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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尼罗河岸永生歌-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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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关心无人帮助吧?”
  塔莉的一席肺腑之言过后,仍是无人理睬他们,大家只是埋头苦干着自己的活,完全无视他们的存在……
  塔莉气疯了,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即使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也要坚定信仰、坚持不懈地生活下去,可眼前的现实境况却让她举步难行,她为自己的无能感到沮丧。
  她指着奥兹大骂着:“你们这些人,别人把你们奴隶使唤着,你们却真把自己当畜生一样丧失头脑丧失信心了?的确,我们一个人改变不了什么,但是如果大家都能伸出一点援手,相互帮忙,心怀信仰,结果便会不一样……”
  “走啦~你不懂的~”奥兹拖着狂燥的塔莉几欲仓皇离去。
  塔莉激动的情绪一时难以平息。
  奥兹看着情绪失控的塔莉手足无措,只好与之争相狂燥:“在这种环境下,人人都是自私自利的,特别是那些女人,她们懂什么?她们只知道乖乖干活,干得不好便会挨打挨饿!
  曾经也有奴隶们造反逃跑了,结果怎么样?逃出去的万事大吉,没逃出去的、被抓回来的、跟着起哄的,结果死得一个比一个还惨!当然也有你所谓的有信仰有头脑的奴隶,他们混出了出路,就像那个拜尔大人,结果也只是倚强凌弱,以众暴寡,为一己之私而陷他人于不义,当了个头领就忘了自己曾经也是个奴隶!……”
  奥兹说着说着,也愤怒了,也气恼了,甚至伤心了,绝望了……
  塔莉看着奥兹嘴角含着泪,神情沮丧的样子,不免有些心生内疚,都怪自己自以为是,却不知那是在给他人的伤口上撒盐。
  这时,一个女人低沉的声音闯入了他们两人的难堪境地:“那边的粪坑里有几个陶罐,挖出来清洗干净了还可以使用。”说罢,那女奴便继续忙碌去了。
  塔莉微微一愣,偷偷瞄了一眼奥兹,而奥兹也是呆愣着看着她,两人不禁破涕为笑。塔莉用手背拍着奥兹瘦弱的胸膛,得意地说道:“怎么样?我的话还是有感染力的嘛!”
  塔莉和奥兹至少花了三天时间去整理,才将他们那个人救死扶伤的坑地料理得井然有序。数十个骨瘦嶙如柴的患病奴隶按照病情的轻重缓急一个个整齐地排成数行躺在干燥的稻草上,他们的伤口也一一被清水擦洗过,虽然没有药物敷裹,但至少也用清洗干净并用沸水煮过的布条为其包扎处理以防止伤口的持续发炎感染。
  那个小女孩也加入了他们照料伤者的行列,但她除了口口声声地喊着塔莉为“妈妈”之外,仍是不愿多说其它的话。
  对!你没看错,她居然唤塔莉作“妈妈”!塔莉也仅仅只是大她七、八岁而已,可那个小女孩却坚持已见,怎么纠正都不听,塔莉也只好默许了。
  入了夜,三人累得筋疲力尽,均是一头倒在篝火旁不愿动弹。
  小女孩偎依在塔莉的身边很快便进入了梦乡,而塔莉却迟迟无法入睡,她隔着篝火看着同样躺在地上的奥兹,问道:“虽然清理干净了那些患者们的伤口,对防止伤口的感染能够起到很好的作用,但是我们没有药物还是不行的!奥兹,你还有其它办法吗?我刚刚就看到好多患者伤口上的皮肉都已经腐败溃烂,如何清洗都无济于是……”
  “那些监管陵墓修建的官员不肯拿药物给奴隶治疗,我能有什么办法?”奥兹能力有限,如若不是塔莉带头整理好这里的环境,他甚至对这里的现状无可奈何。
  但他冥思苦想了好久,突然灵光乍现:“对了!酒,也可以很好地消除因伤口感染而引起的炎症……但是,我们上哪里去弄酒呢?那些官员们不会给酒我们的!”
  塔莉听罢,“咻”地坐了起来,她对奥兹甚是不满:“奥兹,你知道吗?当你面对困难的时候,你总是怨天尤人,从来都未曾想过改变自己去解决困境,所以你才会觉得生活很艰难!如果你不学会改变你的观念,总是因自己是奴隶,没有自由,没有主权,受人摆布,而一味的埋怨自己出生不好,时运不佳,那么你永远都无法改变你被人奴役的命运!”
  塔莉的话再次刺中了奥兹的心,他垂头丧气地玩弄着手边的石子,像一个受了被责罚过的孩子,小心翼翼地揣摩着大人的心思:“那……我们明天早上去找拜尔大人试试看?”
  “什么明天早上?现在就去!”既然已有了主意,塔莉迫不及待地拉起奥兹便向驻守村庄的拜尔队长的住所跑去。
  自从法老王昏迷不醒,王宫内便没有一日安宁,尤其是城内的医师们,他们个个人心惶惶,生怕哪里不小心,摄政王子一怒之下便要了他们的命。而今夜的王宫却特别热闹。
  潘斯轻轻叩起了王宫天台的大门,神色从容地来到王子的身边,禀报道:“王子殿下,法老王陛下醒了!”
  王子本已昏昏欲睡,听到潘斯的禀报后精神为之一振,他第一反应竟然是的:“几个重点关注的官员和祭司,可有何动静?”
  潘斯摇摇头回答道:“没有!那个叫姆的祭司已经被处死,其他没有任何可疑现象发生,一切如常!”
  王子听罢,其反应有些意外,但似乎一切尚在掌握之中,故而继续问道:“雷拉什么时候能够回来?”
  潘斯在心中默数了一下日子,答道:“按时间上来推算,如果一切顺利,现在应该已经在回底比斯的途中了!”
  王子深吸一口气,对潘斯说道:“走!随我去看望一下父王!”便起身与他一同离开了天台。
  来到了法老王的寝殿,几位医师均是轻松愉悦地在床榻边忙碌的伺候着。王子面露喜悦之色,嘉奖了这些医师,便支开了他们和奴仆,仅与法老王单独相处,潘斯则立于寝殿大门之外等候。
  王子拜见了父王后,便侧身坐于法老王的床榻,面色温润地注视着自己的父王,说道:“父王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原来法老王的昏迷本是精心策划好的。法老王遇袭,王子和官员均是十分紧张,接着法老王被塔莉用偏方抢救,这纯属意外,但却真的救了法老王的性命。
  之后法老王和王子均料到祭司姆的偷袭绝不是她为了抱负塔莉的个人行为,此事必有幕后操纵者。同时他们也猜想到,如果此次的行刺失败了,那么这个操作者必定会有其它的动作。
  而他们现在却毫无准备,整个王宫除了法老王和王子近身的几个武士和驻扎在西勒西列山的王子禁卫队,整个底比斯城并没有多少人手。所以,直觉和危机意识告诉他们,事态的迅速发展已经使他们失去了掌握,现在最紧急的办法便是让时间停止下来。
  既然他们的目的是除掉法老王,那不如让法老王处于边缘状态,使他们暂停计划静观其变,王子他们也能利用一些时间为自己做些准备。
  但这一切,均是赌注。好在法老王假意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他们重点关注的几个人物并没有任何动作,且他们各方面的准备工作也进行得颇为顺利。
  法老王虽昏睡了几天,但脸色仍是十分的萎靡疲惫,他努力坐正了身子,对王子说道:“拉美西斯,恐怕父王的时日不多了!”
  “父王,不要这么说!”王子有些难过,其实他也知道自己父王这几年的身体状况。
  法老王摇着头苦笑道:“拉美西斯,这几年你替我打理着国家的大小政务,都做得很好,特别是上次除去了乌克隆亚这一心头大患!接下来的路,不知道父王还能陪你走多远……”
  王子很能理解父王的心情,他也希望父王能够永远陪伴在自己的身边,于是他微笑着向自己的父王调侃道:“所以父王您就醒了?”
  “当然不是!父王躺在床上这几日,混身疲备不堪,再不起身活动活动,恐怕就再也动不了了!”法老王也笑着与自己的儿子互侃,但很快便认真的盯着他说道:“拉美西斯,我很想见见那个救了我一命的女祭司?一个不惧威胁,坚持自己救人为先的原则,奋不顾身地帮助他人的品质,值得尊敬!”
  王子听着法老王对塔莉的形容,眼中流露出一丝温柔,他笑着问道这:“父王,您又怎么知道,她不是因为您是法老王所以才奋不顾身地想要表现自己的呢?”
  “凭直觉!”法老王自信地回复着自己的儿子,眼眸中闪烁着光芒,道:“所以我想见见她!”

  鞭刑

  塔莉安顿好那个熟睡的小女孩,与奥兹连夜来到德尔梅迪纳村庄的守卫队长拜尔的住处,希望能够向队长索取一些烈酒,用于消除奴隶伤口的炎症。
  拜尔作为村子的看守队长,每日都会在部下巡视了奴隶们的休息情况之后才会入睡,他为了保住自己队长的饭碗,也算是恪尽职守。
  拜尔队长听说那个从卡纳克神庙发配到国王谷来的女人有事相求,高兴地接见了他们。他最喜欢有人求他办事了,因为有求,必有意外的收获。
  他看着与自己初次面时截然不同的塔莉浑身脏乱差的模样,不禁啧啧地嗤笑道:“几日不见,卡纳克神庙的祭司便混得如此狼狈,想必德尔梅迪纳村的生活并没有让你称心如意吧?”
  塔莉若不是有事求于此人,她才不会理会这种龌龊的小人,但现在她只能委曲求全,装作恭敬地向他说明了来意。
  其实一坛烈洒,在拜尔大人这里根本算不上什么,但他怎么会放弃任何一个可以敲诈勒索的机会?
  拜尔爽快地告诉他们,烈酒有得是。只是他心思奸诈地继续说道:“可是,你们要用什么来交换我的美酒呢?”
  塔莉知道那家伙会提出交换要求,可他们确实身上毫无值钱之物,只有苦苦相求了:“拜尔大人,这些酒对您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可是对那些身患重伤的奴隶而言,却是救命的法宝,还请拜尔大人看在您曾经也跟他们一样同为奴隶的份上,可怜可怜他们?”
  可拜尔大人不但不受教,反而勃然大怒道:“放肆!竟敢把本大人跟那些奴隶相提并论?你是找打吗?”
  奥兹见状赶紧拉过塔莉,对拜尔大人献媚道:“拜尔大人,请别生气!她刚来国王谷不懂事,您千万别和她计较!”
  奥兹说罢,上前跪拜在拜尔大人脚下,又是磕头又是舔他脚背。而拜尔大人一脚将他踢翻在地,以宣泄自己的愤怒,才勉强没有派人乱棍暴打他们。
  奥兹被塔莉扶起,又上前跪拜在拜尔大人的面前,从怀里掏出几个碎石恭顺地说道:“这几块石头,是我们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看能不能向您讨得几坛烈酒?这也是救人性命积善积德的好事,忘拜尔大人大发慈悲?”
  塔莉认识到了自己的无用,在这种蛮横不讲理的地方,大义伦理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她常常自以为是地教育奥兹胆小怕事无作为,其实很多时候自己还不如奥兹懂得乖滑讨巧。
  塔莉紧盯着奥兹,她知道这些零碎的小玩艺儿都是奥兹从那些重病或者已死去的奴隶身上搜到的。起初她很鄙视奥兹的这种侵占他人财物的行为,认为他也是一个贪财的小人,但直到现在她才明白,有很多人、很多事,它们的好与坏、对与错真的不是简简单单便可轻易界定的。
  拜尔大人接过奥兹手中的石头,仔细端详了一下,尽管它们被少许污渍包裹着,但其颜色却很漂亮,心想着虽不知它们是否是值钱的宝石,但就算是彩色玻璃也不错,毕竟一坛酒对他而言也不值什么。
  可狡诈的拜尔却不愿轻易便宜了他们,他掂量着手中的石头,对他们说道:“几颗破石头就想打发我?没那么容易!”
  奥兹见拜尔已经收下了那石头,可不想酒也没讨到,还损失了石头,只好低声下气地向他哀求道:“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再拿得出手的东西了,求求拜尔大人行行好?”
  “要酒也可以!”拜尔的贼眼珠子滴溜一转,诡笑着伸手朝塔莉身上一指,说道:“……但这丫头刚刚对我出言不逊,她必须留下来干活赎罪!”
  奥兹闻言瞬间愣在了当场,他知道拜尔这家伙生性阴险又心胸狭窄,他要把塔莉留下来,绝不会轻易饶过她!
  于是奥兹立即反对道:“这怎么可以?我们那儿少不了塔莉姑娘的!”
  “只用为我干三天的活即可?”拜尔奸笑着补充道:“否则就休想得到我的酒!”
  塔莉听了拜尔的要求,一口答应了他:“好!我留下来为你干活,但你要立即给我们三坛烈酒?”
  “没问题!”拜尔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他很满意这次的交易,命下属抱了三坛烈酒给奥兹带走。
  奥兹临走时十分顾虑塔莉的安危,再三叮嘱她要多多留心拜尔,三天之后要赶快回来。
  塔莉目送了奥兹的离去,她留在了拜尔的住处等待着他的吩咐。
  此时早已夜深人静,村子里的奴隶们已经安然入睡。德尔梅迪纳村的守卫巡视了一周村子的情况后,前来向拜尔大人回禀情况。
  拜尔招手让那个下属靠近自己,奸滑地笑着与他低声说了些什么,只见那个下属甚是高兴,兴奋地谢过了拜尔大人之后,转身猥琐地打量着站在角落的塔莉。
  塔莉见此状况,立即心生警觉。
  果不然那个守卫大摇大摆地靠近了塔莉,淫笑道:“拜尔大人说今夜把你赐给我了,乖乖跟我走吧?”
  拜尔知道塔莉曾经是卡纳克神庙金蛇神殿的祭司,随身都携带着一条毒蛇,虽然没有亲眼见识过那毒蛇的厉害,但还是小心为妙,所以就算他自己心怀不轨,也不敢对塔莉轻举妄动。
  于是他想出一个馊主意,让自己的下属先去试探试探她。
  只见他的守卫刚刚靠近,塔莉居然伸手去抢了他手中的长矛。那守卫也不曾想到眼前这么一个娇小的少女竟然练过拳法,冷不防狠狠挨了她几拳。
  但这个守卫毕竟也是身强力壮的勇士,而塔莉却只是个柔弱女子且练习打斗时间尚短,远不足以与之抗衡,因此她很快便被制服了。
  但塔莉不愿受到侮辱,就在被对方拿下的一瞬间,她快速放出手中的毒蛇咬了那个守卫一口。同在一个屋子里的拜尔目睹着这一切的发生,就在两人的睽视之下,那个守卫全身肌肉抽搐、口吐白沫地昏倒在地,不过片刻便暴毙而亡。
  拜尔顿时被吓得全身直冒冷汗,他大喊着他的下属前来保护,匆匆赶来的一众守卫见塔莉手中仍持有毒蛇,竟没有一个人敢靠近捉拿她,他们疏不知毒蛇在咬过人后需要很多天才能恢复毒牙。
  塔莉见状正欲逃跑,却被拜尔下令远距离对其鞭打围捕。
  可怜塔莉失去了毒蛇的庇护,又斗不过众多的守卫,转瞬间便被他们团团围困其中。紧接着,她的嘶叫声响彻了拜尔队长的石屋,一条一条挥舞的皮鞭将她抽打得皮开肉绽。
  奥兹满怀忧虑,艰难地将三坛酒连抱带拖地带回了自己的坑地,他正琢磨着放回这些酒,还是回去看看塔莉是否安全才能放得下心。
  可当他回到那个遍地是伤者的坑地时,却看到了几个不速的官员。
  其中有一位官员是负责国王谷安全与建设的总管,奥兹曾远远见过他几次,没想到他居然亲临了这个不死不伤绝不会有人来访的荒芜之地。
  与他一起的还有几个官员,但奥兹看着都挺眼生的,自然这也并不奇怪,因为奥兹只是个低等的奴隶,他哪见过什么大人物。只见他们正盘问着那个唤着塔莉为“妈妈”的小女孩,而那个小女孩神情紧张,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奥兹担心那小女孩受到惊吓,赶忙上前拜见了那个大总管,战战兢兢地介绍了自己是德尔梅迪纳村负责给奴隶疗伤的医师,有何事可以盘问他。
  原来这些人是来找塔莉的!而且奥兹发现,国王谷的总管竟然对他们其中的一个官员毕恭毕敬,于是他很好奇这个官员是什么身份?他们为何要寻找塔莉?
  奥兹虽不知道他们深夜拜访找寻塔莉所为何事,但他知道塔莉在拜尔大人那里也绝不会安全可靠,所以便如实告知了他们塔莉的去处。
  只见这位官员听闻了塔莉的下落后,立即命人带路前往,而奥兹和小女孩也十分担心塔莉的情况,于是一同紧跟其后。
  这时奥兹才知道,国王谷总管鞍前马后跟着的这位官员原来是埃及帝国的“王子殿下”!
  王子亲自来到了国王谷的德尔梅迪纳村,只为接塔莉回底比斯的王宫面见法老王。而他到了这个被自己一怒之下发配塔莉前往的地方,眼见着这破败不堪的村庄、疮痍满目的死伤病奴,并想像着塔莉在此生活的境况,便对自己当时的行为有些愧疚。
  当他们还未靠近那个守卫队长的住处,却听到了凄厉的鞭打声和惨痛的哀嚎声从石屋内传出。
  潘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疑惑地叹道:“这么晚了,守卫队长还在严刑责罚奴隶?”
  奥兹顿觉气氛诡异,他牵着那小女孩的手骤然紧握,眺望着守卫队长的石屋脱口而出:“不好!肯定是塔莉有危险!拜尔队长最是手段残忍了……”
  王子听罢不等众人反应,抢先冲上前去,抬腿一脚踹开了石屋的大门。
  拜尔大人和他的属下正虐打着一女子在兴头上,不想大门却被一阵巨响轰然撞开,还夹杂着的一股劲风。此举吓到了石屋里的所有人,他们停下了手上的鞭子,愣愣地看着这群人的破门而入。
  王子的眼里完全没有屋内其他人的存在,只见屋子的角落里,一个弱女子蜷缩着身子倒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头部还在瑟瑟发抖,浑身上下已经被鞭子抽打得体无完肤,渗透着斑斑血迹。
  王子有些恍惚,只闻刚刚被他们询问着却一直不敢开口说话的小女孩,突然冲着塔莉大叫:“妈妈!妈妈~”,并挣脱了奥兹的手跑到塔莉的身边抱着她大哭了起来。
  她的哭声惊醒了王子,王子急步上前抱起已经有些昏迷的塔莉,如疾风一般转身出了石屋。
  拜尔被这一大堆人的阵势震慑到了,混迹国王谷多年的他一眼便发现了这来势汹汹的架势大为不妙,但他脑子飞速地转着也没想出自己这是得罪了谁?
  王子抱着塔莉上了战车,连同那个唤着塔莉为妈妈的小女孩儿一起,驾着战车扬长而去,只留下潘斯善后。
  拜尔正欲辩解自己是因为塔莉放毒蛇咬死了守卫才加以鞭打惩罚,却只听潘斯凛然地对国王谷的主管下令,道:“守卫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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