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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摇花放鹰传-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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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东扬呆了一呆,道:“姑娘,咱们的实力,并不太差,如若放手一战,在下相信可以保留下飞鹰图。”

南宫玉真道:“就算可以吧!但潜龙、卧虎的伤势尚未痊愈,这一战,咱们还得有很多的伤亡。”

傅东扬道:“姑娘,我虽然不知飞鹰图有何用途,但我直觉的感觉到它很重要,这样丢了,岂不是可惜的很。”

南宫玉真微微一笑,回顾了秋飞花一眼,笑道:“秋兄,你有什么看法?”

秋飞花微微一笑道:“在下觉着姑娘似是已有成竹。”

南宫玉真道:“秋兄,你知道那飞鹰图的用途么?”

秋飞花道:“不知道。”

南宫玉真道:“那飞鹰图可以使一个很平凡的人,变成不平凡。”

秋飞花道:“哦!”

南宫玉真道:“可以把一个人,送上权至极位的顶点。”

秋飞花道:“有这么神奇的力量。”

南宫玉真道:“是的!但它也可以使一个人发疯,使一个人迷恋。”

秋飞花道:“姑娘,一张图,能有那样的力量么?”

一直未开口的倪万里,突然开口说道:“姑娘,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会轻易送人?”

南宫玉真道:“正是因为东西太珍贵,所以,才会有很多人抢,对么?”

倪万里叹息一声,道:“南宫姑娘,就算咱们无法抗拒他们的攻势,至少,咱们可以突围而出。”

南宫玉真道:“就算咱们能出来吧!但必需要有很大的伤亡。”

倪万里道:“咱们江湖人,讲究的是义气、豪勇,如是飞鹰图那样重要,就算咱们溅血而死,也要保护它不让损失,但姑娘竟然把它轻易的分送于人。”

南宫玉真微微一笑,道:“飞鹰图只是一幅好画,不论它内涵如何的珍贵,地无法和一个人的性命相比,能少死一个人,咱们尽量减少一个人的损失。”

倪万里道:“咱们虽然是整头整脸的出来,只是这代价花的太大了。”

南宫玉真道:“倪老前辈,东西丢了,咱们还可以想法子夺回来,但如是死了人,那就永远无法使他还魂了。”

倪万里道:“对!咱们想法子,把它再夺回来,姑娘觉着咱们应该如何?老叫化愿为前躯。”

南宫玉真微微一笑,道:“老前辈,值得么?”

倪万里道:“为什么不值得,如若那飞鹰图,真如姑娘所说的价值,咱们就算了满腔热血,也不能让它落入江湖盗匪手中。”

一直未说过话的天虚子,突然开口,道:“南宫姑娘,贫道心中有几句话,不知当不当说?”

南宫玉真道:“观主请吩咐吧。”

天虚子道:“姑娘对飞鹰图知晓好多?”

南宫玉真道:“飞鹰图蕴藏的所有隐秘,在下无不知晓。”

天虚子道:“贫道等空活了数十年,竟然不知世上有飞鹰图,说起来惭愧得很。”

南宫玉真道:“飞鹰图本就是江湖上一大隐秘,知晓的人,少之又少。”

天虚子道:“金牛宫和那个神秘的组合,又怎会知晓呢?”

南宫玉真道:“我想这和寒门遗失此图有关,此图落入了别入手中,致使消息外泄。”

天虚子哦了两声,欲言又止。

傅东扬道:“姑娘那飞鹰图究竟有些什么用处呢?”

南宫玉真道:“晚进已经说过,它可使一个武林九流人物,变成武林中一代侠雄,自然,还得有些条件配合。”

傅东扬道:“那幅图,可能是一幅藏宝图,指示出一位武林前辈留下的武功所在?”

南宫玉真道:“晚进过去也是这么个想法,几乎误了大事,幸好被我及时发觉内情。”

傅东扬道:“姑娘可否把内情说得清楚一些?”

南宫玉真笑一笑,道:“诸位,可是很想知道个中的详情么?”

她口中虽然在对群豪说话,但两道目光,却投注在秋飞花的脸上。

秋飞花微微一笑,还未来及说话,东方雁已抢先说道:“表姐,飞鹰图已被你送了人,难道还要保有它的隐密么?”

南宫玉真道:“飞鹰图存在一天,这隐密就应该保持,……”

东方雁叹了一口气,接道:“这么说来,表姐是不会把内情说出来了?”

南宫玉真道:“应该是不能说,但诸位都非外人,我相信就算诸位知道了,也不会把此隐密泄漏出去。”

东方雁道:“对!咱们一定为表姐保守隐密。”

南宫玉真道:“这地方不是谈话的地方,咱们找个幽静的地方再说。”微微一笑,接道,“表弟,你好像是很急于知道这件事对么?”

东方雁笑一笑道:“急的不是小弟一人!”

南宫玉真道:“哦!还有什么人?”

东方雁低声道:“还有秋飞花,只是秋兄急在心中,不似小弟这样口没遮拦。”

但她脸上却仍然保持正常神色,不见一点羞怩之情。

东方雁暗暗叹息一声,忖道:我这位表姐,充满着智慧,可惜这张脸,除了那一对灵活的眼睛之外,似乎是没有一处动人的地方,如何能配上秋兄那种潇洒英俊。

心中感慨万端,不觉间,长长叹息一声。

南宫玉真一回顾,道:“表弟,你叹什么气?”

东方雁怔了一怔,道:“小弟,小弟……”

东方雁怔了半天,才想出了一句话,道:“小弟觉着今天的事很窝囊,把珍贵无比的飞鹰图,送给了别人。”

南宫玉真笑一笑,道:“雁表弟,你真的在想这件事么?”

东方雁似是被人揭穿了隐密,不禁脸上一红,道:“小弟真的是在想这件事。”

南宫玉真道:“好吧!那你就告诉我,哪里觉着窝囊?”

东方雁道:“表姐,你不觉着,咱们今日这样的软弱,有失南宫、东方两大世家的威风?”

南宫玉真微微一笑,道:“雁表弟,如若咱们不能忍一时之气,潜龙、卧虎固然是奇伤难愈,只怕咱们之中,也不会这样完完整整地出来,此刻,将是个悲忿填胸、凄伤异常的情境,还能够像这样谈笑风生么?”

东方雁道:“表姐说的是,但大丈夫可杀不可辱,咱们受到的窝囊气,比被割两刀还要难过!”

南宫玉真道:“雁表弟,不是我这作表姐的说你,年轻人戒之在斗,锋芒太健了,会招来无穷祸患……”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表弟,别生气,表姐说的话,虽然是难听一点,但却是出于一片诚心,南宫世家,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表姐以女儿之身,抛头露面,出入江湖,就是因为南宫世家没有了男儿汉。”

东方雁道:“多谢表姐的指点。”

南宫玉真笑一笑道:“表弟,你是不是觉着表姐很丑?”

也许为了便于他们表姐弟的谈话,天虚子、傅东扬等都故意避开了很远的距离。

东方雁回顾了傅东扬等一眼,低声道:“要小弟说真话,表姐实在当不得美艳之称,不过,表姐的才华和那股华贵的气质,那就非一般人能望其项背了。”

南宫玉真笑道:“小表弟,你好像很会讲话,既然说出了表姐的缺憾,但又给表姐戴了一顶高帽子。”

东方雁道:“小弟说的是真实之言,表姐不要生气才好。”

南宫玉真道:“我不会生气……人贵自知,我自己也知道长得这副尊容,实在算不得好看。”

紧随在南宫玉真身后的两个丫头,追风和摘星突然微微一笑。

两个人笑得很神秘,只可惜,东方雁没有留心。

忽然间,东方雁有一种很凄伤的感觉,替南宫玉真感到委屈,她有着一身过人的武功才智,但为什么皇天却给她这样一副容貌。

心里想说几句安慰之言,但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南宫世家世居南阳,对这附近的地形,十分熟悉。

南宫玉真带着几人一口气行出了二十余里,到了一座茅草搭建的农舍前面,推开柴扉,直行而入。

进入了柴扉之后,才发觉这座茅舍中和一般农舍不同。

虽然是茅舍、竹篱,但却打扫得十分干净。

南宫玉真把几人引入厅,只见房中竹椅、木案上,早已摆好了香茗。

茶杯中还不停地向上冒着热气,显然是刚刚倒出来不久。

东方雁道:“这是什么地方?”

南宫玉真道:“南宫世家的一处农庄。”

突然举手拍了两掌,接道:“准备酒饭。”

一个蓝衣中年妇人,大步行了进来,一躬身,道:“姑娘,老奴没有远迎……”

南宫玉真接道:“你不用客气了,酒饭准备好了吗?”

蓝衣妇人道:“酒饭早已备好,老奴这就叫他们摆上来,小五子他们……”

第二十章时不我与

南宫玉真接道:“不用说了,这些,我都知道,你快些开上酒饭。”

蓝衣妇人应了一声,转身而去。

片刻之后,酒饭摆上,菜肴丰盛,几人早已感觉饥饿,立刻吃喝起来。

一餐饭匆匆吃完,那蓝衣中年妇人,收拾了碗筷之后,奉上香茗,悄然退了出来。

很自然的以南宫玉真为中心,大家团团围坐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在南宫玉真的身上,大厅中却静得听不到一点声息。

南宫玉真轻轻吁一口气,道:“诸位,可是想了解那飞鹰图的隐密么?”

傅东扬微微一笑,道:“如是姑娘觉着不太为难,咱们都希望知晓这一段武林秘密。”

南宫玉真点点头,道:“诸位都见过了那幅飞鹰图,是否瞧出了一点眉目?”

傅东扬道:“惭愧得很,以博某而言,没有瞧出什么奇异之处了。”

南宫玉真道:“那幅图的墨色和笔力,都不一样,因为,飞鹰图不是一个人的手笔。”

傅东扬征了一怔道:“姑娘的意思,可是说那幅鹰图,是很多人合绘而成。”

南宫玉真道:“不是很多,但也不少,整幅图出自四个人的手笔。”

傅东扬点点头,道:“那幅图,表面上看去,栩栩如生,但如仔细的看去,却又有些别扭,但却想不出原因何在?姑娘这么一提,在下才(炫)恍(书)然(网)大悟。”

南宫玉真道:“这四个人合绘了这么一幅飞鹰图,每人都把他一身武功,绘入了飞鹰图中。”

倪万里呆了一呆,道:“瞧不出呀!老叫化也瞧过那幅飞鹰图,怎么竟瞧不出一点蛛丝马迹。”

南宫玉真微微一笑,道:“老前辈如能细心一些,就可以发觉个中隐密了。”

傅东扬道:“傅某人看得很仔细,但也未瞧出那幅图中蕴藏有武功招术。”

南宫玉真笑道:“自然,瞧出那飞鹰图中藏有武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因为,武功、招术并未蕴藏于鹰图的笔路之中。”

傅东扬笑一笑,道:“藏于图中夹层之内,是么?”

南宫玉真道:“是的,所以,不了解飞鹰图的人,就算握图在手,也是难明其妙。”

东方雁道:“表姐,现在,你找出了那飞鹰图的隐密,但你却把飞鹰图交给了别人,这和不了解有何不同?”

南宫玉真微微一笑,道:“飞鹰图,现在只余了下一张图,它的价值,只是那四位武林高人的手笔了。”

傅东扬征了一怔,道:“姑娘可是已把飞鹰图中藏的武功,抽了出来么?”

南宫玉真笑一笑,道:“是的。”

东方雁道:“表姐,那飞鹰图中记述的武功,现在何处?”

南宫玉真道:“已经被我毁了。”

傅东扬微微一怔,道:“毁去了?”

南宫玉真道:“是的,晚进看过了那份武功秘录,留下的武功,只有四种,四个人各留一招,但却是四人中武功精粹,只要学会了一招,就足以傲视群伦、震动江湖了,如是学全四招,只恐天下,再也难找出敌手了。”

天虚子道:“有这样厉害么?”

南宫玉真道:“老前辈深藏不露,对武学一道,必有精辟见解。”

天虚子道:“就贫道所知,人的体能,有其极限,有很多武功,虽然凌厉无比,但却受到体能极限的限制,穷一个人的毕生精力,也无法练成。”

南宫玉真道:“老前辈果然是见解精微,但你只说出了练武人的体能限制,还未说出武学道理。”

天虚子微微一笑,道:“难得啊!姑娘小小年纪,不但在武功上有着很大的成就,对武学之道,竟也有着如此高明的见解,……”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就贫道所知,武功一道,各有所长,各有所短,相互之间,各具克制,甲克乙,乙克丙,丙可能克甲,如此循环下来,很难有天下第一的武功,自然,这必是面临体能极限的高手,才有这等循环的可能。”

南宫玉真点点头,道:“老前辈看法深入,一语道破,武林中纵然出一个才慧人物,但也无法纵横天下,永无敌手,三五年,不是被人打败,就可能被自己的体能极限所毁,内腑无法负荷那超人成就,不是走火入魔,变成了残废之身,就是内腑变化,突然死亡。”

天虚子道:“那四位老前辈留下的武功,是否也受着体能的限制呢?”

南宫玉真道:“受着体能的限制,不过,他们已想出了解决的办法。”

天虚子道:“可能么?”

南宫玉真道:“可能,非常可能,飞鹰图和寒玉佩连在了一起,就是要解决体能极限的难关。”

天虚子道:“姑娘,可说得更清楚一些?”

南宫玉真道:“四位老前辈留下了那些武功,常人很难练成,所以,他们把它藏在一幅飞鹰图中,传堵后世……”

天虚子接道:“他们练成了那四种武功么?”

南宫玉真摇摇头,道:“没有。”

天虚子道:“为什么?”

南宫玉真道:“因为,他们也面临着体能极限的困扰。”

天虚子道:“他们不是已经克服了体能极限的困扰么?”

南宫玉真道:“他们只是找出了这个方法,只可惜,时不我与,他们内腑伤势已经发作到无法收拾的境界了。”

天虚子微微一叹,未再多问。

东方雁突然说:“表姐外表弟想明白了。”

南宫玉真道:“你明白什么?”

东方雁道:“那飞鹰图是一幅夹层画,外面是图,里面留下的是武功,表姐,把中间的武功,抽了出来,只余下了那幅真真正正的飞鹰图。”

南宫玉真微微一笑,道:“我只听说过小表妹聪明绝伦、才慧过人,想不到表弟也很聪明,你还知道些什么?”

东方雁道:“要取出那夹层中的武功,非要毁去飞鹰图不可,如是白白的毁去,必然会引起他们的怀疑,所以,你才把飞鹰图,一块一块地交给了向飞,表姐,这是不着痕迹的手法,高明极了,向飞还在满怀高兴,那位紫衣姑娘,也在自作聪明,分化了咱们和金牛宫的合作,先取到四分之一的飞鹰图,然后,准备再逼金牛宫交出另外四分之三的飞鹰图。”

南宫玉真微微一笑,道:“表弟,你猜对了十之七八了,中间最重要的一点是,我先存了救人之心,撕去了一块飞鹰图之后,才发觉了那飞鹰图中的隐密。”

傅东扬道:“个中的隐密,姑娘事先完全不知道?”

南宫玉真道:“是的!那四位老前辈似是有意再考验取得这飞鹰图的才意,附在图上的说明,只说明了这张飞鹰图的名贵,也说明了那寒玉佩的用途,所以,任何人都觉着飞鹰图只是一幅指示藏宝的所在,但却未料到那四招奇学,竟然藏在飞鹰图中。”

傅东扬道:“那寒玉佩,又怎会和飞鹰图扯上关系呢?”

南宫玉真道:“未发觉这鹰图隐密之前,晚进也认为寒玉佩只是帮着取得这武功的应用之物,但现在想来寒玉佩是帮助习练武功之用。”

傅东扬道:“练武功,要寒玉佩作甚?那只是一块千年寒玉佩,它本身虽然连城价值,但它和武功应该扯不上什么关系?”

南宫玉真道:“这件事,晚进还未弄清楚,不过,我想很快的就可以明白了。”

傅东扬点点头,未再多问。

南宫玉真微微一笑,道:“飞鹰图大部隐密已经揭晓,还有部分内情,俟晚进了然之后,再行奉告诸位。这近一日夜的工夫,咱们都一直在紧张中度过,想来,诸位亦是未得休息,现在,诸位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也许,咱们还得应付一场激烈的搏杀。”

天虚子、傅东扬、倪万里,大都在这时间坐息中度过,所以,三人体力充沛,全无倦意。

南宫玉真也不待几人回话,举手连击三掌。

四个村妇装束的女人,鱼贯行了进来。

南宫玉真道:“诸位请随她们到房中休息一下,可以放心的休息,有事情,她们自会招呼你们。”

她有着一种独断独行的气势,说完话,当先站起身子,出厅而去。

这一来,傅东扬、天虚子等就算不想休息,也没有办法了。”

四个村妇似是早已得到了吩咐,竟然分别行到几人身前,一躬身,道:“请诸位随贱妾等休息去吧!”

这几乎是一种强迫式的行动,傅东扬等也无法想到南宫玉真的用心何在,只好跟在四个村妇之后行去。

且说秋飞花和东方雁被带入一间房中,房中早已准备了两张木榻,亦早已铺好了被褥。

带路的村妇,年约三十上下,粗粗壮壮的,看上去十分剽悍。

只见她启唇一笑,道:“两位请休息片刻,咱们姑娘可能还有事情和两位详谈。”

东方雁道:“只有我们两个人么?”

那中年村妇,看上去虽然粗壮,但谈话,却是极有分寸,笑一笑,道:“姑娘是这么交代,是否还有别的人,我就不知道了。”

东方雁道:“你可知道,我表姐几时会约我们去?”

中年妇人道:“大概快了吧!”

但见木门启动,女婢摘星闪身而入,笑一笑,接道:“现在,姑娘已在候驾。”

东方雁心中暗道:这座茅草建筑的宅院,外面看上去,虽不起眼,但里面却似是极为庞大,有不少的院落,就算住上三五十人,也毫无起眼的地方,难道这是南宫世家的耳目、别院。

只听摘星低声接道:“咱们表少爷想什么心事啊?”

转头看去,只见摘星已然打开了房门,躬身让客。

东方雁哦了一声,举步向前行去。

那中年村妇,已然悄无声息地离去,走得不知去向。

摘星带路,穿越了两座厅院,走过了一座很深的套间。

推开紧闭的房门,顿觉眼前一亮,这是一间布置得很雅致的房间,四面的墙壁,都用白色的缎子慢起,屋顶上,却是用天青的绫布掩盖,一张雕花的木桌上,早已摆好了香茗,细瓷茶具,围绕着木桌周围,摆了四座锡墩。

摘星笑一笑,道:“秋爷,表少爷,两位请坐片刻,我去请姑娘。”

但见后壁处轻帘起动,缓步行出来一身翠绿衣裙的南宫玉真。

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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