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君令人老-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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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赫元,我真心嫁女与你,你居然这般狼子野心!”吕天齐拍着地面,怒火中烧眼底全是红血丝。
池赫铭看着状况,他算是清楚了,玉思嫣一开始就明白池赫元并非真心喜欢吕英柔,他需要的是与魔教结盟的好处,细究下拉只要有这个突破口,制造出能让池赫元旗开得胜的表象,以池赫元急功近利的心性怎么会不上当。
“不是我,这不是我下得软骨散。”
“不是!全江湖除了应天教还有谁有软骨散!!”
池赫铭为此奇怪的看着玉思嫣,玉思嫣像是察觉到他的问题,拉着他走到旁边小声道:“这是我的爹告诉我的,混瑟山多猛兽他们一般都习惯性的食用教里研制的比翼丹。这比翼丹有一缺陷,就是不能与桃花同存,否则人会疲累无力,四肢虚浮,真气无法凝聚。”
“昨晚你要我们放在酒缸里的是桃花的花粉?”
“是的,我这招栽赃嫁祸不错吧。”玉思嫣一副讨要表扬的样子。池赫铭嘴角微起:“是啊,一旦有了贪婪之心,不可能放弃大好机会,如今大势已去,池赫元他百口莫辩。”
玉思嫣往上台看去,低声道:“他要是没有那份欲望,我们是没有办法成功的,可一旦有了这个心,就是最大的缺点。反正婚礼也搅了,人也整了,咱们走吧。”
“华府的事情你不管了?”关天韵见他们一副要走的样子,急忙过来拦住。玉思嫣转身看应天教被他们打到在地的几个长老已经站起身,魔教的人也渐渐恢复真气,怕是有一场大的风雨要在江湖飘摇起来了。
花舞他们退了出来,站在山门口,华府也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玉思嫣拍拍他:“不可急躁,否则今日一切都付之东流。”
“我明白,她而今不用嫁人,对我而言便是最好的消息了。”
他们打算下山离开,但比他们更快的便是应天教的人,池赫元最后看玉思嫣的眼神,狠毒而阴辣。玉思嫣只是一个微笑,将他所有的恶狠,抛到脑后。
吕天齐勉强恢复了一点力气,过来谢他们几人,玉思嫣道:“我们只是碰巧来凤凰这里收账,游玩,圣姑拖我们办事,我怎么会不理。”
吕天齐见玉思嫣的面容,想起玉教便问道:“你父亲可好?”
“他和我娘游山玩水正逍遥呢,根本不管我的死活,吕教主我还要下山收账,今天我帮了你,你可要记得我的这份人情债啊。”
“那是自然,玉小教主尽可放心,我魔教言而有信。”
“我自是知道的,他日要是江湖有事,在下又不懂的武功心经,也定会上来请教。”玉思嫣随即一笑:“在下告辞!”
吕天齐看他们转身后,发现她身旁几人气度不俗,不像一般教众便问道:“等等,你身边这几位是?”
几人身形均是一顿,纷纷看向玉思嫣。
玉思嫣道:“哦,他们是九门堂,百花教,还有华山派的门主,这次下山和我一起去看生意的。怎么了?”
吕天齐摇头:“我是想问这位。”他示意着池赫铭,玉思嫣娇羞一笑:“这是我相公,是池赫铭,你可别误会,相公三年前就离开应天教了,你别把应天教做的事情,按在我相公头上。”
“相公?三年前?”吕天齐斜睨了池赫铭一眼:“果然啊,我家小女本该嫁的是这位池公子才对。”
玉思嫣听到这句话后立刻□□脸:“教主,我们还有事,先走了,还有啊,相公已经是我的相公了,没有位置留给你的小女。就这样。”
“哎,等等。”
“才不等!”玉思嫣推着池赫铭,又喊上剩下的三个人,头也不回的往下跃去。
木飘飘站在原地:“教主,他们走了。”
“圣姑啊,你说那个池赫铭为什么要离开应天教呢?”
“可能因为应天教的伙食不好吧。”
“恩,民以食为天。”
“教主。”
“什么事?”
“应天教怎么办?还有公主的婚事。”
吕天齐望着满月一轮,满室的红缎仿佛在嘲笑他的愚蠢,他摸着自己鬓角的头发:“暗中打压吧,今日之事,要他们把嘴巴闭严实了。柔儿的话,她既然不想嫁,也就让她自己去找个喜欢的吧。”
木飘飘浅笑:“教主既然肯让柔儿自己去找喜欢的,当日为何要逼着她嫁呢?”
吕天齐道:“因为池赫元开出了一个我无法拒绝的条件。”
木飘飘问:“真是让人好奇,会是什么东西?”
“一个所有人都想得到的东西。”
“哦?”
“三十年前在江湖上销声匿迹的绝世心法,寒渊心法。”
木飘飘瞪大眼睛,随后又冷静下来:“是嘛,其实得到那个也没什么好的。”
“圣姑何出此言啊。”
木飘飘摇头:“没什么自是今日见到嫣儿有些羡慕她的率性罢了。”
“呵呵,玉教那个老狐狸生出的小狐狸也是不简单啊。”
“教主为何意?”
“世事无绝对,你啊,别太小看老人家。”
木飘飘一怔,随即浅笑道:“那就多谢教主给大家这个台阶下了。”
吕天齐看向吕英柔的房里,低头似是愧疚:“是玉思嫣给了我一个台阶,她知道我想要什么,方才言语间也说了,他日找到心经会送来与我。”
沉默了一会儿,吕天齐道:“要是柔儿真的喜欢那个华府,便叫她去吧。我方才看了果然是个气度不凡是个好苗子比池赫元强。”
随即,吕天齐回身点地,越过山间,闭门到自己的房里,内功深厚运用灵活丝毫没有内力受损的痕迹。
木飘飘叹息摇头:“这世上到处都是心眼多的人。”然后表扬了自己一下,当年把魔教交给吕天齐是对的。
满月应当配美酒,江南水乡的某一处一定有她心心念念之处。寒渊心法?飘飘冷笑,江南的某人便是寒渊的传人,可习得又如何,天下第一又如何,想留的依旧留不住。
忍不住又去摸玉萧……
等到今年菊花又开,便去找他吧。
良宵寒夜,红绸轻纱被风摆弄着,像极了酒坊舞女的霓裳羽衣舞。
她回身欲离去,只听……
“菊花已开过两载,飘飘打算何时来寻我?”数里外江南那人的声音,似寒鸟而至。
待他落地,眉目如画,一如那年秋天,花开深处他独坐树下,孤影如鸿。眉梢眼角里全是高傲。
待她真正能感受他走进的气息,别过脸赌气到:“你不是说,我走了就别再回去吗?”
“所以我这不是来寻你了吗?”
飘飘拿下他手里的酒坛,豪气的喝下半壶。还觉得不过瘾直直的将那半坛酒杂碎在地:“寒晚扬,带我走吧。”
“你不要你的魔教了?”
“魔教已安稳,我如今只想要你。”
“带你走,去哪?江南?”
“你说去哪?”
“忧南山!”
“玉檀教?为何?”
“自然是谢媒人。”
“嫣儿那个八婆。”
“哈哈哈哈哈。”
第二日,整个魔教都叮叮咚咚的嘈杂,报告到吕天齐那里,吕大教主一甩袖子,随便到:“谁还没年轻过啊。”
就连江湖八卦消息也是乱七八糟,魔教公主没有嫁人的传言还没有传起来,就被魔教圣姑弃教私奔的消息掩盖。
玉思嫣坐在马车里看着最新一期江湖志报,笑的东倒西歪:“相公你看,他们把飘飘和寒晚扬的事情说的也太扯了吧,还酒后失德,米已成炊!哎呦,我的天,还有这个,这个也不像话,哈哈哈哈哈。”
池赫铭一直闭眼养生,不理玉思嫣。
玉思嫣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也很高兴,只是不停地喊着他。
相公,你饿不饿?
相公,昨天和天韵哥哥还有小花姐姐告别的时候他们说了好多遍,要我有计划的时候记得通知他们。
相公,我想秋霜浮萍还有小红绿儿了,我还是第一次不和他们在一起,自己一个人出门呢。
相公,你想他们吗?
相公,我想吃绿豆糕了,你还有存货吗?
相公……相公……
她念叨了快一个时辰,池赫铭青筋都暴起来,从牙里生生挤出三个字:“你真烦!”
玉思嫣到是开心的往旁边一滚,躺在马车边,傻笑道:“相公,我只对你这么烦的。”
第十章,武林盟主这件事。
玉思嫣和池赫铭回到忧南山没几天,飘飘和寒晚扬就上山拜访,这两人一住就便又是一个月,飘飘没有要走的意思,好在他们两个每天开销也不大,玉思嫣每天也有说话的人,相处的到是很开心。
只有一件事让玉思嫣很头疼,浮萍走进来,慢慢道:“教主,今天池公子和寒公子比武,又毁了一栋木屋。”
“叫工匠上来修吧。”
“估计不用了、”
“为什么?”
“他们两个已经开始自己修了。”
玉思嫣喊上木飘飘,两人结伴道无涯上,只见两人正在搭房子。
“你们两个给我适可而止啊,这一个月几乎快要把无涯上的屋子全给我拆了啊,建房子要钱的两位!”
“别太计较,我们正在搭。”池赫铭对比手上的木材,然后手起剑落,消去多余的两边,又看看还是不一样,又挥剑砍去其他两边。
另一边的寒晚扬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眼看着木板给这样两个人削成柴火。玉思嫣这个心疼啊。
“两位,吃晚饭的时间到了,明天再弄呗?”
“不行,今日事今日毕。”
“毕你个大头鬼。”她想了想道:“这样吧,你们看我这无涯上本来有16个木屋,你们两个呢已经毁了11个,剩下五个,你们两比比看,看谁毁的快怎么样?”
两人一听到比这个字,眼睛立刻就亮了,什么话都没说,点地飞起,长剑挥舞,二人内功极高,都是武林难得一见的高手,惺惺相惜的打了一个月,都没有分出胜负。日日的时间都耗在比武上。
玉思嫣叹气,见木飘飘看他们斗武看的入迷,也就不打扰她,自己一个人往轩雅宫走,路上遇到浮萍,她吩咐道:“明天叫下面的人,上无涯把木柴捡捡,给山下的穷苦人家送去。”
“是,教主,可是教主无涯上面哪里有木柴。”
玉思嫣哭丧着脸,点点门框:“原来是没有的,但是,一会儿就会有的。”
这天晚上,玉思嫣挑灯看账簿,发现生意又有了些进展,心情大好,看着天气也要凉下来,心里有几个新式的衣裳图样,打算画出来。
她刚画好花纹,就见池赫铭端着绿豆糕进来,玉思嫣奇怪的看着他:“你这么晚不睡,跑到这来做什么?”
“你不是也没睡?”
“我在挣钱养家。”
“你很喜欢钱嘛?”
“很喜欢啊。”
池赫铭不理解问:“为什么?”
她指了指绿豆糕:“为了这个啊。”瓷碟里的绿豆糕被她拿起:“我有一整个教要养的,而且玉檀教大部分都是女孩子,要富养。”
“你很辛苦!”池赫铭皱着眉头看她,又看见她画在图纸上的衣服花样。
玉思嫣做出沉思的模样:“相公是在心疼我吗?嘿嘿,那相公练武辛不辛苦呢?”
“虽是辛苦,可那是我真正喜欢之事。可我知道你并非这么喜欢生意。”
玉思嫣一愣:“可是除了生意,我也没有别的喜欢的事情了。”她有些难堪的低下头,提笔接着画图:“我是个挺没意思的人,你出山这么久了,也发现了吧,我除了生意之外,根本无事可做。”
“你可练武。”
“我还是做生意吧。”
玉思嫣抬首笑的没心没肺:“我是玉檀教的教主,我武功差,但是我不能让我的教众让别人看不起,不能在武学上提高,至少要让她们的生活好一些。我能做的只有这些。”
她画完一张图,拿起来样了一下,而后甜甜一笑:“相公你穿这个一定好看。”
“是吗。”他扯过头去看,恩,是还不错。
“就拿你的尺寸先做一套。”玉思嫣看了看窗外月色道:“你不去睡吗?今天和寒晚扬打了那么久。”
“你也回去睡?”
“不,我要再等一会儿,这些图我今天画完,明天就能制了。”
池赫铭拿起绿豆糕,坐在她身侧的椅子上:“没事,我不困,你画吧。”
“你不用陪我。”
他侧头去看账簿,不再理她,玉思嫣拿起画纸,加快笔调画的快了些,不知不觉过去了半个时辰,三张图纸算是画好了,她将东西收起来,放在抽屉中,池赫铭也站起来,两人结伴往睡房走去。
月意浓浓,烛火摇曳,灯笼在前方摇晃,池赫铭时不时偷看玉思嫣的侧脸:“你不说话的时候,真的配的上武林第一美人的称号。”
“一说话就破功是嘛?”
“不是,就像那天晚上,也是好听。”
玉思嫣的心被他的话扰的乱七八糟,七上八下,脸和耳朵红成一片:“你还记得啊。”
“恩。除了你,我也记不得谁了。”
第二日四人在莲池的亭子里吃着早饭,浮萍急急忙忙的拿过一个帖子:“教主!江湖上要举行新的武林盟主争夺赛。”
玉思嫣咧嘴一笑:“果然来了啊,相公,把武林之位拿下来吧。”
“好。”
“你都不问为什么吗?”
“我知道你要做什么。”
“近朱者赤啊,相公越来越有智慧了。”
木飘飘与寒晚扬对视一眼,相视一笑,木飘飘放下筷子:“你们何日启程?”
“你们也要跟着去?”玉思嫣惊讶的看着她:“目前你可是江湖上风口浪尖的人物啊,不怕谣言把你吞没吗?”
“我的确跟人私奔了啊。事实啊。”木飘飘浅笑。玉思嫣咬牙道:“飘飘我真是恨死你这幅,道貌岸然的样子了。”
“彼此,彼此啊。还没回答我呢。你们什么时候启程?”
玉思嫣打开帖子细细看了看,定在下个月初八,在华山进行。从我们这儿到华山怎么也要半个月,我们这个月十五走,大约能赶得上。
“是嘛,那我们也就十五下山吧。”寒晚扬对着池赫铭道:“咱们也没几天时间切磋了,。”
池赫铭正在吃糖包:“反正也分不出胜负,算了吧,还是休息休息比较好。”
“你们下山?去哪?也去华山?”玉思嫣把帖子合上,抬手望着木飘飘。
木飘飘拉着寒晚扬浅蓝色的袍子:“你说,咱们去哪?”
寒晚扬随即拉住她的手:“回江南。”
玉思嫣吊着眼角笑的就如一只猫:“哟,夫妻双双把家还啊。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啊。”
“你会给红包吗?”
“额……我会在心里真心的祝福你们。”
“切。守财奴!”
“假正经!”
然后,又是一段安静温和的日子。
只是每天吃饭前,忧南山上总是回荡着浮萍一句话。
“教主,池公子和寒公子又把房子拆了。”
“……”
“可是他们在建。”
“……”
华山又被称为西岳,为五岳中最险,玉思嫣看着上山的陡峭崖壁,暗自后悔没有带上浮萍和秋霜,池赫铭低头笑:“怎么?上不去?”
玉思嫣咬着手帕:“相公,你明知故问。”
玉思嫣还是纠结,要不要现在山下的城市里先住一晚,通知一下华府,让他派人下来接自己,还是说……心里百转千回,想了一遍又一遍。池赫铭弯下腰,一只手拖起她的腰身,另一只曲到膝盖,直接打横抱起来。
“啊,相公!你不是又要像上次那样飞吧。”她面露难色,从下往上看去池赫铭正在对她笑:“你要是怕,就闭上眼睛。”
“不是……啊!!”
身体不受自己控制,飞在险峻的山崖上,玉思嫣只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只是池赫铭的脚步又很稳,没办法玉思嫣把脑袋埋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终于落在平地上,池赫铭将她放下,见她头上的玉簪歪了,提手帮她往里面正了正。
二人结伴走到这华山门前,只见华府带着几个华山弟子,正在和冥虚,凌霄两位大师说话,见到他们纷纷鞠躬示意。
冥虚大师道:“池公子对于上次我传于你的心法,有何进展吗?”
池赫铭恭敬弯腰道:“晚辈已经全部习完,虽然不敢说全部领会,但也是触类旁通得到了些其他的内功进展。”
冥虚面露欣慰:“少侠少年奇才这明泉心法,也算是后继有人啊。”
“敢问大师,这心法是何门何派的?为何照普通练法只觉得心法平淡无奇,若是改换其练法便有意料之外的能力。”
玉思嫣看着冥虚大师,又看看池赫铭,猎艳一笑:“这个啊,我知道。”
凌霄道长捏着自己的胡子,笑说:“此事连老道都是一知半解,玉小教主既然知道,不妨说出来与大家同乐。”
“那是自然。”
冥虚大师一身袈裟在阳光之下显得格外不可轻犯,佛家真经果然不容小觑:“那便请玉小教主不慎赐教吧。老衲所知也是星星点点。”
玉思嫣往池赫铭身边凑了凑:“其实这件事也是我娘和我爹在吃饭的时候无意告诉我的。他们说当年武林除了少林武当之外,还有两大本派是让所有门派都望尘莫及的。一是明泉派,二是寒渊派。只是三十年前不知为何,这两大门派突然解散,二派的教主也不知去了何地。但是两派的心法都流传于世,但是,练明泉心法的人都发现,心法平淡无奇。连寒渊心法的人虽然武功大进,但是寿命短缺。从那之后,大多数人对着两门心法避之唯恐不及。”
她绕了绕发梢:“二位大师,我说的可对?”
“对,可是,玉小教主可知为何这两大门派要解散呢?”
玉思嫣深情的看向池赫铭,摆摆手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啊。”
“……”
“……”
华府微咳了一声:“各位在此站立已久,不如进屋再说。”
“好啊好啊。”走在半途玉思嫣往华府那靠了靠道:“我说啊,小柔后来来找你了吗?”
华府扯动了一笑嘴角:“恩,在我房里呢。”
“进展这么快!”
池赫铭往玉思嫣那里近了一步,拉过她的肩膀,让她和华府的距离远了些。玉思嫣回头奇怪的看着他,池赫铭道:“走路要看路。”
“知道了相公。”
华府倒是侧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池赫铭一眼,露出了然于心的笑容:“小玉,花舞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