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雅神龙传-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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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事情!
“毒蛇眼”很快就出来了,“活死人”在绑住双手的绳索牵引下简直比茜丫头还乖,看来很容易伺候。我一声道谢就带着出来了,边走边解开了那实在是多余之极的绳索。我发现那一对丫头不时大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好奇地偷看我,但我一抬头就忙着转头低头了,特别是病殃殃的那个,慌乱得整个身子直往后退。失败,真是失败!我眼睛有那么毒吗?唉!咱目光中应该是充满大慈大悲、救苦救难、普度众生的啊!
我首先安排她们洗澡,要求彻底清洗干净,包括那个不知叫什么的“活死人大侠”。我买了衣物回来,看到那一对对女眼睛不由一亮,原来那么清亮可人,但身上的道道鞭子抽打的血痕更是触目惊心,不过苦难也算过去了。那头颈侧面的“W”字火烙就是奴隶的标志了,没打在脸上应该是怕破坏卖相而影响销售吧!
穿上相同水蓝色衣服的对女还真颇有几分清水出芙蓉之色,站在一起简直如同一对碧玉,可惜这玉实在太薄弱了点,简直一阵风都可以吹走。她们是洗好了,可“活死人大侠”虽然能坐能站也能走,但要他自己动手洗澡的可能性为零。当然,老大有老大的派头,这个光荣的任务自然就交给三个还能动一动的手下了。
三丫头办事还真麻利,清洗干净之后又穿上武士劲服的他还真有几分大侠的味道,可惜只是一个活死人,这大侠不大侠的也没啥区别。我给他安排了一间独房,先让他静静,看能不能自己清醒吧!
那一双对女一手拉前面,一手拉背后,睁着两双乌黑的眼睛小心翼翼看着我。也是!我现在的身份是万恶的奴隶主,对她们有生死予夺的大权,能不让她们紧张吗?我觉得很有必要先给她们开个会议,就道:“好啦!你们不用这个样子,这里是我们的家,也是你们的家。”看她们对视了一眼,却是一样的困惑之色,就继续道:“现在坐到桌子旁边,我有话交待。”
她们以最快的速度恭恭敬敬坐好了,还露出仔细聆听的神色。看她们外貌,除了一个带点病容,根本没区别,但看眼神倒是很容易区分辨的。我指着那个胆子大一些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一脸恭敬着道:“回主人,我叫虚夜月。”
名字不错,可这称呼怎么就让我感觉那么别扭呢!设阶级搞特权?在外面是因为利益的需要,但自己家里也来这一套?难道当官的回家也打官腔、甩官威?甚至连与老婆上床也要向党宣誓、大谈马列?这不笑话嘛!看来得改改,就开口道:“我首先介绍自己一下,我叫易翔,你们可以叫我易大哥、易哥哥,或者老大,但以后不要再叫这个让我不爽的称呼了。”
她们眼睛一定,愣了!估计还真没料到咱这个做老大的特别之处。那当然!在这个老大比牛毛还多的世界,不独树一帜还能有出人头地之日?我问带着病容的那个道:“你是妹妹?”
“回主……老大,我……”惊醒过来的她结结巴巴回答着,慌得话也说不完整。不过,听她没有选择与茜丫头相同的称呼,看来思路清得很。当然,对我来说还不都是一个样:手下跟班呗!
月丫头马上接上道:“老大,我才是妹妹,我姐姐叫虚明空。”配合还真默契,不愧为双胞胎。
我转首向旁边的茜丫头道:“叫空姐姐、月姐姐!”
茜丫头还没叫,就吓得月丫头差点从座位上滑落,而空丫头则整个身子软在靠背上了。茜丫头叫得很是自然,但她们却承受得决不轻松。看来她们对什么叫奴隶清楚得很,但奇怪的是这么小就有如此强烈的等级观念,我觉得有必要说明一下,就认真道:“你们不用把自己当下人看,也没有人会这样看你们,这里是你们的家,你们也是这里的主人。”
这话一出,两双黑溜溜的眼睛一下子睁得圆溜溜的,连小嘴也张了开来,遗憾的是眼神中只有惊疑与不信。不会吧?咱对自己这副忠厚老实、沉稳踏实、诚实可靠的招牌脸面还是很有一点信心的呀!只要眼睛顺便那么一瞄,就知道是泥巴般的淳厚朴素,比农民伯伯还老实巴交!连我这样的脸皮都不可信,那天底下还有哪张脸皮可以信任?
姐姐马上把目光移向了茜丫头,妹妹目光也立刻跟了过去。唉!连小孩子都不能信任的脸皮除了丢垃圾还能有什么用场?可让我换上茜丫头般充满童真的脸?那对我来说也太搞笑了吧!不过,这空丫头好像有那么一点心机,让我好不容易才练就的招牌脸皮没有了丝毫用武之地。
茜丫头认真地点着头,两双黑溜溜的眼睛马上亮了起来,突然一同转头,额抵着额,眼睛对着眼睛,鼻子贴着鼻子对在了一起。那看上去真如一个连在一起的对称玉雕,特别的玲珑可爱!她们相互看着,慢慢流出了泪水,复又相互抱头“呜呜”哭了起来。茜丫头奇怪地看着她们,不知道好好的为什么要哭。我却是一阵感慨,看来给别人希望也不是一件坏事。
等她们稍微平静着擦掉泪水,我就问身世了。原来她们是托托纳克人,以前住在一个叫爱觉黑关的小城,但现在连在哪个方位也搞不清楚。大概是两个月前那里附近突然爆发了战争,小城的居民知道大难临头,惊恐万分地四处逃命。因为马车被疯狂的人群爬翻,她们就与父母失散了。一帮山贼伺机而动,趁火打劫,反抗的被杀尽,余下的都成奴隶了。不过,我根本怀疑这山贼就是奴隶贩子的人马,只有这样他们才能获取最大的利润,真是可恶之极!
她们父母都是雕刻玉器的手工艺人,但听还认识几个字,就知道家境应该是殷富了,因为文字是贵族的专利,不是普通平民能把玩得起的,也就理解了为什么她们对奴隶制度很有些了解的样子,而身上没有一点野孩子的味道。看她们眼皮红肿、泪水嗒嗒的样子,我就安慰着扯开话题道:“好了!过去的都已经过去,就不要再多想,我现在我有任务交给你们。”
她们擦了一把泪眼,露出注意的神色,我继续道:“你们两个主要任务是陪茜妹妹学习、习武,还要陪玩,简称……”我忙刹住口,再说下去就暴露真面目啦。
月丫头还不忘我在奴隶交易大棚的问话,疑惑道:“不用烧菜了吗?”
个头都还没够着灶台能烧什么菜?我哈哈笑着道:“就你?”
她看了她姐姐一眼,不服气地道:“姐姐做的菜真的很好吃的!”
这么有信心?我不由一奇,而空丫头则鼓足了勇气用清纯无暇的眼睛看着我,又重重点了一下头。哈!要真有这么回事那咱就有口福了!不过,以后有的是时间验证,就道:“嗯!这个事情以后再说,现在你们都是茜丫头的姐姐,要保护好妹妹,知道不?”
看她们鸡捣米般点着头,就转首继续道:“茜丫头,空姐姐、月姐姐都是自己的姐姐,明白吗?”
茜丫头重重点头答应着,这关系就这样确定下来了,那下面就是……咦!我订的酒菜怎么现在还没送到?这种办事效率也做生意?唉!看来还得茜丫头去摧……忽然听到院子有响动,一回头,总算看到两个抬着竹盖木箱的伙计了。
鸡鸭鱼肉摆了满满一大桌,还冒着腾腾热气。茜丫头跟在我屁股后吃香的喝辣的已经有些惯了,不再像以前般对美食慌急的了,但那一对丫头饥饿应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看她们直咽口水,眼睛几乎离不开桌子了,可连茜丫头也从来都是我没动筷就不动手的,她们哪敢先动?我心里一阵好笑,却又一阵心酸,道:“我说过你们也是这里主人的,饿了就吃,用不着我吩咐的!”
看她们还是不动,就装着一脸的庄严肃穆,气势如虹道:“我易翔在此庄严宣布……”马上又泄气着平静道:“开吃!”我虎头蛇尾的发言引得茜丫头一阵的轻笑,但那对丫头只是奇怪地看了看我。
她们不知给饿了几天,简直是狼吞虎咽,比刚认识时的茜丫头还慌急。我忙让茜丫头给她们备水,月丫头咳嗽着还真用上了。这一餐差点吃得两丫头撑坏肚子,还是我命令着才放下筷子的。然后我让丫头们带着给留的饭菜进入“活死人大侠”的房间。
佩服,佩服!我一眼看到就一阵的佩服,他居然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坐在床沿上。看来虽然是活死人,但大侠毕竟还是大侠啊!要知道傻愣谁都会,但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一动不动能有几人做得到?当然,老大有老大的派头!譬如给病人喂食、哄孩子睡觉的杂活自然是手下做了。
我给两丫头安排在“大侠”隔壁,茜丫头暂时还跟我睡,但过几天就赶成丫头一堆去,否则多少对我晚上练功有影响。对了,我这神功怎么只能凑合着杀个把畜生,难道玛雅最高神只是杀鸡屠狗之辈?好在已经解决了女妖……这女妖怪不知现在身处何方?相貌如何?有无婆家?她可是那老家伙的刽子手,要是貌丑如猪,那就迎风一刀斩算了,也可泄我一番心头之恨!要是貌美如花?嘿!嘿~
啊!我都想到哪去了?这么肮脏、猥琐、下流的想法绝对不可能是我自己的,我可是满口仁义道德的,虽然没能加入共青团是党莫大的损失,但中国少年先锋队有我的名字啊!那同样是血染的风采不是?这就可以肯定我必定是伟大领袖毛主席说过的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思想品德高尚的、对人民有益的”人不是?而这么一个高风亮节的人怎么可能会有如此龌龊的思想?
想来还不止思想,就是性格也有了很大的转变,我以前的性格应该是偏向沉稳与厚实的,但现在好像喜欢调侃与搞笑了。毫无疑问是内功心法本身在作怪,我老早就怀疑过它在潜移默化地改变着我的思想、性格,那时因为改变幅度很小还不能确证,但水滴穿石,现在已经是量变到质变了,可谓铁证如山。
不过,按照我原先的性格,撇下自己深爱的一切漂流到这样一个完全陌生的时空,那一颗心就如泡在苦水里了,对老家伙、女妖怪肯定充满了仇恨,对其他的一切也会徒生敌视,那样血液中带着邪恶思想的血腥还不伺机而动?但我现在没有,知道回家有望后心态也不错,只是有时候那种思念与牵挂实在让人难受。
况且,早知道注定会发生这一切,当初的我还会不会伸出手去抽出那张神秘皮卷?我回答不了自己!如果只是一味的平凡,那我肯定没入北大、没拜明师、没得财富,更重要的是不可能获得若蓝的青睐,那我活着与“活死人大侠”能有什么大区别?问题是老家伙先给了我一切,又半丝不剩地一口吹走,实在是太可恶了!
只是再这样发展下去,那我不是变成小丑了吗?想来应该不会的!因为这个内功心法毕竟来自老家伙,他给我的唯一目的肯定就是完成他命定的任务,那应该可以这么推理:来自这内功心法的一切转变都是为着他的目的。也就是说只有乐观才能让我消除一切不良情绪,却不能抹杀我的记忆,否则还有为他办事的动机?不过现在有漏洞在我手中,那还给他做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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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在长城好汉坡以及初到玛雅时那不知名的小镇,那急冲上脑的血腥肯定是想一次性毁去我的意识,那是例外了。如果给阴谋得逞,那活着的就不再是我了,可也该不会是奎扎尔考赤那老家伙所要的,因为来自他的精神力能够压制血腥,我估计是他也无法改变“事物总是以正反两个方面同时存在”的客观规律缘故。当然,这是绝对不会被允许的,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现在问题是我的精神力只能压制这股血腥,但要去消灭它就怎么也达不到了,可任由其强大,那我的意识不是迟早被它消灭吗?现在看来也只能小心翼翼步步为营,走一步算一步了。当然,这内功还得照样练,我已经感觉到新生内力的好处了,那些已经跟我结上梁子的,或者潜在跟我结梁子的都给我夹着尾巴做人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拎着还没养成早起习惯的茜丫头练散打了。她一个动作总是让我教三遍以上才稍微得要领,要不是看那认真的份上早一个暴栗过去了。这基本功不扎实,后面的拳脚组合根本没有施展的田地,这不过关不行。我演练的是师叔的九宫八卦步与苍澜回风剑,那剑当然是用一段瓜多竹代替了。师叔说过那可以保命,但像现在般步无步法、剑无剑道的,要是遇到真正高手,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我歪歪扭扭地练着,简直有若梦游,正窝囊间就传来茜丫头声音道:“易哥哥,这是什么武功啊?样子很复杂的。”我一抬眼就看到她已经停下动作,还一脸崇敬的样子。连散打基本功都学不会还问这问哪的?我马上眼睛一瞪道:“不要看小差,自个好好练!”被我这么一瞪就老老实实着练去了。
我们各自一番苦练,一会儿太阳就上山了。看那对丫头房间还没有动静,就吩咐还擦着额头汗水的茜丫头去看看。还没几分钟她就一脸紧张着匆匆跑回来了,原来是一个病了,那应该就是空丫头了,可茜丫头还分不清呢!我快步进入,只见一个满面通红着昏睡不起,额上还摊开着一条湿毛巾,那无力地微张着的眼睛中除了求助还有一种令我不解的依依不舍。另一个边翻动着湿毛巾,边刷白着小脸万分紧张地看着我,我听到她竟然连呼吸也屏住了。
小孩子感冒发烧不是很正常的嘛?记得我小时候伤风感冒是家常便饭,就是发高烧一年都会轮到几次的,这有什么好紧张的?我突然明白了原因,因为这里很多民族有个惯例:得了重病的奴隶都要活埋!我一阵好笑,用手背在空丫头通红的小脸上一贴,肯定是发高烧了,怪不得刚见到她就病殃殃的样子,估计是昨天的冷水澡的刺激加重了病情。
不过,这实在是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凭老妈的土药方保证药到病除,从来都没有失手的先例。药材?农贸市场里一盾就压死人的土豆,还有旁边水塘里到处都是的芦苇根,就那么简单。不过,我现在是老大呀!这种小事也要老我大驾?唉!做老大难,做小丫头的老大更难啊!我拍着月丫头的头安慰道:“做得很不错,不过这种小病小痛的用不着这么紧张,明天就还你一个生龙活虎的姐姐。”
老大这么一伸手,药材自然是满上兜了,不过茜丫头与月丫头看着我手中的药材,差点眼珠子没掉下来,“不信”两个字如刻般写在脸上。小丫头懂什么?我只顾自己拿了两个带皮的生土豆捣烂,然后加上一勺醋拌匀了,再用干净纱布包好,就让月丫头拿去换下湿毛巾。那些洗净的芦根我切成半寸长,让煎成汤药给空丫头喝下。她们不信管不信,但在老大命令下还能不乖乖照做的?
灵丹妙药就是灵丹妙药,到傍晚空丫头就能自己进食了,翌日一早更是烧退病愈,没有了一丝病容。她们看我的眼神里满是感激与崇敬,看来老大我的高大伟岸形象算是初步建立了。后来我才知道这点小伎俩已经超过了道行高深的巫医,平民一碰上就只有听天由命的份了,从没有像我般轻描淡写着药到病除的。
不过,现在站在我面前的可是一模一样的两个了,又都是同样一种眼神,哪里还能区分?就搔就着头皮道:“现在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
一个“噗唏”一声笑开了,另一个却是先掩上了小嘴。这下我马上就区分开来了,因为两个长相虽然难以区分,但性格却很有差异,姐姐温柔内向,妹妹大胆开朗。我中奖似的指着掩嘴而笑的空丫头道:“你是姐姐,她是妹妹!”这下引得茜丫头也笑了起来。
不过她们要老是生病的,那怎么跟着老大我混?会连累我嘛!我就正色道:“从今天开始,你们正式练武。”
我教了散打的几个基本步法、拳法与腿法,然后纠正着让她们自个练着。唉!可惜我这内功心法其他人都不能学,要不就完全不一样了,可为什么屠村的畜生与拉祭司的保镖能那么厉害?还如批量生产似的一抓一大把的?也许答案就在那位“活死人大侠”的口中。不过,我认为还是先住院观察一阵子为好,连病情也没搞清楚就匆匆忙忙动手只会坏事。
第七章妙手还魂
看着面前三个天真可爱却命运坎坷的丫头,我想到的只有一句话:“玉不琢不成器”。看来还得请个家教,可我又琢磨着自己把祖国的花骨朵儿交给连地球是圆是方都搞不清楚的老学究,这会不会太弱智了点?就是青出于蓝也不过是阿狗阿猫之流!可我易老大跟班必须机谋胜诸葛、勇猛赛子龙、忠诚比黄忠,泰山崩塌面前而不改色,黄河决提脚下而不心跳,却在高谈阔论之间随便羽一下扇,纶一把巾,强虏就灰飞烟灭的那种。对了,现在提倡素质教育,那还要求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说笑逗唱个个拿手。
这么看来玛雅有且只有老大我才能够胜任了,可我有时间、有精力教她们吗?我在玛雅的唯一目标是在两年时间里造出切实可以横越太平洋,绕过半个地球抵达中国的豪华游轮。这先得先搞出一套真正可行的船模设计图纸吧?而现在根本没有任何可以参考的数据,而我对船舶设计又是一窍不通的,特别是时间那么紧,其难度可想而知。
幸好为师父老情人去舟山时坐过几次渡轮,对船的结构有一些粗浅的了解。那就以它为模型先搞个草图,然后让工匠打造出来,再试航调整设计,如此在不断重复中完善图纸,最终修成正果。那就定一年时间里全部完成图纸部分,另一年时间造船吧!什么?时间太紧?别急!给你一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
想来家教还是要请的,就是她们学玛雅文字也需要,至于我就抽空传授吧!不过,这事还是暂缓一下,让“活死人大侠”复生更为要紧,否则浪费口粮岂不可惜?我就让丫头们带他出来透透空气,晒晒太阳,也便于我观察入微。看着没有任何表情的他在茜丫头牵手下一趋一步的乖巧模样,我自然忆起了思想者因思想而痛苦扭曲的身影。唉!或者白痴才是最幸福的,而没有意识也许是另一种境界的大彻大悟吧!
他虽然睁着眼睛,但焦点却在无穷远处,对丫头们亲近的说话没有丝毫的反应。对牛弹琴或者还能看到牛甩一把尾巴什么的,但对他……唉!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可到底是什么才让“一代大侠”变成这个鸟样?有道是“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