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是无辜的-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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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薛晴盯着自己的手发呆,流萤敏感地想到了她心中所想,心中的那丝疑虑全都被心疼替代,站在薛晴身旁轻声说:“只是内力散了,重练就是,我会帮你。”当然他知道就算自己这样说也安慰不了薛晴多少,她从会走路就开始习武,二十年来付出了多少努力才取得今日的成就,一夕之间都成了乌有,任谁都受不了这份刺激。
内力是什么,穿越而来的薛晴可不知道,但她知道流萤是误会自己触景伤情,看这清俊的脸庞为自己忧心的模样实在于心不忍,于是露了个微笑对流萤说:“我没事,你放心。”
“是,我知道师叔一向坚毅。”流萤也微笑着说,为了那个魔头何止是废了武功,就算是死也心甘情愿吧,流萤心中却是这样想的。
让屋里服侍的女弟子取了块羊皮,流萤坐在椅子上擦拭自己的佩剑,轻柔的动作配上清俊的脸庞构成了赏心悦目的一幕,习剑之人视剑如命,薛晴理解,她穿越之前戴眼镜的时候也要每天都擦一遍眼镜,现在她不仅不近视眼了,还比正常人看得更远更清晰,薛晴的身体虽然没了内力,自小训练出的五感的敏锐性还在,不经意地望了一眼就清楚地看见流萤低头的身姿,更加觉得原著中的薛晴不可理喻,身边放着这样的美人都不要,非要去追冷血大灰狼,谁说她是武学奇才,根本就是高智商低情商的代表。
流萤察觉到薛晴的目光,她是个剑不离手的女人,以为自己的剑触动了她的心弦,将剑收起后说:“我赶到时你已经昏迷,佩剑也断了,我陪你去库房再选一把吧。”
薛晴连菜刀都用不好还用剑呢,她摇摇头:“不用了,我现在没心情佩剑。”而且,流萤的武功也不差吧,有他跟着还要剑干嘛。
“是。”流萤沉默了一会儿,下定决心似的又说:“我去时没看见阎溟的身影,想必他已经走了,留下昏迷的你……”
要是原著中的薛晴,此时肯定大发雷霆,她不容许任何人“挑拨”她和心上人的关系,流萤最怕薛晴动怒,心里反复斟酌才说出这话,盼望能在薛晴面前点破阎溟的真面目。
薛晴作为一直追连载的读者,阎溟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只是代表男主而已,男主属于女主的想法是根深蒂固的,做女配要识相,千万别和女主抢男人。
“是我一时糊涂,以后不会再和他扯上关系了,你也要当自己没见过他。”薛晴对流萤说。
“是。”流萤应道,眼睛不再看着薛晴,她每次都会说这样的话来换取他的保密,但其实只要她一句话,他割下舌头也是无怨的。
流萤的视线移开,薛晴反而能更直接地打量流萤,原本的薛晴和他待在一起时肯定没这么不自然,她也要快点习惯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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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男主驾到 。。。
第二天一早,方云就派弟子来催薛晴起床沐浴更衣,绣庄赶做的新衣服也送来了。流萤被方云派去山下迎接乔逸君,薛晴知道自己再没退路,把屋里的女弟子都赶了出去,换上新衣。这件衣服果然够素,白底蓝花没有任何其他杂饰,一身穿上跟青花瓷花瓶似的,还好薛晴的脸蛋够争气,不管穿什么都不会失了风采。
薛晴正左扭右扭欣赏铜镜中的身姿,忽听身旁的书架有嘎吱嘎吱的响动,原著中的薛晴为了和阎溟私会,在自己房内设下机关,建了密室,挖了直通山下的密道,难不成那衰神这么http://87book。com快就泡完妞回来了?
薛晴想把门外的弟子喊进来,还没来得及张嘴书架就整个转了九十度,阎溟从书架后走了出来,和书中描写的一样魅惑的面孔,五官精致却不女气,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眼中却有随时将人撕裂的狠劲儿,衣冠不整,露出精实的肌肉,隐约还有几道刀疤,印证着“漠荒没有弱者”这句话。
“几日不见,我的晴儿越发漂亮了。”阎溟锐利的眼睛盯住薛晴邪妄一笑。
薛晴浑身一颤觉得自己像一只白底青花的羊,和漠荒狼关在一个羊圈里,只要她敢妄然行动,狼会咬断她的脖子。薛晴向后退了两步,怯生生地回应阎溟:“好http://87book。com久不见,甚是想念。”
阎溟一闪就到了薛晴身边,撩起薛晴一缕发丝嗅着,说:“听说你武功废了,可是真的?”
薛晴紧张之余猛然想起阎溟这人的设定,他和薛晴做了苟且之事可纯粹把她当成任宰的肥羊,要是让他觉得自己没了利用价值,肯定会杀人灭口。薛晴回想着小说中薛晴逃过这一劫的方法,要对他死缠烂打,让他觉得她还在为他着魔,还是他忠诚的棋子。
色相是什么,性命面前贞操都是浮云何况矜持,薛晴按捺住心底的恐惧,身体靠进阎溟怀里:“为了你就算丢掉性命又何妨,师姐想促成我和乔逸君的亲事,约了他今日来灵禹,可我不想见他,我只想见你。”
“乔逸君是武当的大弟子,嗣忧道人很器重他,派中多半事务都交给他处理,你和他走近些也好,帮我探些情报。”阎溟一边说着一边在薛晴身上乱摸,被如此相貌的帅哥调戏本该是美事一件,但如果你知道这个帅哥是把人心串成糖葫芦都不眨眼的恶棍,你的心底除了冒冷汗不会有任何快感。
“你明知我心里只有你,哪有心思和其他男人相好。”薛晴的身体在阎溟怀里扭着,看起来像是在吃阎溟豆腐,实际上是避免阎溟不安分的手摸到不该摸的部位,好吧这个隐晦的说法很不准确,任何一个部位都不该被摸到,她想和这个男人保持十丈开外的距离。
“听话,等我统一了天下,你会是天下的女主人。”阎溟“深情”地看着薛晴说,他的眼睛很漂亮也很性感,可惜没有半点真情。
薛晴觉得自己如果不适时答应,身体和头部相接的部位可能会折断,于是乖乖地点头:“好吧,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这才是值得我疼爱的女人。”阎溟说着让薛晴靠在自己的左臂上,俯身压住她,唇已印住她的脸颊向那抹朱色滑去,薛晴感到大腿被异物顶住,脑中拉响红色警报。
大脑只下达了“逃”这个命令,薛晴猛推开阎溟,身体向后退到墙壁和他对视着。阎溟何尝体会过好事被打扰的愤怒,这个予求予取的女人竟然敢推开他,顿时起了杀意。他一步步逼近薛晴,尖利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怎么,现在想装贞洁烈妇了?当初给你留下我女宠的印记时你不是高兴极了么?”说完拉下薛晴的领口,露出半边酥胸,左胸微上的位置,一只墨色的蝴蝶翩翩欲飞。
“不,不是,乔逸君快来了,被人发现你会有危险。”薛晴急忙解释道,脸上还要配上圣母一样悲天悯人的神情。
阎溟的神色缓和了,捏着薛晴下巴的手顺势在她脸上摸了一把:“也罢,我的行踪还不能暴露,你也要藏好自己的身份,今日我先走了,下次再好好疼爱你。”阎溟说完脚底飞快地动了几下就退回书架后的密室中,嘎吱嘎吱的声音中书架回归了原本的模样。
多么风骚的跑位啊,薛晴心里赞叹着,确信再没一点声音后才敢放松地喘气,第一件事就是喊了好几个女弟子进来做伴,在这个杀人不犯法的地方跟杀人狂扯上关系,这不是坑爹呢么!
太阳刚刚达到一天中的最高点,流萤回来了,还不负众望地带回了乔逸君,方云把乔逸君领进平时用来办公的书房,假装和他探讨武林未来,屏退了其他弟子,却吩咐薛晴去沏一壶上好的茶。
薛晴让弟子拿来茶叶,亲自往壶里装满了水,端着热腾腾的茶壶进了书房,方云和乔逸君正一个坐主位一个坐宾位温馨地谈着什么,见薛晴进来了,乔逸君起身作揖道:“薛晴师叔,身子可好些了?”
薛晴手一抖,差点把茶洒出来,这也是她师侄?明明看起来比她年纪还大!
“好些了,已无大碍。”薛晴把茶放到桌子上说,又咬咬牙加上了礼貌的称谓:“贤侄。”
“乔公子何必如此拘谨,晴儿比你还要小上两岁,直呼名字就行了。”方云诱骗着乔逸君说,感情发展的第一步是打破世俗的枷锁。
“晚辈对师叔一向敬重,岂敢直呼师叔名讳乱了礼数。”乔逸君郑重地说。
薛晴觉得方云还是放弃的好,这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天涯和海角,也不是电信和网通,而是郎才女貌的俩人站在一起,他却叫了她一声“叔”。
“方云掌门,关于武林盟,师父一直很想听听您的意见。”待薛晴入座后乔逸君才重新坐下,迫不及待地又向方云提起此行的目的。
薛晴抿了一口茶,竖耳听他俩说话,武林盟对她也有很大影响,因为小说中的武林盟主是箫归应,那个一刀斩她头颅的男配,不,她不能让箫归应当上武林盟主。
“漠荒越来越猖狂,我们正派人士理应联合起来共同抗敌,若是结盟,灵禹派义不容辞,只是这领军人物不知由谁担任。”方云说道。
“论起对武学的贡献和抗击漠荒的功绩,哪门哪派能和灵禹争功,师父的意思是希望方云掌门能受累领导武林盟。”乔逸君微微低头恭敬地说。
“嗣忧道人说笑了,方云一介女流,又过了壮年,有心效力可没那体力了,离上次血洗漠荒又过了二十年,武林还是交给那些年轻人吧,晴儿倒是个好人选,可惜又造此灾变,灵禹这次有心无力,还请你师父见谅。”
乔逸君忙说:“岂敢岂敢,我自当转告师父灵禹的难处,师父他老人家也是为了武林局势忧心,成立武林盟的风声刚吹出去就有人在蠢蠢欲动了。”
“你说的是昆仑宫?放心,有我在,那把老骨头也该收收心了。”方云说着大笑一声,别看她人到中年又发了福,武林中没人敢小看她,要不然也保不住灵禹今时今日的地位了。
“有掌门这句话,晚辈和师父就安心了,晚辈这就赶回去告知师父。”乔逸君欣喜地站起来,握拳道别。
这就要走了?薛晴深为自己身上这套衣服不值,太朴素了反而没有存在感,乔逸君从头到尾就没正眼看过她。薛晴扯了扯裙子,和方云一起送乔逸君下山,她坚信不是自己没有魅力,是乔逸君这大龙套没有福气和她演对手戏!
“贤侄,路上小心。”薛晴挥了挥手里的丝绢跟乔逸君道别,接客又送客,怎么她今天干的活儿跟某种服务业人员似的。
临别之际,方云突然问乔逸君:“乔公子,你觉得当今武林哪位少侠堪称英杰?”
乔逸君想也不想回道:“若论才学武功,唯有东麒阁主箫归应最让晚辈心服口服。”
好吧,薛晴觉得自己真该为脖子上的球体多做考虑了。
薛晴没跟流萤提阎溟差点捏死她的事儿,只低调地说书架后面的大老鼠洞该堵了。流萤当然知道薛晴指的是什么,那条密道就是薛晴派他挖的,突然让他堵上,他有点搞不清薛晴在想什么。但他还是很开心地往密道里堆满了乱石,至少这样阎溟就不能自由出入灵禹派,他很高兴薛晴不再对阎溟百依百顺,能将他拒之门外。
堵住了老鼠洞,薛晴还不能掉以轻心,阎溟的职业比较特别,他的职业是男主!神通广大是必须的,头被切了还能活上十天半个月呢,何况是要逮她一个小女配而已。生容易,活容易,生活在什么时代都不容易,穿越之前在乱糟糟的现代要防色狼防流氓防痴汉,穿越之后在乱糟糟的武林要防男主防女主防男配,当女配的上辈子都是脚扭的爱尔兰甜酒烤鸡腿,伤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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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你们误会了 。。。
对阎溟,薛晴无计可施,只希望老天爷可怜她只是个无辜的灵魂,让阎溟一头扎进女主的温柔乡别再想起她。对箫归应就好办多了,小男配一个,没有男主光环的保佑,他就是HP再多也总有被推倒的一天。
为了推倒箫归应,薛晴做了许多准备,首先要完善自己的装备,有一件趁手的武器,她这个想法没让其他人感到意外,以小说中薛晴对武学痴迷的程度,她是不会允许自己有身上无剑的情况发生,就好像现代人身上离不开手机一样。
流萤领着薛晴去了灵禹派的武器库,灵禹派专研剑法,武器库里墙上挂的,地上堆的都是剑。薛晴对冷兵器没有了解,一把把看过去看得眼花缭乱也没想好自己到底该用哪一把。
在剑堆里,薛晴找到了一把比较有个性的剑,剑身是银灰色的,剑柄银亮,一看就不是凡品。
流萤陪在身旁解释道:“这把寒铁剑产自湘南断剑山庄,用一整块大寒铁磨成,没有接口,剑身牢固,但这把剑会放出寒气,需要时刻用内力防护,师叔你……”
怪不得握着这把剑的时候觉得冻手,薛晴把剑扔掉,她不就是内力全失了嘛,用不了有附加属性的武器,她用白板装还不行嘛。
薛晴又看了几把普通的剑,越结实的剑越笨重,薛晴试了几把都是累赘。
“除了剑没有别的了?”薛晴问流萤。
“灵禹派弟子都只佩剑,库房里也只备存了剑,师叔你想改用其它的?”
“恩,小一点轻一点的,最好能藏在身上的。”薛晴解释说,现代防狼器都是小小的一个喷瓶,做得跟灭火器似的还能叫出其不意了么。
“那就是袖里剑了!库房里倒真有一把,不过是断剑山庄用来摆饰的藏品,外观有些……”流萤说道。
“能用就行,难看一点也没关系,给我拿来。”薛晴豁达地说,武器是用来防身的,好看不好看有什么关系。
等流萤把那袖里剑拿到她眼前,薛晴发现自己太天真了,那把袖里剑并不难看,相反,作为断剑山庄的摆饰品,它的外观相当精致,金属外壳,纤小超薄,流线型设计,剑刃直到尾部都还正常,紧接着握柄闪瞎了薛晴的狗眼,盈盈一握的纯银握柄上镶满了各种宝石,流萤说的没错,这把剑的外观确实有些……太华丽了!
有句古话叫藏富不炫富,这把袖里剑太耀眼了,珠光宝气得在混战中很容易成为靶子,薛晴觉得该低调点儿,又问流萤:“有朴素点儿的吗?最好别镶珠宝。”
“灵禹派按理只备长剑,师叔可能不记得了,这把剑是断剑山庄二公子剑无心在你十岁生日时送来的贺礼,你把它扔进了膳房的火炉,弟子觉得可惜捡回来收在库房,是灵禹派唯一一把袖里剑。”
意思是她别无选择了呗?有一个总比没有好,等哪天找个好工匠把宝石都拆了也就行了。薛晴又细细观察剑上有没有裂痕和锈迹,幸好保存得很好,只是剑刃的背侧刻了一行娟秀的小字——“剑本无心钟于晴”,如果单是剑本无心钟于情这句话,薛晴只觉得是造剑者装逼的抒情而已,但他把“情”字换成了薛晴的“晴”,薛晴有理由怀疑他别有用心吧。
“流萤,你说这古怪的袖里剑是断剑山庄的二公子剑无心送给我的?”
“是,师叔每年生日他都会派人送来礼物,师叔无一例外都扔了,因这把剑毁了太可惜,弟子才收入库房。”
薛晴明白原本的薛晴为什么会把这把剑扔进火炉了,她一心一意跟着阎溟,哪还会稀罕别的男人送的东西。薛晴没那么大心理负担,爽快地将此剑收入囊中,一来找不到更好的,二来还是找不到更好的。
乔逸君的食古不化没让方云气馁,在薛晴的亲事上她有百折不挠的精神。每天方云都要万变不离其宗地问同一个问题:“晴儿,你看这浩瀚武林中可有你中意的青年才俊?”
“师姐,我未来的夫君必是人中之龙,气宇轩昂,武功高强,文能谋天下,武能定江山,差了一丝一毫我都不愿嫁。”薛晴如是说,把门槛设高,方云才不会什么阿猫阿狗都介绍给薛晴,这是薛晴的战略决策。
这一日的清晨,薛晴又拒绝了方云安排的两门亲事,正为自己又迎来一整天的自由喝彩,看见孙放慌慌张张地从身旁跑过。孙放是个老实又守礼的弟子,轻易不会如此冒失,薛晴料想有古怪,让流萤把孙放拦住。
“师叔。”孙放行礼道。
“虚礼免了,你大清早匆忙跑什么?”
“回师叔,刚刚得到消息,东麒阁和西麟阁发生打斗,伤亡惨重。”孙放恭敬地回答。
孙放的话触动了薛晴的神经,观众朋友们应该还没忘吧,东麒阁的阁主就是在原著中一刀斩下薛晴头颅的箫归应。百年前最后一任麒麟阁阁主无子嗣,临死前又没有及时确立下一任接替者,他死后最有德望的两位长老分别掌管东麒阁和西麟阁,各自为王,都认为自己才是麒麟阁的正统继承者,断断续续斗争到现在还时常发生流血事件。不过这种情况很快就要到头,这一代东麒阁主不是凡人,箫归应将会统一东西两阁重建麒麟阁,随后仗着麒麟阁的势力掌握在武林盟中的话语权,他成为武林盟主的时候就是薛晴死期将近的时候。当然,这是薛晴穿越来之前的事件进程,现在薛晴要把自己死亡的契机扼杀在摇篮里。如果箫归应没当上武林盟主,自己说不定就不会死,如果麒麟阁没有重建,箫归应就当不上武林盟主,不能让箫归应吞掉西麟阁!
“此事兹事体大,我跟你一起去,流萤,你在我房间里等我。”薛晴说完带着孙放快步往方云的书房去。
方云对两阁的流血事件没有太大反应,三天一小打,一月一大闹,每月都要死那么十几个人,两阁的消息对方云来说就像大姨妈一样,依然惊恐但已麻木。这种事吧,管又不好管,人家属于内斗,外派不宜插手,不管的话又不近人情,名门正派同气连枝,也不能袖手旁观。
“照往常一样给两阁都送些伤药过去吧。”方云烦乱地对孙放说。
“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