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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迫嫁王爷(乞儿妻之三)-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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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大夫向来心善,自然瞧人的眼神也都是好的。”
    她话里头的夹枪带棒半点不含糊,就连常云顷听了也不禁感到紧张。
    “尚姑娘可别胡说,我师父真的不可能拿病人的身体开玩笑,他或许不肯时时出手,可一旦出手便都是尽心尽力。”
    房笑天望着常云顷那正正经经为他说话的模样,心中没有半丝欣慰,额际反倒还忍不住抽疼。老实说,对于这个徒弟死板板的性子,他真有些没辙,若是可以,他希望自己从来没沾上过这块牛皮糖,可惜的是,千金难买早知道呵!
    “是,你师父是仁心仁德的妙手神医,可那日你倒没瞧见他在百草堂外拦着不让人进来的威风呢……”听着常云顷嘴里对房笑天的恭维,尚初儿没好气的咕哝道。
    这话常云顷没听清楚,可房笑天却听了个十成十。
    啧,他本还不知道为何她会这么讨厌他,每回见着他总没有好脸色,原来都是那天李嵯碌牧鹤印�
    那个李娉墒虏蛔恪苁掠杏啵舴悄侨耸腔噬嫌惨牟钩ィ缇拖虢叩绞虬饲Ю镌读恕�
    不过也无妨,昨儿个回去,他已经给了李礁鲅≡瘢皇潜亲用毓ィ硪桓鼍褪俏ヅ谋吡箍炷谋呷ァ�
    最后李≡窳嘶毓还芮宄瞰|就算回了宫,日子只怕也不会好过,不过他可没有太多的同情,谁教他狗仗人势的替他得罪人呢?
    虽然他必须承认,那天他之所以没有喝止李男形涫涤胁糠衷蛞彩峭闷嫦胍浪嵩趺醋觯裁蝗盟瞧美焙筒还艘磺械哪Q娜妨钏恳恍掳。�
    常云顷仍然没有察觉到空气中的针锋相对,夸完了自家师父,又忙不迭地说起尚初儿的好处来,就怕两人之间存有什么误会。
    “师父你不知啊,其实初儿姑娘真是个好姑娘,她向来心善,还一心习医,想要济世,弟子因为医术未臻教授的境界,所以不敢贸然传授,若是师父的话,应该可以将聪慧的尚姑娘调教成一个好大夫。”
    “我才不要!”尚初儿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了这样的提议。虽然习医一直是她的心愿,她会常常来百草堂,也是因为想要多学习一些药理医学,可是要她跟着眼前这个看起来毫不正经的房笑天学医,她还不如安安分分地守着她的小铺子就好。
    “尚姑娘,你对师父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常云顷听到她那近乎无礼的拒绝,眉头忍不住地一皱,望着她的眼神也带着浓浓的不解。
    打认识尚初儿那天起,常云顷就觉得她是一个行止有礼的好姑娘,不但人美,又有一颗慈心,所以自然而然地任她自由出入百草堂,连堂里的小厮也没把她当客人。
    “她这叫做阴阳失调,气血两亏。”房笑天冷不防地插上一句,自然又换来了尚初儿的怒瞪。
    可他说的真是实话,以他方才把的那一脉,她的身体根本就是外强中干,看来气色还好,但其实内损有亏,若不再好生调养,再过个五年八年的,必定终日缠绵病榻。
    对于他旁若无人评论她的身体,她又再狠瞪了他一眼,气坏了地道:“我的身子好得很,不需要你这个庸医多嘴多舌!”说完,便连常云顷也不再理会,兀自离去。
    “啧啧啧,倒是个坏脾气的姑娘呵!”房笑天显然一点也不在乎被称为庸医,语气竟然还带着一点点的开怀。
    “师父,其实尚姑娘的脾气很好的,今儿个只怕真的不舒服,才会脾气躁了些。”
    闻言,房笑天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一勾唇。那笑容虽然清淡,可常云顷还是能瞧出他这笑是打心底漫出来的,不由得大为惊奇。
    他这个年轻师父的脾性向来古怪,虽然有着一等一的家世,却最不耐烦那些繁文缛节,对人的态度也向来随心,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立时甩袖走人,完全不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的。
    所以在外自有孤傲之名,对于旁人也多是不假辞色,便连他想向他习医,也是苦求了许久,才能拜在他的名下。
    如今师父竟然这样笑意盎然地望着尚初儿,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你说她时不时都会来百草堂?”
    这回被娘亲逼着上京,他觉得无聊,才想着来瞧瞧常云顷这个家伙,没想到却让他遇着了一个有趣的姑娘。
    瞧她对他这个徒弟应是有些倾心,可惜这件事只怕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倒很想留下来瞧瞧她打算怎么应对。
    “是啊,差不多每天忙完铺子的事便会来。”
    “她还开了铺子?”房笑天有些惊诧地应道,对尚初儿更感好奇了。
    像她这种喜怒总形于色的家伙,哪里是做生意的料呢?
    “是啊,开了间琉璃庄,专门卖些精致的小玩意儿,还会兼卖一些胭脂水粉之类的小东西,听说因为店里头的物件质地都不错,生意也算不恶呢!”
    房笑天听着,唇角那淡淡的笑始终挂着。
    
    第二章
    
    真是倒楣,竟然莫名其妙遇着一个疯子!
    本来兴致盎然地去,竟然败兴而归,尚初儿直至回到琉璃庄,心头的怒火仍炽。
    她一进门,便大剌剌地往小厅里的椅子上一窝,即使将云采递过来的茶水给喝了个精光,还是不能稍减她心中奔腾的怒气。
    她绝对与那个可恶的男子犯冲,从头一回见面,他便仗势欺人,就算他出手救了狗子,却还是处处针对她,甚至还在常云顷面前说她的身子骨不好,虽然不认为他知道自己心仪于常云顷,可她就是觉得他是故意的。
    试问这天底下有哪个男人会喜欢一个身子骨不好的女人?他这么说,不就是成心想让常云顷嫌弃她吗?
    可恶!
    尚初儿兀自咬牙切齿,突然门帘被人急急掀了起来,她一抬头,便瞧着向来沉稳干练的曲掌柜匆忙地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浓浓的焦急。
    她还来不及问怎么回事,他便已经先一步说道:“尚姑娘,事情不好了。”
    曲掌柜是曲醉瑶特地派给她使唤的家生子,他一家老小的卖身契全都在她手上,对她还算尽心,琉璃庄的生意也打点得很好,所以她向来尊他为长,不将他当成卖身的婢仆,铺子里的一应事务,也都交给他打理。
    现下见他神色难得沉重,尚初儿也不敢怠慢,连忙起身迎了上去,问道:“出了什么事了?”
    虽说曲醉瑶大方的将琉璃庄给了她,让她衣食无忧,可是她总盘算着自己不过是为人打理产业,自然生怕铺子有什么闪失,她对曲醉瑶不好交代。
    “这前头闹起了事了。”
    “闹了什么事?”
    “方才理亲王的小公子上门,老奴本来还喜孜孜的以为可以接下一笔大生意,谁知原来公子不是来买东西的,而是、而是……”
    “曲掌柜的有话直说无妨。”见他吞吞吐吐的,尚初儿自然也跟着急了,忍不住催促道。
    “小公子其实是瞧中了咱们伙计良林的大姑娘,想要纳回去当小妾,可他只有这么一个闺女,平素疼得跟什么似的,自然不肯答应,于是小公子就让底下的人闹了起来,不但摔碎了好些个东西,还打算强行把人带走。”
    “有这种事?”
    她一听完,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地想往门外冲去。
    “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儿呢?”
    “我去前头瞧瞧。”尚初儿本就不是躲事的性子,这会儿一听到自个儿下人家的闺女让人给欺负了,登时心火便熊熊地烧了起来,哪里管得着什么不该抛头露面的说法,笔直地就要往前头冲去。
    “可是你是个姑娘家,这样抛头露面,不好吧……”曲掌柜急得唤道。
    “有什么好不好的,我这个东家总不能眼睁睁地瞧着自己人让人欺负了去还不吭声吧。”她话一说完,更是加快了脚步往门外冲去。
    望着她急速消失的身影,眼见已经来不及阻止,曲掌柜也只好赶忙追了上去,只可惜他人老动作缓,比不得她的快捷,好不容易气喘吁吁地来到前厅,就听见一记响亮的巴掌声。
    闻声,他心一惊,连忙闪身出去,只希望那被甩巴掌的不是他们家姑娘。
    心慌意乱的他定睛一瞧,还好尚初儿白皙的脸庞上没有浮现任何红印,他才要吁口气,但见刚才还气势逼人的小公子,脸上竟浮现一记清晰的五爪印。
    登时,曲掌柜的心一紧,整个人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要说这京城里谁最不能得罪,那便是理亲王,就算是个半大不小的娃儿都知道皇上对于理亲王府极为眷宠,得罪了理亲王府便等于得罪皇上,后果又怎是他们这小小的琉璃庄扛得住的?
    从来都是横惯了的严凤云,几时曾经遭遇过这样的对待,他傻愣愣的瞧着几乎抢到手的闺女被另一个女人给护在身后,对方显然正是刚刚重重打了他一巴掌的女人。
    他双眼几欲喷火地厉声朝着尚初儿低吼道:“你敢打我”
    “为什么不敢?你在我的琉璃庄里强抢民女,为何我打不得?”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被她那鄙夷的眼神一瞧,严凤云一度怀疑她的胆大妄为是出自于她的有眼不识泰山。
    “知道,你是理亲王的小公子严凤云嘛!”
    “既然知道,你还敢打我?”
    “严爷,这话你就说错了,我可不是打你,我这么做只是给你提个醒,这琉璃庄好歹也是人来人往之处,若是你的失态之举传扬了出去,理亲王府的脸不就丢大了吗?再说,当今皇上向来爱民如子,这事若是传到皇上耳里,后果可就不堪设想,我可是一片好心啊!”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顺耳,偏偏尚初儿在说这话时理直气壮得很,严凤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竟无话可回。
    气极的他只能迳自怒瞪着她,过了好半晌,才梗着一口怒气,直指着她身后的女人说道:“别再废话这么多,爷今天就要她。”
    “爷要她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那得照着三媒六聘的规矩来,否则堂堂皇亲国戚竟然当众强抢民女,那会传出怎样的蜚短流长,爷您可得三思啊!”言下之意就是她不会乖乖听命把人交出去。
    严凤云气得满脸通红,似要滴出血来。
    “你……”
    这女人当真以为他拿她没辙了吗?
    收回瞪着她的眸光,严凤云环视着这间装点雅致的屋子,突然间他勾唇而笑,那笑容怎么瞧就是带着几分不怀好意和邪气。
    “信不信,终有一天爷让你亲手将她送到咱们理亲王府里头,还得你三跪九叩地求我收了她?”
    “不信!”尚初儿想也没想地就回道。
    虽说站在她对面的是堂堂皇孙贵胄,可京城可是天子脚下,该当是讲道理的地方。
    “不信是吗?那咱们就走着瞧!爷就不信你不把他们父女俩的卖身契乖乖交上来给爷。”
    “民女更相信,他们父女俩很快就可以变良民。”反正她本来就不是很喜欢蓄奴这种行为,只是碍于曲醉瑶的好意,不得不接受。
    若是身为奴仆便得让人随意轻贱,那她等会就将手头上的卖身契发还给他们,甚至替他们上衙门去注销奴籍。
    “你……”好,真是好样的!
    这样的一番唇枪舌剑,你来我往,严凤云压根没有得到任何便宜,反而琉璃庄外围观民众的窃窃私语,益发大声了起来。
    一会儿说他身为亲王之子却想强抢民女,简直是仗势欺人;一会儿又赞琉璃庄的主子义薄云天,比之男人可丝毫不逊色呵!
    这一声声的评论气得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严凤云几要呕血,他堂堂皇亲,要动这个琉璃庄不过是弹指之间的事儿罢了,他犯不着在这个时候继续自找没趣,再说,他若讨不回这个面子,也还有他爹,不是吗?
    想到这里,他的眸中蓦地闪过一丝杀意,但随即隐去。
    “既然你这女人不信爷的能耐,那你就给爷等着,总要教你输得心服口服,哼!”说完,严凤云手一挥,领着大批人马离去。
    望着愈走愈远的大队人马,尚初儿知道今儿个这事后患无穷,但……她总不能见死不救啊!
    抬眸,她那平静无波的目光调向曲掌柜,交代道:“让小厮们快快收收,还不到打烊的时候,生意总还是得做。”
    “这生意只怕是到头了。”曲掌柜终究不如她那般乐观,他一瞧就知道这事铁定没完没了。
    别说他家姑娘硬是护着良林爷儿俩,就说她刚刚在冲动之下打了严家小爷那一巴掌,这事只怕也难善了了。
    “那倒也无所谓,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等会儿我再上霍府同夫人说明此事,怎么也不可能真教良林的女儿给人强抢了去,是吧!”
    不是不知道这事麻烦,更知道若是不想惹上麻烦,自己就得两手一摊,任由严凤云为所欲为,可惜她做不到。
    既然做不到,那么无论后果如何,她也只能承担了。
    “姑娘,您这是……”
    尚初儿那毫不在乎的言语一出,不单单是站在一旁的良林感激得快要哭出来了,便连像曲掌柜这样见过大风大浪、尝尽人情冷暖的人精,都不得不感动了。
    这样完全不计个人得失也要护住奴仆的主子,世间又能有几个?
    若说以往曲掌柜曾经倚老卖老地对尚初儿有着几丝轻贱之心,到如今也全都只剩佩服二字。
    当下,他拱手为礼,朝她行了个大礼,良林见状,也连忙带着女儿朝她跪下,结结实实地磕了几个响头。
    自认这么做并没有什么的尚初儿哪里肯受这样的大礼,赶忙上前想要拉起他们,许是经过了这一连串的折腾,她才急急迈了几步,便觉一阵黑团云雾朝她兜头袭来,不过眨眼间,她整个人便已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失去了意识……
    “气血两虚,肾亏脾弱,心血凝滞,肝火郁结……”
    犹带着几分的迷迷糊糊,尚初儿才从黑甜乡中幽幽转醒,便听到滔滔不绝传来的声音,似乎是在说她的病情。
    初时,她半眯着眼,静静的不作声,愈听却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照这说法,只怕她不久便要去见阎王了。
    这个江湖郎中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想来是要讹些银钱吧!
    尚初儿没好气的想着,心中却忍不住有着微微的失望,他们怎么不去百草堂找常大夫呢,至少常大夫的人品医术都好,不会这样危言耸听。
    “大夫,那该怎么医治呢?”
    “得先用一只老山参吊着气,然后再用血燕供着,再加上我自制的九转续命丸,应该能为她调理调理。”
    她一听到那些名贵的药材,冷不防打了个激灵。
    她不过是乞儿出身,哪有什么家财,就算这几个月琉璃庄的营生有些进项,可又哪里吃得起这么贵的药?
    蓦地,她睁大了眼,瞪着背向她的大夫,然后毫不留情地啐道:“庸医!”
    这句话声音不大,可恰恰好窜进了在场所有人的耳里。
    不单单是被曲掌柜急急请来的曲醉瑶傻眼,就连伺候她的云采也急成了大红脸,连忙低声劝道:“姑娘别乱说话!”
    虽然她是个丫鬟,因为久居京城、多在富贵人家服侍,见识也不少,要知道眼前这个大夫来历可不小,若非她们去请常大夫时他刚好不在,而房笑天又突然兴致好地主动表示愿意前来,否则凭她家小姐的身份,又哪里有可能请得动这个妙手回春的尊贵之人。
    “我哪有乱说,我不过是一时气血不顺晕了过去,多休养几日也就行了,这个大夫张口就要老山参、血燕,这不是讹财吗?”
    “讹财产!”房笑天难以置信的回身看向她。
    这辈子他什么难听的话都听过,便是不曾听过人家指控他讹财,不知怎地,尚初儿的诋毁让他感到有趣,心情也莫名好起来。
    尚初儿一望见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庞,怒意更盛。
    她就不懂,这个男人是与她有仇吗?干么三番两次的诅咒她?
    头一回也就罢了,可这回却是在曲醉瑶的面前,她很清楚以这个好姊妹的性子,必然会将他的那番胡话给记在心里。
    只要一想到好友会三天两头地盯着她养身体,她的头皮就忍不住一阵发麻,对于房笑天的怨慰自然犹如雨后春笋般狂冒出头。
    “他就是讹财,我本不是什么尊贵之人,何须用上那么名贵的药材,那些买药材的银子就算是把我卖了十次也不够!”
    “初儿!房公子是许多人家就算重金礼聘也请不到的大夫,你别胡说得罪了人家。”坐在床沿的曲醉瑶皱着眉头,出言喝止。
    从来只觉得这个姊妹个性温和,待人向来不急不躁,怎么偏偏就对房笑天这个神医这么疾言厉色,半分面子都不顾?
    “我哪有胡说!”见曲醉瑶一脸的不认同,尚初儿心急,不顾三七二十一地申明道:“我警告你,你可千万别听信他那危言耸听的话,弄那些什么老参和血燕给我吃,我可是不吃的。”
    虽然醉瑶嫁得好,可若是为了她撒下大把银子,只怕也对霍家无法交代,她可不想自家姊妹误信谗言,让自己推入了困境之中。
    “这事我自有主张。”不想再纠结在这个问题上,曲醉瑶更担心的是尚初儿的身子是不是真如房笑天所说的这么不好,如果是,以后要仰仗他的机会只怕多的是,万万不能在这个时候让尚初儿得罪了人。“反倒是你无礼在先,你得向房爷道个歉。”
    “我才不要!”尚初儿难得任性固执又孩子气地拒绝。
    为什么她得要道歉,明明就是他胡说八道,她可不认为自己有哪里说错了。
    她就是讨厌他,很讨厌、很讨厌……
    “尚姑娘无须道歉,我的确没有什么医者圣心,习医的确是讹财的一个好法子。”
    饶富兴味地听着两姊妹的嘀嘀咕咕,房笑天倒也没有丁点非礼勿听的自觉,反而还拉长耳朵听得清清楚楚。
    “你……”闻言,尚初儿愕然地抬头,有些傻眼地瞪着他。
    有人能将这种话说得这般理直气壮吗?他不该努力地为自己辩解几句吗?
    “所以你承认自己是庸医?”
    “我是不是庸医,你自个儿心里清楚。”他有些没好气地说道。
    这个女人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凭着他高超的医术,不知有多少人散尽千金,只为了让他把个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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