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雅神龙传-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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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那样打我?”她靠近我在耳边柔声道。
她温柔的态度让我心里一阵没底,打起精神拍马道:“丝大家天生沉鱼落雁、羞花闭月之貌,又才高八斗、学富五车、雄韬伟略、文武双全,更是性情温柔、德行高操、世人楷模,在下实在情不自禁,冒犯之处还望多多包涵!”
她呵呵轻笑起来,我刚松口气,猛然发现一个拳头在面前扩大、扩大、再扩大。“砰”一声响,在剧痛的同时就看到了满天的星星,感觉一种久违的体液夺鼻而出。还没等我仔细欣赏璀璨艳美的夜空,突然冒出两粒刺眼的特等星,一个柔声轻轻飘落:“现在肯说了吗?”
真是晦气,这么高质量的马屁都会拍到马腿。我若无其事一把抹掉鼻血,道:“年轻人一时冲动不需要理由!丝大家如果不想听真话,我倒是很乐意提供合理的谎言。”
她盯着我一眨不眨,看得我心中一阵发毛,好一会才继续道:“你到底是谁?”
我皱眉道:“丝大家不觉得这问题很可笑?”
“我想了解一下你的身世简历。”她不缓不急道。
“何不问问在下生辰八字、贵庚几何,娶妻纳妾与否?”我好笑道。
她平静点头道:“这些也要。”
我暗吃一惊,道:“在下能否先知道个为什么?如果丝大家仗势欺人、持强凌弱那就免了。”
她静静看了我片刻,不动声色道:“我应该认识你。”
“丝大家好记性,我记得当时你只往那个方向瞥了一眼”我立即接上道。
“不是!”她打断我的发挥,微微皱眉道:“我感觉你很熟悉!”
我恍然大悟般轻轻点点头,看着她好奇的目光道:“仔细看看我有没有化装易容。”
“还用你问!”她皱眉道。
“那只有一种解释!”我含笑道:“我们的前世肯定是亲朋好友,说不定还是一对恩爱夫妻,现在见面自然倍感熟悉了。”
“也可能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她冷冷道:“该是我知道想知道的时候了!”
我脑筋一转,马上开口诉苦道:“禀仙子,小人本住蛤蟆村边,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谁知那嚣横,他蛮横不留情,勾结官府目无天,占我大屋夺我田。我爷爷跟他来翻脸,惨被他一棍来打扁;我奶奶骂他欺善民,反被他捉进了嚣府强奸一百遍,一百遍”
抬头一瞥,她正两眼瞪如斗鸡,眼珠子都差点掉落下来。我突然舌绽暴雷:“临!”,同时左手一个反擒拿,右手一个切颈手刀。她浑身一震,居然惊而不乱,竖掌左挡,右手赫然也是一个反擒拿,抬脚更是一记歹毒的撩阴腿。我突然横移三尺终于险险避过,左手金蛇缠丝终于奏得半功,看她满空而来的铁腿一步后滑,猛一个大鹰展翅凌空跃起。
刚刚腾空而起就骇然发现她的左手搭上了剑柄,当机立断右掌横切,双腿往她身上一张一合。她不得不引掌右挡,空中的身子根本无处借力,眼睁睁看着我两腿向她身上合拢,一下子卡在了她腰身处,又如紧箍咒般极度收紧。在手劲交击中“啪嗒”一声掉落地上,立即感觉如坐沙发,她却一声闷哼,手脚一软,被我趁机抓着手腕牢牢扣在地上。
尘埃落定!只见她凤眸紧闭,满脸陀红,在蒙面巾随着触目惊心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我嗅着满鼻端的芳香,看着长长的睫毛微微耸动着,感觉着坐下浑厚的弹力,不由产生一种揭开蒙面巾的冲动。
“无耻!”耳朵突然传来冷声。
我无耻?这才发觉自己已经有了男性的正常生理反应,不由略显尴尬道:“丝大家阅人无数,应该知道没有正常男人能如此坐怀而不乱。其实根本用不着打打杀杀的,其他人在下还能搪塞一番,但丝大家亲自找上门来还能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再说一个女孩子家身手再好、背景再深也不能保证不出现差错,丝大家此举实是不智。”
“放开我!”她说着一阵挣扎,但没有丝毫现实意义。
“我这人有两个缺点,一是怕硬,一是服软。”我呵呵笑着道:“丝大家或用腾龙系势力威胁,或用胡一刀友情求情,那我倒很乐意放手。”
她睁开眼睛定定看了我一会,马上又挣扎着,但根本是我突然感觉手指一叮,麻痹感迅速传遍全身,透过沉重的眼皮看到一道复杂的目光,意识很快模糊、暗淡、消失
第七章偶遇戏班
意识从虚无中一点一点凝聚,慢慢就有了知觉,但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我感觉自己在疾驰动荡的车厢里,鼻端淡淡的幽香表明妖女就在身边监视着,却不知带我去那儿干什么。有了意识就好!我刚试着凝聚内息,耳际响起如梦似幻的幽幽呼声,深深体味着其中饱含的真情,不由暗叹一口气,睁开眼睛来。
我发现自己躺在厚厚的软塌上,不仅没有五花大绑,身上还盖着薄薄的咦!这不老马车行的马车吗?锦墩旁散落的几份宣传小册子是雷帮主生财的独门手法,也就是说这马车还要回去,心情顿时一松。顺着锦墩我看到一个无限美好的背影,她正面朝侧窗呆呆地望着外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马车带起的风不断拂动着她两鬓的秀发,显得飘逸洒脱、风情无限,可惜我就有种看着黑寡妇的感觉。
“当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知道了自己的使命,我们祖祖辈辈都在默默的等待中逐渐老去”她背着我幽幽道,语气中竟有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真诚与沧桑。
头都没回就知道我醒了?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可听着这话心里沉甸甸的,就打断道:“丝大家在找再临的羽蛇神?”
只见亮光一闪,面前顿时一片艳阳天。我看着她惊心动魄、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头脑一阵发晕,感慨道:“要不是怕被石头砸死,我实在很愿意冒充一番什么什么神的。”
她盯着我一字一顿道:“你怎么知道神已经再临了?”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幸亏脑筋转得快,马上补救道:“肩负着迎接神再临使命的丝大家不去神坛献祭祈求,却不远万里亲自找来兀阿问这问那,还挟持毫不相干的良民意图不良,在下如此推断不知合理与否?”
她看着我目光逐渐黯淡,扬着手中的弓弩草图道:“这画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试着改进兵器,希望从中谋取暴利!”我淡淡道。
“这些天我仔细检查了你手臂与所有随身之物,可并不能释我疑团。”她仿佛是在说自己的东西一般轻巧。
“随便翻看别人之物是极不礼貌的”我说着突然瞪大眼睛,惊惶道:“丝大家莫非莫非把我全身上下都看光”
“啪”一声,还没说完就被她一掌劈得侧过头去,就后脑勺对着她苦笑道:“丝大家看这德性会不会是再临的羽蛇神?不如放我下车,你走你的阳关大道,我走我的独木小桥,就当一切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龙之吻唯有凤鸟心能解,否则会一寸一寸腐烂而死,你是第七个”她缓缓道。
我感觉到内气与力量正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回归,知道又是一个例外,但这样要什么时候才能恢复?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就软言央求道:“料想丝大家身上应该也备着凤鸟心,看在你一刀兄的面子上怎么也送我一颗吧?要不你开个价,我”
“啪”一声,我莫名其妙又遭到狠狠一击,眼睛直冒金星。怒上心一忍最高!我强忍怒火道:“送又不肯送,向你公平买卖又哪里错了?”
“再在我面前提‘钱’字,就别怪我手下无情。”她一脸冷色道。
跟什么都可以过不去,跟钱有啥好过不去的?真是变态妖女!我苦恼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知冒充神的使者行不行?”
眼前出现两根玉葱般的手指一点,头就转回了过去,我痛下决心道:“在寸寸烂死与被石头砸死之间我选择了后者,不知成不成?”
“只要你能证明!”她盯着我道。
我肃容敛色,闭上眼睛学着柳半仙念起“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快来显灵”这一套把戏,没有手舞足蹈与铜铃、香火配合效果自然是差了很多,但也能凑合着。我刚吩咐附耳过来,鼻端就嗅到一股温热的幽香,睁眼就是一片冰肌玉骨,那晶莹剔透、精致圆润的耳垂仿若娇媚欲滴的垂涎。我心神一阵扶摇,不由邪邪笑着伸出舌头
只见她浑身一抖,几乎是同时听到自己脑袋“咚”一声,眼前一黑,一阵昏眩。随着脑壳传来阵阵胀痛,慢慢重新有了光感,朦朦胧胧的视线中出现一张阴沉恐怖的脸。不就舔下耳垂,又不会少块肉,用得着下如此辣手吗?开个玩笑也生这么大气,真是没有气量!好男不跟女斗!我忍疼道:“如果还分得清轻重缓急,那就继续。”
她虽然老老实实把头凑过来了,但这次要再啜她一口,看那脸色估计脑壳要开朝天洞了。该从美色中收摄心神,学着那轻柔的腔调发出幽幽的呼唤。只听她一阵急遽的心跳,眼珠子定定地看着地毯,脸上青红变幻,怪异万分。我立即感觉到一股血腥妖邪之气的波动,引得自己血液中血腥味也蠢蠢欲动。果然有事,并且绝不会是好事!
丝妖女神色严峻闭上眼睛,脸上忽而乌云翻滚,忽而红潮满面,额头很快沁出细密的汗珠。我暗暗心惊,因为那青红变幻的脸色应该代表两种截然相反的极端念头正激烈碰撞中,可以肯定其中一个念头是加害于我。我当机立断,一个字“撤”,伸出软绵无力的手开始收拾被上缴的私人物品。
偶抬头,看到两座不断起伏的高山,眼睛顿时一亮。拜她那鸟毛龙之吻所赐,害得我浑身酥麻无力,也不能怪我乱掏乱摸找解药了不是?我断然伸手,可就在手指触及衣襟的刹那,她紧闭的双目突然启开,两道白芒直窜而出,对着我露齿森森一笑。
我浑身毛骨悚然,血液中的血腥味更是欲窜而出,“咄!”我开口就是一个舌绽惊雷。她浑身一震,铁青的脸上闪过一抹娇红,我冷喝道:“深呼吸、净心神,化意念为虚无。”说着自己也化意念为虚无,学着西藏绒布寺听到过的诵经声唱起六字咒语。佛门的禅唱果然有神妙之处,我听到自己浑厚的声音中透着超越生死的祥和、洞穿时空的深邃与悟透尘世的智慧,慢慢感觉自己进入一种无喜无悲、无欲无求、无我无物的超脱境界。
我从无尽的禅唱中“清醒”过来,惊喜地发现自己已经可以如普通人一般自由行动了。丝妖女脸上一片宁静与安祥,还浑身散发着一种超越尘世的圣洁、高贵与祥和,仿佛观世音现世一般,令人徒生一种摸顶礼拜的冲动。这哪还有丝毫邪气,就是她本身的妖冶也化为处子般的清纯,看来还真有做个百变妖女的实力!
趁她还在入定之中,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轻手轻脚打开车门,这才发觉外面下着绵绵细雨,马车正疾驰在一条逶迤的山道上。我一咬牙扑身路边的草丛,惯性使然根本不能站稳,连续十几个懒驴打滚撞到灌木才得以停下。看着远去的马车露出微微的笑容,如果妖女还不傻,应该清楚我是谁,准备了世世代代的腾龙系也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我站起身子这才发觉自己浑身湿漉漉的,四顾着雾气弥漫的山谷根本不能判断自己在什么地方,但朝着马车相反的方向走准定没错。我沿路飞跑,细雨夹着浓湿的雾气很快让我浑身湿透,可山道上根本不见人影。天很快暗了下来,可这种天气哪有地方躲雨烤火?只得咬牙狂奔向前。
我逢岔路走大道,第二天终于看到了一个破落的村庄,用石头砸死的兔子换得饱餐一顿。一问才知道自己身处萨波特克境内,必须穿越局势微妙的西、东玛雅才能回到相隔万里的兀阿城。我拍着脑袋问自己:到底在妖女的龙之吻下昏迷了多少时间?起码也是十天半月啊!
沿着路就到了镇上,可身无分文的感觉还真是不爽!我在典当腰刀与不要脸皮之间终于理智地选择了后者,街头卖艺。从乞丐手下抢得破碗一只,顺手一抓一个鸡窝头,划地为牢准备妥当。
我肃然而立,双手持叶含入唇间,欢快而富有激情的乐音跳了出来,一如蹦跳欢歌的涓涓溪流,赫然就是中国民乐《喜洋洋》。乐曲本身就已经把人欢市旺、鸡跳狗叫的丰收场面表现得淋漓尽致,在我用心点拨之下顿时把整个街头点缀得喜气洋洋。
竹叶笛本身就平凡中穿透神奇,再有烩炙人口的经典之曲配合,最后经过我出神入化的演奏,这个效果不神奇才怪了。一时旁边的人都被吸引了过来,那个耍猴的连自己都牵着猴子围了上来,真是有点夸张。一曲终了,马上有人起哄再来一曲,更多人露出期待的神色,但就是没有离去的。
还是来曲《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吧!想当年蒋大伟就此一曲红遍大江南北,今个儿咱只望谋得一顿饱食的要求还总是可以满足的吧!曲子本来是描写阳春三月,万物苏醒,遍地桃花与一片欢歌笑语,可我想起的就是若蓝的刘家村,虽然桃花依旧笑春风,但我深深爱恋的人是否笑脸依然?
我不愿勾起回忆,中途变调换上了《在希望的田野上》,马上闹哄哄的群起反对,但很快又被我乐音压了下来。这时,一个流里流气却一脸惊奇之色的小子挤了进来,一直挤到我面前寸步的地方,两只死鱼眼珠子瞪得差点蹦出眼眶。
乐曲仿佛有魔力一般,一种希望的光芒照耀着已经是黑乌乌的人群,那小伙更是一副饥渴若狂的神色。好了!我把希望留给了他们,那他们应该满足我一顿饭的小小希望吧?嗯!最好来一曲哭穷讨钱,那就非瞎子阿炳的《二泉印月》莫属了。我吹奏过一次,那如泣如诉的悲切让人有种死了爹娘的感觉,直把人的心带到悲怆的境界里去,但现在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这曲本身就悲凉,被我刻意一追求,音色居然比胡琴更哀婉悲凉,比风笛更忧郁感伤、比埙声更如泣似怨,一时满耳都是伤痛绝望的旋律。特别是弱奏时的余音,给人袅袅不绝、委婉深沉、凄切悲恸之感,有如“走上前去揭布望,一阵阵伤心袭胸膛”。我仿佛看见若蓝眼睛里闪动的泪光,更是心如刀绞不能自已。曲子透着深深的悲凉,甚至让人产生一种轻生的念头,也就差一点吹成让无数人自杀的《黑色星期天》了。
曲音越趋越远,越吹越微,但人群如傻掉般一动不动,不少人真的是泪水夺眶而出的。实在没想到的是面前这个手插前兜的小子居然“啪嗒啪嗒”掉着泪水,真是一曲听罢泪满襟。他们可以傻愣,我可还饿着肚皮呢,马上毫不客气扯起破锣鼓的嗓子,一抱拳高声道:“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大家有钱的帮个钱场,没钱的帮个人场”
我马上就看到有人开溜,但更多的自觉摆上一点,还大多是最小的数目。也是!这里都是讨生活的人,对他们而言每一角钱都是重要的。那小子急急忙忙用袖子擦去泪水,也摸出几个嘣子儿。人群慢慢散去,破碗老早满了,解决一顿饭肯定是没任何问题,那就收钱走人。
“大侠!大侠请留步!”我还没走出几步后面就传来那小子的声音。
老实说我对游手好闲模样的他没啥好感,可人家刚才也算施以援手,那恶脸相向总是不妥。我转身道:“小哥有什么吩咐?”
他热情道:“大侠要往哪儿去?如果顺路”
原来是想结伴而行,但就算同路我的速度他能跟上?就摇头打断道:“谢小哥慷慨,后会有期!”说着自顾回头离去。
他马上“大侠!大侠!”叫着又追了上来,急着道:“大侠可以搭乘我们的马车,不会拖累”
他罗罗嗦嗦讲了很多,但我耳朵只听进去“马车”两个字,可看他穿着打扮怎么也不像拥有马车的富人。既然人家这么有诚意结交,咱也不能拒人千里之外,那就一同喝上一杯探探情况吧!他兴奋地带路往饭馆,还如导游般介绍着两边的风情特色,看来对街上情况非常熟悉。
我们进了一个小饭馆,点了酒菜边吃边聊。他根本不会喝酒,才一小杯脸就上了酒晕,连续三杯后话就多了。原来他叫史积德,自称是凤阳戏团的外交部长,常年跟随戏团奔波在大大小小的城市,现在正准备往一个叫花街镇的地方去演出。
我说了自己目的地,他失望得直跺脚,但没就此罢休,极度热情地邀请我去戏团喝口茶坐一坐。既然没可能搭顺风车那还节外生枝?看我摇头他就急了,不顾自己的酒量就端起满杯的酒连连向我敬。想来去戏团一趟也不会占多少时间,看人家这么有诚意邀请那随便看看也成。
我以为这一顿怎么也该什么什么的外交部长埋单,但他把全身的兜翻了底朝天,一脸的尴尬。我后悔得只想仰天大叫,早知道面前是个白吃还会如此点满满一桌?有钱的时候我可以一掷千金而眼睛都不眨一下,没钱的时候就算浪费一个嘣子儿都会让我脸一阵的抽搐,但现在就算浑身抽搐如羊癫疯也没用了。
我虽然酒足饭饱,但心如刀绞,跟着积德不积财的往不知什么鸟样的凤阳戏团去。他沿着小弄堂往北走,很快就到了一个小客栈,原来是租了半个后院,一辆敞篷马车上已经装了些大的道具。随着积德一声叫,马上就传来一阵骂声,但就是没有任何人出来,就是随便窗户伸出个头看一眼也没有,看来这“外交部长”实在有很多的水分。
他尴尬地笑了笑,带头走进了一个房间,可前脚才刚迈进马上就遭到一女声戟指痛骂:“大家都在准备东西,你又啊!好啊还学会喝酒了,还有胆量敢进门来?”那绝对是狗头淋血的痛骂,因为角度的关系我只看到一根春葱般修长白嫩的玉指抵着他脑门,那恨铁不成钢的语气竟然与老妈当初的如出一辙,我几乎可以想象得出她的形象。
那家伙根本不把痛骂当回事,还伸手把那根玉指压了下去,道:“姐!我交了个朋友”
“你的朋友还会有好人!”那个女声马上就数落开了:“我跟你说过多少遍,跟慈祭出善尊、跟强盗出绿酷。我也不指望你能出人头地、光宗耀祖,但总不能成天游手好闲与一些不三不四的人”
我在门外听得耳朵出血,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一棍子把我给打死了?这才知道积德所谓的“外交部长”水分有多少!只听他慌忙道:“姐!易大侠就在门外呢!”
数落声嘎然而止,随着史积德身子一侧,门内就出现了一个年轻女子。虽然说不上什么千娇百媚,但看她眉月弯弯,两眼水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