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客-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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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一闪而没。
白泰官缓步走到窗口,唇边掀起一丝笑意,笑得森冷。
燕翎心头猛地一跳,他现在明白当初甘凤池为什么帮他隐瞒身份了。他现在也明白,刚
才白泰官是一番伪作俱佳的虚假了!
白泰官的确是作俱佳,连燕翎都几乎相信他知过,再改,要回头,幸亏他多呆了一会儿,
没马上走。而吕四娘并不知道!
忽然,白泰官回身扬手,桌上灯倏然而灭,白泰官一长身,人也出了后窗,像猫也似的,
轻捷异常。燕翎的心往上一提,他以为白泰官哟啊跟踪吕四娘。岂料,白泰官贴在后窗外墙
壁往东行去,拐个弯,出了小院子,这是干什么去?
燕翎贴瓦向平飞,追了过去。白泰官进了另一个小院子,刚踏进小院子,一条黑影自一
处暗隙中疾掠而出,落在白泰官面前,是个身着劲装的黑衣人。白泰官跟那黑衣人低低说了
几句话,那黑衣人向着白泰官一抱拳,带着白泰官向北边一间精舍走了过去。到了精舍门口,
黑衣人举手叩门,轻轻敲了三下。精舍门开了,另一黑衣人当门而立,门外黑衣人跟门里黑
衣人低声说了几句话,门里黑衣人侧身让路,门外黑衣人欠身摆手,让白泰官入内。
白泰官一抱拳,迈步行了进去!
门又关上了,门外黑衣人一跃而去,引隐入了暗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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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掌令夜闯雍郡王府
作者: 独孤红
第二十八章 掌令夜闯雍郡王府
这个小院子又是什麽所在?燕翎猜不透。
可是燕翎知道,这个小院子禁卫森严。
燕翎仔细观察了一阵,他发现这小院子里竟然岗哨遍布,如临大敌。
他盘算,要挨近那间精舍,必须得制止几名守卫,这麽固然可以侦知这是什麽地方以及
白泰官的意图,可是这麽一来就无法神不知,鬼不觉了。
他正在这儿盘算,就这麽一会儿工夫,精舍门开了白泰官行了出来,停也没停又走出了
小院子。燕翎怔住了。
白泰官进出匆匆,未免太快了!他是干什麽去了,这麽快就出来了?
燕翎这样心念转动间,白泰官已然走出小院子。往他住的那个院子方向行去,显然,他
是要回房去了。
燕翎思忖了一下,没理白泰官,跃下瓦间,向著一处暗隅里,轻捷异常地扑了过去!刚
才他看过了,那处暗隅里布著一名哨卡!
燕翎的轻功身法何等高绝,他已到了那名黑衣汉子身後,那黑衣汉子依然茫无所觉,他
一指点出去,那名黑衣汉子应指而倒。燕翎扶住了他,轻轻放倒了他,从他身上扯下一块衣
裳,往脸上一蒙,转身往精舍扑去。
他从精舍东侧,绕到了精舍後,贴墙角往後一看,後墙不远处,也有著一名手提长剑的
黑衣汉子,在那里来回走动著。
燕翎故意在脚下弄出一些声响,那黑衣汉子立即警觉,随身掠了过来。,
燕翎没等他扑到,迎著他扑了出去。
那黑衣汉子大吃一惊,他反应还算快,带鞘长剑就要出手。
燕翎那容他出手,左掌也出,轻易扣住他持剑腕脉。
右掌将指击出,正中心窝。行了,黑衣汉子连吭都没吭一声就倒了下去。
燕翎轻轻将他放在墙角暗处,闪身扑近後窗。
凝神就一站,後窗里寂静无声,毫无动静,而且也没有灯光。
燕翎试探著,轻轻碰一下窗户纸,凝神再站,仍然没有动静。
燕翎放心地打开了窗户,翻身跃了进去。
抬眼打量落地处,居然是间精雅异常的卧室,有扇门通外头,门缝里透进来一线灯光。
燕翎扑近去,凑近门缝外望,只见外头是个小客厅,有个人正在背著手来回走动,不是别人,
赫然是甘瘤子。
燕翎为之一怔,刹时明白了,八成儿,白泰官刚才是来给甘瘤子送信儿的——吕四娘告
诉白泰官,桂武、甘联珠夫妇找来了。甘瘤子背著手来回走动,看样子一脸焦虑色,不是为
这,又能是为什麽。
白泰官那像悔悟,那像正在找脱身的机会!恐怕也只有吕四娘才会相信他!
燕翎伸手开了门。甘瘤子闻声停步,抬眼望过来,一怔,但他不愧是个黑道巨擘,镇定
工夫够,他马上恢复了平静,道:“朋友,你……”
燕翎迈步走了过去。甘瘤子站在原处,一动未动。
燕翎直通到甘瘤子面前五步处,甘瘤子始终一动未动,这份镇定功夫,使得燕翎不由为
之暗暗点头,燕翎停了步。
甘瘤子淡然开了口:“朋友能进到这间精舍里来,连甘某在没见著朋友之前却茫无所觉,
足见身手惊人。”
“好说!”燕翎道:“甘老是为心事所烦,无形中妨碍了敏锐的听觉。”
“甘老?”甘瘤子微微一怔:“朋友抬举甘某人了。”
燕翎道:“对前辈先进,理应如此。”
甘瘤子倏然一笑道:“前辈,先进,甘某更不敢当,甘某我要问问朋友,怎知甘某我有
心事。”
燕翎道:“夤夜不寐,负手走动,不是有心事是什麽。”
甘瘤子一点头:“好眼力……”
“我不但知道甘老有心事,而且还知道甘老有什麽心事。”
甘瘤子微微一怔:“噢,我倒要请教,夤夜客来,甘某不敢慢待,先坐下谈。”举手肃
客。
甘瘤子不同於一般黑道人物,燕翎更是位洒脱英豪,抱拳谢了一声,从容落座。
甘瘤子跟著坐了下去,目光一张,道:“朋友既蒙面而来,当然也不愿想见告大号,明
白就谈正事,朋友以为甘某的心事是……”
燕翎道:“当是为令媛、令婿之来京。”
甘瘤子脸色一变,凝住燕翎,默然未语,他虽没说话,但燕翎从他目光中看出了讶异。
燕翎淡然一笑:“白泰官适才前来,不是奉知甘老这件事麽。”
甘瘤子脸色又一变,道:“对朋友的一身行为,甘某要重作估计了。”
燕翎道:“甘老夸奖了。”
甘瘤子道:“容我再请教,朋友此来……”
燕翎道:“为奉劝甘老。”
甘瘤子道:“劝甘某如何。”
燕翎道:“急流涌退,明哲保身,亡羊补牢,为时不迟!”
甘瘤子的脸色一连变了好几变,哈哈大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燕翎没说话。
甘瘤子目光一凝,道:“朋友的胆量,好教甘某佩服。”
燕翎道:“甘老高看这座雍郡王府了。”
甘瘤子微一点头,道:“以朋友这身修为,应该不算狂语……”顿了顿,接道:“这麽
说来,朋友是以先朝遗民自许的武林中忠义豪雄了。”
燕翎道:“不是自许,凡汉人,均属先朝遗民,忠义却承当不起,所作所为,但求对得
起列祖列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而已。”
甘瘤子两眼精芒一闪,哈哈一笑道:“好话,好话,朋友,人各有志……”
燕翎截口道:“这麽说,令媛、令婿白来了,在下我也白来了。”
甘瘤子微一摇头:“朋友恐怕还不知道,甘联珠已非我女,桂武也已非我婿了。”
燕翎知道,可是他装不知道,“噢!”地一声道:“什麽原因使得甘老忍心断绝了父女
关系。”
“并非甘某忍心断绝父女关系,是他们自绝於甘家。”
“在下愿闻其详。”
“没有什麽不能对人说的,甘某看桂武是块材料,故而将他招赘,俾使以後让他接掌甘
家门户,殊料甘联珠与他竟在成婚之夕逃出了甘家,他们俩人一个辜负甘某多年养育之恩,
一个辜负甘某爱才之意,使得甘某寒心,故此咬牙断绝了父女关系。”
“原来如此,在下这就不明白了,有这麽一个好机会可以接掌甘家门户,称霸於西南,
桂武为什麽舍而不爱呢?”
“那是他不识抬举。”
“不是他夫妇看不惯甘老的作为麽?”
甘瘤子冷笑了一声:“什麽叫看不惯甘某的作为,人各有志,各人有各人走的路,甘某
不以为自己走的是错路,他们走的路我也未反对。”
“甘老,世人常言道……”
“朋友,也有不少人说甘某做的对啊。”
“那毕竟是极少数吧,甘老。”
“甘某不求多,有一二人也就够了。”
“没想到甘老是这麽个想法,那麽一旦甘姑娘夫妇找上甘老,甘老打算怎麽办。”
“他们最好不要找上甘某,否则的话,他们是自讨没趣!”
“甘老,甘家家务事,在下本不便过问,可是在下以为,像这种女儿小姑爷,并非易得,
也并非易找啊。”
“那是朋友你的想法。”
“有这种想法的人,可不少啊。”
“甘某刚才说过,甘某不求赞同甘某的有多少人,只有一二人,也就够了。”
“甘老……”
“朋友不要再说什麽了。”甘瘤子一摆手道:“人各有志,相强不得,他夫妇要是逼急
了甘某,甘某照样会置他二人於死地。”
“甘老这是杀鸡儆猴,以便对我发生阻碍之效,对麽?”
“好说,岂敢。”
燕翎吁了一口气,道:“令媛、令婿并未自绝於甘家,甘老何必自绝於普天之下的我汉
族世胄,先朝遗民。”
“朋友。”甘瘤子两眼寒芒闪动,道:“你是不是受他夫妇所托……”
燕翎摇头道:“甘老千万别以为当世之中的先朝遗民,忠义之士,只他夫妇二人,有不
少人想来找甘老,他们的想法做法要比我激进,可是他们自问难进‘雍郡王府’,也自问没
有退以自保的能力。”
甘瘤子道:“这麽说,朋友你自信有退以自保的能力。”
燕翎道:“我直言一句,甘老别见怪,我不止有退以自保的能力,我要是想拿甘老你怎
麽样,相信那也不是什麽难事。”
甘瘤子两眼寒芒暴闪,仰天大笑:“好,好,好,朋友豪语,令人心折,甘某我倒要试
试……”
只听一阵衣袂飘风声传了过来,紧接著门外有人道:“老主人……”
甘瘤子沉声喝道。“我有客在,不许打扰。”
“是。”门外那人恭应一声,一阵衣袂飘风声由近而远。
燕翎道:“恭敬不如从命,甘老打算怎麽个试法?”
甘瘤子道:“朋友,甘某就坐在你眼前。”
燕翎一点头:“好。”站起身走了过去,他一直走到甘瘤子面前,道:“甘老小心,我
要出手了。”他右掌平伸,掌心向下,缓缓递了过去。
甘瘤子泰然安祥,端坐不动,一双目光却紧紧盯著燕翎的双眼。
甘瘤子不愧是个成名多年的老江湖,大行家。
燕翎微微一笑,五指曲起,缓缓向甘瘤子左肩抓了过去。
甘瘤子仍没动。
燕翎的右掌仍往前递,眼看燕翎的右掌就要沾上甘瘤子左肩的衣裳。
甘瘤子左肩突然一塌,左掌闪电翻起,迎著燕翎的右掌挥去。
燕翎偏腕躲过,手腕头蛇也似的,由甘瘤子左小臂下穿过,向著甘瘤子心口叩去。甘瘤
子眉梢儿一扬,疾快无比的回掌封架。
就这麽,两个人一立一坐,一右掌,一左掌,在转眼工夫中,一连互换的八掌,秋色平
分,谁也没占著便宜。
突然,甘瘤子两眼之中闪过一道懔人的厉芒,右掌忽抬,疾如电光石火拍向燕翎小腹。
这竟然是一招杀著。
既然,甘瘤子这等声威,这等身份,一连对拆八掌,竟丝毫未能占得一个後生小子的便
宜,他心中是既惊又恐,因而动了杀机。
两人距离近,甘瘤子这一掌又极快,一闪便沾上了燕翎的衣衫,甘瘤子道:“朋友,你
不该来找我。”他掌力欲吐。
而就在他掌力欲吐未吐这一刹那间,他突然觉得右手肘一酸一麻,右臂为之挣软,右掌
提聚的掌力为之尽失。
他这才发现,燕翎的一只左掌,不知何时已扣住了他手肘的“曲池穴。”
甘瘤子自然大惊,而也就在他这一惊的当先,燕翎的一只右掌已然轻轻地按在了他心窝
之上。甘瘤子何许人,自然知道,对方只掌力一吐,他就会落个心脉寸断而亡,惊骇之馀,
不由怔住了。
“甘老,我都能对你客客气气,你又怎麽好以这种杀手对我。”
甘瘤子倏然定过了神,道:“朋友……”
燕翎道:“甘老试过了,我并不是吹嘘吧?”
甘瘤子口齿启动,欲言又止。
“甘老,虎毒不食子,血毕竟浓於水,怎麽说儿女还是自己的,有这种深明大义的儿女
是福,我希望甘老速认令媛夫妇,看在他夫妻份上,我点到为止,望甘老早勒马,及时回头,
三天之内,会合令媛夫妇回转西南,三天之後,我会再来,希望别让我知道甘老没离雍郡王
府,甚至还留在京里,言尽於此,告辞。”
燕翎收手转身,仍往後头卧室行去。
只听甘瘤子叫道:“朋友……”
燕翎停步回身,他看的清楚,甘瘤子额上已冒了汗。
“朋友,你留下个万儿。”
燕翎淡然一笑:“甘老只记住,有我这个人就行了。”
转身行去。没再听见甘瘤子说话,甘瘤子茫茫地望著燕翎背影!
燕翎经卧室,穿後窗,出了精舍,足未沾地便翻上了屋面,吸一口气,行空腾马般,直
往白泰官住处扑去。
白泰官住处没设禁卫,事实上白泰官是一个人来的,不像甘瘤子带了一批人。
白泰官独坐灯下,眉锋微锁,像在想什麽。
看来他跟甘瘤子一样,也有心事。
燕翎到了门口,白泰官还在想心事。燕翎轻轻敲了敲门。
只听由泰官在里头问道:“谁?”
“白七侠,不速之客夜访。”
听见白泰官站了起来,没听见有别的动静。
“怎麽,‘江南八侠’里的白七侠,连个见见访客的勇气都没有麽!”
有动静了,白泰官闪身往後扑。
燕翎道:“白七侠,你是想跑呢,还是想从後头绕过来?”
动静停了,显然白泰官被燕翎拿话扣住了。
缓慢的步履声传了过来。白泰官来开门了。
果然,门栓一响,门开了,白泰官当门而立。
燕翎道:“不请我进去坐坐麽?”
白泰官冷哼一声:“尊驾何人。”
燕翎道:“汉族世胄,先朝遗民。”
白泰官脸色一变,一掌拍了过来。
燕翎道:“真和气,没想到白七侠是这样待客的。”
挺掌迎上,砰然一声,白泰官身躯一幌,往後退去,燕翎一步跨进去,随手带上了门。
白泰官脸色大变,抬手探腰。
燕翎道:“白七侠,我不是来厮杀的。”
白泰官手停在腰间:“那是来干什麽的。”
“向白七侠进几句忠言。”
白泰官没说话。
“白七侠,别忘了,你名列‘江南八侠’,‘江南八侠’侠名满天下,尤其个个都以先
朝遗民,汉族世胄自许。”
“怎麽样。”
“了因大师、吕四娘都到这里来了,马上离开‘雍郡王府’,跟他们走!”
“这是我个人的事……”
“但是你卖力卖命的对象,是我汉族世胄、先朝遗民的大仇。”
“我没想那麽多,我是想谋求个发展。”
“为的是吕四娘?”
白泰官脸色一变:“你这话什麽意思。”
“你不刚对吕四姑娘这麽说麽!”
白泰官脸色大变:“你……”
“白七侠,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这一双眼中。”
寒光暴闪,白泰官手中多了一把软剑,灵蛇也似的卷向燕翎。
“我倒想领教领教白七侠的剑术。”燕翎侧身躲过,曲指弹了过去。
白泰官冷笑一声,剑锋走偏,反削燕翎腕脉。
“若论气度,你比甘瘤子差多了。”燕翎反掌拍出,燕翎这一掌硬是拍剑锋。
不是猛龙不过江,没有绝对的把握,岂敢以一只肉掌往剑锋上碰。
白泰官适才领教过燕翎的内功掌力,他可不敢让燕翎这一掌拍中剑锋,当即手腕一沉,
闪电变招,刷、刷、刷、一连三剑,俱是攻燕翎的重要要害。
燕翎一笑说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白七侠,我算是认识你了。”
他身躯闪动,一连躲过白泰官三剑,燕家是当代剑术大家,连“神剑”萧绍威都自叹不
如,但是燕翎从不带剑,身仅一具书囊而已。
这当儿燕翎他一连躲过白泰官三剑,白泰官却步步进逼,手下毫不放松,白泰官的剑术,
在“江南八侠”中称最,在天下武林中,也是有名的,燕翎居然被他一柄灵蛇也似的软剑,
逼得连连後退。
白泰官手上占了便宜,嘴里还不饶人,只听他冷笑道:“你不过尔尔,居然敢来管你白
七爷的闲事,想必是活得不耐烦了,你白七爷成全你就是。”
手上一紧,攻势越来越凌厉。
燕翎只有移挪躲闪,连连退避:“早知你白泰官是这麽个人,我就带兵刃来了。”
“你带兵刃来又怎麽样,我白泰官剑下,不知道劈了多少成名的高手了。”
“白泰官……”
“少废话了,你现在说什麽都迟。”攻势更见凌厉,寒光满室,冷意逼人。
燕翎手无寸铁,不敢轻攫锐锋,退著退著,退到了床旁,床上有支帐子的四根铁棍儿,
燕翎伸手拔下一根以铁棍儿当剑,抖腕递出。
“当!”地一声,金铁交鸣,剑跟铁棍儿碰在一起,白泰官的软剑没怎麽样。
燕翎手里的铁棍儿,却被削去近尺一段,燕翎马上明白了,白泰官这把软剑,是把吹毛
断发的神兵。
白泰官哈哈一笑道:“如今就是有把剑,只怕也救不了你了。”随话又欺了上来。
燕翎这回变机灵了,手中的铁棍儿根本不让白泰官的软剑碰上,他施展出燕家的剑术,
只一连三下,立即反守为攻,抱得了机先,把白泰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