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妃之道-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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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规避,防身足够了。
高氏的家人惹了事,弘昼和傅恒来请罪。我很生气,我可以给高氏和她的家人很多,但是绝不容许她挑战皇帝的底线。我要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时候我想到了她。只有她会跟我一起面对很多事情。
承乾宫里,我的永瑜居然会叫阿玛了。而且是第一次张口就是阿玛,油乎乎的小肥手毁了我的第二件龙袍。这算什么,我儿子会叫我了。我跟她说要她跟我出去一趟,她担心儿子,我告诉她送去慈宁宫,皇额娘会好好照顾儿子的。和婉知道了一定要跟着去,破天荒的,这孩子第一次跟我撒娇。坐在我身上,很自然地说阿玛我要去。
我笑起来,因为我看到身边那个女人虽然是在呵斥和婉,但是那就是母亲笑着指责孩子不该撒娇的样子,或者说是娇嗔。两人真的很像,笑容也好说话也好,都像。我答应了和婉,或者在弘昼面前,我会让他觉得这两个是我的女人,我的女儿,不是他的。
弘昼好像并不在乎我会怎么想,该对和婉好的时候,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宠爱。他的嫡福晋也一样,把和婉捧在手心里。跟她一样的眼神。和婉很习惯被两个母亲宠爱着。有时候会不加掩饰的撒娇。
在小渔舟上,她跟我说了一件事。已经隐瞒了很多年的事情,和婉是我跟她的女儿。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内心,狂喜还是不可思议。因为我觉得那根本就不可能。她说出来的事实我不得不信,我跟她在皇额娘住的杏花春馆,突如其来毫无分寸的男女之事,有了这个女儿。因为体制和礼制,她送走了孩子。不止是皇额娘,就是皇考和额娘都知道这件事。无数次暗示我,我不懂而已。我突然庆幸,我从没有失去过她。不过是过去还是现在,将来也不会。
我无须掩饰自己对于女儿的宠爱,她要骑马就和我一起。想做什么都行,不用再说别的只要她愿意。乐极生悲,女儿被人绑架了。她几乎疯掉,愿意拿自己的性命去换回女儿。弘昼第一次起了杀心,只要知道是谁做的他会毫不犹豫要了那人的命,比我这个做父亲的还要暴躁。我知道,这些年的相处他也把和婉当自己的女儿了。不是叔侄那么简单。
正文 弘历的番外 4
弘历的番外 4
见不得她哭,她亦不愿意我看到她哭。只是没想到咽泪装欢,比哭更难受。我跟她说孩子不会有事,她只是说孩子有事她也不用活着。我心惊,我不会让我的女人和我的女儿有事。
还好,我们的女儿回来了。没有惊动任何人,就是一个小女娃。她扔东西摔东西,还在那里撒泼打滚一点都不像是皇家的格格,这么个古灵精怪的女儿不知道是像了谁。不过还真是有她的准主意,这一下就让人拿她没辙。活蹦乱跳的女儿回来了,毫发无损。可是胆敢起了这个心思的人,合该千刀万剐。
弘昼也知道这件事关系匪浅,我爱新觉罗家的子孙岂容人任意欺负,何况还是我的女儿。我不会饶过那个肇事者,他要是自以为自己家有什么了不得功绩,那就大错特错了。年羹尧功在社稷,也必死无疑。何况一个小小的包衣河工?
交给弘昼一件要紧的事情,弘昼带着她嫡福晋到了苏州。和婉好热闹的小人儿,自然要跟他们一起去的。居然把我跟她额娘两人扔在这山温水软的江南,多年以来这是我第一次跟她两个人,有时候会想要是只有我跟她的话,我们之间会不会有这么多事情。
她跟在我身边寸步不离,时时处处我们都在一起。就连她去买胭脂,我也会想这胭脂她搽了好看不好看。不过那个买东西的掌柜说她是个子孙娘娘命,还说她是家中上人为我择配的良缘,反倒是原配不好。不知道那人是怎么看出来的,给她选了支石榴松鼠的簪子,插在她髻上很好看。转脸告诉王庆,这一家的东西以后列为贡品,胭脂花粉只要有都直接送到宫里去,还要单做几支钗环簪子送进来,给她正好。
傅恒来给我请罪,自述高恒并没有做错什么。我问他,高恒犯重罪有人说情,那傅恒犯罪又当如何?傅恒没敢再说,念在他自小跟在我身边的,又是从乾清门侍卫选上来的,我没有苛责他太多,到底还是名义上的小舅子。
他说宫中一切安好,尤其是永瑜在慈宁宫很好,皇太后高兴得了不得,我也很高兴。我想屏风后面的那个女人也会很高兴。傅恒走了以后,那天我们没有出去,只是在那间上房里只有我跟她两个人,就连平时候在外头的太监们都没了影子。那是这么多年我最随性的一次,她也放下了很多,包括那个不宜子孙的话。
高恒居然敢当街调戏她,说了那么多的话,还要说是皇帝疼爱他的姐姐。可是他不知道,他姐姐不管是做了什么,都是在给眼前这个女人做了挡箭牌。只有一个女人挡在她前面,无子有宠,那么所有人都不能伤害到她。这就足够了,家里养的狗要是胆敢咬主人的话,还留着做什么。狗多得很,少一条不算什么。这条狗已经到了要杀的时候,不能养着做祸患。
我又要做阿玛了,她又有了。不知道这次是在什么时候有的,不过我想宫里的那些女人一旦知道这件事,恐怕又要翻天了。不打紧,宫里不是还有个新宠上的汉人女子吗?看看是把谁当成祸患吧。我会让她腹中的孩子平安无事的。
弘昼对高家的忍耐也到了最后的底线,他杀了高恒不要任何理由,一个亲王杀一个汉人包衣算什么。我虽然平时很恼他,简直不像个天潢贵胄的样子,但是这次不会。他做了他该做的事情,亲王是皇帝的兄弟,杀人毋须请旨。
回宫的路上,她跟我说弘昼的嫡福晋也有喜了。我笑笑,弘昼还真是不甘心落人后,这种事也要比着,不过也好。我爱新觉罗家子嗣繁茂,是一件大事。
在皇额娘的宫里,看到永瑜。他伸手讨抱,还会叫我了阿玛。好像这几个阿哥里头,只有他说话是最早的,也是最像我的。皇额娘要我给他个恩典,我赏他亲王双俸的恩典。孩子还小,额娘说的无非就是吃的用的多些,这俸银照例是要送到承乾宫的,这一下他们母子三人的月例恐怕会比长春宫多多了。
皇后很贤惠,当着所有人跟我说要我晋封魏氏。我下意识去看她,她在看她的儿子。我要她还给我一个眼神,只要一个眼神就行。不管是不高兴还是什么,要让我知道。
或许是知道我在想什么,扭过头望着我笑笑,虽然有些僵硬不像在外头的时候,我释然了。富察氏似乎不甘心,又要把和婉带到长春宫去抚养。不等她看着我,我已经出言拒绝了这个让人恼火的提议。
那天我没去承乾宫,她需要休息。而我也不能做得太明显,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对她不同,这样做只会对她不利。她有了身孕,宫里还有两个孩子,谁都不能出事。
到了长春宫,看到一个很怪异的事情:从不染指甲的皇后居然涂着珍珠色的西洋指甲油,就连魏氏也一样。我想起来了,有一次我说过她涂的指甲油挺不错的。原来是因为这个,所以这个举动只怕会在后宫中铺天盖地。
又是那股香气,每次在长春宫总会有这种让人心智大乱的东西。我找太医看过,太医说脉息有些乱,无碍。但是这种东西长了不好,想想也知道是什么。不过就是媚药一类的东西,到底是皇后还是魏氏,谁有这么大胆子胆敢下药,仅仅只是为了我多到长春宫?
祭天回来,我匆匆处理完最后的政事到了承乾宫。居然是那个做娘的,带着孩子在吃福肉。永瑜这个贼小子,再一次把油手擦到我的龙袍上,不过一声奶声奶气地阿玛,叫人浑身的疲惫也消弭于无形。不知道刚才怎么会跟太监说,要把魏氏找来。只要是来了承乾宫,多半我是不会离开的。这里有她还有一儿一女。
我很想问她,到底是不是为了魏氏的事情有些不痛快,不过我问不出来。我知道她不会,要是会吃醋会知道怎么挽留我的话,我不会那样扔下她不闻不问两年。金氏有喜了,她又在跟我贺喜,言语中没有什么叫人难以捉摸的地方。喂了一个蜜饯给她吃,看她眉开眼笑的样子,我想她了。早就问过太医,这时候要她会不会伤到了孩子。太医看我一本正经的样子,只好说只要不太激烈就行。或者觉得皇帝是个急色鬼,这么多妃嫔居然还要去找孕妇。只是皇帝去找谁,又关他们什么事儿?
王庆来回话,说是娴主儿在长春宫险些滑倒,幸而是被身边的宫女搀扶住才没出大事。大过年的是谁有这么大胆子,还是在长春宫惹出来的事情?是富察氏还是高氏,两个人无疑是嫌疑最大的人,不过富察氏没那么大胆子,况且又是在长春宫,就算是要害人,也不会是在自己门口,本来就是一个说不清楚。真要是她做的,就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了。
我去了承乾宫,她安然无恙。还跟我说要在承乾宫宴请额娘和皇后贵妃跟诸家姐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看她兴致勃勃的样子,也就放心了。一而再再而三问她,到底是在怎么回事,她都说是自己不小心。我知道其间必然有缘由,那天在长春宫去的人里头,有三个孕妇:她,金氏和弘昼的媳妇,别人都没事独独她出了事儿。而她恰好也是三个人里头最仔细的一个,何况是有了身孕就更加小心仔细。绝不会让自己出事的,怎么就不会自己险些滑倒?我自然是会在宫里明察暗访出一个结果来,给她一个交代也给我一个交代。
承乾宫果然是被她张罗的热闹非凡,额娘被她说得高兴极了。她拿出从江南带回的大阿福很大方地送给每个人,并不曾厚此薄彼哪一个,还有意在额娘面前做出娇嗔的模样,她不知道,那天我的眼睛几乎没有离开过她。
高氏总会在这种花团锦簇的时候,惹得人不高兴。她很看不上我跟她一起买回来的东西,还说只要是她兄弟送进宫里的东西才是最好的。难道这做主子的反不如一个做奴才的有眼光,这话惹恼了额娘,我不想她当着人的面丢脸丢得太厉害,呵斥了几句,顺便说出高恒被杀的事情,她不信。但是人瘫软在地上,毕竟曾经是枕边的女人,而且她不过是我为了保护一个人而做出来的幌子,让她的丫头扶她回去。
那个宫女身上的伤被显露出来,原来高氏常常暗地折磨她,用簪子和一丈青在她身上戳。这可是霸气的秀女,从没有人敢在宫里这样折磨宫女,额娘大怒。马上把她从贵妃的位子上贬黜为嫔,依旧是许她住在翊坤宫。我知道额娘在看我的态度,而且也是看在永璜的份上。毕竟还是永璜名义上的额娘,其实到了这时候不论是永璜还是她都已经不重要了。这个幌子,似乎可以不要了。
正文 弘历的番外 5
弘历的番外 5
这次的怀孕好像是我比她要紧张得多,不过待在她身边的辰光依旧不多。我是皇帝,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且我还是不能让人看出我对她的不同。唯一能做的就是,时时关注着太医写来的脉案,然后暗地把承乾宫的首领太监王福寿提拔成敬事房首领,这个位子仅次于我身边的首领太监。这件事连富察氏都不知道,除了我身边的王庆就只有王福寿自己知道。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我要她平安无事。还有的儿女们,要跟他们的额娘一样平安无事。
弘昼又给我惹事了,居然是在三年一次的恩科的考试,为国举贤何等要紧,他居然是当作儿戏一般。每逢弘昼闹得最过分的时候,一定是有缘由。果然这次又是这样,比之于从前那些活出丧或者是别的什么偷盗先帝朝的铜活字出去卖更可恶,但是我不能把他关进宗人府。他是宗人府宗令,把他关进去谁敢得罪他?唯独只有我出宫一趟,这两天一直都是忙得不行,我甚至无暇顾及那个即将临盆的女人。
发了一大通脾气,回来的路上身边的近侍看到我的脸色,都是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要是谁规矩不对,起码就是做了弘昼的替死鬼。
那次好像是连着几天都没有招幸妃嫔,也没有去问问承乾宫的事情,更是没有踏入承乾宫一步。因为不想她看到自己发火的样子,哪怕是一丁点也不想。
看折子的时候,王庆一脸喜不自胜的笑容,看到了我就开始冒火:皇帝这么大火气,这个奴才这么高兴,难不成天上掉下金元宝砸到他了?他说是凌国康有事面奏,娴贵主儿诞下一位小阿哥和一个小公主。
一下子我简直喜懵了:同时有了一儿一女,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情?她果真是应验了那个凌国康事先跟我说的好字,其实只有我跟她心里是明白的。早就凑成了好字:和婉跟永瑜,这次又是一下写就了一格好字。
有人说同时生下一儿一女是不祥之兆,是犯了大忌讳的事情。简直就是屁话,难道皇帝的福气还镇不住什么邪气。我不信那个邪,笑话我就让天下人都看到。
亲手写下了一道谕旨,马上晋封娴贵妃所出的四阿哥永瑜为纯亲王,赏食亲王双俸;和硕和婉公主晋封为固伦公主。这是皇后所出子嗣才有的恩荣,本来她应该晋封为皇贵妃的,因为有了富察氏。大清祖制,有皇后就不能有皇贵妃。不过祖制是可以变通的,名义上的皇贵妃不能给她,但实质上可以。所有的份例、礼制和服侍规制都是按照皇贵妃在办。
后来听王福寿说,贵主儿什么都没说。反而是四阿哥说,这个没有册宝的皇贵妃就不是皇贵妃人小鬼大的儿子,居然知道没有册宝就不是皇贵妃。他还下,还不知道他皇父心中不能跟别人说的隐痛。
她生下孩子没多久,我听富察氏说魏氏也有喜了。有了就有了吧。新添了一儿一女,还有什么赶得上这件事让我欢喜。至于别人有没有,已经是侍寝过的贵人,有喜也是情理中的事情,谁能说偶尔一两次不是忘了赐药的,况且长春宫里那个容易惑人心魄的香气也是古怪得紧。
我问她,魏氏有喜是不是需要换个宫里住着?她说东六宫的永和宫和景仁宫都是空着的,要是皇上觉得方便的话,哪儿都好。这女人一点也不傻,知道这两个宫里魏氏都不能住。永和宫是当年孝恭皇后的寝宫,那是我的亲祖母。至于景仁宫,是额娘在先帝朝的寝宫。额娘健在,怎么会容许一个出身低微的魏氏住在景仁宫?再说我也没打算这个女人住到从东六宫来,这里是我跟她的地方。
所以魏氏一直都住在长春宫,皇后一个宫里住着。也没有什么不妥,毕竟没有富察氏就没有她的荣华富贵,至于别的事情还是不要参与进来了。要是有那个福分的话,生了儿子也未必是她的。富察氏一族怎么会豢养出一条会咬人的毒蛇?
自从永琏夭折以后,我几乎就没有碰过富察氏。她知道想要再有自己的孩子恐怕就是做梦,加上承乾宫一下有了两双儿女,我想没有人比她更惧怕这些事情。的确,我是想要嫡子继位,只是这嫡子还要看是谁生的。嫡子可以换,是因为嫡妻也是可以换的。她是正嫡固然不错,只是这个正嫡无子难道就要我的嗣子虚悬不成?
我想着要给儿女取名字,依旧是那个永珑。不过她这次没有再拒绝,是啊只要不是永瑜叫这个名字就不用担心。永瑜才是我的长子,她知道我也知道。而这个女儿比和婉更加叫人欢喜。和婉是在王府长大的,自小就跟弘昼亲近。而我从来就跟弘昼不对付,谁也没法扭转这个印象。或者是因为皇考还有额娘,对于弘昼都要宠溺得多,我有些不服只是也没有办法。兄友弟恭,哪怕心里不情愿,面上还是要做出来给人看。
在她生下两个孩子以后,很久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去过承乾宫,也没有把她传到养心殿。我在想以后要用什么样的心去面对她,有时候也会自己问自己,如果她是自己的嫡皇后,没有这样或是那样的误会,更没有不宜子孙的话,是不是我就会对她有这份不一样的心肠。难道是我明知她会有所不妥还是想要跟她在一起,有人曾说过当初皇妣把她的娘家侄女儿嫁给我,就是为了巩固那拉家的地位,只是从皇父那时候开始,那拉家就一直没有高官厚禄的子弟。我曾问过她,为什么家里兄弟子侄没有入仕的?她笑说,家里没有那个福分。坐支一份一等承恩公的俸禄,加上散佚大臣的爵位就够了。钱用不完,而且官大了就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不如这样子安分守己,不给万岁爷丢脸就好了。
她想得够深够远,或者是看到了太多的权臣之家最后都不是太好的结果,所以最后她也怕了。干脆就狠下心,不让家里人再跟这个皇权有什么关系。不过这样也好,不过是做个半富贵的人也好。
听宫里的太监宫女常说,娴贵妃很少跟家里人求恩典,就是贵主儿家里的老太太来了,也是以礼相待,从不会因为这件事在万岁爷面前邀功,万岁爷到了承乾宫来,贵主儿也不是那样子倚妖做媚。若是不来,就是带着阿哥公主安分守己的过日子。这样的女人,皇宫中实在是不多。她从不会说要什么,有时候给了她多的东西,甚至会叫人退回来。她说自己用不了那么多。
我跟她也算是十来年夫妇,但是从来都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有时候觉得是不是她在宫里住得久了,心思就淡了。甚至不知道怎么样去巩固自己的宠爱?所以也就无欲无求起来?很想问清楚,但是有点害怕最后得到的结果,是我跟她最好是做一对帝妃,仅此而已。
我跟她不止是帝妃,从我要她的那天开始,我就没想要放开自己的手。只是有时候会做出很多叫她伤心的事情,好像我跟她之间不止是帝妃那么简单。她是我的女人,那个我站在云端的时候,最期待身后站着的女人。不管后宫中再来多少女人,都无法磨灭她的存在。
额娘告诉我一件事,富察氏把当初永琏用过的衣服送到了承乾宫。永琏自小身子就弱,后来夭折在惊风上。富察氏心肠歹毒到这种地步,居然想要我跟她的孩子也出事,这个女人留不得。我在等机会,等着最后的机会。
不过宫里还是不保险的,他们母子四人在宫里会出事。我不想等到哪天出了事再后悔,听说蒙古博尔济吉特氏一族,最尊贵的和硕亲王家的小世子看中了和婉,正好最近要进京进贡。正好把他们母子都接到园子里去,那里不会有事。
我在九州清晏的寝宫见到了许久不曾见面的她,还是一点儿没变。小别胜新婚,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