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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迫嫁王爷(乞儿妻之三)-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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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承认自己是庸医?”
    “我是不是庸医,你自个儿心里清楚。”他有些没好气地说道。
    这个女人还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凭着他高超的医术,不知有多少人散尽千金,只为了让他把个脉、断个症,只有她,他都已经巴巴地送上门来,她竟然还嫌弃万分。
    更别说被她嫌弃他气结归气结,却还是无法撒手,放着她不管。
    要是套句他娘常说的话,他这会又不知道着了什么魔,竟巴巴地赶到她面前被她这样嫌弃。
    房笑天的唇角撇了撇,等着瞧尚初儿怎么说。
    他以为她会大声否认,可偏偏她又出人意表,很实诚地说道:“我的身子是不怎么好,可我相信不至于需要那么珍贵的药材来吊着。”
    没想到原本一再否认的她,竟然会这样爽快的承认,房笑天不禁有些愣住,原本凌厉的目光竟染上几丝傻气,他没有说话,想看看她如何自圆其说。
    “再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的身体还是不劳你费心了。”
    虽然换了个说法,但说到底,她就是不相信她的身体已经随时有着颓倾的可能。
    对于这种自找死路的人,房笑天知道自己应该二话不说转身离去,毕竟依他的性子,他向来都是这么做的。
    但瞧着她的一脸豁达,房笑天的步履却有些迟疑,过了一会儿,他的眼神一扫,朝满脸忧色的曲醉瑶问道:“夫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没问题!”虽然讶异于他的举动,可是一想到此事攸关着初儿的身体,她便再无犹豫,很是爽快地与他连袂而出。
    他这么做是无视于她的存在吗?
    尚初儿对于房笑天的自作主张更加气恼,也顾不得身子还在虚弱,连忙要起身下榻,可她都还没挪动身子呢,云采已经先一步地按住了她,语气恭敬且坚持的说道:“房先生说过,小姐应该多多卧床休息,小姐还是再躺躺吧!”同时不由分说地压着她躺下,甚至妥贴地为她掖了掖锦被,显然铁了心地不愿让她下榻半步。
    “好采儿……”尚初儿本要出言央求,她着实很想听听房笑天又会与醉瑶说出什么惑人的妖言,可是瞧着云采那坚定的神色和眸底的担忧,到嘴的话又全都吞了回去。
    罢了,她不急,早晚会知道他说了什么,反正他最好识相些,要是真敢再用妖言蛊惑醉瑶乱花银子,她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想着想着……一股子的疲惫又袭了上来,于是她缓缓阖上了眼,最近倒真是容易犯累。
    曲醉瑶和房笑天一前一后来到正房旁的小花厅,她扬了扬手,让一名小丫头去张罗茶水,便和他面对面地坐了下来。
    “房先生和尚初儿有过瓜葛?”
    都说房笑天的医术了得,却不轻易出手,原本她还以为是运气好,才能请到他来替初儿瞧瞧身子,可再对照着她异于往常的态度,心思敏捷的曲醉瑶很快地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稍早之前曾经结下个小梁子。”房笑天含笑大方承认。
    如果只是小梁子,像他这样身份的男人,应该没有无聊到特地寻着这个机会来报仇吧?
    那他为何而来?
    一念及此,她望着他的眸光瞬间浮现一抹警戒,而且明显得一点儿也不介意被他发现。
    “房先生,为何而来?”
    “因为觉得有趣!”俊眸扬笑,房笑天很实诚地说道。
    很明显的,尚初儿对他的笨徒弟有意思,他一开始就看出来了,可偏偏他那徒弟不但是个呆头鹅,而且还心有所属。
    常云顷之所以一心钻研医术,其实是为了他心爱的女人,他想这点尚初儿应该不知道吧?
    “你觉得初儿有趣?”
    “明明有着温婉的外表,性子却这么强悍,这种女人爱着了是个模样,恨着了却又是另外一个模样。”君子向来不该这样谈论一个女人,但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君子,所以落落大方地说着自己之所以心血来潮的原因。
    “所以呢?”
    曲醉瑶望着房笑天的眸光又多了一分深思。如果只是个小过节,何以这个男人可以将初儿的性格观察得如此仔细?
    “只是刚巧她喜欢上的是我那呆头徒弟,所以我好奇她若知道我徒弟的心早就给了别的女人,她会如何罢了。”
    好奇可以成为他这么大费周章的理由吗?
    或许对旁人来说是不可以的,可偏偏房笑天就能说得理直气壮。
    “你的意思是,你是来看初儿笑话的?”听到这里,曲醉瑶的眉头完全皱了起来,一股子不悦开始在她的脸上酝酿着。
    他竞这样大刺刺地谈论着初儿的女儿心事?虽然初儿从来不曾将心底的话宣之于口,可她其实多少猜得到初儿应该是对常大夫动了心。
    如今却被人用这般轻浮的语气说出来,怎能不惹得曲醉瑶起了肝火。
    就算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非凡,那又如何?天底下没有任何人能用这样轻蔑的心态看待初儿,她是那么的善良。
    许是和霍之天那个无法无天的男人相处久了,曲醉瑶也感染了他的胆气,忍不住想要好好教训房笑天一顿,怎料还未启口,就被抢去了话头--
    “别急着发火,我倒觉得你应该感谢我,若是我不说,你们又怎会知道我那呆头鹅徒弟已经心有所属。”
    “你……”曲醉瑶一时语塞,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房笑天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她原本对于初儿的倾恋,也是乐观其成,甚至还有着隐隐鼓励的意思,毕竟那时谁也不知道常云顷已经有了心上人。
    还好……现在知道了还不迟,可却是以这样的方式知道,这真是……
    “怎么,还不能服气?”很是认真的看着曲醉瑶喜怒交加好一会儿,房笑天忽然开口问道。
    “初儿是个值得认真对待的姑娘,既然房先生是用这样的心态看待她,那么我想她的身体也不适合交托于你了。”
    想了半天,曲醉瑶觉得这是最好的法子,至于初儿心中的那抹情苗,她自会想办法替她抹去。
    闻言,房笑天倒也不介意,只是耸了耸肩,便率性的离去。
    反正多的是人愿意花上大把银子让他看上一眼,他房笑天从来都不欠病人的。
    至于那个坏脾气的姑娘,不过就是萍水相逢,好奇过了,也就什么都不是了。
    
    第三章
    
    绣花、弹琴、练字……尚初儿的生活莫名其妙被这几样事情给塞满了。
    她并非大家闺秀,可显然曲醉瑶这回是铁了心想要让她尝尝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滋味。
    从来不曾过过这样的日子,尚初儿显得别扭,也益发不能理解曲醉瑶为何如此要求她,就算是要调养身体,也不必这样将她拘在家中吧?
    想到这里,尚初儿趿了软鞋,起身脱下居家软袍,换上外出的衣物。
    好几日不曾踏足百草堂,心中蓦地泛起一抹淡淡的思念,脑海中也跟着浮现常云顷埋首医理时的那股傻样子。
    老实说,她真的一点儿也不羡慕颜平丝和曲醉瑶嫁入世家过着豪门生活。
    她总觉得虽然她们两人的夫婿都对她们疼若珍宝,可是大宅院里头规矩多得宛如牛毛,哪及得上小门小户活得自在些。
    所以……不知不觉中,她对常云顷投注了一些希望,他虽然愣如木头,却是个实心眼儿。
    喜欢一样东西,便是一心一意的喜欢,从来没有过多弯弯绕绕的心思,就似他钻研医术时,便是雷打不动,天塌下来他也不管。
    她喜欢这样的实心实意,若是她与他……
    思绪打住,尚初儿只觉得自己的双颊蓦地泛起了烧烫烫的热度。
    她伸手拍了拍双颊,好不容易等到心绪平稳了些,才准备出门去。
    一跨过门坎,便被迎面而来、端着药盅的云采给拦了下来。
    “姑娘这是要去哪?”
    “我去店里晃晃。”
    被拘在屋子里头好一阵子,那日琉璃庄无端扯上的烂事不知道抹平了没,好歹她名义上也是琉璃庄的主子,得去看看才是。
    “姑娘身子还没大好,不用那么着急吧!”
    云采本是心细之人,不然不会被夫人派来伺候尚初儿,况且跟着姑娘也有将近半年的时间了,她自然知道她说去琉璃庄瞧瞧只是借口,最主要的还是想去百草堂吧!
    要是平素,尚初儿要做什么,她大都不会拦着,曲醉瑶没交代要拘着,她自然什么都不过问。
    可如今……夫人既然交代要守着,那么盯着尚初儿便是她的事了。
    “无妨,整天躺着骨头都要化了,出去走走也好。”
    “那不然姑娘先进屋里头进药吧!”
    既然不能明着拘着,云采的脑袋瓜子便动得飞快,俏眼儿一瞟,望着手中的药盅,就想到了拖着这一着。
    尚初儿一向讨厌这药,一碗药总是要喝上半个时辰,想来夫人应该不一会就会过来探望姑娘,到时自然有人可以劝她打消出门的念头。
    “进药吗?”
    低头望着那乌漆抹黑的汤药,尚初儿脸上那对宛若弯月的柳眉果然皱了起来。
    正当云采以为自己的奸计得逞之际,尚初儿却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伸手端起了药盅,便仰首一饮而尽。
    “好苦好苦!”豪迈的喝完了药,她吐了吐发苦的舌头,便头也不回地转身朝大门走了出去。
    傻眼地望着她那一气呵成的动作,云采便知今儿个是阻止不了她出门了。
    为今之计,只能亡羊补牢,快快差人去向霍夫人通知此事了。
    尚初儿打从踏出家门之后,便像是只重获自由的鸟儿,脸上的笑容一刻也不曾稍歇,脚步更是轻快得像要飞起来似的。
    虽然心头的想念让她很想立刻前去百草堂,可是她没忘记自己是琉璃庄的主子,是该关心关心,所以还是认命地先朝着琉璃庄走去。
    可她人才来到北门市街,就见琉璃庄前围着满满的人群,而且众人都不住地窃窃私语着。
    这……莫不是出了事?
    脑海同时堪堪闪过那日严凤云拂袖而去的景象。
    看来,是她安心得太早,还以为理亲王多少会顾及琉璃庄与霍家系出一脉,而霍家更是当今太子的大掌柜,这是朝野上下多少都心知肚明的事儿。
    本来,她还以为自己或许能够侥幸逃过一劫,没想到严凤云果然是小心眼又记仇得很。
    望着眼前的阵仗,尚初儿自然不放心琉璃庄里的曲掌柜和伙计们,于是连忙扬声喊道:“借光借光……”
    也不知道自个儿哪来的力气,只是心一急,她嘴里喊着,眼儿只要瞄到可钻的空子,就连忙钻了过去,不一会儿工夫,竟真让她穿过了重重人墙。
    “喝……”她才不过扶着胸口喘口气,再一抬头,脸上这几日好不容易养出的血气又全部刷白。
    只见一队穿着衙役服的壮汉,几乎滴水不漏地将琉璃庄给团团围了起来,那阵仗大得吓人。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尚初儿还没来得及想通事情的来龙去脉,先想着了曲掌柜和铺子里那些小伙计们的安全。
    她心急如焚,却还是耐着性子朝那些看起来精壮的衙役看了一圈,直到找着了一位服饰瞧起来似好一些的男子,便不再犹豫的一个箭步上前。
    谁知,她一上前,衙差手中亮晃晃的大刀就刷地挡在她眼前,望着那些森冷的大刀,她吓得有些喘不过气,却没有逃避,力持镇定朝着她方才锁定的那位差爷喊道:“这位差爷,这琉璃庄乃小女子的产业,小女子敢问差爷,琉璃庄是不是误犯了什么事儿?”
    原本,她一个娇小纤细的姑娘家在一堆彪形大汉之中并不显眼,但她那刻意加大的音量仍然吸引了那人的注意。
    那人霍地回身,按着腰间大刀的手紧了紧,一双虎目炯炯地瞪着尚初儿。
    “你是这间铺子的东家?”
    “是!”既然出了声,就再没有逃避的念头,尚初儿大大方方地承认,现在她只想搞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来人,拿下她!”
    那人一听她承认,二话不说地扬手发号施令,几个衙役立刻行动迅捷地将她团团包围起来。
    水眸儿一溜,望着不断逼围过来的衙役,她不免吓得浑身发软,但仍逼自己挺直背脊,冷静地朝着那位领头的差爷说道:“大人就算办差拿人,也得有个理由,否则这皇朝的律法何在?还有,就算琉璃庄犯了事,拿下我就是,曲掌柜的和其它的伙计呢?”
    倒没想到这小姑娘在这样的阵仗之下,竟还能有条有理地说出这番话,捕头雷力的眸心闪过一抹诧异,但也仅仅愣了那么一下子。
    “他们都在里头,等会儿全都会带回衙门里头问话。”
    “不知大人可否容民女同曲掌柜的说两句话?”尚初儿说着说着,悄然挪了一步,藉着自个儿的身子做掩护,塞了一大锭银子至他手中。
    她知道这个做法或许行不通,可她总得奋力搏上一搏。
    现在的她宛若瞎子摸象,摸不着半丝头绪,总觉得自己要是稍一不慎,便会铸成大错。
    更何况这还攸关霍家和那一大帮子的掌柜伙计,她怎么也无法坐视他们遭受无妄之灾。
    “这……”雷力略一沉吟,似在掂量着银子的重量,就在尚初儿以为没有希望之际,他又突然开口说道:“好吧,就让你进去铺子里头瞧瞧,到时到了堂上,也好知道怎么跟大人回话。”
    说完,他手一抬,原本横挡在尚初儿眼前的刀子刷地收了起来,她也顾不得喘气,提着裙子急急地穿过了琉璃庄的大门。
    一进门,她还来不及瞧清店里一片狼藉,便见曲掌柜黯着一张脸,哪里还有以往那种气定神闲的模样。
    “曲掌柜的,这是怎么一回事?j
    一见尚初儿,曲掌柜的脸上内疚更深了,说起话来也颇带自责。“有人密报咱们窝藏了钦犯。”将差爷捉他们的理由及前因后果跟她说。
    话虽说是有人,但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只怕是理亲王府对他们下了套子。
    都是他不好,在招人的时候一时心软,被人求了几句,也没验清楚新伙计的底细,结果弄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曲掌柜,这事不怨你!”尚初儿也想透这事必和理亲王小公子有关。谁也没料到理亲王真的会是非不分的想替儿子出头,还大费周章地弄了一个局等他们往下跳。
    “虽然……咱们没做,但他们似乎是真的想要冤枉咱们,这回咱们可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都说如今理亲王的声势如日中天,他们身后虽然还有霍家撑着,可终究比不过理亲王势大,这回只怕……真难善了了。
    “既然没做,咱们便不用怕!”
    真金不怕火炼,尚初儿虽然心下惴惴,却仍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下来。
    曲掌柜支吾了一会,用带着点不忍且为难的神色对她说道:“姑娘,老奴瞧着这事只怕难以善了,还是让良林带着闺女上理亲王府一趟?”虽说良林是他的好友,可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他现在哪里还顾得上平日的交情,只是一心一意的替琉璃庄打算着。
    “不行!”对于这项提议,她想也不想就否决了,对于这种毁人一生清白以求得自己安稳的事,她是万万不可能做得出来的。
    “可若是不这么做,只怕这铺子,甚至是主子您,可能都有危险啊!”
    “曲掌柜的,我相信你也知道我不过就是个乞儿出身的丫头,并不是那种吃不了苦头的千金闺女,如果为了保全自己,要出卖倚仗自己过活的下人,我做不到。”
    从来他看到的都是为了一己之利,而不顾底下人死活的富贵人家,又哪里见过这种为下人处处打算的主子,且他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家主子入虎口,他想要再劝,“可是……”
    曲掌柜才刚起了个头,尚初儿便先一步理智且淡然地说道:“理亲王府的人要的是我,无论是谁出面揽下这事,不过是多折损一人罢了。”
    “姑娘……”曲掌柜仍不死心。
    她板起了脸,端起了主子的威仪,严肃地对曲掌柜交代道:“等会儿我会和差爷们去大堂上回话,我会告诉他们一切全都是我的决定,不让他们牵连到你和其它伙计,若是他们愿意放你,你便替我走一趟霍家,报个讯,我想霍夫人知道该怎么做的。”
    “主子,这可使不得。”曲掌柜的脸色顿时又刷白了几分。
    接掌琉璃庄这些日子,这可是头一回曲掌柜的实心实意地将尚初儿当成是正经主子对待。
    以往或许不敢轻待,可心中或多或少对她的乞儿出身有些轻蔑之意,可如今出了事,要换了别的主人,怕不连忙推出一个替死鬼,也只有这个善心的姑娘,竟然还想着用自己去换大家的安全。
    “有什么使不得的?琉璃庄的正经主子是我,出了事本就该由我担着,难不成还让你们去顶替吗?”
    “可是你身娇肉贵的,哪里能待得了衙门那种地方。”更别说她大病初愈,要是去了大牢,怕不被人折腾至死。
    就算是个男人,活着进去,都未必能活着出来,更何况是个娇滴滴的姑娘?
    想着尚初儿为他们着想的心,曲掌柜蓦地弯膝跪下,说道:“姑娘,还是让我出面顶下一切,只盼姑娘能念着我这大半年来的伺候,善待老奴一家人即可。”
    “那怎么行?你的身后还拖着一大家子呢!j别说曲掌柜有儿有女,还有个即将出世的小孙子,若是少了他这根顶梁柱,那可是大大不行的。
    而她,不过是两袖清风的一个人,若非命硬了些,几次曾到鬼门关前,如今即便死了,也没啥牵挂,更何况若是她出面去顶替,平丝姊姊和醉瑶少不得也要全力营救,她的生机是比曲掌柜大得多。
    “可是……”
    “曲掌柜,先别说了,这事便这么定了,去同那领头的交涉交涉,若是可行,你便任由他们封了铺子,快上霍家找夫人。”
    细声交代完,尚初儿便抬手抽出头上的金步摇,又找上方才收了她银子的差爷,不由分说地又悄然将手中的金步摇塞给了他。
    “大人,我已经问清楚原由,这一切只怕是误会一场,我这就随差爷一同去衙门对大老爷说清楚,至于那些掌柜伙计并不知情,不如先让他们归家,可行?”
    连得了两回好处,入手的东西还一件比一件贵重,就冲着拿人手短这句话,雷力的态度倒也放软了些,更何况,既然这个姑娘是琉璃庄的主子,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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