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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她是一棵树-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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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荣霜认出这是来了谢家,奚落他:“你这算不算以权谋私?”
  “凡事都不要太早下结论。”凛风不紧不慢的就这样绕过了谢家,朝着南面的民居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有点理解为什么家政老爷总是骂茗烟带坏宝玉了~~(*^__^*) 嘻嘻……

☆、孩子们

  “咦?不是去那小丫头家,那你要去哪?”荣霜问他。
  凛风依旧悠闲的走着,“南面,住着两户曾失踪的孩子。”
  “那贺拙年说的,你可在意?”荣霜问。
  “定是那凶犯放出的消息,昨日谢家附近绝对没有人看见我们。但那人劫走谢家女儿时见过我。”凛风道。
  “恩,我也这么想,他这是想嫁祸你”
  “他在暗,我们在明。趁现在这消息还没有沸沸扬扬,我得尽快替自己洗清嫌疑啊。”凛风有些自嘲的说。
  自从孩子们回来了,虽然案子尚未告破,城里的人心却不再慌慌,街上的人也逐渐多起来。
  凛风也就不再经常幻作大狼狗,一方面太过招摇,一方面也有些无奈。
  失踪事件的九个孩子,有两家住在将军府南边的民居,距离挺近。一户靠近东门,剩下的四家都在南门那边,相对较远,凛风先去了距离最近的两户。
  接连几日,都在这几户失踪案的平民孩子家中了解情况,果然要比从官府得到的线索多得多。
  将军府附近那两户,分别为一男一女,家境中等,两家都是做小买卖的。
  女的叫孙又瑶,家中做的是药材买卖,父亲也算有点医术,自从城中开了珍膳堂,虽然找他看病的人少了,可他很有生意头脑,主动跟莫声棋攀上了交情,和珍膳堂做起了药材的生意。
  女儿失踪的事也着实让家里着急了一阵子,但如今又安然回来,父亲把脉后又没什么大碍,家里人也就都想让这事快些过去了。
  那孙又瑶本就是个典型的闺阁幼女,家中还有个幼弟,如今一家人又齐齐整整了。凛风来时也挺客气的,只可惜除了了解到了苦主的家室,就再也没什么新鲜内容。
  另一户那个男孩子,叫做方子俊,家中是做绸缎生意的,虽是世代经商的人家,其父却十分希望他能做学问,走仕途,对儿子期望很大。方子俊又是独子,这次险些丧命,当真是差点要了方家二老的命。
  凛风来时,这家人怨声载道,外面的生意全权交给管家账房和几个伙计,方子俊倒还精神,在给二老煎药。一屋子的药味,感觉要是方子俊回不来,这方家绸缎庄恐怕也就玩完了。
  方子俊倒是很孝顺稳重,告诉凛风,他只记得他们走了很久很久,一定是从外城外面很远走回来的,而且关他们的地方特别的黑,分不出白天黑夜。
  虽然并没什么用,也算多了一条信息。
  当日走完这两家,日头便已下了山,凛风便先回了将府,来日继续调查。
  没几日,便将剩下的五家访遍,了解到他们的详细资料。
  张大柱,家住东门口附近。其父和叔伯常年在外跑货,大伯母和母亲早亡。还有一个婶婶,是个十足的泼妇,只图享乐。因丈夫经常不在家,净做些不三不四的勾当,三天两头不回家。家中只有一个奶奶与他们长住,却是谁都管不了。
  这张大柱生的就比同龄人高大,平日少了父母管教,又有个不走正路的婶婶做榜样,喜欢拉帮结伙欺凌弱小,住在南门附近的赵晓栓就是他的跟班,这次也一同被捉。
  张大柱失踪那日,张奶奶遍寻不着,急的晕倒在路边,要不是街坊里那个说书的李老头发现的早,恐怕早就一命呜呼。
  这张大柱虽不是富贵之家,可也没受过被掳这种气,回来之后乱发脾气,张奶奶又管不了他,只日日垂泪。
  张大柱在家里发脾气,虽然他依旧硬撑,无奈已如惊弓之鸟,再无往日天不怕地不怕的气焰。
  凛风与张奶奶说了说话,并未在他家里看到人,却是在离开时的路上见到他正欺负卖菜家的还只三岁的小女儿。
  那形貌声音,加上做的事,凛风没见过他也猜了七八分,再加上荣霜悄悄跟他确认,凛风便行了个举手之劳,让张大柱被颗萝卜狂揍了半条街,那萝卜愣是没损坏一丁点!
  “你怎知道他就是张大柱?”看着张大柱满街乱算,不少街坊出来看热闹,凛风便走便问她。
  “遇到孟华州那天,这小孩还威胁我来着。”
  “原来如此,我替你报了仇了。”凛风笑。
  “我又没记他的仇,这孩子却是该教训教训。”
  之后剩下的四个孩子,都住在南门那边的平民居里,那边便是相对比较贫寒一些的了,首先去的便是张大柱的小跟班,赵晓栓家。
  赵晓栓跟着张大柱净干些偷鸡摸狗欺软怕硬的腌臜事,想不到他爹竟然却是个履试不弟的老秀才。
  平日只要被赵秀才知道他又去跟张大柱鬼混,回来必定是一顿打。可随着孩子越来越大,赵秀才越来越老,家境越来越穷,赵秀才是越来越打不动了。赵晓栓太能跑,竟逐渐演变成他想打,可打不着。
  不知道是老干坏事逃跑的时候练得,还是老被自己老爹打练得,这赵晓栓跑的贼快,动作十分灵巧,人看着也十分机灵,就是这份聪明劲儿全都不用再正道上。
  被劫事件后,赵秀才也舍不得打了,好不容易儿子活着回来了,他是真的怕了。赵晓栓头几天也收敛了很多,可没多久,就又天天出去跟着张大柱鬼混,他爹管的松了,他就更变本加厉了。
  凛风来到时,赵秀才正拉着他衣袖苦苦求他不要去找张大柱,在家里多读读书,结果却被他一顿抢白,说你考了一辈子都还只是个秀才可见读书是没用的云云,气的赵秀才想打,又舍不得,最后只好自己掉泪。
  赵晓栓见状就要拂袖而去,被凛风拦下,只一只手轻轻拨~弄,他便几乎要下跪讨饶,被凛风好好的教训了一通。
  凛风表明身份来以后,这赵晓栓怂人面前他是爷,能人面前他是狗,立马乖的不得了,也不嚷着出去了,前前后后端茶倒水,把他记得的说的详详细细头头是道。
  除了被关在一个分不清日夜暗无天日的地方,他还记得看守他们,给他们送饭的是两个人,并且这两个人都不是劫走他的人。
  至少,这是这些天最有价值的一条线索了。
  李大发,徐兴安这两个男孩子,李家当家的是个手艺一般的木匠,家中勉强能度日。徐家只有儿子和寡母,寄居在母舅家里,是最清苦的一家,只靠母亲帮人洗衣缝补生活。
  凛风在李家还算顺利,在徐家便体会到那母子俩的生活多么困苦。穷也就罢了,还要受尽亲戚的白眼,凛风故意当着那些人的面对徐家母子恭敬有加,又悄悄留下了银钱,也是希望能帮到些忙。
  只是这两人都没再有新鲜的线索了。
  让荣霜不解的是他在徐家的态度,凛风也没有那个耐心和兴趣多给他解释,只说你在人间日子久了就会明白,这个只可意会。弄得荣霜很不开心,后来一直都不说话。
  最后就剩了一个女孩,叫做杨思秀,也住在南边。其父是个卖苦力的,家里兄弟界面七八个,最大的十六岁,最小的恐怕还未满周岁,她母亲日日背在身上,在家里也给人家做补衣服的活计。
  家中八个孩子,只有两个男孩,一个背在母亲背上,另一个看上去也只有四五岁。女孩全都要帮助家里做活计,大一点的帮母亲在外面送取补好的衣服,小一点的就在家里洗涮收拾。杨思秀才八岁不到,也要每日为家人准备三餐,一刻不得闲。
  凛风来到时,见她要与幼弟斗智斗勇才能将将做好一顿饭,真真的是人小力量大,站在灶沿上翻炒,盖盖,下来扇火,再准备洗菜切菜。那小小的身体,感觉一不小心就要掉进锅里。
  凛风表明身份来意,杨家的母亲便让他自己去找杨思秀问,她又要给小儿子喂奶了,完全没空应付。对于女儿失踪复还这件事,她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反而有点遗憾她怎么又回来了似的!
  从凛风到杨家再到离开,除了他要找的杨思秀和他说了几句话,其他人只在他来时看了看,就再没人搭理过,甚至连好奇的眼光都没有,凛风走时还特意听了一下,也只有过了半响杨母询问饭好了没,在得到否定答案后给了杨思秀一鞋底,好像凛风从未来过。
  蹲在房檐上他不禁有些替杨思秀伤感,若不是她负责的是一家子的伙食,恐怕都不会有人发现家里少了一个闺女吧?
  不过杨思秀却提供了一个新的线索:被囚禁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她也记得不太清楚了,只记得每个人因为害怕,为了想活,都很听话,只有谢家大小姐敢反抗。
  她自己原本吓得天天哭,也是谢家大小姐安慰了她,跟她说他们一定能活着回去。最后还求凛风,说自己这辈子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那大小姐,要是他能见到,替自己谢谢她,她的恩情自己永远记得。
  这个细节,对破案似乎起不了多大作用,可是凛风却笑了,想起那个指着自己骂“臭狗!坏狗!”的任性的大小姐来。
  这么多天在这些人家走访,凛风倒是忙的不亦乐乎。
  孟昭离在去找莫清槐玩的时候提到凛风在查这个案子,莫清槐好奇的不得了,每日都跑来等着凛风,他一回来就拉着问东问西的,凛风就给他们讲个大概,只恨此时不能幻化回那大狼狗图个清静,倒是更添了要尽快抓~住真凶的心。
  莫清槐知道的越多,就越好奇,巴不得跟着他一起去查,幸好孟昭离还算稳重,拉着莫清槐,莫要耽误了风大叔的正事。
  孟华州因为这个还训斥了孟昭离几次,可怜孟昭离两边受气,幸好他生性善良豁达,当时的委屈过后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荣霜倒是因为这个问过孟华州,孟华州又不能直说他只能教训自己家儿子,神医家的娃他不好意思说,只好说我教育儿子自有我的方法,着实又让荣霜十分不开心,便也不跟他说话。
  接下来就可以去相府和谢府调查了,这两家千金,经过了这么多天,应该休养的差不多了吧,就是不知还记得多少。
作者有话要说:  查案子辛苦又无聊,希望小天使们看着不要太无聊>_<
我一直在铺垫啊一直在铺垫,感觉都已经垫的快要蹦不上去了o(╯□╰)o

☆、千金与千金

  先去的相府,那楚馨慈前些日子被金毛腓弄得险些丧命,没隔多久又被掳走,本来身子就弱,这次回来后更加成了家里的宝贝。
  宰相家里人丁单薄,夫人葛秀莲上了年纪,因为女儿的事也病倒了,身边离不开人,于是便把娘家妹妹一家请了来,妹妹葛秀敏因是庶出,嫁了江南富豪陈家,后来因着楚家的关系,给夫婿在工部谋了个专管度量衡的闲差。
  妹妹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都还没有楚馨慈大,有了同龄的伴儿,这楚大小姐也好似要强起来,精神反而比自己一个人成天养在深闺的时候好了许多。
  凛风向宰相楚战表明身份和来意,楚战十分配合,加上女儿一天好似一天,他心里高兴,把自己知道的给凛风叙述的十分详细,还亲自带他到后院来见楚馨慈。
  有外客来,内院里本来嬉闹的女眷们也都矜持了几分,只有楚馨慈和陈家姐弟依旧在院子里踢毽子,葛秀莲本来陪着玩,没一会就乏了便回去休息,留葛秀敏在一旁看着,四下立着几个孩子的贴身丫鬟和嬷嬷,也是不少人。
  楚战和凛风的出现,自然的吸引了孩子们的注意力,他介绍凛风,言明来意,葛秀敏便带着一双儿女并一众下人退了,只留下楚馨慈和她的小丫鬟画影和芳华在一边立着。
  楚馨慈行过礼,便一直盯着凛风,双眼毫不掩饰的透露出对他的好奇,直到楚战轻咳一声:“馨儿。”她才恍然大悟一般低下头,却又盯着凛风的鞋,凛风那有着奇异花边的外袍下摆,时不时的还要偷偷看看他,好像担心被他发现。
  凛风笑道:“楚大小姐,看起来恢复的不错。”
  楚馨慈这才不好意思的收回心神:“谢谢风大叔关心。”眼光还新奇的在他的头发上流转,一刻也掩不住的好奇。
  凛风毫不在意,询问她被绑架期间,可还记得些什么事。楚馨慈便有些落寞,眼中也没了刚才看他是的那股灵气。
  凛风道她是不愿意回想,连日来这些孩子都不愿意多想,她又是相府千金,更加娇气些也是有的。也不催她,只是很有耐心,温柔的安抚着,希望她能配合的说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楚馨慈出了会神,才道:“我被囚的地方很昏暗很简陋,只是那人对我还算可以,没太为难我。我整日哭着求他放我回家,想不到后来就真的放我回来了。”
  她说这些的时候,语气很平静,有一种与年龄十分不符的沉重感。凛风感觉到这种沉重,那感觉一瞬即逝,来不及琢磨。
  “捉走你的人和那个人是同一人吗?你对他还有印象么?”凛风问。
  楚馨慈低下了头,不再看他:“我不知道,他始终蒙面,穿的也都是一样的黑衣。”
  “那声音呢,可能分辨出是否是一个人”凛风还是不太死心。
  “我真的不知道,那日晚间我正睡着,感觉被人抱起,待我想要呼喊时忽然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再醒来就在那个黑屋子里,那人也很少说话,我又害怕又一直在哭,真的不知道。”她开始慌乱和激动起来,说的话也乱了。
  楚战这时便有意凛风不要再问,凛风见状也不好再继续,楚馨慈此时也不顾老父和客人仍在,撇下众人转身便跑回了房,画影和芳华急忙追上去。
  楚战便一边向凛风道歉一边送他出了府。
  凛风有些无奈,楚馨慈这里几乎等于毫无所获,千金大小姐果然不好应付。走到人少的地方悄悄问荣霜,却只是他说一句,荣霜嗯一声,问了好几句都没有交流。
  凛风才想起荣霜竟然还在跟他赌气,只是为什么来着?思索了半响也没想起来,只好更加无奈的探口气,带着一些失落和一些期待,他终于来到谢府。
  向谢家门房道明身份和来意后没多久,他便以一种意想不到的热情被迎进谢府,谢逸迟和夫人娄氏在正厅里盛装迎接,倒把凛风吓了一跳,不明白他们为何这么郑重。
  谢逸迟解释道:“那日孩子们自己回来,我家老大却是突然出现在内院,想来定是京兆尹和将军所为,小人一介布衣,不敢唐突上门,今日官老爷亲来,实在让寒舍蓬荜生辉!”
  凛风被他这番理论雷的有些不知如何招架,却听久违发声的荣霜偏偏此时在他耳边道:“他怎么知道是你?”
  凛风当然无法回答她,面对谢老爷的异样热情,又不好戳穿,只得顺着他,那谢逸迟却一直在说些早就想去拜访两位大人,总是不敢之类的话。最后他只好强行打断:“谢老爷,如果方便的话,还是请见一见大小姐,有些问题需要直接问一问她。”
  谢逸迟慌忙答道:“哎呀呀,看我这记性!大人不忙!我已经派人去通报那孩子,稍等片刻便可以过来,女孩子家,梳妆打扮一番,总是费些时间。”
  “越慢越好,好给你更多的时间套近乎拉家常啊!”凛风如春风般微笑着腹诽。
  谢逸迟是个纯粹的生意人,丝绸、皮货、珍惜药材、上好的野味,等等等等,甚至在各地还有商号和银号,天下第一富豪就算不是他,也能数得上了。
  只可惜他家自祖上从未出过读书人,更别提朝中。谢家祖上并不崇尚做官,可谢逸迟不同,他自己做不成官,却始终惦记着与官宦结交,只可惜大官瞧不上他,小吏又入不了他的眼。
  如今这么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正发愁想个什么由头能攀上高枝儿,凛风就来了。
  他这边无穷无尽的套近乎,凛风笑呵呵的喝着茶,任你如何天花乱坠我自岿然不动。
  忽得下人来报,说小姐们来了。凛风闻声向门口望去,只见一群丫鬟婆子簇拥着两位衣着华丽却不失简洁,并且从衣着到发式道妆容都一模一样的小姑娘进来。
  两个姑娘本来的速度差不多,不紧不慢的有说有笑的。
  两人看见凛风的一刹那,走在左侧的姑娘先是一脸的惊诧,顿了一瞬之后眼神忽然一亮!继而加快了脚步,目光一直停在凛风脸上直到走到其父跟前行礼才移开。礼毕后又继续盯着他。
  另一个姑娘少了那惊诧和停顿,却在眼神一亮之后红霞飞上了脸庞,迅速低下了头不敢再看,放慢了脚步亦步亦趋的轻轻走到父亲跟前,给父亲行了礼,又转向凛风微微一福,低着头两手捏着衣角,始终不敢抬头,腼腆的站在父亲边上。
  谢逸迟笑呵呵的给凛风介绍自己的二女儿,见她扭捏的样子很是失望,又替她向凛风解释:“荞涵平时很少出门,没见过什么人,让大人见笑了。”
  孩童失踪案件涉及的是谢家大小姐,按理二小姐没必要来见,这谢逸迟毫不估计闺阁礼数,竟都拉了出来,凛风心中也只有无奈。
  “这位凛风大人奉命来调查姐姐的案件,荞漳,”见到大女儿眼睛一直盯着凛风,忍不住轻叱:“荞漳,快给大人行礼,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谢荞漳给父亲行过礼后便定定的看着凛风,父亲严厉的话对她没起到丝毫的作用,她依旧定定的盯着凛风,哦不,也算有点作用,她终于从盯着看他变成了上下打量他。
  因谢逸迟和凛风已经聊了一段时间,他二人是坐着的,两位小姐身材矮小,谢荞漳才可以这样“平等”的打量,目光放肆的在凛风身上游走,在手腕上的铃铛链子上多停留了片刻。
  被父亲呛的大女儿毫无收敛,旁边守礼守矩的二女儿微微抬了抬头,悄悄瞄了瞄那个曾经惊鸿一瞥的人,那温暖如春风的微笑还在他脸上,只觉得自己的脸更烫了,那人并没有看自己,她自己却觉得心跳的几乎要不受控制的蹦出来,急忙又低了头!
  凛风那“温暖如春风”的微笑在谢荞漳的注视下逐渐变成了一种赞赏,他看出,这个小丫头似乎明白了什么。
  相对刚才等待的时候,此时似乎过于安静,就在谢逸迟对大女儿越发不满要再训斥时,谢荞漳终于开了口,她露出狡黠的笑容:“是你?”
  凛风未及回答,谢逸迟抢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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