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师宝典-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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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好不容易控制住南城的局势;要是在这个时候因为老爷子的病情而自乱阵脚;很可能会让苏建一系的官员趁机反扑;那么自己这些天来辛辛苦苦的奋斗;就将付诸东流。
因此;即便李长济现在是何等的心乱如麻;也必须要摆出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来。不是演给这些医生看;而是演给最近这些天投诚过来的官员;还有自己那批手下看的。他就要放出一种信号;就算老爷子不在了;单靠他也能撑起整个李家。
不管所有人会不会尽信;至少样子是要摆出来;否则下面人心一乱;再想完全把局势控制起来;可就难了。
急救室的红灯还在闪亮;随着刘风承过来的那批医生在见过李长济以后;也纷纷回到各自的岗位;急救室外就剩下李家三人;秦歌;刘风承;还有那位之前在人民公园照顾李老爷子的刘阳桂。
秦歌有留意到;这位被自己笑称为‘留洋海龟’的刘阳桂同志;是跟着李长济先后脚来到第一人民医院的;不过后来却没有一起过来;而是跟在那群白大褂到这边;现在还跟那位刘副院长低头咬耳朵;在哪里窃窃私语。
眼睛在这两人的身上游弋了一阵;秦歌忽然觉得这位海龟同志;似乎跟那刘副院长的面相有着几分神似;再想到两人相同的姓氏;心里不禁有了一种猜测:“这两个姓刘的家伙;难不成是一对父子?看这刘副院长也快六十的人了;而那海龟同志不过才二十好几;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老木逢春。”
这时候冷静下来的李长济也注意到站在刘风承旁边的刘阳桂;顿时把目光投向了他:“老爷子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间病情就急转直下?小刘你这个看护是怎么当的。”
李长济这番话的语气听起来好像是询问;不过语气却是相当的重;很显然是在进行问责。
“这我也不清楚;今天一下午老爷子都在公园跟几个棋友下棋;那时候还都很有精神;一直到傍晚大小姐打电话过去没多久;老爷子的病情就忽然发作;我已经当场喂了他两片救心丸;并且进行了紧急救护;只是”
被李长济盯着;刘阳桂直有一种心底发毛的感觉;浑身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心里很是委屈。还以为辛辛苦苦地留学归来借着家里的关系;抱上一根粗大腿;就等着把病人照顾好;然后出出人头地。
谁料到这根大腿的确是有够粗壮;那病情却委实麻烦;一发起病来;在大学读研学过的急救手段统统派不上用场;碰上这样的病人也只能算自己倒霉了。
“姓刘的;你这话是什么时候;照你这么说;是我打电话过去;才导致爷爷发病的;是么?”李梦心听到刘阳桂的推脱之言;顿时好像被烧到眉毛的母老虎。
若非顾忌着父亲就在旁边;以她那火爆个性;早就冲上去;把这留洋海龟ko三百回合;打得他老子都不认得这是谁的种。
“我不是这是意思”刘阳桂连哭的心思都有了;自己今年到底是不是命犯太岁;碰上一个病怏怏的病人就有够倒霉的;还摊上这么个彪悍的妞;他这命也忒苦了吧
“那你倒给我说说;你刚才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李梦心横眉冷竖;恶狠狠地瞪了刘阳桂一眼;显然是不打算这么轻易地放过这头海龟。
0367好心没好报
“李小姐;这病来如山倒;谁也说不准是什么原因导致老爷子的病情突然加剧;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保住老爷子的性命。”
眼看李梦心不依不饶地明摆着要刁难自己的亲儿子;一旁的刘风承连忙插足进来;风风火火地当起了消防员;为儿子解围。
在卫生系统打滚了大半生;早就是人老成精的刘风承如何听不出李长济刚才那番话;是在追究自己儿子的责任。偏偏这混小子还说出那样的话;真的差点没把他给气得背过气去。
如果刘阳桂不是自个的独子;刘风承还真想一巴掌把他拍死;你这徐蛋难道没看出来李长济正气头上;还敢把人家的女儿给牵扯进去;不是欠收拾吸引仇恨么?
生气归生气;自己都快奔七十的人了;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好不容易走了不少关系;才让他成为李家老爷子的看护。还想着能借着李老爷子这条线;傍上李家这个大码头;给儿子找到一个坚实的后台。
要不然;凭刘阳桂海归派的硕士身份;再加上父亲是第一人民医院的副院长;何至于屈居地当一个看护;到外科做一名主治医生也绰绰有余。
没想到船还没靠岸;码头就快要塌了;这让刘风承的算盘大大地落空。要是在这时候还让李家这对父女给惦记上;后果不是闹着玩的;李长济可是粤东省名副其实的土皇帝;都不用他亲自下命令;只要在公开诚稍稍表现出对刘阳桂的不满;那么就算他儿子是国外著名医科大学毕业;也休想在粤东省内从是医生的行业。
“心儿;别胡闹;这里是医院;注意点影响。”李长济也是忍不住开口;知女莫若父;对于这个女儿的秉性如何;他这做父亲的实在是在了解不过;如果再闹下去;以她的个性;很可能就要动手打人了。
换了是在平时;李长济未必会管那么多;但是在老爷子生死未明的敏感时期;任何无意间的举动;都可能被人捉到话柄。尤其李梦心还是前科累累;光南城上下被她教训过来自权势家庭的二代子孙;加在一起都能组成一个加强团。
以前有老爷子这根定海神针震着;那些魑魅魍魉还不敢暗地里搞什么小动作。一旦老爷子倒了;李家至少要垮掉一半;到了那地步;整个李家可就得如履薄冰;任何政敌都不会放过这么大好攻击李家的机会。
有苏建的例子在先;李长济可不会这么轻易地让女儿造成的话柄;送到那些政敌手上;刚刚收拢下来的南城官场;还没经过整顿;可经不起有心人的折腾。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李梦心;唯独对这个老子敬畏有加;李长济一发话;她顿时螓首低垂;挪着小步地回到父亲身后;大气也不敢出一声;两只白皙的小手不安地拨动着运动装的链扣;那动作;那动情;就宛如古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全然没有了岭南大学五大惹不起之首;母暴龙的威仪。
一向见惯了李梦心大姐大形象的秦歌什么时候看过这暴力这么文静娇柔的一面;眼珠子差点没突出来;掉到地上;心里一个劲地念叨:看来一物降一物;这话果然不假。
还是李梦晴看出表姐的窘困;出面说了几句;才让气氛缓和下来。
不知不觉;几人便在急救室门口等了将近四十分钟;李长济的秘书小陈不时抬手看表;一小时不到就接了不下五通电话;当然这些电话主要还是找李长济的。
身为粤东省的一把手;李长济的公务那是非常繁忙;一天主持三五个会议也是常有的事情;这次他一声不响地跑到第一人民医院;省委那边的工作几乎乱成一团;还好小陈这秘书很够醒目;当得尽忠尽责;替大老板分工处理掉不少事情;不然可就要出大娄子了。
“手术怎么还没有结束;刘副院长;你说我父亲这次到底能否撑过去?”李长济不安地问道;
面对李长济的询问;刘风承支支吾吾地低着头;那低垂的眼睛溜溜直转;显然脑筋真正急速运转着。
这给领导汇报病情;是很有考究的
光是报喜不报忧那可不行;病人的病情一钓现反复;没有达到预期的情况;那无疑就会得罪领导;惹火烧身。
而实话实说同样是不行;像李老爷子这种冠心病末期的布;身体之虚弱;就连移植心脏的手术都撑不住;每一次进急救室;基本都是在跟死神拔河;谁也说不准他哪天会坚持不去就走了;几乎是能活一天就是一天。如果照直了说;李长济肯定会认为他们医院没本事;甚至说干脆就没有尽力救人;照样会令到领导产生厌恶。
正因如此;病情怎么说;有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可以说多少;这都是有讲究的;要把握好尺度;既不让领导怪罪;又能让医院表现出已经尽全力的形象。
“恕我直言;李老爷子的病情;在上一次出院的时候就已经到了末期;这次再次进院;能够生存的可能性;恐怕不会超过五成。”暗暗斟酌了一番;刘风承给出一个大致的评估。
这五成的机会;还是刘风承的保守估计;其实以李老爷子的身体情况;本身就已经年事已高;冠心病经过冠状动脉再成形术;也不见缓解的迹象;基本是属于等死人士;这次还是昏迷着送进医院来;怕是很难再走出急救室。
当然这些都是他的心里话;打死都不会跟李长济明着说;没看到人家粤东省一把手那张脸都愁得跟什么似的;再敢这么不开眼地说出这样的话来;那不是纯粹吸引仇恨;找虐么
“才五成”
李长济听到刘风承给出的结果;也是一脸愁容;那眉头一个劲地直皱;丝毫不见有舒展的迹象。
“对了;李书记;李老爷子在送到医院之前;除了阳桂以外;是不是还有什么人曾经对他进行过救护?我指的针灸。”刘风承突然想起下来急救室之前;听到一个护士说过李老爷子的情况时;说在李老爷子送院时身上插着银针的事情。
银针那是中医的行当;自己儿子是学西医的;根本没接触过针灸;这也就代表那些银针是另外有医生接触过李老爷子;并且进行了针灸。而听说孔院长也是在见到了李老爷子身上的银针以后;才决定亲自主持这一场手术;刘风承还真是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医治过李老爷子;才让平时很少出手的孔孟林忍不住要亲自操刀主持手术。
“老爷子是你送到医院的;这中间有人治疗过你爷爷吗?”听到刘风承的话;李长济马上转头看向了旁边的女儿。
“这”李梦心忍不住往秦歌那边看去;本能地就想把他给滚来;不过一想到刚才在车上;秦歌煞有其事地表明自己是无证行医;眼下要是当着第一人民医院的副院长面前把他给捅出去;怕是会给他惹上不小的麻烦。
一边是积威已久的父亲;一边是曾经帮过自己好几回的朋友;李梦心顿时犹豫不决;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出真相。
李梦心虽然没有开口;但是李长济是何等人物;她那不经意的小动作如何瞒得过他这个做父亲的火眼金睛;瞬间就把目光投向了一直站在不远处的秦歌身上;审视地把他看了一遍;然后采用一种审问式地语气;问道:“就是你给我父亲施针的?”
秦歌给他的第一印象;跟南城里那些二代纨绔没什么两样;看年纪应该还在上学;很可能是自己女儿;或是侄女的同学。这个年纪的小年轻;就算从小学医;顶多也就跟那些刚毕业实习医生一个水平;连给人看病都未必可以;何况是施针救人。
如果父亲身上的针灸;真的是这人做的;那实在太儿戏了;简直就是在谋杀。
谁都知道会针灸的中医;就跟生姜一样;年纪越老就越好。像这种毛都还没长全的年轻人;就这么贸贸然地给正在发病的重症病人施针;这不是儿戏是什么
“没错;那的确是我做的。”秦歌扯了扯衣领;很不客气地说道。
他现在的心情也很不爽;本来是看在李梦心和李梦晴的面子上;才做好心出手一次;稳住了李老爷子的病情;让对方得以安然地来到医院。
好不容易把人从鬼门关前保下来;没受到应有的感激就算了;还被人用这种审问犯人的口吻问话;试问谁的心情还能好的起来。
“看你的年纪;应该还在读大学吧?”李长济脸色越发难看;但是声音出奇的平静;貌似关心地问道。
这话听着好像在关心后辈;但是站在他旁边的秘书小陈却是看得出来;这是大老板发怒前的前兆。跟在大老板身边;当了那么多年的秘书;小陈实在太了解自己老板的风格;越是平静的表面;其背后必然蕴藏着一充轰烈烈的狂风暴雨。
这小子要倒霉了;小陈暗暗想道;不光是倒霉;而且还是倒大霉。
“今年刚考上岭南大学;中西结合临床专业;跟李学姐是校友。”秦歌隐隐瞧出一些端倪;倒也没有在意;照实说了出来。他很清楚;以李长济的势力;要想调查自己的底细;恐怕不会比特勤局调查出来的结果;差不了多少。
与其现在撒谎;然后被人捅破;还不如一开始就直接说实话;也免得谎言被捅破时的尴尬。
“这不是瞎胡闹么?”
果不其然;正如秘书小陈所想的那样;李长济在听到秦歌的答复后;顿时就勃然大怒:“你一个在校大学生;还是今年才刚上大学;才学到多少医术;就学人带银针在身。一点临床经验都没有;还给重症病人进行针灸;知不知道这么做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面对李长济吐沫横飞的指责;秦歌那张脸顿时就拉了下来;老大不乐意地心说:想我费了那么大功夫把你老子从黑白无常手里救了下来;感激都没一句就算了;还冲着我发火;以为我是你那些言听计从;任打任骂的狗腿子下属吗
真是应了那句话;好心没好报
0368真正该感谢的人
“还在上大学,这也就是说你没有医生执照咯!”刘风承趁机落井下石,不失时机地煽风点火,站在道德制高点进行猛烈的抨击:“连行医资格都没有,就敢给病人施针。而且还在天灵那种足可致命的部位施针,我看你就是要草菅人命。”
人老成精的刘风承如何看不出,李长济此时已经怒火冲冠,正好他就加一把火,让李长济把仇恨全部转嫁到秦歌的身上。
这可是大好机会啊!
只要能让李长济先入为主,认为秦歌的胡乱施针再先,才让李老爷子的病情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那么就算孔孟林在急救室的手术失败了,李长济也不一会把责任怪到第一人民医院的头上来。
“什么!你竟然在天灵那种地方施针。”李长济惊怒交加,手上青筋暴突,如果这时候他手上有一把枪,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把扣下扳机,将所有子弹,统统都达到秦歌的身体里去。
哪怕对医术的事情一窍不通,可是看过不少武侠片的人,应该都会知道天灵是什么地方。那是在头顶,隔着一层头骨,下面就是人体最为脆弱的大脑。
在那种脆弱而又危险的地方施针,一个不慎,哪怕只是稍微一点擦伤,都可能致人死亡。
何况他的父亲,本就是久病缠身,活不过多久的重病患者。被这混账东西这么折腾,就算孔孟林这位‘御医’明明能救回来,怕是也回天乏术。
再想到急救室的手术进行到现在。还没有结束。李长济越发感觉。就是因为秦歌博取好感式的胡作非为,才让父亲陷入绝境,一时间双眼寒意大起,目光要是具有杀伤力,只怕秦歌现在早就百孔千疮。
李长济为官多年,且官居要位,自身便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配合那滔天的怒气。一瞪眼几乎就能把人吓得大小便失禁。不过秦歌却对此没有表现出丝毫异样,还用尾指掏了掏耳蜗,一脸的不屑,反而针锋相对地瞪了回去。
别开玩笑了,就算你省委书记的官威再大,难道哥们就是吃素的升斗小民么!
如今已经晋升先天之境,秦歌的气势如果控制起来,绝对不会比李长济在官场熏陶了大半生的官威差。何况他杀过的人,保守估计都已经接近千人,那股杀意若是放出来。压过李长济这位省委书记也绰绰有余。
在他面前摆官威,李长济这算盘还真是打错了。
眼见秦歌面对自己的官威没有露出胆怯。还能好不逊色地瞪回来,李长济也是不禁有些讶然。一个在校大学生,居然能抵挡住自己几十年来所积累的官威气场,这也太不科学了吧!
看着两人大眼瞪小眼地你等我,我瞪着你,李梦心和李梦晴连忙插到两人之间,分头进行劝阻,免得这一老一小在医院这地方大打出手。
“父亲,秦歌他也是一片好意,要不是他出手,爷爷很可能撑不到医院。”
别人或许还会估计着父亲的身份,不敢轻易地动手,李梦心却是知道秦歌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市长公子眼睛不眨一下就打得住进医院,现在还没能出院,难道换成省委书记,他就不敢动手了!
再说,刚才在来医院的路上,秦歌那神乎其技的针灸之术,也给李梦心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像是那种有的放矢的人。因此,她还真不希望这两人大打出手,那样的话,结果就会很可能变得无可挽回。
“李小姐,你可千万不要被这人的演技给骗过去了。”
刘风承正满门心思怎么想着让秦歌成为自己儿子,乃至第一人民医院的替罪羊,怎么可能会让李梦心的解释左右到李长济,当下便说道:“众所周知,针灸对于冠心病根本没有丝毫疗效,而且他扎针的地方,不是天灵要冲,就是赝窗那等接近心脏的人体要害。但凡有点中医根底的初学者,应该都知道那等地方是万万不能轻易扎针的,他才接触针灸这门学科多长时间,就敢往那种要害之地下针,明显就是不懂装懂,为了博取你的好感。”
不得不说,刘风承能当上这个副院长,除了医术相当了得以外,还跟他的口才大有关系。三两句话,就把秦歌的形象塑造成一个急功近利,贪花好色的功利之徒。
本就对秦歌抱有大有意见的李长济,一听到刘风承这番话,也是不禁微微点头,明显也认为事实便是如此。
身为练武之人的李梦心,当然也了解秦歌对自己爷爷下针的那些穴位有不少都是公认的死穴,经过刘风承和父亲的影响,她不禁有些怀疑,到底秦歌是真的有本事,还只是故意装出来,蒙骗自己而已。
“大伯,我相信秦歌不会莽撞地胡乱施针。”
急救室门外,几个男人基本上枪口已经一致对准了秦歌,就连李梦心也开始有些动摇,李梦晴却还一直坚定地站在秦歌面前,仿佛对他的做法表示深信不疑。
对待李梦晴的说法,李长济没有听入耳中,反而认为她是年纪尚轻,才被秦歌的表演给骗得一塌糊涂,只是并非自己的亲骨肉,他也不好发作,只能将恶狠狠的目光,投向了站在侄女身后的秦歌,那眼神越发的不善。
在他看来,侄女肯定是受了这卑鄙之徒的蛊惑诱骗,才会这么死心塌地站在对方那边。
秦歌也是颇为诧异李梦晴的态度,不过还是摆了摆手说道:“不必多说了,既然李大书记不相信我这一介学生的医术,那就当我是胡闹乱来好了。”
“难道不是!”李长济虎目一瞪,义正词严地叫道。
“懒得跟你这种自以为是的人多说,总之你要认为是我误了李老爷子的病情。欢迎来找我的麻烦。有什么招。尽管放马过来,我统统都接下了。”秦歌受够了李长济那高高在上,似乎永远高人一等的脾气,扔下一句嚣张的话,愤然地甩袖而去。
别人畏惧李长济省委书记的身份,秦歌可不惧。
根据于洪军的说法,先天强者,基本就是凌驾在官员之上的超然存在。甭说在这件事情上,秦歌纯粹是仗义出手,见义勇为,在大义上绝对站得住脚。就凭那层特勤局和古武者的身份,就足够让李长济自个认真掂量掂量,到底要不要为了一个一只脚早就踏进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