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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浪子江湖1-5卷-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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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大都是心性修为极深之人,虽是被任雨情的容颜所惊,但一来先前已经见过了张梦心,再见到一个美人儿,也只是感叹造物主的神奇而已。只有像吴剑声之流,才会心中浮想连连,杂念横生。 

但黄羽翔的真气外泻之际,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他的真气流动,初时还只是如涓涓细流,但瞬间之后,竟如汪洋一般,在厅中翻腾不已。众人齐齐色变,脸上的神情从最初的不屑变成了震惊,继而骇然失色! 

这个男人好强的实力啊! 
每个人都展开了护身真气,将黄羽翔的真气抵抗住。只是这真气只是在空气中欢跃不已,没有丝毫伤人之意。 
知心大师身上充盈起一道白色的光华,将身旁三人团团包住,突然转头看了黄羽翔一眼,一道沉重无比的压力顿时直逼过去。 
知心大师触到黄羽翔的真气,便知道此子内力奇高,行功的法门又是陌生无比。他的心性修为已达到了六根不动的枯禅最高境界,万物早就不萦于心,但黄羽翔如此年轻,内力之深却近乎有自己的六成左右,当真是骇人之极,当即使出“六合舍利”神功,纯以精神压力向黄羽翔逼去,想看看这个年轻人究竟到了何种程度。 

“六合舍利”,修心为上,不战而屈人之兵! 
黄羽翔仿佛全无所觉,竟是半分也没有理会这凝重之极的精神压力,只是平和的真气突然骚动了一下,随即便又恢复了平静。 
知心大师的目光扫到单钰莹与张梦心身上之时,两女俱是娇躯之上黑色光华大盛,单钰莹更是眼眸之中黑光频闪,气机感应之下,双眼已是望向知心大师。 
红日照天下!知心大师心头一凛,想道:魔教的“红日照天下”大法原为天下第一刚阳的武功,根本不能让女子修炼,可这两个女子明明身负“红日照天下”大法,端得奇怪!可最奇怪的还是这个少年,便是当年号称天下第一高手的修赖阿耶生受自己“六合舍利”之压,也非得运功相抗不可,他竟然是一副毫无所觉的样子!难道老和尚二十年不出少林,天下又出了如许多的高手不成? 

真气化作千万道支流,轻盈地奔腾在身体内的每一个角落,仿佛无比兴奋的样子。黄羽翔只觉全身真气不受拘束的外流奔溢,全然失去了对内力的主宰。 
适正此时,任雨情雪白的的衣裙之上也是青光大盛,竟是冲破了知心大师护身真气的束缚,与黄羽翔的真气纠缠在了一起。 
知心大师略略回头看了任雨情一眼,心道:这个女娃子武功深不可测,老和尚竟是怎也看不出她到了何种程度! 
仿佛一对恋人被化身成石,相对凝望已有千年,如今一旦身获自由,便是要将对方拥在自己怀中。两道青色真气纠缠在一起,竟是丝毫没有抵触的地方。 
黄羽翔外溢的真气仿佛找到了归宿,顿时如渴马饮泉般向任雨情流去。任雨情身上的青色光华也是越来越亮,膨胀得越来越厉害,竟是将知心大师的护身真气全部挤到一旁,与黄羽翔的真气更无阻碍的交揉在了一起。 

最为惊奇的是,众人竟能感受到流转的真气之中,隐隐有着举案齐眉、白头到老的脉脉柔情! 
两道青色光华终于合为一体,揉和成了一个圆形光环,在众人的惊讶声中,骤然而分,重分为二团青光,退回到黄羽翔与任雨情体内。 
厅中虽有百多来人,但个个都是目瞪口呆,只觉今日之事,一桩比一桩奇怪,就是待会看到有只猪能飞上天,恐怕也不会再惊异了! 
真气飞回体内的一瞬,黄羽翔只觉这道真气全不同于往昔的霸道,于冰冷之中带着微微的柔和,但却又与自己原先的真气如同水乳交融一般,竟是没有丝毫冲突之处,一下子融合到了自己体内。 

平静的丹田顿时波动起来,同时引发膻中、百会两处大穴处存储的真气,内力在体内环绕了三个周天,足少阳胆经霍然而通。六条被封闭的经脉终于在体内真气突变之下冲开了一道,浑身真气顿时一阵暴涨,惊人的气势在一瞬间攀到了顶点。 

每个人都感受到了黄羽翔犹如王者一般的霸气。知心大师原本已经二十年古井不波的心灵今天第三度起了波澜:这个年青人竟然功力在瞬间又提高了许多,奇哉怪也,世上竟有如此神奇的武功心法吗? 

所有的内力重回丹田、膻中、百会,黄羽翔轻舒一口气,浑身说不出的舒服。他虽然自己也不明白发生了何事,但却从退回体内的那道真气之上,隐隐感受到了任雨情这个才见过一面的女子的内心…… 

说来也巧,任雨情的师门上可追朔到晋时,原是鲍姑一系。鲍姑与葛洪合藉双修,原是一对神仙眷旅,所修习的功法虽是同源而异,但从本质上来讲,却是同出一脉。 
千年以降,葛洪一系的“抱朴生功功”已然失传,鲍姑所传的门人却慢慢演化成了“问剑心阁”,功法也略略有了变化。而经千年之久,两道功法重新相遇,“抱朴长生功”仍是纯之又纯,立时感受到了双修之气的牵引,自动发出了真气,向任雨情涌去。 

任雨情修习的心法比之当初,虽已是改头换面,变了很多,但一经“抱朴长生功”的引导,顿时引发了本源,两股真气当即揉合在了一起,进行了最高层次上的双修。虽然时间短暂,但黄羽翔已是获益良多,一举冲开了被封闭的足少阳胆经,功力又大有精进! 

这番机缘,原是牵涉到了千年以前的人物了,在场的众人虽不乏博闻高人,但对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还是半点不解。待得黄、任两人各自收回了真气,都是面面相觑,个个说不出话来。 

梅望春身为主人,自是不能冷场,当下道:“不知任姑娘与知心大师前来敝庄,是否也为了除魔一事!” 
任雨情脸色依旧清淡无比,也不知刚才与黄羽翔水乳交融的接触对她产生了什么影响,道:“雨情奉家师之命,前来调停魔教与各位的矛盾!两虎相争,必有一伤。‘百剑门’覆灭一事,实有太多可疑之处。若是与魔教轻易起衅,实非武林之福,望梅前辈,李兄三思而后行!” 

知心大师也道:“老衲奉敝掌门之令,全力协助任施主!” 
所有人听到知心大师之言,都是心头大震,五年没有动作的少林一派终于要重出江湖了,而且完全站到了任雨情一边。这个一直孤身行走武林的门派,突然之间就有了如此强助,完全可以与魔教、清荷剑掌鼎足而立! 

黄羽翔心中念头飞转,想道:若是能让此女爱上自己,那岂不是多了一支实力难以估计的强助!日后倾灭魔教、清荷两派,当可大为容易! 
能让任雨情这等绝色女子投怀送抱,当是每一个男人心中最大的理想。只是黄羽翔已然忘了刚才接触到的任雨情的心神,冰冷得犹如万载寒冰,岂会轻易融化! 
李剑明道:“任姑娘,魔教妖人阴险毒辣,刚才还在这里大闹了一番,若是一味容让他们,只怕是姑息养奸,到最后,吃大亏的还是我们自己!” 
“张华庭张宗师已然身赴魔教,在他老人家的威压之下,魔教定会大为收敛!正道武林虽经这几年休生养息,但实力比之当年,仍是差了很多,若是现在与魔教重燃战火,怕是胜算不大!”任雨情突然瞥了张梦心一眼,目中的神情说不出的怪异,死水般的心神突然起了一丝涟漪。 

黄羽翔几人都是暗暗惊讶,想道:自己诸人也是得了温漠然的消息,才知道张华庭身赴魔教一事,不知这任雨情又是如何得知的,难道她遇到了温漠然不成? 
张梦心起身向任雨情走去,两个倾国倾城的美女站在一起,如同黑暗中两颗璀璨的明珠,散发着灼人的光芒,竟是谁也没将谁比下去。两人相对而立,没有丝毫的不协调之处,仿佛同一枝头上两朵怒发的鲜花,既互相攀比,又相互映衬,益发显得美丽。 

“李少侠,家父曾经说过,魔教势力庞大,能人甚多,四年前一战,只是略受小挫,如今的实力比之当初,只强不弱!可正道武林所受的创伤却是甚深,要恢复昔日的元气,恐怕非要十年以上。若是眼下要与魔教开战,实是不智之举!”张梦心转头对众人道,“家父已到魔教调停,若是能让魔教低头,大家便忍一时之气,待到正道恢复了元气,再与魔教拼个高下吧!” 

在场人中,不愿成立“除魔联盟”的占了一半以上,只是为了形势所迫,才不得不加入。如今形势急转直下,都纷纷道:“张仙子、任姑娘所言甚是,我们且听两位的安排!” 

张梦心与任雨情一旦联合,就是代表了张华庭、问剑心阁、少林三大势力已是走到了一起,实力已是超过了清荷剑派。座中的众人有了两女挡在前头,自是惧心全去, 
纷纷反对起成立“除魔联盟”。 
梅望春与李剑明眉头大皱,相互看了一眼,心道难道这“除魔联盟”竟要如此夭折不成!
第十二章 大计夭折
张梦心见梅望春两人兀自有不肯罢休之意,又道:“当务之急,乃是调查‘百剑门’覆灭的真相!如果不是魔教所为的话,便是有人躲在暗处,有心挑起正道与魔教的争斗,存心坐收渔利!” 

任雨情淡淡道:“张姑娘所言甚是!我与知心大师两天前便已经验过‘百剑门’门人的尸首,虽然身体上都有‘天魔真气’的痕迹,但十有八九是在他们死后才打上去的,看来嫁祸的可能性非常之高!” 

张梦心回身对众人道:“各位前辈,此事显然是有第三方在暗中捣乱,如果冒然与魔教开战的话,岂不是趁了那帮人的心思!” 
任雨情道:“大明朝初立未久,前几年又经历了‘靖难之役’,已是元气大伤。蒙古族在关外蠢蠢欲动,枉图重入中原,奴役我大汉子民!如今边关时有战事,我军颇为吃紧,已有不支之象,凡我辈正义之士,满腔热血当撒在边关之上,保我黎民不受外族奴役,保我中华万年基业!” 

任雨情的声音虽是清和,但一字一句抑扬顿挫,十分的激荡人心。 
张梦心见众人都流露出思索之色,忙又道:“各位前辈大都经历过当年元人统治的时期,元人残酷好杀,生性蛮劣,若是让他们重入中原,那我大好河山岂不是要重入虎狼之吻,我们汉人的兄弟姐妹岂不是又要沦为亡国奴了!” 

两女虽是初次见面,但一搭一当轮番而言,竟是配合得十分的默契,将原本商议对付魔教的武林之事,一下子提升到了民族国家的高度。在场众人,只要上到五十岁的,大都对当年元人统治时的残酷犹记于心。好些人也曾在军营中待过,抗击过元军。如今被两女一说,都是热血沸腾,重想了那段戎马岁月。 

“各位前辈,”黄羽翔也站起来,道,“两位姑娘说得正是,国难当头,热血之士当奔赴沙场,为民族效力!如果我们在自己家里头斗得你死我活,岂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 

黄羽翔虽然身份低微,但刚刚他才展现出一身惊人的内力修为,众人倒也不敢小看于他,听他说得有理,都是沉思起来。 
“阿弥陀佛,小施主虽言甚是!”峨眉派的大愚和尚道,“贫僧虽是出家人,但身虽出家,却是不敢忘国!‘百剑门’之事,就请张姑娘、任姑娘等几位代为查清,贫僧这就赶到边关,看看能不能为我中华出一份力的地方!” 

黄羽翔、张梦心、任雨情齐齐向他恭身行了一礼,道:“大师为国为民,晚辈等一定全力查清事情真相,当不负大师所托!” 
知心大师白眉一舒,道:“苦海无边,渡是不渡?” 
大愚和尚一愣,随即道:“苦海虽是无边,佛心更是浩荡。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知心大师点点头,道:“你去吧!” 
大愚和尚双手舍什,道:“谨遵大师佛谕!”竟是不理众人,独自飘然而去。 
大愚和尚与知心大师虽不是同一门派,但知心大师成名已四十余年,是少林硕果仅存的长老之一,大愚和尚比知心大师要晚上一辈,说出这句话来倒也不算太谦。 
大愚和尚一走,顿时让许多门派起了共鸣,纷纷道:“在下虽是不才,但也愿到边关尽心尽力!”一一向梅望春等人辞行而去,转眼间已是去了大半。剩下的,就只是全力支持成立“除魔联盟”的几个门派。 

李剑明心中怒火急升,一双拳头捏得紧紧的,看着眼前这两个罪魁祸首,却是怎也狠不起心肠去恨她们,只好将所有的怒火全部转移到黄羽翔的身上,双眸之中杀机四起。 

“喂,心姐姐在哪里,你到底说不说!”一个动听娇嫩的声音突然传来。 
黄羽翔四人都是眉头齐齐一皱,想道:麻烦又来了! 
一念未毕,只听“扑嗵”一声,想是有人被抛落水中。 
“一、二……”张梦心慢慢数道,待到“十”的时候,一个动人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正是小麻烦赵海若。 
她站在厅门口,一颗美丽的螓首转了转,掩鼻道:“好臭啊!你们这些人怎么都那么脏,我的小灰都比你们干净多了!” 
众人虽不知道她所谓的“小灰”是什么东西,但料来绝对是猫啊狗啊之类的东西,都是心中暗恼。 
梅望春本就恼怒异常,闻言更是大怒,心中暗道:自己手下的人都死哪去了,怎么会让这个小姑娘闯了进来!正想发话,却见门外站了十几个家丁,手中都是执着刀剑对着赵海若,却是没有一个敢上前动手。他看得更是恼火,骂道:“你们是怎么了,怎么能让不相干的人随便闯进来,梅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 

他还待再骂,却见李慕勤走上前拉了拉他的袖子,道:“梅兄,这个小姑娘是张华庭的徒弟,武功甚是高明!”梅望春一怔,回头看了他一眼,却是没有再说话。 
张梦心忙走上前去,道:“海若,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赵海若见到张梦心,立即现出惊喜之色,道:“心姐姐,原来你在这儿!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张梦心两眼一翻,道:“是你要来找我的啊?” 
“哦,是吗?”赵海若吃惊地道,“对了,我找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啊?我怎么记不起来了!” 
张梦心心中顿时泛起一股无力感,转身对梅望春道:“赵师妹年龄尚幼,不懂规矩,请梅前辈万万不要见怪!” 
梅望春的脸上木无表情,道:“哪里,赵姑娘天真活泼,乃是性情中人,老夫又岂会责怪她!” 
“多谢梅前辈宽宏!”张梦心略一施礼,又道,“任姑娘,不知你对‘百剑门’的惨事有什么看法?” 
任雨情道:“‘百剑门’的弟子全是受奇门兵器所伤致命,我与知心大师略略算了下,大概有四十多种兵刃。”她脸上虽然总是带着淡淡有笑容,声音也甚是平和,但听在耳中,却总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味道。 

张梦心一惊,道:“四十多种奇门兵刃?武林中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势力门派,竟然拥有四十多个全都使用奇门兵刃的手下!” 
一般的门派,大都用剑和刀,也有用棍、枪的,但用上奇门兵刃的,一般整个门派都是使用同一种兵器。试想,师父如果用剑,又怎能教得出用刀的高手出来呢?只有像张华庭这等大宗师,才能应人施教,亲授四徒中,只有第三个徒儿继承了他的剑术,其他的都是使用别种兵刃。 

知心大师也是面有惊容,道:“老衲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在这一点上,除了魔教之外,好像没有一个门派能够拥有如此博杂的门人!” 
绕来绕去,难道“百剑门”的覆灭仍是魔教所为? 
“老和尚,怎么你也在这啊?”赵海若突然大叫道,“哎呀,我想起来了,我来找心姐姐,正是要告诉她老和尚的事情!” 
众人都是心中不解,只有知心大师道:“赵施主,昨天晚上怎么没有来听老和尚讲经呢?”此言一出,众人更是诧异。黄羽翔突然想到前几日的时候,是好像听到赵海若说到灵岩寺去听一个老和尚讲经,想不到竟是知心大师! 

“昨天晚上?”赵海若突然现出沉思的神情,道,“心姐姐,昨天晚上我到哪里去了?” 
“你昨天晚上不是去了太湖了吗?说是要吃西山的桔子,怎么样,好吃吗?”张梦心笑问道。 
“那个家伙骗我,现在根本就没有什么桔子,若是让我看到他,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赵海若狠狠地说道,突然双手一拍,道,“我找老和尚是为了替司徒姐姐看病的啊!” 

“咦?”黄羽翔几人都是齐齐惊叹一声。 
“老和尚是他自己说会看病的,我想他都这么老了,应该不会骗人的,不像这个家伙!”说着,眼光瞥了下黄羽翔。 
张梦心正容对赵海若道:“海若,对知心大师要有礼貌,什么‘老和尚’的是不能再说的了!” 
知心大师摆摆手道:“张施主,老衲本就是个老和尚,赵施主这么说也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况且,赵施主极有慧根,当是我佛门中人!” 
黄羽翔几人都是大感惊讶好笑,天底下再也没有比听到有人说赵海若与佛有缘的话可笑了。只是黄羽翔听到赵海若说知心大师也会治病,心中顿时满怀希冀,道:“大师当真懂医理之道吗?” 

知心大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这个生平让自己第二个看不透的人,道:“小施主,老衲确实略通岐黄之道。不知是哪位身体有恙,待老衲看过再说。” 
黄羽翔大喜,忙道:“大师,那是内子。她现在身负重伤,正在客栈养伤,万望大师垂怜,替内子妙手回春!” 
听到黄羽翔称司徒真真为“内子”时,单钰莹与张梦心的脸上都露出了不自然的表情,但只是一瞬间的事,随即都看着知心大师。虽然知道知心大师仁慈宽爱,但心中越是希冀,越是怕听到对方的拒绝之词。 

知心大师双手合什,道:“人命关天,小施主还要快带老衲走一趟吧!” 
“多谢大师!”黄羽翔自是大喜,忙向梅望春道:“梅前辈,在下等就先告辞了!” 
赵海若嘀咕道:“怎么不谢谢我呢!真是好心没好报!” 
“走了。”张梦心一拉赵海若,道,“梅前辈,晚辈等先走一步!” 
梅望春被他们搅局,心中窝火之极,沉声道:“几位慢走,恕老夫不送!” 
几人心情大好,哪去理他,都向外走出。张梦心看了一下任雨情,道:“任姑娘,你也随我们一道去吗?” 
任雨情微微一笑,道:“雨情也是略通医道,看看能不能有效力之处。” 
张梦心大喜,挽过任雨情的右手,道:“任姑娘,我一见你就觉得投缘,真想和你好好聊聊!” 
任雨情似是不惯与人如此亲热,被她挽住后显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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