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客-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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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得了,谢蕴如是个姑娘家,是个不同于华筱红那些姑娘的姑娘家,燕翎如今竟坐在
了人家床上,这岂不是……
谢蕴如带着一阵风到了床前,颤声道:“你……,你怎么能这样儿…… ”
燕翎道:“椅子太硬,床上软,坐坐有什么要紧。”
谢蕴如娇靥煞白,美目涌泪,道:“你不该这样对我,怎么说你也不该这样对我,你,
你叫我今后怎么做人……,”
燕翎道:“有这么严重么,我以为姑娘不是世俗儿女…… ”
谢蕴如美目暴睁,道:“你这叫什么话,没这么严重,不是世俗儿女,不是世俗儿女难
道就能随随便便么?你要知道,谢蕴如我这么多年来一直守身如玉…… ”
燕翎道:“我并没有怎么姑娘啊。”
谢蕴如道:“你还要怎么我,幸亏我认定你不是关外白家的李志飞,要不然我非马上自
绝不可…… ”
燕翎忙道:“姑娘别这样,我这就站起来。”他当真站了起来。
谢蕴如两眼飞闪森冷寒芒,道:“来不及了。”
燕翎道:“那……,我给姑娘洗床单。”
谢蕴如突然间煞威尽钦,美目涌泪,变得凄楚无限,道:“这种事你不会不懂,我跟你
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何忍对我这样?”
燕翎整了脸色,抬手去抚谢蕴如的香肩。
谢蕴如倏地退后,厉声道:“你敢碰我。”
燕翎浅浅一笑收回了手,道:“有件事容我待会儿再告诉姑娘,姑娘抄完了一份了,是
么…… ”
谢蕴如没答理。
燕翎转身走到桌前坐下,提笔就写,没多大工夫,他放下了笔,拿着一叠纸站起了过来,
道:“我又抄了一份,姑娘抄的那一份交给鲍师爷,我抄的这一份姑娘禀明鲍师爷叫他找个
人送到胤祯老四手里去…… ”
谢蕴如美目一睁道:“你要干什么?”
燕翎道:“二阿哥兵不刃血,胤禩老八却会记仇胤祯老四,这么一来胤禩老八元气大伤,
准会一蹶不振,二阿哥从此去了个对手,这种事鲍师爷一定愿意做。”
谢蕴如美目中进现异采,道:“你好毒的心肠。”
燕翎淡然一笑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他们愿意自残手足,我不过帮他们提提
刀而已。”
谢蕴如娇靥上泛起诧异神色,道:“你究竟是干什么的,你的来意究竟是什么?”
燕翎淡然一笑道:“现在公事已了,咱们谈私事,我要先问问姑娘,姑娘对我这个人究
竟怎么样?”
谢蕴如娇躯一震道:“什么怎么样?”
燕翎道:“往后我要是不跟姑娘谈正经的,姑娘可别怪我。”
谢蕴如微微低下了头道:“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
燕翎道:“我是谁不关紧要,我是问姑娘对我的好恶应该从这儿作决定,而不是从我的
姓名,是不?”
谢蕴如一颗乌云臻首又垂下了三分,道:“你可恶也可恨。”
燕翎吁了口气,道:“那还好,要不然我就要对冒犯姑娘这件事有所报偿了。”
谢蕴如猛然抬起臻首,娇靥上浮漾着红云,道:“你怎么说?”
燕翎道:“姑娘,我懂的不少,要是姑娘刚才一口回绝,我坐在姑娘床上之事是我会错
了意,我自该对姑娘有所报偿。”
谢蕴如贬动了一下美目道:“你原打算怎么报偿法?”
燕翎正色道:“这条命,够么,姑娘?”
谢蕴如娇躯倏颤,又低下了头:“值么?你不觉得轻如鸿毛?”
燕翎道:“撇开我身外的一切,我认为值。”
谢蕴如道:“我没想到你会对我…… ”剩下的话低得听不见!
燕翎道:“姑娘要是知道,早就不会敌视我了,是么?”
谢蕴如道:“不,我早就狠狠的打你了。”
燕翎笑了,吁了一口气,道:“这应该从我看见姑娘那头一眼说起,其实……我这么说
吧,看起来我也老大不小的了,老人家急着抱孙子,一天到晚给我东张罗、西张罗的,奈何
我跟那些姑娘家没缘份,这趟到京里来之前,我亲口许给老人家了,一定会给他二位带回个
儿媳妇儿去,所以我一到京里就开始物色了……。”
谢蕴如道:“到现在为止,你物色了几个了?”
燕翎道:“我不瞒你,也瞒不了你,两个。”
谢蕴如猛然抬起臻首,圆睁着美目道:“你想干什么?”
燕翎道:“不干什么,奉命行事而已。”
谢蕴如道:“是老人家的意思?”
“不。”燕翎道:“算命先生。”
谢蕴如忍不住笑了,花朵绽放般,要多美就有多美,要多动人就有多动人,笼罩在她娇
靥上的寒霜不知道跑到那儿去了:“讨厌,算命先生说你命里该有几房?”
燕翎摇摇头道:“没说,他只说我命里不只一房。”
谢蕴如道:“好大的福气。”
燕翎道:“好说。”
“皮厚,”谢蕴如瞟了他一眼,忽地一整脸色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了…… ”
燕翎道:“姓什么?叫什么?什么地方人,到京里来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谢蕴如点了点头道:“不错,就是这些。”
燕翎沉默了一下道:“江南有个白玉楼,你知道不知道?”
谢蕴如目光一凝道:“你就是江南的白玉楼?”
燕翎道:“在胤禩老八那儿,我是江南白玉楼。”
谢蕴如道:“你不是白玉楼?”
“我是。”燕翎道:“我是假白玉楼。”
谢蕴如眉锋一皱道:“幸亏你不是白玉楼,白玉楼跟李志飞差不多,别跟我要贫嘴了,
你究竟是…… ”
燕翎道:“就是因为他们俩差不多,所以他们俩都死在了我手里。”
谢蕴如美目一睁道:“你杀了李志飞跟白玉楼?”
燕翎道:“李志飞是关外一虎,白玉楼是江南一害,杀了他们俩是无量的功德,不是
么?”
谢蕴如一双清澈深邃的眸子凝望着他,缓缓说道:“江湖上敢碰他们俩的不多,能杀他
们俩的更是少之又少了。”
燕翎道:“你不信…… ”
“我信。”谢蕴如道:“只是一时想不起你是这少之又少的几个人里的那一个?”
燕翎道:“慢慢儿想。”
谢蕴如道:“现在我没那么好的耐性。”
燕翎道:“不要急,日子长着呢。”
谢蕴如道:“我现在就想知道。”
燕翎道:“那就坐下来慢慢想…… ”
谢蕴如双眉一扬道:“你说不说。”
燕翎忙道:“说,说,我没说不说啊…… ”
谢蕴如道:“这是什么事儿,你就不能正经点儿。”
燕翎伸手拉住了谢蕴如的柔荑,谢蕴如的手只往后缩了缩,但没有再挣扎。
燕翎坐在了床上,又把谢蕴如拉坐下,坐在他身边,谢蕴如表现得很柔顺,也很镇定。
燕翎握着人家的玉手,一双目光直盯在人家脸上,道:“你听说过关外有个燕家没有?”
谢蕴如娇躯微震,美目一睁道:“你是燕家的人。”
燕翎道:“燕家有个燕翎…… ”'手机电子书网 Http://。。'
谢蕴如美目一睁,张口要叫。
燕翎一只手抬起,轻轻的捂住了她的樱口,道:“别让人家知道,三更半夜你屋里头有
个人。”
谢蕴如道:“你,你就是燕翎?”
燕翎道:“信不。”
谢蕴如道:“我不知道,你很像。”
燕调道:“很像,据你所知,燕翎是个怎么样的人。”
谢蕴如道:“长得就像你这样,跟你一样鬼,跟你一样坏。”
燕翎道:“这是谁没正经?”
谢蕴如道:“我听信燕家这位少爷人长得很俊,是世间少有的美男子,论武,武林罕匹,
论文,当世几个知名的饱学宿儒也自叹不如,这你满意了吧。”
燕翎吁了一口气,道:“顺耳多了。”
谢蕴如道:“你真是燕翎?”
燕翎道:“这就难办了,告诉你假的你不信,跟你说真的你也不信…… ”
谢蕴如道:“你错会了我的意思了,我希望你是燕翎,可又不愿你真是燕翎。”
燕翎微愕道:“这是什么意思?”
谢蕴如道:“女儿家都希望觅得如意郎,嫁得佳夫婿,这也是每个女儿家一生一世最大
的心愿可是像你燕家,世上也只有这么一个。”
燕翎皱眉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谢蕴知道:“我不能不这么想。”
燕翎道:“你不了解燕家…… ”
“也许。”谢蕴如道:“你要是别人,我可以说知道,可是你是燕翎,如今我反倒迷糊
了。”
燕翎一整脸色道:“要不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看。”
谢蕴如微一摇头,燕翎接着又是一句:“我这颗心唯天可表,日后要是负了你,神人共
惩。”
谢蕴如拾手去捂他的嘴,可是迟了一瞬,燕翎握住了她那双手,她道:“你这是干什
么?”
燕翎道:“我要你相信。”
“我相信。”谢蕴如道:“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人。”
燕翎握着谢蕴如柔荑的两手紧了,谢蕴如一动没动,一双目光一眨不眨地凝望在燕翎脸
上,燕翎也是,四目交投,谁也没再说一句话。
老半天,灯蕊的轻爆惊醒了两个人,谢蕴如的娇靥上掠过一抹羞红,轻轻抽回了手,低
低说道:“时候不早了,你该走了。”
燕翎道:“不问我到京里来是来干什么的了。”
谢蕴如道:“现在用不着了。”话锋微顿,口齿启动了一下又道:“我只想知道一样事
儿。”
燕翎道:“什么?”
谢蕴如道:“你物色到的另一个是谁?”女儿家毕竟免不了小心眼儿。
燕翎想笑,但是他没笑,道:“你可知道京里有个萧家?”
谢蕴如道:“‘大罗神剑’萧绍威,我知道。”
燕翎道:“那是我的姨父,他有个女儿叫湘云。”
谢蕴如道:“你表妹。”
燕翎道:“她比你小点儿。”燕翎话里有话。
谢蕴如又怎会不懂,道:“我不敢计较,要是她能容我…… ”
燕翎道:“要问你能不能容她。”
谢蕴如道:“燕翎…… ”
燕翎道:“我说的是实话。”
“谢谢你。”谢蕴如低了低头,道:“我一向也相信风鉴之学。”
燕翎投过感动一瞥,伸手过去握谢蕴如的柔荑,道:“我该谢谢你,我走了,别忘了,
外头的马耀挺跟我刚才说的话。”他转身要往后窗去。
谢蕴如跟上一步道:“我告诉你件事儿,白家的人真要到京里来了。”
燕翎微微一愕,旋即淡然一笑:“不要紧,让他们来吧!”
他走到桌前拿起那本簿册到了后窗前,回过身道:“我走了,为我多保重。”
谢蕴如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也一样。”
燕翎没再多说,深深一眼,穿窗而去。
谢蕴如站在窗前没动,呆呆的,痴痴的!
口 口 口
燕翎回到了八阿哥的“贝勒府”,夜深沉。
八阿哥还在书房等他覆命,当然,燕翎是先上了那座小楼一趟,然后出去又回来的。八
阿没多说什么,但看得出,他很高兴。
书房里另有个人,是八阿哥这座贝勒府的总管,四十多岁年纪,白白胖胖的,透着精明,
当然,干总管的还能不精明。
这位总管叫荣桂,八阿哥跟燕翎聊没两句就命荣柱把燕翎带出了书房,说是到燕翎的住
处去。荣桂对燕翎很客气,老弟长、老弟短的,每一句话都透着热络!
燕翎对这位总管也很客气、很热络。
拐弯儿抹角儿走了一阵,两个人停在一间精舍前,里头亮着灯,荣桂对燕翎笑笑道:
“老弟,这就是你的住处,时候不早了,我失陪了。”他没等燕翎说话就走了。
燕翎有点儿纳闷,可是只一想他就明白了几分,他笑了笑,迈步进了门。
进了精舍看,外头是个精致的小客厅,纱灯明亮,静悄悄的。
靠里另有一间屋,垂着帘,也透着灯光。
燕翎关上了门,转身往椅子上一坐,道:“好香啊,这恐怕是苏州的香粉。”
里头那间屋垂帘一掀,带着一阵香风出来位姑娘,挺美,还带着几分媚,年岁不大,娇
嫩的肌肤配上一袭合身的裙褂儿,身裁尤其动人。
她美目一瞟,未语先含笑:“白爷好厉害。”
她倒了一杯茶,纤纤玉手送到燕翎面前:“您喝茶。”
燕翎称谢接过,道:“不会每间屋里都有姑娘这么一位吧。”
姑娘摇了摇头,挪身坐在燕翎身旁:“这是八爷酬功。”
燕翎轻“哦!”一声道:“我没想到八爷是这么酬功法。”
“现在您知道了。”
“看来八爷没有知人之明,也难怪,我刚进八爷的门儿,八爷对我还不够了解。”
姑娘微微睁大了美目:“您这话。”
燕翎道:“我不喜欢这个调调儿。”
姑娘为之一怔,旋即展颜娇笑:“您不喜欢这个调调儿。”
“看来姑娘是不信。”
姑娘瞟了他一眼,娇媚横生道:“我是有点儿不信,我不信像白爷您这么个人儿,会不
懂温柔滋味,风流情趣的!”
燕翎道:“姑娘说着了,我还是真不懂。”
姑娘水葱般一根玉指轻轻地点在燕翎心窝上,笑问道:“您是嘴上不懂,还是这儿不
懂。”
燕翎笑笑道:“这儿么,跟口古井似的,不扬一点波。”
姑娘秋波一转,媚态毕露:“白爷,您这种人我可不是头一回遇上,不瞒您说,
我阅人多了,男人家骨子里都是一个德性,有的一见面儿跟三年没见过女人似的,恨不
得和口水儿把人一口吞下去,有的脸皮儿嫩一点儿,初见面儿也跟您现在一样,可就经不起
逗,一逗就现原形了,所以说您么,我也要试试,您要真能跟柳下惠一样,那我算是服了
您。”
话说完了,摔身就往燕翎腿上一躺,水灵灵的一对眸子直望着燕翎,那光采能勾人魂,
摄人魄,诱人的香唇边噙着一丝笑意,一只手解开了衣襟,扣子一颗、两颗、三颗解开了,
一块雪白娇嫩的酥胸,一角大红的兜肚,呈现在燕翎眼前。
燕翎笑了:“姑娘很懂得保养,一身肌肤凝脂也似的,这么娇嫩,难怪以往的那些人经
姑娘一逗就都把持不住了…… ”
“您呢?”
“我么?”燕翎笑笑道:“我不敢说姑娘以往碰见的都是凡夫俗子,但我却要说姑娘耍
弄的这一套,是媚术中的下乘。”
姑娘轻“哦!”了一声,两排长长的睫毛眨动了一下:“有这说么,白爷。”
就这么一转眼工夫,她那整个儿的酥胸已赤裸裸的呈现在燕翎眼前,这情景的确诱人,
任何一个人都难挡这种诱惑,但燕翎却视若无睹,含笑接道:“袒裼裸程,以色相诱人,那
是媚术中的下乘,我不能不承认有些人喜欢这个,但那些人却是我所说的庸俗之辈,真正的
高雅之士碰上这个,不但不会动心,反而不屑一顾,姑娘原谅我直说一句,甚至会恶心,因
为在真正的高雅之士眼中,那只是一堆肉,没有灵性的一堆肉而已…… ”
姑娘脸色微变,但她旋又娇说道:“哟,您可真会损人哪,连一个脏字儿都不带,这么
说您是高雅之士了。”
“不敢。”燕翎道:“至少我不是庸俗之辈。”
“瞧您这么说,真正高雅之士个个都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
燕翎微一摇头道:“姑娘错了,我生得太晚,展禽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他是不是真能坐
怀不乱,我不清楚,姑娘该知道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始风流这两句话,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夫子尚且说食色性也,好好色,恶恶臭,这是天性,尽管英
雄本色指的是豪迈不羁,名士风流并不全关男女相悦,但古来英雄名士绝大部份好色风流,
只不过英雄好的不是俗脂,名士爱的不是庸粉而已,试想英雄迟暮日,温柔不住任何乡,大
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三国周郎是一个风流人物,铜雀春深锁二乔,曹孟德也算
得风流人物,曹丕、曹子建也是风流人物,这几位有的是英雄,有的是名士,他们所眷恋的
那一个是俗脂庸粉,锦镫张宴韩熙载,红粉膺狂杜牧之,再看那些风流冠盖,古今文豪,那
一个不是跟醇酒美人结下了不解缘,而那些美人也都深具才慧,胸蕴极丰,琴棋书画,诗词
歌赋,无一不精,有的甚至于使那些文豪自叹不如。”
姑娘截口说道:“您别说了,我懂了,白爷您来自江南,六朝金粉地,您阅人良多,在
您眼里,我是个俗脂庸粉!”
燕翎道:“姑娘有很高的天赋,倘能舍下乘而取法乎上,绝没有人敢把姑娘当俗脂庸粉
看待白玉楼也非醉倒在姑娘的石榴裙下不可。”
姑娘道:“说了半天,您还没告诉我什么是上乘呢?”
燕翎道:“姑娘是个聪明人,这还用我说么。”
姑娘沉默了一下,没趣的吁了一口气:“看来今儿晚上我是碰上高人了,行了,
我听您的,从今后要在上乘上多下工夫了。”
她挺腰坐起,一边掩胸拙扣子,一边摇摇头又道:“我奉命而来,在您这儿讨了一顿没
趣,明儿个八爷那儿也少不了一顿骂,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我这是图什么许的。”
燕翎道:“姑娘放心,八爷那儿我自有说话。”
姑娘道:“早知道你是这么个人,八爷他就该挑一个您看得上眼的来。”
燕翎笑道:“所以我说八爷没有知人之明,还不了解我!”
姑娘一脸无可奈何的神色道:“好吧,您喝了这杯茶吧,这杯茶是我倒的,您要是连这
杯茶都不喝,那我就更交不了差了。”她端起了那杯茶,双手递给燕翎。燕翎笑笑接了过去,
道:“姑娘既是这么说,它就是杯穿肠毒药我也要喝个点滴
不剩。”
姑娘脸色一变,燕翎举杯就唇。
姑娘一双眸子里射出了异样的光采。
突然,燕翎目光一直,落在姑娘左手的无名指上,姑娘左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个镂花的
戒指,镂花处鼓鼓的,有大姆指甲盖儿那么大,手工细致,相当精美。燕翎放下茶杯抓起了
姑娘的左手,道:“姑娘这个戒指好美,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