得不贴身靠着慕奈兰,让他抱着自己的腰。
“果真在悬崖中央呢。”慕奈兰指着不远处的小山洞,轻笑了一声:“别有洞天嗯?”
凤倾泠不如他闲态自若,如此就近趴在他胸口上感受真切的心跳声,难免脸红耳赤,含糊应道:“别有洞天?”
“想看看西流宫与墨云瑕在干嘛吗?”
听的出来他极力忍住笑,既然来了哪有不好奇的道理,凤倾泠点了点头,慕奈兰伸手在她眼前一晃,银眸顿时观夜亮如昼,小山洞里的场景自是一览无遗,当下狠狠掐了掐他的手。
“你当真是百般无聊。”凤倾泠没好气推开他飘身下崖,脸颊红如火烧,慕奈兰追了下去忍住笑意,他万分期待一会扶挽音会有什么反应。
落地后不等人问,慕奈兰主动道:“在千丈处的一个小洞里,本少与他们不熟,不好意思打扰。”
凤倾泠听罢脸愈发红,扶挽音动身与言水宫一同上去,与其跟这狡猾的狐狸周旋,倒不如亲自去看看,留下来的索细宫以见鬼的语气哼了哼:“你是怎么说出不熟这么厚颜无耻的话的?”
“本少还可以说出更厚颜无耻的,比如你其实并不欠揍。”
过了约莫有一盏茶的时间,慕奈兰等的笑容满面,索细宫不知他打什么算盘,只管盯着云雾深处,忽然高声喊道:“来了!”
几人从悬崖上方飘了下来,扶挽音的外衣裹在墨云瑕身上,墨黑深眸仿若吸了这一夜浓色,言水宫则一手把西流宫护在身后,双方气氛很是不对,劲风不断涌动杀气,索细宫心下一凛立即戒备起,低声道:“西流宫你怎么回事?怎会和她一起跳崖?衣服呢?”怎么穿着言水宫的外套啊,大事不妙了。
“现在不是你询问原由的时机,今日必须全身而退。”言水宫谨慎的盯着扶挽音,他万万想不到上去会看到那样的场景,虽然扶挽音速度很快用衣服裹住了墨云瑕,但看西流宫衣衫不整,就足以猜到些了。
墨云瑕羞愧难当低着头,方才她正与西流宫在疗伤,免不了需要衣衫半褪,不料那种尴尬的场景会让二师兄撞见,若非言水宫及时赶到,重伤的西流宫恐怕会被直接丢下悬崖。
“无需在下多言,西流宫主自知该怎么做。”扶挽音淡淡开口,声音有些阴冷,暗夜里他额前的蓝玲珑一刻也不放过的紧缠西流宫。
“笑话!你想怎么样?至多西流宫委屈点娶了墨云瑕,错不在一方,你休想把你师妹撇的干干净净!”再不知道状况也该听懂那句话的分量,索细宫一步跨前挡住扶挽音的视线,顺手把神色并不慌张但却十分苍白的西流宫拉去身后。
听到兴奋处的慕奈兰立即拉开赌局,“等一下西流宫挖眼睛的时候你猜墨云瑕会不会阻拦?”
“自然会。”凤倾泠挑了挑眉,若非爱上墨云瑕,西流宫怎会跳崖?而墨云瑕愿在男子面前宽衣解带也足以证明她的心思,只不过当时情景很难不令人联想到红绡暖帐里的那些事,更何况身为墨云瑕兄长的扶挽音,就算明知没有苟且之事,也难免会恼怒。
“我与她不过疗伤,多说无益,自然还她清白。”西流宫面无表情也无惧色,手中燃起的湛蓝色法光映出他此刻虚弱的模样,也照亮了墨云瑕沉静如水的双眸,彼此皆无意。
魔界玄子与乱花弟子怎能生出半分儿女情长?不该的,两日独处已足够了。
“你疯啦?”索细宫无法理解的喊起来,指着墨云瑕朗声道:“你要挖本宫主拦不住你,但本宫主先跟你吱一声,你挖完了本宫主就是去挖她的,无论如何给你装进去!”
索细宫一放手西流宫就缓缓闭上了眼,不过是一双眼睛,于他而言最痛的是代价之下难以割舍的人。
“慢着……”
法光再一次燃起时,墨云瑕忽然抓住西流宫的手,抬眸直视他的眼睛,难以克制短短两日发生的种种,不觉竟红了眼眶,她微昂首,深吐了一口气,尽量平静道:“既无情何来苟且之事,你是魔界中人,我是乱花山庄的弟子,此生都不会有任何瓜葛,无需你以此来证明。”
言罢她放手,转身往辩不清方向的前方大步离去,南墓山的寒风悉悉索索,成了唯一的声响,西流宫出神的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未几亦转身朝另外一个方向离去,言水宫与索细宫自然跟着走了,丛林内瞬间空了不少,半点捉/奸的气氛都没有,诡异至极,慕奈兰被蓝玲珑之光晃了几下,连忙清了清嗓子,不等扶挽音开口就欲盖弥彰说:“本少不是来看热闹的,是有事问你。”
做贼的也从来不会说自己是贼?扶挽音神色如常看不出心情,脸上一贯挂着浅浅的笑,“恰巧在下也有一事需要十一少解答。”
“甚……好。”慕奈兰点头,扶挽音要问什么他也猜了个大概。
乱花山庄上千名弟子已归庄,他们只觉这一觉睡的冗长,总是醒不来,睁开眼后发觉庄里似乎起了什么变化,又说不出怪在哪。
三人刚到残音楼正好碰见末雪空等在哪,脸臭的活像谁抄了他的老家,被他恶瞪了好一会的慕奈兰毫不嘴软道:“你要是怀疑本少的能力现在就去幽冥界把清风错带回来,本少只不过走开一会,难道你要本少整日对着像个死人一样的她度日如年?”
这话委实不客气了些,末雪空当下就着了火,“我不以为幽冥半隐就这点能耐,你最好不要耽误时间。”
两人怒视对方半晌,末雪空甩袖走人,慕奈兰咬牙切齿突然喊了起来:“墨狐狸,你可要看好墨云瑕,别叫西流宫给拐去魔界。”
扶挽音无奈的看着他撒泼,对凤倾泠道:“可否请凤姑娘帮忙?”
墨云瑕伤在胸口,他自然是不方便的,凤倾泠应下就去了,还不大甘心的慕奈兰待瞧见末雪空背影晃了一晃才甘心不少,择个舒适的姿势慢悠悠喝起茶,眼睛一个劲往玉楼上瞟,扶挽音把玉扇搁在玉桌上,随口道:“六师妹已离去,十一少不必看了。”
走的是挺快,慕奈兰把腿翘在另一张玉椅上,两眼直勾勾的看着他,很是嘲讽,“末雪空回来没找你茬?他怎这么大方?忍气吞声的比你还厉害。”
“这是在下之事,十一少不必费心。”扶挽音大方任他看,端着茶杯浅浅啜了一口,大有软硬不吃的架势。
他一旦封口任谁旁敲侧击也休想获得半丝通融,慕奈兰自然是了解的,也就不再问,反正末雪空找的不是自己的麻烦,“两个看家门的掉哪去了?”
“在下本指望暗处的十一少能看的清楚。”扶挽音理所当然道。
本少会告诉你当时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么?慕奈兰不大相信的瞅了他一眼,“那两人从哪来的?”
“天上掉下来的。”
噗!
慕奈兰不慎喷了茶,重重把玉杯往桌上一放,提高声音道:“你是想告诉本少乱花山庄的弟子都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即便天界漏了个大洞也不会专门往玉茫山掉人。”
“在下句句属实。”扶挽音仪态万方端着茶,反问了一句:“地狱冥宫与幽冥界有何关系?”
暮梓枫的身份慕奈兰从一开始就知道,只不过没想到挥破封的这么快,既然墨狐狸大打太极,他也不预备老实交代,于是摸着下巴好一会才说:“若说关系,没有很直接的关系,但间接上有隔不开的关系,这种不能一言两语划分和总结的关系本少也十分不解,你可以去冥宫问问枫儿。”有一点他可以确定,暮梓枫从未见过陌意桑长什么样。
两人想问的问了差不多,跟以往无数次一样都没从对方嘴里问出个什么,索性面对面你瞪我,我看你,不一会凤倾泠就来了,她扫了俩人一眼,道:“墨云瑕先前已疗过伤,并无大碍。”
“墨狐狸,别说本少没提醒你,西流宫可是千年难得一见的美男,多少女人挤破脑袋,连断袖的都敢找上门去提亲,据本少所知,三百年前就有五个断袖的到魔界去,被索细宫打的半身不遂,来不及跑的那个不幸灰飞烟灭,你可要看紧墨云瑕。”
临走前慕奈兰不忘给他添个堵,扶挽音静笑不语,此事已让末雪空有了戒备,他心中也有分寸,只不过见这狐狸笑的这么开心忽然就想逗两句,“十一少能在白忙中替在下着想在下十分荣幸,只不过在下亦十分担忧十一少的处境,妖皇如今尚在南墓山,不知为此事付出诸多心力的西流宫会有何感想?”
一句话轻易挑起凤倾泠的好奇心,对于妖皇是怎么逃过那一劫的慕奈兰怎么也不肯说。
被挑逗了的紫狐狸面色铁青,主动挑逗的墨狐狸又火上浇油,对凤倾泠温柔的笑了笑,“天色已晚,凤姑娘不如在残音楼歇息一宿?”
不待凤倾泠回答,面色铁青的紫狐狸伸手就戳在墨狐狸心口上,露出尖尖的牙齿大有恐吓的意思,“多谢好意,本少与凤娘子尚有事未完,你独自与浮七生叙旧吧。”
提起浮七生,言水宫那句他们相恋几千年立即回响在耳旁,让本欲留在人间寻找玲珑石的凤倾泠当即跨出残音楼,头一次觉得这里给了她一些难以疏通的压力。
两人一走就有暗士到残音楼,单膝跪地道:“少主,乱花庄主于玄汶城消失。”
“下去吧。”扶挽音依旧坐在楼内,随手翻着一本崭新的书册,要救浮七生并非没有办法,只是不在他的能力范围之内,需及时找回乱花庄主,而所有线索,条条指定玄汶城。
一夜过去,大地仍未回春,秃枝冒不出新芽,大地尚沉睡于冬。
这一日乃百年一次的天狗食日,空中疏云笼聚于一处,无端压的人间一片苍凉无光,墨云瑕授命带三百名乱花弟子去阴阳城封锁欲窜逃的恶灵,勒缈云则率五百名弟子去已无阎王的地府镇压鬼魂,人间处处可见乱花弟子,一时正气浩荡。
临到南墓皇朝前的扶挽音突然止步,他不动,暗处的人自知已被发现,便低着头走了出来。
“二师兄。”
扶挽音闻声微微一笑,眼前的暮梓枫着淡粉色绸缎提着青灯娉婷而立,这一身不再是空灵的气质,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陌生的感觉,她不是人类亦称不上正邪之道,往后也不可能再回晚枫楼,但对乱花山庄所有弟子而言,她还是当时的暮梓枫。
“二师兄,是否允许梓枫这么称呼,梓枫……”
扶挽音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简单一个动作令暮梓枫控制不住情绪潸然泪下,一觉醒来晚枫楼不再,怎能叫她不心伤?
“可还记得那日对师兄说过的话?”扶挽音温和的声音像一场绵绵细雨,暮梓枫极力控制情绪,昂首凝视思慕了十多年的男子,哽咽道:“无论日后发生什么,二师兄永远都是梓枫的二师兄。”
当初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心里认定无论二师兄是否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她都坚定不移,而如今换到自己身上却不敢以同样的信心去要求别人。
她害怕他的不再回望。
“无论发生什么二师兄都永远是你的二师兄,乱花山庄的晚枫楼也只属于你,不必难过。”扶挽音轻声细语安慰了好一会暮梓枫才止住哭声,提着青灯推开沉重的殿门,咯吱声响在空荡的四周极为沉闷。
“二师兄,你来此……所为何事?”暮梓枫借着灯光往前走,并不敢看扶挽音的脸,以两人目前的身份怎会没有隔阂?许多事终究不似以往可以毫无保留,而她除了忍受这种改变,别无他法。
凤倾泠一眼认出三人中的言水宫,那日昏睡残音楼看到的模糊容颜想来应该是他,对此人她一直有种浅浅淡淡的感觉,印象虽不是很深刻但也不会忽略,仅屡次相救便足以减少她的戒备。
月色被沉沉大雾掩盖,略暗的丛林间独有一道蓝光清亮,但见扶挽音负手而立,比起索细宫的怒目而视,他实在太过温和。
“这件事你要怎么解释?”索细宫暴躁大吼,口气凶悍恨不得当场吞了扶挽音。
言水宫相当无奈的抓住他,生怕他会气昏了头冲上去打一场,人家是九重上仙转世,自然要多提防。
“索细宫主此话怎讲?在下的师妹落崖是实,只不过贵界西流宫主可不是在下的师妹推下去的,据十一少所言,西流宫主是以自愿跳崖。”扶挽音不紧不慢摇着玉扇,一点脾气也没有。
索细宫气的直抖,西流宫难道当真看上墨云瑕不成?居然妖皇都不杀冲昏了脑袋跳崖,这等愚蠢之事他都未做过,怎么西流宫那种千年寒冰会如此想不开?本欲狠狠回击的他被一句自愿跳崖给噎的闷闷哼哼的,憋了大半天张嘴就没皮没脸大叫:“若不是墨云瑕勾/引西流宫,西流宫也不会随她跳崖,归根究底就是墨云瑕的错,乱花山庄的错,你的错!”
我从头到尾都未出现我有何错?扶挽音笑的愈发委婉,拿眼瞅着快要被索细宫弄到无地自容的言水宫,正色道:“言水宫主,依在下之见他们应当未落崖,悬崖之上必有玄机。”
索细宫被他直接表示不愿搭理,掳起袖子就要蛮不讲理,被言水宫死活拽着不放,在加上一个好像看戏似的扶挽音,场面相当滑稽,不远处的慕奈兰早已笑的直不起腰,他的双眼在夜色下看的比白天还清楚,瞧见言水宫那张平白被丢了的脸笑的险些岔气,当即大步走过去,习惯性的把胳膊甩在扶挽音肩上,全身懒洋洋靠着对方,“本少来的真凑巧,碰上这么一出了,索细宫,你甭惹了墨狐狸,人家虽然耐心无限,但万一被逼急了修理你也不一定。”
得,一个没走又来一个,言水宫痛苦的捂住脸,下一刻就听到索细宫的叫骂声穿透了云雾。
“臭狐狸你来的正好,给本宫主解释解释为什么要放了妖皇?你眼见西流宫跳下去不拉一把,又把圣君带去幽冥界你居心何在?故意要搅的我魔界鸡犬不宁吗?”
慕奈兰白眼一翻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凤倾泠预备等前面呱噪声小点再靠近,不知道那索细宫是不是投错了胎,舌头这么长!
“臭狐狸抹说话啊,心虚了?承认自己居心叵测心怀鬼胎人面兽心佛口蛇心不怀好意图谋不轨了吗?”索细宫叫骂了好一阵,言水宫无奈至极也不再拦着,索性任他把魔界的脸在一日抛光。
不知过了有多久,索细宫说的累了也就不说了,一直处于翻白眼状态的慕奈兰把手从扶挽音肩膀上放下,阴森森眯起眼:“说完了?那本少就跟你解释一下吧,为何放了妖皇?因为西流宫这个混帐东西在关键时刻为了美色给本少跳崖了,让本少受制于人无法下手,至于末雪空为何在幽冥界,这你可要问墨狐狸,本少也十分茫然。”
言罢他拿胳膊肘捅了捅扶挽音,扶挽音心领神会的笑了笑,道:“如若二位宫主有能力救活在下的三师妹,大师兄去的便是魔界。”
“耽误救清风错的时间,末雪空醒来倒霉的还是你们三个。”往两人伤口上再洒了把盐,慕奈兰指了指夜空,示意时辰不早了,如果没记错墨云瑕伤在哪,一会会非常有趣哟。
扶挽音点了点头,道:“以西流宫主与五师妹的修为断不可能落崖摔死,崖壁上或许有玄机,他们都受了伤,此刻应该寸步难行。”
慕奈兰对远处的凤倾泠招了招手,满面体贴笑意,“本少既然来了也不好意思站着看热闹,不如本少与凤娘子先上去探探有何玄机,若无,也省了你们一翻功夫。”
扶挽音不了解墨云瑕伤在哪,自然不知道这狐狸打的什么主意,只隐约觉得没好事,太殷勤了,非奸即盗的很。
两人轻身跃上去,穿过层层深雾感受迎面而来的湿意,风吹起衣裳与长发狂舞,皆掩浓雾中,凤倾泠借着月光微亮也看不清前方,下意识握紧了慕奈兰的手,唯一看的清楚的只有身旁人的容貌,俊眉修颜天然成,侧首顾盼之时一笑星华落穹空,艳色风流。
她看的入神,慕奈兰冷不防道:“可知十指相缠寓意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