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妃之道-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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娴雅跪得久了,刚一起身难免站立不稳。倒退了两步:“皇上,当年之事还提起来做什么。那时候年小不懂事,渐次大了也就知道自己不妥。”
“好,朕今儿就找个法子让你知道自己妥不妥。”皇帝看着门外:“王庆,叫军机处值宿的大臣这会儿就到值房给朕守着。有什么事儿都不许拿到养心殿来,你们都给朕滚下去。没有吩咐谁也不许过来,钦安殿那边叫金氏和和王福晋给皇贵妃看着。”
“嗻。”王庆愣住了,这是唱的哪一出。不是说皇贵妃最会解了皇上的怒气,怎么又是平白无故挑起皇上的怒气,似乎比方才发落两位阿哥还要大的脾气。
弘历也不管外面有多少人,到了娴雅身边径自将她抱起进了寝宫。娴雅惊吓得紧紧拽住皇帝的衣襟:“万岁爷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等会儿不就知道了。”皇帝脸色阴沉,说话的语气也是沉闷得叫人害怕:“非要朕给你一件件都说出来,你就满意了?”
“皇上……”猛地一震,娴雅这才看清楚自己被皇帝扔到了寝宫的榻上。
皇帝坐在床边:“你做的事儿当真以为朕一件都不知道?高氏和富察氏做的事情哪一件瞒过了朕,为了一个不宜子孙。朕让人查了这么多年,头绪一件件捋清楚朕等了多久。朕可以给她贵妃的名分也可以让她从以后只是内廷洒扫,富察氏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儿,打入辛者库不管是被人溺死还是自己失足溺水,朕都可以不追究。为的是什么?不就是因为他们处处刁难你,说你不宜子孙。朕被人蒙蔽,叫你受了委屈。到如今朕要给你该有的名分,你跟朕说你不要了。怎么,你是觉着做朕的皇后让你很委屈是不是?”
娴雅扭过脸,如果这番话早些时候听见,是不是自己就不会有了跟女儿说出那番话的心思了?皇上这话就能将自己这么些年的委屈一笔勾销?
“朕在跟你说话,你能跟朕说句话?”皇帝强行扭过娴雅的脸:“朕问你,你预备给朕选个什么样的皇后?听说是兆惠在回疆平乱,带回一个叫做和卓氏的女子。浑身带着香气,你是不是预备把她调教成朕的皇后?”
“若是大清祖制允准,维族女子能为皇后的话,娴雅一定尽心尽力将和卓氏教成最合适的皇后。”娴雅面上带着一丝笑容,好像是这件事也是在预料之中。皇帝的后宫本来就是会有无数女子时时刻刻填充进来,以为嫔御。自己又何必为这件事纠结不休。
“你不做皇后,侍寝的事儿不用人教是不是?”皇帝气得手指发抖,还会有女人不想做皇后,把别的女人往皇帝身边推。
“是。”娴雅点头,下意识往外面看去,居然只是正午时分。这时候侍寝,传将出去被人知道还不说是白昼宣yin。皇帝气得一下扯过外面的帏帐:“什么时辰不用你担心。”
娴雅看看自己居然是全副的常服装扮,皇帝也是龙袍加身。两人就是这样子对坐在养心殿寝宫的龙床上,传出去还不知道怎么说。可是皇帝那张脸上写满了不可能往后面推却的可能,娴雅无声地叹了口气,抬手解开皇帝领上的襟扣。顺着往下去解皇帝腰间的腰带,龙袍倒是伺候穿用过。可是这样子脱去,倒真是第一次。
皇帝有点莫名心烦,抬起手一下扯开她的领围,也不管外面那件氅衣是江宁织造进贡的云锦所制,用力就扯开了去:“谁让你穿这么多层?”心烦意乱的样子,抬手去拿掉髻上的翠钿。
娴雅还在极其用心的给他脱去龙袍,没堤防自己身上早已是衣不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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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卷 唯我独尊 第十二章 皇帝的别扭劲儿
第六卷 唯我独尊 第十二章 皇帝的别扭劲儿
睁大眼睛盯着明黄的帐顶,怔怔看了很久。不用想起来的事儿,不知道身边这位爷哪来的这么好精力。只要是自己略微动一下起身的心思,他一定会在第一下就知道。然后就是什么都不用说了,他会让自己迷失在接下来制造出的一波*炫目中。
“你究竟为了什么跟朕别扭上了?怎么着才不别扭了?”皇帝在卧榻外厢躺着,眼睛同样看着明黄帐顶,好像从小开始都没有委曲求全的求过人。而她似乎真的是第一个,就算是当初在圣祖膝下也是一样没求过人。
“没有别扭,真是不想做皇后。”伸手给他把被子掩好,手一下被抓住:“皇上,在宫里住得久了也就腻了。还是让我躲开得好。”
“你不是腻了,只是想离了朕是不是?”想起来就有气,哪有人千方百计想离了皇帝左右的。偏偏身边这个女人就是这样子,而且一点都不会顾忌。想什么就说什么,即便不是皇帝而是她夫婿了。
“皇上终究是皇上,天下可以离唯独皇上不能离。”似乎很多心事已经将人压抑得喘不过气来,从十几岁进宫开始。就在这黄瓦红墙的围绕中渡过漫长的岁月。林林总总,太多的倾轧和尔虞我诈。
真的是已经过腻了,皇帝身边的女人太多,自己就算是做了皇后也不过是三宫六院中的一个,那时候到江南去很是羡慕那些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匹夫匹妇。只是这一辈子都没有这等福分,先时会以为前面有富察氏和高氏胡闹一辈子也就罢了,自己不过是安安分分做个妃子了此一生。
自作孽不可活,富察氏和高氏做的坏事太多,合该有这般结果。只是当所有一切落到身上才知道,自己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皇帝身边的女人只会多不会少,这种时候尽管是经惯见惯也会将好的秀女送到皇帝身边。枕边身边空落落的时候才知道,这种孤寂跟少年时的不在乎不一样。
尤其是在子女相继长大以后,身边不再是儿女绕膝的心满意足。只是要一个人能够在身边,不是那些宫女太监。而是有个能够跟自己分担喜怒哀乐的人,可是自己的良人是皇帝不是寻常人家里,带着一身臭汗回来,只要老婆儿子热炕头的男人。
说了不再想这些的,怎么不知不觉又往这上面去想了,身边这个人固然是这会子跟自己说这么多,转过身去还是要做他的皇帝,还是要做他的九五之尊。喜怒不定好坏不分,或许就是这样子才是书里说的中庸之道,才能够制约朝中的各家权贵为他所用。没有什么女人能够牢牢抓住他的心,然后一辈子不放手。
“这事儿不能依了你,明儿起到园子里住些时候去。”转过身盯着枕边的女人:“这是朕唯一的让步,平素你知道没有朕的意旨,任何人都不得出宫常住。”
“是,谢皇上。”就算是在圆明园,也比在宫里住得好。
“去了住哪儿?”嘴边一句九州清晏还是生生咽了进去,居然敢不做皇后还要是跟朕闹生分,谁借给你的胆子。
“从来都是住在杏花春馆,自然是还住在那儿。”娴雅抿抿嘴:“那儿也僻静。”
“嗯。”皇帝往外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后脊梁随之露了出来,担心他受了寒气。即便是在养心殿寝宫里,寒气还是无处不在的。想着便贴了上去,把被子给他掖好:“皇上,上次的疥疮只怕还没全好,到底是断根的好。”
“你不在宫里,这些事也就不用你管着了。”皇帝淡淡地说了一句,似乎所有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皇帝也不曾为这件事心烦。
“是。”娴雅拢拢头发,本来是想起身的。外面这位爷横亘在外面,从他身上过去便是大不敬。再说看这样子也知道气没消,要是强硬着过去只怕又是一桩公案。
“让金氏管着这些事,有什么你交代她。”皇帝转过身看着老神在在的娴雅:“看样子,你倒是甘之若饴。朕还真是做对了一件事,是么?”虽然是平淡至极的口吻,娴雅听在耳朵里就是就是觉着浑身不舒服,好像是包藏着很大一股怨气在里面。皇帝又何须在乎一个女人,圣祖爷教导出来的皇帝益发是不会这样。
“皇上圣明烛照,又怎会有错?”娴雅忽的想起什么件事,从后面趴在皇帝肩上:“万岁爷,您对我已然是破例了。要怨便是我自己不好,让万岁爷不欢喜。”
挨着她细腻的肌肤,皇帝方才压下去的火再次燃起。沉闷的声音瓮声瓮气:“你知道便好,看来是朕委屈你太多,今儿才有这样的报应。”一面说一面按住她的头贴近自己:“总想是远着朕,亲近朕就这么难?”手已经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游走。
娴雅只是觉得自己呼吸再次困难起来,细密的呻吟萦绕在帐内枕边:“爷,这都是第几次了?还不足兴?”
“你不是要走的,就不兴朕也有点索求?”皇帝再不是刻意压抑住自己的欲望,支撑起身子俯视着她:“你要是敢生出二心来,朕是有法子惩治你的。还真是反了你了,居然想要离得朕远远的。”恶狠狠地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更多的是娴雅从未听到过的难以言语的宠溺。
好像在什么时候听见他对另外一个人用过这样的神态,封存日久的记忆似乎复活了。想起来了,那是对着高芸嫣。一股浓浓的酸意涌上心头,扭过脸不看他。要是这样的话,你宁可他不对自己说这些话。
“看着朕。”皇帝强行扭过她的脸:“在园子里好好给朕住着,有了空朕就过去。你要是敢不想着朕,还想生出心思往外跑的话。你要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就是到了天涯海角朕也是有法子找你回来的。”
“园子里那么大,我能到哪儿去?”叹了口气,手却是不由自主环住了皇帝的脖子:“爷,我不过是住在园子里。真有什么还不是就回宫了。”
皇帝俯身含住她红润的胸珠:“这会子,朕不想跟你说这个。要是说得恼了,朕还是把你关在紫禁城里得好。”说完,一个劲儿开始忙活他自己的事情。
娴雅再一次沉溺在皇帝制造出的种种炫目之中,想要说出的话夜之后再一次淹没在嘴里最后无所寻觅了去。
“福晋吉祥,主子吩咐若是福晋累了就在承乾宫歇着。过会儿大公主回来,只怕就见到了。”娴雅一直都没回承乾宫,莲子却是在宫里候着安安到来。娴雅预先就知道这次选秀女因为是碍着几个皇子和亲王阿哥在里面,安安必然是要随侍入宫一同选秀的。便吩咐宫女,一旦是安安歇了下来就到承乾宫小住。
“皇贵妃到哪儿去了?”安安知道娴雅被养心殿的首领太监请了出去,几乎是整整一天没了踪影。选秀的事儿,也只有跟嘉贵妃金氏一起草草看着完事。
“万岁爷在养心殿大发雷霆,主子在养心殿也不让走了去。说是纯贵主儿跟两个阿哥都受了申饬。”莲子吩咐宫女给安安端来热热的洗脸水:“福晋先歇歇,奴才这就去传膳。”
“婉儿什么时候过来?”娴雅身边的宫女早就换了几茬,不过人人对着安安都像是说好了似的,几乎是到了熟不拘礼的地步:“你们这儿倒是唱起空城计来了,主子不在公主也不在。”
“福晋说笑了,谁知道这会儿万岁爷雷霆震怒了。其实主子倒是想跟福晋好好说会子话,前儿晚上还跟奴婢说来着。一些日子没跟福晋一处说话,想念得紧。”莲子看着宫女们摆膳,就是这一点都是娴雅亲自过问。这倒是让莲子大开眼界了,身为皇贵妃的主子几曾如此用心对待过除了五福晋之外的命妇福晋。
安安笑起来:“我倒是成了你们承乾宫的稀客了,你主子还是这么着待人行事。”
“福晋,您先用膳。”莲子将安安请到膳桌前坐下:“这是主子吩咐下来的,说是这么些年也不知道合不合福晋的口味。”
安安刚被掖上怀裆做好,院子里已经有了动静。接连着几下拍巴掌的动静,熟悉内廷的人都知道这是主位们回宫了。安安赶紧放下牙箸,起身相迎。
娴雅从杏黄软轿上下来,早间穿去的玫瑰紫袍子换成了明黄色旗袍。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春色,安安暗自好笑,她跟弘昼一对欢喜冤家,这种景象见得多了。只怕是大白日在养心殿劝解皇帝之后,顺便又有了夫妻敦伦之举。听弘昼说过,这几年皇帝对她似乎跟从前大不相同。好像有了立后的心思,反倒是这位主子不大情愿的故事。
“皇贵妃吉祥。”安安笑着请了蹲安,娴雅赶紧扶着她还了半礼:“到我这儿来原是客,哪有请安的道理。”就是这样子携着安安的手进了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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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卷 唯我独尊 第十三章 操心的命
第六卷 唯我独尊 第十三章 操心的命
“还没给福晋传膳?”进间里传出肴馔的香气,依着皇帝的心思只怕是要在养心殿歇了一宿。好说歹说,才是允准了回来,不过皇帝那张脸依旧是阴暗的可以,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大年纪怎么还能让他那样子忙了一天。
“福晋刚准备进膳,听说主子回来就搁下了。”莲子笑道:“主子不是吩咐奴婢们预备几样福晋常用的菜来着,主子瞧瞧是不是。”
“都下去吧,我和福晋一起吃。”早就是饿得前胸贴后背,谁让那位爷那么缠人来着。两个服侍更衣的小宫女赶紧上来给她卸去厚重的外袍钗环,安安在旁边含笑看着:“这下可就是松快了。”
娴雅不知怎么腼腆地笑起来,看着安安的时候仿佛是想起从前在杏花春馆的时节。双颊猛地一红,看见身边的宫女们又是将话生生咽了进去。
安安跟娴雅对面坐着,膳桌上摆着的菜也是娴雅预先吩咐好的:“都下去吧,没有吩咐不用过来。”
“是。”莲子答应了一声,领着宫女们退出了正殿。只留下两个伶俐在殿外立着,听凭吩咐。
“这儿没外人,就只有咱们两个,说话可别有什么忌讳。”娴雅看着安安:“好像隔了很多年,咱们都没有在一处吃过饭了。”
“等主子做了皇后不就是名正言顺,那样子也能走得亲近些。”安安看着娴雅粉面桃腮的样子,尤其是眼角眉梢带着的春意。若是在外面说起她是五个孩子,尤其有了孙子辈的人只怕会没人信。
“哪有那么好的福气。”娴雅喟叹了一声,在安安面前无需伪装什么,也不用担心有些话不能说:“你我都是一路看过来的,这皇后真就是那么好?”
安安玩味地看着她:“这话可不是新鲜了,哪有人愿意做奴才不做主子的,何况还是六宫之主。活似谁坑了你不成?”
“你以为做个皇后跟你这个亲王嫡福晋似地,好的坏的不过是那么几十个人。好不好的,你一个人就能当了和王府的家。这儿可是紫禁城,天下的眼睛都是盯着呢。”
娴雅白了安安一眼,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难道她不懂在这宫里不是自己说了算的,就算是做了皇后上面还有皇太后皇帝两层主子,平着还有那么多妃嫔秀女等着。膝下无数阿哥公主,底下那么多的太监宫女。且不说外面多少王公大臣看着,单单就是宫里这么多人也够受的。
安安憋在心里的话,想想也是时候吐出来了:“这皇后本来就该是你的,从当年册立嫡福晋开始就错了。先帝多是为了皇上考虑,也是担心储位不稳。毕竟富察氏是大家,马齐又是保和殿大学士。总是要让皇上有个依靠才好,哪知道富察氏会是这样一个人。居然打着你不宜子孙的幌子,四处说嘴。先帝只怕也是料到会有这件事,所以开始就允准额娘将你抚养宫中。为的不也是让你熟知宫中礼节,少受些委屈。”
提到孝敬皇后,娴雅的眼睛蓦地湿了。好像这么多年一直都是额娘在冥冥之中护卫着自己,所以不论宫中出了何等事情居然都能置身事外,安然无恙:“这话也只有咱们知道。”
“我跟你说,要是不做这皇后你对得起额娘么?当初额娘望着的不就是这一天,巴望着你能好。”安安看娴雅吃得津津有味,有句话一下涌到嘴边:“怎么着,在养心殿待了整整一天。居然连吃的也没有?”
娴雅红了脸:“哪顾得上吃饭。”
安安不可抑制地大笑,喝过水的一下子呛到了。娴雅忍不住啐了一口,把手里的帕子递给她:“倒是找人来评评这个理,这话说出来也不怕人臊得慌,仗着自己老脸皮子厚说话就是这样子不管不顾地。”
“咱们好了一场,说话少不得没了规矩礼节。”安安咳了好久才算是止住:“你听我说,若是你做了皇后。四阿哥六阿哥还有小阿哥就是嫡出,这可是什么都不比不了的尊贵。虽说是婉儿封了固伦公主,身边不是还有五公主的。总不能厚一个薄一个的,是不是?不给自己打算,也要给阿哥公主们打算。你想,多少人眼巴巴看着那顶凤冠呢。”
娴雅摇头:“这凤冠就跟太和殿那个位子是一样的,就算是好人坐上去也能把人逼疯了。我倒是在想,先时富察氏纵然是可恶也不至于到了后来那个地步,总是这心魔难除才会做出那么多事来。”
“她的心魔是你,你知道么?”安安擦擦嘴角:“就因为有你这么个对手在那儿,不论是德行还是为人处世,就是生育皇子公主都输给你,她如何受得了?甚至是后来将自己的亲生女儿推到风口浪尖上,只怕也是半点不悔。”
“她怎么样子我管不得,我总是要自己日后不能变得跟她一般就成了。”娴雅看着安安:“我不想在宫里住着,日日面对这些人和事真是累了。”
“皇上准了你了?”安安看娴雅这样子,只怕方才在养心殿就是,蘑菇这件事了:“去哪儿?”
“让我到园子里住着去,就是这会儿叫我住到景祺阁去也比在这儿好。”娴雅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早间在钦安殿坐着的时候,我就是想要一个劲儿躲得远远地。”
“我倒是听王爷说过,这几年万岁爷对你跟从前不一样了。可是这样子的?”安安听弘昼说起的时候,只是不信。当初为了一个格格和高芸嫣,几乎是逼死了她。这会子又好起来,真是叫人琢磨不透皇帝的帝王心思,哪怕是对朝臣可以如此,犯得上对枕边人如此无情。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真以为人心伤了还能完好如初?何况娴雅从在重华宫开始就是一心替他打算,要不依着先帝爷的脾气只怕就是婉儿那件事也要把当初还是亲王的皇帝在宗人府圈禁半年。
娴雅宁可是委屈了自己也不叫皇帝清誉受损,这不是每个人能够做得到的。也幸亏是孝敬皇后疼她,所以准许她那样子苛待自己,换做是富察氏或者是高芸嫣,只怕是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