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烈焰咖啡,只差一个爱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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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方重晗眉眼微怒。
“好……好的，我会尽力做到最好。”
“不是尽力，而是务必倾尽全力。”方重晗提高音量。
“是，方团长！”
我悲壮地抱紧宣传单踉跄着脚步出发，一出门口眼睛便遭受阳光洗礼，不由得脑袋一阵眩晕眼前一黑。
等我清醒后宣传单已然撒了一地，急忙蹲下身捡宣传单。悲剧的是这条街的人潮汹涌，马路上火速飞驰着车辆，我想都不想果就放弃了马路上的一堆宣传单，心想少了些宣传单也没关系，这不手里还多着。
路边，我一边鞠躬一边微笑，“请多多支持申式咖啡馆。”
路人接过宣传单看了一两眼扔掉，我蹲下身捡了回来，继续发传单结果不是被拒绝就是扔掉。我的心情低落到谷底，用手背擦拭额前的细汗，尽量走到阴凉处发传单。
看着地面滚滚冒起的热气，吹来的风一阵阵的热，衬衫已被汗水淋湿一半，人潮汹涌的地方反而更热，活人都快烤熟了，天空的一抹火红就是不下山，太阳这孩子太过分了。
我难受地皱眉，看了看手里的一沓传单，心里或多或少有些焦虑不安。
目光留意到对面发传单的人，那人为了很好的吸引小孩特意穿了一套卡哇伊的卡通装，厚大的服装热到中暑，戴着头套也容易喘不过气。看到这里我的心骤然跳动，心中的斗志被激起，迎着日光继续前进。
时间嘀嗒嘀嗒在流逝，从上午到中午，一点、两点、三点……到天黑。
手里的传单还剩三分之二，尽管我的意志力坚强最终还是扛不住疲惫的身体，再加上中午没吃饭饿得胃痛，转眼又到了晚饭时间。只能眼巴巴望着对面的餐厅，有心想吃无力吃，发传单才是最重要，没发完我就不能回去。
夜市虽然是个派发传单的绝佳地方，但晚上人多杂乱又危险，为了安全着想，我果断放弃夜市这个物资繁盛的地方，想着有没有守株待兔的好办法。
目光落在便利店门口的休息点。
我打了个响指，“好，就它了！”
顺便歇歇腿，恰好休息点上有一个人，我踱步朝他的方向走去。
桌上地上散落些空罐子，一看那颓然的少年喝了挺多，我自然地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正以为他没注意到我这个大活人的存在，我也没理他，漫不经心做自己的事。
突然暴怒的声音响起：“走开！”
我耳边一震，心里激起怒火，“凭什么！这是你家吗？”
被我一说他皱紧眉头，一双清澈的眸子变得模糊，乱糟糟的刘海散在成熟的眉间，英俊的脸上留下青葱的痕迹。
“喝什么呢？能让人欲｀仙欲｀死。”我嘴里莫名嘀咕一串，留意着他手头的罐子，是酒之类的东西吧。
他阴沉着脸冷淡地瞥了我一眼，显然一副无语的姿态，今天他心情不好整个小区都得遭殃。
“给我做什么？”
我好心发给他传单，“不要认为没人在乎你，就能把生活过的糜烂，至少发传单的把你当人看了。”
少年听完呵呵一笑，眼里充满了绝望，狠狠地喝下一口酒，“咖啡，我喝不起。”
夜风吹得人心灰意冷，一阵酒味刺鼻，少年不停地喝着酒。
仔细瞧他眼角旁有一轮淤青，多好看的一双眼睛呀，却被他糟蹋的不成样子。还有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合适极了弹钢琴，如果弹钢琴不行顶多来个小提琴，非得要打的血肉模糊，手贱的话打仙人掌去。他不爱惜，我都觉得可惜，这么好的东西干什么长他身上，不要给我！
我拿起桌上的一罐酒，打开放嘴边喝起来，可能就是这样，在陌生人面前反而会变得更加轻松吧。
就这样两人之间没有任何语言，仅仅以陌生人的身份，各自举杯消愁愁更愁。
看了一眼时间22：30，我不知道我的脑子是不是清醒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只觉眼前的事物摇摇晃晃，对面的少年从一个影子晃出两个，三个、四个、五个……
“呵呵，好多人呀！”我指着他傻笑，捧着红红的脸。
猛地，我一啪桌子怒视少年，一张属于方重晗冷峻的轮廓映入我的眼中，他不停不停的在我眼里融沙子，还十分嚣张地勾起唇角。哼，他又在偷笑！
少年不由得露出一丝惊讶的眼神，淡然地看我表演一出“深夜发酒疯的女人”的戏码。
“你这个会移动的大冰库，脑子是不是方的，所以才姓方，哈哈……要是你再关注我，我会认为你是在喜欢我，处处针对我你心里会很舒服，是么？今天我要把你的变态嗜好公诸于世，哈哈哈，你就等着受死吧！”
“……”少年无语地看我。
果然喝醉酒的女人最可怕，这句话说的一点没错。
“啪！”响亮的一巴掌抽在少年脸上，他狠狠地怒视我，不敢置信甚至是感到些许莫名其妙，被这个陌生的女孩甩了一耳光。
“你发什么神经！”
迷糊中我的手被藤蔓似的东西捆住，越捆越紧，我不悦地发出惨叫声，“呀，好痛啊！”
疼痛下让我恢复了些意识，在看清眼前的人是少年而不是方重晗后，我好像忘了前一秒我的所作所为，只见他的脸好臭好臭，我心里不但难过而且还很不爽。
我发狂地尖叫，“你的脸好臭，千年臭干尸！”
“……”
没等他反应，伸手袭向他的皱紧的眉宇拼命想抚平。
他怒吼：“疯子，住手！”
……
我住手，盯着他布满黑线的脸，突然安静的有些不知所措，眼里渗出暖暖的液体，哇地一下大哭起来。
“你打我！”我指着他，脸上都是委屈，哭的样子别提有多难看了。
看我哭的着急，惨绝人寰的哭声引来不少路人的注意，少年显得不知所措，他一粗手粗脚的爷们儿怎么知道安慰姑娘，真是伤脑筋。
哇地一下他也跟着倒在地上大哭，嘴里还拼命喊着，“你吓到我了，赔钱！”
瞬间引来路人好奇地围观。
“你说这两小情侣闹脾气就算了，真没见过这样的。”
“真是劲爆，倒在地上相互撒气。”
“女朋友撒气也是正常的，这男的也如此傲娇，画面太美不敢看。”
围观人群越来越多，有些人直接拿起手机拍照，将这条“小情侣闹脾气傲娇躺地哭，看谁哭到最后”的劲爆消息上传到微博，瞬间引来网友的热议。
虽然我醉了，但还是清楚情况的，赶紧从地上蹦起，捂住脸一路逃跑。
少年见我逃跑，唇边扬起一抹长久的灿烂笑容，发自内心的粲然一笑。
“出来吧，路人都走了。”
我探出机灵的小脑袋，确定没人后大摇大摆地走出来，喝了些酒没醉也算是奇迹。我的眼底映着一抹少年忧伤的背影，他又在喝酒了，手肘支撑起颓废的身躯，带着悲伤拼命喝，可无论灌再多的酒他的脑袋依然清醒，反反复复地回荡着刻骨铭心的痛。
“从今天起喝得起咖啡。”我朝他咧开大的有些傻气的笑容。
他一杯，我一杯。
我努力站稳身子，狠狠瞪着他，“这可是我……我向便利店投资5000韩元请你喝的咖啡，所以你不能拒绝哈，不然我会很伤心的……因为，因为这是买一送一的，哈哈哈，真划算！”
砰一声我醉倒了。
第11章
申式咖啡馆，灯未熄，已是晚上十二点整。
谁还在馆里，焦急不安地盯着秒针嘀嗒转动，等待某人回来？
今晚本来可以调制新品种，却因为某个人心情败得一塌糊涂。
一辆计程车停放在门口，刺眼的灯光打在玻璃上。
方重晗的脸上布满一层可怖的阴冷，坐在咖啡馆最显眼的位子，一瞬不瞬地注视落地窗外的动静。
只见少年搀扶着醉倒的女孩下车，她依偎在少年宽大温暖的怀里，笑得一脸深情灿烂，少年高大的个子笼罩着她娇小的身子，细心的为她捋去额前的发丝。
看着窗外深情款款的一幕，方重晗不由得嘴角抽｀搐，莫名的他的眼底燃起怒意，这种火气让他心脏发麻，恨不得立刻把那个女孩占为己有。此刻的他像是一道深邃的夜魅，倒映在地面的影子透着凉意。
拉门而入，少年将女孩安放在椅子上。
少年对视方重晗。
一瞬间冷漠与幽暗的眼神在夜魅中交替，皎洁的月光照耀着深邃与清澈的四目，持续良久的眼神对决。
少年摩挲下巴，勾起淡色的妖冶笑容，“她睡着了，请不要打扰她。”
磁性的声音落地少年便离去了。
方重晗的视线在他离开的方向停留许久，回过头来，恼怒的一拳头砸在玻璃桌上。
我在舒服的睡梦中被一盆凉水惊醒，借着朦胧的酒意睁大眼看眼前的人。
“哦，原来是可爱又可敬的方团长呀。”我用手指戳着他僵硬的脸，撅着嘴满脸无辜，水没浇透脸就开始发烧了。
方重晗眼神一凛，拧住我的手指，“你该清醒了。”
“啊！快断了，放放手，疼死了！”我痛得直叫。
“传单发完了？”
“我尽力了，可就是发不完。”我坦然。
“听得懂人话吗？”他脸上明显的不悦，轮廓异常的僵硬。
“Sure。”我点头，然后满脸的奸笑，“除非你说的是鬼话，我才会听不懂，又或许你讲的都是废话，我都懒得听了！”
我盯着他深邃的双眼，黑洞般闪耀着极致的魅力，莫名的我的心被什么东西大力一撞。这张俊美的脸下是张水润的嘴唇，像极了滑嫩的果冻，越看越着迷，猛地我的喉咙蹿起一股烈火，让我的脸红彤彤，心跳不已，急需这果冻的降温。
吻了下去。
借着浅浅的酒意，全身开始发烫，我吻着他冰凉凉的嘴唇。他的瞳孔急促收缩，惊慌地盯着我朦胧的双眼，心里不知被什么大力撞击，而这种感觉是第一次，之前从来没有过。
他的唇是淡淡的咖啡味……
他闭上了双眼，搂住我的腰，我伸手攀上他的脖颈，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滚烫的手心互相摩擦着皮肤，心里的冰冷一点点被融化。他在吻我，深情地吻着我，不知怎么没有抗拒而是越陷越深，忘情辗转地相吻……
透过落地窗正中央一男一女相吻的画面，一长一短的影子重叠在一起，伴随妖娆的月色，脸红耳赤的呼吸声，心间奇妙的悸动。
你听见了吗，重晗，我喜欢你。
夜色撩人，繁华的街道渐渐昏沉，夏季的夜风应该是清凉舒怡的，可吹进她的心房却是寒碜至极。手中提着的便当不知觉脱手落地，她眼中的落寞更显深沉。
叶至善挽起淡淡的笑容，笑得那样无力痴情，泪水一颗颗滑落脸庞，心里的滋味如刀割，连月都在宣泄狡黠的目光，嘲笑她的愚蠢。
为了那年朦朦胧胧的邂逅，一个背影，叶至善追寻了好久好久，却怎么也抓不住那抹深邃的背影，亲眼目睹他的远去。
很难想象当初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可能是试一试吧，一次次对自己说“没关系，明天还有机会”的话。
每天只要站在远处看你一眼，空虚的心就能被填满；哪怕住在同一座城市呼吸同样空气，看不见你的位置，却能感受到你心的距离，遥远地触摸不到；坐在那无人的钢琴角落，手指发麻到无法动弹，却还坚持每天弹钢琴，因为她知道那个人会在听啊……
第12章
早晨，无人街道。
“咔嚓！”一张胶卷滑出相机。
这是叶至善高中毕业后第二次来到韩国，虽然是国外但眼前的街景让她感觉十分亲切。
她的世界是纯洁的天空，蓝色的十分耀眼，期待一切美好的事物。手捧一台相机，看到新奇的事物总会忍不住拍上一两张，这些实在是太漂亮了。
而叶至善不知道的是，她自己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一身洁白的欧式短衣长裤，褶皱的规律像人鱼的眼泪，长发乌黑柔亮笑容甜美，评定为一只高脚杯透明的没有一丝污秽，这就是真实的她。
叶至善是典型的工作狂，就算忙得不可开交也要将自己打扮的时尚。作为一名摄影师必须拥有独特的眼光，可想而知时尚对于这个行业的重要性。她可是翻阅了上千本的时尚杂志，彻夜通宵下功夫。看到没，她身上已然写满“时尚达人”四字，看谁还不服？
女孩早就掩藏不住内心的激动，比太阳起得早。街道三两人，最喜欢这种一个人行走街道的感觉，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温暖似火，她的心像是饱满的颗粒轻盈地萦绕在空气中。
这里的街道不平整，房子顺着崎岖的街道上上下下，多彩的颜色分布规整，还有花丛茂密，每一栋房子拥有别具一格的特色。
看眼前就是一道风景。叶至善以为是眼花了，揉弄眼睛去看那间餐厅，居然是斜着的有种倒下来的即视感，在那样的餐厅吃饭她怕是要提心吊胆，深怕倒塌下将她压成肉酱。
翻了翻相机里的照片拍得挺好，只是这一张让她的目光停留许久：
那时候是她第一次来到韩国，还是个懵懂的小姑娘。
一次街头取景，阳光透过玻璃，一抹少年的背影优雅修长，轻轻垂下的眼帘铺满狭长的淡漠，没有笑容的嘴角微微上翘出柔和的弧度。单手反扣在背后，一手慢条斯理冲泡咖啡，丝滑的咖啡氤氲而上，动作细腻入微，少年身上的气质独特的宛若月光洗涤过泉水。
富丽堂皇的咖啡馆里唯有一抹少年的沁心柔和，只有他美的似一道神话传说，其他景色便都会黯然失色。
她忍不住伸手触摸少年的脸庞，发自内心的粲然一笑为他着迷……
是在三年前的一次偶然间，她或是心有留恋才会再一次来到这个梦想发芽的地方。这大概会很可笑吧，连对方的面貌都看不清，凭一个背影就想找到本人应该会难上加难。
照片的一脚写满了叶至善炙热的心情：生活就像一杯咖啡浓郁而忧愁，与你同饮的日子还有多久？
叶至善闭上眼神，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她日夜渴望与那个背影见面，渴望与他促膝长谈，更渴望与他喝上一杯咖啡。
然而在听到一串干脆的咕噜咕噜叫声，就知道不可能，她摸了摸饿得咆哮的肚子，决定找一家小吃店填饱肚子在说。
要知道她可是典型的吃货，看到美食口水可以一瞬间直流三尺。于是急冲冲跑上前冲店家说了一通英语，店家愣是听不懂，皱眉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她。
“看我这记性！”叶至善尴尬地朝店家嘿嘿笑。
重点并不是叶至善精通四门语言，而是她更本不会韩语，她完了吧，凭什么趾高气昂地学别人吆喝一声美食轻松到嘴，活该吃不到眼前的美食。
“我……要吃，这个。”叶至善支支吾吾拼命指着甜辣的炒年糕，为了吃到东西这孩子已疯的赶脚。
店长是地地道道的韩国人，尽管听不懂但也看得相当明白，做了十几年生意什么样的客人没见过。
店长拿碟子盛满炒年糕，笑盈盈端来，头一次见到长得这么好看的姑娘，“请慢用。”
叶至善感谢地接过一盘炒年糕，找了个好位子坐下，三两下就被她解决个干净，可始终无法满足饿扁的肚子。于是点了满桌食物，各种各样的美食，闻一闻全身细胞抖擞。
顾不得淑女形象撸起袖子大动干戈一番，这姑娘好似饿了十几天，和饿死鬼有得一拼。要是在家里这副饿狼相扑的吃相，看爸妈不拧耳朵泼头大骂，叶至善想想慎得慌。
“呃……”叶至善满足地打了一长嗝躺椅子上，心情好一次性能吃两个胃的食物，肚子撑得难受。
满足后就得付账了，她在口袋上下摸索钱包，平静的脸上渐渐显露出惊愕。在确定身上的确没钱，然后为难地看了看店长，笑盈盈对店长说中文，“嘻嘻，我可能是……是没带钱思密达，您能不能宽容一下思密达。”
店长看她的模样略知一二，不客气说：“没钱还敢吃霸王餐，总共消费了55000韩元，没付钱别想走！”
“别生气别生气，我可以给您照相作为费用，照多少张都可以。”叶至善好声好气地安抚店长。
说了一通中文店长压根没听懂，眼见她的相机值些钱扣押在手。
“喂！你还我相机！”叶至善伸手抢回。
小吃店激烈的争吵声引来路人围观，群众好奇究竟发生什么大事，以至于吵得整条街不得安宁。
只听见砰地一声，相机不慎摔落地面，叶至善急忙捡起相机检查，反复按动电源键无法开启，屏碎了，内存卡也碎成了两半。
在确定相机摔坏后，叶至善崩溃地瘫坐在地。她的人生，她的回忆，她一切的一切，全都化为乌有，顷刻间梦想破碎……累积了三年的努力全没了，作品、国际竞拍大赛、连那张背影更是没了。
突然围观的人群中挤出一位白色制服的冷峻少年，独特的气质引得路人齐齐相看。
“他是哪位明星吗？”
“不是，他是申式咖啡馆的咖啡师方重晗，超帅的！”
“我天天都会去申式捧场，看看帅哥就饱了！”
……
路人纷纷崇拜地仰视方重晗，他是整个京畿道的国民咖啡师，13岁的小年纪取得咖啡师资格证，15岁出国留学，如今20岁海外留学归来，继承申式企业的概率超出百分之九十。
大家慕名而来喝咖啡更多的是为了见他一面，连国小女孩都知道爱慕的男神。
方重晗生性淡漠对待工作异常苛刻，不允许工作期间有半点噪音干扰。就在刚才，他在咖啡馆煮咖啡时，外头嘈杂的声音使他心烦意乱，连制服没换便匆忙赶出来看究竟。
失落到谷底的叶至善不由得抬头看，眼前的少年穿着纯白制服、透着清淡的光线气质、宛若月光的，这些标签不就是三年前那抹少年的背影吗？
就在此刻少年从那副静止的画中走出，尽管没见过他，仅仅凭借心跳的感觉，仿佛回到了三年前那般内心燃烧着炙热的温度。
叶至善眼底重拾回光芒，久久地仰视他，她以为自己什么都没有了，其实这才是最珍贵的回忆。只觉世界太小，能让她遇见他，一旦出现就不要错过。
围观的路人散去，方重晗替她付清所有费用并向店长道歉，打算匆忙离去。
叶至善激动地跟在他背后，礼貌说：“Excuse me。Thank you for helping me。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