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棵树-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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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孟昭离语塞,除了那日~她扮做舞女贴近他,他从未曾和谁有过如此亲近的接触,那天她还带着面纱,今天她的美眸、朱~唇就在眼前,说心中没有一点涟漪是不可能的,可他也同时打从心底自然而然的抵挡着这种诱~惑。
“我已下令府中封锁消息,你大可放心在这里住下。”孟昭离定定心神道:“从边关回来时我爹就已经……那时我才失去母亲不久,一路上我都想着我再无亲人,但至少还有楚伯伯一家可倚靠,但我一进城,就听到宰相被满门抄斩的消息,我连一具尸体都没有见到!”
他控制着说这些,让自己不要太激动:“当我再看见你,无论你是不是想杀我,我都觉得老天对我还算不薄,还给我留了一个亲人。我永远不会对付你,你想在这里住多久就住多久。”
楚馨慈突然笑起来,声音不大,可寂静的的夜里,还是让人不寒而栗:“亲人?昭离哥哥,我是你哪门子的亲人?”
孟昭离张了几次口,还是没有找到合适的词,又怕说错了话惹怒她,看他为难成这个样子,楚馨慈又笑了一阵,边笑边欣赏他的为难,笑够了,也累了,才又换了那副戏谑的面孔:
“夜深了,该休息了。昭离哥哥,你要陪妹妹一起吗?”
作者有话要说: 又进入不擅长的三角恋情节了。。。。。
☆、欲加之罪
孟昭离吓得身上直冒冷汗:“是我打扰了,你好好休息,我走了。”转身就要走。
楚馨慈在身后又道:“等一下。”
孟昭离迟疑回头,没留神她竟然欺身而上,这一回头几乎和他脸对脸,鼻子尖都险些碰上!吓得他急忙往后推,楚馨慈却一把把他拉住,“我有这么可怕?你这么怕我?啊!”
前两句还说的妩媚妖~娆,最后却忽然尖叫起来,被烫着了一样甩开拉着他的手,再看时她的手已经好像被火烧过一样,瞬间就起了好多水泡。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伤害吓得站立不稳,孟昭离急忙上前扶住她,刚碰到她肩,她又尖叫起来,所碰之处的衣服也已经烧了一个洞,皮肤也已经红肿!
正不明所以,荣霜已经来到二人面前,一招便将二人分开,警惕的看着楚馨慈。
“原来……原来是这样的法术。”楚馨慈忍着疼,狠狠的瞪着荣霜,忽然就癫狂般的笑起来。
孟昭离这才明白,荣霜的法术便是让她不得碰触自己,一旦碰触,非但她会立刻知道,并且楚馨慈还会被灼伤。
“你没事吧?”并不理会楚馨慈,荣霜只问他。
孟昭离摇摇头,迟疑的看着她,“这……是不是有点严重了,我叫人去拿点药来。”
“不用,”荣霜道,“这不是普通的伤。”说着,朝着楚馨慈的伤处挥了一挥,一道淡绿色的光线绕着她的伤患处盘旋了片刻,她的伤便缓缓散去,带给她的那种灼烧痛感也随之消失了。
“这就是妖术么?真是好厉害啊!”楚馨慈看着自己的手,不知是佩服还是讽刺。
“好了,我们走吧。”荣霜拉着孟昭离就要离开,孟昭离还在看着楚馨慈,荣霜再拉他,他对着楚馨慈道:“夜里凉,你也快回去休息吧。”这才和荣霜离开了。
楚馨慈等他们离开,跪倒在地,手指狠狠的抓着地面,恨不得五指都插~进地底下!
*****
扶着孟昭离往他自己的卧房走,虽然觉得自己可能会有些过分,他还是跟荣霜开了口:“是不是太狠了些?她……我觉得她不会再那样过激了,你看是不是?”
荣霜停了下来,看着他,孟昭离生怕自己说的太过,赶紧解释:“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只是既然留她住下……”
“孟华州临死前,”荣霜打断他慌张的解释,“我答应过他要保护好你。”孟昭离猛然收口,有些惊恐的听她说,荣霜接着道:
“可那天她差一点就要了你的命,要不是莫清槐提点,我根本救不了你!”孟昭离心中更痛,十分后悔没有想周全就这么开口。
但是荣霜其实并没有生气,她只是恨他自己不珍重自己,舒了口气道:“你重伤初愈,现在的情况就连浅伤都能把你放倒,就先委屈她几天吧。等你身体恢复了,我自会撤掉法术。”
不再与他多说,送他回了卧房,荣霜便离开,没再与他多说一句。
孟昭离一路上也没想出该如何挽回,待她离开,怔怔的望着她的背影,喃喃的道:“若不是因为父亲的遗言,你还会这般……这般护着我么?”
他有些虚弱的进了自己的房间,坐在枕边,手碰到个光滑冰凉的东西,拿出来一看,竟是那个恶魔面具。
买面具那个中秋的瞬间涌到眼前,荣霜给他戴上面具,听那个神仙的故事,洋洋得意的让自己跟着她,那时的轻松快乐在今日想起来越发显得沉重,他摩挲着那个面具,好像多摸几下,心里就能轻松些似的。
*****
之后楚馨慈也没再作妖,孟昭离也没再这么亲近的去探望,·凛风用教她变化小狼的高级法术吸引着谢荞漳,她也就没心思来找楚馨慈的麻烦,似乎没人再注意多处来的楚馨慈,或者说她带来的伤口太大,没人愿意主动去碰。
孟昭离因伤告假,多日不曾上朝,这日晚间都已经开始宵禁了,贺拙年突然到访,他平日经常出入将军府,大家都习惯了,可这次,他来的却是十分神秘,同时,也带来一个爆炸的消息。
今日有人奏报圣上,将军府窝藏逃犯,已有人认出逃犯是宰相府余孽,虽也有人替将军说话,但姜赞在一旁蛊惑,小皇帝很难说会不会下旨处置。
将军府众人陷入焦灼,荣霜提议先躲起来,凛风和谢荞漳都反对,再说躲去哪里?贺拙年也提议连夜躲避,因为不知小皇帝被姜赞控制到什么地步,今日情况显然是姜赞落井下石,万一晚他一步,再来一次宰相府灭门的事,可就无法挽回了。
孟昭离只叹,又能躲到哪里?
贺拙年马上说先到珍膳堂,看明日情况,再做定夺。他来之前已经暗中派人去珍膳堂报信,相信莫家父子一定会帮助将军。他的态度很明显,趁着朝堂上还未有定论,大家赶紧撤,不过他这个态度也令大家十分担忧。
“不是还不确定么,就没有办法了吗?”谢荞涵小声的说。
她说的虽然有点天真,可也说出了大家之所以争执不休的心底话。
众人沉默了,看着孟昭离。
孟昭离叹了口气:“连累了大家……但若要将她交出去……我是做不到的。”
凛风哈哈大笑:“小将军,你重伤之后脑子也坏了吗?你要不要把她交出去,跟我们没多大关系。”
“你……你傻吗?”谢荞漳忍不住敲打着他说:“把那女人交出去我们就不用跑啦啊!怎么没有关系?!恩……不过既然将军哥哥不会那么做我们还是得跑,呃……原来如此。”说到最后发现凛风得意的看自己,才明白他说的没关系是什么意思。
荣霜竟被她逗乐,对孟昭离说:“你也太……有谁说要把她交出去了?”
孟昭离无奈:“我知道,只是……我真不想再连累你们。”
“晚了。”荣霜道:“现在你谁也甩不掉。”
孟昭离苦笑:“如今,连这个将军府也保不住了吗?”
众人更沉默,贺拙年再次开口:“昭离,你就听叔父的话,先去珍膳堂躲躲,万一明天真的定了案,也有个准备,要是没定案再回来不是更好。”
孟昭离最后还是妥协了,连夜和朋友们一起去了珍膳堂,而将军府里的家下人都由贺拙年安排,几个贴身服饰多年的 ,福顺安康,归平浅伤跟着一起去了珍膳堂,其他人给了银子只说家中人丁少不需要那么多人,都遣散了。
孟昭离的意思是直接带着楚馨慈一起过去,但最终还是没有拗过大家,楚馨慈还是由荣霜施了法,由小白驮着一起带到珍膳堂。
第二天一大早,百姓和帝都都还在半梦半醒中,御林军便突然包围了将军府,比贺拙年说的可能还要提前,悄无声息的就把将军府给抄了,不过当然,什么也没得到。
莫清槐出去转了一圈,回来把情况一说,众人方才意识到贺大人的先见之明,来不及感叹姜赞手段够狠够快,将军府已如此,珍膳堂很快就不会再安全,贺拙年送来自己一个远房亲戚的地址,让他们先去那边避避风头。
如此,荣霜和凛风定是陪着一起走的,谢家姐妹被劝下,毕竟家中尚有父母,谢荞漳哭闹,凛风只好先把她俩送回去。于是商定荣霜和孟昭离带着楚馨慈先走,凛风送回谢家姐妹后再跟他们到城东郊外汇合,约的地方正是当年查到黑衣人关押孩子的地方。
那座曾经的监狱早已被拆了,只从外面大概还能看出个样子,但都破败多年了。
楚馨慈醒来时,三人已经在那破败的房子里等着了,她除了对几人换了地方好奇问了几句,再没什么反应。孟昭离心情沉重,一个人坐着,荣霜却十分奇怪,问楚馨慈:“你对这里不感到熟悉吗?”
荣楚二人绝无好感,楚馨慈四下望望:“我应该熟悉吗?”
荣霜便不多言,这里跟当年已经大变样,那时她也还小,不记得……也有可能吧。
虽有御林军满城搜捕,但送姐妹俩回去对于凛风来说也不应算什么事,可他们直等到过了晌午,狼妖大人才姗姗来迟。
荣霜打趣他:“小辣椒粘着你不妨,很棘手啊!”
凛风破天荒没跟她玩笑,“这回你真猜错了。本来我早就可以回来,但是城里又出了件事,虽然跟将军府抄家的事比不了,但我觉得别人不注意,你们可能会感兴趣,就去跟着看了看。”
“说你心大好,还是夸你艺高人胆大呢?咱们这是逃命,你还去看热闹?”荣霜此说又何尝不是艺高人胆大啊。
凛风笑:“我说了你们听听,大概就跟我一样有兴趣了。”
孟昭离也被他吸引,凛风看看他俩,再看看楚馨慈,后者虽然远远的坐着不搭理,可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是一副“我在听”的感觉。
看到他们这样的反应,凛风才满意的道:“黎明的时候,农家有两个孩子不约而同的发了疯,满街的厮闹狂暴,闹到大天亮,普通官兵都被放倒了好几个,最后还是搜查到那边的御林军帮忙,才给制住。”
荣霜孟昭离微微皱眉,凛风满意的看着他俩的反应:“我赶到时他们刚刚被捉住,两个孩子没人都要四个御林军才压制的住,就在御林军打算将他俩交给官兵时,两个孩子就在他们面前爆裂,化为血水!”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就是比较关心刚刚给将军的封赏都带走没有
☆、好兄弟
果然不出所料,荣霜和孟昭离都是一惊,差不多同时问道:“是哪两个?”
“李大发和徐兴安,那两个最命苦的。”
“他们两个当初确认过,是已经将固元珠交给京兆尹的,身上应该没有,怎么还会变成血水?”孟昭离问。
凛风接着说:“很难说,场面一下就失了控,因为有张大柱的前车,贺大人就被这事牵制住了。我在血水附近等了许久,也没见到固元珠,实在怕你们着急这才回来。”
“果真没有?”荣霜奇道:“那他们又怎么可能化作血水?难道又有什么其他妖物作乱了?你确定没看到?”
“小荣儿,也就只有你敢质疑我了。”凛风道:“我当然不会看错,如果他们俩身上没有固元珠,那我们之前的怀疑就全都错了。”
“我们之前的怀疑……”荣霜忽然道:“那对小夫妻呢?他们怎么样?”见他不明,孟昭离插嘴道:“就是孙又瑶和方子俊,他俩也是当年那几个孩子里的。”
“哦,我担心你们等着急,等不到固元珠,我就直接来找你们了。不过应该没事吧,要是再有人发疯,还是夫妻,城里不可能不知道。”
“我再回去看看。”荣霜说着就要走,被孟昭离拉住:“去找贺叔叔,他一直有人盯着那几个孩子的。速去速回。”荣霜明白他的意思,化作绿光飞去。
没过多久便回来,一边交代着把发现的事告诉了贺拙年,一边赶路,总算在天黑前离了帝都,来到帝都东边泉城外的一个小村里。
贺拙年的亲戚就在泉城,四人朝着这边走,心里却越走越不踏实,暂时在村里找了个小客栈住了,略作修整,凛风再次夜探京兆尹,看看有什么消息。
而小白太过招摇,开始换了人形一起,后来荣霜干脆把他轰回森林里,小白还依依不舍的,最后荣霜跟他约好,需要他的时候会召唤他,他才一步三回头的跑了。
他们说这些事,完全都没有回避楚馨慈,三人也都发觉她对当年被俘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一点也不像当初去盘问案情的时候,还能给凛风提供线索,虽然很奇怪,但都默契的没再寻问她。
而她也有些任命似的就这么一直跟着他们逃,没有之前的明确敌对,也没有因自己连累将军而有愧,三人都在观察,包括孟昭离。
凛风很快回来,说并没有新的事情发生。但三人此时都不想按贺拙年的建议去泉城投奔他的亲戚了,一来那里并不够安全,二来再连累了他更加不好办,三来固元珠的事情几人全都放心不下,干脆改变计划。
三人打算先暂时在这个小村住下,这里离帝都不愿,凛风和荣霜往返都很快捷,那边有什么变化都能及时知道,现在最关键的就是孙又瑶和方子俊两人还会不会有变化,若真的变化了又会不会与固元珠有关,还要再看看杨思秀和谢荞漳的情况。
如果当年被俘的孩子也跟固元珠有关,那这两个还有楚馨慈都不能忘,凛风担心谢荞漳,三人分析完得出这么个结论来,他第二天就又返回帝都去了。
过了半日回来,却意外的带来了莫清槐。
他背了个不算小的包袱,风尘仆仆的,怎么看都不像是来看看他们或者来送信什么的。
“你们都知道,我从小体弱多病,因为这病我跟爹爹来到帝都后,就一直窝在这里哪里都不许我去,昨天你们走了,我就一直求爹爹让我跟你们一起……我知道,我知道我这样可能有点不对路,不过你们信我,我现在身体已经好多了,绝对不会拖累你们的!”
这就是面对一屋子吃惊的人,他的解释。
很安静,都有点没反应过来,有人点头,有人摇头,然后又摇头又点头。
“清槐,你是说,你要跟着我……逃亡?”孟昭离问。
莫清槐点头如捣蒜:“昭离哥,你让我跟着你们吧,我不会拖你们后腿的!而且,这些年我爹的医术我也学了不少,说不定我还能帮上忙呢!”
“莫伯伯就这么让你跑出来了?”孟昭离问。
“我求了他好久……其实爹也想我出来看看的,真的!”莫清槐虽还有些扭捏,但还是有些兴奋。
冷不防楚馨慈出了声:“真是好兄弟,生死相随啊。”
几个人只瞥了她一眼,并未接话。莫清槐更加不好意思:“昭离哥,我不是一时兴起也不是凑热闹好玩,我是真心想帮你们!”
孟昭离当然相信,只是觉得他放着家里安生的日子不过跑来跟自己逃命,实在不知如何了,有点呆滞,再开口竟问了句:“那……这里离帝都有段距离了,你不是……不是风大哥驮过来的吧?”
凛风不待他回答,抢先道:“哎!我可不驼男人啊!”
莫清槐一抬腿:“当然不是,是腓腓带我来的!”说着,金毛腓就好像听从召唤似的,从他腿里蹦了出来,特别亲热的往孟昭离身上蹭,还叫着:“小将军!小将军!”它跟着莫清槐在将军府玩,对着孟昭离永远只会喊这一句。
大家都瞪着它,楚馨慈更是难得的往他们这边靠近了些,毫不掩饰惊讶的看着肥的就像一个球一样的金毛腓,总觉得有点眼熟。
腓腓看她靠近,往孟昭离身后跳着躲了躲,不小心踩到谁的衣角,回头一看是荣霜,嗷一嗓子直接窜到孟昭离脖子上,倒把他吓了一跳!
孟昭离哭笑不得的把他拎下来放到桌子上,那里有他们午餐还没吃完的饼和一些小菜,腓腓毫不客气的抱着就啃起来。
“都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怕你。”孟昭离看着荣霜说,荣霜一笑,微俯下~身靠近腓腓:“还吃?你还记得怎么飞吗?再吃你还飞的动么?”
吓得腓腓抱着饼往后一仰,后退还抽了一抽,装死。
荣霜故意逗它,去拿那半拉饼,谁知它死死的抱住就是不撒手,“起来,再装死就那你下酒!”
腓腓一个打挺蹦起来,“刺溜”一下就飞到莫清槐头顶,还抱着那块饼。
一声嗤笑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楚馨慈急忙恢复那副冷漠的面孔,半侧着身坐到一边。
被腓腓这么一岔,似乎没必要再纠结莫清槐跟来的事了,荣霜和凛风本就不在意,只有孟昭离心中愧疚,但又不知再说什么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回去,也只好暂时作罢,日后有机会再劝他可能效果更好。
见他们都默认了,莫清槐轻松了很多,打开包袱,一边往外拿东西一边说:“你们走的匆忙,肯定很多常用的东西都没带吧,昭离哥,我给你带了几件衣服,还有银子。我爹还给准备了不少药材,我拿不了了,都在腓腓那。”
“对了,腓腓过来,该给小花吃饭了。”腓腓兴奋的蹦到桌子上,头埋到他自己硕大的尾巴里,一会,爬出一只花头小蛇,它自己又叼出一盆兰花来。孟昭离这才知道,原来腓腓的尾巴是个巨大的无底洞啊!
荣霜敲了它的头一下:“明明自己能存下这么多东西,当年干嘛还害人家大小姐?”说着有意无意的瞟了眼楚馨慈,后者完全没有反应,心想,难道她对腓腓完全没有印象?
金毛腓捂着头:“小,小,大,大了。”
莫清槐解释道:“它这个本事啊,跟灵力有关。我爹上次出远门的时候才发现的,以前最多也就能装一个镯子,这两年我爹不知给它调了多少灵丹妙药吃,它虽然从不修炼,可天生的灵力真是强,这个空间越来越大,飞的也越来越远了,不然我今天还追不上你们呢!”
好像听懂了是在夸它,金毛腓摇着尾巴在桌子上乐得直蹦。
荣霜一点不给面子,一指头戳它一个跟头:“一碰就倒,胆子比花头蛇大不了多少,”又拿起被它啃过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