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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诛天咒-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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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小东西是真饿着了!主人,我去再叫一份上来。”鬼车只是微微一笑,便已推门出去了。
第二次才勉强吃饱了些,抱着吃饱喝足的小东西回了房,泡了个'炫'舒'书'服'网'的热水澡,沉沉睡去。
夜幕如墨,不时有流星划过,灿亮无比……
床上的少女已然睡去,颊边伏着白狸,放于身侧的手中紧握着无量盘,中心微弱的红光不停的闪动着,只是,无人知晓。
第二日
无邪早早的起床,换上了天蓝色的短衫,黑色的灯笼裤,羊角靴,长发随意绑成马尾,已然是一个清俊少年。
她已经尽量放轻了动作,却还是将小东西吵醒了,一见她要走,立即睡眼迷蒙的跃进了无邪怀里,“呜呜……”
无邪无奈之下只好带着它了,关门之后,转身却撞进一副薄凉的怀里,“鬼车?”他什么时候站在门外的,无声无息的跟鬼差不多。“主人,一早便要出去么?”鬼车看见无邪的装扮先是一怔,不解的蹙眉,“主人,为何穿男装?”
无邪本不想惊扰他的,岂料都醒了,“恩,对了,为了方便行事才扮作男装,日后对外我的名字便是十九,知道了么?”
“是,主人!”鬼车闻言赞同的点头,他也正担心四界会不会开始戒备寻找主人,如此一看,甚好!
“既然,你也起了,我们出去打探下罢?”无邪说着便走在前面,脚步轻盈的下了楼,鬼车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清早,客栈里和冷清,只有小厮在柜台内打着盹,两人一狸脚步轻盈的出了大门。
白日的流星城,依旧气势磅礴,典雅神秘,檐牙高啄,藏蓝色的琉璃瓦,在朝阳下闪动着幽蓝的光芒。虽是一大早,街市之上却也是人头攒动了,头戴巾,上穿衫,下穿裤,忙忙碌碌……
这里的男子都是身着短衫长裤,束腰束发,女子都是身着罗裙,色彩艳丽缤纷,绾着各式发髻,柳腰款摆,环佩作响。
无邪与鬼车缓步闲逛着,不时的停下来观看着地摊上的小摆设,“鬼车,这流星城距离帝皇居所到底还有多远?”
“远倒是不远,只是这落尘殿守卫森严,若凭主人现在的咒术修为连宫门都入不得。所以,主人还是参加每年一度的咒台比擂,胜者都会入选落尘殿成为……成为……”说到此处,鬼车吞吞吐吐的。
“成为什么?”无邪蹙眉,他在别扭个什么劲儿?
“成为宦官,因为落尘殿不要女子,只要男子。因是后宫,故需要进行……”
“我明白了!”无邪接下他的话,“就是要净身是吧!”没想到,这世界也有太监?一定是帝皇贪图美色,所以才要每年招用那么多的太监罢。无邪在心里给这个没未曾谋面的帝皇已经下了定义,脑中已然浮现出一个秃头,啤酒肚,年老色衰,又好色的小老头……
思及此,无邪阵阵恶寒,身上的毛孔都尽数竖起!不知道,她能忍受得了多久?
“主人,那我……”鬼车迟疑着,剑眉纠结成了一个川字,他当然想跟在主人身边,只是那净身……
“你?”无邪闻言柳眉一挑,“算了吧?难道,你想成为宦官吗?”一想到自己身边有个太监,她自己都受不了!“不行!你别去了,在宫外接应我就好了!”
“可是,主人……”鬼车不放心。
“恩?”无邪眯起眸子,冷哼出声,“是,鬼车不去便是!”鬼车敛眉,墨绿的眸子愁苦一片,思忖着要如何才能混进去。
忽然,街市上的行人都奔跑起来,急色匆匆的,无邪和鬼车狐疑的相视一眼……
发生什么事了?
“快点!今日便是咒台比擂!不知道胜出者会是谁呢?”
“就是!我看今年流星城又来了好些生面孔!一定都是冲着落尘殿去的!”
“是啊!一定会很精彩!快点,迟了要错过精彩的了!”
“对!快点……”
无邪点头,【炫】恍【书】然【网】,原来今日便是咒台比擂开始的日子,她还真是赶巧了呢?“鬼车,我们走。”
“恩。”鬼车点头,跟上无邪的脚步,两人并排而行,随着人流而去。
咒台比擂,是由流星城城主昭画主持的,昭画,是帝皇最得力的助手之一,亦得帝皇偏爱,赋予千年不死之躯,今日已经八百岁,外表看起来不过年约三十的俊美男子。
夕拾,昭画的妹妹,同样是千年不死之躯,今年七百八十五岁,外表不过年约双十的盈盈少女,貌美无双,名为流星城第一美人。
一路上,鬼车已经将两人的资料告知了无邪,无邪点头记下,忽然转头望向鬼车,悄然扬起唇角,“还真像是互联网呢!”百度一下,你就知道!
“互联网?那是什么?”鬼车闻言,不解的蹙眉,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
“噢,没什么。”无邪轻笑,转头,她怎么能跟他解释这些呢?不过,有他在真好,什么都可以了如指掌,完全的活字典阿!
鬼车蹙眉,望着无邪走远的背影发呆,为什么主人说的东西他从未听说过?这四界之内,他不知道的东西应该还没有几个罢?
“喂?还愣着做什么?”前方怀抱白狸的灵秀少年,回头叫道,留海下的双眸清冽如玉,光华流转,锋芒毕露。
“是,来了!”鬼车应道,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流星宫门前的城楼之上,迎风招展着黑蓝交错的绸缎锦条,长度相同,足有一人多长,在风中如同蛇般蜿蜒盘绕着,城楼前伫立着两个身影,一个身着蓝色锦袍的男子,一个身着黄色罗裙的少女。
无邪走近才看清那城楼之上两人的容貌,那名身着鹅黄色罗裙的少女,笑吟吟的伫立着,肤光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在各人脸上转了几转。这少女容貌秀丽之极,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文静优雅。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这夕拾果真是一位容貌绝色的美人儿呢!无邪不禁赞叹,那身旁那位蓝衣男子便是流星城城主昭画罢?将视线转移到另一人身上,只见那昭画,一袭冰蓝色锦衣长袍,衣服是冰蓝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面若冠玉,明眸若星河灿烂的璀璨,薄削的薄唇带着诱人的薄红!
看清了那人的容貌,无邪如遭雷击!熟悉的容貌让她顿觉【炫】恍【书】然【网】如梦,那男子……分明……分明就是……

第十一章  惊见故人,绝星花香(二更

看清了那人的容貌,无邪如遭雷击!熟悉的容貌让她【炫】恍【书】然【网】如梦,那男子……分明……分明就是流云!?一模一样的容貌,气质,唯一不同的便是身份罢了!
震惊过后,无邪缓缓溢出一抹冷笑,原来,他对她也是这般防备的……真是可笑之极!他是流云也好,不是流云也罢,与她何干?也对,本是萍水相识,何必计较太多?
如今,她便全当从未认识过他好了!
只是,他会不会认得出她来?又会不会成为她进入落尘殿的阻碍?
这么想着,无邪顿时觉得头晕脑胀,为何到时候地方都会遇见故人?
云卿,你告诉我,该怎么办?无邪不禁握住了袖中的无量盘……
鬼车感应到不对劲,蓦地转头,望着眉眼紧锁的无邪,粉色的唇瓣被贝齿咬的紧紧的,“主人?主人,你怎么了?”
无邪闻言猛然回神,立即松开了紧咬的唇瓣,“没事!”她抬头,给了他一抹淡淡的笑意,被咬过的唇瓣多了些许艳色。
“真的吗?”鬼车明显不相信,他的一魂一魄都是主人的,除了他们自身的事情和心理活动之外,她的心思他多少都能感应得到。
无邪没有再说话,只是微微眯起眸子,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城楼之上的蓝衣男子,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是流星城的城主,帝皇最得力的助手!当日在司雨城的时候,他亦是冷眼旁观者的其中之一,她又怎么会忘记?
若是他肯出手,清灵便不会死,想到此,她忽然有点怨恨他?她又有什么资格去怨恨他的漠然,是她可笑的多想了!
城楼之上的昭画像是忽然感觉到了什么,明眸眯起,视线在人群中急急的搜寻着……
无邪!是你么?是你来了么?
无邪一惊,赶忙低首,掩去了锋芒毕露的眸子,唇角浮现冷冽的弧度。他察觉到什么吗?
“哥哥,你在找什么?”夕拾诧异的转头,望着忽然脸色紧绷的昭画。
昭画像是没有听见一般,依旧急切的寻找着,那种熟悉的视线消失,他终究还是失望了,她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到了这流星城?司雨城一别,如今已有将近两个月,他的心,时时刻刻都在惦念着她,她却不知。
那日,他不是不出手,而是……
“哥哥?哥哥?你怎么了?”手臂被人拉住,熟悉的声音将他的神智拉回,昭画扯出一抹温柔的笑,“没事,只是在想事情。”顿了顿,视线不着痕迹的掠过那一片人海,“妹妹,今日的咒台比擂,你主持吧,哥哥有点不'炫'舒'书'服'网'。”
“不'炫'舒'书'服'网'?”夕拾闻言一惊,紧张的问道,“哥哥,要不要请大夫?莫不是,你的灵力还尚未恢复?”
“傻丫头,你忘了哥哥自己便是大夫么?”昭画失笑,爱恋的摸了摸夕拾的发顶,安慰道,“哥哥没事,只是觉得有点闷,或许是在人间呆的太久了,休息会儿就没事了。”
夕拾一听,这才放下心来,“那好,哥哥好好休息罢。这里,就交给我了!”
“恩。”昭画微微一笑,转身走下了城楼,蓝色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
城下的人们一见城主走了,顿时哗然一片,特别是那些盛装打扮的姑娘小姐们更是一个郁卒,纷纷不满的窃窃私语……
原本哄闹的人群顿时乱了,那种嗡嗡嗡的人声吵得人心里烦闷不已,无邪实在是呆不下去了,“鬼车,你先在此观看着,结束之后回客栈找我,我有点不'炫'舒'书'服'网',先回去了。”
鬼车点头,不疑有他,“主人,那你好好休息。”
无邪点头,抱紧怀中的白狸,褪出了人群,渐行渐远……
原本热闹的街市之上现在只有三三两两的小贩,看来在流星城的咒台比擂对绝大部分人来说都是很重要的。无邪不想回客栈,就在沿着街市漫无目的的走着,纤细的手指摩挲着无量盘,心里忽然觉得纷乱不堪,直至走出了街市,来到了一处河堤上,垂柳载满了整个河岸,柳絮飘飘,河水清澈见底,不时有五彩的锦鲤悠然游过,好不自在。
河堤上每隔不远,便设有一处凉亭,轴角高翘,十分别致,无一例外的蓝色琉璃瓦。蓝色,为何又是蓝色?
蓦然,无邪的眸子一凛,蓝色?是因为他吗?他喜欢蓝色,所以这流星城处处都能看见蓝色。蓝色,该死的蓝色,她讨厌蓝色!
无邪深深呼吸,去除心头的不快!她为何要因他而生气,当真是可笑!
“呜呜……”怀里的小东西不老实的攒动着,两只小爪子拉了拉无邪的衣袖。
无邪这才回神,低首,溢出一抹笑,“死猫,你又怎么了?可别告诉我,你饿了阿?”
“呜呜……”小东西用力的点点头,黑玉般的大眼扑闪扑闪的。
无邪愕然,这才多久功夫,它便又饿了!当真,是猪不成?早晚有一天,她会被这小东西吃垮的?蓦地,她失笑,望向一脸无辜的小东西,“死猫,你不会因为太能吃而找不到主人,没人要,才找上我的罢?”依她看,很有可能!
小东西一听拼命的摇头,手脚并用,“呜呜……”可,那激动的模样,怎么都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
“知道了,你喜欢我才跟着我!别扯了,我的衣服扯坏了?”无邪无奈的救下自己的衣袖,抱着小东西凭栏而坐,倚坐在亭廊的石椅之上,一人一狸,分外和谐。
这一坐,直至夕阳西下,无邪亦是没有挪动半分,怀中的小东西早已饿的睡过去……
无邪一直想着自己的一切,想着初到异世,直至今日,她不就是为自己而活吗,又何必在乎那么多?她微微敛眉,将左手中一直紧握的无量盘露出长长的衣袖,青铜圆盘依旧古老而神秘,缓缓露出一抹浅笑,“云卿,我还有你,有腓腓,有鬼车,这样就够了!至于,清灵,等我到了冥界,在设法找她,到时候……”话,猛然间停住!因为,她感觉到陌生的气息侵近!陌生又熟悉的气息,直到此刻,她才发觉那淡淡的香味是什么,原来是流星城的独有的绝星花!
……


第十二章  流星城主,从此陌路

至于,清灵,等我到了冥界,在设法找她,到时候……”话,猛然间停住!因为,她感觉到陌生的气息侵近!陌生又熟悉的气息,直到此刻,她才发觉那淡淡的香味是什么,原来是流星城的独有的绝星花!
这么说,来人是……他?!
他怎么知道她来了流星城?又怎么知道她在此处?
昭画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亭中静坐的少年,熟悉的身形让他感觉恍若隔世!他以为是自己的幻觉,直到,他听到了她的声音,她的话,腓腓?白狸腓腓!清灵?那不是无邪的丫鬟!?果然,是她?!他并没有感觉错,她来了,就在眼前!
只是,当他不由自主靠近的时候,明显的感觉到她身上警戒冷冽的气息!她,在怪他么?想开口,却发现居然说不出口,连叫了无数遍的名字亦叫不出口,无邪……
无邪一震,猛然起身,背脊僵直,她没有回头,她不确定他到底有没有认出她?此刻的情况,她只想走,她不想见到他!虽然,日后免不了要再见面,但是,此刻,她不想见他!
见那小小的身影欲走,昭画一震,急急的出声叫道,“无邪!?”
小小的身影僵了一下,却又很快恢复了正常,无邪压低声音,冷冷的道,“你认错人了!”语毕,足尖一点,借力一跃,轻盈的飞跃而起,足踏水面,转瞬间已达彼岸。
认错人?他又岂会将她认错?如此冷漠熟悉的语气,她是在怪他么?
一见那抹小小的身影消失,昭画猛然回神,双臂一展,如同飞鸟一般,飞跃而起,蓝色的长袍划过一抹蓝色的流光,转瞬间便追了上去,“无邪,别走!”
无邪足下不停,跃上了房顶,足踏琉璃瓦一路飞奔,头也不回,却忍不住低咒,“该死的!他听不懂人话吗?说了不是还追?!”
而她身后的男人却是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保持着等同的距离,无邪虽然没有回头,可是能轻易察觉到他的气息。忽然,她察觉到不对劲!他可是流星城城主,八百年的修为,又岂会追不上她?糟糕!中计了!
无邪惊觉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不知何时已经走入一片荒芜之中,茫茫白雾,无止无休,“该死的!这是什么鬼地方?”她不得不停下来,若是再往前走,还不知走到哪儿去了?
四周没有任何物体,只要茫茫白雾,更像是虚拟的空间,如此说来,是咒术!只是,这是什么咒?她居然一丝一毫都没有察觉出来!
也是,他的咒术修为,又岂是她可以轻易破解的?
正想着,身后忽然想起一道低沉的男声,带着极致压抑的情感,“无邪……”
无邪一震,猛然转身,冷冽的望向来人,“不知道昭画城主将我引到此处,有何贵干?”身后,果然是他,一袭蓝衣在白雾间显得飘渺绝尘,恍若神邸。
“无邪……”昭画呢喃着,几乎是贪婪的望着那张冷凝的小脸,用目光一寸寸的描绘着她的轮廓,藏蓝色的短衫,束起的长发披散在纤细的肩上,凝脂般的小脸,粉色的透明薄唇,厚重的留海下是一如既往的清冽双眸,如今却多了冷漠疏离!
无邪想抓狂,这男人是在眼睛非礼她吗?该死的!她凝眉,压低声线,“城主却是认错了人,我并不知何人是无邪?请城主撤去咒术结界!”
“无邪?你……”听见她的称呼,昭画灿亮的双眸渐渐暗淡下去,“你在怪我当日没有出手救你么?那是因为……”
“城主!我说了,我不是什么无邪!请放我离开!”无邪冷声打断他的话,微微抽气,过去便已过去,他们谁也不曾欠谁的不是么?
“到此刻,你还是不承认你是无邪吗?”昭画凝眉,星眸中出现痛色,转眸望向无邪怀中的白狸,薄唇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它是白狸腓腓,你还想抵赖么?”
无邪闻言怔住,猛然低首望着怀中睡的正香的小东西,嘴角直抽,该死的!居然是这小东西出卖了她?她真后悔刚刚没丢了它!好吧,虽然它很能吃,但是她舍不得。既然他认出来了,她抬眸,恢复了原先的声音,“好吧,我是又怎样?司雨无邪两个月前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少年十九。”她在提醒他,此刻她的身份。见他眸色一暗,柳眉一挑,又道,“不过,我不认识城主大人才对?”她认识的只是流云,而非他昭画。
“无邪,我是流云!”昭画说着,不自觉的上前一步,却看到面前的少女警戒的后退一步。他苦笑,他们何时到了如此境地?“无邪,我知你在怪我,可你总得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况且,你根本就未曾告诉我你会咒术。”对此,在他心中至今任然犹如一根刺,日日提醒他,他在她心中是如此的不可信任!
无邪闻言,冷笑,翻旧账是吗?“彼此彼此,我亦没想到你就是流星城城主!”
“无邪……”昭画措败的低首,喃喃道,“我们已经到了如此争锋相对的地步么?”
“也是。”无邪点头,只是笑容越发冷冽,“我们是没有必要如此争锋相对,不过是见过几面的故人而已,况且,司雨无邪已死,我们,从此陌路。”她是有怪过他,可如今也挽回不了什么了,而且,她现在不想与过去有过多纠缠。
她,要做不是司雨无邪,而是思无邪!
故人?从此陌路?昭画闻言,星眸一痛,继而是满满的怒火,他咬牙,“我们之间……就只是这样而已?”
她说的每句话……
她的一频一笑……
还有,那晚的吻……
他一直将她的一切铭记与心,而在她的眼里却只是这样?!
他沉寂了八百年的心,因她而有了悸动,一生一世一双人,非她不可!
他不是没有情爱,不是没有心,只是没有遇到他一直等的那个人,八百年也只有一个她!
“不然呢?”无邪挑眉,视线不着痕迹的寻找着,她知道他不会轻易放她走。
谁知,昭画不怒反笑,只是那笑显得愈发危险,“无邪,你知道么?我早知你会来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我,一直在等你,这里是我的地盘!”他申明这一点,似乎很得意。
“你什么意思?”无邪闻言,微微眯起,语气冷冽。
“还记得,你曾经要给我的谢礼么?”他笑,星眸中闪动着别样的光芒,这里既是他的地盘,她就逃不了!
什么?!无邪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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