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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剑客-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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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镂花处鼓鼓的,有大姆指甲盖儿那么大,手工细致,相当精美。燕翎放下茶杯抓起了
姑娘的左手,道:“姑娘这个戒指好美,那家银楼打的,拿
  下来我看看行不行。”
  姑娘一惊缩手,旋即一脸孔怒色道:“我们是俗脂庸粉,戴的还不是庸俗玩艺儿,不敢
让它冒渎您的高明眼法。”
  燕翎笑道:“姑娘可真是小心眼儿啊,我又不要姑娘的!”
  姑娘道:“我知道,您白爷是位高人,那看得上我们这庸俗的破烂玩艺儿。”
  燕翎大笑道:“姑娘这张嘴可真厉害,好了,好了,别得理不饶人了,这样吧,
  这杯茶敬姑娘算我给姑娘赔罪!”他端起那杯茶递了过去。
  姑娘脸色又一变站了起来,道:“哎哟,您这是干吗呀,这不是折我们么。”
  她转身要走,燕翎探左掌掀住了她的右腕,端着那杯茶站了起来,笑吟吟地道:“这杯
茶姑娘说什么也得喝了它,要不然我会不安,今儿晚上就别想睡了。”
  姑娘堆上了一脸笑,笑得却不自在,道:“白爷,您这不是存心跟我们过不去么,要是
让八爷知道…… ”
  燕翎道:“姑娘放心,我不说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姑娘摇头道:“不,白爷,说什么我都不能喝您这杯茶…… ”
  燕翎目光一凝道:“姑娘,这是杯茶,又不是穿肠毒药。”
  姑娘笑容微敛,道:“白爷,您怎么好这么说,我虽是这么个女人,可是府里的礼数规
矩我还懂,我不当喝的就是玉液琼浆我也不敢碰…… ”
  燕翎道:“当喝的呢,”
  姑娘道:“它就真是杯穿肠毒药,我也照样暍它个点滴不剩。”
  燕翎笑问道:“那么姑娘看这杯茶谁当喝?”
  他手一翻,一杯茶倒在了地上,茶水溅得到处都是,那一股水柱不像是茶水,倒像是铁
锤,铺地花砖“叭”,“叭”一阵响,一连裂了好几块。
  姑娘花容失色,脸色大变,左腕一翻,从袖子里掣出一把雪亮的匕首,照准燕翎的心窝
就扎。
  她忘了右腕脉还在燕翎手里,燕翎的五指只用了三分力,她立即血脉倒流,混身酸软,
眼看就要扎着燕翎心窝的匕首无力的垂了下去,“当!”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燕翎放下茶杯,脚尖一挑,那把匕首飞了起来,燕翎左手一伸,正好接住,灯下再看,
那把匕首尖后锋刃蓝汪汪的。
  燕翎摇摇头笑道:“姑娘可真毒啊,不但戒指里藏有穿肠毒药,就连这把匕首也淬了毒,
姑娘该不是‘四哥’唐家的人吧?”
  姑娘娇靥煞白,没说话。
  燕翎用匕首指了指那只空茶杯,道:“这,姑娘该不是奉了八爷之命吧。”
  姑娘煞白的娇靥上掠过一丝狠毒之色,道:“你说着了,是…… ”
  燕翎笑道:“姑娘不但媚术是下乘,就连说谎的本事也是下乘…… ”
  姑娘道:“你不信。”
  燕翎道:“当然不信,姑娘你要是奉了八阿哥之命,绝不会一问就承认。”
  姑娘冷笑道:“那你错了,既然落在了你手里,反正我迟早得告诉你我是受了谁的指使,
既是这样我何必非吃苦头才说不可。”
  燕翎道:“没想到姑娘是位识时务的俊杰,知进退的高人,只是,姑娘,要不要我去问
问八阿哥。”
  姑娘道:“你去问吧,没人拦你。”
  燕翎道:“想不到姑娘不但是位识时务的俊杰,知进退的高人,而且还是位豪气干云,
不让须眉的女中丈夫,姑娘,你要三思啊,你要是跟我说了实话,也许今儿晚上这档子事,
永远不会有第三者知道。”
  姑娘阴笑道:“别把我当三岁小孩,告诉你是八爷就是八爷。”
  燕翎看了她一眼,倏然一笑:“姑娘的是位豪气千云,不让须眉中的女丈夫,那么姑娘
能不能告诉我个理由,我有功无过,八阿哥为什么派姑娘来毒害我。”
  姑娘道:“八爷就是这么个多疑嫉才的人,他怕你有一天会背叛他,所以他要先下手除
了你,他留不住的人,别人谁也别想要。”
  燕翎笑了,笑着他突然松了姑娘的右腕脉,一摆手道:“行了,夜已深,我要睡了,姑
娘请吧。”
  姑娘怔住了,瞪圆了一双妙目,道:“你,你放了我?”
  燕翎笑问道:“姑娘想得出我有别的意思么?”
  姑娘突然脸色一寒道:“你别想在我身上动手脚,让我死在别处。”
  燕翎“哈!”地一笑道:“姑娘门缝里瞧人,把白玉楼看扁了,我有理由这么做么,姑
娘何不运气试试呢?”
  姑娘真听了燕翎的,忙暗中运气一试,居然血脉畅通,元气无阻,一点异样的感觉都没
有,她又瞪圆了美目,道:“你,你真放了我?”
  燕翎道:“姑娘要是刚才走,现在已经出这间屋老远了,是不?”
  姑娘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燕翎道:“一句话,因为我知道姑娘是谁的人,是奉了谁的命来毒害我的。”
  “你知道我是谁的人,是奉了谁的命来毒害你的?”
  “不错。”
  “我是谁的人,是奉了谁的命令来毒害你的?”
  燕翎含笑伸出四个指头,道:“这位,对么。”
  姑娘脸色陡然一变,退后半步道:“你,你胡说。”
  燕翎笑着摆手道:“就算我胡说吧,我仍是那句话,夜已深,我要睡了,姑娘请吧。”
人就是这么怪,刚才她要走,燕翎不让她走,现在让她走,她反倒不动了。
  她一双妙目紧紧地盯着燕翎,目光里充满了狐疑神色,道:“这我就不懂了,你既认为
我是四阿哥的人,为什么还放我走。”
  燕翎笑笑坐了下去,道:“我不怪四阿哥,也不能怪四阿哥,因为我挑了‘龙虎镖局’,
废了白龙道人一身武功,他自然要采取报复,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姑娘她抬了头,道:“这不是江湖,这种说法江湖也少见,你是八阿哥的人,你绝不会
容一个四阿哥的人潜伏在八阿哥府。”
  燕翎道:“事实上,我没有把姑娘怎么样。”
  姑娘道:“也许你自己不愿沾血腥。”
  燕翎道:“我要是现在把姑娘扭呈八阿哥,我照样不会沾一点血腥。”
  姑娘道:“你一定有别的用意。”
  燕翎微一点头含笑说道:“姑娘这倒是说着了,我的确别有用意。”
  “什么用意?”
  燕翎道:“告诉姑娘,姑娘未必相信。”
  “说说看。”
  燕翎道:“八阿哥快垮了。”
  “八阿哥快垮了。”姑娘一双妙目又瞪大了,道:“谁说的?”
  燕翎道:“我说的。”
  姑娘直直地望着他道:“你听谁说的?”
  燕翎道:“干吗听谁说,放眼这座八阿哥府,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姑娘道:“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刚进这个门儿还没几天。”
  燕翎道:“知道这种事与否,不在进这个门的时间长短,姑娘看不出么,八阿哥身边这
些个人都是庸才,一天到晚懞懞懂懂,一个个都是混饭吃的,他们能知道什么,又能看出什
么。”
  姑娘道:“那么你又知道什么,你又看出了什么?”
  燕翎目光一凝道:“听姑娘的口气,姑娘是不相信我的话。”
  “那倒不是。”姑娘道:“而是你的话难以让人信服,说这种话需要凭据,也该有能让
人信服的理由,事实上这么些日子了,我没有发觉一点征兆。”
  燕翎道:“姑娘是跟我要凭据,想听我说说理由。”
  姑娘道:“当然,要不然你应该让我相信。”
  燕翎微微一笑道:“我有足够的凭据,也有足够的理由,但是现在我不能告诉姑娘,我
并不在乎姑娘信不信,姑娘尽可以拭目以待。”
  姑娘沉默了一下道::“这件事八阿哥自己也不知道么。”
  燕翎微一摇头道:“我要直说一句,他不是个能成大事的材料,他跟他身边的这些人一
样的懞懂。”
  姑娘道:“你怎么敢这样说他。”
  燕翎道:“连姑娘这么个人我都敢放,别的还有什么不敢的。”
  姑娘道:“你不怕我去密告。”
  燕翎道:“姑娘会么,姑娘敢么,别忘了,姑娘你的把柄还抓在我手里,一旦翻开来,
我大不了一走了之,而姑娘你,不但八阿哥饶不了你,甚至连四阿哥也饶不了你。”
  姑娘道:“四阿哥也饶不了我,你这话…… ”
  燕翎道:“姑娘是个聪明人,怎么连这道理都想不通,在这场争逐中,无论少了那一个,
对任何一个来说都是少了一个对手,拿四阿哥来说吧,八阿哥要是垮了,不管是怎么垮的,
四阿哥就减少了一个对手,可是要是姑娘在八阿哥要垮的时候扶了他一把,那就等于是为四
阿哥增加一个对手,等于是跟四阿哥作对,偏偏姑娘你又是四阿哥的人,你想四阿哥会饶得
了你么?”
  姑娘道:“八阿哥真要垮了!”
  燕翎道:“我仍是那句话,姑娘何妨拭目以待。”
  姑娘面泛狐疑之色,道:“这我就不懂了,你是八阿哥的人,既然发现这种危机,为什
么不告诉八阿哥,反而告诉我。”
  燕翎道:“很简单,姑娘,我这是为他,他要是在现在垮了,所损失的顶多是些来自江
湖的亡命徒,混饭吃的庸才,充其量储位落空,可是他要是这么撑下去,我刚说过,他不是
个能成大事的料,迟早会垮,要苦撑到最后才垮的话,到那时候他损失的就不止这些了,休
说他的爵位宗籍保不住,就是他的性命恐怕也要交在人手里。”
  姑娘矍然说道:“你是这么想的么?”
  燕翎道:“不错,可惜姑娘看不见了,因为八阿哥不出三天,必定会垮。”
  姑娘道:“那么他这垮我看得见,是不。”
  燕翎道:“不错,这个姑娘一定看得见。”
  姑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微一点头道:“好吧,听你的,我拭目以待了!”
  转身往外行去。
  燕翎任她走,坐着没动,也没说话,只是他的唇边浮现起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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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八 章 燕翎双峰棋逢对手

作者: 独孤红

第 八 章 燕翎双峰棋逢对手

  姑娘出了燕翎的屋,顺着长廊笔直地往西走,八阿哥这“贝勒府”晚上站班巡夜的护卫
不少,只要碰见这位姑娘,没有不拦着路,嘴上手上占番便宜的。
  可是姑娘很懂得应付这些人,只一句话就让那些嬉皮笑脸、毛手毛脚的收敛了笑、缩回
禄山之爪乖乖的。
  姑娘告诉他们,从今儿晚上起,她是白玉楼白爷的人,谁要想玩笑她,先跟白爷打个商
量去。轻易地应付过一道道“关口”,姑娘莲步轻栘,踏着夜色进了西跨院。
  一进西跨院,你就能闻见一股子香气,那不是浮动在夜色里的花香,而是脂粉香。西跨
院何来这么浓的脂粉香?
  是这么回事儿,西跨院里住的全是姑娘家,好几十位姑娘家,这几十位姑娘家不是八阿
哥这“贝勒府”的使唤丫头,而是八阿哥这“贝勒府”用以娱嘉宾,或者“酬大功”的歌伎,
这些姑娘家那一个不擦胭抹粉儿的,人一多,脂粉气自然浓了。
  八阿哥养的这些歌伎舞伎可都不是等闲脂粉,南国娇娃,北地胭脂,都是经过千挑百选
的,个个色艺双绝。
  这西跨院跟东跨院一样,可是东跨院里有的只是汗酸味儿,远不如西跨院这脂粉香诱人,
八阿哥府的这些护卫亲兵,连包衣都算在内,那一个不想往西跨院跑,可是八阿哥有禁令,
这些人没事儿就只有扒墙头的份儿了!
  西跨院里十好几间精舍,另外在西北角扶疏的花木里有一间更雅致的精舍。
  那十好几间成三排排列,每一间里住三四位,而西北角那一小间里却只住着一位,那位
是这红粉班、娥眉队的魁首,也就是眼前这位姑娘。八阿哥看重白玉楼,所以派了这位花中
之魁伺候白玉楼,奈何白玉楼不爱这个调调儿。
  姑娘进了“西跨院”,夜深人已静,间间香闺都熄了灯,她那间小屋自然也是漆黑一片。
轻轻地推开了两扇门儿,翩若惊鸿般闪了进去,随手又带上了门儿。
  刚带上了门儿,姑娘的一双妙目在黑暗中闪过了两道泛电也似的光芒,她轻喝出声:
“谁,谁在我屋里,”
  黑暗中响起个带着笑的男人话声:“你还想有谁,你还养着别的汉子么?”
  姑娘的口气变了,拧身往里行去:“死鬼,原来是你忘了八爷的禁令。”
  那男人话声笑道:“八爷的禁令禁的是别的人,不是我,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屋里黑黑,姑娘穿的又是深色的衣裳,看不见她人是在那儿,可是听得见她的话声。
“我知道,在这个门儿里你是一人之下,百人之上,你神气,你了不得,哎唷,
  死鬼,少跟我动手动脚的,揑得人好疼,说,三更半夜的,你跑我这儿来干什么,”
  “我下三更半夜来,还能光天白日儿来。那一回我不是三更半夜来的,你说我是来干什
么的,睡不着,想你,明白了吧。”
  “哎唷!”姑娘又轻叫了一声:“把你的爪子缩回去,你怎么知道我会回来?”
  “我么,我料得准准的,那位白玉楼白爷不爱这一套,我跑到这儿来等,准时吃碗一筷
子不动的,说起来你还得好好谢谢我,那儿求不着雨,我这儿是及时雨,而且瓢泼也似的,
准让你早不着,来吧,小迷人精。”
  “叭!”黑暗中响起了一声脆响,紧接着,姑娘的话声响起,跟突然间刮了北风似的,
好冷:“压压你的火儿,今儿晚上不行,我有正事儿让你办。”
  “什么正事儿,还有什么事比这档子事儿更正的,哎唷,我的姑奶奶,你怎么真抓。”
  姑娘冰冷说道:“真抓,这是便宜,误了这件事儿你我的脑袋都保不住,给我竖起耳朵
来听着,听清楚。”接着,她把在白玉楼屋里的情形说了一遍,一点儿也没瞒,一点儿也没
加地说了一遍。
  姑娘那里把话说完,听见床响了一下,遂听那男的惊声说道:“真的。”
  姑娘道:“难道我是逗着你玩儿的不成,现在马上把这消息给我送回去!”
  “慢着,你准知道这不是老八玩奸施诈?”
  姑娘冷笑一声道:“你想到的我不会想不到,咱们管的只是有什么传什么,判断虚实真
假自有人负责不是咱们的事儿,那些智囊是干什么的?要你瞎担心,还不快去。”
  “姑奶奶,我已经来了,好歹你让我……,不差这一会儿,是不是。”
  “少废话。”姑娘冰冷地道:“你不要命了,别人不知道你清楚,无论在里头外头,我
唐玉娇都比你大一级,平时闲着没事儿拿你解解闷儿,你可别当了真,也别得寸进尺,还不
给我赶快去。”好厉害!
  没听见那男的再说话,却见那间精舍门开了,从里头匆匆忙忙走出个人影,他脚下相当
快,一溜烟就出了这个院子!
  院子一角有处暗隅,就在从精舍出来那人影一溜烟般出了这院子之后,那处暗隅里走出
个人,是燕翎,他唇边噙着一丝笑意,轻轻说了这么一句:“好一个总管!”
  口 口 口
  燕翎睡得很踏实,也很香甜,不是有人擂鼓似的敲门,跟扯着喉咙猛叫,他还不知道会
睡到什么时候呢。燕翎睁开眼问了一声:“谁呀?”
  擂鼓般的敲门声停了,紧接着传进来一声叫:“老弟,是我,荣桂,快开门。”
  燕翎一听是总管荣桂,心里马上就明白了八分,挪身披衣下床,出卧室过去开了门,门
外的荣桂气急败坏,他装没看见,打个哈欠赧然笑道:“昨儿晚上睡得迟了一点儿…… ”
  荣桂一步就跨进了门,急道:“老弟,祸事来了,咱们的几处秘密机关昨儿个一夜全让
人挑了,爷急着找你,快去吧。”
  燕翎的睡意没了,目光一直道:“荣总管,你开玩笑。”
  荣桂苦着脸道:“哎哟,我的爷,这是什么事儿,能开玩笑么!”
  燕翎伸手抓住了荣桂,道:“八爷现在在那儿?”
  荣桂道:“在书房。”
  燕翎连脸都顾不得洗了,一步跨了出去。他边走边穿衣裳,边扣扣子,荣桂紧跟在他身
后,他的脚程可比不上燕翎,再加上他胖,在后头跟得直喘。
  到了书房,门口照旧站着四名护卫,四个人一见燕翎都欠身,燕翎点个头,推门就进了
书房。偌大个书房里只有两个人,八阿哥坐在书桌后,脸煞白,血色全跑到眼珠子上去了,
一个人直发愣。书桌前站着个人,是个穿裤褂儿的中年汉子,衣裳上都是血污,左肩上破了
一块,肉都翻起来了,跟个小孩儿嘴似的。
  燕翎进了书房,八阿哥霍地站起,叫了一声:“玉楼…… ”
  旋即抬手一指桌前那汉子道:“你,你问他吧!”身子一晃,颓然又坐了下去。
  燕翎没说话,运指如飞,先点了那汉子左半身三处大穴,扶着那汉子到张椅子前坐下,
然后才缓缓说道:“荣总管已经告诉我了个大概,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那汉子感激地看了燕翎一眼,有气无力地道:“昨儿晚上三更过后。”
  燕翎道:“可知道是谁的人?”
  那汉子摇了摇头:“他们都蒙着脸,只看得出身手都很高。”
  燕翎道:“怎么知道几处秘密机关全被挑了?”
  荣桂一旁接口道:“爷已经派人到各处看过了,只剩下他这么一个活口。”
  燕翎霍地转身,一双锐利目光直逼八阿哥,道:“八爷,您那本册子还在么?”
  八阿哥一句话没说,打开抽屉拿出一本薄册,砰然一击扔在桌上。
  燕翎道:“您就把它放在抽屉里?”
  八阿哥道:“不,我……,你不用问这个,反正这本东西没人动就是。”
  燕翎道:“八爷确知没人动过?”
  八阿哥道:“我自己放的,我还能不知道。”
  燕翎道:“那么,知道咱们这几处秘密机关的都有谁!”
  八阿哥道:“只我一个,几处秘密机关的主持都直接跟我连络,也只听我一个人
  的,甚至他们彼此之间都互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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