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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思君令人老-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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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来我玉檀教散步吗?”
  明月天青一身长袍染上点点血迹,脸上的神情几乎可以用扭曲来形容,他怒斥:“池赫铭!你残杀我儿,今日我便来讨公道。”
  池赫铭漠然:“哦?不知明月教主从哪听来我残杀令公子?”
  “池赫元已将当时之事告知,邪魔歪道,还我儿子命来!”说罢,他便提剑刺来。
  可池赫铭的一声极具讽刺的冷笑,刺入所有人的心里,明月天青手脚似被冻住,一动不动只剩眼里的恨意依旧凝聚。
  池赫铭眼里的轻蔑直刺入明月天青的眼底:“就当是我吧,可是,解药我可是亲手送到明月教主面前的,当时,是你没要。”
  明月天青瞪大眼睛,所有的话耿在喉头,池赫铭轻哼了一声,嘴角带笑的说:“当时,很多人都在,你可别告诉我,你忘了?”
  “就算是我用销魂针伤了你儿子,后来,我也送去了解药,这便是还了。”他那来自地狱一样的话语,辗转在所有人的耳边:“明月教主,真正杀了你儿子的人,是你!”
  若说,悔恨可以杀人,明月天青只怕早被凌迟,是自己当时只是一时傲气不愿接受敌人的怜悯,既然他们能找到解药,那么自己也一定能找到。一时傲气居然失去了唯一的亲人。
  悔恨,痛苦!在儿子咽气的那一瞬间全部转化为怒火。后来神志混沌的去剿灭应天教,得知真相,得知秘密,妄想权利,真是疯了一般,回头看看他就如一个被池赫铭玉思嫣玩弄的棋子,真心不甘,他想着,既然一定要恨,那便恨最恨的两人!
  可这团怒火在池赫铭说出刚刚那番话时,他醒悟了。无论怎样,江湖事便是如此,他的傲气害了自己害了儿子。真是讽刺,他一直都是人生的赢家,只是这次怎么输的这么难看。
  玉思嫣看着明月天青的挫败,淡然道:“你们走吧,这件事,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灭应天,伐魔教早就元气大伤,何必如此。”
  一位已经受伤的长老,摇头道:“多谢玉小教主仁慈,大家下山吧。”
  玉思嫣像是怜悯像是不耐的对明月天青道:“我们都闭嘴吧,这件事到此为止,你失去儿子,我也差点没命,咱们都闭嘴,别想着丢了什么,谁又亏欠了谁,谁赢了谁输了。”玉思嫣看着手上留下的一小道疤痕:“都闭嘴吧。”
  回教的路途,玉思嫣问:“你,当时带回来的狼血,真的能救明月寒嘛?”
  池赫铭往后看去,清冷一笑:“我原本就是个魔道妖人啊。”
  “呵。”玉思嫣失望的看着他:“原来如此啊。”
  玉思嫣想问,你不救明月寒是不是因为我?你怕你走了之后我就要嫁给他,只要,只要他说一声……
  只要说一声。
  真是讽刺啊,骨子里说不出的讽刺。
  满是失望的心情,玉思嫣没有回房,而是躲到账目里,一夜未眠。
  池赫铭看着床头那盏蝴蝶灯,眼见着三年之约渐渐,心里烦躁之盛,只觉得脑中混乱,说话做事,全都不受自己控制,如同一个废人!

  第十九章,我有所思在远道

  “教主,如果一个人要走,你又拦不住该怎么办?”浮萍一大早便跑来轩雅宫,拉出被账本埋起来的玉思嫣,没头没脑的问。
  玉思嫣头上还顶着一本账簿,可怜还没睡上一会儿,就被浮萍拉起来,强打起精神问:“谁要走了啊。”
  “反正就是一个人。”浮萍倔强的扬起脸:“教主,如果是你,你怎么办?”
  玉思嫣犹豫的说:“那就放他走吧。”
  “那我会难过怎么办?”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浮萍啊,这是就是活着的悲哀。”玉思嫣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浮萍皱着眉头:“教主,你就是个木头!”
  浮萍离开时用力关上门的声音,彻底惊醒了玉思嫣。玉思嫣睁开双眸,苦笑:“留得住人,留不住心有什么用?”
  玉思嫣理了理衣裙往外走去,刚到莲池就发现与父母联系的信鸽正在咕咕的叫食。在食盒里拿了一把谷子,一摊开手,就见信鸽往她身边飞来,玉思嫣摸摸它纯白的羽毛,拿下它脚边的纸条。
  “上次钓鱼之地,多带银两。”
  玉思嫣放下鸽子,将手里的纸条碾成粉末,放飞在风中。
  赶到万福殿,找到绿儿拿了一大笔钱之后,交代道:“有人问起来就说我下山收账了。”
  她迈出门槛之前,回身望了一眼长命和秋霜,觉得二人无限美好,羡慕之意如花海繁盛,像是察觉到玉思嫣在看他们,长命疑惑:“教主?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玉思嫣深吸了一口气:“没事没事,就是觉得你们两的婚事该准备准备了。”她吊着眼角,眼里说不出的欢喜:“你要是在不来我这里提亲,我可能会舍不得把秋霜给你哦。”
  看着两人愣着的表情,玉思嫣满意的跨出门槛,往山下走去。
  隔壁的镇子最快赶去也要两天,玉思嫣骑着马,也不着急挥着鞭子慢慢赶路。她不想那么快回去,她不知道怎么面对池赫铭,一个快要离开的池赫铭,是她最不想面对的。
  玉思嫣去到上次的山上时,只见她父母正依偎着说一些体己的话,玉思嫣打趣道:“你们两个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腻歪,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
  “没有结婚的小鬼,怎么会懂大人之间的情谊。”
  “恩,我也不太想懂,还有爹,银票我带来了。”玉教和玉檀立刻回头:“乖女儿,快过来坐下。”
  “行了,别演了,你们两个演技差的要死,快点说吧,我上次给你们两个线索,你们查到什么了?”
  玉教的表情像是僵住一下:“算是全部查清了。已经可以帮池赫铭洗刷冤屈了。”
  “什么叫算是?”
  玉教叹气道:“我们前段时间上了京城一趟,见了几个老友,向他们打探一下当年的事情,怎么说呢,若说这是江湖事……呵,实际上是朝廷暗中布置的。”
  “难道是朝廷要他们去找龙腾图的吗?”
  “恩,可以这么说,但是发号施令的人是皇上本人,是皇帝的暗桩决定,那六位教主原本都是皇帝身边的御前护卫。得知秘密之后,私心一起,便没有忠君只之谈了,当年六人分别掌管一部分,其中九门,百花,应天三教叛国之心已起,另三人只愿忠君,矛盾由此而起,之后一切是是非非,也是所有人始料未及。”
  玉思嫣沉默着不知在思索些什么,又问:“爹,那么那三人是怎么死的?”
  玉教双手背后,站在溪水旁,天山鸟飞绝的壮阔背景为底,一身白衣飘啊飘,像极了坊间传言的仙人形象:“冥虚大师说他们都是被短剑刺心而死的。应该是暗器。算是被人谋杀。不是内斗。”
  玉思嫣瞪大眼睛,急忙问:“短剑?!暗器?!”
  见女儿如此模样,玉教皱眉:“看来你已经见过他了。”
  “爹,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那么做?”
  “他是皇帝的底牌,一旦有人要背叛,那个人就必须杀了他们。”玉教眯起眼睛毫不留情的冷言道:“真是好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此言一出,玉思嫣更加不解:“可是,爹,前段时间江湖上莫名又有人开始找两卷心法,魔教的教主就是为了那个东西,才……哎呦……反正。而且,应天教的池赫元也用这个秘密换来了明月教的信任,难道那个人在密谋什么?”
  玉教坐下看着水里不肯上钩的鱼儿:“吕天齐在找心法不奇怪他本来就是明泉后人,那是他师傅的遗言,我知道这事,那小子每次喝醉都要拉着我说一遍,烦死!至于密谋什么嘛,你只能在池赫元的身世上下点功夫了,皇上派出去的人可都不是太监。”
  “爹,你真是没一点正形!”玉思嫣丢下一块石头,砸的本要上钩的鱼儿立刻游走,水花四溅,水边波澜一圈圈漾出又一圈圈悠回。
  气的玉教大叫:“你这丫头!”
  玉檀坐在一边看着父女两个斗嘴一副要打起来的样子,如此便是人间最幸之事。见女儿猛的扑过来抱住自己:“娘,你看爹!”
  玉檀轻柔的拍拍玉思嫣的后背,问:“嫣儿啊,你舍得吗?”
  玉思嫣心里一阵苦涩,又不好说出来,只能强扯出欢笑:“我挺好啊,娘,你怎么这么问”
  “娘知道的,虽然是娘拜托你帮我还这比人情债,可是啊,嫣儿,人一生能遇上一个自己喜欢的很不容易的。”
  玉思嫣僵硬的笑着:“娘,你说什么呢,我才十九呢。”
  玉檀温柔的笑着:“你为了池赫铭要和明月教为敌,大放狠话要踏平明月教,还放下生意一年只为了新河一朵四季不败的花?别人不懂,我们身为父母难道还不懂吗?你做事一向深思熟虑,又怎么会如此冲动,嫣儿,有些事情不争取,不说清楚有些人是不能明白的。”
  其实,
  她知道的。
  知道如果不去争取他一定不会明白,可是争取之后呢?池赫铭能为了她放弃应天教吗?能为了她放下过往所有?从被赶出应天,扣上污名,平白无故被关三年,这些恨,这些痛,是放不下的,没有一个人能够轻言放下,就像她自己,她可以为了池赫铭带上玉檀教去打群架,但是不能为了池赫铭不做玉檀教的教主,这是她的命运,她的责任,她不能任性,也没有资格在教主之位上任性。
  一想到教里一切的花销和教主的生活,玉思嫣就不能再去自私,她咬牙忍下自己心里的苦涩,拿出银票递给父亲:“爹,给你。我回去了啊。你们两个早点回来。”
  玉教难得不戏弄她,拍着女儿的肩膀:“嫣儿,算了。”
  算了?是,她也一直在和自己说算了,是啊,算了吧,不执着也有不执着的好处。
  下山的道路比想象中的要长,玉思嫣看着万径人踪灭的小道,又看看依偎在一起的父母,松下心尖上的叹息,暗暗想,轻轻叹。
  至少,我有所思在远道。

  第二十章,新年,新婚。

  “教主这一去又是一个月了,盟主已经一个月没有笑过了,天天都躲在花海里练剑,真是郁闷啊,咱们玉檀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沉闷了。”浮萍趴在小红的写案上幽怨的开口。
  小红抿嘴而笑:“你平时不是一直嫌嫣儿不正经,不爱练武嘛。如今她一走你就想成这样?”
  “我哪有。”
  小红笑而不语。
  浮萍道:“小红姐姐,我和你说个秘密、”
  小红慈爱的看着她:“什么秘密?”
  “我好像喜欢上一个人。”满脸少女暧昧时的青涩尽显。小红觉得很有趣,追问道:“谁啊。”
  “不能告诉别人啊,就是经常上我们半山腰钓鱼的书生。
  小红点头:“恩?”
  “他马上就要上京赶考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他很有学识的,一定能考上状元。我问过教主我不想他走,我舍不得,教主说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所以,我既然想让他好,就应该放他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小红支着脑袋,温柔的笑着:“那就祝他前程似锦吧。”
  浮萍忧虑的皱起眉,认真的看着写案上的毛笔,苦笑着:“其实,我不希望他当上什么状元,我就希望他是个在山间钓鱼的书生,一辈子都不要变。”
  小红揉着她的额角:“可是,人总是要往前的走的。”
  浮萍莞尔把头埋在膝盖里:“你们都这么说。”
  玉思嫣这回上山,刚到山门口就被长命拦下,见平时冷漠忠心的长命,难得有了些难言之色,他紧张了半天才开口:“我……请教主将……秋霜许配给我……做娘子,长命一生都会对她好,绝不负她。”
  玉思嫣还没反应过来,就只听到许配娘子几个字,脑子回路之后,问了句:“你这是在提亲?”
  “是。”
  一种欢喜的情绪在心里化开,玉思嫣一蹦三尺高,大力的拍着长命的肩膀:“我就知道你是条汉子,放心,放心,你们两情相悦,我是绝不会做拆散鸳鸯这种事情的。等着我啊,我现在就下山帮你找人置办东西。”
  长命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玉思嫣已经一跃到山腰,不禁感叹:“好高的轻功。”
  一天内两次上山,第二次上山明显热闹了很多,身后跟着一大推人,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东西,喜婆,媒婆应有尽有,玉思嫣一声令下,山上立刻热闹非凡,浮萍看着玉思嫣一回来教里就鸡飞狗跳,不得安宁,心里的阴霾立刻一扫而空加入到热热闹闹的环境之中。
  池赫铭在花海里就听到外面乱七八糟的吵杂,近一个月的空洞算是得到填补。
  玉思嫣,回来了。
  “最近的日子也要到过完年了,咱们不急,给秋霜好好置办,让她风风光光的出嫁,这还是我做教主以来,教里第一次办喜事呢,绝对要好好热闹,不过,也不要惊扰其他人了,喊上飘飘,寒晚扬,关天韵,花舞还有大师就好了。剩下的你们自己斟酌,要带家属亲眷什么的,都可以。”
  玉思嫣坐在万福殿的上座,难得正经的和教众交代事情,秋霜开心自喜和长命站一起相视而笑,浓情蜜意。
  迈出门槛的那一秒,玉思嫣看见花海花瓣成龙卷之势飞散在天空之上,不由心疼自己那一片梅花岭。
  脚下内功一催点在树枝上,跃到花海。
  池赫铭一招飞沙走石,切开半座假山,玉思嫣稳当当的落在假山上,歪着头笑的很纯良,池赫铭回身便能看到,她开口:“打了一个多月了,你不郁闷吗?”
  “郁闷?”他挑眉:“你不在我同谁说话?”
  玉思嫣坐在假山上,凭眺远方:“我爹把所有的事情都查清楚了。你就站在那,听我把话说完,然后答应我一个要求怎么样?”
  池赫铭眉头一锁,脚下发力一跳到她身边,两人并肩而坐:“恩,你说。”
  玉思嫣将父亲告诉她的一字不差的复述出来:“明白了吗?”池赫铭:“是他?”
  “恩,是他。我当时只觉得奇怪为什么那个人身上还会有那么隐秘的武器。”
  “所以说,寒渊心法现在在他手里了?”
  “算是吧。我觉得咱们有必要通知一下寒晚扬,毕竟那是他师傅的东西。”
  池赫铭点头:“恩,还有关天韵也要喊上。”他沉默下来,又低声:“你刚才说的要求是什么?”
  玉思嫣犹豫了一下,绽放出如含苞待放的梅花一般羞射的笑容:“你能不能等一等再回应天教。”
  像是有些期待,玉思嫣一直看着池赫铭,池赫铭反问:“为什么?”
  她吐出一口气,头别到一旁:“没什么,这不是离三年还有点时间嘛,也不急,还有长命和秋霜就要成亲了嘛,也要过年了……反正不急在这一时对吧。”
  池赫铭跳下假山:“好。”
  喜帖寄了出去,先是新年,再是三月,秋霜嫁人了。那天整个玉檀教鼓乐吹笙,红绸遍野,觥筹交错中,除了祝福满满的新人外,依旧藏着一醉解千愁的伤心人。
  小书生上京了,浮萍决定放手,人生何处不相逢,何必如此伤神,醒也萧萧,醉也萧萧啊。
  玉思嫣喝的最多,所有来参加宴会的人都来敬她,来者不拒。一身鹅黄色长裙在酒席间流连,欢笑吵闹,喜宴的热闹久久环绕。
  大堂里,媒婆高呼:“三拜夫妻!永结同心!礼成!送入洞房!”气氛一下子被推入最高点,尖叫和新人的害羞交融,在推搡之间二人被人拉入房内。
  送来的一杆秤上系上了同心结模样的红缎,长命的脸上浮现出从未见过的喜悦。喜婆道:“请新郎拿起喜称,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
  精致妆容的秋霜,在喜帕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娇媚,凤冠霞帔是女人最美的衣裳,永远都是。
  敲敲打打一整天,这热闹也消减下去,来的几个客人都入了客房,玉思嫣拿着酒壶,跑进花海打算彻底醉一场。
  这初春的花海,总是掺了那么一星半点的凄凉,玉思嫣轻咳一声想把眼里的眼泪咽回去,总有人说,心里凄凉看事情也会凄凉,当真是有道理。
  “月出小,何皎皎,我有我有所思在远道,一日不见兮,我心悄悄。”
  “喝了这么多,还没喝够吗?”
  池赫铭不知何时出现,他立在那里不肯上前。玉思嫣也不愿回头,就看着一树枝丫,两人就是如此僵持着,过了一会,她扬起语调,却依旧不肯回头看他,道:“相公,你以后也要穿上喜服,娶亲嘛?”
  池赫铭一愣,看着她独坐角楼般安静的背影,低语道:“自然。”
  玉思嫣长叹了一口气,将酒壶向后一掷,准确不误的落在池赫铭手里,突然她大笑,转过身,媚色潋滟的眼波里,如痴如醉似水纹中残破的月亮,不低头,不上前,不退步,保持着距离,露出原本酣甜清雅的声音:“那么,待他日池教主婚娶,玉某定当送上大礼,以纪念你我这三年夫妻之情。”
  池赫铭咬牙冷笑:“玉小教主,当真?”
  长袖一扬,她绝美的容颜比这月色还要叫人移不开视线:“自然。”
  壶中酒已半冷,池赫铭全数喝下,大笑三声,将酒壶掷回玉思嫣手里,极具讽刺的看着她,而后毫不犹豫的转身:“那池某便谢过教主大恩。”
  玉思嫣看着手里玉色酒壶,半晌,才低语道:“算了。”

  第二十一章,公道自在心。

  寒晚扬,木飘飘,关天韵,三人坐在石亭里,吃着早饭,左等右等也不见玉思嫣和池赫铭的身影,大约半个时辰之后,玉思嫣才穿花过柳而来,她没有吃饭,反而冷着脸严肃的将事情的前后交代。
  “也就是说当年那些事情,全部都是当今圣上弄出来的?”木飘飘喝着君子茶,不紧不慢的问道。
  “算是吧,因为事情还关系到寒渊心法,所以,还是觉得应该和寒大哥你说一声的。”玉思嫣起身,倚栏而靠,拿去一把谷子就往水里扔,花色华丽的锦鲤争相过来争食。
  寒晚扬的指尖在剑鞘上来回摩擦,冷言道:“毕竟是家师之物,拿回来也是情理之中,你打算何日去讨?”
  玉思嫣手上一颤,手里的东西竟然撒了一大半下去,鱼儿争夺的更加厉害,平静的水面上竟然还蹦出水花,她苦涩一笑:“不急,还要再等两个月,等到应天教的人过来请相公,咱们名正言顺的回去,自然可以用恶贼的罪名杀了那个人。不然事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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