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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摇花放鹰传-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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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衣少女道:“你能做什么工?”

秋飞花道:“我可以担水烧火,做些粗工。”

蓝衣姑娘沉吟了一阵,道:“好吧!我去跟爹说一声,他要是答应了,咱们就留你做几天活,你也可以赚几个盘缠钱。”

秋飞花笑一笑,低头吃起面来。

他装一个乡下朴实的农村汉子,当真是惟妙惟肖。

蓝衣姑娘静静地站在一侧,看着秋飞花吃下了大半碗面,才回头而去。

东方雁虽然也扮成一个纯朴的乡下汉子,但他却无法有秋飞花这等唱做俱佳的味道,叫了两道菜,四两酒咱斟自饮。

天色逐渐的黑了下来,茶棚挑起了两盏防风的灯器。

这时,那灰衫黑裤的年轻伙计,缓步走到那老者身前,道:“老爷子,你还要坐坐吧?”

长衫老者嗯了一声,道:“怎么,要关门啦?”

灰衫店伙计笑一笑,道:“你老人家,喝了大半天的茶,难道还没有喝够么?”

长衫老者道:“老夫没有钱吃面喝酒,只好泡一杯茶喝了。”

灰衣年轻伙计,笑一笑,道:“老爷子,你老说的不错,咱们人手不多,忙了一天,要早些关门休息。”

长衫老者哼了一声,提起雨伞,缓步而去。

灰衣伙计又行到那瘦小个子的身前,缓缓说道:“客爷,你这半斤白干,喝了有六个时辰了,还未喝完?”

瘦小个子又从酒壶里,倒满了一杯酒,道:“酒还有小半壶,我一直在不停地喝着,在下个子小,酒量不大,总不能酒还没有喝完,就要把我撵出去吧?”

灰衣伙计道:“客爷,你老人家说的也有理,但你也该替我们想想,我们里里外外四个人,忙了一整天,再不休息,只怕整个的人就撑不下去了。”

瘦小个儿似是泡定了,笑一笑,道:“小哥儿,话是不错,有道是在家千日好,出门万事难,与人方便,一大善事,我已经有些不胜酒力,天黑地暗的,离开了这座茶棚,准会被野狼吃掉,希望你大哥儿帮个忙,让我在这茶棚里睡它一夜。”

灰衣店伙怔了一怔,道:“睡一夜,这个不行吧?”

小个儿笑一笑,道:“小哥儿,其实,你也做不了主,去问你老掌柜一声,看看他的意思如何?”

灰衣店伙计笑一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作不了主?”

黑袍小个儿道:“你如能作得了主,我这样求你,你自然早就答应了。”

这时,那大辫子蓝衣姑娘,莲步姗姗地行了过来,道:“这位客爷,你心里害怕,不敢走夜路,就该蹲在家里享福,跑出来做什么……”

黑袍人接道:“大姑娘啊!小老儿单身一个,父母死得早,也没有兄弟姐妹,讨媳妇,那就不用提了,家无恒产,膝下缺子,不出来走动走动,岂不要活活饿死。”

大辫子姑娘一皱眉头,道:“茶棚后面,就是五岳庙,有大殿,也有庙房,像你这小个头的男人,住上三五十个,还挤得下。”

黑衣矮子道:“好啊!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望望桌上的酒菜,接道:“大姑娘,我想把这半壶酒,几盘菜,带过去。”

蓝衣少女道:“带去吧!遇上你这样客人,咱们只好认了。”

黑衣矮子笑一笑,一手提着酒,一手端着菜,一摇三晃地往外行去。

他穿的长袍既宽又大,拖在地上行起来十分不便,远远看上去,像一头肥大的鸭子一样。

直待那矮小个儿行出了茶棚,灰衣店伙计,才行到东方雁的桌子前面,抱抱拳,道:

“这位大哥……”

东方雁干脆得很,伸手从口袋中摸出了一把铜钱,放在木桌上,转身而去。

店伙计收起了桌上铜钱,数了一下,笑道:“这一位倒俐落,反而多给了五个铜钱。”

转身又行向秋飞花。

未容他行近身,秋飞花已站了起来。

蓝衣姑娘娇声说道:“你也要走?”

秋飞花道:“今晚上没有月亮,夜路难走,我也到后面五岳庙去找个容身之处。”

蓝衣女摇摇头,道:“去不得……”

秋飞花停下脚步,回过头说道:“为什么去不得。”

蓝衣少女道:“不能去就是不能去,这茶棚中大地方,难道还挤不下你一个人么?”

秋飞花好奇之心大动,口中却说道:“我要睡哪里?”

蓝衣少女指指茶棚一角,道:“瞧瞧,那地上有一块木板,可以防潮,你将就着睡一夜吧!”

秋飞花心中暗道:“五岳庙不能去,必有原因,这丫头不知会耍什么花招。”

蓝衣少女快步行了过来,低声道:“你先去坐着,等一会儿,我会替你送一床棉被来。”

秋飞花运气把脸上逼出了一片红晕,道:“多谢姑娘。”

蓝衣少女笑一笑,转身而去。

秋飞花装出一付老老实实的样子,静静地坐在那片木板上,暗中却凝神静听。

只听一个低沉的声音,传入耳际,道:“姑娘要多想想,咱们宁可错杀一万,也不能放走一个。”

那蓝衣姑娘的声音说道:“我瞧得出来,他不像武林中人,出了事,有我负责。”

秋林飞花暗暗一笑,闭上双目。

片刻之后,那蓝衣少女果然送过来一床棉被。

秋飞花又谢了一声,蒙头大睡。

灰衣伙计拉上了茶棚上的竹篱,放下草门,熄去了挑起的灯笼,茶棚中,顿时黑了下来,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秋飞花凝神静听,一面故意发出微微的鼾声。

突然间,一阵轻微的步履声,传了过来,正对卧榻行来。

秋飞花微唇双目,只见那行近身侧的,竟然是那蓝衣少女。

只见她圆睁双目,盯注在木板上的秋飞花,轻步缓行而来。

秋飞花暗暗一笑,忖道:“原来,你留我下来,只是想造成对付我的机会。”

这当儿,又一个轻微的步履声,传入了耳中,声音来自菜棚以外,秋飞花不禁一皱眉头,暗道:“这人可能是东方雁,希望他不要进来才好。”

蓝衣少女行到了秋飞花的身前,缓缓伸出手来,按向秋飞花的口鼻之上。

秋飞花艺高胆大,那蓝衣女光滑的玉手,已触上鼻尖,秋飞花仍然不动声色,只保持均匀的鼾声。

茶棚外的脚步声,也停了下来,但蓝衣少女的玉掌,却已按在那秋飞花的鼻子下面,但却并未下手。

秋飞花表面上虽然不动声色,但暗中却已运气戒备,只要那蓝衣女子内劲发出,秋飞花暗集的内劲,立即将展开抗拒。

但闻那蓝衣少女轻轻吁一口气,低声道:“喂!你醒一醒?”

秋飞花伸了一个懒腰,装出自梦中初醒一般,道:“什么人?”

蓝衣少女道:“小声些。”

秋飞花挺身坐起,道:“什么事?”

蓝衣少女道:“快些起床,躲起来。”

秋飞花道:“可是有了小偷?”

蓝衣女子道:“你会不会气功?”

秋飞花摇摇头,道:“不会,不过,在下有几把气力,两三个人么,我还不在乎!”

蓝衣少女道:“来的人都是练过武功的高手,举手就要杀人,你几把蛮气力,有什么用?”

第二十二章五岳庙中

秋飞花凝神倾听,感觉又一阵轻微的步履声,接近了茶棚,心中暗道:这一女一男两个伙计,分明不是平常人物,不知是什么身份?这些逼近茶棚的,又不知是什么人?

凭借着敏锐的听觉,秋飞花已觉出茶棚外,至少有三个人以上。

自然,那不会是东方雁了。

大约,那蓝衣少女也听到了茶棚外面的声息,低声道:“你如不会武功,那就请躲在一角,用被子盖起来,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出声。”

秋飞花既然装起迷糊,只好装到底了,皱皱眉头,道:“我……”

蓝衣少女轻轻掩住了秋飞花的嘴巴!

附耳低语道:“我不该留下你的,早把你送走,也许能保住你一条命,现在,一切都太晚了,你能不能保住性命,那要看你的运气,等一会儿,如是我们不幸失手,死于人家之手,你偷偷地拨开墙壁爬出去,好在这些棚壁,都是用稻草做成,你只要小心,不难在他分神时,溜出去。”

秋飞花心中暗道:“她对我如此关心,这件事倒是不能不管了。”

但闻那蓝衣少女低声接道:“你如能侥幸逃出去,那就以最快的速度,跑入五岳庙中,绕过大殿,在大殿后,有一座小平房,躲入平房中去。”

秋飞花道:“那里面,是什么人?”

蓝衣少女道:“不用管什么人了,躲进去之后,就跪在地上别起来……”

秋飞花道:“这个……”

蓝衣少女道:“你如想保命,就吃一点小苦头,别那么倔强,不论那室中之人,怎样骂你,还是打你,你只管跪着别起来就是。”

秋飞花道:“他是你什么人?”

蓝衣少女道:“这些和你无关,照着我的话做,你或能保住性命,多多珍重,我要去了。”

站起身子,突然向后退去。

秋飞花心中泛起很多的疑问:

第一:这些人是谁?

第二:那大厅后面小平房里又住的什么人?

第三:什么人要攻击这座茶棚?

秋飞花心中虽然在不停地打转,但却依照那蓝衣少女的吩咐,把身体移向茶棚一角。

这一瞬间,他作了一个决定。如若这茶棚中人,不是那大组合中人,他决定出手助他们一臂之力。如若他们是那无名大组合中人,那蓝衣少女纵然对自己有一份关顾之情,秋飞花也决定撒手不管。

然后。照那蓝衣少女的吩咐,进入五岳庙大殿后小平房中,看看那是什么人。

忖思之间,突然砰然一声,那闭上的大门,忽然大开。

一条人影,疾如流星般,闪了进来。

忽然间,火光一闪,亮起了一只火烛。

茶棚中突然间明亮起来。

只见茶棚中一张木桌后面,并排坐着四人。

一个五旬以上的老者,一个四十上下的中年妇人,还有那位蓝衣少女,加上那灰衣店伙计。

四个人,身前各放着一把刀。

灯光下,秋飞花也看清楚了那行来的人。

竟然是那执着雨伞的老者。

秋飞花呆了一呆,暗道:“这位持伞老者,竟然是先行冲入茶棚的人。”

但见那蓝衣少女,缓缓站了起来,道:“原来是你?”

持伞老者道:“是老夫,四位想不到吧!”

蓝衣少女道:“不错,我们想不到你这把年纪了,竟然是第一个沉不住气的人?”

持伞老者哈哈一笑,道:“听你的口气,似乎是已经知道,来了很多的人。”

蓝衣少女道:“至少有三个以上!”

这时,那位坐在左首约五旬老者,缓缓站起身子,一抱拳,道:“万兄,兄弟沦落到这等境地,难道,兄还不肯放弟一马么?”

持伞老人冷冷道:“老夫找了你二十年,好不容易才把你找到……”

蓝衣少女呆了一呆,接道:“爹,你们早认识了?”

五旬老者道:“不错,这一位是你的万伯父,快去见礼。”

蓝衣少女皱皱眉儿,但仍然盈盈一礼,道:“侄儿黄玉卿,给万伯伯见礼。”

持伞老者一挥手,道:“不用了。”

蓝衣少女轻轻吁一口气,道:“爹,你和万伯伯有仇么?”

五旬老人苦笑一下,道:“玉卿,上一代的恩怨,和你没有关系,你不用多问了。”

黄玉卿哦了一声,未再多言。

持伞老人冷冷说道:“黄老四,你不希望把恩怨牵扯到下一代的身上,是么?”

五旬老者垂手说道:“是!那时间,他们还未出世,实在和咱们的恩怨,扯不上什么关系。”

持伞老者冷笑一声,道:“听你的口气,似乎是准备对我们有个交代了?”

五旬老者叹息一声,道:“老大到此时,小弟就见到了,本想出来相见,但当时茶棚的客人很多,小弟厨下又忙,所以,没有出来相见……”

持伞老人冷冷接道:“但看你们这副架式,似乎是准备动手了?”

五旬老者道:“目下这五岳庙前,突然间变得十分热闹,每月都有很多武林高手,混在这茶棚中来,也曾有人和小弟商量过,希望我们能和他们合作……”

持伞老人怕他越扯越远,接口说道:“黄老四,先告诉我,你准备对我们有个什么样的交代?”

黄老四道:“大哥的意思呢?”

持伞老人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自己做过的事,心里明白,该怎么做,似也用不着我多说了。”

黄老四道:“老大,给我三天时间如何?”

持伞老人冷冷说道:“不行,三天时间,太长了,我找了你二十年。不能再让你溜了。”

黄老四整容说道:“老大,我算过了,非得三天时间不可,我们夫妻、父子们要话别,我要他们别卷入这场漩涡之中,我还要安排一下后事,但重要的是摆脱肩上的事务。”

持伞老人道:“你现在是……”

黄老四接道:“不敢欺瞒大哥,小弟在这五岳庙前,开这一座茶棚,是奉命而来,唉!如非小弟奉命主持这座茶棚,大哥又如何能找得到我呢?”

青衣老者哦了一声,道:“老四,你是说你背后,有着很大的靠山了。”

黄老四道:“是的!就算目下小弟愿意束手就缚,任凭大哥处置,他们也不会答应的。”

青衣老者道:“这么说来,你那靠山很硬了?”

黄老四道:“是!就算是我答应了,他们也未必会答应让我死去。”

持伞老者道:“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人?或是一个什么组合?”

黄老四道:“不能,那对你没有益处,对我他一样没有好处。”

持伞老人道:“这样严重么?”

黄老四道:“不错,大哥,咱们当年相处一堂,大家都是诚心相交,所以,我不希望再发生什么惨事。”

持伞老者长长吁一口气,道:“看近日江湖人物往来此道,你说的也许不是谎言。”

黄老四道:“大哥,我不会骗你,你先请吧!三日后,子午夜,你到五岳庙后面菊花井旁,小弟一定到,老大哥要什么,尽管取走,兄弟绝不会还手。”

持伞老者还未答话,一个肃冷的声音,已然抢先接道:“不行,进入了本门之后,生命已非你所有,岂可轻易言死。”

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着黑色棉布裤褂的人,由那持伞老人撞开的地方,缓步行了进来。

黄老四目光一掠那黑衣人,道:“你是什么人?”

黑衣人笑一笑,人却直对黄老四行了过去,同时伸张了握拳的右手。

黄老四目光在那黑衣伸开的手掌上掠过,脸色一变,道:“在下实有负这位义兄,我已经躲了二十年,也受了二十年愧恨交集的痛苦,你们维护我的情意,黄某个人虽然感激,但我活得并不愉快……”

黑衣人笑一笑,接道:“黄兄,事情已过了二十年,往事如梦,早已成过眼云烟,你身体健壮,至少还有二十年好活,就算你不为自己打算,也该想想,你已成人的儿子,再过上三五年,子娶媳妇,女出阁,你们一对老夫妇悠游林泉,享受天伦之乐,这日子是何等叫人向往,怎能轻易言死?”

黄老四黯然一叹,道:“话是不错,但在下不是那种能够忘恩负义、斩情灭性的人,我拒绝了锦衣玉食的奉养,带着妻儿,经营这一座路旁茶棚,挥汗厨下,妻女当炉的日子,用心就在苟存着自我,我不能让舒适安宜的日子,消磨我的血性,我要生活在辛苦中,我早该死了,但我现在还活着,我要活得很忙碌,役厨自贱,才能减轻我一些心中的痛苦。”

黑衣人道:这又何苦呢?黄兄。“黄老四道:“你不懂这些,人各有志,勉强不得。”

黑衣人笑一笑,道:“黄兄,你经纶满腹,才气纵横,兄弟是江湖粗人,黄兄有些作为,陈意过高,满含哲理,在下确然不懂,不过,孔圣人也说过一句话,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仍是完人,江湖生活,恩怨纠缠,像区区在下,数十年来,不知犯了多少错失,但我仍然好好的活着。”

黄老四摇摇头,道:“因为你错失了太多了,两手血腥,所以,你不知惭愧二字,我这一生中,只错过一次,所以找终身难忘,午夜梦回,有如万蛇噬心,贤与不肖,有着很大的分野,咱们是两个绝不相同的人!”

黑衣人脸色微变,似想发作,但却又突然忍下去,道:“黄兄,就算你说得是字字金玉,掷地有声,但你也该为兄弟想一想啊!”

黄老四道:“为你想什么?”

黑衣人道:“兄弟奉命,率领着四位高手,保护你的安全,你如是被人杀了,是你自愿求死,那是罢了,但兄弟却也要白白赔了一条命。连带所及,那四位也是死路一条,咱们五条命,都握在你黄兄手中,想想看,你还忍心去死么?”

这人口齿伶俐,确也有一番动人说词。

一例的秋飞花,却是好奇之心大动,只觉这中间牵扯着一件极为重大的事,但却又无法想出一点头绪出来。

黄老四皱皱眉头,道:“你们几时奉命保护我,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黑衣人道:“这些年来,奉命暗中保护黄兄的人,何止十批,我们轮流换班。有时一年,有时半载,总以隐秘为主,不让你黄兄知晓。”

黄老四道:“哦?”

黑衣人道:“就凭此点,黄兄也该明白了,会主对你是何等的敬重,何等的容忍,你放弃巨厦、丰衣、仆婢如云的生活,过这等亲自掌厨、道旁卖酒的生活,会主也极力的顺从于你,害得我们也跟着你到这等穷小土岗上,过这等清苦的日子,黄兄,你总不能再把我们五个送入枉死城中吧!”

黄老四沉吟了一阵,道:“你虽也有些道理,但……”

黑衣人打蛇顺棍上,急急地接道:“行,黄兄既然觉着有些道理,你就别管了,来人由在下对付。”

黄老四道:“难啊!难啊!含愧偷生苦,感恩死不易,想不到我黄某人,竟然一错再错,这造成生死两难的处境。”

秋飞花心中暗道:“这位老兄似是位胸罗玄机的高人,但却偏又固执得可以,全然不知通权达变。”

但见那黄老四又摇摇头,道:“不行,不行,你们不能伤害他,我已经伤害了一位,怎能伤到大哥。”

黑衣人微微一笑,道:“黄兄,但请放心,兄弟如是没有两下子,会主也不肯付予兄弟如此的重责大任……黄兄先请坐下,看兄弟处置此事,绝不让你黄兄为难。”

黄老四没有坐下,却凝目沉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黑衣人不再理会黄老四,目光却转到那持伞老者身上,一抱拳,道:“阁下定是人河五义之首的铁伞君子王道同了?”

持伞人点点头,道:“正是王某!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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