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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摇花放鹰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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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虚子道:“令尊被杀,可能是怀壁其罪,他们的目的就在取寒玉佩……”

于桂兰道:“为什么?”

天虚子道:“飞鹰图的珍贵,不在图的本身,它只是一幅指示图,那必需经过一个酷热的地区,除了寒玉佩外,任何武功,都无法和那酷热抗拒。”

齐宝莲道:“那可是一批宝藏?”

天虚子笑一笑,道:“姑娘自己猜吧……”

目光转到齐夫人的脸上,接道:“很多人都知道寒玉佩落在了令尊手中,魔刀会自然知道,但令尊用什么方法,使莫冲或庞动不再追查寒玉佩,贫道就无法知道了,连贫道也禾想到令尊会把寒玉佩交给你,那时,姑娘的年纪,大概很轻吧?”

于桂兰道:“我记得爹交给我寒玉佩时,告诉我一句话,说是我们传家之宝,要我好好保存,想不到竟然是这样名贵。”

天虚子道:“当贫道知晓你是于大侠之后时,随口问你一句,想不到,竟问出了寒玉佩的下落。”

于桂兰道:“我只知寒玉佩可避酷热,但却未料到如此名贵。”

齐宝莲又开口说道:“观主,你派人取去了寒玉佩和飞鹰图,又用心何在呢?”

天虚子道:“如若王天奇真是莫冲,知道了寒玉佩的下落,又迫他交出飞鹰图,他绝不甘心,必然要尽全力追杀秋飞花,那无疑暴露身分了。”

齐宝莲道:“秋飞花又是什么人呢?”

天虚子道:“姑娘,你要逼贫道说出胸中所有之秘了!”

齐宝莲道:“观主,我拿性命作你们赌注,而且,又被你们硬生生拆散了我们夫妻,我多间一些内情,大概不算多事吧!”

天虚子点点头,道:“姑娘说的有理……不过,此事说来话长……”

端起木案一杯香茗,喝了一口,接道:“贫道一念怜才,放走一个莫冲,心中极感不安,但魔刀会十一具尸体中,少了一具,也使得觉九上人心中难安,第二天觉九上人找到了贫道,谈到此事,言词申,以找人承继我们末竟之志,一则,可赎我们疏忽之罪,而且要他为下一代武林正义效力,这件谈来容易,找那么一个人才,就大大的为难了!”

于桂兰接道:“九大门派中那样多的弟子人才,难道就找不出一个可以担当大任的人么?”

天虚子道:“夫人九大门派中,虽然有不少的人才,但要找一个骨格、天赋,能够兼练佛、道两门武功,内外兼修的人,也非易事,何况,那人还要其有绝世的才慧,又得具有忠纯的生性,对敌时,固然要狡诈百出,但对师长、同道,却又能遵循忠孝之道,文才武功之外,兼具纯厚,那就大大的不易了。”

于桂兰道:“仔细想一想,确然有些不易,才智高绝的人,都难免有些偏激自负。”

天虚子道:“是的!纯厚忠诚的人,又难免大过方正,不足对付狡奸万端的强敌,因为,他要单人匹马,闯荡江湖,便于查奸究恶。”

齐宝莲道:“那秋飞花,就是你们找的人了?”

天虚子道:“不错,我们由少林、武当等门户中找起,一直找遍九大门派,虽然也发觉了不少人才,但都非我们理想中人,只有提供他们师长,破格传艺,作日后的卫道助手,这样耗去了我们三年时光,总算在三大门派中安排好不少下一代武林高手,他们都将会受到师门中破格的优容,也将有一身杰出的成就,却还不是我们要找的人,但贫道并不灰心,事实上,我和觉九上人的心愿,经过了两年之后,已然变成了我们主持围剿魔刀会约五首脑的心愿,我们要五人合力,造就出一个出类拔萃的人物……”

于桂兰接道:“观主,除了你和觉九上人之外,你们五首脑,另外三人是谁?”

天虚子摇摇头,道:“这一点,很抱歉,贫道实在不便说,我已经泄漏了一个觉九上人,我们虽是武林中九大门派和一帮、二教十二位武林盟首会中推举的人,但并非全是出身十二帮派的人,这是一个极大的隐密,连追随我们数年之久的三十五剑手,也不全了解我们的真正身分。”

于桂兰哦了一声,未再多言。

天虚子歉然一笑,接道:“苦寻不获之后,贫道等准备改弦易辙,以取代个人时,碰上了秋飞花,那时,他已有师承,我们说服了他的师父,使秋飞花成为我们五人合力造就的人物。”

齐宝莲道:“那就无怪他有那样的身手了!”

天虚子微微一笑,道:“又两年,南阳府突然发生了一桩震动武林的大案子。十二位武林高手,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就这样在江湖上消失了,贫道追踪到此,安居玄妙观中,不足半年,玄观观主道成飞升,遗言贫道,接下了观主之位,贫道也就在这里停了下来。”

于桂兰道:“听说,你和那王天奇交往了近十年,难道不知道他的身分么?”

天虚子道:“庞动、莫冲,都是武林中狡猾无比的凶徒,他们不但有一身杀人的武功,而且,还有一个阴毒、残酷的心肠和极高的智慧,以及装能像龙,扮凤像凤的伪装技巧。贫道虽然早已对他怀疑了,但他竟处之若素,而且和贫道常相往返……”

齐宝莲道:“这么说来,你们的机密,早都被他知道了?”

天虚子道:“贫道相信,他还没有完全了解我是什么人,但他对我他存了怀疑,那是没有错了。”

于桂兰道:“他很称赞你。”

天虚子道:“他知道我有一身武功,但却不知我有多深多高。不过,他却知道。我精博医道……”语声微微一顿,接道:“现在,我们已经证明了一件事,王天奇就是莫冲,他以一方富绅的身分,安居于此二十馀年,如若不犯旧恶,也许贫道永远找不到了。”

于桂兰道:“哼!狗不改吃屎,能忍十几二十年不杀人,已经是很难得了。”

天虚子道:“他们仍在不断的杀人,只不过不像魔刀会时那样跋肩,杀得更隐密、更诡异,没有留下破绽。这次,证明了他的身分之后,贫道再把近年中发生在江湖上的事情串连了一下,就不难明白他一直末停止杀人。”

于桂兰道:“王天奇好像从没有离开过南阳府……”

天虚子目光盯住在齐宝莲的身上,接道:“所以,贫道想借重齐姑娘了。”

于桂兰道:“你是说要小女再回王府,暗中侦查么?”

齐宝莲接道:“娘,道长如有此意,小女愿回王府一行。”

于桂兰摇摇头,缓缓说道:“观主,小女全无江湖经验,虽然学过一些武功,用来强身和对付一般的窝匪,或许有效,但对付像王天奇这样的高人,如何能是敌手?”

天虚子道:“是的,但就表面而言,这确是一件十分危 3ǔωω。cōm险的事情,但如深一层看。

齐姑娘送回王家。实比在贵府更为安全。”

于桂兰道:“观主的意思是……”

天虚子接道:“王天奇目前似乎还无意使身分破露,我们也无意立刻揭穿,他要维持这表面的形态,就不能下手伤害齐姑娘。”

第三章暗中相助

于桂兰道:“可是,观主,小女如若再回王家……他和少堂这夫妻名份,又怎么维持下去。我不愿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杀害他外祖父凶手的儿子,更不愿他嫁一个杀人为业的凶手。”

天虚子道:“对夫人的顾虑,贫道早有准备,但这必需要齐姑娘有坚强的定力才成,贫道配制了一个药丸,服用之后,可以使一个人面带病容,就算名医高手,也无法查出内情,但对一个人的体能和精神,并无影响,只要齐姑娘本身的定力够,自然可保清白。”

齐宝莲点下头,道:“如若他们真是魔刀会的馀孽,晚辈宁愿粉身碎骨,也小愿作王家媳妇,晚辈自信能辨是非,这一点,观主可以放心,但不知你那药丸,能有多久的效用?”

天虚子道:“七天,有七天时间,应该很够了,你可以查出不少隐秘。”

于桂兰道:“观主,你把小女估计得太高了吧?”

天虚子道:“齐姑娘很聪明,她已经接受一次考验,贫道相信她,必可再一次完成心愿。”

瞧着娇丽的女儿,齐夫人脸上泛出一种凄苦的忧伤。天性中的母爱,使她迟疑着不敢答允天虚子的请求。

天虚子长长咋一口气,道:“夫人,江湖上有虽有魑魅魍魉作祟,乃也有胸怀仁侠的人甘愿冒险犯难,为江湖正义效命,昔年三十五剑手,转奔千万里,间关四五年,搏杀凶残,成为刀下亡魂,但他付出的代价,却换了更多人的生命安全,武林中十几年的平静,每一代,都有这些英雄人物,才使得江湖上正义不灭。”

齐夫人黯然说道:“观主,这道理我明白,而且,宝莲还身负大仇,只是,她没有这份能力。”

天虚子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夫人的忧伤,贫道明白,我们不会让齐姑娘孤身犯险,贫道另有安排……”

于桂兰道:“观主,可否把安排的准备,告诉贱妾。”

天虚子道:“不瞒夫人说,贫道已飞函传书,调集人手,对令嫂重回王府之事,我们也作了很周密的安排,除了令嫂之外,贫道另派一人,以令嫂从婢身分,随行进人王府,协助令媛。”

于桂兰道:“什么人,可否让我见识一下?”

天虚子沉吟了一阵,道:“夫人,以齐姑娘的身分,最易混入王府,但贫道也不能太过勉强,贫道已经奉告的太多了,除非夫人和齐姑娘答应了这件事,贫道不能再奉告更多了。”

言下之意,十分明显,如若齐夫人不答应齐宝莲重入王府,那就不用再见那位随行之人了。

齐宝莲轻轻叹息一声,道:“娘!您就答应吧!”

于桂兰微微领首,道:“观主,我答应,不过,我想这件事该和她爹商量一下,我已经瞒了他很多事,不能再瞒下去了。”

天虚子摇摇头道:“夫人,此时此情,不宜告诉齐大侠。”

于桂兰道:“为什么?”

天虚子道:“齐大侠生性正直,嫉恶如仇,如若知道了这件事,必然会立刻发作,兴师问罪,那就把事情闹糟了。”

于桂兰道:“观主之意,可是还要隐瞒下去?”

天虚子道:“是的!需知一旦闹穿了,齐大侠必难逃杀身之祸。”

齐宝莲道:“观主,晚辈有一事想不明白,想请教观主。”

天虚子道:“姑娘指教?”

齐宝莲道:“王天奇如是莫冲,他已逃过了一次杀身之祸,如今是改头换面、重新做人,而且富甲一方,虽是平民百姓,但他的享受,实不输帝王之家,为什么还不能革过自新呢?”

天虚子道:“我想,这和他习练的武功、天性,都有关系。自然,另外会有更重要的原因,那就非局外人所能了解。”

于桂阑叹息道:“观主,我答应了。只是以后,我对宝莲的爹,解说这件事峙,还望观主能够从中证实。”

天虚子道:“贫道义不容辞。”

于桂兰道:“就这样决定了,小女的生死,完全付托于道长。”

好利害的一张口,答是答应了,却把生死重责,加诸到天虚子的身上。

齐宝莲道:“哪一位姐姐陪我去,可以让我们见见了?”

天虚子微微一笑,道:“红姑娘,请出来吧!”

软帘启动,内室里缓步走出一个身着红衣的年经少女。

天虚子对那红衣少女似很看重,微一欠身,转对着于桂兰母女,道:“这位是齐夫人和齐姑娘。”

红衣女欠身一礼,轻启樱唇道:“见过夫人、齐姑娘。”

齐夫人见识广博,阅历丰富,看那红衣女目中神光照人,一看之下,立刻使人感觉到,她是一位内外兼修的高手,看年纪,也不过和女儿相彷,但一眼就可以辨出她的修为,超过宝莲很多。

欠欠身,于桂兰很客气的说道:“姑娘请坐。”

红衣女笑一笑,在旁侧坐了下来,两目盯住在齐宝莲的脸上瞧看。天虚子淡淡一笑,道:“红姑娘,这位齐姑娘已答允了和咱们合作,两位倒应该好好地谈谈。”

红衣女笑一笑,道:“是的,小妹要和齐大姐好好地谈谈,我们进入王府之前,必得要有很多的了解。”

齐夫人道:“观主,这位姑娘英花内蕴、神采逼人,定然有一身很好的武功了。”

天虚子点点头,道:“夫人说的对,红姑娘这样的神采,定不像一个丫头。”

红衣女笑道:“这个,我知道,但我一旦变成齐大姐的丫头,我自然会有分寸。”

齐夫人道:“姑娘人美如花,才智必定超人,但就我所知,一个人,可以惟妙惟肖的学出各种动作,但如目中神采隐去,那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红衣女笑道:“齐夫人,我只是想要夫人和齐大姐选中我,所以,表现得过火了些,如我被选,自会收敛自己。”

齐夫人转头望去,只见红衣女的双日中神宋,突然隐失不见,看上去,变成了一个不见锋芒的人物。

武功练到了不着皮相之境,那是更上层楼的成就。

这使得齐夫人发觉到,玄妙观主对此事,早已有了很充分的准备。秋飞花和这位年轻的红衣女,都是他们早准备好的人,说不定.也是玄妙观土花十几年心血培养出来的人。

心中念转,信心大增,微微一笑,道:“好吧!小女既有为武林效命之心,我这母亲也下便阻扰了,但不知要他们几时回到王府中去?”

天虚子道:“那自然是愈快愈好,如是今夜不成,明日就要付诸行动”“齐夫人站起身子,道:“我们告辞了,家中还有客人,宝莲的爹万一找不到我们母女,只怕要着人分寻,那就很容易揭穿我们的隐密了。”

天虚子目光一掠那红衣女,道:“红姑娘,你先去换件朴素的衣服,和齐夫人一起回到齐府中去,今夜一宵,也好让宝莲姑娘多告诉你一些齐家事务,免得进人王府。就露了马脚,莫冲是一个很多疑的人!”

红衣人一欠身,道:“晚辈遵命。”

转身行人内室。

天虚子的神色,突然转变得十分严肃,缓缓说道:“当年魔刀会,选中了杀人的目标之后,没有一人能够逃过他们的追杀,虽然,那人改头换面,隐于市井,贫道记得,二十年前,有一位武林名手,知道了魔刀会中要杀他,他就逃到一座大饭庄里,做厨子下手,面目断发、毁容,完全改了样,但仍逃不过魔刀会的追杀,被杀死之时,他正在厨下洗菜。”

齐夫人道:“他们用的什么方法,能这样正确的辨识敌人呢?”

天虚子道:“这个么,贫道等曾费了数年的工夫,仍然查不出他们用的什么方法。”

齐夫人已经有所警觉,道:“道长的意思是……”

天虚子道:“请恕贫道直言,我总觉着王天奇不曾放过你们!”

齐宝莲道:“他们要杀,也会先杀秋飞花。”

天虚子道:“不错,要他追杀秋飞花,是我们的安排,但他们可以同时分头追杀你们。也可能找不到秋飞花时,先追杀你们夫妇。”

齐大人道:“为什么追杀我们夫妇,宝莲呢?难道他们不杀宝莲么?”

天虚子道:“贫道的看法,齐姑娘没有什么危 3ǔωω。cōm险,但贵夫妇,似乎是危 3ǔωω。cōm险大了。”

齐夫人道:“观主这番话,可有根据么?”

天虚子道:“就贫道所知,凡是和魔刀会接触过的人,都会被留下追杀的线索,贫道虽然不知道他们用的什么方法,但贫道却想到他们可能和接触过的人,留下了什么记号。”

齐大人呆了一呆,道:“这个,倒是有些可能了。”

天虚子道:“所以,贫道觉着夫人应该小心一些。”

齐夫人道:“多谢观主指点。”

这时,那位红姑娘已然更过衣服,行出内室。

她换了一身青布衣服,扎了两个辫子,一身村女的打扮。天虚子点点头,逍:“但有红姑娘同行,贫道也可以放心一些。”

这时,齐夫人已然对天虚子生出了敬佩之心,看他对红姑娘的推崇,心中亦不禁对这位姑娘生出倚重之心,笑一笑,道:“红姑娘,以后还要多多仰仗了。”

红姑娘轻口樱唇,道:“我叫廉小红,夫人以后叫我小红就是了……”自嘲的笑一笑,接道:“小红这个名字,也挺像一个丫头。”

天虚子道:“此番委屈红姑娘,贫道日后必有一报。”

廉小红道:“观主言重了,小红奉命而来,自当全力以赴,但怕我所学有限,难负观主的重托。”

天虚子神情肃然地说道:“二十年了,莫冲也必然在大力求进,就贫道所知。魔刀会当年,取得不少武林中绝技秘岌,二十年的安居生活,莫冲必有极大的进境,他有了多少成就、多少进境,咱们完全无法预测,贫道只能多方布置,至于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贫道是毫无把握了。”

廉小红笑一笑,道:“观主智谋过人,必有致胜之道,何况观主已然准备经年。”

天虚子道:“红姑娘,对手大强了,咱们不能有丝毫大意……”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红姑娘,贫道感觉到,齐夫人处境很危 3ǔωω。cōm险,姑娘要多费心。”

廉小红道:“观主放心,晚辈如在,绝不让他们得手,除非晚辈力有不及。”

长长吁一口气,天虚子笑道:“有你红姑娘这句话,贫道就放心了,不过,姑娘最好能保持着你的隐秘,别让他们瞧出你的面目。”

廉小红道:“这方面晚辈自会小心。”

齐夫人看天虚子硬把自己夫妇的安危,套在廉小红的头上,心中暗暗忖道10zz“天虚子前辈高人,对这廉小红竟然如此重视,想来,这廉小红定然是大有来历的了。J站起身子,道:“观主,我们该走了。”

天虚子一台掌,道:“夫人好走,恕我不送了。”

齐夫人、齐宝莲、廉小红齐齐欠身一礼,告别而去。

三个人匆匆得赶回齐府。

齐夫人、齐宝莲穿着男装,廉小红衣着也朴素得很,〃一行人,也未引起别人的注意。但一踏进了齐府后门,廉小红突然叹一口气,道:“看来,天虚子老道长说的小错,夫人确是有些麻烦。”

齐夫人忙了一忙,道:“姑娘,可是有人盯上了咱们?”

廉小红道:“以夫人见识之广。阅历之丰,如是有人盯着,自然是瞒不过夫人了。”

齐夫人道:“由于观主再三指点,这一路行来,我已经十分小心,确实,未见到什么可疑之状。”

廉小红道:“夫人是否看到了一双眼睛?”

齐夫人道:“什么眼睛?”

廉小红道:“一对很锐利的眼睛,一直盯在夫人的身后。”

齐夫人道:“我一直没有感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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