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面谍妃-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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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就这样草率的将她关起来?不再查查吗?事情似乎不太对。”楚瑜眯着眼睛,心里就是在怀疑她。
然儿说:“皇后亲自问的话,哪还……”
“啪!”一个耳光重重扇在然儿脸上,楚瑜厉声说:“狂妄的奴才,本贵妃有问你话吗?竟然在这里多嘴!”
然儿被她打懵了,不敢再说话。
楚黛儿举手就要给楚瑜一个耳光,楚瑜单手阻止:“皇后身为一国之母,怎么说动手就动手,我虽然比你低一级,但好歹也是贵妃,不是你想打就随便打的。”
“楚瑜!你真是奇怪了,有女人想抢皇上,你不但不气她,还在这里跟我较劲!”楚黛儿收回手。
“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至于我为什么相信康如环,也许我说了,你也不会明白,像你这种只顾着在后宫里玩阴招的女人,白读了四书五经了。”她愤然离开。
楚黛儿生气的直骂,“该死的楚瑜!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空月大师的预言果然是真,既生瑜何生亮,有了一个楚黛儿,为什么要有一个楚瑜?
楚瑜找来送康如环的太监,四人太监跪在花园里。
楚瑜找来了十几名护卫,个个手里有佩剑,站在四名太监面前,显得威武又强大。
“我问你们,那天你们送康如环,把她送进了倚兰殿?”
其中一个太监回答:“回贵妃娘娘,那天我们四个确实将她送出了宫,但是不知道后来她为何再返回来,还到倚兰殿。”
楚瑜冷哼一声,“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不知道皇宫大门是几更关,关了是不轻易打开的,你是说康如环会飞檐走壁是不是!来人,这个奴才不说话实话,给我把头按到湖里,好好清醒清醒。”
两名护卫搀起太监将她的头往水里按,太监直喊救命。
三个太监吓得哆嗦着。
楚瑜问第二个太监:“我问你,皇上和保公公不在倚兰殿的时候,你们是不是买通了人送进去的。”
第二个太监吞吞吐吐之后,说:“我们……我们没有送……没没。”
“你也不说实话,来啊,给我狠狠的拿板子敲嘴,直到打烂为止,想不被打烂的话就快说。”
两个护卫拿起板子就开始打他的嘴,痛得他直叫疼。
第三个,楚瑜挑眉:“你先告诉我,你会不会说实话。”
151
“贵妃娘娘饶命,我一切都交代,我们四个收了皇后的钱,她还威逼我们,如果说了此事就杀了我们,那天我们四个将康如环迷晕,趁倚兰殿人少,就送了进去,当然是买通了那边的一个太监,然后,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那康如环怎么会衣衫不整?”
“是她自己,迷药里面放了点媚药。”
楚瑜明白了,说:“各打你们二十大板。”楚瑜离开。
倚兰殿
南宫容溯见到楚瑜,上前抱紧了她:“你知道的,我和康如环根本没有什么。”他生怕她误会,她离开。
“我的傻瓜皇上,我当然信你和如环,所以事情我已经问出来了。”
“是谁。”
“是皇后,你会怎么处理?”
南宫容溯犹豫了,他气愤的说:“皇后她居然这样……”
楚瑜不说话,静待他的处置说法。
南宫容溯令保公公叫来楚黛儿,当面问罪。
楚黛儿跪在地上,神色沮丧。
“皇后,你可认罪,四个公公已经告诉瑜贵妃,此事是你指使。”
“皇上,臣妾这几日身体一直不好,怎么可能会有心思去害那个康如环?臣妾与她并不认识的,臣妾想,是有人打算陷害于我。”她看了看楚瑜,意指是她。
楚瑜没有说话,她目光盯着南宫容溯,从前的种种还会在她心头浮现,他会不会依然相信楚黛儿呢。
南宫容溯狠狠的拍了桌角,“皇后,朕太纵容你了,罚你三十大板,闭门思过半月。”
楚黛儿惊了,眼泪哗的流下来,她跪着,双手拉住他衣袍的下摆:“皇上,你真的要这样对我?难道你对我真的没有一点情义吗?如果是这样,那么你就杀了我吧,或者让我离开宫里,作一个普通百姓。”
南宫容溯低眸看着她,眼神中还有丝疼惜。
而这一切,楚瑜观察的一清二楚,她叫来保公公,取来板子,“太监下手可能重些,还是我来代劳吧,让姐姐少受些痛。”她拿起板子就打在了楚黛儿的屁股上。
“啊!”楚黛儿痛叫一声,愤恨的瞪着楚瑜。
楚瑜不理她的眼神,一下下的打在她身上,额头都有出汗了。
还差十三板子才到三十大板,可是双手被阻止了,南宫容溯说:“算了,皇后得到惩罚了,你回凤回宫思过半月,不可以随便出入。”
楚黛儿的屁股疼的厉害,她费力的站起来,看着楚瑜,冷笑一下,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你何必自己动手呢,瞧你累的。”南宫容溯取出绣巾为她擦着额上的汗珠。
楚瑜眼神呆滞,她看着南宫容溯,感觉他变得陌生了。
不,是自己贪心了,她感觉南宫容溯对楚黛儿仍有一丝关爱,也许是说不清的感情,他给不了自己想要的那份保障,所以自己的心痛起来,因为爱情有了空隙,有冷冷的风吹进来,凉透了她的情。
“你怎么了?”
楚瑜摇摇头,推开他的手,独自走回了陶鹫宫。
子桃说:“小姐,康如环还关在地牢里呢。”
楚瑜猛然想起,对,她该去亲自放了她,心不在焉的又去了牢房,命令人打开了锁。
康如环抱住她,哭着说:“对不起,我没想到自己会躺在皇上的龙床上,我不知道发生什么!”
“是皇后干的,我知道你们是清白的,放心,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她牵着她的手走出牢房。
“沈梦臣有没有来过?”
“有,但是皇后知道了就不再令人见我了。”
楚瑜说:“你啊,也该找个人嫁了,虽然你是色古国人,离家有些远,但是沈梦臣对你还的不错。”
“我知道,他一直在想办法,我……我不能自己做主,我只有爹一个亲人,必须问过他的意见,我不能太自私。”
楚瑜与她来到外同,阳光很刺眼,她说:“你想得很对,我觉得我就是个自私的女人,就是不能忍受自己所爱的人心里有一点点空缝留给别人。”
“贵妃,你怎么啦,是不是和皇上吵架了。”康如环担忧的望着她,神色果然不好呢。
“只是和皇后发生的一点点事,让我开始怀疑一些事情了,真爱,究竟存不存在。”
“哎,你不要太敏感了,在我们眼里皇上一直最爱你啊,走吧。”
两人一同离开牢房重地,这件事本以为风平浪静了,可是关于康如环的流言开始在宫里多起来,说她不洁身自爱,诱…惑皇上。
康如环也极少进宫了,但心里的压力却只增不减。
沈梦臣从军营里回来,他拉着神思恍惚的康如环骑马到了河边,看着湖面波风粼粼,他说:“你嫁给我好吗?”
“可是宫里对我的传言,你就一点不在乎?”她的心里当然感动,只是现实残酷摆在眼前,她要确认。
“就是因为我受不了那些传言对你的污辱,我才决定提前娶你,我不要那些流言再缠着你!”
康如环抱住他,流下幸福的眼泪,“我真是幸运,遇到你,是我这一生的福分。”
“应该是我有福气才对,有你这样知书达理的女子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那么,我们彼此感激对方的出现,直到白头吧。”她终于知道爱情开花结果是什么心情了,激动,幸福,都不足以形容。
沈梦臣知道她是答应自己了,心中踏实许多,紧紧的抱住她。
……
南宫容溯来到陶鹫宫,楚瑜没有笑脸相迎,仍然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
“你在想什么,朕和你一起想。”他托着腮,撑着头看着她。
“我想的事,也许你自己也理不清。”
“你是在想我的事?说说看。”
“你的心,我是指那颗爱情的心,到底被我占据了多少呢。”
“我以为你在想什么,这还需要问?我以为你清楚不过了,好,我说一遍,我的心被你占满,全部。”
楚瑜凝神着他,“不……”她不想多说什么,恐怕又会和他吵架,人的心自己怎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没事,睡吧。”她起身回来床上,躺下去闭上眼睛,一个字也不说了。
152
楚瑜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的害怕失去容溯,以前冷静理智的自己早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只剩下一个有些惆怅,有些不知所措的她。
她明白,有些事情本身就模棱两可,比如容溯的心,不应该去刻意的强求他对自己的全心全意,连一点点情义都容许给其它女人。
因为发现太爱他,所以想完全的占有,可是人的心怎么会听大脑的指挥,她如此,容溯亦如此。
看着手腕上的一线牵,好久都没有摇它了。
“不要再想了,楚瑜,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这一线牵,纵有灵气,却不能让它来成全你的自私和贪婪。”楚瑜就这样对自己说着。
子桃快步走进来,瞧见她正对着一线牵发呆,问:“小姐,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噢对了,我听公公们说,色古国皇帝要来泸国呢,老皇帝病逝了,新皇帝刚刚登基就要来咱们泸国呢。”
“新皇帝?是叫莫深萧的皇帝吗?”
“嗯,是啊。”
楚瑜心想:没想到莫深萧在短短时间里已登上皇位,他来泸国干什么?
……
南宫子银走在前面,莫深深跟在后面。
他忽然的停下,转身:“你跟着我干嘛?我要去见皇上,你能进得去吗?”
“那我在门外等。”
南宫子银被她烦死了,一天到晚只知道跟着自己,她就没有自己的一片小天地吗?她的生命里只有他这个夫君吗?芙月虽然只是个宫女,却害羞不已的躲闪着自己,这个莫深深一点也不知道进退。
他继续走,莫深深想,我就不相信你不关心我,“哎哟!”
莫深深忽然坐在地上,捂着右脚:“我扭着脚了!好疼啊。”
南宫子银确实有停步,转头看她一眼,说:“叫个宫女给你请太医瞧瞧吧。”说完,他就走了。
莫深深站起来,真想拿自己的鞭子揍他。
她再度跟上去:“你去见皇上,不就是谈论我的皇帝哥哥要来泸国的事吗?我哥哥又不会对泸国怎么样,你们还需讨论?”莫非泸国把色古国想像成假想敌了,整天神经兮兮的。
“这不干你的事。”
“怎么不干我的事呀,他是我哥哥,我是色古国人哎。”
南宫子银突然的停住,没有回头,不含任何语气的说:“这么说,你从来没有认为自己已经成为泸国人。”也就是说,她并不把他这个夫君当作亲密之人,他们的家只是她的第二个家,远比不过她心中的色古国。
莫深深没有说话,她反应不过来南宫子银的意思,却觉得应该另有含义。
南宫子银郑重的说:“我最后再说一遍,不要再跟着我,否则……”他提步走了。
莫深深像泄了气似的,原路返回。
……
楚瑜无聊,随便在宫中的石径小路上走着,秋天的到来令周围的花渐渐变少,树叶开始大片大片的落下来,宫女在前方清扫着。
她绕开宫女走另一条路,就来到了桐思阁,发现窗子上有人影。
她忽然记起曾经看到容溯和楚黛儿在这里缠绵,他们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对方,想到这里,心如椎刺的痛。
有时候,越是痛的东西,越让人想去碰触,她走上去,推开了门。
楚黛儿在里面写诗画画,见到她来,不禁妩媚一笑。
楚瑜走到桌前,看着桌子上画的鸳鸯,“你思过就在干这些?”
“你似乎忘记时间了,半个月已过,现在都快一个月啦。”楚黛儿放下笔,“我画得可好看?”
“好看。”楚瑜失神的回答。
楚黛儿坐下,笑着说:“楚瑜,我们本来是一对好姐妹,我真希望你没有变,还是那个令我想疼惜的妹妹。”
楚瑜在她对面坐下,也说:“楚黛儿,若当初你不会害我,让我随河流漂泊到他处,我又怎么会进宫。”
“对,那件事,虽然是我娘做的主,可我是知情不报,没有救你,我好后悔啊,因为那样的话,你就不会遇到容溯他们,把靖城和容溯的心都抢走。”
“你错了,我从来没有抢,更不知道如何能抢一份爱情,是你自己没有把握住。”
楚黛儿听了,苦笑一下,忽然的呕吐,她捂住了嘴。
楚瑜的一愣,“你……你怀孕了?是谁的。”
“你问的真好笑,我是皇后,孩子还会是谁的。”楚黛儿拿出巾帕擦擦嘴角,从桌上的小瓷瓶里取了一个酸梅吃。
“你少骗我了,容溯这些日子没有碰过你。”楚瑜依然淡定自若,完全不相信楚黛儿的鬼话。
楚黛儿摇摇头:“楚瑜啊楚瑜,难道皇上每晚都在你的陶鹫宫吗?你以为男人会永远只爱一个女人吗?”
楚瑜没有说话,她握住自己的另一只手腕,摸着上面的一线牵。
“楚瑜,尽管你陪伴皇上的日子多,可是你怀过孩子吗?也许你根本不能生育呢。”
楚瑜紧握双拳,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你还是保佑你的孩子能出世吧。”说完,她转身速速离开了桐思阁。
“我该相信他的,我相信,我相信……”楚瑜在树下,尽管说着这些,可是眼泪哗哗的流,她知道自己的心在顷刻间崩塌。
倚兰殿
容溯在画画,楚瑜进来了他都不知道。
楚瑜看他的画的鸳鸯,说:“你和她真有默契,画的画儿都是一样的。”心里像倒了酸水般,心情犹如雪上加霜。
容溯突然的抬头,轻轻笑了:“你来了,朕画的好看吗?”
连问的都一样,她苦笑:“好看。”
“对了,你刚才说什么?”
楚瑜摇头,盯紧他的眼睛:“皇后怀孕了,你知道吗?”
容溯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嘴角,“不可能。”
“为何说不可能?”楚瑜突然的有了希望,希望容溯告诉自己,他根本没有去碰楚黛儿,楚黛儿是骗人的。
“朕只是去过一次凤回宫,她……”容溯没有想到,那一夜只是他有些醉意,本想去陶鹫宫,可是半路杀出个楚黛儿,缠来缠去,他不知道怎么就在凤回宫里过夜了。
153
楚瑜后退了几步,伤心,痛楚,她明白了,容溯如此轻易的说出来,只是他并没想过对自己忠贞,碰别的妃子或皇后,一切是理所当然。
她以为自己可以接受这些,可是现在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那么大的雅量,她不是圣人,只是一个凡人。
南宫容溯发现她的不对,才察觉到她的不妥,马上解释:“其实那一晚朕醉得什么也不记得了,醒来的时候皇后是睡在身边,也许我们什么也没发生。”他害怕她这样的眼神,每当这样的眼神出现,就意示着她会离开自己似的。
楚瑜双手抓住他的前襟,“为什么你要招惹她?为什么你不清醒一点!为什么每次都要我来承受!我受够了。”她转身就跑掉。
南宫容溯跟随出去,紧张的四处张望,人呢?她跑哪里去了!突然的意识到自己伤了她,才渐渐明白,她希望自己不止是心里有她,也不希望自己碰别的女人。
楚瑜躲到花园的船舫上,无声的流泪。
一把剑忽然的出现在自己喉前,她望去,只见一个全身上现都穿着一身黑的男子,只露出一双眼睛,似曾相识。
“你是谁,我认识你对不对。”
黑衣人收起剑,不说话,眼中却都是怨恨。
楚瑜伸手想去摘下他的面巾,被黑衣人握住手腕,黑衣人看着她腕上的一线牵,眼神中痛楚不堪。
“你不敢说话,因为你怕我听出你的声音,所以我敢断定,我们认识对不对。”
黑衣人坐下,手不离剑。
楚瑜看着他的剑,上面刻着青龙,脑袋空白,她说:“传闻现在民间有一个杀手,专杀年轻少女,莫非你就是?”怎么会到宫里来的?
黑衣人看看她,表示了肯定。
楚瑜也坐下:“我劝你还是自首吧。”
黑衣人摇头。
“你逃也逃不过自己的良心,终有一天你会被自己的心打败。”楚瑜起身,就这样离开了。
黑衣人的眼底有淡淡雾气,模糊了视线。
楚瑜出来,也不知道走到哪里去,这个皇宫,让她发现没有一个栖身之处,陶鹫宫是自己的,却不是一个家。
发现宫里有士兵不断的穿梭,她知道容溯派人找她了。
她想到一个地方,想必南宫容溯未必会去,就是去了,也要看他如何应对。
桐思阁
楚黛儿看着来访的楚瑜,“你不睡觉吗?我还要睡呢。”她抚着肚子,意指自己要多休息才行。
“你睡,我不碍你。”楚瑜坐在窗前,安静极了。
楚黛儿还怕她半夜暗杀自己呢,所以干脆不睡了,坐下来缝制小衣服。
楚瑜问:“你为什么住在桐思阁。”
“因为这里有我和皇上的回忆,当你还是宁妃的间谍时,我与他在这里经常相见。”
“你认为,他爱你吗?”
楚黛儿的手一僵,抬眸看着楚瑜:“总会有一点吧。”
这一点在楚瑜看来就是一个窟窿,心的缺陷。
她真想摇这个一线牵,让他也痛一回,每次,都是她在受伤害,几乎每次都是因为楚黛儿。
门突然的被推开,南宫容溯一脸倦容,看到楚瑜的刹那,才安心的笑了。
“楚瑜,原来你在这里,随朕回陶鹫宫吧。”他伸出手,淡淡的笑和他的姿势就像天上飞下来的仙子。
楚瑜看着他手腕上的一线牵,“你怎么不摇它,像上次一样让我痛到不行,然后知道我受不了了就能找到我。”
“朕不是说过吗?永远也不会再让你受到它的痛。”南宫容溯知道她还在生气,说的都是气话。
楚黛儿失落的放下手里的针线,她是个隐形人吗?他们无视自己的存在。
“皇上,臣妾有一事要对您说。”
南宫容溯看都没看她,伸手拒绝听她说事,拉上楚瑜,“我们走。”
楚黛儿任他们出去,自己将针线摔到地上,“总会有一点爱?如果有一点点,我就不用这样痛苦了!”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
楚瑜任南宫容溯拉着自己回到陶鹫宫,子桃刚笑着上前,被南宫容溯支开,陶鹫宫的宫女也全部退下。
南宫容溯握住她单薄的双肩,“楚瑜,不要生我的气,我保证没有下次了好不好。”
楚瑜摇头,“我不生气,可是我们之间的裂痕还在。”
“不会的,因为我的心始终是你的,没有给过别人。”他抚上自己的心脏,他都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