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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她是一棵树-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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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有人说莫神医医术传神,也有人说莫家的公子是神仙下凡,之前说不定是渡了什么劫才久病不起,如今劫数已过,当时脱胎换骨了。
  本就声名在外的珍膳堂更加名扬天下。
  孟昭离一回来,莫清槐就想去看望,但他闭门谢客,只好等他守灵过后,莫清槐就立刻来了。
  父子俩拜祭过将军夫妇,来到后院,莫清槐和孟昭离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大将军夫妇待莫清槐如亲子,更是莫氏父子来到帝都后结交的好朋友,如今遭到如此重大变故,莫声棋也只能叹世事难料。
  从进来到拜祭完,都是凛风引领,孟昭离只在屋子里发呆,莫清槐陪着孟昭离说话,希望可以给他找回点少年人应有的生气,莫声棋便和凛风出了屋,到院子里说话。
  “要恭喜老爷子,公子的病总算痊愈了吧?”凛风道。
  莫声棋讪笑:“算是吧。”
  凛风奇道:“莫非还有问题?看他的起色,非常好了啊!”
  “现在是好了,只是不知道能支撑多久……”莫声棋似乎一点都没有儿子病愈的欣喜,反而忧心忡忡,一点也不比莫清槐卧床那些日子少。
  凛风更奇了,“我说莫老爷子,你我虽不打听对方底细,可我看你怎么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公子恐怕不是普通的先天不足这么简单吧?”
  莫声棋这才深深的看了看他,叹了口气道:“这些年了,我也不是不信你,只是这事清槐自己不想说,我也是没法,他跟你们亲近,要是你们能劝劝他,说不定……说不定我就不用再担心了。”
  得,指望莫清槐来安慰孟昭离的,莫老爷子还想找人劝自己儿子,只是劝什么呢?老爷子又不说,凛风更是从不打听事的性子,你说了我想帮就帮,你不说那就拉倒。
  而且他虽与莫声棋形成了一种不可名状的默契,却也真没熟到会想要多了解他家事情的地步,见他那样子,也就不多问了。
  莫声棋也知道虽是这么说了,其实不过是自己跟儿子谈过后有些恍惚罢了,不然他也不会跟凛风说这些,俩人话不投机,也就不再多说,留了儿子在孟府,他自己先回珍膳堂了。
  之后莫清槐有事没事就去找孟昭离,整日想方设法想令他开心,振作起来,这事不是一天两天能奏效的,好在莫清槐天性烂漫,又视孟昭离为此生唯一知己,如今的身体状况好转,他更加全力以赴的将心思放在知己身上。
  除了莫清槐,最近来将军府探望的还有谢荞漳。
  这小丫头因为和凛风的关系现在已经大摇大摆出入将军府无人问询了。将军府里本来就人气不足,她每次来都能带来点声音生气,慢慢的,虽然她有时候还是会脾气很大,毕竟是个娇俏可爱的小姑娘,将军府上上下下也还都挺喜欢她的。
  然而好像老天还觉得晁国这些日子的大事不够似的,就这样阴郁而沉闷的过了没多少天,又一个消息传来,震动了晁国上下。
  老皇帝程盛郎,因接二连三的打击,终于没有抵抗的住,在太子回朝后的第二十天,驾崩了。
  老皇帝驾崩三日后,国师姜赞带领众臣拥立年仅十岁的皇四子程睿安登基,新皇为老皇带孝三年,不举行登基大典,三年国丧内不可有司乐庆典等等。
  宰相的事牵连不少朝臣,新皇登基后为彰显仁厚,减了一批罪,实际都是姜赞的所为,而这一批里,之前受牵连入狱许久的贺拙年总算重获自由。
  他第一时间找到孟昭离,痛斥姜赞陷害将相通敌,害的宰相满门抄斩。
  颓废多日的孟昭离如五雷轰顶。
  贺拙年不清楚原先十分看重宰相的老皇为何会忽然看他不顺眼,之前姜赞也不是没有挑拨过,但皇帝一直很信任楚战。要说孟华州因边疆多年不能平定,使太子和皇帝不能团聚,老皇越来越恨还有情可原,只是何时开始看宰相也是这般贺拙年就不明了。
  这时姜赞再诟病楚战就事半功倍了。
  边关传来太子被俘的消息后,老皇对楚战的态度就已十分不忿,待到孟华州的死讯传来,老皇更加笃信了姜赞谗言,认定楚战里通外国,抄家的旨意消无声息的就倒了宰相府,杀了楚战一个措手不及。
  孟昭离想起母亲病危的时候,楚战带自己去面圣,那时候自己其实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现在回想,楚战当时的做法似乎确实有些强迫老皇,如果就因为这点老皇就……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
  这些想不通,也无需想通,现在他只知道一点,就是将相两府走到这步田地,姜赞逃不了干系!
  母亲的丧礼上,他见过姜赞,那时感觉只是和自家并不太合得来而已,但他为何要如此?恩,老皇驾崩,新皇尚未成年,他要排除异己独揽大权!
  此时的他们,只能想到这个目的,这也是太过明显的目的了!
  *****
  国不可无相,亦不可无将。姜赞代理了宰相之职,本是暂代,可如今之势,谁也不敢再让他让出宰相之位了。
  但护国大将军一职,他确是无论如何无法再揽在手中,孟华州虽死,满朝上下有战功的人目前只有孟昭离一人,姜赞斟酌良久,终代皇帝下令孟昭离子承父位,接任护国大将军一职。
  原本,孟昭离已生了退隐之心,贺拙年来过之后他只觉得一身的怒气无处发泄,不是莫清槐和凛风拦着他恨不得立刻去找姜赞同归于尽。
  冷静过后终于明白要想报仇非一时冲动可行,正当此时,传来令他接任大将军的圣旨,他安静任命的接旨谢恩,至少这样可以接近姜赞了。
  因为国丧期间,禁止所有庆典,加上都知道孟楚两家的事,只口头上恭贺,孟昭离低调上任。
  自此,孟昭离总算又找回了活着的目的,也终于想起了周围的人和事,这日回到府中便拉着凛风问:
  “风大哥,你说荣霜之前受伤太重,需要独自疗伤,她去了哪里,现在好些了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楚家大小姐啊,红颜薄命诶

☆、瘟疫

  听他问起荣霜,凛风笑道:“小将军终于活过来了!”
  孟昭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凛风接着说:“她一直都在这里。”
  凛风引她到书房。孟家的书房一点都不像武将的书房,孟华州年纪大了之后越发喜欢看书写字,书房里笔墨纸砚齐全,此时的窗边却多了一株盆景。
  盆景的形貌与那日在战场上所见极为相似,中间一株粗~壮的主干,周围无数气根深深扎入土中,树冠很平,极为好看,只是小了很多。
  孟昭离这些日子也不是没来过书房,但他一直神思恍惚,也没注意到这里多了一株盆景。
  此时他抑制不住惊讶的抱起那盆景:“风大哥,你说说,这就是荣霜?”凛风点头,他又问:“原来,原来还可以这样!她到底是什么树?”
  凛风睁大了眼睛:”额,小将军没见过啊!不过还是等她醒来你问她吧。“说完拍了拍他的肩径自走了。
  孟昭离轻抚盆景上那些枝,感觉跟外面的植物没什么区别,呆呆的说:“我真的没见过这种树,你到底是什么树呢?等你醒了告诉我好不好?”
  当然不会有回答。
  他又说:“算起来你睡了挺久了,什么时候才会醒?这么久了都没醒,你一定伤的很重,难道还没有好?”
  “那时候发生太多事,我……我懵了,你为了我和我爹受了那么重的伤,我都没来得及问你,你就躲起来疗伤,我实在对不起你,要是告诉我也许我能帮帮你。”
  说完这句自己笑起来:“你要是听见一定会说我什么也帮不上你吧,我也知道,我和你的力量相差那么多,说想帮你都是妄想。可我还是很希望能帮得上你的。”
  “你知道么,你沉睡的这些日子,发生太多事,我一度以为这世上真的是没什么可留恋的了。可隐隐又觉得我不能就这么完了,不能……”还有不能什么,他依旧没法说清。
  “现在又有了一些变化,我似乎可以活下去了,但是好累啊。你说我要不要报仇?就算杀了姜赞又如何?父亲和楚伯伯楚伯母,还有楚家小姐,也都活不过来了。那我报仇又有什么用呢?”
  他不知不觉的抱着盆景说了几大马车的话,最后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之后他没事便对着盆景说话,其他人看在眼里,知道的他是在跟荣霜说话,总比之前整日一言不发要好,不知道的只道孟将军不是入了魔就是有了怪癖,每天都要跟盆景说话不然就不能安然入睡。
  这日~他又在对着盆景发呆,忽然一个娇~嫩的声音响起:“将军哥哥,你在干嘛?”
  孟昭离和凛风一样,宠谢荞漳就像亲妹妹,将军府对待谢家千金也都十分恭敬,她出入将军府就像回自己家。
  “是你啊,你来找风大哥?他应该在后院吧。”
  “不着急找他。”谢荞漳狡黠的看着他:“最近你们家的下人都在传,说将军大人入了魔了,我来看看是不是真的。”
  孟昭离失笑,朝他脑门敲了下:“小丫头拿我来打趣。”
  谢荞漳指着那盆景:“要不是的话,你干嘛总跟这盆东西说话?”
  孟昭离将盆景摆好,对着窗口的阳光,假装生气的说:“这不是东西,这是我的盆景。”
  谢荞漳很明白的笑着看他:“我知道,这是那个厉害的姐姐,你很在意的。”孟昭离别有新意的看了看她:“小丫头,够聪明!”
  谢荞漳得意的笑笑:“那当然。我不打扰你了,我去找凛风,你接着陪厉害的姐姐吧。”将军府现在不仅有只听话的狼,还有一只胆子特别小的白老虎,这就是她现在特别喜欢来将军府玩的原因!
  莫清槐为了让孟昭离开怀,每次来都带着金毛腓,这小家伙已经跟将军府混的特别熟,双头花蛇因为始终胆小怕事不敢出珍膳堂一步,也就始终跟着莫声棋。这样谢荞漳就更喜欢来找孟昭离玩了。
  小丫头来去都像一阵风,如今孟昭离孤家寡人,莫名多出个小妹妹,他也是欢喜的,转身就把这些感觉都说给荣霜,虽然她根本不会有任何反应。
  这些日子,孟昭离不用办理公务的时候,一有空闲就和荣霜说话。
  比如朝堂上姜赞为了平衡朝臣势力,目前对他还算和善。
  比如感叹小皇帝命苦,事事都要听从姜赞,堂堂一国之主,不过是个傀儡,奈何自己的羽翼也不够丰满,只能眼看着姜赞作威作福。不过姜赞除了独揽大权意外尚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若能保持这种微妙的关系也不是不能接受。
  比如莫清槐如今就像大变活人,比谁都有精神,要不是孟昭离有公务,他恨不得拉着他们一同出去游山玩水,可也总觉得他有点过,总有一种时间不够要尽快玩个够的感觉。
  比如凛风现在基本上沦落的和小白差不多的地位,当然,只是在谢荞漳面前。
  比如那个作威作福的张大柱,有一天忽然回到家,他们偷偷去查看过的,结果发现非但不用再担心那家伙莫名其妙的妖化,那家伙基本上变了一个人,原本的嚣张无赖全没了,变成了一个唯唯诺诺胆小怕事的样子,而且时时刻刻担心自己会死,想要去蓬莱寻仙呢。
  他们仔仔细细的检查过张大柱,浑身上下没有任何疑点。又找不到猫妖和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只能猜测他可能是被猫妖吓着了。
  孟昭离日日不厌其烦的跟盆景说话,虽比其他日日沉闷不出声要好些,却还是有些不正常的。天气渐暖,莫清槐便邀请他一起出城游玩,凛风自然是赞同,告诉谢荞漳,谢荞漳再带上谢荞涵,两个小丫头都是兴奋不已,但好好的出游却在来到珍膳堂之后取消了。
  帝都爆发了面积不算小的瘟疫。
  珍膳堂里聚满了前来治病的百姓,莫声棋忙得不可开交,莫清槐和承影都在帮忙,莫家没有什么家丁,孟昭离和谢荞漳见状,便回家请了家里的下人都过来帮忙。
  到底是什么引起的瘟疫,却还没有确认,所有来问药的百姓都是由家人扛过来的,他们全都是好端端的在家或在路上,忽然满脸通红呼吸不畅,但过一会又缓过来,过一会又会憋得脸红涨发紫,过会又好了。
  反反复复,发作起来轻的抽~搐,重的晕厥,但都是过得片刻又醒转,醒转过来就好似没事人一样!
  说是瘟疫,主要因为这一天里足有几百人都出现这样的症状,但找到医生诊治后,虽暂时不知病因也不知如何医治,却未曾发现会传染,这才让贺拙年舒了一口气,令手下安排病人分散去了帝都还在营业的各家医馆。
  珍膳堂声名远扬,地方又大,因此送来的人也最多。
  那些病人发作的次数多了,个个萎靡不振浑身无力,发作起来又需要至少两个强壮的按住四肢或者掰开嘴,否则他们就有可能弄伤自己,一时间还真是忙的不可开交。
  别看谢荞漳平时大小姐脾气足足的,来到珍膳堂,人手忙不过来的时候,她也是一点不含糊,但是她人小力气也小,便跟着莫声棋看着药炉,谢荞涵也一副不能落下的架势,两个人包圆了二十多个小药炉。
  几个人由原本的计划出游变成在珍膳堂帮忙,忙到天都黑了才各自回家,第二天再去,那些病人一点也没有好转,莫声棋的药也只能给他们补充体力,好让他们不至于被每一次的发作耗费掉所有力气。
  开始的几天发病的人数噌噌的涨,所有的医馆都人满为患,临时搭的床铺都躺满了人,渐渐地就连帮忙的人都不够了,帝都的医生却始终查不出是和病因。
  唯一令人安心的是,过了几天,发病的人数和速度都逐渐减少了。
  但同时,得了病的人由最开始只是窒息抽~搐,逐渐演变出各种各样奇怪的病症,有的全身开始溃烂,试遍各种草药都没用;有的迅速枯槁,人还活着可看上去却像僵尸一样;有的身上开始变~硬,从手指头或者脚趾头开始,面积越来越大;甚至还有从七窍里长出草来的……
  各种症状眼花缭乱,把帝都的医生都吓得手足无措。
  莫声棋悄悄让儿子提醒孟昭离,这些人的症状,已经开始超出了普通人生病的范畴。
  孟昭离找到贺拙年,提出调查瘟疫,除了治病以外的事。官兵也忙了起来,搜罗病人的户籍,出入等。
  只查的他们天昏地暗日夜颠倒,都没找到什么共同点,这些人有木匠有屠夫,有主妇有小童,有做小买卖的有唱小曲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要非要找共同点,也只剩下他们都是帝都本地人了。
  但本地人这一点似乎并不能说明什么……
  接着,最早发病的那一批开始有人不治而终了。连莫声棋都束手无策。
  因死者众多,又跟瘟疫有关,官府令人将尸体暂时放到义庄,不许亲人带回下葬,但实际上,有不少人全家都陷入瘟疫,根本无人能办理后事。
  因为瘟疫的事谢荞漳姐妹俩帮忙到很晚,谢荞漳就耍赖,赖着凛风不肯回家,非要住在将军府不可,孟昭离只好请他们家的家丁去禀报谢逸迟,就说留两位小姐在家休息,请他放心,谢逸迟非但不生气不担心,还高兴的送来换洗衣物等等。
  几个人谈瘟疫的事谈到夜深,谢荞漳困得脑袋砸了好几次桌子才终于被凛风送到客房睡了。
  没了两个小丫头,孟昭离和凛风又在书房闲聊了聊,线索卡住了,两人都无奈。孟昭离又对着盆景念叨了一番,凛风笑道:“小荣儿这是听不见,要是能听见,烦也要被你烦死了。”
  孟昭离讪讪的笑道:“啊?很烦吗?那我以后少说点。不过风大哥啊,小荣儿什么时候才能醒来?这都好几个月了!”
  凛风摇头:“我也不知道啊。那时候她伤的太重,能化成这盆景养伤已是不易了。不过她的脾气,就算醒了也不吭声,继续偷懒睡觉,也是有可能的。”
  “啊?不会吧……那我天天跟她说的,她能听见吗?”孟昭离很是惊讶。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两人均是眼前一亮:
  “就算我继续睡觉你们能把我怎样?”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女主又下线好几天,今天放出来了

☆、义庄

  两人眼前一花,一个淡绿色的影子已站在他们眼前。那俩人一个目瞪口呆欣喜万分,一个眯着眼睛连连摇头。
  荣霜玩着头发先对着还在摇头的凛风道:“你不是狼,应该是狐狸。”又对高兴地几乎要扑上来的孟昭离道:“你越来越像孟华州了,唠唠叨叨烦死了!”
  “你……你你你你果然早就醒了!”孟昭离激动的话都说不利索了,连她提到父亲都抑制不住激动,但马上抓到了重点:“看来我还是不够烦,不然你怎么坚持了这么久!”
  荣霜指着他看向凛风:“这小子能说这样的话,你教的吧?”
  凛风连连摆手:“小将军才思敏捷,岂是我辈可指引?”避风头一样让了开去。
  荣霜又看孟昭离,孟昭离急忙赔笑:“欢迎回家!”
  荣霜一呆,笑容带着嘴角上~翘,孟昭离接着道:“既然醒了,干嘛不早点出来,害得我……我们担心这么久。”
  这小子果然胆肥了,以前充其量给她讲讲故事,现在都敢给她讲道理了,不过看在他是出于担心自己,暂时不跟他计较,只答道:“醒是早醒了,不过妖力尚未恢复,你啊!”她忽然戳他的头,
  “你总是把我从窗台上拿下来,每天都晒不够太阳啊,我才会恢复的那么慢!”
  孟昭离呆住,全身都不会动了。
  片刻,还是被凛风的笑声打断,找回了动的技能。
  “她吓唬你呢!瞧把你吓得。”
  孟昭离这才找回神志,用力笑了笑,比哭还难看。
  凛风把他俩推到桌旁坐下,这才一起坐好道:“别闹了,小荣儿你快来帮帮忙,这帝都里又出了大事情。”
  “不就是老皇上死了,小皇上成了傀儡,孟昭离了现在袭了将军位这些,他早就都说给我了。”荣霜道。
  “不是这些,是这两天刚发生的。”孟昭离和凛风赶紧你一言我一语的把瘟疫的事情说了。他们的调查陷入困局,希望此时新加入的荣霜能带来点新的想法。
  听他们说完,荣霜想了想:“光听你们说我能想到什么,既然这样,你们带我去看看吧。”
  “好,明天你就跟我们一起去珍膳堂。”孟昭离了轻松的答应。
  荣霜白了他一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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