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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剑客-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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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翎双眉微扬道:“要是你我易地而处,你能给我个日子么?”
  马耀挺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忙道:“我知道不容易,本来嘛,您刚进这个门儿,
  真是,八少,这不是我催您,我有多大的胆子,这是鲍师爷…… ”
  “我知道。”燕翎冶然道:“正如你所说,我刚进这个门儿,刚进门儿就给我出这个难
题,已经够人受的了,还限日子,我又不是大罗金仙,或者是会五鬼搬运,你把这个还给鲍
师爷,让他另请高明。”他抬手把纸条儿递了过去。
  马耀挺那敢接,忙往後退了一步,陪笑道:“八少,您别动气,您别动气,我知道这不
近情理,这样吧,您尽快给办,什么时候拿到手算什么时候,行不,我先回去了。”一欠身,
转身就走。
  燕翎拿纸条儿的那只手突出一指点了过去,马耀挺一个踉枪往前便倒。
  燕翎翻手抓住了他的衣领,往回一带,拦腰抱起他飞快窜出了胡同。
  燕翎没走大门,抱著马耀挺从後头翻墙回到了八阿哥的“贝勒府”,当然,他进的是後
院。
  他脚刚沾地,“什么人!”一声吆喝扑过来两名穿便服的护卫。
  燕翎道:“白玉楼,八爷呢?”
  两名护卫见他抱著马耀挺,都为之一怔,齐声道:“白爷这是…… ”
  燕翎道:“回头再说,我有急事儿,八爷呢?”
  一名护卫道:“还在书房。”燕翎转身扑向书房。
  书房里灯还亮著,两名近身护卫还守在门口,燕翎带著一阵风扑到,他两个没看
  清横身要拦,燕翎喝道:“白玉楼,闪开。”
  两名近身护卫一听“白玉楼”忙闪身後让,燕翎从他两个中间穿进了书房。
  书房里的八阿哥听见一声“白玉楼,闪开”,正要出来看,燕翎已进来了,灯火为之一
暗复明。八阿哥定睛一看,吓了一大跳,忙道:“玉楼,这是…… ”
  燕翎道:“亲兵里的马耀挺,您知道这个人么?”
  八阿哥道:“知道啊,他怎么了?”
  燕翎抬手把那张纸条儿递了过去,道:“您看看这个。”
  八阿哥接过去一看,脸色马上就变了,转身一步到了书橱前,伸手抓著书橱里的一个大
花瓶一转,整座书橱立即往一旁移去。
  书橱栘开,墙上一人多高处现出两扇小门,八阿哥急急拉开了那两扇小门,门後是个凹
进去的方洞,洞里摆著不少东西,里头有一样是一本簿册。
  八阿哥只看了一眼,很快地关上了那两扇小门,横移一步把那大花瓶往相反方向一转,
书橱又缓缓移了回来,分毫不差,一点缝儿都没有。
  谁会想到八阿哥这书房里还有这么一处秘密设置。
  八阿哥转回了身,脸色好多了,道:“玉楼,这是怎么回事儿?”
  燕翎道:“我送走了玉瑶格格往回走,半路上看见马耀挺跟另一个人在说话,两个人一
见我就跑,我追上了马耀挺,在马耀挺手里发现了这张纸条儿,他原要撕这张纸条儿的,可
是没来得及!”
  八阿哥脸色又变了道:“这么说马耀挺是老二的人。”
  燕翎微微一怔,道:“您是说二阿哥,怎见得?”
  八阿哥一指纸条儿道:“下头有个草写的‘鲍’字,只有老二的智囊头儿姓‘鲍’,他
不是老二的人是谁的人?”
  燕翎道:“我还当他是四阿哥的人呢。”
  八阿哥冷哼一声道:“原来老二派了人在这儿卧底,我可真没想到,老二他真行,他可
真行白玉楼,把他弄醒了我问问他。”
  燕翎道:“您原谅,八爷,他回身抗拒,我出手重了点儿,把他打死了。”
  八阿哥一皱眉道:“你该留下他让我问问话,说不定可以从他嘴里问出老二很多机密。”
  燕翎道:“我说句话不知您信不信,二阿哥既然派他到您这儿卧底,不会不防著这个,
他知道的恐怕有限。”
  八阿哥沉默了一下道:“这倒也不无道理。”突然扬声喝道:“来人。”
  门外两名近身护卫进来了一个。
  八阿哥一指马耀挺道:“拖出去给我剁了喂狗。”那名近身护卫伸手要拖。
  燕翎道:“八爷,我有个主意您看怎么样?”
  八阿哥道:“什么主意。”
  燕翎道:“把他打个包给送回去,把这张纸条儿附上,另外您再给写四个字,幸不辱命,
您看怎么样。”
  八阿哥笑了:“这个主意倒不错。”抬手对那近身护卫一摆手道:“你把他弄出去给打
包捆上。”那名近身护卫恭应一声,从燕翎手里把马耀挺拖了过去。
  燕翎道:“慢著。”转望八阿哥道:“八爷,您写几个字儿吧。”
  八阿哥欣然转身到书桌前,抽出一张信笺,提笔磨墨写了四个字儿,然後把信笺跟那张
纸条儿一块儿交给了燕翎。
  燕翎接过来,随手又递给了那名近身护卫,道:“把这个一块儿打进包里,乾脆放在他
胸前吧。”那名近身护卫答应一声欠身走了。
  八阿哥道:“玉楼,我一向信赏必罚,你要什么,你说吧?”
  燕翎道:“您是指赏还是指罚?”
  八阿哥看看他,笑了:“玉楼,我这个人就是一根到底不拐弯的直肠子,说话有时候欠
考虑,你可别往心里搁!”
  燕翎道:“八爷,您以为玉楼的胆子有多大?”
  八阿哥道:“别跟我逗了,要什么?快说吧!”
  燕翎道:“八爷,这是您的洪福,我不敢居功!”
  八阿哥道:“这是什么话,我话都说出口了,难道还让我收回不成?”
  燕翎道:“这样好不,八爷,您给什么我要什么!”
  八阿哥沉默了一下,一点头道:“也好,明儿个我让他们给你送去,也许今儿晚上就给
你。去。”
  燕翎微一欠身道:“八爷,我先谢了。”
  八阿哥一搓手,刚要说话。
  那名近身护卫进来禀报,包打好了,在外头放著。
  八阿哥转眼望向燕翎:“玉楼,一事不烦二主,我看乾脆还是你跑一趟吧。”
  燕翎早就料到会有这一招了,暗暗一声冷笑欠身答应,但他问了一句:“八爷,您要我
把人送到那儿去?东宫?”
  “不!”八阿哥忙道:“禁宫大内怎么能乱闯,这种事要让皇上知道那还得了,叫他们
给你备匹马,你跑趟海淀吧,明珠在那儿有所别业,叫‘自怡园’,地大几十亩,很好找,
把人放在他门口就行了!”
  燕翎愕然道:“您这是…… ”
  八阿哥苦笑道:“不这样没办法,我明知道老二在外头置了不少秘密机关,可是到现在
为止我一个地儿也没扑著,只有往明珠那儿放了,明珠是老二的人,见著了这个包管他连声
张也不敢声张,这同放在老二门口没什么两样。”
  燕翎笑了,道:“您真行。”欠个身出去了!
  步履声去了,八阿哥动作飞快,一步过去扳动机关栘开了书橱,拉开那两扇小门,别的
不动,单把那本簿册拿了出来,然後又把书橱归於原处,这时候一阵急促蹄声由近而远,八
阿哥把那本簿册一卷,往袖子里一藏,熄了灯出了书房。
  看来他是够小心的,对谁都不相信。
  八阿哥出书房往後院,踏著花间青石小径穿过庭院。
  靠後头有几棵大树有一座小楼,没灯,黑忽忽的。
  八阿哥开门走了进去,而且上了楼,但是他没点灯,因为始终没见有光透出来。
  八阿哥进去一会儿又出来了,然後带上门走了。
  他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孰不知他这一连串的举动全落在大树上一个人眼里。
  八阿哥从下面出了这座小楼,树上那个人飘身而下,从上头进了这座小楼。
  不过一转眼功夫,那个人又从上头离开了这座小楼,
  点尘未惊,这才是神不知,鬼不觉!
  一条矫捷人影落进了“寡妇大院”,轻得跟四两棉花似的!
  这时候的“寡妇大院”好静,静得连一点声息都听不见。
  这条人影进的是後院,落地又起,扑向一间屋,一闪没进了屋旁暗影里,像一缕烟。
  这条人影停在这间屋的後窗外,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手法,只见他把手往窗户旁一按,
窗户就开了,没出一点声响,又见他身子往上一冒就窜进了屋。进了屋他又带上了窗户,屋
里好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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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七 章 英雄美人天赐良缘

作者: 独孤红

第 七 章 英雄美人天赐良缘

  忽地光亮一闪,灯点上了,灯在几上,几在床旁,藉着灯光看,这是一间卧室,
  一间香闺,香喷喷的香闺,很雅致的香闺。
  纱帐低垂,床前是双绣花鞋,床上睡着位姑娘,绣花枕头,红缎子面儿的被子,
  姑娘人长得美,睡态更美,一双嫩藕般的粉臂露在被外,要多动人就有多动人,这位姑
娘不是别人,是谢蕴如。
  床前一张椅子上坐着刚进来那人,也不是别人是燕翎。
  他靠在椅子上,抱着胳膊,静静地望着谢蕴如,偏着头,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也许是灯光耀眼,熟睡中的谢蕴如两排长长的睫毛一阵眨动,突然睁开了眼,醒了。睁
开眼,她先是一怔,继而花容失色,脸色大变,惊叫一声:“你…… ” 
  一掀被子翻身坐起,顺手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匕首,但是她没有扑下床。
  谢蕴如娇靥煞白,咬牙道:“你好卑鄙,好下流,好无耻!”
  燕翎摇摇头道:“姑娘,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别一见面就这样,我要是卑鄙、下流、无
耻,我就不会坐在这儿了,是不?”
  谢蕴如恨得牙痒痒的,却拿他没办法,明知道自己不是对手,而且一身晚装,又不敢扑,
她道:“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燕翎道:“有一会儿了,看姑娘睡得好甜,没敢惊动。”其实,人家宁可让他惊动。
  谢蕴如又一咬牙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燕翎道:“好意,我是给姑娘送东西来的。”
  谢蕴如冰冷道:“什么东西。”
  燕翎探手入怀,当他手从怀里抽出来的时候,他手里多了一样东西,一本簿册,
  他含笑道:“胤禩的秘密机关设置所在跟名册,姑娘要不要?”
  谢蕴如一怔,挪身就要下床,但她刚动就已停住了、冷冷道:“扔过来。”
  她用匕首挑开了纱帐。
  燕翎抬手把那簿册扔了过去,道:“把手上的东西收起来吧,对付别人可以,到我这儿
就不灵了,我一向是非礼勿动,要不然你就是有十把这个也挡不了我。”
  谢蕴如一手拿起那本簿册,道:“你错了,我是准备自用的。”
  燕翎一笑道:“那就更用不着了,牙往舌头上一咬,或是运气往心脉上一震,不更干脆
么?”
  谢蕴如气得娇靥又一白,冰冷道:“你就那么希望我死么?”
  燕翎道:“天地良心,姑娘一心想死,我可没这个心。姑娘这么如花似玉个人儿,换谁
舍得。”
  谢蕴如目光一凝道:“你为什么老对我这样?”
  燕翎道:“我又对姑娘怎样了?”
  谢蕴如道:“你为什么不能庄重点儿,不能正经点儿?”
  燕翎“哎哟!”一声道:“姑娘,这个罪名我可担当不起,我对姑娘怎么不庄重,怎么
不正经了?”
  谢蕴如娇靥上突然掠过一丝异样神情,道:“我觉得你跟一般人不一样,我认为你不该
是这么个人,谁知道你,算了,算我没说,也许我看错了!”
  低下头去翻开了手中簿册。
  燕翎却不放过她,道:“姑娘觉得我跟一般人有什么不同,姑娘又觉得我该是怎么样个
人?”
  谢蕴如没理他,跟没听见似的,把那本簿册翻阅了几页之后,才猛然拾起了头,道:
“你这是从那儿弄来的?”
  燕翎道:“姑娘还没有答我问话。”
  谢蕴如把簿册一合,道:“说不说在你,这簿册我已经收到,你可以走了。”
  燕翎摇摇头道:“姑娘可真是薄情寡义啊,我冒这么大的风险,跑这么远的路,
  好不容易把鲍师爷要的东西弄到手送了来,姑娘却就这么下了逐客令。”
  谢蕴如道:“你还想干什么?”
  燕翎道:“姑娘我这可是大功一椿啊。”
  谢蕴如脸色一变道:“讨赏那是鲍师爷的事儿。”
  燕翎道:“可是我把东西交给了姑娘。”
  谢蕴如道:“我不稀罕,我也没让你拿来交给我,你拿去直接呈交鲍师爷去。”
  抬手把簿册扔了过来。
  燕翎伸手接住,看了看她道:“姑娘可真是冷若冰霜啊,我是冷水浇头,怀里抱着冰,
冷透了,早知道这样我何苦冒这个险,卖这个力,伤心啊,伤心。”
  谢蕴如冰冷道:“你放庄重点儿,谢蕴如可跟她们不一样!”
  燕翎道:“要跟姑娘她们一样,拿车拉我都未必会来,好了,玩笑要适可而止,
  我的功夫不多,姑娘请穿上衣裳下床吧。”
  谢蕴如道:“干什么?”
  燕翎扬了扬手中簿册,道:“准备文房四宝,把这上头的抄下来,我还得把这原件带走
放回老地方去。”
  谢蕴如目光一凝道:“你是说…… ”
  燕翎道:“鲍师爷要有意不让我在胤禩那儿待下去,自然可把这原件留下。”
  谢蕴如道:“胤禩知道是你拿的?”
  燕翎道:“问得好,他要知道是我拿的我还回得去么?又何必劳动姑娘下手抄它一遍。”
  谢蕴如道:“胤禩既不知道是你拿的,你担什么心?”
  燕翎道:“他放这样东西的时候我在场,也就是说除了他之外只有我知道这样东西藏在
那儿,一旦这样东西丢了,姑娘以为他会怀疑谁,这还事小,一旦他发现东西丢了,必会立
即撤销那些秘密机关,那么鲍师爷命我谋取这东西又有什么用?这事
  大,是不是?姑娘,让他莫名其妙地丢了这几处秘密机关,损失了这些人,我仍可以安
安稳稳待在他那儿,两全其美,姑娘又何乐而不为?”
  谢蕴如看他一眼道:“看来二阿哥是用对了你。”抓起一件衣裳披在身上下了床。
  燕翎淡然道:“本来就错不了。”
  谢蕴如走到桌前拉开抽屉找东西,闻言冷冷说了句:“你可一点也不谦虚啊。”
  燕翎道:“谦虚要分什么事,什么时候,自负也要有点仗恃,事实证明,我不是只会拍
胸脯说大话的庸才。”
  谢蕴如没说话,只哼了一声,她很快地准备好了文房四宝,回过身来道:“过来抄吧!”
  燕翎抬手一扔,那本簿册四平八稳,而且轻飘飘的落在了桌上,不但灯没动,便连纸角
也没扬一下,他道:“我这笔字拿不出去,还是姑娘来吧。”
  谢蕴如道:“我让你抄。”
  燕翎胳膊一抱,连站都没往起站,道:“东西我幸不辱命地拿来了,抄不抄还在姑娘,
姑娘要是不愿意抄,我就把东西带回去,什么时候鲍师爷问起来,姑娘自己回话去。”
  谢蕴如冷笑一声:“别拿鲍师爷吓唬我!”
  “不。”燕翎微一摇头道:“我是为姑娘的工作着想,姑娘或许不怕鲍师爷,可是惹了
二阿哥这位智囊头儿,相信对姑娘你没什么好处。”
  谢蕴如娇靥颜色一白,咬咬银牙道:“好吧,算你占了上风。”拧身坐在了桌前。
  只听燕翎道:“姑娘怎么这么说话,大家都是为二阿哥做事。”
  谢蕴如没理他,赌气运笔如飞。也没听燕翎再说话。
  抄了一会儿之后,谢蕴如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立即停笔问道:“胤禩老八是个怎么样的
人我清楚,你初进他的门不久,他怎么会当着你放这机密的东西?”
  只听燕翎道:“鲍师爷在我之前派了个人在他那儿卧底,这件事姑娘可知道?”
  谢蕴如道:“马耀挺,怎么样?”
  燕翎道:“这东西的藏处,我是拿马耀挺换来的。”
  这换还能是怎么个换法,谢蕴如冰雪聪明,怎会不懂?身躯一震,脸上变色,霍地转了
过来,这:“你把马耀挺怎么了?”
  燕翎轻描淡写地把事情说了一遍,最后道:“马耀挺现在外头墙根下,明珠那儿还得姑
娘禀明鲍师爷尽快地关照一声。”
  谢蕴如惊得站了起来,道:“你,你做差了事了,你怎么能这么做…… ”
  燕翎道:“有什么不能的?鲍师爷身为二阿哥的首席幕宾,他应该明白,牺牲这么一个
人是值得的,要不然我也没办法这么容易,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样东西拿到手,在胤
禩那儿保住我这么个人,应该强似马耀挺干百倍!”
  谢蕴如跺脚道:“你知道什么,马耀挺是鲍师爷的亲信!”
  燕翎微微一怔,道:“这我倒不知道,不过那也不要紧,那要看鲍师爷对二阿哥是不是
一片赤忠了,要是牺牲这么一个亲信,换得一个我跟胤禩那么多处秘密机关,他应该认为值
得,他要是不为二阿哥着想,真要跟我计较也不要紧,随他,眼下的‘北京城’,我不愁没
有吃饭的地儿。”
  谢蕴如狠狠瞪他一眼道:“你这个人真让人没办法。”转身坐下去又拿起了笔。
  只听燕翎道:“我知道姑娘是关心我,为我好,我感激!”
  背着燕翎,谢蕴如脸一红,她觉得热泛上了耳根,她冷然道:“你不要会错了意,没有
人关心你。”
  燕翎吁了一口气道:“姑娘说我不够庄重,不够正经,我现在说正经的姑娘却又避而不
谈,这样对我,真难哪。”
  谢蕴如没再说话,她运笔如飞,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一连抄错好几个字。
  好不容易把一本簿册抄完了,她搁下笔道:“抄好了,你过来看看吧。”
  只听燕翎道:“不用了,姑娘抄的错不了。”
  谢蕴如只觉燕翎说话的地方跟刚才不一样了,她忙回身望去,这一看把她吓得心神震动,
脸上变色,连忙站了起来。
  燕翎不在床前椅子上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谢蕴如床上,可不是躺在床上,
  而是坐在床沿儿上,靠在床头栏杆上。
  这还得了,谢蕴如是个姑娘家,是个不同于华筱红那些姑娘的姑娘家,燕翎如今竟坐在
了人家床上,这岂不是……
  谢蕴如带着一阵风到了床前,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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