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师宝典-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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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苍刃和张宪民同时一滞,那表情好像突然吞进了一只苍蝇,一张脸僵在了那里。他们起先都以为做手术的人会是那位神医,感情闹了半天,做这次手术的人居然是秦歌自己。
“你们两个这副表情是作甚,难道就对我的医术,这么没有信心?”将两人惊呆的表情看在眼底,秦歌没好气地白了他们一眼,心说哥们别的不敢保证,那手针灸术绝对是宗师级的,比起韩老爷子也差不到那里去,对付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苍刃的伤势用西医那一套,理论上神经元受损,基本上就复原无望了,只有终生残疾一途。不过华夏老祖宗传下来的中医的针灸,却还是有所疗效。
当然对于这些情况,苍刃,张宪民两人并不知情,他们到现在也还没能接受秦歌新的医生身份。
不可否认,秦歌在训练营那段时间表现出来的天赋,的确是他们平生所见之最,如果继续发展下去,成为兵王也不在话下。可要说到医术层面,还别说,他们真不敢相信秦歌的医术。
虽然他们都晓得秦歌在岭南大学所报读的就是医学。
但毕竟,学医不像打架,不是多打几架,水平就能上去。就算再聪明的天才,也是需要时间的积累,秦歌离开军营,满打满算一个月也不到。
一个月的时间,能让一个以前没有接触过医学的大学生,变成神医?
这样的事情恐怕就只有电影故事里才能出现。
“懒得跟你们解释。”
秦歌也清楚一时半刻很难让他们接受自己成为医道宗师的事情,所以他也没想过要解释,从口袋掏出从韩老爷子哪里弄来的一套银针,平放在病床上,弹指拔出三根银光闪烁的长针。
“喂!你可不要乱来。”
看到秦歌拿出银针,打算给苍刃扎针,张宪民连忙喝止,要是出手的人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叟,他当然不会阻止,问题秦歌实在太年轻了。
并不是他不相信秦歌的为人,而是秦歌的说法实在很难让他相信。秦歌离开才那么点时间,回来就说能治好苍刃的腿伤,换了别人都不会轻易信服。
要知道,苍刃的伤情连部队神经外科的专家都束手无策,岂是秦歌随随便便学几天针灸就能治好。
然而,张宪民的话才出口,秦歌捏在手里的银针已经径直刺入苍刃裤管卷起的大腿。
“张队,就让逆刃试试!”
银针刺入大腿,苍刃登时就感觉有一股暖流在腿部游动,尽管不清楚这股热流到底是什么,但是潜意识告诉他,这
不会是什么坏事,对秦歌也开始有了一点信心。
张宪民原先还想制止的,可事主都开口了,他一个外人也不好意思继续阻挠,抱着破罐子摔的想法,揽起双手退到一旁。秦歌用的是针灸,那么小的银针,刺到大腿上血也没留一滴,应该也不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反正苍刃的腿现在都这样了,还不如就让秦歌试一下,反正情况在坏,也不会比现在差到那里去。
秦歌没有再管其他人,一针刺入足三里,他马上又抽出一根银针刺入下巨虚,施针的同时,不忘控制着一部分先天真气冲刷淤塞的经脉。
先天真气具有很大的攻击性,哪怕是在自己身体之中也得要小心翼翼才能控制好,渡入别人体内更加难以控制。
韩家一门传承的‘夺逆阴阳针’相配应的内功修炼之法,最困难的地方就在于对能量的控制极为严苛,几乎是修炼其他功法的百倍以上,这也正是韩家传承到近代,仅有韩老爷子能掌握到‘夺逆阴阳针’真髓的原因。
虽然秦歌没有修炼过韩家那套祖传功法,不过他所修习的‘螺旋气劲’正是一门对能量形式精准控制的法门,和韩家的祖传功法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也是为什么秦歌可以在没有修炼过韩家祖传功法,却可以使用‘夺逆阴阳针’的缘故。
相对于韩家的传承功法,‘螺旋气劲’对能量的控制操控入微,更为完美。
每插入一根银针,秦歌都会在相应的穴位渡入一股精纯的先天真气,无名指弹动针尾,引导先天真气在大腿内来回流动,冲开受损经脉的同时,刺激人体修复机制,自行修复新创的伤情。
不消片刻,苍刃的腿上便扎满了银针,一根根银光熠熠的银针遵从着某种韵律摇曳,隔远看去,就好像一头挪动的刺猬,可把一旁观看的张宪民吓得够呛。
要不是苍刃这位当事人没有表现出什么痛苦的异样,怕是张宪民要忍不住将第一时间秦歌打晕,制止他再继续‘施暴’。
望着腿上那密密麻麻的银针,苍刃咽了咽喉咙,也是被吓得不轻,还好他的腿早就失去了知觉,和不是自己的没什么两样,这才没有惊叫出声。
没过多久,苍刃感觉腿里那股热流流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慢慢的,那已经一段时间没有知觉的大腿忽然有了一种痒痒麻麻的感觉,仿佛钻进了一群火蚂蚁在兴风作浪,使得他难受异常,忍不住想伸手去挠。
“别乱动!”
眼角余角发现苍刃的动作,秦歌吓了一跳,连忙把人叫住。
那些银针是万万碰不得的,他现在正控制着渡入苍刃右腿内的先天真气再进行最大一波循环,准备一举冲开所有闭塞经脉,如果这时候动了那些银针,万一有个好歹,苍刃这条腿就算彻底废掉了,神仙来了也没治。
“可是真的好痒啊!”
腿上那股痒麻感逐渐增强,饶是苍刃经过特种训练,意志超过一般人,也是被折腾不轻,脑门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滴落,那件单薄的病服已然被冷汗打湿。
“张哥,快把苍刃按住,别让他乱动。”
秦歌看出这是经脉自我修复的症状,苍刃或许真的扛不住,可他现在根本分不出手,只好就喊上张宪民帮忙。
一旁张宪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苍刃的样子明显是在忍受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痛苦,接着就听到秦歌的大喊,此时他也没有其他主意,不过苍刃既然都答应让秦歌施为,他也只能上前帮秦歌的忙,把苍刃牢牢地按住。
见苍刃实在难受得紧,张宪民马上把旁边的毛巾抽下来,塞进苍刃嘴里,两只手死死地把人扣住。
趁着苍刃被控制住的机会,秦歌控制着那股先天真气进行最后冲击
五分钟后,秦歌终于松了口气,反手拔出那些银针,同时对张宪民道:“可以了,把人放开吧!”
依言把人松开,退到一旁,张宪民看着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的苍刃,不禁地道:“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治疗了、”秦歌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第一次治疗经脉受损,他没敢大意,将辛苦转化来的先天真气全部用上,这会儿可累得不轻。
张宪民一脸‘你骗鬼去’的表情,心说有你这么治疗的?把人整得跟生受满清十大酷刑似的,如果不是知道你跟苍刃没仇,还以为你是打着治疗的名头,乘机折磨苍刃呢!
“逆刃,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用得着用那么狠的”
刚才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几近昏厥的苍刃缓缓恢复知觉,第一时间就是冲着秦歌大吐苦水。
看吧!人家苦主都诉委屈了,你还装!张宪民撇了撇嘴,心中已然认定秦歌之前那番针灸纯粹是在胡搞瞎搞,只是不晓得秦歌到底用了什么手法,居然靠那些银针,就把苍刃这么个七尺男儿整得几近崩溃,这手段如果能借鉴过来,拿去逼供,肯定大有作为。
被两人用质疑的眼神盯着,秦歌眉头一皱,心里很是不爽。枉他废了那么大功夫给苍刃治疗,结果居然反被人质疑,早知道就不出手,让你继续当残废的。
“它,动了”
就在这时,一道震耳欲聋的惊呼突然从苍刃嘴里传出。
0282易容!?
随着震耳yu聋的叫声,呼天抢地的响起,病房内另外两人的目光顿时看向病床。。。
只见病床上,刚刚遭了一番大罪,脸sè有些发白的苍刃,此时正满脸不可思议地注视着那只被针扎过的右脚,嘴里尚在低声呢喃:“天啊!我是不是还在做梦,如果真的是梦,千万不要醒来。”
就在刚才,他清晰地感受到那双被军区医院神经外科专家确诊无法恢复的伤腿,忽然间恢复了知觉,尽管还不能像从前那样灵活自如,但是右腿的的确确动了一下。
这种感觉已经快有一个多月不曾有过,可他还是能感受得到,这和过去了十几个年月的感觉完全一模一样。
“你怎么了?”
张宪民见苍刃抱着被秦歌肆虐过的那条腿,状若癫狂,搞不清楚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张队,我的脚好像能动了!”苍刃眼角红红,有一种想大哭一场的冲动,说话的时候,哪只脚真的就弹动了一下,五只脚趾微微弯曲,尽管幅度很小,但还是被张宪民看在了眼底。
什么!能动?,难道真的恢复了?!
张宪民感觉脑袋有点不够用,刚才他怀疑苍刃是被秦歌折腾得出现了幻觉,所以才在哪里抱着脚胡言乱语。可是当他看到苍刃那只右脚在他眼皮子底下弹动,甚至脚趾还向下弯曲,顿时说不出话来,呆若木鸡。其实。他并不看好苍刃的双腿能够康复。
前些时候部队的大队长曹光皓为了苍刃的事情,向上级请示,调动军区总医院一批神经外科的专家进行会诊,得出的结果是即便把人送到相关技术最先进的米国进行长时间医治,也只有不到百分之五的机会康复,而且恢复程度可能还大不如前。
军区医院专家会诊结果的出炉,相当于彻底给苍刃的伤情盖棺定论。对于之前秦歌提及的那位神医,张宪民也没抱有太大希望。
毕竟,擅长运动神经领域的西医都对苍刃的伤情束手无策,如今地位一如不如一ri的中医。还能有什么作为。
没曾想到,今天秦歌竟然靠着几十根银针,就把苍刃的腿给治好了。
尽管还不能确定苍刃的双腿能否恢复到受伤前的情况,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至少可以确定,秦歌的确靠针灸,将军区总医院一大群专家都束手无策的病症解决了。
一想到这里,张宪民的心情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一把扑到病床前。抱起苍刃的右腿,手指稍稍用力地在他膝盖下两公分。靠近膝盖骨的位置敲了一下。
这地方是一处反shè神经,他想证实苍刃的伤到底有没有恢复,如果真的恢复了,肯定会有反应。
秦歌看到张宪民的动作,已然猜出他的意图,心下倒有几分好笑,对于苍刃腿伤的恢复情况,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张队,你敲我的脚干嘛!好痛啊!”
刚刚才被秦歌折腾了一番。这会儿那条右腿修复不久的感觉神经还是相当灵敏,张宪民这下虽然没有太用力,给苍刃的感觉却是跟一把铁锤敲打在上头一般,不禁大叫起来。
“你会痛!”
当看到那条伤腿反应xing地抬起了一些的时候,张宪民就知道苍刃的腿伤已经好了,待听到他的哇哇大叫,张宪民丝毫没有一点施暴者的觉悟。反而意外地抬起头
“被你那么用力敲下去,不痛才怪。”倒吸着冷气,苍刃不满地数落了一句,旋即他就像突然撞了邪似的。眼神瞬间定格在痛觉传来的膝盖上:“不对啊!我的腿明明没有了知觉,又怎么会感觉到痛,莫非刚才并不是在做梦,我的腿真的恢复了。”
废话!不痛才怪,秦歌撇了撇嘴,为了医治苍刃那条腿,自己可是用了‘夺逆yin阳针’十几路阵法,配合‘螺旋气劲’耗去丹田内大半先天真气,要是这还治不好,直接就能把他那条腿看了烤熟,给棉花球那吃货当晚餐得了。
“这是不是你搞的鬼?”目光投向秦歌,张宪民尽管已经判定,苍刃的恢复和他脱不了关系,眼神中还是带着询问。
“刚才我就说过,这点小伤我一个人就能摆平,是你们不相信而已。”无视张宪民的询问眼神,秦歌埋汰起对方刚才的不信任,同时也算默认下来,苍刃的伤就是他治好的。
“真的是你?”
半信半疑地看了还一会儿,张宪民突然向秦歌贴了过去,那双孔武有力的大手瞬间揪着他的下巴,并且用力地揉捏了起来。
“我擦!你这是发哪门子疯。”
秦歌没防着张宪民会来这一套,猝不及防被他偷袭,都还没反应过来,下巴和右边脸就被捏了一下狠的,疼得嘶哑咧嘴,也不管这是一位现役中校军官,直接一脚就把人踹飞出去。
中校又怎么样,敢捏他的脸,中将也照踹不误。
狼狈地被踹飞出好几米外,来了一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张宪民非但没有生气,随后马上站了起来,再次走到病床前,围着秦歌左右打量了好几遍,才用一种肯定地语气道:“没有人皮面具,还真是你小子,我还以为你是那位神医易容假装的。”
易容!有可能么!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秦歌脑门堆满了黑线,难怪张宪民刚才那么用力捏自己的脸,感情是把自己当成是韩老爷子乔装易容,给他们开玩笑来着。
不得不说,这想法也忒天马行空了,易容这门手艺流传的现代,真髓基本早就没了,顶多是粘粘胡子,戴个假发,要让一个白发苍苍,半只脚都快跨进棺材的老头子易容成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人,这可能吗!
“还没真没看出来,苍刃的伤这么难搞,被你三两下功夫就摆平了。我要不是无神论者,肯定要怀疑,你小子是不是被什么修仙者的灵魂附体,变全能超人了。”张宪民开着玩笑,玩笑归玩笑,当然他并不认为这种设想会是真的。
哟!这回倒被你说中了,秦歌眼神怪怪地瞟了张宪民一眼,正如对方猜想的那样,之所以自己能变得都是拜‘宗师宝典’所赐,要说被附体,他还真是被‘宗师宝典’给附体了。
“好了,别说那么没用的,咱们还是说回正事、”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几声,张宪民认真地道:“经过你的治疗,苍刃两条腿,还需要多久才能恢复到原来的水平?”
听到这话,苍刃也从狂喜中逐渐恢复,紧张兮兮地看着秦歌。虽然自己的脚现在能动了,也有感觉了,可这并不代表就能完全恢复。
“右腿神经的创伤,基本在刚才就修复了,好好休养一个星期,在做一些适当的复健运动,不出意外的话,一个月内应该就能恢复如初。”秦歌想了想,大致给出了一个时间。这已经保守估计,以苍刃的身体水平,顶多两个星期就能完全康复。
对于这个结果,苍刃非常满意,心中激动万分,要不然才刚恢复下肢有点不好控制,他都想给秦歌一个熊抱,以示感激。
“你怎么净说右腿,难不成左腿就不行了?”
张宪民眉头微皱,苍刃的脸sè紧跟着也拉了下来,如果就一条腿能恢复,那跟之前差别也大不到那里去,特种部队不会留一个独脚汉在部队上。
“拜托,左脚我都还没治,就算给你答复,那也是随口胡诌的,你们愿意接受吗?”秦歌无语了,今ri儿明明是他自动上门给人治伤,搞得跟封建地主家里的家奴似的,真他***晦气。
“那还不赶紧的,难道还要等天黑了,再吃过晚餐,才会动手。”大刺刺地发号施令,张宪民大眼瞪着秦歌,选择xing地遗忘了对方并不是他手底下的兵。
“吊脖子也总要喘口气,刚做完那么高难度的手术,容我休息一阵总行吧!”秦歌表示抗议:“就是黑奴也不带这么奴役,而且我又不是你的部下,貌似你是没有权利指使我。”
“少废话,这里是我的地盘。”张宪民充分发挥‘兵痞’的作风,一派争地盘江湖大哥的腔调:“再啰嗦,当心我把上次你签的那份志愿兵申请报到团部,把你给弄进来,到时候你就是我手底下名正言顺的兵,随我怎么收拾都成。”
“算你够狠!”
好兵变兵痞,神仙挡不住,秦歌吃了这个瘪,哼哼低轻骂。
前不久由于边境那档子事情,南城军区这边为了揽下这桩功劳,哄着秦歌签下了一张志愿兵特招入伍的文件。初时秦歌也以为这只是一个走过场的形式,反正很快就要回去岭南大学,在曹光皓再三保证不会送入军队系统下,也就爽快地在那份文件上签下了大名。
想不到张宪民居然拿着那张特招同志来下套,他还真是上当了。
“废话就别说了,没看到苍刃还在等着么?”横了秦歌一眼,张宪民很是chun分得意,当初搞特招入伍志愿兵的事情,就是他在幕后出主意。按照约定,那份文件只被当做一般文件保存,本来他也不打算拿出来,不过这也不妨碍他拿这件事来威胁秦歌。
0283把‘逆刃’给我带过来
“够狠!你赢了。”
一招不慎,被貌似忠良张宪民坑了一把,秦歌心里虽气,但有把柄落在对方手上,也只能是屈从,拿起银针开始对苍刃的另一条腿进行治疗。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左脚治疗起来自然驾轻就熟。
双手快如幻影般挥动,不消片刻,那只左脚就变成了刺猬腿。扎针完毕,秦歌慢慢引导先天真气,重复着之前的动作。
同样是一股热流慢慢涌起,旋即又是那种令人痕痒难耐的异样感袭来,不过相比起前一次,苍刃嘴里尽管还要咬着毛巾,但也总算能靠自己忍耐下来。
只不过,这会儿张宪民没有像刚才那样继续留在病房守候,而是径直离开了病房,一个人驱车赶到十几里外一处山谷,因为他接到了一通电话。
山谷中架起了几个迷彩sè指挥帐篷,外面还有几队全副武装的士兵来回巡视,把守相当严密。
“报告。”
下车走向其中一个指挥帐篷,张宪民在门口便停下来,老老实实地喊了一声报告。
“进来。”帐篷里传来曹光皓的声音,听起来他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大队长,我回来了。”
张宪民自然晓得曹光皓因为什么原因心情不好,一进入帐篷,敬了一礼,便识趣地退到帐篷边上,没有去触曹大队长的眉头。
“哼!两军对练,你还到外面乱跑,回头给我一份报告,记住要深刻一点,不能少于一万字。”张宪民尽管已经很小心了,可曹光皓现在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差,很不幸他成为了曹光皓撒气的对象:“明天起床的时候。我要看到报告放在我的桌上。”
老子到底招谁惹谁了!张宪民终于尝到秦歌刚才被他坑的滋味。
一万字的检讨,就算他有心想写,现在都快晌午了。今天的部队对练还不晓得要弄到什么时候。就是一晚上不睡,挑灯夜战。也很难保证能把检讨憋出来,何况还要明天曹光皓之前就要搞定,明显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知道,这场军事对练军区方面十分重视。军区首长都亲临视察,锋刃特种部队的人岂敢轻待,没保准今天所有人都要通宵,哪有时间去些检讨。
“大队长。这也太狠了吧!”张宪民哭丧着脸,他宁可负重一百公里越野,也不想写一份万字检讨。
“这是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