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妃之道-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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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所以皇上才会一直都不回京去。把京里的事儿都交给儿子女婿,实在是没人能办妥就叫五叔帮着料理。”娴雅给皇帝反手端了一盏酸梅汤:“外头的事儿就交给小女婿和小儿子,可是省力省心。”
“早晚都是要交给他们的,尤其是永瑜。明明是能够办好事情的,就是不用心还要拉扯上一个巴勒珠尔。也亏得是婉儿这丫头不跟他计较,朕就想着要是换了别人只怕和婉早就要跟巴勒珠尔一起出了京城,到蒙古五旗逍遥自在去了。”
“难道只是准许您这做阿玛的在外巡游,这做女儿女婿的就不能回到自己的封地散心?”娴雅看皇帝似乎是嫌弃船舱里头气闷,有了出去疏散疏散的心思。干脆放下手里的团扇,跟着皇帝一起除了船舱。运河两岸的垂柳已经是绿的逼人眼了,江南的山温水软还真是京城的燕北之地无法比拟的。
“永瑜的侧福晋生了个阿哥,你一直都不说要朕取名儿的事儿。为什么?”弘历饶有兴致地看着娴雅:“常说要永瑜开枝散叶才好,这是怎么个说法?”
“要看看那位嫡福晋是怎么对这件事儿,婉儿写来的信上说。好像是有了悔改之心,永瑜要她把阿哥养在身边都不要,只说是想要自己的阿哥。”娴雅抿嘴一笑:“如果知道自己错在何处也是一件好事,至少重华宫能够太太平平的。”
“朕倒是记得当年有个人也跟朕说要抚养自己的阿哥公主,是不是?”弘历把玩着娴雅圆润的耳坠:“还真是一样的婆媳。”
“那不一样哦。”娴雅被他口里呼出的热气吹得脖项发红:“那时候我有婉儿,皇上那时候不是也不欢喜我么。这四福晋可不是这样的,她心里有着别的事儿。若是不能改这个毛病,就不能叫人放心。要想抬举倩儿,如今真是好机会。只是皇上,少年夫妻不能太伤心了。日后后悔的时候是挽不回来的。”
“你这话儿,我信。”弘历点点头:“当初就是伤你的心伤的太深了,到如今都没能唤回来。总是朕自己把事儿做差了,要不也不会到这般地步。”
“皇上怎么说没有唤回来?”娴雅抿嘴一笑:“我还不知道皇上的心在不在我身上呢。”
正文 第七卷 南巡见闻 第三十八章 以退为进
第七卷 南巡见闻 第三十八章 以退为进
“这话说得可是没良心,到这时候还说朕的心思不在你身上。你倒是去看看还有谁让朕动了心思的?”弘历摸着她的云鬓:“这些时候朕倒是想了很多,如果就此把所有事情都交给永瑜是不是都会好起来?”
“怎么好好的想起说这个来了?”娴雅看皇帝双目炯炯的神情:“难道是皇上觉得永瑜已经能够承担起这个重任么?”
“朕登基的时候比他大不了几岁,那时候皇考驾崩朕仓促继位,有多少闲言碎语是人难以抗衡的。如今朕交给他一个承平江山,有什么不好?”弘历在船头的小几上坐下,微风袭来很是惬意:“在外面这么久,朕倒是真不喜欢紫禁城那个冷森的地方,还是这山温水软的地方好。”
“皇上今儿说的话叫人越发不知道是真是假了。”娴雅坐在皇帝身边,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心里却是一点都不安闲。皇帝是个始终都把所有的关碍挂在心里的人,绝不会轻易让大权旁落。何况是君临天下多少年,垂拱而治。况且皇帝就算是真有要禅位的心思,也绝不会对自己说出来。
“难道朕说的话,你真是一句都不觉得是真的?”弘历转过脸看着娴雅:“朕跟你是多少年的夫妻,朕去骗别人也会瞒着你不成?永瑜不止是你的儿子也是朕的阿哥,论起来这么多阿哥里头,只有他一个是最出息的。旁人断乎是比不上的。”
“到底是小了些,再说又不知道事儿。不论是什么差使总是要让皇上在上边看着,要是叫他一个人去做只怕皇上心里也是不放心的。”娴雅嘴里如是说着,心底却是在为儿子捏了一把冷汗。谁都知道皇帝心思深沉,哪怕自己跟他做了这许多年夫妻都不知道他心底究竟是有多少叫人猜不透的念头。
“难道朕将大事交给他就是撩开手不管了?”皇帝显然是对娴雅的话有些不以为然,再说这件事也只是在心里盘算着,如果真是要拿出去说的话只怕还不能拿上台面。或者说至少要真的权衡一切利弊之后才能成形,永瑜虽则出色到底是稚嫩了些,作为一个皇帝不是仅凭着是不是疼爱一个儿子,而是要将大清江山一肩挑起的后嗣之君。永瑜固然是美玉资质,只是在治国的事情上太多较真绝不是一件好事。倘或是明知道此人于己不利就不用的话,日后所受损失必然要比该人纳贿要多得多。
“奴才给皇上请安,万岁爷吉祥,给娘娘请安,主子吉祥。”王福寿上前打了个千儿:“京里哟折子来,是额驸命人用六百里加急送来的折子。”
“拿来。”弘历有时候对永瑜不甚放心,对于巴勒珠尔却是近乎一百二十个放心。这个女婿办事很是叫人安心,就算是有时候看上去做事很带着一股邪气,就像弘昼喜欢在王府里闹得乌烟瘴气一样,只是做事的时候所顾虑的地方绝对是比永瑜周全不少,换做任何时候偶也该对他放心。
“糊涂透顶。”皇帝看到的折子是昆明递呈进京的折子,巴勒珠尔把自己的批折还有原折一同送来,就是要自己知道富察氏一族究竟是在做什么。皇帝手里拿着一张很薄的贡宣,不带看完已经是手指气得发抖起来:“留着做什么,给朕打嘴现世还是要说朕是瞎了眼睛,把这么个亲戚还留在世上?”
“怎么了?”娴雅很久都没见过皇帝破口大骂的情形,也不知道是谁又捅翻了马蜂窝。试探着看向皇帝,压低了声音问道。
“福康安,傅恒,父子两个还真是出息。”皇帝已经是平息了怒火:“马上着人传令进京,就说朕的口谕:嘉贵妃金氏和四福晋佟佳氏一同在钦安殿主持今年的秀女大选,不得有丝毫泄露。每一个进宫应选秀女必须有内务府验明正身以后方得进宫,若有丝差池不得瞒报。”
“这时候选秀?”娴雅益发是不明白皇帝究竟在想些什么:“选进宫去做什么?重华宫还不要那么多秀女充数,又不是三年一次的大选。妃嫔福晋们也用不着那么多。”
“朕就是要看看,朕说的话还算不算数。不是有人富察家就是大爷吗?明知道是朕的儿子和女婿还不知道死活,要不是巴勒珠尔机灵只怕永瑜跟他在外面都是要吃亏了。到时候朕还真是要好好感谢这么些个好亲戚。”皇帝说话时候仿佛是连珠串似地:“给弘昼一封特旨,富察家的当年秀女一样选秀入宫。一定要留下,就是生得跟无盐嫘祖一样也给朕留着。”
“这又是怎么了?”娴雅有些忍不住,不过早就知道自己即便是皇后也不能擅自翻看皇帝手边的奏本,试探着看着皇帝的脸色:“万岁爷有话就说,若是有什么不妥的能跟我说就说,不能跟我说去给后面值宿的大人们说。。万岁爷有事可别闷在心里,有脾气就发出来。要是真气出个好歹,可是怎么好?”
“你先看看。”皇帝把手里的信递给她:“这不是军国大事,算得上是一桩家事。而且是满文,你也看得懂。”
娴雅接过信笺看了半晌,几乎要把信纸掉在地上。忍了好久还是抓住信笺:“只是说,要不是巴勒珠尔知道前后的干系,真就要出事了?”
“就是这话。幸而是巴勒珠尔机灵,凭着永瑜的血气之勇只怕就要出事。朕不管那个应选秀女说的是真是假,真要是这样子只怕富察家就该死。所以朕才要富察氏的秀女亦应入选,倒是看看他们家还敢来不敢。”弘历的脸始终阴沉着:“告诉金氏,但凡是富察家的女孩子看也不用看,全都留下。留下以后全都给朕打发到辛者库去,当初富察氏不是在哪儿跌进水缸里的。今儿朕还是要看看富察家的女孩子都在那儿困着也挺好,都是很不错的去处。”
“这又是何必,真到了那儿日后三公主在富察家怎么做人 ?'…87book'”娴雅不想宫里再出几个富察氏的秀女,那好像是一根刺扎在心里想要拔出来很累。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好好的管他们做什么?”皇帝虎着脸:“叫永瑜下一道谕旨,让他把和敬接进宫来,不许再留在富察家。要是他的胳膊肘再往外拐的话,以后说什么都不要进宫了。权当是朕没有这个女儿了。”
“是,我这就将改了矜印内用小信叫人快速传回去。”娴雅想了想:“主子方才也说了,到底是家里的事儿,不能做这么大的动静。如果是被人知道了,只当是小题大作了。传出去也不好听,这样子可使得?”
“但凭与你,这些事儿朕不管。你还跟永瑜的媳妇要说清楚,要是再不知道好歹还跟从前一样,把自己的身份不当一回事儿的话。这个嫡福晋的身份也不用留着了,朕可是不管是不是圣祖外家的女孩子。皇子嫡福晋还没有这样子没出息的。”弘历似乎有很多事都是无法对人说的,每每到了这种龙庭震怒的时候才会看出皇帝实在是忍耐的太多,才会有许多话都会在这种感受说出来。
“皇上这么说,我可真是担待不起。”娴雅有点摸不着头脑,皇帝的脸色始终是阴沉着,看不出一丝霁和之色。就是自己在他身边呆着看着,也不知道皇帝为什么突然间雷霆震怒。就算是巴勒珠尔写来的信里面有太多富察家的不法之事,可是从前遇到的事情比今日更甚,也不见皇帝对此有什么说法,怎么这次就是不能忍了?
“你是皇后,有什么担待不起的。有件事朕一直要问你,你们那拉家可是有什么出息的人才,永瑜真是要人帮手的时候。你看看,只有一个巴勒珠尔,外加一个尚未成才的拉旺多尔济。就是永珑跟老五家的永璧也不算什么出挑的,这样子真是不行。总是要人帮帮他才行。”皇帝片刻间又恢复到先前循循君子的模样,说话之间带着丝丝笑意:“朕可是舍不得让自己的儿子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左膀右臂,任人唯亲任人唯贤都是不错。”
“我在宫里如何知道家中的事情,这一项又是跟着万岁爷在宫外益发是不知道京里究竟有些什么动静。再说我们家那些孩子,总是认得几个字不做睁眼的瞎子罢了。”
娴雅想起皇帝方才震怒的模样就有些心寒,哪怕是家中有再多出息的子侄也不会在皇帝面前露出半个字:离开皇家越远就是莫大的福气,难道世袭承恩公的爵位和俸禄还不够荣华富贵?或者是自己的这个皇后还不够他们安富尊荣?只要是平安无事,支一份按月发放的八旗银米就是最大的前程,为了那拉家为了自己也要如此。
富察家跟高家就是最好的例子,从那时候到如今一步步看在眼里。自然是不会让家下人去做把自己放在炉火上炙烤的傻事。
正文 第七卷 南巡见闻 第三十九章 都是心头肉
第七卷 南巡见闻 第三十九章 都是心头肉
“主子吉祥。”王福寿到了娴雅身旁,请了个双安:“主子有何吩咐,奴才回宫之后尽数禀奏阿哥和公主知道。”
“也没什么大事,把这个教给婉儿。”娴雅指着手边的匣子:“里面是上次她回去的时候,我嘱咐她去做的事儿。叫她看看,可是俱都妥当了。”
“是,奴才记下了。”王福寿低垂着头:“万岁爷说是要奴才在宫里伺候着嘉贵妃和四福晋选秀女的事儿,主子可还是有什么特别要交代的。”
“既然是叫你去帮着主持,我就放心多了。嘉贵妃那儿自然是大规矩不会错的,我倒是想着四福晋年轻,有的时候压不住事儿。要是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你多提提她。再不济的时候去跟婉儿说,只怕婉儿说的话她还会听。再去重华宫瞧瞧,倩儿是承乾宫出去的人。你要是见了她,替我多看着。小孩子年纪轻,不知道什么大事儿的。错了规矩可是了不得的事情,轻则被人笑话。重了可就是给自己找了无尽麻烦了。”娴雅实在是不便将自己满腹心事跟人说起,京中的一儿一女是最出息也是最叫人放心不下的。
“奴才谨记着主子的吩咐。”王福寿垂首预备退出娴雅的寝宫,娴雅一下止住他:“这儿有五十两银子,一路上给自己买双鞋。”
“奴才谢主子恩典。”王福寿不是第一次在娴雅面前得到赏赐,每次娴雅所给的赏赐必然是万人所不及的。皇帝命自己回宫去,宫中当家做主的恰好是皇后所生的四阿哥。这内中的隐情若是看不透就是傻子一个,也就是在给自己找不痛快。
娴雅起身看着窗外风光依旧景象,没有哪一次的选秀带给自己的不安要比这次来得多。哪怕只是皇帝的选秀都不用担心,这几年早就已经习惯了外面的云升云灭。皇帝不管身边多了再多的女人也是不必担心,他自然会回来。不是知道皇帝一定会这么做,只是他会累会知道哪个人不会给他惹麻烦。
可是这一次却不是,好像会有很多事情发生。自己居然不能到了当下去看看,皇帝有意要让自己远离着京中的一双儿女,正是知道如果自己在京里必然会教着永瑜如何规避,如何将自己身上的事情推脱干净。
只是盼望着永瑜自己能够知道如何进退适宜,才能在皇帝这一次看察他是否真有人君之福,不得不说皇帝真的是盼望着永瑜能够接下这一盘江山,可是永瑜如果真对富察家下了狠手,皇帝未必能够容得下。
一朝天子一朝臣,先君尚在就将先君宠臣尽数杀戮,还讲什么仰体亲心,就算是皇帝嘴上不说,甚至是要夸赞他有魄力。可是心里会对永瑜怎样看待?这也是说什么都不要这时候回京的缘由。至于说怎样处置富察家,从皇帝那天接到巴勒珠尔奏折时候的情形就知道了,富察家非死不可。只是盼望着傅恒福康安死在皇帝手里或是在云南就那样死了,只要不是折在永瑜和巴勒珠尔手里就行。
“额娘吉祥。”和馨刚到了母亲身后,就看见母亲有些郁郁寡欢的样子:“额娘,您昨儿不是说身子有些不爽,要多睡会儿的。还以为女儿来了,您必然是还歇着的。”
“睡不着了,也没什么不舒服。”娴雅拉着女儿的手到一边坐下:“这两天闷闷不乐的,做什么?又是谁惹得我们五格格不高兴了?”
“没有,只是想着前些时候的事儿有些不痛快。”和馨想了想:“额娘,要不干脆也让我先回去吧。成天跟在皇父和您身边,天天都被盯着好没意思。”
“瞧你这话说得,活像是阿玛额娘委屈了你似的。你要回宫去,谁护送你回去?永珑跟拉旺多尔济都去了云南那边,永玧这么小自己都还是个孩子。谁放心你一人回去,再说跟着阿玛额娘的,就属你这么一个格格。谁不是把你当做个活宝贝捧在手心里,在外头呆着反是不如宫里有去得多了?”娴雅牵着女儿的手:“馨儿,眼看你也到了指婚的年纪了。额娘怎么就觉得才是一眨眼的功夫,你就是这么大了。好像还是当年跟着永珑一起出世的格格似的,还抱在手里跟个粉团儿似的。结果再回头一看,就是跟额娘差不多高了。”
“额娘。”和馨娇软地笑着:“瞧您,就会在这种时候打趣女儿,说是女儿不如姐姐懂事。姐姐都是三个孩子的额娘了。女儿可是额娘身边的小格格呢。”
“永玧都没你这么爱撒娇,每次亏他还是姐姐前姐姐后的跟在你身边叫你来着。”娴雅笑得眉眼弯弯:“等你真的出阁了,哪怕就是跟着你姐姐一样回宫小住,都是不能跟现在一样撒娇了。”
“额娘,我想要回去了。”和馨拽住娴雅的衣袖:“额娘,我知道一定又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皇父今儿一早就把几个跟随的军机处大臣召到了大书房,嘀嘀咕咕好久都没见人出来。我想肯定是出了大缘故了,额娘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这些事你不知道就是最好,额娘自来可是告诉你的,你是女孩儿是格格。你的哥哥兄弟都是皇阿哥,没有什么事儿的时候都是尊贵的天潢贵胄。一旦有事就是出将入相的身份,你偏生不是个阿哥,只能说是做一个女孩儿的身份。格格也好公主也好,都是这样子就最好,不许再去瞎打听。”娴雅转瞬之间已经是有了盘算,身边只剩下这个和馨能够去提点一下永瑜。只是皇帝会不会答应小女儿回去?
“额娘,我从小就是被您这些话说得长大的。要是不知道的都能写个本儿照着念了,女儿不过是随口白问了一句。额娘也忒仔细了。”和馨笑道:“额娘,赶明儿我可是不跟您说这话。自己去跟着我皇父说,指不定皇父就是准了女儿所请。断乎不会有这么多事儿叮嘱女儿。”
“你自己去跟你皇父说,权当是额娘什么都不知道罢了。”娴雅也是笑起来:“总是额娘说不过你就成了,你才是额娘命里的天魔星。”
“等会儿女儿就去跟皇父说去,皇父必然要给女儿这个莫大的恩典。”和馨笑得不行的样子:“额娘,要是皇父许了女儿回去的话。额娘预备赏女儿一些什么?”
“等你回宫的时候,额娘必然是有好东西给你的。”娴雅很想告诉和馨一旦皇帝准许她回京,必然就有好些事情要交给她去办,其间很多有大关碍的事情也是要她做的。可是这话居然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和馨如果知道母亲为了哥哥的事情这样利用她,会不会再次怨恨起这个做额娘的。
只是儿女都是母亲的心头肉,况且永瑜的身份跟他们都是不一样的,不能让永瑜因为看不惯傅恒父子的所作所为而把自己给折了进去,这是说什么都不能答应的。和婉早就是说好跟永瑜一起的,巴勒珠尔更是早早就被定了性的。唯独剩下一个和馨,平日又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自然是不会有人在意和馨的回宫和举止了。
“依着额娘这么说,倒像是女儿只要是去跟皇父一说,皇父再无不准的理儿?”和馨似乎是看出母亲不便说出口的事情,而且这件事必然跟回京有莫大的关联。小丫头到底是长大了,也知道在看上去水波不兴的皇宫里有太多不为人知的隐秘:“额娘,可是您有什么话不好去跟皇父说,才是要女儿到皇父面前去说这番话的?”
“馨儿,若额娘真是这么想你怎么处?”娴雅摸着女儿的头发:“一定是说额娘不向着你,是么?”
“额娘,您心里所挂记着的不过是四哥和姐姐。为了他们额娘什么都肯做,如果是女儿真可以去做什么,女儿一定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