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boss和我的悲喜录-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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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距离的话,根本就没法交流。
他不过是斜睨了我一眼,表情上的对我的没见过市面的嘲讽十分之明显,可是这一刻,我突然觉得我们离得很近。撇开那些上一辈的爱恨情仇,恩怨纠葛,我们不过是一对寻常的夫妻,过着最平淡又不平常的日子,体味人生百态,酸甜苦辣……
刚刚为我们腾出座位的男子恭恭敬敬过来,附耳道:“关总,待会儿焰火后半部分还有放孔明灯许愿环节,还请关总和关夫人移驾前来观赏。”
我点头如捣蒜:“好的好的,我们一定去。”他刚刚姗姗退下,大BOSS又不乐意了,冷言冷语:“凑什么热闹,也不嫌幼稚!”
我煞有介事地解释:“今天是除夕,为明年许下美好愿望叫什么幼稚,我还要许很多个呢,宝宝的,婆婆的,爸爸的……”掰着手指头一个个数到,心里已经悄悄埋下了最重要的愿望种子。
还有半小时就是零点钟声了,我兴奋地扒着关应书一路往河边孔明灯放飞的地点挤了过来,有些小孩子耐不住瞌睡,已然睡了过去,家长害怕冻着了,所以急急往回撤退了,河边已经不复初始的挤攘,容不下一两只脚,但也不会宽敞,基本上两个人不紧紧抓着,转身就找不着踪影了。
孔明灯的制作其实很简单,有已经专门提供的形状完好的简易竹签框架,我们只需要自己将愿望写在浆纸上,再用胶水糊在竹架上,点上底下的灯火即可。我开始以为是有多复杂,还兴冲冲拉着不情不愿的别扭关应书指望待会儿帮我忙,可现在发现,比泡一桶康师傅难不了多少……
我兴高采烈一口气拿了四个,让关应书帮忙拎一下他老大不情愿:“贪心不足蛇吞象。”
我不以为然:“愿望多实现的几率就大了,你学没学过统计学啊?”
我的字太难看,尤其是毛笔字,几乎是惨不忍睹,跟甲骨文一样让人辩不清楚。鼓起勇气写下几个歪歪扭扭的字之后只有认命地用祈求而申请的目光注视着大BOSS:“要不,我念你写?我知道老公你是十八般武艺三十六项本领样样傍身不离又无一不精的……”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不知那句话取悦了喜怒无常的他,他竟然笑着吻了我的额头:“那为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后面的一家人里七岁的小破孩大概是目睹了这一幕,依样学样:“爸爸,我是孙悟空,会写毛笔字的,为夫也恭敬不如从命一下吧。”
一群人噗嗤笑得不可开交……
唯独我,脸红得像天际孔明灯里星星的火舌。
其实并不是第一次见他写字,当初签契约书的时候我已然见识过他翰动弱飞,落纸如云的飘逸动作。写下的字却极为不对称,是仗势欺人的霸气,一如他的为人,所以古语有云:字如其人,断然不是没有道理的。
“第一个,就写祝愿小宝宝新年健健康康,快快乐乐!”我只有最俗气的祝福,给我深爱的宝宝。
他抬起头,无语地看了我一眼:“他太小,不知道什么叫快乐。”不过说归说,还是原原本本按我说的写了上去。字体均匀,线条流畅,提按顿挫徐急有致。笔墨苍劲清逸,酣畅秀健,确实是让我大开眼界。
我不得不一边冒着星星眼一边在心里羡慕嫉妒恨地嘀咕:“简直全能得不是人……”
“第二个,祝愿公公婆婆身体健康,永远幸福。”我发现我太过言辞浅薄,翻来覆去像是炒花饭一样就这么一两句,毫无新意。
他再次抬眼看了看我,估计也是在初步估计出当初我跌停板的语文成绩,然后默默无语地写了下来……
“第三个就是爸爸永远年轻,然后,身体快快好起来……嗯,就这么多了。”
“那你刚才跟霸王似的一下子抢来四个干什么?”他问得平平淡淡,言语里却都是不满,也不知道是看不惯我这样霸占公共财产还是许愿的时候独独漏掉了他。
点火,放飞,这样简单的仪式,在这么特殊的时刻,在这么耀眼的天空,在这么温馨的瞬间,几个再普通不过的孔明灯被赋予了不同寻常的意义,就像是战争结束之后的和平鸽,像是许愿池的硬币,像是元宵节的汤圆……
摇摇晃晃的橙黄色火光蒙着白色的纸灯缓缓升上夜空,像是用最虔诚的双手捧起的一束希望和光芒,比起刚刚的焰火明显是璀璨不足,可是重在情谊和很多人的美好愿望,便是世上再无一种明亮能够和它相提并论……
我趁着大BOSS好似放松警惕,若有所思地凝望着夜空,见缝插针举手要求:“我想去趟洗手间。”
他秀长又霸气的眉毛微微一挑:“我记得不久前你刚刚去过。”
我当然知道,就是这阴差阳错的一趟洗手间之旅,才让我有机可趁地赖在他身上了:“可是晚上我确实喝了很多鸡汤,哦,还有刚刚的果汁,最近消化系统比较灵敏,一针见血……”我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地瞎掰了。
他这才既往不咎:“但愿你的脑袋瓜子跟它一样灵敏。”
“……= =”
“找得到地方吗?”大概是对我的脑袋瓜子真不放心,末了又补问一句。
我赶紧小鸡琢米一样点头:“知道知道,八点钟方向嘛,以我们为坐标中心的话就是在东偏北38度的地方了。”我准确指出它所在的方位,终于被放行。
我像是做贼一样鬼鬼祟祟离开,到与他中间隔了千山万水的人海的河边,找了另一个据点重新领了一只毛笔歪歪扭扭在上面划着:“关应书和莫颜馨执手到老,永结同心。”看到旁边的女孩子嘻嘻哈哈地写得密密麻麻,又觉得我那本来字数又少字体又小的孔明灯会显得逊色而单薄,遂又添上一句“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我所知晓的爱情诗句根本就寥寥无几,更何况那些经典又流芳百世的大抵都是衔泪含悲的,不适宜在这灯上写,我犹豫了半天,想得头都疼了,还是未果。只得恋恋不舍地放下笔,燃起灯,看着它飘飘摇摇地向上飞起,仿佛长着透明翅膀的大鸟,脖子上挂着我最牵挂的心思,迢迢遥遥往美丽的国境飞去…………
心满意足地回身却在原地怎么也找不到那俊挺冷傲的身影,我急地几乎冒出冷汗来。想边走边找,又怕他回来看不到我同样着急,正束手无策之际身边的一个女生挽着男朋友的手臂嗔声不满的声音钻进我耳朵里:“你看看人家多优秀,帅气逼人,酷意四射还这么温柔地为女朋友放灯。写得多诚挚有文采啊,又煽情又感动人,他女朋友叫啥来着,哦,是莫什么馨的,该有多幸福啊……瞧瞧他的字多漂亮,那可是正宗的行书。雄强俊秀,堪比人王羲之了。比你那鸡爪子划拉过的那真是判若云泥,还觉得矫情不愿意屈尊迂贵,我怀疑你存着二心呢。最好从实招来……”渐行渐远渐无声了。
我循着他们来的方向走去,就看见长身玉立的关应书闲闲地朝这边走来,似乎有点嘴角含春的意思。背后的黑幕上,吉光片羽的火光衬得他更像是刚从九天玄外降临的神。我上前状似无意打听:“刚刚过去一对情侣,说有个叫莫颜馨的人真的很幸福……”
他别过脸,有点疑似红晕从他脸上闪过,随即恢复冷然淡描:“总有重名的现象。”
我实在憋得难受,只能一把抱住他的腰身感叹:“可是,我真的觉得这世界上再没有一个莫颜馨,能够比我幸福……”
他脊背一僵,回抱着我,下巴在我的头顶无意地蹭了蹭:“新年快乐!”
我隐约听到零点钟声敲响和巨大的烟花爆炸的声音,可是这些,都远远不急关应书强有力的心跳声。我模模糊糊地想,随便什么前尘恩怨,随便什么艰难险阻,只要我在你温暖的怀里,听着你节奏的心跳,就已经此生无憾了……
作者有话要说:呼一大口气……
介么够分量,乃们不打算表扬偶亲亲偶鲜花一下偶吗?
画楼影里双飞燕(下)
到底是老板,一年到头都没闲着。关应书正月初三就开始忙工作了,关于公司新年计划目标,政策改革,人事布局,等等等等。我们正月初七上班,在家玩得有些腻味,所以对上班是跃跃欲试,兴致盎然。
可是关应书惊堂木一拍,坚决反对。
虽然我也知道他最近几天忙得不可开交,焦头烂额,对我却很是耐心,基本执行不打击不鄙视不忽视政策。可是还是忍不住发飙(当然,这是处处为我着想的婆婆颁发的可对关应书发飙证= =):“凭什么?我只是怀孕又不是残疾?你凭什么限制我?休产假也不是这种休法的……”
他没理还当仁不让:“公司没你停不了。”
“……那只限于在秘书办而已,我在销售部难道没有一点业绩?”虽然不够爱岗敬业,可是也算是大半个忠实员工吧?
他大概压制住自己一向的冷漠,软下声音对我好言相劝:“现在销售部正着力开发新区市场,工作太繁重,你不适合去。还是在秘书办呆着吧。”
我也不好得寸进尺,狮子大开口:“好吧,总比每天除了公园就是家里来得好。”
堂而皇之地坐他的车一起到的公司,秘书办人人侧目,不过贵在矜持,并没有像邢晶晶那样肆无忌惮到处嚼舌根子。
夏秘书专门安排我跟最勤劳善良的田师一起,她大我五岁,已经是事业爱情双丰收。大概是每天心情很好的缘故,她做事效率特别高,交代下来的事情,基本都是她完成的,而且奇怪的是,她没有半点怨言,劳心劳力,兢兢业业。每天晚上我都极力在关总耳边吹枕头风:“那个田秘书,人又好,又有能力,还特别能吃苦耐劳。一看就是不可或缺的人才,为啥你不升她的职呢?”
他总是不耐烦地转移话题:“这些事情太烦,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我枕着他的手臂,戳着他的肱二头肌,一直没说话,不服气地想不通,这事儿能有多复杂啊?
他似乎看出我的心思,把我往上揽住,也没打算详细解答我的疑惑:“太晚了,赶紧休息。以后你就知道了。”
春节过后气温明显升高,似乎永远是暖晴的气候,太阳公公经过一年的时光洗礼,容光焕发地喷洒着无边无际的温暖。
适逢第一个周末,狐朋狗友结党成群地商量着在院子里烧烤。其实真的不复杂,所有器具一应俱全,直接上超市采购食材就成了。
几个大老爷们犯懒地不愿意行动,只有左珊瑚,吕桑桑和我三人像勤劳的蜜蜂一样穿梭在烧烤炉和麻将桌前。
向堃百忙之中冲着左珊瑚喊:“别吃多了,否则有你好受的。”
左珊瑚撇撇嘴不以为然:“用的是上好的黄油,除了新鲜柠檬汁一点佐料都没有放。吃点有什么关系?”
我看着她前面的鱿鱼和鸡柳,我不禁哑然:“你家家教真严,吃得跟我这孕妇一样清淡。”
吕桑桑也笑:“所以说女人一怀孕就变傻嘛,她最近诸多不正常的行为你难道看不出端倪?”
我一头雾水地望着她:“什么端倪?”
“……”
我继而联想到她爱逛育婴店,爱时不时惆怅叹气,连最喜欢的蛋糕前些天的聚会一点都没尝,爱考我很多乱七八糟关于怀孕的注意事项……
“难道你也?”我诧异地望着她。
“怎么?眼睛瞪这么大干嘛?全世界就你能怀孕啊?”她对我的惊异嗤之以鼻。
“多久了?”
“应该是七周了。”她掰着指头算了一下:“哎呀,我的鱿鱼烤过头了……”
七个人气氛热烈而和谐,我一边啃着烤芋头一边问李君城:“竺叶还没过来?”他若无其事地嘴硬:“我哪里知道?”
院子里金钱绿萼梅正值荼靡花期,本就以馥郁浓香文明,现在更加是流淌着厚厚的梅香。啃什么都好像是在是在梅香果子酒里面泡过,香气沁人心脾。也不枉陆游大师当日会有“曾为梅花醉如泥,二十里中香不断”这般感叹了。
他们四个无非是说些工作上的事情,但不是我小小一枚虾米秘书接触的,所以听着了然无趣。左珊瑚大概也是百无聊赖,神神秘秘把我拉到一边。
我大惑不解:“这么神神秘秘藏头匿尾干嘛?”
她挤眉弄眼:“自然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事情。”
我大惊:“难道孩子不是向帅的?”
她猛瞪我一眼:“不是他的难道是老关的?”
“……那是什么?”
“就是,你现在怀孕了嘛,晚上跟老关那啥那啥了吗?”
我尴尬不已:“……果然很隐秘,没有……”
“啊?不是说三个月之后可以的吗?难道吕桑桑是诓我的?”她脸上闪现明艳又小人的笑意,像是坐收渔人之利的最终赢家。
我只能坦白:“好像确实是三个月之后可以适当的……不过我觉得还是稳妥点好。”医生那时候告诉我们时,我都快窘到桌子底下去了。
她白眼:“难道你不怕你们家老关寂寞难耐到外面寻花问柳去吗?”
“……没认识我之前他好几年没交过女朋友啊。”我振振有词。
“说你傻你还真给自己坐实了。没女朋友不代表没需要。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退一万步讲,现在跟你结婚开荤了之后,更难坐怀不乱了。”左珊瑚俨然一副道貌岸然的资深感情专家的语气。
“……”
“友情提示啊,别怪我没顾念咱们姐妹情深,我昨天又看到喻霞和你们家老公一起吃饭的,虽然都是衣冠楚楚中规中矩的正常神色,但是,他们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天涯乱帐关系你还是警惕得好。”
我有些茫然。其实对喻霞我几乎已经心无芥蒂了,唯一一件还有暧昧的事情就是“树下”的意义,可是那时也是李君城一手做的好事,现在那么大一闻名遐迩的娱乐场突然改名,也是不太现实的事情。虽然我不喜欢树下,可是这也不能再在我心里荡起什么涟漪了。所可是经左珊瑚这么随口一提示,我又觉得心底不踏实了起来。
“什么叫做天涯乱帐关系啊?”
“很简单,天涯上感情乱,大多都是初恋回头搅乱一池子春水的事情,所以和前男友前女友的关系现在被定义为天涯乱帐关系。”她有些喟叹。
作者有话要说:宇宙爆发神马的百年一遇,恢复时速50党……
还有,下一章即将……恩,乃们懂的
ps:后知后觉发现do325成了偶滴第一个小萌物,OO谢谢
春风入罗纬(上)
晚上的时候我红着脸贯彻实施左珊瑚出的主意。
趁他没注意的时候我悄悄藏起了他皮昂长放在浴室的睡衣,果然,有人中计:“莫颜馨,帮我把睡衣拿过来。”
我踮着脚,像猫儿一样轻手轻脚推开浴室的门……
结果只顾着脸红心跳yy着待会儿要上演的活色春香,完全没顾得上脚下面的水……
“啊……”我中气十足地叫唤大概确实比较有杀伤力,大BOSS被震得有些本能反应地搂起我,结果事不如人愿。
赤身裸体的他作为一个肉垫躺在我的身下,一点浪漫的气氛都没有,全是绷得像一根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箭一样只有满满的紧张,也与我的本意背道而驰。我有些发窘,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他倒是一点都没有难为情,一本正经的表情看着我,完全没有表态的意思。
我七手八脚从他滑溜溜的身上爬起来,有些被看穿心事的脸红:“我……我……我不是故意的。”这句话倒是真话,我本意是旨在跟他玩一场“香%艳绝伦”的浴室大战的,怪自己太大意,就像左珊瑚形容的一样,是理论的教授,实践的小白。现在闹得不尴不尬的虚惊一场我已经无地自容了,再加上看着他从容稳妥地将我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的时候我更加失去了执行的勇气了。
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如果还不抓紧时间的话我的生物钟时间就到了,我一向嗜睡得很,到那时候即便是想行勾引之事已然是有心无力了。
在床上翻来覆去地考虑紧急应对点子,我真是愁楚悲愤。大BOSS很少陪着我这么早睡觉的,两人整齐一致地向右侧躺着,我在他的怀里扭扭捏捏:“那个……”
“恩?”他把我往上搂了搂。
“医生不是说……”此处省略11个字,我在心里默默数着。
“说什么?”他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子上,痒痒的,又带着酥麻的热气。
这个人,完全是故意的!装疯卖傻他最在行了。
我有些气馁,有些羞于启齿。不能从行动上证明他的心还没变质,就只能从嘴里问出点毛来了:“昨天你跟喻霞姐一起吃饭了?”我状似毫不在意地问。
“嗯。”他淡淡答了一声,跟我一样的毫不在意。可是我不知道是不是也是装出来的。
等了好半天没有下文没有解释,我的眼泪毫无预警地落了下来,滚烫火热。就像是冬季的开水不小心扑到了脸上,画出一条灼热而又疼痛的痕迹。
他好像觉察到我的不对劲,将我转了身,表情里俨然是吓了一跳的神色:“怎么?不舒服?”
我猛烈摇头,如同中药一样的苦意呛在喉咙的中间,说不出话来。
他有些着急,眉头皱得紧紧地开了床头的大灯:“到底怎么了?你说话……”语气温柔得像是害怕一阵呼吸都能把我吹走。
我终于在他的手掌慢慢安抚下缓了过来,轻轻凑过去抱着他的腰:“我怕你跟她旧情复燃了……然后真的就不要我了……”
语气里的委屈显而易见,酸得人牙都到了,可是我就这么直率地坦白了心底的恐惧,就像是剖开自己,晒出最脆弱最无助的一面:“我害怕妈知道我的身世之后不再接受我,我害怕两年之期到了你就会真的像当初只订协议的时候一样冷眼冷眉地将我驱逐出去……”
怀孕之后的混乱,恐惧,踌躇,现在在脑袋里像是老电影一样回放着,各种细节历历在目,原来我从来都不曾忽略,从来都不曾忘记:“我害怕你会觉得我没有喻霞姐优秀,没有她聪明……我不喜欢树下并不是那个地方太吵闹,而是在我潜意识里认为,那是属于你和喻霞姐的一片天地。那个房间里来不及撤走的相片,那两人合并的名字,那次意外事故……这些统统都存留在我的脑子里了,又像是长在心里的刺,拔了疼,不拔,更加疼……”
难怪竺叶说过怀孕的女人就像是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