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妃之道-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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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额娘千万别怪罪福晋,都是奴才张罗的。”
“瞧瞧你们俩这嘴儿,可是比我们从前会说多了。”娴雅擦过手,将手边放着的掐丝珐琅的零嘴匣子叫宫女放到两人面前的小杌子上:“我从江南回来,没给你们带什么物件儿。想着宫里的东西几乎是无所不有,在无锡的时候瞧见那么多人都围着那么个泥娃娃转。想想你们难得望江南去,就给你们两个各自带了一套回来。”一面说,一面叫人把两个什锦盒子交给跟着她们来的人:“我知道今儿是你们阿哥的百日,只是这些时候都顾及不到上面去,想着你们也不是小气的人。万岁爷吩咐了,说是永瑜的大阿哥,说什么都不能委屈了去。”
娴雅有意看了眼佟曦澜,一张粉光脂艳的俏脸居然没有丝毫不悦。如果是依照着佟曦澜心高气傲的心性,说什么都练就不了这个本事。所以这件事还真是女儿说的那样,佟曦澜要么是真的想开了。要么就是佟曦澜心底还真是能够装得下,这种换做是谁都无法容忍的事情。可见里面的缘故就不是自己能够了解的、
说话间,两个宫女已经在大宫女香云的带领下,从后殿里抬出一个云豹纹四角镶金的箱子:“这里头都是早先给永瑜用过的东西,这会儿有了儿子。这做儿子的可别是嫌弃老子才行,要是嫌弃老子的话就真没法子了。”娴雅一面说一面冲着两人笑起来:“我当初为了生永瑜的时候可是吓得够呛,那时候永瑜可是赖在肚子里不肯出来。后来还是皇太后宠得紧,说是阿哥大了,还是让凌国康带着人进来守着,给我灌了一盅白参汤才算是缓过劲儿来。后来什么都不知道了,也就把永瑜给生了出来。”
倩儿听到这话已经是捂着嘴笑起来:“奴才倒是听大公主说过这件事,还说不止是四阿哥就是后面的六阿哥和五公主也是的。还说五公主原是皇额娘生了六阿哥以后,压根就不知道还有个公主在肚子里呢。”
“我就说我这人糊涂得紧,就连自己有没有怀两个都不知道。”娴雅抿着嘴笑起来:“你们也是要赶紧,永瑜这么大了还只有一个阿哥可是不行。你们瞧瞧这么些个阿哥,就只有咱们四阿哥这么膝下单薄。这也难怪有人会生出那么多见不得人的心思来,这可不是万岁爷跟我这个做皇额娘的想要卫护就能卫护得了的。”
佟曦澜听到这话心里就是咯噔一下,皇后还真是明察秋毫,没什么事儿能够瞒得过皇后的眼线。至于想要把宫里的事情瞒过皇后,还真是不一件事容易的事情。只是三阿哥这件事,自己在御舟上都灭有觉察出异样。还是回宫以后,听到永瑜跟巴勒珠尔还有和亲王商量事情才知道的。
“皇额娘体恤阿哥和奴才,真是奴才不争气。也让皇父和额娘着急,以后再也不敢劳烦额娘烦心。”佟曦澜已经是跪倒在娴雅的小几旁:“奴才不争气,额娘恕罪。”
“我不过是随口说说,你们两个别当真,我还真是有事要跟你们说。别立这么多规矩了,只有咱们婆媳三个有什么我也不打算瞒着你们。”娴雅细细想了半晌,也是明白过来一件事。至少这两人在这时候不会是为了别人,在自己面前来探听这些话的。尤其是佟曦澜就算是以前糊涂,到这时候不会看不明白。
而倩儿跟永瑜之间更不会有什么叫人觉得不该说的话,这件事少不得要让这一对儿去给自己做些事儿。很多事儿一旦从自己手里出去,未见得能够办成事。就是和婉出去也不定有人能够说实话,只是佟曦澜或者是倩儿就不一样。很多人都以为佟曦澜跟永瑜不甚相携,那样的话各式各样的都有,自然就会有各式各样的话儿传过来。到时候还真是省心。
“是,奴才们听皇额娘的吩咐。”两人福了一福,还是不敢坐着,只是在娴雅旁边的小杌子上规规矩矩坐下。
“这些时候,我不在宫里。有些事儿我知道也明白,就是皇上都清楚得很。只是很多事儿我不能出面,就是皇上也不好过问。只是你们两个都是用于身边最亲近的人,很多事儿少不得要你们出去走走看看。很多时候带着一份心思出去,能办不少事。”
正文 第七卷 南巡见闻 第五十三章 难伺候的婆婆
第七卷 南巡见闻 第五十三章 难伺候的婆婆
佟曦澜和倩儿不敢接话,两人对望了一眼坐在小杌子上没敢说话。皇后心思细腻佟曦澜或许是心里没有倩儿清楚,倩儿在皇后身边待了许多年,皇后待人好实在不是假的,只是这个不是对每个人都如此,要是有人敢跟她耍心眼的话,最后死得最惨的人也一定是这个耍心眼的。
“奴才静听皇额娘吩咐。”佟曦澜磕了个头,娴雅一双眼睛精光四射看得人心里直发怵:“皇额娘吩咐的事儿,奴才一定尽心尽力不敢不遵。”
娴雅看了眼她又看看倩儿:“这事儿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也不急。我不过是随口说说,等我想好了自然会吩咐你们。我这时候自然是不如你们灵便,少不得要让你们帮衬着阿哥的。”
“是。”倩儿一直高高悬着的心算是放下来一些,要是换做以前还能跟永瑜面前说说,只是这些时候他也是忙得够呛,哪里还能腾得出手来管这件事?
“倩儿,你去把你们家大阿哥抱来给我瞧瞧。我只是见过婉儿他们家的两个阿哥和一个小格格,到底是自己的亲孙儿。要是不见见的话,以后有人说我这个做额娘的偏心,可就是满身是嘴都说不清楚了。”
不止是倩儿就是佟曦澜也笑不出来,这话是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向往看着娴雅对和婉太好,所以说过一两句不该说的话,这时候皇后不追究,是不是说明以后都不会说了。如果说起来可就是自己的大不敬之罪。
“谁敢说额娘偏心眼,谁不知道额娘最疼爱我们四阿哥的。”两个媳妇都没敢说话,外面却是传来银铃般的笑声。佟曦澜和倩儿闻声都是一怔,随之就是大喜过望。因为外面那个声音是在皇后面前说得上话而且绝对是有用的人,和婉穿着一身极漂亮的旗装,脚下踩着缀着明珠的花盆底宫鞋进来:“额娘吉祥。”
“公主吉祥。”眼瞧着皇后见到女儿都是眉开眼笑的样子,两个人也是松了口气。随之就是福了一福,和婉笑着颔首:“额娘,看着还是我们四阿哥家的福晋孝顺。比我这个做女儿来得早多了,我想想只怕额娘还要说是女儿偷懒,这一下越发是要说女儿不如儿媳妇贴心了。”
“瞧你这张嘴,还真是没人能够赶得上。”娴雅笑着搭着女儿的手起身:“都免礼吧,等会儿让倩儿送来的晚膳都在一起用吧,难得这么热闹一回。”
“额娘,是咱们家五公主来信了。说是新额驸拉旺多尔济刚回到蒙古,就袭了亲王的爵位。这一下就是蒙古亲王福晋了,额娘您说是不是该把咱们五公主接回来住住?”和婉朝佟曦澜悄悄使了个眼色:“前些时候馨儿走的时候,可是咱们四福晋帮着收拾的,知道小姑子走的时候必然是比不了在家里,什么都能够随心随意。所以生怕委屈了咱们五公主,什么一路上能够用得上都是最好的,额娘放心就是。”
“这个事儿我自然是放心的,想想都是你们嫡亲的姑嫂。谁不说你们好的就跟我生的一样。”娴雅扶着女儿的手:“我早先听见说你到王府去了,说是你额娘的身子一日好一日不好的。这会儿怎么样了?”
“去了,我刚去就瞧见莲子拎着一匣子点心到了王府去,额娘听说是您回家了。说是本来预备今儿就来瞧您的,又想着多早晚了可不敢进宫搅了您的兴致,说是明儿一大早就来。还说了呢,一定要吃咱们承乾宫的点心,您要是叫人端了养心殿体顺堂的点心出来,可是不依的。”和婉在两个母亲面前说话一向是没大没小没有忌讳,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只是这样也能说是和婉要是没有两个母亲从小的抚育庇佑,未必会有今天的荣耀。
“她还是这么个性子,一点也没改了去。”娴雅抿嘴一笑,转过眼看着两个人:“你们不知道,这个婉儿在别人面前就是会端着架子骂人说话,到我和五福晋面前就是最会撒娇的人,去瞧瞧,有哪个做公主的像她这样子?就是和馨跟和琌两个小时候长到现在,也不是这样子说话做事。”
“是。”两人越发是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佟曦澜是不知道内情的。
只是知道和婉是在和王府长大的,也是和王爷跟和王福晋的掌上明珠,因为皇后当初在承乾宫做妃子的时候膝下无所出,加上皇上跟皇太后最喜欢她,而这个大公主生得极像她,就把她从王府接进宫来抚养在膝下。有谁能够想到一个亲王的格格,居然会成为如今满朝上下为之侧目的固伦公主,不止是身份尊贵,更是嫁给了蒙古世袭亲王。
这件事若是落在和馨身上倒也好说,毕竟是帝后膝下的娇女。又是皇后身边最小的公主,许配蒙古亲王拉旺多尔济自然是珠联璧合。可是和婉的额驸似乎是皇上更为倚重。可见这个养女兼侄女,真是让帝后身边的儿女们都被比的黯然失色。
倩儿心里却是另外一份计较,在承乾宫待过自然是知道的。婉公主的身份尊贵自然是无需多言,永瑜之所以跟巴勒珠尔走得近也就是因为这个亲姐姐的缘故。至于五公主的离宫,在早些时候已经想过了。也跟永瑜私下说过,若是皇后回来不怪罪倒也罢了,真要是怪罪下来谁也逃不过去的。
“奴才回皇额娘的话,重华宫的厨房给额娘预备的晚膳已经送来了。可是此刻就在偏殿用膳?”倩儿上前请了个蹲安,带着询问的语气朗朗问道。在娴雅跟前说话可是要清楚明白的,从西她身边出去的宫女不管是指婚出去的,还是自己跟大阿哥永璜的侧福晋都是一样的。要是谁扭扭捏捏说话或是有意端着架子,只怕就是一顿狗血临头的骂人。
“正好你们几个都在这儿,干脆咱们娘儿几个都在这儿用了罢了。皇上先前只怕还想着要我到体顺堂去用,我看也是不必了。要是这会子过去,只怕等会儿我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万岁爷只怕还埋怨的我不知道自己先给自己找点吃的。”娴雅半是埋怨地说道:“这会儿在养心殿也不知道说到什么时候去了。”
“额娘,您瞧您就是这么个闲不住的人。明知道皇父才一回宫自然是有很多事儿要办的,反倒是说起人来。”和婉扶着母亲的手到了膳桌上,倩儿早已闪过一旁看着宫女和太监往膳桌上摆着各色膳食,香气扑鼻颜色琳琅满目,看得出来这是倩儿叫人着意伺候的。再说倩儿早先在承乾宫伺候过娴雅一段日子,自然也知道当年的主子如今婆婆是个看上去温婉和顺,内里实在是一个精明能干的主子,所以伺候膳食就比从前更加谨慎小心。
“这个我瞧瞧。”娴雅的牙箸指着面前的一碟红白分明的菜肴:“看着就不赖,是什么做的?”
“回皇额娘的话,这是用牛乳做了陪衬,里面是上等的樱桃和虾肉做的小点心。额娘试试,倒是不腻味。也不觉得有虾儿的腥味,反倒是香甜得紧。”倩儿一面说已经把娴雅看上的菜挪到娴雅面前:“若是额娘喜欢,以后常常来孝敬皇额娘也是奴才的孝心虔了。”
倩儿说话的神态未免让娴雅想到当年自己在皇太后身边侍膳的情形来,原来不知不觉之间自己已经是到了这时候了。果然是千年媳妇熬成了婆,在皇宫里住了这么多年才知道自己已经跟这紫禁城融为了一体。
“还真是不赖,这味儿倒是新鲜。”娴雅笑起来:“我总是想起来早年在皇太后跟前伺候皇太后用膳时候的情形,那时候我可是比你们这时候小得多。闹过不少笑话,就是前些时候在外头的时候,跟皇太后在御舟上运河两岸的情形,皇太后还提起这件事。我都是没处站去,可见世人都是打这会儿过来的,谁也没法子说是与不是。”
“奴才等哪敢跟皇额娘相比,皇祖母到现在还在奴才们面前夸皇额娘孝顺。这可是有目共睹的事儿,只要是皇祖母要的什么都是皇额娘亲自张罗,生怕是别人不如自己尽心。”佟曦澜先就笑道,这话明显是带着讨好的意味在里面。
佟曦澜心里清楚,所有人都好说话,唯有这位婆婆是最不好打交道的人,别人只要是一句好话或是一点事儿就能宛转过来,可是婆婆不行。她已经堆积有了成见在里面,若是自己在做错什么的话只怕不止是位份不保,就是自己一家老小的性命都未见得保得住。所以时时处处都是小心翼翼地八戒奉承,只是希望去了婆婆心里对自己早先的那点误解和不快。在御舟上难道看得还不够清楚,诚嫔就因为一时不慎最后落得一个失足落水的下场,可是有人说诚嫔根本没死,只是这死与不死又有什么分别,从此不见天日就是最后的一生。
殷鉴不远,只能是让自己小心翼翼做人做事才算是把这一生都给交代了才好。
正文 第七卷 南巡见闻 第五十四章 五福晋
第七卷 南巡见闻 第五十四章 五福晋
“五福晋吉祥,主子知道您要来,吩咐奴才给预备下您和主子都爱吃的东西,这都已经好了,您怎么这早晚才来?”莲子和王福寿两个在东二长街百子门外伺候,正好遇到坐着杏黄轿的和王福晋下了轿,有贴身的宫女扶着手往里面走。
“都学得跟老婆舌头一样,都这么会说话了?”安安脸色还不是太好,穿着玫瑰紫的氅衣,头上戴着半翠的钿子一副满洲贵妇的打扮。
“奴才要是不会说话,只怕两位主子都要说奴才在主子面前当了这么多年的差事还不知道怎样说话。”莲子笑吟吟地给安安请了双安:“福晋气色好,主子一路上都在念叨,要是回来以后福晋身子还是不好的话,就该请几位太医轮流去给福晋诊脉请安了。”
“轮流诊脉请安?”安安瞪大了眼睛,自己又不是得了不治之症居然要人轮流诊脉,不过是个小小的伤风就被弘昼在外面说成是不治之症。自从弘昼有了一个喜欢在王府里天天上演活出丧的嗜好以后,和王府就应经是沦为了大家的笑柄。为了这件事皇帝不止一次给弘昼翻过脸,所以也就给自己落了个荒唐福晋的诨名。这回再来个福晋得了不治之症,真是不知道自己以后还要在皇族中怎么做人 ?'…87book'
“福晋,到了。”莲子扶着安安的手进了承乾门,娴雅已经是站在院子里:“哟,我还预备出去接驾的,怎么福晋这就来了?”
“主子吉祥。”安安已经是笑着请了个双安:“这么些日子还没给主子来请安,真是不应该。”
“吉祥吉祥。”娴雅笑着过来拉起她的手:“咱们可不是第一次见了,用不着给我性这么大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第一次进宫见驾。”彼此都不是当初初进宫的秀女,都已经是穿不惯高高的花盆底宫鞋。娴雅看安安有些不胜其烦的样子:“进去换双鞋,我都穿不惯宫鞋了。每次走路都觉得难受,想来你也是穿得不耐烦。”
“我在府里的时候说什么都是不肯穿着的,上次穿了还把脚都扭了。后来被我们王爷知道了,直说是我没有那个穿宫鞋的命。我就不知道我穿这么多年,这时候就成了没有穿宫鞋的命。后来这话不知道怎么被人知道了,还传了出去。”安安在娴雅这儿说话,还跟当年一样没有丝毫遮遮掩掩的:“闹得所有人都知道,和王福晋不会穿宫鞋走路。就连和王爷都说福晋没有穿宫鞋的命。”
“你就让他去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们家王爷是个怎么样的嘴巴。”娴雅也是一样的快人快语:“万岁爷都说是五爷的心里藏不住事儿,有什么就是一定会说出来。要是不说出来搁在心里会发霉的。”
“还真是这样子,万岁爷还真是知道我们王爷的。”安安进了内殿,已经有宫女捧着一双绣工精致的平底鞋过来:“奴才伺候福晋换鞋。”
“主子,要是没看错的话,只怕这是主子的手艺了。”安安没想到会是娴雅亲手做的绣活给自己穿:“主子这么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恩了。”
“谢恩不谢恩的,我们之间还要说这个?”娴雅笑起来:“在外头你叫人给我送了那么多东西去,哪一件事儿不是要你仔仔细细做的?自己病了还不知道将息身子,还要挣扎着给我做我喜欢用的花样和小物件,这一点我该怎么谢你?”
“行了行了,咱们都不说了。再说下去,三天三夜也是说不完的。”安安已经在东进间的炕上坐着:“怎么皇额娘还没回宫,不会是御舟在运河上太慢不如陆路走的安稳?”
“宫里出了些事儿,在外头慢慢走不安心。”娴雅看着宫女们端来茶点以后,摆摆手吩咐人下去,偌大的东配殿只剩下她和安安两人,就连最信任的宫女也是在院子里伺候,没有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我也听说了,其实五公主出宫的事儿最早知道的人是我。你也知道我的和琌跟馨儿极好的,有什么姐俩就一定会说的,就像婉儿和永璧她们一样,看起来就是一个妈生的。和琌有什么都不会瞒着我,这件事也就是原原本本跟我说了。”安安抿了一口杏仁露:“都是做额娘的,我知道你听说这件事以后心里一定是不好受。只是你心里也是知道的,在这宫里,只要是跟爱新觉罗家的女人都是不能随心愿的。明知道这样,难道还不能遂了孩子的心?”
“你说的这个我也想过,所以我知道这件事有并不像是你想得那样会发脾气,婉儿也跟我说了很多事儿。馨儿从小就是被宠得无法无天,做事儿也不从脑子里面过。难道跟我这个做额娘的说了,我还能不依着她?”娴雅在安安面前毋须掩藏什么,甚至跟皇帝跟女儿不能说的话也可以一吐为快:“我倒是不明白了,怎么我这个做额娘的就这么不让女儿放心,连这样的事儿都不愿事先跟我说一声。”
“其实这也没什么,孩子大了就是这样了。你想想四阿哥这么大了,还会不会把所有事情都跟你这个做额娘的说?”安安抚着她的手:“儿大不由娘,谁都知道的一句话,不止是你知道,我也知道。打小儿我就知道哪怕是永璧再好也赶不上我心里的永瑛好,永瑛是我跟弘昼的第一个孩子,还是个阿哥。因为有了他接着就有了婉儿,很多人说我比富察氏的命好,都是亲王嫡福晋,也都是一儿一女的开枝散叶。后来富察氏一个接一个让自己的孩子没有了,我想着我的命不会这样的。因为我的永瑛还有婉儿都是有着祖宗庇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