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面谍妃-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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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好。”康庆点点头离开了。
康如环合上房门,悄声问:“容少爷?你在哪里。”
忽然的从上方降落的容溯,跌倒在地上,触及伤口,令他痛得咬唇。
康如环马上扶他上床,可是他太重了,扶他到床上的时候就被他拐带到床上。
康庆踢开门,正巧看到的这一幕,他瞪大眼,指着他们:“环儿!你!他是谁!”
康如环才知道爹是故意的,她将容溯护在身后:“爹!你不要误会了,他是我在门口救的人,怕你怪罪我,才不敢对你说的。”
康庆上前,看到南宫容溯长相居然如此俊美,这样的男人,女儿应该是动了情。
“你的名誉已毁,让别人知道还如何做人,你让爹的脸往哪里放!”
南宫容溯推开康如环:“康大人,我与你的女儿清清白白,我只当她是恩人。”
康如环略有些失望,她宁可背负失贞的罪名也希望南宫容溯说,他喜欢自己。
康庆倒是看出了女儿的想法,女儿是他的宝,不管是什么人,只要女儿喜欢的,他一定会帮女儿达到。
“你叫什么,是干什么的。”
“我叫容溯,是……是个商人。”他说这话的时候,康如环回头望他一眼,知道他根本没说实话,但不拆穿。
“好,我女儿因你而名誉受损,择个良日,你们成亲吧。”
南宫容溯惊的抬眸,伤口又痛起来。
康如环不好意思的说:“爹,对女儿的婚事你过于草率了。”
“难道你不愿?如果不愿意,你的名誉怎么办!同躺在一张床上,还要怎样狡赖!”康庆有些生气了。
南宫容溯站起来,“那我现在就离开府上,改日再来谢救命之恩。”他坚决的要离开。
康庆眯起眼睛:“你受伤了?是为了什么。”受了伤,难道有仇家?他不想女儿找一个惹事非的男人。
康如环过去扶着他,对康庆说:“爹你不要问这么多了,人家不方便说的。”她都拿这个父亲没有办法了。
康庆这次肯定的说:“必须给我成亲,否则,爹就将此人发配他乡!就当是毁我女儿名节的惩罚!容溯,你愿不愿意?”
南宫容溯看着他,自己的身份不能透露,他不能保证色古国的人会不会对他进行刺杀,不,应该说是暗杀,那样泸国就会有危险。
“好……我娶。”南宫容溯心里却在盘算着,尽快令伤势好起来,在成亲之前最好能抽身离开。
康庆满意的点点头:“我会加派三倍的人手看护你,好好养伤吧。”面带笑容的离开了房间。
房中突然的静谧下来,康如环心里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容少爷,你……你放心吧,我会劝爹放你离开的,实在不行,成亲那天,趁着人乱,你就逃走也不迟。”
“康小姐,谢谢你的成全。”南宫容溯坐回到床上,沉默着。
……
康如环睡在了楚瑜的房间,她睡不着。
楚瑜也没有睡,两人背对背:“你为何心事重重?”
“爹今天给我定了婚事,可是那人并不愿娶我的。”
“你们古代总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不过好像都是婚后恋,感情好的也有很多,你们也可以培养感情啊。”
康如环翻过身,笑笑:“你说的话,有些奇怪哎,我们古代?婚后恋是指成婚以后再爱上彼此吗?”
“对啊。”楚瑜回头看着她。
康如环扯扯被子:“不知道容少爷他喜欢的女子是什么样子的,我好想变成他喜欢的人啊。”
容少爷?楚瑜有丝触动,但并未往心里去,“你做你自己就好,世上只有一个康如环。”
康如环认同的点点头,“睡吧。”有个伴就是好,小七太小,有些心事说了她也不懂,楚瑜的到来真让她的心情好了很多,可以有个朋友商议。
楚瑜闭上眼睛,康如环要嫁人了,真快,古代人应该都不用谈个三年五载的恋爱才结婚。
像她和南宫容溯,一场间谍游戏而走在一起,注定的他们再度分开,间谍,本来用的就不是真心,又怎能长久下去。万般皆事命,半点不由人。
成亲?成不了亲?会怎样?【非常感谢monica丫丫和静等花开的鼓励啊,鲜花和金牌收到,抱回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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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容溯独自在房中,盘座在床上,静心修练着他的心法,只见一团淡紫色的烟雾围绕他,睁开眼睛的刹那,眼睛仿佛更加的紫了,但瞬间变回正常。
楚瑜走在廊亭里,等康如环成完亲,她该离开了,回到泸国吧,虽然那里也不是她的家。
南宫容溯受了伤,应该被沈梦臣送回泸国了吧,他该死心了,一线牵足以证明自己伤透了心,对他的情也消退,他还有楚黛儿,一定不会为她留守在色古国。
还有莫深萧,她不想再见到他了,他们通通都太自私。
忽然的,听见康如环的房中传来琴音,似有苦涩之意,更有断肠之痛,是什么让弹琴之人如此心如刀割呢。
她坐在亭中的石凳上,听着琴声,心绪渐渐飘远,是谁在康如环的房中?
康如环回来,也听到琴声,推开门:“容少爷,原来你还懂音律。”她没有看到楚瑜座在廊亭内。
南宫容溯的手按住琴弦,淡笑一下。
楚瑜看到门开着,听见一声容少爷,原来康如环和她的未婚夫,不会是有了肌肤之亲吧,也许这就是非马上成亲不可的理由了。
她回房,合上门的刹那,南宫容溯站到了门口,看着院中的青草绿荫,“三日后,我就要离开了。”对,他们成亲的日子,他的身体就好的差不多了,连武功都恢复了许多。
康如环失望的低眸“那你还会不会回来看看我。”
“我希望我们之间再无交集,并不是讨厌你的意思,只是如果我和你们有交集,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只有打仗才会交集多呢。
康如环点点头,“你……你有心上人对不对?”
“对,我爱她,爱到可以没有生命。”他番然不知自己的话伤了康如环的心,因为他从不想顾忌别人舒服不舒服,只有他爱的人才可以让他在乎。
南宫容溯说:“对了,你能否帮我打造一个空心的银镯?两头也要全部通开的那种。”
“好,我这就去办。”康如环仍然不顾一切的为他做任何事,不求回报。
南宫容溯解下缠绕在手腕上的布条,“楚瑜,我该面对,不会再躲躲藏藏,一线牵还会将你我连住的。”他将布条抛入身后。
三天里,楚瑜与容溯总是恰巧错过,容溯也极少露面,毕竟他也不想给康如环增添麻烦。
成亲那日,康庆请了同朝为官的大臣,来往的宾客络绎不绝。
大红的喜字贴满房中和大厅,康府许久未这么热闹了。
楚瑜身穿绿色纱裙,清新自然,加上她那娇美的脸庞,令不少人询问她是谁。
康庆忙着接待客人。
他问过容溯的家住哪,他说四处作生意,没有家,所以就按他的意思把他招赘,不仅常见到女儿,他又不会对女儿不好。
只是容溯过于简单的回答令他心里越来越不安起来,看他的气质,并非一般的商人啊,可是今天事已至此,也不能改变什么了。
容溯在人群之中走着,忽然见到天空上面一有烟火,他唇角微笑。却听见背后有人喊:“吉时到啦!”
容溯马上闪到树后,再偷跑到其它地方躲藏。
康庆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容溯的人,女儿盖着红纱已经出来了,却不见新郎的人!
康府的手下开始寻找,但毫无所获。
康庆气得握紧拳头,“这个混蛋敢偷跑,我就是天涯海角也要把他找回来!”
康如环揿开红纱,看到人们异样的目光,心想,容溯一定是自自己逃了。
楚瑜见康如环一脸神伤,说:“不行,必须找到他,告诉我他长什么样子,我倒要问问他,这样不负责任是谁教他的!”
康庆非常赞同楚瑜的话:“对,来人啊!”
又有家仆进来,听候差遣。
“你们去找,身材修长,暗紫色头发,眼睛也略有紫色的男人就抓回来!”
“什么?紫色?”楚瑜怔住,又问康如环:“你说喜欢的他姓什么,叫什么!”
“姓容吧,单名一个溯字。”康如环长长叹息,难过的回了房。
康庆不得不对大家说:“今天呢,有了点意外,婚事暂罢,就改为我宴请大家吧,以示心意,请入座!”
人们分开坐了几席,忽然一个家仆说:“我找着他了!老爷。”
楚瑜回过神,上前问家仆:“在哪!”
“可是……他没有穿着新郎官的衣服,是一身的紫衣,身后还带了三十几个身穿灰衣的男人,个个有佩剑。”
康如环也从屋里再度跑出来,看着要发生什么。
康庆疑惑起来了,会是容溯?还正在想,人已经进来了。
楚瑜退到人群里,露出眼睛看着南宫容溯一身傲气的走进来。
吃饭喝酒的人也不动弹了,看着这位俊美的紫衣男人进来,是最有看头的人。
康如环不解的问:“容溯?你真的是容溯吗?”他走了,为何还要回来?身后的人难道是他的同伴?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康庆则有经验的多,眯起眼睛问:“请问你是……”他知道他是住在家中养伤的容溯,看来并非他真实姓名了。
沈梦臣上前一步,“康丞相,我们是泸国人,这位是我们泸国皇帝,刚刚赶到色古国,便遇上丞相府办喜事,所以前来贡贺,来人!献礼。”
康庆瞪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想过他是何等人物,却万万想不到他竟然是泸国皇帝!
康如环更不敢相信,流下了眼泪,更觉得她与他不可能了。
南宫容溯淡淡一笑:“康丞相,朕不请自来,您不会不高兴吧。”
康庆只得隐忍着,难道要硬着头皮去说他就是今天的新郎吗?偏偏是皇帝,就算是不同国家,他一个丞相也不敢随便说南宫容溯就是他的女婿。
南宫容溯对康如环说:“新娘很美,想必一定很善良,今后愿你的婚姻幸福。”他对她只有感激,没有爱情。
康如环不知哪来的勇气,任何人都可以因为两国大事而不提婚事,可是她可以,她揪住他的袖角:“你爱的人……她爱你吗?她在你身边吗?”【www。52dzs。com】如果她不爱,如果她不在他身边,她希望可以默默的留在他身边啊。
南宫容溯回眸刚要回答,不经意的见到了楚瑜,楚瑜被他发现,身体也僵了,站着没有动。
人们感觉到南宫容溯冷峻的目光便退开了路,南宫容溯转过身,面对着楚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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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容溯憧憬般的笑了,是康如环不曾见过的,她看着楚瑜,难道他爱的人就是楚瑜?
楚瑜好不容易提醒自己要冷静,在这样的情况下与他相遇,所料不及,她转身,南宫容溯快一步的拉住她:“你要去哪!这是冥冥中的缘分,你还要逃避吗?”
“你放开。”
南宫容溯松开手:“好,我放开你,楚瑜,你知道我爱你吗?你知道吗?”不顾众人在场,他的眼里只剩下他与楚瑜两人。
楚瑜冷哼一声:“你记错了吧,你爱的是楚黛儿,你的皇后娘娘。”她仍然无法忘记他是偏袒楚黛儿,而伤害她好几次。
“我知道你不会轻易的相信,一线牵你总相信它吧,如果你不爱我,那个时候我摇响它你就不会心痛,你可不可以再戴上它一次,我不会再摇它让你受苦,但是你可以摇银铃,我愿承受那种痛,你痛过多少,我愿十倍,万倍的偿还,只要你相信,我是爱你的。”
楚瑜望着他,发现他眼底的闪闪泪光。
南宫容溯找出一个银镯,将一线牵从空心里抽出来,“本来,我还想过,如果你不愿意戴上怎么办,我打造了一个银镯,想掩饰一线牵的存在给你戴上,让你神不知鬼不觉,可是我现在知道,只有你自愿戴上它,才是我最大的愿望。”
他将手伸到她面前,目光坚定。
楚瑜心中百般复杂,从前的种种她不能当作没有发生过,那些事如一条条疤痕还在心口上,轻轻一揭还会痛,她又不敢保证自己是否爱着南宫容溯,一线牵戴上去还会掉下来吗?如果自己上了他的当怎么办。
楚瑜缓缓的拿过一线牵,犹豫着是否要戴,她看了看康如环,眼睛马上夹上泪花。
“还你吧,给你的有缘人,你爱不爱我已经不重要了,我和你早在泸国皇宫结束了,我现在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是。”
南宫容溯捏着一线牵,一语不发。
康如环走过来,亲手戴上一线牵,可是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就掉在地上。她捡起来,握过楚瑜的手:“你瞧,我想戴都戴不上,说明一线牵只牵有情之人。”
她颤抖一下,将一线牵给楚瑜戴上了。
“如环!”楚瑜懵懂的让她戴上,自己刚刚居然没有反抗!
康如环流下泪水,“你戴上就掉不下来,这说明你们彼此相爱,所以不要再折磨下去了。”
康庆过来安慰女儿:“别难过了。”
楚瑜说:“南宫容溯!你希望我原谅你吗?”
“对……”南宫容溯抱着希望,深情与她相望。
“好,我倒要看看你会不会如你所说。”她抬起手臂,用力的摇了起来。
南宫容溯的心就像突来一锤,重重的敲击在心里,他捂上心,忍着痛,额头上却开始冒汗了。
楚瑜摇着一线牵,看得出南宫容溯非常难受了,他为什么要忍着!
沈梦臣看不下去了,劝道:“楚小姐!不要再折磨皇上了,他的伤还没有恢复好呢!”
楚瑜突然的停下,看着腕上的一线牵,只听腾的一声,南宫容溯倒在地上。
脸色很差,沈梦臣扶起他,“康丞相,能否借一间房?”
康庆说:“跟我来吧。”
楚瑜愣在原地,许多人都退席了,只留下她,康如环。
“楚瑜!我说过,我羡慕他爱的人,可是你为什么这么痛苦呢,也许你和他有过误会,但是你不肯给他一次机会吗?难道你想错过他?今生都抱憾?”
楚瑜跌坐在地毯上:“我怕,怕他对曾经爱的人好,怕发现我在他心里的地位根本没有我所想像的重要,怕他再度伤害我,那种痛心的滋味一遍就够了。”
“想开些,你不去看看他吗?”
“如环,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喜欢的人就是他。”
康如环摇摇头:“我娘曾经教我一些事,因为我爹心里一直忘不了他的初恋,可是我娘说,不要太介意一些事情,爱情就像沙子,握不紧的,握紧了只会流失的更快,所以,我爹对我娘也一直很好,娘死后他都不想再纳妾室。我既然知道了他爱的人是你,你又是这样优秀,可以给他幸福,我怎么和你抢呢?如果你是个坏女人,我一定非抢不可的。”她破涕一笑。
楚瑜站起来,“我想进去看看他。”释然的微笑,像带着一缕阳光,温暖怡人。
楚瑜走进去,其他人都自觉的退了出去。
南宫容溯撑起身子,看着她,什么也不说。
楚瑜握住他的手,正要晃动起来,南宫容溯控制住自己的力道,“你干什么。”
“我想知道我还是不是爱你,连我自己也无法清楚的时候,一线牵可以证明,不是吗?”
南宫容溯伸出手,手指触到她的脸颊,“不,我说过,再也不会让你尝到这种痛苦,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会再摇响它。”
楚瑜流下泪,握住他的手,“那么,我把自己交给你,会快乐吗?”连她都不确定的未来,他能否给予?
“会,因为我够清醒了,没有混淆自己的心到底属于谁,其实早在你还是女官的时候,我猜自己已经喜欢你了,只是我发现的那么晚,最痛恨的莫过于此了。”南宫容溯的眼睛又夹上水雾。
楚瑜点点头:“我相信你一次……”她靠近他怀里,如果她的选择仍然是错的,那也能听天由命了,有太多东西,无法靠努力而得来。
南宫容溯紧紧的搂住她:“你还不知道吧,我是一个大男人,因为你却流了半生的眼泪。”
楚瑜闭上眼睛:“那么,就让我努力一点,把你的眼泪通通变成笑脸,你等着吧,不要太幸福就好。”她想全心全意的爱一次,在这个时空里,他有无法抛弃的国家,无法做到只有她一个妻子的承诺,那都不要紧了,只要她倾心付出,如果最后得不到他完整的爱,是她的失败。
但仍然希望,万千后宫,他可以逢场作戏,但真心只交给自己,这不是贪心,是一份她付出真心后的正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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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梦臣手握着剑倚在廊亭的柱上,不时的瞄一眼坐在廊亭内的康如环。
康如环抬起眸,问他:“你叫什么?”
“沈梦臣。”
“噢。”
康如环又沉默起来,眼神直直的望着一个地方。
沈梦臣看不下去了,吞吞吐吐的说:“其实……其实你……你不必难过的,在泸国比你伤心的女人多的是,你们认识不过数天而已。”
“你说的对,我也庆幸自己还没有陷得太深,但是想到他会离开,心里还会难过,因为他还带走了楚瑜,一下子,我的身边又没了可说话的人。”
“那……那你去沪国啊,泸国很美的。”
康如环站起来来到他面前,一双澄澈的眼睛望着他:“你说真的?你可以带我去吗?”
“我,我应该可以帮你带个路。”沈梦臣的视线一直飘乎不定,就是不敢与她直视。
“我会求我爹让我去的,你等等我啊。”康如环提着裙摆朝长廊跑去。
沈梦臣轻轻一笑,这个康如环心地善良,还通情达理,他很少见到这种肚量的女子。
……
沐皇后和众位大臣商议着泸国皇帝来色古国造访的事情。
最后决定,设宴款待南宫容溯和他的妃子。
莫深萧自己知道,南宫容溯早就潜在了色古国,哪里是昨天才到的,他的伤居然好得这么快。
书房里,沐皇后把印鉴交给了莫深萧:“萧儿,母后正式把大权交给你了,你的父皇一直卧病不起,重任就好像落在我身上一样,母后是好强了些,但从未有想过要夺取什么,是母后没有信任你,怕你做事出了错,让大臣们挑你的理,你还有兄弟,母后不能不防。可是最近我太累了,想到你如果现在不趁机好好的证明自己,以后要等到什么时候呢。母后只希望你一切以色古国百姓为重,当一个好太子,将来的好皇帝。”
莫深萧跪在地上,愧疚的说:“母后,是儿臣错怪母后的心了。”
“原来我们化解误会只需要好好谈谈而已,来,起来。”沐皇后将他扶起,宽慰的笑了。
莫深萧抚摸着印鉴,他要当一个好皇帝,不负母后重望。
一个公公进来禀报:“皇后,太子,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