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结婚吧-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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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承轩被这句话弄得莫名其妙，皱眉想了一会儿，实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索性不搭理他，跟着公安人员坐上警车一起回了公安局。

　　7秘密

　　一行人回到公安局的时候，看到了几个年轻的警察笑得一脸灿烂地在一个办公室门口来来回回地走，还不时地朝里面张望。顾承轩不喜欢探究别人的生活，此时便移开了视线，自顾自地朝前走去。
　　易大队长好奇地朝那房间里瞟了一眼，瞬间咧开嘴笑得不亦说乎，故意大着嗓门冲着顾承轩的背影叫着：“哎，那个谁，你不是认识这人么？”
　　顾承轩根本就没有意识到是在叫他，因为在部队里，他们通常都是按代号来称呼的，渐渐的，大家几乎都忘了自己的姓名，都是按代号呼来唤去的。易大队长看着顾承轩还是保持着那个步伐朝前走，有点着急，他要走了，这好戏可看不了了。
　　“哟，这不是报纸上的市长千金么？”易大队长一个侧身闪进了那间办公室，对着椅子上的那个女孩子说道。
　　公安局长见易大队长进了办公室，语气中还这般不羁，又听得他说办公室里的是市长千金，便不敢大意，跟着进了办公室。谁知道，里面还坐着个老者，他有点吃惊，却还是镇定恭敬地打着招呼：“宁省长，您到这儿来有事吗？”
　　宁老爷子摆摆手，指了指宁檬回答：“带我孙女过来认人。”
　　“宁小姐遇到什么麻烦了么？”公安局长没有说话，易大队长倒是很快地接了话。说实话，他有点担心，这姑娘不会是带着家人来找顾承轩吧？虽说不用担心对方在这里查到户籍什么的（特种兵的户籍资料是保密的，直接入在部队的），但还是害怕是顾承轩真的对人家丫头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那天在车上，有个人欺负小九，这不过来找人么！”宁老爷子扫了一眼易大队长身上的军装，由于是常服，所以他并没有认出对方是特种部队的，“这位是……”
　　“哦，部队一当兵的。”易大队长随意地回答，又问道，“宁小姐知道是什么人么？”
　　宁檬有点挫败地摇头，埋下头，又对自己爷爷说：“早知道当时就应该让顾承轩逼着问问他叫什么名字了。”
　　易大队长一听才知道，原来欺负她的那人不是顾承轩，微微一笑，赶紧说：“顾承轩？你们认识？”见宁檬点头，易大队长又说道，“他在这方面可是高手，他正好也在这，我找他过来看看。”
　　说完，不容拒绝，一个箭步就出去找顾承轩去了。他确实没有说谎，顾承轩在这方面的确是高手。其实，应该说，他们特种部队的每个人在这方面都是高手，每个人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有着超人的记忆力，能够很快地抓住对方的面部特征。
　　宁檬莫名其妙地看着易大队长消失的方向，又回头看了看身边的宁老爷子，问：“这谁啊？这么热情？”
　　顾承轩被易大队长从会议室里扯了出来，偏偏又不说是什么事，搞得他一头雾水，脸上微微带着些不耐烦。在看到宁檬的一刹那，他有些失神，待触及到丫头身边宁老爷子探究的目光时，顾承轩才回过神，微微颔首：“宁爷爷……”
　　宁老爷子对顾承轩很是欣赏，也笑着点了点头，又客套了两句。
　　顾承轩的目光始终流连在宁檬的身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喜悦，甚至有种雀跃的感觉。压住心里的激动，面上依然是平静的，淡淡地开口叫着女孩子：“小九……”
　　称呼突如其来地发生了变化，虽然声音里还是有点漠然，但是这亲昵的称呼还是让宁檬红了脸，不敢看他的眼睛，只点点头。过了几秒，又觉得这样做似乎不太礼貌，既而，抬头冲他笑了笑。
　　他是极喜欢她笑的，这样灿烂的笑容，他更是招架不住。心下荡。漾了好半天。
　　工作人员无奈地向宁檬摊手说：“还是没有办法找到，宁小姐，你给的资料太少了。”
　　顾承轩回过神，询问的眼光看向宁檬，后者沮丧地垂头，突然眼睛晶亮地看向他，问：“你记得那天在车上的那个男人么？”
　　顾承轩点头。
　　“我说的是长相。”
　　顾承轩默想了一分钟，又点头：“你要找他？”
　　宁老爷子接话道：“承轩，听说那男人的女朋友扇了小九一个耳光？”
　　顾承轩点头，略带歉意地说：“是我没保护好她，当时是我反应过慢了。”一想起那个时候的宁檬被那女人扇得脸红肿的样子，顾承轩就觉得心疼得不行。
　　“你记得那人的相貌么？”
　　“记得。”
　　顾承轩边说边朝着一旁的工作人员描述着两个人的面部特征，很快地，两个人的相貌就被电脑操作画了出来。宁老爷子让宁檬仔细地辨认了一下，确定了之后，再把照片打印出来，发到各个社区主任那里，挨个地找。
　　宁檬知道这次爷爷是真的生气了，她心里也有点气不过，所以就没有拦着，冷眼看着整个G市社区的办公人员为了自己忙来忙去。顾承轩不便多留，开完了会就得回部队去，只匆匆地打了个招呼就要朝会议室走。
　　易大队长揶揄地笑他，阴阳怪调地问：“你怎么不多待会儿啊？我放你假啊，不用跟过来参加会议，今晚熄灯之前回部队就行。”
　　顾承轩瞥了他一眼，走到宁老爷子面前，客套地打了招呼，又走到宁檬身边，嘱咐道：“有事打我电话，知不知道？”说完，犹豫了几秒，还是没忍住，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长发，笑着说，“小丫头，开心一点，听话一点。”
　　宁檬愣愣地点头，听见他在头顶低笑，突然想起那天早上在车里，他的声音也是在她的头顶响起，不像平常冷漠的那个男人，语气竟显得有些温柔。脸瞬间红了起来，她为了掩饰住自己的尴尬，嘟囔着抱怨：“我没有不听话……”
　　顾承轩笑得更加开怀，就连一旁的易大队长都是一脸惊讶地看着他。低下头，他凑近宁檬的耳边，轻声说：“小九，如果以后我们还能见面，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说完，不等宁檬有所回应，就扔下一屋子的人走了出去。易大队长点头示意了一下，连忙追了出去，隔老远还能听见他的大嗓门：“哎，我说，你俩什么关系啊？看你盯着人家小姑娘眼珠子都不转一下，笑得那么开心，不会是上心了吧？”
　　宁老爷子一脸高深莫测地看着自己那个脸涨得通红的宝贝孙女，心里打起了算盘，顾家和宁家知根知底，顾承轩也算是有为青年，再加上顾家的人对小九也很是喜欢。这样一合计下来，如果小九真能嫁进顾家也是不错的。
　　“爷爷，走了！”宁檬出声提醒，“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小九……”宁老爷子带宁檬坐上车之后，问，“你觉得顾承轩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宁檬从小就是个人精，当然明白他爷爷这句话背后是什么意思，虽然觉得顾承轩挺好的，只是说“喜欢”好像还是夸张了一点，“一般吧，你知道的，我一向喜欢军人……”
　　“你喜欢？”宁老爷子抓住了她话里的样子，两眼放着精光，“真喜欢？”
　　“我喜欢每个军人啊……舅舅我也喜欢，舅舅军区的那些兵哥哥，我都喜欢……”
　　宁老爷子不再说话，小九虽然大学毕业了，不过二十二岁，现在说嫁人的确早了点。因此，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扔在了一边。而宁檬在车上假装玩着手机，心思却不在那上面。秦墨刚才发来短信说晚上请她吃饭，两人好好地聊聊。说实话，她是不想和他聊的，那件事上的确是她的错，可是既然他去了婚礼现场，那么也证明了他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她实在想不明白，这件事有什么好谈的。
　　秦墨似乎知道了她的犹豫，很快的，又发来了一条短信——小九，我觉得我们真的有必要好好地谈一谈。
　　宁檬看了一眼旁边闭目养神的爷爷，挣扎了一会儿，问：“爷爷，我和一个朋友出现了一点问题，当然我也知道这事的错在我，不过这个朋友好像也接受了事实。现在那个朋友说要和我谈谈，你认为我要去吗？”
　　宁老爷子睁开眼，慈爱地看着孙女说：“小九，你现在二十二岁了，是时候自己处理一些事了。我们不可能永远跟在你身边，我想这也是你爸爸对你比较严厉的原因，你明白爷爷的意思吗？”
　　宁檬点头，缓缓地说：“我知道了，爷爷是要我自己拿主意，对吧？”
　　宁老爷子摸了摸宁檬的头顶，叹气道：“爷爷真的很想看到我们小九嫁人的那天，那个时候，我们小九肯定是世上最漂亮的新娘子。”
　　宁檬觉得今天的爷爷有点反常，匆匆地给秦墨回了一句“好”，就赖在宁老爷子怀里撒娇道：“小九结婚的时候，爷爷要给小九准备最丰厚的嫁妆哦！还有啊，以后，小九被欺负了，爷爷一定要帮小九出气哦……”
　　宁老爷子伸手拍了拍宁檬的背，眼眶有些湿润，满是宠溺地说：“傻丫头……”

　　8不爱

　　N市这边一如平常，宁檬还是顶着父亲的斥责不停地拒绝他提供的工作。而顾承轩还是一如既往地在特种部队死命地训练。
　　而关于他和宁檬之间的种种，就好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只是梦太美好了，醒来之后还在念念不忘，回味无穷。顾承轩一直都记得那天他对宁檬说的最后一句话，他一直都是个唯物主义者，只是从那天起，他却时不时地祈祷着可以再次见到她。下一次……他一定会有勇气告诉她那个秘密！
　　可是，J市那边远没有这里平静。
　　某一天，白凌去公司里上班，办公室里的一群未婚小姑娘围在一起拿着报纸叽叽喳喳地八卦。作为公司的销售部总监，她对待下属向来比较严厉，走过去正准备训斥两句的时候，就听见其中一个女孩子说：“还是个市长千金，这么好命！听说爷爷还是个省长呢，虽说N市不比北京，但是好歹也是经济比较发达的地方。你们说，人家怎么就这么有福气呢？你看看后面这个男人虽然看不太清相貌，依这脸的轮廓来看，还是很帅的！唉……人家就是天生的小姐命喏……”
　　白凌听到N市的时候，一瞬间就想到了宁檬，走过去在一群小姑娘惶恐的眼神里拿起那份报纸一看，直接大笑了起来，看得周围的人十分好奇。
　　“白总监……”有人小声地提醒。
　　“顾承轩这个死小子，什么事都瞒着我，居然这么快就和小九看对眼了！”白凌的心情极好，将报纸叠好之后，拎着包原路返回，乘电梯下了楼。
　　“白总监怎么了？”有年轻女孩子怔怔地问，“她怎么知道那个市长千金的小名是宁小九？我记得她不是N市人啊？”
　　“她说……顾承轩和小九看对眼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白总监曾经说过，自己的儿子叫顾承轩……”
　　“也就是说……那个男人是白总监的儿子？”
　　“听说白总监的丈夫是S省的省委书记……也就是说……强强联合？！”
　　“这就是命呐……”
　　白凌直接把车开到了省政府门口，一路轻车熟路地直奔顾长新的办公室。不等秘书去通报，直接打开门就走了进去。顾长新听见门开的声音，不悦地抬头，正准备训斥，却对上了自己夫人兴奋的脸。
　　“你怎么来了？”顾长新放下手中的文件，她一向很知礼节，很少这么冒失没礼貌，便皱着眉说，“怎么连门都不敲？”
　　“还敲什么门啊？”白凌快步走到办公桌前，扔下报纸，说，“你看看你儿子……啧啧……动作比你当年敏捷了不知道多少倍？！”
　　顾长新拿起报纸逐字逐句地看完了整个报道，把报纸折好轻轻地放在桌子上，举手投足间全是浑然天成的贵气，看向白凌的眼神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所以呢？你想说明什么？”
　　“你今年五十岁了，你像承轩这么大的时候，儿子已经六岁了……”白凌笑了一下，而后继续问，“你不想要个孙子吗？”
　　“你也知道承轩现在处在什么环境里，他现在的确不适合结婚。或许，我们可以再等几年，横竖都是有的，何必这么着急？”
　　“你不急？我可急！”白凌扯过一旁的椅子，一屁。股坐下去，“你觉得那个小九怎么样？”
　　“不论是相貌还是家世都是无可挑剔的……”顾长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才发言，“只是，年轻了一点……”
　　“现在年轻，承轩又不肯结婚，干脆先把他们定下来，过几年，等她玩够了，承轩年龄到了，直接结婚，然后生孩子。你看怎么样？”
　　“这倒是不错的想法，只是你认为宁家人会同意？”
　　“怎么不同意？叫上爸妈吧，他们二老也挺喜欢这个丫头的，如果加上他们和宁老爷子的交情，应该不是难事。”白凌说完，生怕顾长新再犹豫，补上了一句，“这还是在车上就这么搂在一起，私底下是怎么个亲密的样子，还说不定，要是你儿子真把人家姑娘给……到时候，估计宁家是真的不会同意了。”
　　“既然是这样的话……”顾长新右手手指曲起，食指的关节轻叩了几下桌面，“明天，爸妈正好从北京来J市，找个时间把情况说一下。”
　　宁檬站在镜子前不住地搔着头，一头飘逸的长发乱得像鸡窝一样。从柜子里拿出了所有的衣服，还是不知道穿什么去见秦墨。现在是夏末秋初的季节，穿夏装好像冷了点，穿秋装好像又显得穿多了一点。
　　“啊啊啊啊！到底穿哪一件啊？！”宁檬一下子倒在床上，痛苦地叫道，“为什么女人要这么喜欢打扮啊？！”
　　抱怨归抱怨，约会却不能耽误。宁檬思忖了片刻，还是套上了一件雪纺连衣裙，短袖，高腰线的设计，勾勒出身体的完美曲线，袖子上的点点网纱充满俏皮，同时，营造了一种半透明的朦胧美。长发柔柔顺顺地放下，很漂亮……只是有点薄，晚上应该有点冷。
　　宁檬在六点的时候准时到了秦墨说的那家西餐厅，侍者带她入了座，秦墨一如往常地绅士，让她点了餐。两人断断续续地聊了几句，宁檬因为担心，兴致也不高。秦墨的笑一如既往的温柔，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朗，只是，宁檬却再也找不出以前的感觉。
　　“秦墨，”宁檬的手指掐进了自己的掌心，生疼，“关于我表姐的事情，对不起。”
　　“不用，”秦墨唇边的笑一滞，缓缓地说，“小九，会不会是我太固执了？明知道你姐姐她心里是不可能再有除顾泽宇之外的人，我却还是自不量力地想要尝试一下……只是，小九，我只是想问问你，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知道我的心思的？”
　　宁檬低头不自然地拨弄着餐巾，头也没抬地说：“我一直都知道的，你看表姐的眼神不一样……”
　　“那么，你有多少事瞒着我？”
　　“除了那次我姐在机场是为了接我姐夫那件事我骗了你，其他的，我没有说过一句假话。”宁檬久久都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鼓足了勇气问，“你知道我的心意吗？”
　　“知道……可是，小九，我们不适合的……”秦墨看着对面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孩子，平静地说出这般残忍的话。
　　“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直都知道。”
　　原来如此，宁檬这才听到了心底的某处轰然倒塌的声音，那是她十年的坚持，即使在他告诉自己，他喜欢表姐的时候，她还是微笑着若无其事地说：“是吗，那你们成了，要请我吃饭哦。”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喜欢他的，原来他一直都在利用自己对她的心意获得别的女人的信息。他怎么可以对明知喜欢着自己的女孩子平静地说：“我喜欢你表姐，你帮我追她。”看，这就是她宁檬可笑的爱情，从不敢在阳光下暴露的爱情。
　　宁檬忍住泪，勉强吃完了晚餐，和秦墨出了餐厅。一出门，一阵风吹来，宁檬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秦墨皱着眉问：“很冷？”
　　“嗯。”
　　“那你在这等着，我去取车……”秦墨说完，转身就去了停车场。
　　宁檬看着秦墨的背影，强忍了一晚的泪水再也无法强压住，冲刷着冷得有些泛白的脸庞。秦墨，你知道吗？站在这里等你，被风吹着，会更冷的……
　　宁檬赶在秦墨回来之前，赶紧擦干了眼泪，刚把镜子放进包里，就听见了一声嘈杂的声音。出于好奇的心理，她探头看了一眼，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个人影飞快地跑了过来，一个闪身，长臂一勾，紧紧地勒住了她的脖子。紧接着一把冰凉的刀贴上了她的脖子。
　　“你干什么？不要激动……先放开人质，有话好好说……”随后赶来的警察连忙和缓地对着劫持者说。
　　“放开？”那人笑得极其猖狂，“我傻子啊？现在全都被你们抓进去了，我跟着他干了这么多年，手里走的货够我死十次了，真要放开了她，我还能活命？！”
　　“你放开她，我们一切好商量，你这样拿一个小姑娘威胁，算什么男人？”
　　“老子命都快没了，还在乎什么男人不男人？”
　　宁檬被那人勒得快喘不过气来，想要活下去的本能使得她想要挣扎，只是颈侧那把利器又威胁得她动也不敢动一下。
　　“那不是宁市长的女儿吗？”有警察在后小声地说道，“上次来局里找过人的。”
　　带队的那人一听被劫持的女孩子是市长千金，也慌了起来。连忙吩咐派谈判专家来，专家还没来的时候，他尽力地稳住对方的情绪。过了十几秒，一辆车从停车场开了出来，宁檬认出了那是秦墨的车。
　　她张了张嘴，想要叫出声来，却被后面的人制止住。秦墨下了车，见了这场面，向警察问了一下情况，才一脸平静地对着宁檬喊道：“小九，你不要慌，他们会救你的。”
　　宁檬的泪又滚了出来，心痛得快要承受不了，他说的是“他们”，而不是“我们”。原来，不管自己处在什么样的境况下，他始终都可以保持置身事外的态度，原来这就是不爱……
　　趁着这段时间的空隙，临时建立起了专案组，研究了几分钟，制定出了几套方案，却没人能够保证宁檬好伐唔顺。突然，旁边有个警察说：“不如再向上次那个部队求救吧，这个宁小姐和那次那个狙击手好像关系不错……”
　　宁省长和宁市长已经赶到了现场，看到那场景，宁老爷子更是血压飙升，晕了过去，现场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