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剩女大翻身-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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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毕,丫鬟们上茶,太福晋忽然瞥到门外影影绰绰的,似乎有人。她把茶碗重重的放下,语带责问地道:“是谁在门外鬼鬼祟祟地又不进来?香椽,你去看看。”
香椽应了一声,还没走到门口,就看见三爷睿礼的贴身小厮长风陪着笑进来磕头请安,口称是三爷让他来寻少福晋回去说话。
太福晋脸色不愉,说道:“礼哥儿有多少话不能说,偏偏在这时候要寻了德容去说话!”
德容看看太福晋,立刻遣退长风,让他回禀三爷,太福晋跟前不能离人,有什么话等回去了再说。长风口中称是,眼睛却一直盯着荣蕙看,听了话,又看了一眼荣蕙才退下。
太福晋脸色稍霁,又怕睿礼真有急事,就对德容说:“你也回去看看。要是礼哥儿捣鬼,无事胡闹你就回来告诉了我,我告诉他老子去骂他!”
德容笑着答应了,带了丫鬟离席而去,没走多远就听见荣蕙的娇笑:“我三哥什么都好,就是这怕老婆的毛病得改改了……”
德容脚下一顿,脸色一沉。身旁的丫鬟见了知道她心中不快,却并不敢多说什么。德容停了停,还是继续往前走了。身旁的丫鬟婆子们都松了一口气。大家是知道六小姐的性子的,仗着太福晋的宠爱一向嚣张惯了,嘴上说笑也是尖酸刻薄,半点也不让人的。三少福晋嫁进来半年了,不过就是和三爷恩爱些,这样也不知触怒了她哪点,话里话外动辄嘲讽。三少福晋明里暗里不知受了她多少气,偏偏还发作不得。
走了不多远,果然看见长风并未走远,忙让人叫住他,问他有什么事。
长风搔搔头说:“奴才也不知道三爷有什么事,才三爷和一帮朋友在西山陈公子的别院里饮酒,三爷只让奴才在外院候着。没过多久三爷就把奴才叫进去,让奴才到太福晋跟前看看哪位小姐是穿粉色衣裳的。其余的三爷没说,奴才也不知道。”
德容没说话,旁边伶俐的大丫鬟银屏就没好气地骂:“怎么不笨死你算了?爷没说你也就不会问一句?这没头没脑地去太福晋跟前凑什么凑?让内院的管事们看见了,管教人把你拖出去打一顿板子!还不快走!”
长风赶紧抱头鼠窜。
德容失笑地看了银屏一眼。银屏赶紧低头说:“小姐,这小子就是欠骂!”
德容慢条斯理地说:“你倒嘴快,这样就把爷跟前的人给骂了回去。回头爷回来还不定怎么埋怨我。”
银屏小声嘟囔:“小姐……”
德容边走边说:“我又没说你不对。这长风是该长长脑子了。”
银屏嘴一撇说:“长风未必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只是不肯说罢了。跟别人隐瞒也就罢了,在小姐面前也这样,奴婢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下回还指不定怎么样呢。”
德容嫣然一笑,银屏是她的心腹大丫鬟,说出去的话就是她的意思,何况她本来也是这么想的。世家大族出来的人连丫鬟都比别人多长了几个心眼。
德容虽心下诧异睿礼之举,还是若无其事地回到太福晋跟前说笑,回话只说睿礼在那边多见了几个朋友,随身带的见面礼不够了,遣了长风回来取。太福晋不以为意,说了几句就不再提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次更新在11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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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第 5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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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兰珍和明月绿菊在太福晋跟前一直待到吃过晚饭才告辞;准备回房歇息。德容也趁势向太福晋告退,说要送海兰珍回房;一路上两人喁喁而行;身后的丫鬟婆子只远远跟着;并不打搅。
海兰珍很喜(87book…提供下载)欢这个表嫂,她是瓜尔佳氏的长房嫡女;自幼在祖母身边长大;母亲虽是正房福晋;却只生了她这一个女儿;虽然身份尊贵,然则大户人家妻妾争宠;虽不至于闹出人命,却也不是事事如意。身世遭遇的不尽如人意处与海兰珍颇有些同病相怜,因此两人一见如故,十分相投。
德容知情识趣又不过分张扬,未出嫁前在京城里就颇有才名,不但精通音律和诗词,说话行事间更是透着一股子大家闺秀的宽和大度,嫁进乌雅家也颇受宠爱,上上下下都对她赞不绝口。不但三爷睿礼与她十分恩爱,太福晋对她也是颇多维护,就算尖刻如荣蕙,也只敢在言语上有些挑衅,行动上却是不敢怠慢的。
两人说了一阵京都流行的衣裳样式,又品评了一阵海月坊最近新出的诗词合集,不知不觉就到了海兰珍住的小院,两人在门口又说了一阵话,德容才告辞而去。
到了德容住的院子,守夜的婆子上前来禀告说三爷回来了。德容赶紧叫了玉屏去打水,银屏去里间箱笼里把三爷在家穿的衣服找出来。吩咐了两个大丫鬟,德容一边解衣服一边问外间的小丫头子:“三爷喝酒了吗?晚饭在哪里吃的?可洗漱过不曾?”
小丫头一路回话,一路为德容掀帘子让路。
说话间,玉屏已经打水回来了,伺候德容换了家常衣裳。德容一边换衣服,一边看歪在外间榻上的睿礼,只见他散着头发,微蹙着眉头,脸色红红的,知道他喝了不少酒,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忙又叫银屏去弄醒酒汤来。
睿礼一把拉过她的手来,把她拉进自己怀里,轻笑着说:“何必这么麻烦……你来了不就好了……”
德容轻轻挣扎了一下:“爷,你今天打发长风干什么来了?”
睿礼听到这里顿了一下,坐正了说:“今天说来也奇(提供下载…87book)怪,五阿哥不知从哪里见了个穿粉色衣裳的女子,当场就立下誓言非卿不娶。又说亲眼看见她进了咱家别院了,一定是咱们家的一位小姐,好说歹说地让我打发人来看看到底是哪位妹妹穿粉衣裳,问了名字他好进宫求旨聘为福晋。”
难怪今天长风眼睛老盯着荣蕙看。德容心下明白了,太福晋跟前这么多姐姐妹妹,还真就只有荣蕙穿的是粉色宝相花裙子,可是五阿哥又是从哪里看见荣蕙的呢?她今天哪也没去啊?
“那你答应了没有?”德容轻轻地依偎在睿礼怀中问。
“我开始是不答应的,五阿哥的荒唐是路人皆知的。可禁不住他苦苦哀求最后还下跪——”
德容“扑哧”一声笑了:“下跪?他堂堂一个阿哥还真做得出来!也不怕丢了皇家的脸面!”
睿礼看她笑靥如花的样子,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才说:“要不说他荒唐呢。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就只好遣了长风回来,让他见机行事。没想到你这么聪明,最后还是看穿了。”
德容啐了他一口,被睿礼一把搂住就势亲了起来。德容还想再继续问下去,怎奈睿礼已经一手去解她衣上的系带,一手钻进了她的亵衣内,她只得把满脑子的问题压下明天再说。
西山踏青回来,海兰珍和乌雅氏便回到了家中,正巧伍什图派人从江南捎来家书,说果郡王一行路过扬州,因为扬州一带出现“反诗”,府尹上报朝廷,圣上命令果郡王即刻留在扬州,奉旨查办。这一耽搁不知道要多少日子才能返京,因此伍什图在信中让乌雅氏着家人送夏衣过来。乌雅氏接信后打发房中贴身的碧桃和翠竹两个丫头收拾出伍什图的衣物出来,又遣家人送到城外与果郡王的人一同赶往江南。
这一收拾一忙乱,两三天的时间就过去了。外院的管事又带了牙婆和几个丫头来让乌雅氏过目。因是给海兰珍挑陪嫁丫鬟,乌雅氏格外仔细,又把海兰珍叫了过来,问她可有满意的。海兰珍看了看其中一对似是双生姐妹,虽年纪幼小却生得聪明伶俐,就告诉乌雅氏要把这两个丫头买下来。
还不等乌雅氏说话,牙婆就忙不迭地在旁边恭维上了:“小姐好眼力!这对姐妹是我远方侄子的两个闺女,因为家贫儿女多养不起,这才摆脱老身给她们寻户好人家,因他爹有言在先,两个丫头要卖在一处,所以才耽搁了下来。”
乌雅氏看着两个小姑娘略带稚气的面孔,有一丝犹豫:“十二岁,这年岁也太小了一点……”
牙婆又道:“福晋,有道是年纪小才好调教啊。这两个丫头一直养在乡下,也没见过什么世面,不像寻常城里那些小门小户的丫头,牙尖嘴利气性大,一身的毛病打着都改不过来——这两个丫头可是极听话的!福晋放在身边带着调教一两年,可是极好的陪嫁丫鬟!”
十三、四岁的陪嫁丫鬟。海兰珍哭笑不得。不过这牙婆卖人可不就是夸得天花乱坠吗。
乌雅氏有点动心,加上海兰珍也看上了这对双生姐妹,于是向牙婆要了卖身契,二十两银子就把这对小姐妹给买了下来。
两个小姑娘年纪虽小,倒也十分懂事,虽然眼泪汪汪的,却还是依着牙婆的吩咐给乌雅氏和海兰珍行了礼,站到一边,海兰珍看着心中十分不忍,越发觉得这对小姐妹懂事听话。
乌雅氏命碧桃去叫了绿菊过来领人。不一会儿,海兰珍房里过来了个丫鬟行礼,却是明月。
乌雅氏有些不悦:“明月,怎么是你过来了?绿菊呢?她如今也有些托大了,主子吩咐了也不到跟前来伺候了!”
明月看了海兰珍一眼,慌忙跪下道:“福晋,绿菊姐姐在屋子里准备小姐的沐浴洗漱,说回头小姐从福晋房里回来,头一个就要洗澡——怕梦泉岚溪几个新来的,伺候得不好,因此自己留在了屋里收拾小姐的衣裳,让人准备茶水、浴汤什么的。小姐回去了,色色都是齐备的。”
乌雅氏听了脸色舒展,点头道:“既是这样,就留了绿菊在房中收拾吧,不必过来了。明月,你把这两姐妹领回去,让绿菊和赖嬷嬷教导她们学规矩,不要学个半吊子出来,像你一样没大没小。”
乌雅氏一直都认为明月的规矩学得差,跟海兰珍又是没大没小惯了,因此一说就是拿这个说事。
明月抬头看了福晋一眼,赶紧又低下头。海兰珍知道她心中不服气,却也好笑。明月虽率直,却也并不鲁莽,在福晋跟前还是知道进退的。今天乌雅氏对绿菊不满,明月的表现也让海兰珍意外。绿菊刚来时,两人还较过劲,别扭过一阵子,现在明月没有落井下石也就罢了,居然还直言回护,看来自己还是没有看错人。
两个小丫头被海兰珍取名叫大雅和小雅,随了明月去兰苑。海兰珍又陪着母亲说了一阵话才告退。
弘昼自那日在西山别院与睿礼饮宴过后,又过了几日才回城。这几日他日日都在梅柳苑附近盘桓,期望能再次看见那日如梦中仙一样的粉衣女子出现,却等了几日也不见踪影,回到别院就迁怒于下人,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砸碎了几个前朝的粉彩花瓶,还把御赐的一个宣德炉给丢到了院子里,吓得别院的丫鬟小厮慌慌张张地飞奔出去捡,也不知弄坏了没有,别院里一整天都是鸡飞狗跳,下人们叫苦不迭,不知道这小爷什么时候才肯走。
弘昼转了几日,又派了小厮拿着名帖去找睿礼,谁知小厮从梅柳苑回来后禀告弘昼,说整个梅柳苑人去楼空,只留下几个看屋子的婆子。弘昼懊丧不已,又过了一日睿礼命人捎信来,说是太福晋偶感风寒,夜里有些发热,因此来不及与大家告别,全家在饮宴过后第二日清晨就匆匆回了城,到家后又是请太医抓药,又是近身侍疾,直到近日才腾出空来,怕几位朋友惦念,写信来道歉。
弘昼收了信,叫手下来人赏了送信的小厮,骑着马怏怏地回城了。
一进宫顾不得天色已晚,就忙不迭地去永寿宫求见裕妃了。
裕妃耿氏是弘昼的生身母亲,但因弘昼自幼养在熹妃身边,因此两人并不亲近。加上裕妃生性淡漠,不喜(87book…提供下载)欢与人闲话,皇上即位后虽封了裕妃,地位在诸妃之上,也不见她有多大欢喜。因此弘昼与她见了面也是无话可说,往往三言两语之后就草草结束,有时甚至还要不欢而散。
这次弘昼本不想去见裕妃,但因所求之事甚是要紧,左思右想还是进了宫去求裕妃,好让她与皇上去说项。
谁知进了永寿宫已经到掌灯时分,宫里一片灯火通明,几个小太监正按了一个宫女在打板子。裕妃怒气冲冲地在一旁说:“给我狠狠地打这个不长眼的奴才!”
弘昼一问才知道,这个新来的小宫女打碎了裕妃最心爱的一个白玉盆,裕妃盛怒之下,命小太监按着她打三十大板。宫里行刑十大板已经能要了人的命,何况是三十大板。裕妃处罚下人,弘昼平时是不大理会的,但他今天有要紧事,所以皱了皱眉头叫停。一旁的小太监过去看,已经打了十五板,小宫女已经昏了过去。
弘昼挥挥手让小太监把人拖下去,才跟裕妃说明了来意,求裕妃做主聘了乌雅氏家的六小姐荣蕙做他的嫡福晋。
裕妃正从宫女手里接过枫露茶在喝,听了弘昼的来意顿时不悦,马上把茶盅放下一口回绝:“不行!婚姻大事自有你父皇和我做主,哪有你说话的份?况且,你不明不白地怎么就要娶乌雅氏的闺女?前些日子,我已经为你看好了一门亲事,那伍什图的嫡女海兰珍生得甚是得人意,她又是吴扎库氏的长房嫡女,自幼知书达理,与你堪称良配。我已经与你父皇说了,你父皇也甚是满意,你这会子又闹这么一出让我怎么跟你父皇交代?”
弘昼语塞,自然不好说在西山的别院见了个粉衣女子,千辛万苦打听了姓名才来求旨的,只强词夺理表示今生非荣蕙不娶,否则就要向皇上求旨去边疆,让裕妃娘娘这辈子都没有孙子可抱。
裕妃气得面色发青,恶狠狠地骂道:“逆子!你给我滚!”转眼看到垂着双手站在门外的刘安,立刻又火气上来,叫着刘安的名字骂道:“好好的爷们都让你给教坏了!”
弘昼看刘安无辜受累,倔脾气上来,一梗脖子就说:“我的事跟刘安有什么相干?哪有主子要做事,奴才能制止的?……”刘安瞬间飙出宽面条泪,五阿哥果然是混不吝啊。弘昼的话还没说完,裕妃手里的茶盅已经砸了过来,一旁的宫女嬷嬷赶紧上前劝阻。弘昼看到自幼陪伴自己长大的乳母冯夫人向自己频使眼色,示意自己快走,只得站起身来带着刘安气冲冲地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次更新在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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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第 5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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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安在永寿宫吓出一身冷汗来;心里暗自庆幸捡回一条小命。他在心里琢磨了几遍决定劝着爷最近少去永寿宫,免得娘娘记起他欠着的那顿打;命人给他补上。
弘昼在裕妃处碰了一鼻子灰;心里正懊恼;悻悻地往阿哥所走。刘安见他百般不自在,就想方设法哄他开心。往常弘昼没有一会儿就好了;今天怎么也不见他笑一下。刘安心里犯了嘀咕;正好在甬道上碰见宝婵;她正捧着一盅燕窝粥往延熹宫而去。刘安灵机一动;轻声地在弘昼旁边说了一句:“爷,裕妃娘娘那里不行;还有熹妃娘娘啊!”
弘昼听得立刻精神一振,叫住宝婵问熹妃娘娘这几日身子可还好?宫里有什么事发生没有?宝婵听后答熹妃这几日染了风寒,有些咳嗽,精神也有些恹恹的。太医院的院正过来问了诊,又开了几副药,娘娘喝了好些了,这咳嗽一时半会儿还没那么快断根。这会子叫御膳房熬了些燕窝粥给娘娘送去。
弘昼就让刘安把宝婵手里的托盘接过来,一行人往延熹宫而去。
进了延熹宫,四阿哥弘历也在,正在跟熹妃说着什么,熹妃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熹妃见了弘昼果然欢喜,叫小太监接过他手中的燕窝粥。弘昼规规矩矩地给熹妃请了安,又给四阿哥行了礼,熹妃立刻就拉着他坐到自己身边,然后回头对四阿哥说:“这事回头再说。今天正好小五来了,你就在这里吃了饭再去。”
弘昼没说什么,神色恭谨地答应了,吩咐随身的内侍去宝亲王府说一声,就说娘娘留了吃晚饭,让侧福晋自行用膳。
弘昼笑嘻嘻地问:“额娘怎么知道我还没吃饭?”
熹妃慈爱地说:“额娘哪能不知道小五的性子啊?你又在外面淘气了吧?弄得这一身土。”熹妃转头就叫宝婵去打水给弘昼洗漱。弘昼依言去里间胡乱洗漱了一把,就忙忙地跑来坐下。
四阿哥笑道:“五弟果然还是像以前一样率性随意。”
熹妃问他前些日子去西山可见着什么朋友没有?遇见什么新鲜事没有?西山的桃花开得怎么样了?弘昼一一作答。
正说话间,宫里传膳的太监已经过来了,银杏和宝婵一一摆好,熹妃和两个阿哥坐下开始吃饭。
四阿哥吃完饭不久就告退了。弘昼等他走后才神秘兮兮地挨着熹妃坐下,说有要紧事要求娘娘。然后把自己在西山的事说了,软磨硬泡地让熹妃去跟皇上说,求皇上给他赐婚,他要娶乌雅氏的六小姐荣蕙。
熹妃失笑,伸出手指头点了弘昼一下说:“我就知道你捣鬼。刚才你四哥在这里你怎么不说?”
弘昼笑答:“我这不是怕四哥笑话我嘛。再说,万一四哥听到有这么好的女孩子,他也动心了要见一见,见了面发现也喜(87book…提供下载)欢就要跟我抢怎么办?四哥是做大事的人,俗话说‘温柔乡是英雄冢’,断不能让这儿女情长坏了四哥的大义!”
弘昼说得义正词严,眼睛里却全是笑意。熹妃知道他是故意在耍赖,更是笑不可支,心里暗暗盘算,五阿哥今年已经二十四岁,这时候成婚已经不算早了。他虽有两房妾室,但毕竟当不了正妻。皇上虽总对老五生气,但心里却是最宠爱他的,前几日还流露出想给老五封王开府的意思。要真是封了王、开了府,那大婚也是势在必行,毕竟王府的当家主母之位不能久悬。她决定找个合适的日子先见见荣蕙,要是真能令一向胡作非为的老五收了心,转了性,这荣蕙也是功不可没,就成全了他们又如何?到时候向皇上提一提,皇上兴许一高兴也就应允了。
想到这,熹妃安抚地拍拍他的手道:“额娘知道了,会帮你向皇上提的。小五你就安心等着吧。”
弘昼得了熹妃的亲口承诺,心满意足地告辞走了。
过了几日,延熹宫来人至忠毅侯府传旨,让太福晋和大福晋带了六小姐荣蕙、七小姐荣芸和八小姐荣茗进宫。太福晋有些不明所以,悄悄问了内侍,熹妃娘娘此举有何深意。
内侍笑笑说:“太福晋不必多虑,只管带了小姐们入宫便是。熹妃娘娘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