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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为妃之道-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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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雅平淡地看着她,挥退了伺候的宫女:“你做的还不够多?你为了稳坐皇后的宝座,所作所为实在是叫人说不出口。其实你不想想,不论是谁做了皇太子你都是太太平平的皇太后。往死了折腾这些人,最后落不到好的只有是你。”

“我不在乎,不是我的儿子,只要不是我生的谁坐了太和殿的位子,我都不答应。”富察氏看着娴雅:“从前纹音说你量大福大,真是一点没说错。这么些年,宫里这些妃嫔们居然没有一个是在怀孕的时候小产的,除了你谁都做不到。你留着给人一条后路,实在是给自己留了不少退路。只是你这么做,皇上待你如何?”

娴雅在一旁坐下:“皇上待我好不好,与你说那么多有何益处?”

“自然是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咱们这些女人都是在围着皇上过而已。我做浣衣奴也好,你做皇贵妃也好。都是在做这宫里的女人。”富察氏捋了捋散落的白发:“我实话说给你听,我知道我自己日子不多了。这些时候常在夜里瞧见我的永琏和大格格。想着是该去跟他们一处了,以后啊再有什么事儿,你都怪不到我头上了。”

“这些话我管不了。”娴雅捋着凤嘴流苏:“钦安殿的太监是你们富察家送进宫来的,镶黄旗包衣是吧?这些事我可是问得清楚明白,你和我说了这许多无非是跟那起子人一般觉着我面软心活好说话。我没打算你会认了这句话,只是我告诉你一件事。这件事我没说什么,只是有些人只怕早就说到皇太后跟前了。皇太后也是当年选秀进宫的,选秀在即出了这种事。皇太后的脾气,你知道的。”

富察氏倒退了两步:“你居然会容忍这种人在你身边,难道就不怕你这些话都给皇太后知道。”

娴雅微微一笑:“莲子,咱们走了。这儿太凉,只怕是咱们皇后主子住得有些腻了。”

“你想做什么?”富察氏想着接下来等着自己的后果,心底发凉。

“不用了,我什么都不用做了。”娴雅看着富察氏散落在风中的乱发:“你是把自己一步步推到万劫不复的地步,我倒是想帮你才来看看你。哪知道你自己不知道进退,在辛者库都不知道息心。往钦安殿送死猫,这种事我想也只有你能做出来。什么我都不想说你了。就等着到你该去的地方吧。”

“去哪儿,你还要打算把我送哪儿去。已经是辛者库了,总不会把我送到打牲乌拉去给披甲人为奴吧”富察氏手上的伤口皴裂开,沁出来点点血迹。

“如果去了打牲乌拉,只怕你就真是有去无回。真这样的话,皇上颜面何存?皇家体面何在?我实在找不出再原谅你的因由,自作自受说的就是你这样子的人。”娴雅满是嫌恶地看了一眼她:“做皇后,你不合格。就是做额娘做母亲都是一门心思想着怎么害人,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肯放过。我真是替你寒心,如今和敬过得好不好你也不问。还在说自管自己荣华富贵的话,我要是和敬我都寒了心。”

顿了顿,娴雅扭脸看着莲子:“不用再等了,去把王福寿给我找来。”莲子福了一福,转身走去。

“你要送我去哪儿?”富察氏对着娴雅的眼睛:“你不过是皇贵妃,不能把我这做皇后的人怎么样”

“你已经不是皇后,而且被废掉皇后也有十年了。”娴雅平淡一笑:“我处置你不过是碾死一只蚂蚁而已,你想我还会担心处置了你对我有什么妨碍吗?只是我不想太轻易让你就这样出事。来人啊,给我狠狠掌她的嘴,把昨儿问过的事儿叫她画押。”

几个牛高马大的太监不知从何处冒出来,手里带着专打皮巴掌的皮手套。冲着富察氏的脸左右开弓,连着打了十数个耳光方才罢休。

就仿佛是昨天那个小太监挨打的景象重现一般,娴雅冷冷看着:“那猫是不是你指使人做的?”

“是我,我有意叫人放在钦安殿。只要你们去了,是谁干的就说不清楚了。说不定就是你干的,因为你会妒忌皇上选上新的秀女,夺了你皇贵妃的尊贵。哪知道你居然能从一个小太监的嘴里,从一句不经意地话里面听出玄机来。这就是不容易了,你比我厉害。”

娴雅冷冷看着她:“我不是当初被你一句话就打入冷宫多少年的那拉氏了,我吃的苦你不看见。”

“不必留着了,送她去她该去的地方。”

正文 第六卷 唯我独尊 第六章 婉儿回宫

第六卷 唯我独尊 第六章 婉儿回宫

和婉站在承乾宫院中,仰头看着那棵繁茂的梨树。在成荫绿叶下,仰头看去还是幼年时第一次到了承乾宫时候所见的那样,却不自觉地在心里强调,告诉自己已不再是孩子了。

原来大婚以后等待自己的岁月,果然是从前在宫中所见所闻的不一样。怪不得阿玛一心盼望着自己能够嫁得远远的,就算是夫家在京城一样有壮丽的王府,同样是跟铁帽子王爷家一样世袭罔替,只是那不必拘束的自由是拘于皇城宫内的所有人能够想到的。

“婉儿?”娴雅扶着莲子的肩刚到了宫门口,职守宫中的小宫女便告诉她大公主回来了。娴雅心中因为辛者库的事情正不自在,这句话却仿佛久旱逢甘霖般淋,让娴雅忽然欣喜起来,一扫之前的所有烦躁之感。

“额娘……”和婉最放心不下的不是别人,正是她。若说和王府的阿玛额娘,虽然多了一分依赖和跳荡不羁的撒娇意味之外,绝无不放心之理。两人夫妻相守多年,早已习惯了彼此的存在。何况阿玛的心,也只有额娘最明白。阿玛事事顺着额娘,也是早就知道的事情。

唯独亲额娘,早先以为自己一旦大婚就能丢开了。哪知道隔得越远就越是将她放在心上,很多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额娘。没有人能够比拟的她在心中无法取代的牵挂,尤其是生了两个儿子以后才知道。额娘当初狠心将自己送到宫外和王府抚养成人,比起别的单单是割舍亲生骨肉就是永远无法磨灭的痛了。

况且在皇宫中,就算额娘是统摄六宫的皇贵妃。可是额娘真的是要这个吗,皇父对额娘的心到底是有限的。否则这么多年以来,额娘受过那么多的委屈,又怎会吝啬给她一个该有的名分。

很多自己曾经看不懂的事情,在大婚以后终于是明白了。额娘不过是宫中诸多妃嫔中算是幸运的一个,能够生下这么多儿女还能平安成人,这不是每个人都能有的际遇。当年宫里的富察皇后和高贵妃,不都是一时之盛。最后也都是流水落花春去也了。

“额娘吉祥。”和婉脚下的花盆底有些不稳起来,想要飞奔进母亲的怀抱。往前走了两步,居然在这么平坦的宫院中都不会迈动脚步。索性就地通的一声跪倒在地:“婉儿不孝,这么久未能侍奉额娘膝下。额娘恕罪。”

“傻丫头,快起来。”娴雅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花盆底踩得又快又准。蹲下身将女儿揽进怀里:“都是什么时候了,还这么跪着。快起来,地下凉。”一面说一面将女儿搂进怀里:“让额娘好好看看你,额娘都有三年没见到你了。”

和婉蓦地抬起头,眼中盛满了泪水。仿佛是盛满水的碗,只要是轻轻一漾就会流出来。只是母女见面本来就是高兴的事儿,况且宫里多少双眼睛都盯着这儿。要是被传了出去,说自己和额娘母女见面,原是久而不见喜极而泣倒还罢了。只是还有更多自己不能说出口的话,那些人会肆无忌惮地说出来。

“额娘,瞧女儿多没出息。才多久没回来,就连路都不会走了。”和婉抱住母亲的手,紧紧贴在脸上。

“来,咱们进去说话。”娴雅脸上依旧是平素那种雍容祥和的笑容,女儿几乎夺眶而出的泪水看在眼里只做不见:“知道你这几天回来,额娘特特预备了你从小就欢喜的各色零嘴。怎么,都做了额娘了还吃那些吗?”

“外面自然没有咱们宫里做得好,就是奶乌塔都不好吃。上好的**都给糟蹋了。”和婉紧紧攀住母亲的手,语气中带着一股撒娇的意味,只怕她自己都不知道手抓得那么紧,是怕一松手母亲就不见了。

“做了新出来的桂花糕和你最喜欢的几样饽饽,还有你最喜欢的杏仁茶。”娴雅拉着女儿到东进间的临窗大炕上坐下:“让额娘好好看看,是不是我的婉儿长大了。”

进了寝宫,身边的人变少了很多,尤其是不是最贴身的宫女是绝迹不许进寝宫的。这时候母女两个才能无所顾忌地说话,至于泪水早已经是管不住了。女儿早已不是垂髫之年的小孩子了。绿鬓如云,眉目间带着**特有的光彩。

“额娘,我回来了。”婉儿伏在母亲怀里:“走得那么远,心里放不下额娘。这才知道额娘疼爱女儿,有多么深。额娘,女儿真是不孝。”

“傻丫头,长大了就该出去了。哪有陪着额娘在这深宫终老的。”娴雅抚摸着和婉的鬓角:“大了,比那时候归宁回宫的时候长大好些。”

“我都是两个孩子的额娘了,还能不大。”婉儿红着脸:“要是还跟从前一样,只怕额娘就该发愁了。”

“怎么不见两个小阿哥?”娴雅这时才算是想起来,一直都没见到传说中女儿身边从不远离的两个小娃儿。

“跟着巴勒珠尔觐见皇父,这时候不得过来。”婉儿顺手拈起一块桂花糕放进嘴里:“我在梦里常常吃到咱们承乾宫的桂花糕,真是跟从前的一个味儿。”

“你呀,真是跟小时候一个样儿。只要是看到这些东西,就是什么规矩礼节都忘了。”娴雅手指触碰到女儿额发下永远也不会消失的那道疤痕:“怎么,这几年头痛过么?还是在那儿,有什么好的药彻底断了根儿?”

“额娘不说,我倒是真忘了这件事。”和婉羞赧地笑起来:“这几年都没犯过,昨儿到王府去给阿玛额娘请安。额娘说和敬嫁给了福隆安,是吗?”

“骨肉还家,是她最好的归宿。到了富察家至少不会有欺负她。”娴雅显然是不想女儿掺和这些事,一旦离了这皇宫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再跟它有任何牵涉:“额娘告诉你一件事,就在方才富察氏死了。”

“死了?”婉儿恍惚间在母亲脸上看到了一丝,从小到大都没见过的神色。

“死了,被人发现死在辛者库的浣衣缸里。说是因为精神不济,失脚掉进去溺死的。”娴雅极其平静地看着女儿:“没想到昔日统摄六宫的皇后,会落到这个结果。人生无常,是不是?”

婉儿终于明白自己陌生的那股神色从何而来,对自己一些也不曾变过的母亲,对于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不会再容情。尤其是母亲说到富察氏皇后失脚落水而死的时候,眼神坚定地仿佛只是死了一只蚂蚁般无干紧要。

“皇祖母和皇父知道么?”和婉沉默了一会儿:“只怕是报信给额娘的老嬷嬷们,也会转奏皇祖母跟皇父知道的。”

“辛者库死个浣衣奴,用不着兴师动众。”娴雅紧紧指甲上的金护指,转过脸看着女儿:“这次回来可要多住些时候,额娘想你想得紧。”

“是,定然多陪着额娘多住些时日。”婉儿起身给母亲请了个蹲安,这才起身环视着自己梦中都会时时看见的承乾宫:“额娘,这么久了宫里也没变。我怎么回来就没瞧见馨儿,永瑜永珑大了,都住到乾西五所去了。永玧总该在额娘身边的。”

“到南书房念书去了。”娴雅笑起来:“馨儿是皇太后的心头肉,走到哪儿带到哪儿去。这不,又跟着皇太后到碧云寺进香去了。我也难得看见她。”停了停:“有件事儿,我呀也是闷了这么些时候,心想着你回来倒是能说说。”

“我听着,额娘说吧。”婉儿坐回到母亲身边,娴雅携着女儿的手坐下:“馨儿也不省心,皇太后把娘家的侄孙德枢指婚给她。他自己个儿去跟皇太后不愿嫁给德枢,听你皇父的口气。只怕是看上了一个汉人,还是新近翰林院侍讲。”

和婉莞尔一笑:“额娘,您难道是不相信馨儿的眼光,还是担心皇祖母为这件事动了大气?皇祖母要是觉着德枢样样都好,皇父岂会不知。显见是皇父也觉着德枢不好才准了馨儿的心思。额娘就别操心了。”

“我哪里是操心这个,你不知道这馨儿心里头有多少精致的淘气。我生了你们姊妹几个,就是永瑜永珑再淘气也没有像她这样的。就是跟着皇太后到五台山进香去,都能生出故事来。”娴雅叹了口气:“还说我不疼她,我为了她多少担惊受怕。闹得你皇父都说我厚此薄彼的,我都不知道我哪儿不疼她了。”

“额娘,要是不说这个。您还抱怨她什么,馨儿就是一张小嘴伶俐些,其实说到淘气只怕我那时候还比她淘气得多。”和婉一面笑一面给母亲斟了盏玫瑰露:“难道额娘还不知道馨儿的性子,到底还是小孩儿心性。说说也就罢了。”

“但愿是你说的这样子。”娴雅细细打量着女儿:“到底是做了额娘的人了,说话行事真是跟从前不一样了。那时候在额娘身边的时候,哪一天能够少了你和馨儿胡搅蛮缠一番才好。不过看看这宫中,要是少了你们这些儿女。额娘也不知道这岁月要怎样过去。”

和婉还是第一次听见母亲说起深宫岁月的琐碎无情,好在自己嫁了出去也不用体味深宫中的孤冷清寂了。

正文 第六卷 唯我独尊 第七章 说情

第六卷 唯我独尊 第七章 说情

养心殿皇帝正好看到傅恒写上来的奏折,王庆颇有些魂不附体的样子。跌跌撞撞进了皇帝批本的东暖阁:“万岁爷,富察氏在辛者库浣衣的时候。精神不济掉进大水缸溺毙了。”

皇帝手中饱蘸朱砂墨的笔尖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胭脂泪一样的朱砂墨滴落在贡宣奏本上:“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是一个时辰前,皇贵妃听见了赶紧带着人过去。谁知道还是去晚了。”王庆颜色不成颜色:“还好大公主在承乾宫等着皇贵妃,奴才听人说皇贵妃瞧见那景象脸都白了,哭得回去见到大公主都不会说话。”

皇帝抬头看了眼王庆,富察氏就这么死了。还是溺毙在辛者库,当初做了那么多。一心想要出人头地,最后居然死在皇宫中最低贱的地方。而且没有一个人看见她死,反倒是她最是厌恶一直都在陷够的人,送她最后一程?

“去承乾宫传旨,就说朕今晚在承乾宫用晚膳。”皇帝头也不抬:“好好成殓富察氏,到底是朕的结发,心里时刻不忘的早年夭折二阿哥永琏,就当是朕给她最后的恩典。”

“嗻,奴才这就去知会辛者库执事首领。”王庆磕了个头出去,皇贵妃的眼泪不知道是为着废皇后流的还是看见了大公主母女相会留下的。只是这时候哭上一场,在皇上那里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先帝爷算得上是铁石心肠,怎么皇上偏生就是生了一副菩萨软心肠。

皇帝看着手里的笔,贡宣上醒目的朱砂记倒是叫人想起不少事情。结发夫妻不到头,早就料到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早。

只是那拉氏肯哭上一场才是叫人真真没想到的,至少当初她处处为难作践的正是如今做了主子的那拉氏。那拉氏心好是宫中上下所有人都在称道的,尤其是皇太后。说到孝养太后,虽然自己是做了皇帝,以天下养孝敬皇太后。

真正做到孝顺的,只有是后妃们。当初富察氏和高芸嫣都不得皇太后欢心,甚至是屡次讥讽皇太后出身微贱,故而有了母子失欢婆媳失和的宫闱秘事。皇太后偏宠于她也不是没有道理可循,谁不是亲近和自己投缘的人。

先前皇太后就说过皇后失德,必然要有一位新皇后在佐治六宫。皇帝皇后缺一不可,如此看来只有是她才配得起皇后这个称号了。手里的奏本是傅恒写来述说和敬婚后的事情,和敬不过是因为受了惊吓,又是心血失调才会疯疯傻傻。离开禁宫以后,视野开阔许多。加上福隆安又是姑舅表兄,纵然不拿她当作妻子看。也是处处容让,反倒比先时在宫里要好了许多。

如今生了个小阿哥,身子也比先前壮实许多。方才那一惊正是在想着,是不是要把富察氏的死讯告知傅恒。到底是嫡亲姐弟,不说于心何忍。只是担心和敬知道这件事以后,引发旧病。岂不是得不偿失?

皇帝犹疑着,顺手就将这本奏折留中不发:“茶”

“嗻。”娴雅红着眼睛答应了一声,端着小托盘进来:“万岁爷吉祥。”

+5+“什么规矩?”皇帝听见女子的声音,脸色不对:“什么时候伺候养心殿换成宫女子了?”

+1+“皇上请用。”娴雅退后半步,皇帝觉得声音不对,抬起头看到娴雅:“怎么是你,朕还以为是谁不知规矩礼节,到了这儿来。”

“奴才特来请罪。”娴雅蹲下身请了个跪安:“要是早早知道,去得快些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儿了。到底是姐妹一场,怎么会连最后一面都没见着,一句话也没说上。且不论从前好是不好,总是风风雨雨这么些年。哪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要是知道这样也不该让她那么个身子在辛者库呆了这么久。”

+TXT小说: 87book+“她做的事儿能有今日这般结果已经是她的造化,难道是要朕诏告天下。然后还要给她一个皇后大丧礼的荣耀?都是被废掉后位的人,真要是给个什么恩典的话岂不是说朕从前错怪了她。如今看来反倒是朕的不是?”皇帝冷冷一笑:“外间的物议正愁找不到事儿,这么一说岂不是往老虎嘴里探头去了?”

+小+娴雅愣了半晌:“真是我急得糊涂了,远没有皇上顾虑周全。只是想到她走的仓促,身后又是这样子,竟然是忘了皇上说的这些事儿了。”一面那说,脸上带着一丝诚惶诚恐地神色。

+说+皇帝把她拉到身边:“你怎么遇到这事儿怎么就是急成这样子?都跟平日里安稳雍容的性子,换了个人似的。”

+网+“原是有些着急忙慌,只是担心那些小人说嘴。说我容不下人,也担心有人说皇上不顾念结发之情。对待先帝指婚的结发之妻居然是如此不管不顾,想了这么多就连是婉儿回来也是坐不住。就是顾不得什么规矩了,急急忙忙就从承乾宫过来,丝毫没成想养心殿是我不能到的地儿。”

娴雅避开皇帝的平视,宫女太监众目睽睽之下。自己又是统率六宫的皇贵妃,就算是两人有什么体己话要说,也不能让这么多人看了去。要不还不知道会生出多少故事来,况且富察氏之死有可能是个马蜂窝,多少人就想趁着这股乱劲儿在里面生事。

“你总是想得太多。”皇帝握紧她的手,手指居然是在微微颤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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