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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重生之名门贵女-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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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的妹妹容不得别人轻贱,难不成贵妃的妹妹就能由着别人轻贱了?她自己骑术不精怪得了哪个,真要追究的话,她也跑不了,我倒是想去承恩国公府问问,我八姐的帐该怎么清算。”萧嬛冷冷一笑,把手中瓷杯朝桌面用力一掷。
  锦瑞王一愣,沉声道:“怎么又冒出了你八姐。”
  “她八姐被文淑县主害的从马上摔了下来,眼下还昏迷着呢!也断了一条胳膊。”楚熠淡淡的出言道。
  “所以你就故意让文淑县主也断了胳膊和腿?”锦瑞王眯了眯眼睛,哪里见过这样睚眦必报的妇人。
  “父王慎言,怎么就成了我故意的,打马球本就是有危险存在,她的骑术不精怪得了哪个?再者,今儿本就是她相邀我们去打的马球,场地也是她定的,只有她算计我的份,哪里有我算计她的份,难不成她害得我八姐落了马就是意外,她落了马就成我故意害她?承恩国公府就算想要找个背家来出气,也没得把脏水泼在我身上的道理。”萧嬛扬精致的下颚微微一扬,冷声说道。
  “巧言如簧,牙尖嘴利。”锦瑞王一甩衣袖,发出气愤而长叹之音,惹得林王妃在一旁不断的出言安慰,又使眼色与萧嬛,极无奈的说道:“还不与你父王陪个不是,瞧瞧你把他气的。”
  “不过是真相罢了,怎么就成了小九气着父王了?分明就是承恩国公府仗着皇后的势来相逼锦瑞王府。”楚熠眼眸一沉,冷了声音。
  林王妃住了嘴,欲言又止的看向锦瑞王,柔声道:“熠哥儿说的是,王爷您也是别生气了,熠哥媳妇儿还年幼,有些意气之争也是难免的,一会我就派人去承恩国公府陪个不是,想来他们看在咱们王府的面子上也不会继续追究的。”
  “母妃大可不必,您巴巴的派人去陪了这个不是,反倒是像真成了我的错一样,我倒是要看看,他承恩国公府待如何,就是捅到万岁爷的面前,我也要说个分明,难不成就她徐家的女儿是珍宝?我萧家的女儿就成了草?我那八姐如今可是还昏迷在榻上,太医都说了日后怕是要落下残疾。”萧嬛一双清澈水亮的眼睛闪着怨恨之色。
  锦瑞王对着林王妃摆了摆手,沉声一叹:“别管了,这事就让她自己解决,咱们插不了手。”若是单单只文淑县主一个人落了马倒也好解决,不过是让老五媳妇儿去陪个不是,可如今,萧家的女儿也落了马,这就牵扯到二宫之争,宫里的皇后与丽贵妃必然都不会罢休,怕都要扯着这件事给对方一个颜色看看,他锦瑞王府又搀和什么,到时候要弄得里外都不是人了。
  “可……若承恩国公府在找上门来该如何?”林王妃轻声问道,心里生了怨怼,她萧嬛仗着宫里的丽贵妃不怕承恩国公府的责问,却不顾念着王府,有道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徐皇后若是真责问,她这个做母妃难不成还能不担责任?林王妃没了看戏的心情,发觉让楚熠娶进这样一个出身不凡的媳妇根本就不是给佟氏和李氏添堵,压根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该如何?谁惹出的麻烦就找谁,承恩国公府在派人来,你就让老五媳妇儿出面。”锦瑞王沉声喝道,端起茶水润了润嗓子。
  “下回承恩国公府在来人,就让他们来找我。”楚熠起了身,阴沉着一张脸说道,扯着萧嬛回了院子。
  林王妃一愣,哪里想到楚熠就这般带着媳妇不管不顾的走了?
  “王爷,您瞧瞧熠哥儿,咱们还没说什么呢!这就甩袖子走人了,生怕咱们难为了他媳妇一样。”佟侧妃哼笑一声,怪声怪气的开了口,凑到锦瑞王的身边。
  “姐姐可少说二句吧!煜哥儿向来就是这么个脾气,跟他媳妇又有什么关系。”李侧妃淡淡的开了口。
  林王妃心头起火,不由冷喝一声:“都快住嘴吧!感情还觉得府里不够乱是不是?”
  “王妃……”佟侧妃一脸不虞的张了张嘴,就被锦瑞王喝止了,只见锦瑞王寒着一双眼睛冷冷的看着佟侧妃,冷声道:“王妃说的话没明白吗?”
  佟侧妃再是不甘,也不敢再造次,只能不甘不愿的坐回了位置,用一双泛着酸水的眼睛瞧着林王妃摆出一副贤惠样来,心里暗恨。
  萧嬛与楚熠回到院子,楚熠就冷着一张脸把一屋子的奴才都赶了出去,然后不等萧嬛反应过来,一个打横把她抱在腿上,翻了身,让圆润的屁股朝上,大手就这般不留情的招呼了上去。
  萧嬛先是一愣,没有反应过来,等感觉到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才挣扎了起来,眼眶也是一红,只觉得臊得要死,她都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被人的打了屁股,这种事便是她幼时也不曾经历过。
  楚熠哪里会把萧嬛的挣扎放在眼里,一手牢牢的扣住她的腰身,连连打了好几巴掌才停了手,唬着一张脸道:“你胆子也太大了,是不是嫌自己命长了?胡闹,你也太胡闹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跟你八姐感情就这么好,为了她连自己的命都不想要了?”
  “你先松开我。”萧嬛嘟着嘴,可怜兮兮的嚷着,像一个红眼兔子。
  楚熠挑了挑眉:“松开?你以为这就完了,我若是不给你长长记性,日后指不定你还得作出什么事来。”楚熠说着,又抬手打了萧嬛几巴掌。
  萧嬛却是倍感委屈,一下子就哭了起来,金豆子是掉了没完没了,拼了命的挣扎,又抬手垂打着楚熠。
  楚熠瞧着萧嬛泪眼汪汪的小模样,心一下就软了,可又想到今儿她那危险的举动,气是不打一处来,把她二手一钳,冷声道:“我问你,在你心里到底是我重要还是你八姐重要?”
  萧嬛一愣,眨巴着含泪的明眸,半响才娇哝着出声:“这话是怎么问的。”
  楚熠冷哼一声,抬手略显粗鲁的抹了抹萧嬛脸上的泪珠,粗声粗气的训道:“你若是把我放在了心里,做事前总是要想想我,还是你就这么想让我做鳏夫?”
  萧嬛一听这话,却是笑了起来,被泪珠浸的水汪汪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嗔声道:“你这话说的好没理,我做事哪里会没个分寸。”
  “有分寸你就不会跟文淑县主硬碰硬了,想收拾她什么法子没有,大不了你告诉我,我想法子给她一个教训就是了。”楚熠叹了一声,斥声而道。
  “妇人之事,哪里用你一个爷们儿出手,再者我八姐是随着我出去才出的事,我若是就这么认了怂,放过了文淑县主,莫说我日后还有没有脸回萧府,便是在京里,我也没有脸面见人了。”萧嬛娇声说道,又隐隐带了埋怨意味的撒娇道:“难不成你就乐意瞧着你夫人我是一个怕事的?”
  “旁的我管不着,你只给我记住一点,日后不许拿自己身子胡来,便是受了什么气也有我在呢!我不是那迂腐之人,自己女人受了气,甭管是谁我都得把场子找回来。”楚熠沉声嘱咐道,虽说他不会下手打女人,可手段却是有的,自是有法子为她出气,他若是连这一点都做不到,也枉为她萧嬛的男人了。
  ☆、第70章
  文淑县主醒来后;从承恩公夫人口中得知自己许是要落下残疾,却是不哭不闹,只探着身子紧紧的抓着承恩公夫人的手;央其为她讨回公道。
  承恩公夫人红肿着一双眼睛,眼泪簌簌的落下;握着女儿的手道:“你且安心的养着;这事决不会就这么算了;一会我就进宫寻你姐姐去;总会让萧氏那小贱人给你一个交代。”承恩公夫人说着;又厉声嘱咐着丫鬟仔细的伺候着;之后才叹声出了房门。
  承恩公见夫人从女儿的院子里回来;一脸愤恨之色,扭曲的那张还算是娟秀的容颜变了个模样;不由一愣,出言问道:“文淑可是醒了?”
  承恩公夫人点了点头,扬声唤人打水重新上妆,又命人取来吉服褂,让婆子去通知小厮套车出门。
  “你要去哪?”承恩公眉头皱在一起,沉声问道。
  “进宫。”承恩公夫人这二字说的铿锵有力,她的女儿如今成了这副模样,她这个做母亲若是不为她讨回一个公道,她便枉为人母。
  “你快歇歇吧!还嫌娘娘在宫里的日子不够太平是不是?”承恩公把手上的瓷杯撂,低声喝道。
  承恩公夫人冷笑一声,怒视着承恩公,厉声道:“你怕了锦瑞王府我却是不怕,我就不信王府的儿媳妇做了错事就没人管了,锦瑞王府既给不出一个交代,我这就找娘娘做主,你能眼睁睁的瞧着自己女儿受人欺负,我却是狠不下这个心。”
  “你懂个什么,你以为文淑为何会落马,还不是她自己找的。”承恩公叹了口气,文淑如此骄横都是被他这个老妻惯的,早些年如此也就罢了,太子爷摆在那里,看着他的面子任谁都得对承恩国公府退让三分,可如今,哪里还能与以前相比,这京里的天早就变了个样,文淑还如何没有深浅谁又能护得住,总不能为了她一个就搭进去整个府。
  “这也是你这个做父亲能说出来的话?文淑落马分明就是萧氏有意为之。”承恩公夫人拿帕子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凭什么她捧在手掌心里金尊玉贵养大的女儿就由着别人这般轻贱。
  “你又可知萧氏为何有意为之,还不是你那好女儿把她的八姐害得落了马,若不然人家何必为难她,这都是她自己造下的孽,如今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承恩公一拍桌子,怒声喝道。
  “落了马又如何,她是什么身份,文淑是什么身份,难不成就因为她落了马就要由文淑相抵不成?若是这么说,那西宁王府的四公子当街打死了贱民,可不就得有人找他偿命了。”承恩公夫人一甩帕子,瞪大了一双眼睛,尖声喊道。
  “胡搅蛮缠。”承恩公皱了皱眉,又知老妻是心疼女儿,不愿与她计较,便放轻了声音,劝道:“如今府里不比从前,萧家与锦瑞王又都不是好惹得,更何况宫里还有丽贵妃在,他们能眼瞧着自家姑娘受了委屈?如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不追究,想必萧府也不会追究,若是真闹大了,少不得我要被人参一个教女无方,我一把年纪被人参也就参了,可你总要为娘娘想想,让人知晓她有这么一个心思狠毒的妹妹,她的名声就好听了?这些年来你当她贤后之名是如此好得的?”
  承恩公夫人知晓府里如今能在京中立足的本钱就是宫里的皇后娘娘,承恩公如此一说,一时倒也有了些犹豫。
  承恩公见老妻松动了心思,又忙道:“不是我不想为文淑讨回公道,只是鞠杖无眼,往里日在球场出事的可还少了,就说李尚书家的二公子,不就是跟骠骑将军家的四公子打马球从马上摔了下来,如今还瘫在了府里,李尚书倒是一状告到了万岁爷眼前,可最后如何了,不过是由万岁爷做主让骠骑将军的四公子去尚书府陪个不是罢了,可文淑的情况又跟李尚书府上不同,是非对错,谁又能说个分明。”
  “难不成咱们就生生的咽下这口气了?”承恩公夫人颇为不甘的问道,心却是被承恩公说服了大半。
  “不这样又如何,你好生劝劝文淑吧!别让她闹起来,等养好了病你也赶紧给你二姐去个信,商量一下文淑的婚事,在拖下去可不是要拖成了老姑娘。”承恩公如今也没有往日里的心气,他明白只要万岁爷身子一垮,承恩国公府也就垮了,同时这朱门之上的匾额也挂不了多久了,他哪里还能不驾着尾巴做人。
  承恩公夫人虽是有些不赞同承恩公的意思,可转念一想起女儿日后指不定要落下残疾,也就点了下头,盘算着等女儿养上一段时间在问问太医到底能不能落下病来,若是不能,她自是会为女儿寻一个显贵之家。
  “对了,你派去锦瑞王府的人回来没有?”承恩公突然想起了文淑刚被人抬回来,他这老妻也不顾问清前因后果,就派人找上了锦瑞王府,委实有些头疼,只怕明日还需备上重礼登门请罪才成。
  “已经回来了。”承恩公夫人出言说道,又冷笑一声:“要我说那林王妃也是个泥人,连自己的儿媳妇都管教不得,这王妃做的也太窝囊了些。”
  “你又懂什么。”承恩公摇了摇头,招手让丫鬟重新上了茶,呷了几口后才缓声道:“林王妃的出身就注定她不能以势压人,她若是个原配倒还能端起婆母的架子,可偏生她是继室,锦瑞王的嫡子又不是个善茬子,她但凡敢明目张胆的插手他那房的事情,那五公子不闹个天翻地覆才怪,更何况,他娶进门的那个萧氏,也不是好相与,仗着自己的出身跟宫里丽贵妃的势,哪里能把林王妃放在眼里,面上能维持一个敬重已是不错了。”承恩公虽是不曾与萧嬛打过照面,可只凭着她那无所忌惮的行为,他便断定了萧氏决计是一个飞扬跋扈之人。
  承恩公夫人听承恩公提及丽贵妃,先是一愣,之后失手把手中的瓷杯打翻,脸上带了焦色:“完了,眼下娘娘怕是知晓了文淑的事儿。”
  “这话是从哪起的?”承恩公一愣,又见老妻躲闪的眼睛,气的把手边的茶杯扫落在地上,随即喝道:“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修来你这么个女人。”
  承恩公夫人也颇觉得委屈,她不过是想给小女儿讨个公道,这才派人送了信进宫里,哪里想到这里面还如此多的弯弯道道,但凡她知晓里面的是是非非,她也不会分不清轻重。
  承恩公夫人再是后悔也已经晚了,徐皇后已经知晓了文淑被萧嬛害的从马上坠落的消息,一时间怒火攻心,只觉得这萧氏女欺人太甚,当即就派人去寻梁炀帝,在得知他此时正在萧妧的承香殿后,带着宫人阴沉着一张面容杀了过去。
  萧妧同样也是得了萧三夫人传递来的消息,可在梁炀帝来她宫里时却是只字不曾提及,只陪着梁炀帝解闷,且来了兴致后还亲手弹了一曲琵琶语来愉悦梁炀帝。
  徐皇后来到承香殿,未等宫人通报就闯了进去,入眼的便是这让她觉得倍感讽刺的一幕,好一副美人承欢图,怪不得这么多年来她萧妧能在深宫中屹立不倒,原来靠的就是这幅令人作呕的姿态,目光冷冷的扫过萧妧发鬓处斜插一朵娇艳牡丹花,花中之王,她也配。
  手指一顿,萧妧在徐皇后朝梁炀帝请安时抿出了嘲弄的笑意,柔身一福,用娇媚的嗓音道:“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你怎么过来了?”梁炀帝看见徐皇后便是一愣,他这位皇后虽是为人刻板了些,可一向大度宽容,若不是真有紧要的事万万不会来一个妃嫔的宫殿来寻自己。
  徐皇后屈膝面向梁炀帝,未启语却是红了眼眶:“皇上,您知晓臣妾只有文淑一个胞妹,虽是平日里任性了一些,可也没有犯下什么不可饶恕的错来,如今却被人害的断了手脚,恐是要落下了残疾,臣妾这么多年也未曾与您求过什么,如今只求您为文淑做主,还她一个公道。”说完,徐皇后俯下了身去,完全放弃了身为她以往在皇上面前所展示的尊严与骄傲。
  “这话是从何说起?在这京里又有谁敢对文淑动手。”梁炀帝皱起英挺的长眉,倒是颇感意外,别的不说,只说文淑的骄横之名连他都听过,平日里她仗着皇后撑腰;倒是惹的人人对她退让三分;谁又敢让她吃上这么一个大亏。
  徐皇后目光转向了依偎在梁炀帝身畔的萧妧,眼里噙满了阴沉的怒火;字字蕴含了难已压制的愤怒;沉身道:“萧氏嬛娘。”
  ☆、第71章
  梁炀帝在从徐皇后口中听到萧嬛的名字时倒是有几分诧异,他对这个小姑娘的印象一贯颇好,虽上一次见她行事略带着几分张扬,可却是透着几分鲜活的可爱,这种小性子倒是不惹人反感。
  “爱妃可知晓此事?”梁炀帝转头看了看的萧妧。
  萧妧娇艳的容颜勾勒出妩媚的笑靥;手指不经意的从梁炀帝的肩膀拂过,艳红的唇弯出一道有人的弧度:“倒是略知晓一些,不过却与皇后娘娘所言甚有不同。”
  “丽贵妃;你休想巧言令色的蒙骗皇上。”徐皇后低喝一声,胸口起伏不定;认定萧妧是想颠倒是非。
  “怎么是臣妾狡辩呢!既今日皇后娘娘说起此事;臣妾少不得要越轨一二;请娘娘让承恩国公府给我萧家一个公道。”萧妧说着;跪倒在了梁炀帝的身前;俯身叩首。
  “本宫今日倒是见识了何为恶人先告状。”徐皇后冷笑一声;她倒是要见识见识丽贵妃如何把死的说成活的;毕竟文淑可是实打实的的断了手脚。
  萧妧春柳般的眉间轻轻挑起,美目中亦是带着怒意;开口道:“臣妾是不知文淑县主眼下如何,只是我那八妹妹好生生一个人却被她害的从马上摔了出去,太医都说恐是要落下残疾,臣妾倒是想问问文淑县主,我那八妹妹是如何得罪她了,竟让她下了这般狠手。”
  “胡言乱语。”徐皇后根本就没有从承恩公夫人派来的人口中听说此事,当即便是冷冷喝道,她竟从来不知萧妧是这般愚蠢的一个人,这谎未免说的也太荒繆了。
  “若皇后娘娘不信,大可去把为臣妾八妹妹诊脉的太医寻来问个究竟。”萧妧薄唇一勾,一贯娇柔的嗓音多了几分冷冽。
  梁炀帝听得不免感到糊涂,伸手先把萧妧扶起,沉声道:“你们二人说的朕越发的糊涂了,听皇后之意文淑断了手脚与小九有关,萧家八姑娘又被文淑害的落下马?”
  “皇上,想来国公府心急,有些事并未与皇后娘娘说个清楚,这才气冲冲的来寻来您讨个公道,倒是臣妾从母亲派来的人口中听了个分明,说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您是知晓早先文淑县主与小九又相约要打上一场马球,碰巧二人在城北临郊遇上了,文淑县主就相邀小九她们先打上一场,您也是知晓的,这些皇亲贵女少不得有些脾性,许是因为又要输了球,文淑县主着急之下就失了手,把八妹妹害的从马上落了下来,谁知道好巧不巧的,文淑县主自己最后也是从马背上摔了下去,如今也不知国公府的人是听了谁的闲言,竟与皇后娘娘说文淑县主是被小九害的。”萧妧轻声说着,不由摇了摇头,似有些无可奈何一般。
  梁炀帝听了这番话却是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是小女儿之间的意气相争,最后出了事,偏生这二家都不是省油灯,这才闹腾到了自己的面前,想为各自女儿讨回一个公道。
  “朕当是什么天大的事呢!原来是因为打马球的缘故,这事素来也不少见,朕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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