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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摇花放鹰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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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虚子道:“你们姑娘现在何处呢?”

右首青衣女道:“走了。”

天虚子呆了一某,道:“走啦?到哪里去了?”

二女齐声应道:“姑娘吩咐我们之后,也备好了行装匆匆而去。”

天虚子道:“那是说,她走在你们前面了。”

右首青衣女道:“所以我们肯定姑娘早已离去了。”

秋飞花道:“只有她一个人走么?”

左首青衣女道:“是的!她临去之前要我转告观主说她已经厌倦了江湖事务不愿再卷入江湖是非之中了。”

天虚子神情肃然点点头道:“她还说些什么?”

左首女婢道:“姑娘还吩咐小婢说不要再遣人找她了,日后有缘,自会相见,如是无缘。找她也是无用了。”

天虚子脸上泛现出一股凝重神情,缓缓说道:“只有这些话么”右首青衣女低声道:

“翠姐一齐说了吧!姑娘说的话,又不是咱们自己编的。”

天虚子道:“翠姑娘、玉姑娘,贫道希望两位能把你们姑娘的话,一字不留的全说出来,那不但关系着江湖大局,而且,也关系着你们姑娘安危。”

翠姑娘叹口气,道:“我们姑娘说,她的武功,已全数传给了我们三人,翠、土、红加起来就无疑是她亲身临敌,所以,她已对武林同道贡献了心力,要我们见过道长之后,就留在此地,不用再回去了,因为,再回去也见不到她了。”

天虚子道:“贫道疏忽了,有一年多的时间,没有去看她了。”

翠姑娘道:“但我明白,我们三人,虽然得她全力传授,但资质所限,成就实难及姑娘万一。”

秋飞花道:“李姑娘的性格,本就有些奇怪,翠、玉、红三位姑娘,明明很得她的欢心,但她却不肯收下为徒,名义上,只能作她的女婢,但晚辈冷眼旁观,她确又毫不藏私,全心全力的传授武功给三位姑娘。”

翠姑娘道:“这些年来,我们名虽为婢,但姑娘一直待我们有若子女,很少要我们做女婢做的事,全心全意的督促我们习练武功。”

大虚子点点头,道:“你们再想想看,她还交代你们些什么?”

翠妨娘摇摇头,道:“姑娘除了督促找们习武之外,平常很少和我们谈论别的。秋飞花道:“两位姑娘可知道他行向何处么?”

很少开口酌玉姑娘,黯然说道:“姑娘对我们虽然很爱护,但她为人一向十分严肃,找们对她十分敬畏。虽然看出有异。也不敢开口多问。”

天虚子道:“你们看出了什么异状?”

玉姑娘道:“一年前,我们发觉姑娘每当一人独坐,就愁皱眉头,若有无限的心事。

虽然她有意避开我们,不让我们发觉她那份沉重的愁苦,但我们看得出,姑娘那份深沉的愁苦,与日俱增,晚辈也曾和翠姐、红妹,暗中商量过这件事情,但因姑娘平日从不和我们论及私情,我们都不敢直接问她,只有暗中留心……”

大虚子叹道:“你们应该明白,你们跟她,还不到五年时光,为了要造就你们,自然要使你们对她心生(炫)畏(书)惧(网),才能使你们心怀凛惕。全心练习武功。这就是她对你们的严厉之因了。”

玉姑娘道:“前几年,我们年纪大小,少不更事,对姑娘确是很怕,每日进度,如不能习练纯熟,常常夜间起床,重复习练,直到练熟为止,私下里。却有些埋怨姑娘大过严厉,这两年我们大了,才体会出姑娘的用心之苦,她为了造就我们,厨下事务,常都由她兼理,我们也明白她对我们心怀慈爱,但她的外表对我们一直是冰霜冷厉,使我们三姐妹,都不大敢和她论及私情,有时候,想对她表示些孺慕敬意,也不敢形露,所以,我知道,她有着很沉重的心事,但却一直不敢问她,也不敢从旁劝说。”

秋飞花道:“师伯,李姑娘会有些什么心事呢?”

天虚子摇摇头,道:“她生性内向,从不把喜怒哀乐,在人前表露出来。她对翠、玉、红三位姑娘,固然是别有用心,以抵厉她们的武功,但她平日约为人,也是如此,尽管她内心中是一团烈火,但形诸于外的,却是一副冷冰的神情。”

秋飞花道:“师伯,我倒不觉着李姑娘特别冷峻。”

天虚子道:“对你特殊例外,我也没有见过她对别人像你一样。”

翠姑娘道:“观主说的不错,只有秋少爷过访时,我们才能见到姑娘的笑容。”

没来由的秋飞花突然觉着脸上一热,双手乱摇,道:“翠姑娘,别这么叫我,你们三位都是李姑娘的衣钵传人,如是不愿叫我秋兄,那就叫我的名字好了!”

天虚子点点头,道:“翠姑娘、玉姑娘,飞花说的不错,你们应该以兄妹相称……”

翠姑娘接道:“观主,这个我们不敢,说到天边,我们只是李姑娘的丫头,她一直没有把我们收为弟子。”

天虚子道:“如若两位不嫌弃贫道,请拜在贫道门下如何?”

翠、玉二女似是人感意外,呆了一呆,道:“观主,我们虽然很得姑娘的爱护,授予武功,但我们究竟是她的丫头,观主不惜降尊纡贵,把我们收列门徒。婢子们自是受宠若惊,但对观主怕大屈辱了。”

天虚子道:“贫道的事,不用两位姑娘担心,只看你们愿不愿意F·”翠姑娘道:

“观主肯收我们为徒。我们正求之不得,只是姑娘没有指示,婢子们不敢作主。”

天虚子沉吟了一阵,道:“如是李姑娘日后责问下来,你们推到贫道身上就是。”

秋飞花微微一笑,道:“翠姑娘、红姑娘、玉姑娘,李姑娘为人严正,三位久受熏陶,也变得十分方正,但两位姑娘应该明白,李姑娘把一身武功传给三位的用心,她不止是把三位造成成一流的剑手,主要的是三位仗凭着这身武功,为维护武林正义尽力,两位姑娘,如是一昧固执成见,硬要以女婢的身分自居,日后在对付强敌时,有很多不便之处,再说,夭虚子是李姑娘最为敬重的人,由他作主,两位还有什么顾虑呢?”

翠姑娘低声说道:“观主和秋少爷都这么说,婢子们斗胆从命了。”

两位姑娘双双站起身子,对天虚子拜了下去,道:“师父在上,弟子包小翠、刘小玉,叩见师尊。”

天虚子端然而坐,承受了二女三拜九叩的大礼后,才缓缓说道:“你们告诉小红一声,她力战强敌受伤,这拜师之礼免了。”

包小翠道:“拜师大礼,岂可免除,等三妹伤好之后,要她补拜才是!”

秋飞花笑道:“小翠师妹,天虚师伯是世外高人,一向不拘礼俗,只是你们大方正,他老人家不得不受你们一次大礼参拜,小红师妹独突重围。保护了齐姑娘丝毫无伤,免去大礼,也算是因功论赏,你们记着把这件事告诉她就是了。”

包小翠道:“秋少爷……”

秋飞花摇摇头,接道:“又来了,你们翠、玉、红三小女,都是天虚子师伯的门下了,此后,再叫秋少爷,我可也要叫你包姑娘了。”

包小翠双颊上微生红晕,道:“叫惯了,一时改不过来口,秋兄要包涵些。”

秋飞花道:“这才对,名位已正,三位不用大拘谨了。”

突闻一阵步履之声传了过来,一个全身劲装的佩刀大汉,喘着气,奔进了大厅。

齐元魁一皱眉头,道:“什么事?这么慌忙。”

他口中虽在叱责。但心中却明白,定然发生了重大事故。

劲装大汉大喘了一口气,道:“回老爷的话,小的们看到了三通火花……”

齐元魁接道:“三道火花,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劲装大汉道:“三通火花,全是红色,距此不过数里之遥。”

秋飞花沉声道:“天虚师伯,连发三道火急信花,定有要事,晚辈去看什么变故!”

大虚子微一领首,道:“最好能找到那施放信花的人!”

秋飞花道:“弟子知道。”

转身向外行去。

包小翠低声道:“秋师兄,同要小妹同往一行。”

秋飞花摇摇头道:“不用了,如是遇上警讯,我自会传音求助。”

齐元魁道:“替秋少侠带路。”

劲装大汉应了一声,转身向外行去。

东方雁口齿散动,欲言又止。

齐元魁目睹了今宵经过。心中反而镇静了下来。

他阅历丰富,暗中分析了内情,觉得齐家寨和王天奇的冲突,只不过是江湖争端的一个序幕,这南阳府的周围,暗中隐居了无数的江湖高手,不但在暗中监视着王大奇,而且,还要在他身上找出魔宫的下落,这些人,都是武林中赫赫名宿,他们却无声无息的安居村舍,如非齐宝莲和王少堂这件婚事,把自己也拖人了漩涡,怕此刻还不知道这南阳府竟是这样的高手云集、卧虎藏龙之地。

一念及此,不觉暗叫了两声惭愧。

但闻天虚子道:“东方少侠,王天奇对咱们说的话……并非全是威胁,魔宫那位女特使,只不过是一股明显的力量,旨在引起咱们的注意,看来,魔宫中人,似乎也早把这地方,看成了一处很重要的所在,早已探听出来我们在此隐藏下少的贸实,魔宫的耳目,确也很够灵敏了。”

东方雁道:“看情形此地隐藏了不少的人手吧!”

大虚子微微一笑。道:“王天奇还没有完全发觉,但魔宫却像是得到了什么消息,所以,调遣了不少的人手到此。”

他机巧的避开了主题,没有说出详细情形。

东方雁也禾再追问。

只听一阵哈哈大笑,道:“不敢劳动包姑娘的玉趾,小叫化子来也。”

一个蓬首垢面,身着浅灰大挂,赤足草履的叫化子,当先行了进来。

身后·紧随着秋飞花。

包小翠一欠身,道:“原是武少侠?”

小叫化嘻嘻一笑,接道:包姑娘你是天虚师伯的门下,“武少侠”这称呼,小叫化可不敢当。

包小翠微微一笑,道:“化兄,小妹有礼了。”

小叫化微微一笑,道:“翠姑娘,咱们免去了这个,小叫花跟着老叫化随便惯了,不知世间礼法。天虚子道:“免了。小叫化微微一笑,道:“小侄从命。”

天虚子道:那三道火急信花,可是你施放的么小叫花道:“小侄放了两个,另一个不知是何人施放。”

天虚子一皱眉头。道:“什么意思?”

小叫化道:“小侄发觉了正东和东北两面,有敌人似欲潜入,本想出手拦截,却不料被发现,想到一动上手,就可能缠战下去,心中一急,发出了二道火急信花,第三道还未来得及出手,就被两个人给缠上了,但这时小侄对面正南方的一片矮树林,却飞出另一道火急信花。”

天虚子道:“这么说来,正南方也有敌人埋伏了?”

小叫化道:“大概是吧!膛螂捕蝉,黄雀在后,兔崽子们两眼只顾前面,未料到咱们后面还有人监视。”

天虚子道:“难为你了,想得这么周到。”

第七章威迫利诱

小叫化道:“师伯夸奖,不过,这不是小叫化的主意,小的是奉命行事。”

天虚子道:“老叫化呢?坐在家里纳福么”小叫化道:“家师早察警兆,已经离去三日了……”

天虚子吃了一惊道:“他到哪里去了,怎么三天没有消息小叫化道:“到哪里去,小叫化子不知道,但家师临去之际,吩咐小叫化每日夜两次,在齐家寨外面察看,遇有警兆,就以火急信花传警,小叫化不敢误事,只好遵命施放。”

天虚子道:“老叫化临去之前,只讲了这么些?”

小叫化道:“是的,只讲了这些,师伯知他性格,他不愿说明的事,小叫化就算斗胆,也不敢问什么,说不定反招来一顿臭骂,所以,小叫化就只好不问了!不过……”

天虚子道:“不过什么?”

小叫化道:“小叫化从来没有见过家师离去时候的严肃神色。”

天虚子心头一震,道:“小叫化,你说清楚一些,老叫化离开时,什么样子?”

小叫化道:“神情很严肃,小叫化的记忆之中,从来没有见过老叫化那等严肃的神色。”

天虚子沉吟了良久,道:“你想想看,他还说些什么?或是有些什么暗示小叫化道:

“没有。小叫化也觉着奇怪,所以,我很留心听他老人家的吩咐,但却一直瞧不出什么?”

秋飞花突然说道:“师伯,李姑姑的出走,和倪老辈的离去,这中间似是有很多可疑”“包小翠也霍然警觉。迢:“秋师兄说的是,事情大巧了?”

小叫化道:“怎么?翠姑娘,李师姑也走了?”

包小翠点点头。黯然说道:“我们原只怀疑姑娘不愿卷入武林是非之中,但倪老前辈的突然离去。这就使人怀疑了。”

刘小玉没有说话,但一张脸却变成了苍白颜色!

显然,她内心中正有着无比的震动。

小叫化常带着笑容的脸上,也不见了笑容,圆睁着双目出神。

天虚子道:“李姑娘傲啸松月,突然离去,倒还可以说她不喜欢再手沾血腥,由三小代他作事,但倪兄生贝侠肝义胆,嫉恶如仇,怎会在此时突然离去?这就有些可疑了。”

小叫化急道:“师伯之意,可是说他老人家有了麻烦了。”

天虚子道:“小叫化。敌人来得大突然,也很强大,咱们对人家了解大少了,令师和李姑娘发生了什么事?贫道无法预测,也不敢妄言,不过,眼下有一件事,你们都要留心听着……”

语声一顿,接道:“从此刻起没有我的令谕,都不许擅自离开齐家寨。”

小叫化子道:“小叫化要去找老叫化子,还望师伯成全。”

天虚子道:“不行,老叫化不在此地,贫道就不能不管你了?”

小叫化道:“小侄不敢,我……”

秋飞花轻轻一扯小叫化的衣服,小叫化才把欲待出口之言,硬给咽了下去。

天虚子虽然尽量保持着镇静的神情,但如是留心一点的人,都可以瞧出他目光不定,愁锁眉头,心中还有着无比的怒意。

但闻天虚子缓缓说道:“飞花,未得我之命,任何人,都不许轻易离开。”

秋飞花一欠身,道:“弟子遵命。”

天虚子目光转到齐元魁夫妇脸上,一挥手,道·:“年纪老了,不中用啦!贫道要先告退,去坐息一下。”

齐元魁一抱拳,道:“观主请便……”

目光一掠东方雁、秋飞花等,接道:“诸位少侠,也该休息一会了。秋飞花道:

“齐寨主请便吧!我们还要聊一会。”

其实,齐元魁阅历丰富,眼看天虚子避席而去,分明有用心,自己搅混在此,一旦发生了什么事,很难自处,立刻示意齐夫人双双退出大厅。

东方雁自从和秋飞花对了一掌,彼此心存敬慕,感觉自己身分超然,大可不必遵从天虚子的命谕,说不定,有些地方。可代秋飞花担当一些困难,所以,坐着未动。

大厅中,只余下了五个年轻人,秋飞花反而轻松多了。

年经人,朝气蓬勃,虽没有老年人那份持重,但却有一股不避险难、不畏敌势的豪气。

秋飞花为小叫化引见了东方雁,小叫化有些惊奇地说道:“兄弟武通,想不到今日竟有幸得会东方兄。”

东方雁道:“不敢,武兄言重了。”

武通道:“他们都叫我小叫化子,你最好他这样叫我。”

东方雁微微一笑,道:“那兄弟恭敬不如从命了。”

东方雁目光转注到秋飞花的身上,道:“秋兄,天虚子老前辈严令秋兄等不许离此一步,兄弟似可不受此限,诸位如有什么事?需要兄弟效劳,但请吩咐一声。”

秋飞花道:“东方兄的盛情,兄弟这里先行谢过,天虚师伯约为人,在下知之颇深,倪老前辈和李姑姑的突然离去,似非巧合:此事对天虚师伯的震惊,尤过我等,他虽力持镇静,但诸位想必早已瞧出,他有些心神不宁,他暂时约束我等,不许离此,必有他的用意,兄弟推想,一个时辰之内,师伯必有第二道令谕传下。”

东方雁道:“这样快么?”

秋飞花点点头,道:“天虚师伯,是一位道基深厚的人……只因倪老前辈突然离去一事,使他联想到李姑姑的离去,非比寻常,骤然间的大转变,使他暂失自持,只要给他一刻静坐,必可复常。”

包小翠低声道:“小妹听家师说过,天虚师伯精通六壬卦,同卜一个人的吉凶。”

秋飞花点点头,道:“不错,但那必须要心神平静之下,才能说通卦理的玄妙。”

刘小玉低声道:“秋兄,天虚师伯,为什么不早些卜一封呢?”

秋飞花道:“六壬卦,是卦理中最浅的一种,如若没有一定对象,怕是无法卜得准确。”

刘小玉道:“原来如此。”

秋飞花轻轻叹息一声,目光转到武通的脸上,道:“小叫化,你刚看到的都是些什么人?”

武通道:“所有的人,都穿着黑袍,其中有两个老者,脸上还带着面纱。”

秋飞花道:“你放两支信花,他们都有些什么反应?”

武通道:“他们似是想对我展开围袭,但见到另一支信花之后,立刻向后撤退。”

秋飞花道:“这么说来,常师兄敢情是已经赶到了。”

武通道:“这小子,一定瞧到了我,为什么不肯现身相见呢?”

秋飞花道:“也许他别有用意,常兄既擅易容之术,又精通各种暗器,应变之能,也非咱们能及,决然不会有什么危 3ǔωω。cōm险,咱们不用替他担心。”

东方雁突然站起身子,道:“诸位谈谈,兄弟出去瞧瞧。”

秋飞花微微一征,道:“东方兄意欲何往?”

东方雁微微一笑,道:“小弟在这齐家寨,住了数年之久,各处形势十分熟悉,我出去瞧瞧各方面的布署。”

秋飞花道:“好!东方兄早去早回。”

东方雁道:“不劳挂怀。”

举步向外行去。

秋飞花一跨步,紧随在东方雁的身后,行了出去。低声道:“东方兄,目下的情形,十分奇诡,我那李姑姑为人冷僻,不去说了:但倪老前辈,却是位满怀仁义的豪侠,两位老人家突然离此,显然是已有了非常之变,小叫化虽然不拘俗礼,但他们师徒情意,尤过父子,三位小师妹,也都虑着姑姑的安危,小弟是用尽方法,把他们稳住,希望东方兄给小弟帮个忙。”

东方雁道:“秋兄言重了,要兄弟如何帮忙,只管吩咐一声,水里水中去,火里火中行。”

秋飞花苦笑一下,道:“那倒不敢,兄弟希望东方兄暂请留在厅中,除非敌人扑进来,情势迫人非拼不可,最好暂时忍耐一下,等候天虚师伯的裁决。”

东方雁微微一笑,道:“兄弟从命。”

秋飞花长长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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