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烂的时光-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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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灿灿面无表情，“你变性了。”
“滚，”
“你跟谁在这儿滚那，是不是太长时间不打你你皮痒了，”
“嘿嘿，我错了姐，就是给你打电话说一声，我前两天看见张扬哥了，你还记得他吧，高中总跟你后面要校服，还老来咱家吃饭那个，他还挺惦记你的呢，问了你好多事，我想说哪天叫你一起，咱们三个吃个饭，叙叙旧，”
金灿灿在听到张扬两个字一下就把微微阖着的眼睁开了，“你说，谁？”
“就张扬哥啊，你怎么还傻了呢，我本以为他成了大明星，就不能理我了，谁知道他还给我做饭吃，让我感觉，好像又回到了以前，你忘了，以前只要奶奶不在家，他就给咱俩做菜吃，”
“行了，我忙去了，以后再有这种小破事，别给我打电话。”
直接摁了挂断，金灿灿把手机放在口袋里，坐着就开始放空。
张安宜路过，见她跟失了魂儿似的，就伸手在她眼前晃了几下，这她都没什么反应。
“你怎么了？”张安宜坐到她旁边，关心的问。
“我怎么了。”金灿灿元神归窍，一脸茫然。
“你是不是手术做多了，变傻了你？”张安宜忍不住笑，很少看见她呆呆的样子，一下子觉得特别可爱，好想伸手掐掐她水嫩的小脸。
“我没有，”金灿灿伸手揉揉太阳穴，“可能就是太累了吧，”
“那我把我mp3给你听，放松一下，”张安宜把东西和耳机从口袋里面掏出来，塞到金灿灿手上，“我新下的歌，都挺好听的，我去忙了，你等下给我就行，”
金灿灿插上耳机，摁了键子，前奏缓缓响起……
“下雨了。
我在那头马路等你。
你撑着雨伞。
我穿着雨衣。
你慢慢向我走过来。
我慢慢向你走过去。
你笑着挥挥手。
我还以微笑。
你走着。
我走着。
你擦过我的肩。
我愕然回头。
想抓住你的影子。
却化成了泡沫。
惊醒……”
又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忧伤的调调，让金灿灿心里乌云飘飘。
摁亮MP3，歌手，张扬。
怎么，哪里都有他……
“你说什么？”张扬怀疑自己耳朵出毛病了，不然这人怎么可能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嘿嘿嘿嘿，”徐明自觉危险，一下闪出十几米远，“上次我跟电视台谈好了，上两个节目，你就移驾，给我条活路吧，”
“你给我过来！”
“不过去，”徐明慢慢挪到了张扬家门口，就等着跑呢。
张扬体内的魔鬼已经苏醒，周围都散发着黑色的雾气，他勾唇那么一笑，“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我过去！”晚死不如早死，有什么好怕的，徐明昂首挺胸就这么走过去了。
两秒钟之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金灿灿忙了一阵之后，又休了两天假，这天睡得正香呢，电话铃声就像魔鬼似的不断咆哮，金灿灿翻来覆去的，躲进被子里，也抵挡不住那魔音的侵袭，她懒得去拿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即便伸手就能够到，好不容易可以睡个懒觉的她，恨不得钉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电话没完没了的想，金灿灿怒气冲天，终于还是被吵醒，起来接了电话。
这一生喂，带着重重的起床气，吓得电话那头的人一个哆嗦。
“老大，帮我个忙啊，救急如救火，我妹妹病了，我要回去看看她不然我不放心，但是今天电视台我有工作，你替我一下可以吗，我知道化妆技术也不比我差到哪里去，”
金灿灿听到她妹妹生病这几个字，一下子就精神了，她跳下床，开始找衣服穿，“好，那你告诉我地址，赶紧回去看看吧，有什么情况记得给我打电话，”
“谢谢老大。”
徐明戴着墨镜下了车，紧跟着他们家圣上走进电视台。
招呼打过之后，副导演笑着调侃，“呦呵，你们家张扬都没戴个黑超，你这装什么大牌那，”
徐明干巴巴的挤出两声笑，“我这两天眼睛有点浮肿，”
“你又不是艺人，还要偶像包袱是怎么着？”
“……”
张扬这边儿刚进去，金灿灿也开车到了，她打通许多多给的电话号，正好看见一个穿着黑大衣的冲自己招手，她小跑过去。
“你好，我是今天来替许多多的，”金灿灿礼貌的跟她打招呼。
“恩，你跟我来吧，”
这人很着急的拉着金灿灿的手就开始跑，金灿灿庆幸自己穿了一双运动鞋，不然跟着她这么跑，怎么着也得崴脚，但一低头，见这人踏着恨天高，还能疾步如风，肃然起敬。
电视台这次是搞一个很大的晚会，采取录播形势，所以邀请艺人很多，化妆间也就自然变得拥挤了起来，加了好几把椅子。
张扬起的早，困得要命，进了化妆间见最里面那个位子空着，直接就坐过去了。
墙墙本来正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头发那，里面一下就闪过了张扬的影子，她怔了怔，仔细一看，真是张扬。
张扬正要闭眼睛歇一下，就灵敏的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侧头正好对上一双眼睛，他冷眼一丢，“看什么看，”
墙墙赶紧转移了视线，低下头，什么也没敢说。
这气场，太吓人了，不过，见他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和他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太TMD帅了。
金灿灿拿起家伙，虽然她不是专业的化妆师，但此时赶鸭子上架，怎么着也得硬着头皮上了。
跟坐着的女艺人说了句你好，她理都没理她，金灿灿内心窜出一点小火星，这要是平常，她肯定一句你耳朵聋么？就甩过去了，但帮人家工作，总不能搞砸吧。
她扫了一眼她胸上的名牌，孙韵？是唱歌的么？还是演戏的，管她的呢。
金灿灿做什么事都很速度，而且一丝不苟，底妆没多大一下就打好了，紧接着上妆，越来越顺手，她还挺满意自己作品的，听黑衣女的话，她把她画的更偏御姐一些，眼妆上完之后，效果就已经出来了。
“你给我画的这是什么玩意？”
孙韵一开口，金灿灿就愣住了，她这是要发火么。
“怎么了？”
“你还问怎么了，怎么把我画的这么老，”
金灿灿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哪里不对，“没有老啊，你很漂亮，”
“眼妆这么浓，淡一点会死么？”
灿灿一点也没有慌，不紧不慢的说：“看你今天的穿着，也是比较适合冷艳，如果画一个很清纯的妆，会有点不伦不类。”
“反正也只能这样了，孙韵显然已经被金灿灿说服了，但她还是不依不饶的，怒喝一声，“但你给我道歉，”
金灿灿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不断被充气的气球，她忍受着孙韵莫名其妙的指责，但又不能发火，她要看看她能过分到什么程度，气球如果炸了，蹦着谁就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
张扬正在这边闭着眼睛让人上妆，心里盘算着回去要怎么大整他经纪人，要他以后都不敢自作主张，就听见那边儿有人骂骂咧咧的，他内心冷笑，这种事儿他见的多了，仗着自己大牌有事儿没事儿就找这些小助理，化妆师的麻烦，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可骄傲的，娱乐圈这种地方，风水轮流转，早晚有她笑不出来那一天。
那边叽叽喳喳个没完，张扬内心暗忖，这化妆师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就那么老实的让人骂呢，刚想到这，就听见一声，“对不起，”
他眼睛倏地睁开，里面荡漾着不可思议的波光。
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那。
张扬一下就坐不住了。
紧接着那边又是一句“对不起，”
不卑不亢的声音之中，隐藏的怒气被他听了个一清二楚，他猜她一定是想撕了这女的，但却由于某种不可抗拒的因素，不得不服软。
张扬示意化妆师先停下，他站起来，一步步的向那声音来源处走去，一个熟悉的背影瞬间刻入脑海，他头轰的一声。
那女生穿着一件蓝色牛仔外套，戴着口罩帽子，长发又遮住了脸，但他还是觉得，那就是她。
“金灿灿？”张扬试探性的叫她。
第 35 章
金灿灿听到有人叫惯性抬头，却直接愣住了，镜子里面映着他的脸，经过这么多年的锤炼，越发棱角分明的脸，。
张扬，张扬依旧。
她，在做梦么？
“金灿灿，”语气一下从疑问，变成肯定，看到她的眼睛，他就更确定她是她了，小鹿一样的明眸，他忘不了的那双眼睛。
金灿灿也不知道是怎么发出声音的，“好，好久不见，”
“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做医生了么？
“我替我朋友，她有事，”金灿灿拿着着粉刷，不知道是该继续化妆，还是……
“你替你朋友，这么说你不是专业化妆师，”孙韵站起来，一下子就炸了，“你不是化妆师，你还敢在这儿装，张扬你认识她？”
“我认不认识她，和你有关系么？”张扬一把扯过金灿灿，“你算哪根葱，跟我朋友这么说话，我看应该是你道歉，”
“我，”孙韵一下被噎住。
“你什么啊，管好你自己这张嘴，别得罪谁了还不自知，”张扬冰眸发寒，冷笑一声，拽着金灿灿就出了化妆间。
很多工作人员在走廊来回穿梭，张扬嫌吵，就这么一直拉着她，想找个清静一点的地方，金灿灿完全是处于呆住了的状态，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她都有点糊涂了。
迎面正好撞上徐明，他见自家boss牵着一个女孩，眼睛一下瞪得溜圆，“老大，你干什么去啊。”
“叙旧，”
两个人就这么消失在了拐角处，徐明念着叙旧这俩字，叙旧，叙什么旧，叙谁的旧，他也没见过那女的啊，谁阿那是。
还没等到化妆室呢，消息就流出来了，说什么他家boss为了一个女的大吼孙韵，徐明酸楚再泛心头，老大这几天怎么总遇到熟人呢，他地位明显要不保了……
生拉硬扯的把她拽到了楼梯拐角，张扬松开手，回头就是一顿呵斥，“你怎么回事啊，她说你你怎么不还嘴啊，”
“啊？”
“你这么多年怎么过来的啊，脾气一点点都没了是怎么？她都那样说你了，你不会还嘴啊？”
“不是，那个，”
“那个什么啊，”张扬深吸两口气，“你当年那个劲儿哪去了？”
“我是帮我朋友忙，要是惹出事来，害她工作不保怎么办，”被训了一顿，金灿灿倒没觉得生气，反而心中流过阵阵暖意，眼睛亮晶晶的，今天在这里遇到他真的真的让她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她有想过如果有一天再见到他是什么感觉，她觉得那应该会带着一点点尴尬，但她没有想到，一切对话都很自然，好像他们上次见面，还是昨天一样，那种熟悉感，不曾消失。
“谢谢你啊，帮我，出气了，”
张扬倚在楼梯扶手上，姿势潇洒魅人，他双眉一挑“真要谢我，那你就请我吃饭，”。
“好啊，”金灿灿笑了笑，“不过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回去了，要不他们等下应该会找你，”
“恩，孙韵现在应该已经上场了，省着你回去看见她烦心，”
“那，我先走了，”金灿灿对他摆摆手，转身迈开步子。
“等一下，”张扬追上她，一个侧身拦在她前面，“我真不敢相信，我在这里遇到你了，”
“我也是啊，感觉很神奇，”
“我们还是好朋友，对吗？”
金灿灿愣了下，“嗯，”
“那，”张扬坏笑，伸手在她头上狠弹了一下，“我还是不欺负你就难受，怎么办，”
等金灿灿缓过神来，他早就没影了，揉着发痛的额头，金灿灿口罩下的小脸皱成了一团。
刚才那点感激瞬间荡然无存，果然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还真以为他变了呢。
有病啊他！！！！！
徐明透过监视器，看着台上那个跟人互动的张扬，他觉得boss疯了，不然他全程笑的跟朵花似的干什么，怪吓人的，徐明认为，像他家Boss这类人，笑从来都不是发自内心的，就是一种表情而已，而且很有可能笑不是笑，表面看上去正常，谁知道他心里零下几度……
徐明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墨镜，看来今天工作结束他就得直接闪，眼睛被打肿了可以用墨镜遮，要是真断个胳膊，折个腿的，想想就吓人。
金灿灿忙了整整一天啊，手都已经接近抖的程度了，结束过后，她跌坐在椅子上，力气全都没了，下了手术台，还是得做这种动手的活，真是的。
给许多多打了个电话，听见她说妹妹手术做的很好，情况稳定了，金灿灿也就放心了，这一天也没白干。
找了半天也不知道哪里有水杯，走着走着，见到角落里有咖啡机和纸杯，没有人在，不用排队，金灿灿就过去接了一杯，
张扬刚录完自己的部分，找了半天也没找着经纪人，就一个人准备换衣服回去，走着走着就看见她在那边接咖啡，微笑不自觉爬上俊颜，他走了过去，想打个招呼，却在迈步子的过程中，心生一计。
果然这么多年过去了，面对她，他还是那么多坏心眼。
金灿灿端着纸杯，正准备精神一下，谁能料到一回头，就撞上了某知名音乐人。
“喂，你怎么又毁我衣服。”
“啊！！！！！！！！”手里的咖啡尽数洒在了他的衣服上，很烫啊，他怎么一声不吭的，还能笑得出来。
金灿灿赶紧拿出口袋里的手帕纸帮他擦，这衣服好薄，他里面肯定被烫红了，“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在后面。”
“你是想让我说没关系啊，那如果我有关系呢？”
金灿灿的手滞住了，“什么，意思啊？”
“恩，你要真对不起我的话，就把钱赔给我，这件衣服，给你打个折，算你两万好了。”张扬一副我宽宏大量，给你个友情价的模样。
金灿灿没喝咖啡都差点呛着，“你一件衣服两万？”
“恩，”张扬无辜的眨眨眼。
这都赶上她半年的工资了，太奢侈了吧，不过金灿灿自认理亏，赔就赔了，存款还有几万，拿两万不是问题，她以后走路一定长点眼睛，心疼红票子，“我今天没带太多现金，走的急卡也没有拿，你告诉我你的□□卡号，我回去给你打，”
“我没有□□，”张扬顺口胡编，撒谎一点不脸红，“我的钱都是我经纪人在管，”
“那你把你经纪人的卡号告诉我，”
“那可不行，我不能泄露我经纪人隐私啊，”
“那，我改天取钱，给你送现金，这总可以了吧，”
“不行，万一你跑路了怎么办呀，”张扬手摩梭着下巴，一脸的认真。
“我！”金灿灿才发现这人简直就是无理取闹，“我，我真服了你了，”
“承让”张扬双手做辑。
“总之我会把钱还你的，你应该不着急用吧，我急着回家睡觉，懒得跟你在这费唇舌，”金灿灿白了他一眼，扭头就走，她才不信他如此小气，看他那狐狸样就知道他一定就是在找茬整她。
“谁说我不着急用的，我都青黄不接了你知道么，你以为我们这些小歌手容易啊，其实我根本就不挣钱，我混的特别惨，辛辛苦苦攒点钱就买了这么一件贵衣服撑场面，就让你给糟蹋了，”张扬跟在金灿灿碎碎念个不停，他声音凄婉动容，就像被地主套住的杨白劳，实际脸上一直挂着坏笑，“你对的起我那件衣服么，我容易么我，我容易么，我费劲巴力争取，才让我这三流小歌手上个火综艺，你还给我衣服泼了一身咖啡，你这个人怎么……”
金灿灿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她回身就给了张扬一拳，双眼喷火，还不得不压低声音，“我TMD真想掐死你，”
话已出口，金灿灿自己都僵住了，她已经很多年不说脏话了……
“哎呀，”张扬眼睛一亮，“终于恢复你当年本色了哈，金灿灿，我说你跟我在这装什么呢，啧啧，瞧瞧你这一下子就漏出马脚来了，”
“你，”金灿灿扶额，气得不行，“你真是一点儿没变，”
“谢谢夸奖，”张扬急忙正色，故作严肃，“反正你得把钱赔我，”
“我说了我没带那么多现金，等我回去给你转账，ok？”金灿灿深吸一口气再吐出，她马上就要被这个无赖给气炸了。
“转账什么，万一你跑了呢，必须现金，”
“那我把现金给你送来，”金灿灿一再妥协。
“不行，我哪有时间见你啊，“
“你是不是老年痴呆啊，听不懂人话啊，”
“你什么意思啊？”张扬上前一步，明亮的黑眸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开始装糊涂，“老年痴呆什么意思啊？我不懂，我文化低，”
“你去死吧，”
“好啊，”张扬露出一排干净透亮的门牙。
第 36 章
“你的爱是否有加减，
我在你心中总是变，
你的一字一句都触动我神经，孤枕难眠。
你的爱是否永不变，
我怎么相信你谎言，
你的一颦一笑都勾动我心弦，彻夜难寐……”
听完了歌，才想起来要看看歌名是什么，金灿灿盯着MP3，念着，“加减，”两字，细细琢磨着什么……
歌词写得这么伤感，他，是喜欢上谁，然后被人家甩了么？
“嘿，”
被人猛拍了一下，金灿灿吓了一大跳，眼睛有点失焦。
“你怎么了？”张安宜摸了两下她的头，“这一脸惊恐的，看鬼片了你？”
“没有，”金灿灿把耳机拔下来，缠了两下，把p3递给她，“还你，”
“怎么样，我下的歌是不是巨好听，”
“哦，”金灿灿敷衍的答着。
“你怎么了啊，魂不守舍的？”张安宜伸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
“我去忙了，”金灿灿从椅子上站起来，脚步匆忙。
“这孩子咋了啊？”张安宜喃喃自语。
金灿灿一个多月之前，帮一个女大学生做了双眼皮，那人恢复效果十分的不错，整个人漂亮了不少，便介绍了自己好几个闺蜜过来咨询，这已经不是金灿灿第一次遇到，有人帮她带“回头客，”这种事儿了，只不过就是每天手术排的满满，让她甚是疲乏啊。
这边儿正和一个二十岁的女生说着注意事项呢，门一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