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分分钟弄死你们-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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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黎虽然叫着,大眼睛中却笑意深深,衬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甚是勾人。他一边龇牙咧嘴,一边眼睛动也不动的盯着眼前的人看。白皙的脸上冻得有些红,鼻尖也是红红的,扬起下巴瞪着他的模样更是神色飞扬到让他心跳瞬间停了一下,然后猛然动荡起来。
太傅可真好看。
玩的累了,苏凉伸手一把推开被蹂、躏的够呛的宋黎。本来就只是轻轻一推,谁知道宋黎却直接倒在了地上,那声音大的苏凉都怀疑他是不是在地上砸了个大坑。
“你没事吧!”
宋黎仰躺在雪地上,呵呵地笑出了声。苏凉秀眉一皱,刚想说孩子你该吃药了,手腕就被人一拽直接拉着她趴在地上,她挣扎着坐起来,胳膊就又被拽住倒地,再坐起,再拽住倒地。。。。。。。如此周而复返,苏凉终于急了:“宋黎!你是不是想挨揍!”
这阶段也不知道宋黎吃了些什么东西,个子渐长身子也越来越结实,就这么拽着她像是拖着闺女儿似的,苏凉根本就逃不开。只能被他带着叠在他的身上,四目相对,宋黎笑得开心,露出一口小白牙:“太傅你打不过孤的。”
这话倒是实话,苏凉咬着牙:“打不过你我认了,大雪天的你躺在这里干什么?”
宋黎眼中更加晶亮:“太傅是不是担心孤会生病呀?太傅放心吧!孤身体好得很的!”就算抱着太傅绕着皇宫跑上三圈也不会累的,不过。。。。。。。宋黎趁着苏凉不注意轻轻比划了一下她的腰身。
嗯,应该会手酸吧!
苏凉哪里知道宋黎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眼下正对着他的脸,身子紧紧贴着他的,苏凉突然就觉得眼前这张每天都会看见的脸有些让她难以对视。
苏凉别开脸:“你不会生病那我会,这么冷的天。。。。。。。”话音还未落,从枇杷树上落下一件白色的狐裘正正盖住苏凉的脑袋,宋黎把她的头拨出来,又把狐裘好好的盖在她的身上,眨眨眼道:“这下太傅不冷啦!”
天上掉狐裘,可真是见了鬼了。
苏凉刚想抬头看看光天化日之下是哪个鬼作祟,脑袋就被一阵大力压了回去。她的脸贴着的。。。。。。仿佛是他的胸膛。耳边的心跳声有些急,咚咚咚地仿佛快要跳出来。
宋黎轻轻地深深地吸着气,装出一副很是可怜的声音,像过去每一次对着苏凉的那样:“太傅,孤从小就想在雪地里趴着。可是以前父皇不让,说孤的身子弱。长大了之后身子终于好了,父皇还是不让,说我是太子不能像小孩子那样胡闹了。。。。。。。”
身不由己。苏凉脑中涌出这四个字来,到嘴边的话吞了下去,最后化成了一声叹息:“那就一小会儿,不然一会儿真的病了那就糟了。”
反正她身下有他这个肉垫,身上有那件不知道哪里飘来的狐裘也不会冷,就当做一回好事了。
苏凉默默的想,却是不由自主的拎着狐裘的一角盖在了他露在外面的手上。
宋黎狡黠一笑,缩着手进了狐裘,刚好搭上了她的手。苏凉一怔,从他的指尖有凉意渡过来,沿着指缝指骨缓缓地一路向上,和她体内的暖意相撞的瞬间,连呼吸都变得奢侈且艰难。
枇杷树间,邵华别开脸,他虽然是个糙人但也懂得什么叫非礼勿视。无聊的他晃悠着腿,树上的雪纷纷扬扬的落下。白茫茫的一片,夹杂着远方梅花若隐若现的香气。
路尽隐香处,翩然雪海间。
——
从皇宫出来,苏凉整个人还是有些愣愣的,就连马车夫都看的出来,关心的问着她:“苏大人你是病了吗?”
苏凉反应了一会儿摇摇头,踩着板凳坐进了马车。雪天路滑,马车走的很慢,一路摇摇晃晃的。苏凉双手交叠着放在膝上,保持着这个动作直到回到家中。
“小姐你可回来了,有人等着你很久了。”
“等我?”谁会特意的来找她?
进了小厅,本来坐着的男子立马站起身来,看样子二十岁出头,相貌周正,肤色偏黑。看见苏凉也不紧张,大大方方的见礼:“草民荆白见过苏太傅。”
“就是你找本官?”
荆白摇摇头,侧过身子:“不是草民找苏太傅,而是这位姑娘。”
坐在里侧的那人头上戴着头纱看不清相貌,苏凉再往那边走两步站定:“这位姑娘找本官有何事?要是有冤屈自有大理寺刑部,本官只是个小小的太傅,怕是帮不了姑娘什么。”
“这事情只有苏太傅能帮。”姑娘轻声开口,苏凉皱着眉思索,这声音仿佛在哪里听过。
下一秒,姑娘伸手掀开面纱,左半边脸肤若凝脂,右半边脸却有一道两寸的疤痕,颇为狰狞。
苏凉惊呼出声:“芙蕖?你是皇后娘娘身边的芙蕖?”
芙蕖眼眶一红,不住的点头:“是,奴婢是芙蕖。苏太傅,奴婢总算是找到你了。”
。。。。。。。
☆、第30章 落井下石
第30章落井下石
书房之中生着火盆,荆白没有跟来,依旧坐在小厅之中等着。芙蕖喝了杯热茶之后稳定下来情绪,才道出这次来找苏凉的目的。
“皇后娘娘临走之前吩咐奴婢,让奴婢把三个锦盒分别送给太子公主,以及三皇子。皇后突然去了,坤宁宫中乱成一团,奴婢在皇后墓前守了一个月回到宫中才想起这件事。那时东宫在忙着太子大婚的事,奴婢怕太子听见皇后娘娘的事情伤心就先去了三皇子宫中,结果。。。。。。。”
芙蕖永远都忘不了那一日,她怀中揣着小小的锦盒到了三皇子所住的弗麟宫,门口连一个守门的侍卫都没有,鼻尖闻到一阵浓郁的酒气,芙蕖也没在意,直直往宋琰寝殿而去。皇后娘娘曾经和她说过,这东西必然要亲手交到三皇子手上,不能假手他人。
刚到门前,闻听“啪”地一声,是瓷器碎裂的声音,芙蕖停下脚步,接着就听见立马传来醉后的男声,满带着怒气:“宋黎!你这蠢货,从小一路蠢到大,你哪里比的上我的一分一毫,不过就是仗着刘楚落是皇后就堂而皇之的占了太子的位置,哈哈哈哈你也配!不过她是皇后又怎么样!她知道我杀了母妃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死在了我的手里,哈哈哈。。。。。。。”
宋琰笑声极近疯狂,三皇子在外人面前一贯都是冷静自持的模样,哪里有这么失态的时候。芙蕖伸手捂住嘴,怕自己发出声音来,露出的眼睛满是惊恐之色。
原来,原来皇后娘娘是他杀的。。。。。。。
“凭什么!凭什么我处心积虑的谋划却被你一句话打碎!沈家的财产,太子的皇位,我为之努力了那么多的东西,你却唾手可得!凭什么,凭什么!”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多少年的怨,多少年的不甘都尽数压在声音里。芙蕖浑身抖着,不敢再呆在这里,急忙想要离开,却是越急越乱,脚下一滑摔在了地上。
“什么人?”
芙蕖急速的喘着气,爬起来拼命的往外跑,没跑两步却被人抓过来。
此刻的宋琰在芙蕖眼里就像是地狱来的勾魂差,他半眯着眼,唇角笑容诡异:“呵,这不是芙蕖吗?你在这里多久了?嗯?”
芙蕖猛地摇摇头:“。。。。。。三皇子。”
下一秒,什么东西狠狠地砸在头上,芙蕖眼前一阵眩晕,身子缓缓滑下,满地的酒瓶碎片,从她的左脸扎进去。大滩大滩的血从头上滑下,血色的视线中他的笑容偏执的令人浑身战栗。
。。。。。。。
“后来奴婢被人扔到乱葬岗,被荆白大哥救了,这才捡回了一条命。”
芙蕖声音已经哽咽,几次崩溃到失语。她一直跟在刘楚落身边伺候,虽然只是宫女,却也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多年前瑜贵妃的事情让皇上和皇后娘娘多年不合,现如今皇后娘娘被人谋害至死,皇后娘娘被三皇子害的一生不快乐,又白白失了一条性命,奴婢从小跟着皇后娘娘,实在是为娘娘抱不平,还请苏太傅为皇后娘娘做主。”芙蕖说着跪了下来,用力的磕着头,一边磕着一边道:“只要苏太傅能为皇后娘娘做主,奴婢愿意做牛做马来报答太傅恩情。”
苏凉坐在椅子上,后背绷得直直的,面上看不出喜悲。纵然是她猜到了芙蕖来找她可能是因为先皇后的事情,却也没猜到事情居然会是这样。
她相信宋琰谋害先皇后,也相信宋琰图谋夺太子之位,可是母子连心啊,才十二岁的宋琰就能推自己的母妃入河嫁祸他人,这种禽兽的行径简直是令人发指。
瑜贵妃虽然身在高位,却只是凭着皇上的宠爱,家中没什么背景。宋琰杀了自己的母妃,一是挑拨皇上皇后的关系,二是顺利成为皇后养子,寻到更加有力的支持者,却是没想到刘楚落志不在此,只抚养了他六年到成年之后就把他推了出去。
那个位置就真的有这么重要?重要到泯灭天良,重要到踩着自己至亲的血肉在脚下也丝毫不在意?
苏凉抬着脸,右拳紧握,声音平淡:“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来找我?”
她从未和皇后见过,芙蕖却在出事之后第一个来找她,个中原因她不能不知道。
芙蕖额上已经磕的红肿,衬着苍白的脸越发的楚楚可怜:“皇后娘娘曾和奴婢说过,若是以后有万不得已的事情就来找苏太傅,太傅一定会帮奴婢的。”
苏凉更加疑惑,先皇后这莫名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不过既然芙蕖找到她,这事就不能坐视不理,更何况,还有阿黎。。。。。。。
她说过,她会护着阿黎。
“芙蕖你先起来吧!容我想一想,这事□□关重大。。。。。。。”
“小,哦不,公子,外面有人找您。”门外王叔打断两人的对话,苏凉扶着芙蕖坐下:“你等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太傅尽管去吧!”
来人是肃王府的,经常给苏凉送信的。一见到他,苏凉就知道有大事发生了。
“苏太傅,王爷让小的告诉苏太傅一声,三皇子宫中出事了,现在被悄悄地押往御书房,看样子皇上是想私下处理。”
苏凉拧起眉头,宋琰出事?可现如今唯一一个知道先皇后真正死因的人正在自己府中,那三皇子还会出什么事能让皇上亲自审问,还是秘密进行的?
厚厚的雪压了一层又一层,一阵寒风刮来,自房顶松松的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苏凉拧着的眉头舒展开来,这个时候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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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半明半黑之间,视线最是模糊,御林军统领崔盏正守在门前,见人来了上前一步:“苏太傅请留步,皇上正在处理要事不方便见人。”
“里面可是三皇子在?”
崔盏愣神,这押送三皇子过来是极其机密的事情,苏凉这么一个住在宫外的人如何得知?
“实不相瞒,本官正是为了三皇子的事情而来,崔统领应该知道,皇上是慈父,当然想膝下诸位皇子都能好好的。三皇子犯错,皇上虽然有心惩罚但始终是心里存着不舍,我手中有样东西,既能解决此事,又能让皇上不再为难,崔统领跟着皇上多年,当然希望皇上一切都好不是?”
苏凉循循善诱,语气十分之真诚,差一点连自己都骗了过去。
崔盏细细想着,也觉得十分有理。眼下皇上正在里面生气,要是苏太傅真的能起到作用那是最好不过了,要是不能的话,罚的也不是自己。
思至此,崔盏让开路:“苏太傅请,这位是。。。。。。。”看身形倒是有些眼熟。
苏凉见他盯着芙蕖,不慌不忙上前一步:“这位就是能帮着皇上的最有利之人。”
崔盏点点头,不疑有他的放行了。苏凉踏进殿中,长长舒了口气。御书房门口只有皇上身边的太监总管妥妥守着,苏凉刚开始也觉得这名字怪异,后来才听说妥妥是羌族人,曾在边疆救过宋景。
“苏太傅怎么来了?”
苏凉刚想开口,便听见门内“轰隆”一声响,妥妥忙推门而入,苏凉站到门前,只见御上的桌案已经被掀翻在地,笔墨纸砚飞的到处都是,一地的狼藉。宋景气的脸色涨红,抖着手指指着跪在地上的宋琰:“朕没你这样的儿子,居然勾结沈家赚取不义之财!在朕的眼中,你一直无欲无求,活的潇洒淡然,是朕最得意的儿子,而现在!!”
夹在手中的信像是翩然的落叶一般打着转儿飘到宋琰身边,宋景厉声大喝:“你就这么想让朕死,你就这么急着篡位?沈家死了的那个丫头,把全家的家财奉给你,指望着你逼宫当皇帝呢!”
宋琰拿起信打眼一扫,眼神倏地睁大:“父皇,儿臣是冤枉的!”
“冤枉不冤枉,可不是空口说说就可以的。”苏凉轻声开口,宋景这才注意到苏凉的存在,浓眉皱起:“朕不是吩咐谁都不许进来吗?”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宋景此刻不光是失望心痛,还有些羞愧难当。
“三皇子谋朝篡位,虽然有其心,但是终究没付诸行动。皇上可能会心软,小惩大诫也就算了。臣急着进来,是给皇上一个理由,一个必须杀之的理由。”
宋琰俊雅的面容一阵扭曲:“苏凉,你胡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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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寝殿房顶满是白雪,宋黎穿着披风站在上面,盯着刚刚出来的月牙。宋琰已经被父皇抓去了,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判罚。意图谋朝篡位,有不臣之心,就算不死也会废为庶民。
母后虽然不是被宋琰直接杀的,但灵芝草的事情却是宋琰一手造成的。还有宋琰企图害死太傅的事情,两罪相加,落得那个下场也是罪有应得。
房上琉璃瓦一动,黑色身影出现。
“殿下,苏太傅去御书房了。”
宋黎眼角一动:“太傅?她去干嘛?”
“属下不知,不过太傅还带了个人去,看身影,倒是有点眼熟。。。。。。。好像,好像是皇后身边的那个宫女,叫芙蕖的。”
宋黎喉头一动,心脏倏地一阵抽痛。
☆、第31章 宋琰失踪
第31章宋琰失踪
当芙蕖摘下面纱的时候,宋琰再也不复之前的振振有词,在芙蕖脸上头上的伤疤面前,他狡辩的话就显得那么的苍白。苏凉站在一旁,眼看着宋景的脸色由愤怒的涨红,到一瞬间的铁青,再到最后的惨白,“砰”地一声跌坐在身后的檀木圈椅之中。
“奴婢这里,还有皇后娘娘让奴婢送给三皇子的东西。”
妥妥上前把保存完好的锦盒呈上去,宋景打开来看,里面是一个小小的水滴形状的玉坠,上面刻着一个“琰”字。那玉触手生温,一股熟悉的感觉袭满全身,宋景眼眶一下子红了。
“宋、琰。”宋景一字一顿的念着他的名字,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你处心积虑要除掉的皇后,把你当成亲生儿子看。这玉是皇后从小戴到大的,她把玉做成三份送给送给阿黎和芳菲,还有你,还有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宋琰后背一僵,眼中愕然闪过旋即平静如水:“事到如今,我没什么可说的。狼心狗肺也好,猪狗不如也罢,我连亲生的母妃都能杀,更何况是区区一个养母!父皇抢夺皇位之时,杀了那么多皇叔皇伯,可如今谁人不称赞顺帝之治?成王败寇,自古皆是。如今儿臣已经落败,要杀要剐都随父皇。”
“你,你。。。。。。。”
虽然宋琰曾做了那么多的错事,但苏凉却不由得佩服他的心思。从十二岁开始,杀生母,投靠身份更贵重的皇后刘楚落,韬光养晦,明着置身之外做一个闲人,实则暗藏祸心,步步杀机。用李祥来获取她的信任,让她代替他参加赏菊大会,接着被带到沈凝家。杀了她同时把灵芝草的事情嫁祸给她,幸亏有邵华,还有宋黎的信任,她才逃过一劫。
另一方面,从四年前开始,宋琰给沈凝出主意,让其把皇宫中药材也换成和宫外一样有问题的,既解决了沈家的危机让沈凝对其产生依赖,又成功让皇后服用药效不足的药,最后硬生生熬去了性命。
其中原因,便是之前芙蕖曾提到过的,皇后知道了瑜贵妃的真正死因,应该找到了宋琰说了什么,宋琰这才想杀人灭口。
这么深的心计,实在是不像一个十二岁的少年,或者说孩子应该有的。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在皇家这样的地方,养出这样的人也正常,算计仿佛是从天而带的本能。
人性本善,可是在这里,却是要倒个个儿。
苏凉站在这仿若蛮荒之地,苦涩一笑,转身离开,这里已经没有她什么事了。出了门,停了一天的雪又开始下了。院子里空荡荡的,原来再璀璨恢弘的地方,都掩饰不住夜下的荒凉。
她走了几步,眼风中却见旁边光秃秃的树下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再借着月光定睛一看,却是又什么都没有了。
轻叹口气,苏凉加快脚步,赶在下钥之前出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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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圣旨下达,以三皇子宋琰有谋反之心为由废其为庶人,终身圈禁宗人府,而谋害皇后的事情却是只字未提。听到圣旨的时候,苏凉正在怀王府做客。今日宋黎感了风寒,不必她进宫上课,宋引轩亲自驾着马车来苏凉家门前接她,苏凉推拒不开就只能跟着来了。
窗门大开着,寒风夹杂着雪刮进来,苏凉打了个寒战,默默把身上的狐裘裹得更紧。多亏了宋黎送给她的这件狐裘,不然今天她估计会冻死在怀王府。
宋引轩手中举着酒杯对着窗外,长长“啊”了一声:“今日雪正好,处处没小鸟。夜来一阵风,雪都吹没了!”念完之后,他颇为豪气的喝了手中的酒,一脸的嘚瑟看着苏凉:“苏太傅,本王这诗作的怎么样?”
苏凉揉了揉冻得发红的鼻子,呵呵一笑:“怀亲王是下官见过最懂风花雪月的亲王。”
“哈哈哈,还是苏太傅懂得欣赏,来来来,再听本王下一首。。。。。。。”
“等一下。”苏凉忍不住出声:“王爷叫下官来,就是来听诗的?”如果你回答是,我宁愿选择死亡。
“倒也不是。”宋引轩诚实回答,苏凉刚刚松了一口气就听他又道:“不过作诗也是必要的,毕竟本王才华横溢,这诗啊可是听一首少一手,来来。。。。。。。”
又听了宋引轩念了几首狗屁不通的诗之后,他总算是大发慈悲的让人关上了门窗,停了这“风”花“雪”月的折磨。
“老三被废了,圈禁在宗人府里。”话题一下子转变的这么快,让苏凉反应了一阵才点头:“皇上终究还是不忍心,就算是皇后用了玉坠让皇上愧疚,皇上却还是没有下狠手对三皇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