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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玛雅神龙传-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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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疲倦地游了一整天时间,看看已经有些发白的皮肤不断寻找着,可到处都是光溜溜的岩壁,哪里有可供歇脚的地方!失望间脑中灵光一闪,看来求神不如求己,差狗不如自走啊!我驱动冰寒内气猛一掌击出,只见面前的流水猛跃而起,巨大的冰块立即卡在了岩壁上,水面立即上涨。夸张!夸张!心中一阵激动,这应该是至寒内气了,也标志着自己进入了超级高手队列。

爬上高高浮起的冰块,这才知道内力所及最远处有20米左右,我们的远洋船都没这么大!我从浮冰前跃入水面,这次控制了内力,立即获得了一块大小合适的浮冰。跳上冰面用至热的内气不费吹灰之力就掏了个大洞,就制成了一只冰船,真是巧夺神功无与伦比!我大感满意,舒泰地躺入船舱,嘴一张,唱起了自己想象中的绍兴莲花落。

咦!如果能够饱餐一顿美味岂不快哉!我从冰船深处头来,却盯着水面一动不动,仿佛潜伏的大鳄。手突然一动,如劲箭一般直插入水,一条尺长的肥鱼马上露出了水面。还没等我高兴就被失望占据了,面前的鱼儿肥是肥,但通体半透明状,眼睛已经蜕化成装饰的白点,鬼知道是不是有毒,立即打消了美餐一顿的念头。

我乘着冰船漂流了整整五天,还是没有尽头的迹象,不过水面开始变得非常宽阔,水流自然是缓慢了。我用冰块做成的浆划了一段,但速度实在太令我失望,只得弃船游水。我越游水面越趋宽阔,落差也变得更小,封存在顶岩的空气变得十分有限,这应该标志着接近月牙湖的湖底了。

啊!后蹬的脚突然接触到一个软乎乎的物体,惊慌的我看到身下有一个巨大的黑影穿过,立即想起巴沙口中的月牙湖湖神。黑影很快下潜着消失在黑暗中,我继续击水而进,水流却一阵狂涌,一个巨大的梭形黑影斜斜飞潜而来。我不知道它有无歹意,但身有神功心中不慌,猛一吸气,无声沉入水中,手心却聚集满所有至寒内气。无论是什么怪物,能存活到今天都不容易,但要是攻击神的传承者,那就没有必要再存活下去了。

它几乎是擦着我过去,又很快转身过来,带起的水波让我一阵旋转,不由一阵不爽。惹毛了我没你好果子吃!我凝神戒备,虎视着缓缓而来的狭长黑影。一个长长管壮黑影斜撩而来,蓄势待发的右手立即到了胸前,一只碗口大的眼睛出现在面前,瞪着我一动不动,真是惊心动魄。我看它没有丝毫暴枭之气,左手就缓缓伸了过去,直到摸上滑溜溜的皮肤也没有动,又顺着头颈抓着那唯一突起的小小耳朵。

它终于缓慢游动起来,一看方向就没有立即放手,而是蓄势待发的右手也抓上了小耳朵,准备搭个顺风车。怪兽缓缓游动着往前,我这才让凝聚的内气重归丹田。前面又出现了一个黑影,在旁边来回游了一阵后往下潜去,我的“顺风车”也一个下潜。下潜就不要了!正准备放手,却看到了一个眩目的白点,那应该是透入湖底的阳光了,不由一阵激动。

它逐渐加快了速度,很快穿过了裂缝,白点马上变成了白斑。它越游越快,我只有紧紧抓着那对耳朵才不致被水冲走,感觉身子如炮弹一般飞速上升。我基本肯定那是远古蛇颈龙的近亲,看来还真是个奇迹,特别是颇通灵性这一点。不要真是鸟毛神安放在这里,专门守候着等我搭顺风车才好!

亮光很快清晰起来,赫然就是月牙状。头顶怎么还有个阴影?还没等我弄清楚怎么回事,“啪”一声,浮着的东西立即破碎,一个物体凌空飞起,怪兽破水而出。我一眼就看清楚了状况,原来那弹飞的是一个少女,而整个湖边都是俯伏的人群,水边临时搭建的高台上也有一个伏拜的老者。我一脚点在怪兽软绵绵的脖子上,身如潜龙腾渊般往高台投射直去,空中手一伸,拉过断线风筝般的少女挡在了要害部位。

月牙湖是他们的神湖,平时连游泳都是大忌,我现在这个样子众目睽睽下出现,还踩着湖神的头上来,不搞点花样出来一定会被撕成碎片。我敛容肃眉,竖掌胸前,一口吐飞夜明珠,平和安详的声音缓缓道:“守护无边,承诺是铁;千代轮回,一朝跟随。”

我感觉自己有如化水而生、高天而临的神,一下子使得佛光普照大地,立即看到了高台后“狼头”张嘴傻愣的可笑模样。怪物落水声惊天动地般身后响起,一阵水花飞上高台,伏拜的老者立即成了落汤鸡。我蜻蜓般轻轻落在湿漉漉的高台上,捻花而笑道:“齐沙陀跟我来!”

我如赤脚大仙一般踏着沙面往前,俯伏的人群鸦雀无声,不敢稍有动弹。穿过密密麻麻的人群,我轻轻放开少女,赤身裸体往前行去。齐沙陀毕恭毕敬跟在身后,看来还真被我气势吓倒,也搞不清到底是神是人。

一个拐弯就看不到了人群,我立即显出原形道:“狼头大哥,帮帮忙快找套衣服啦!”

他立即跟了上来,却上下打量着如见鬼一般,惊疑不定道:“胡胡兄弟,真的是你?”

“你存心害我也不用让所有族人守在那里看我出丑啊!”我恶人先告状道。

他终于初步确定了面前的确实是共同患难的兄弟,却连连拍打着脑袋道:“怪不得!怪不得!从阿库沙拉生还我就应该知道了!”说着一声怪叫,身子弹跳而起,风一般消失在树林间。

我知道他还是认为我就是那个鸟毛神,虽然说来也差不多,不由苦笑着跟上。

第五章与奸周旋

我穿了衣物,伸手阻止有太多问题想问的“狼头”,请他准备一间安静的房间,不让任何人打扰。因为离开水后我就觉得四肢皮肤有点痒,现在正向着全身扩散,不知是练功出了差错,还是受到什么毒气侵蚀,看来有麻烦了。

我盘坐在山顶小楼上,仔细检查了全身皮肤,没有出现任何异状,凝神内视也没发觉丝毫可疑的地方,但全身就是一阵一阵痒痒得难受。指甲在手背挠了几下,却用力过猛使得皮肤都破了,但痒痒依旧。这可如何是好?我马上就想到了水,但难道从此就生活在水里?你要痒痒就痒痒个够吧!我一咬牙就闭上了眼睛,摒除杂念,意守眉心一点清明。身体带给我的感觉逐渐暗淡,意觉如流水般一阵波动,很快清晰起来。

我感知到天风吹过树梢,每一片树叶都在跳跃,一群蚂蚁顺着树干上上下下忙碌地搬运着食物。一只土拨鼠头轻轻探出头来,四顾着跳出洞口,迅速从沙面爬过。树根伸着千丝万缕的魔爪深入沙土,长龙吸水般吸取着养份,旁边一颗玉苁蓉正顶着沙土拼命往上长。一阵雾气飘来,一切都变得朦朦胧胧,若有若无。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没有再感觉丝毫的痒痒,只是脸上不知怎么多了一层薄膜。啊!我被手中的薄膜吓了一跳,原来是脱落的皮肤,整个身子整层皮都脱落了下来,仿佛蛇蜕皮,新的皮肤又滑又嫩,仿似婴儿。没有事就好!我没有把这种变化放在心上,咱现在靠得是才能、是技术,就算要泡妞也用不着男色。

自从那个奇异的凉亭出来后,我清楚感到自己在武学上的进步,就是全身的生理机能也能够加以控制了。我举手胸前,划出一道彩虹,顿时风满小楼。十指一轮,飞弹如天女散花,窗外即刻“噼噼啪啪”一阵响。仿佛天地尽在手心,一杆金戈就可以气吞万里如虎,影使的“天魔解体大法”也不再那么恐怖了。

负手走出小楼,一眼看到“狼头”正带着众人匆匆而来,立时察觉他们激动与紧张的情绪。我知道他们心中认为的,虽然实际上也正是,但我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头脑太清醒,从小牢记党与人民对我的殷切期望,晓得自己是一颗毫不利己、专门利人、永不生锈的螺丝钉,不会以为剪掉鞭子就是革命派,穿上西服就是洋人,而拿了根“鸟毛”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我用了半天功夫才让他们相信站在面前的确实是胡一刀,但我再申明自己也只是胡一刀时就遇到麻烦了,虽然一个个“是是是”、“对对对”答应着,但哪里有半点诚意。我不由大皱眉头,但从来只有强奸,哪有逼人相信的?我苦笑着也懒得再说什么,可上了酒席他们还是那副鸟样,这酒还怎么吃?

我知道问题出在哪里,端起酒杯,表态道:“无论你们怎么想怎么看,我还是胡一刀!无论天变地变,各位永远是胡某的兄弟!”

“喝!”他们一下子激动起来,仰首狂饮。

我一把拨入大口,抹掉嘴边的酒渍,赞道:“咯老子!爽!”说着抓起块鸡腿啃了起来,咀嚼着含糊道:“娘西匹!还真他妈的不赖!”

我满口国骂,还不分南腔北调琅琅上口,粗俗不堪,听得他们一个个面面相觑,“狼头”却拍着我的肩膀哈哈大笑起来,举杯一撞道:“胡兄弟果然豪爽,老子喜欢,干一杯!”

在我刻意而为下,他们终于放开了手脚,气氛很快热烈起来,各种污言秽语伴着酒气直上云霄。我从骂声中很快弄清楚,原来围剿的边防军已经全部遇难沙漠,却连他们的影子也没摸着,而以什叶派为幕后黑手的帮派人物在沙漠外围转了个圈,设了个圈套让狼头钻,但天生的机警与灵通的信息让他们躲过一劫。

酒过三巡,狼头高兴地挥退歌舞,巴沙就双手捧了把长刀上了来。我很有些奇怪地看着狭长微弧与简洁没有花饰的刀鞘,这造型与款式从没在兀阿看到过,倒与日本的传统武士刀很有一些像样,但既然是狼头拿出来的,肯定错不了。

“这次终于找到了把像样的!”狼头道:“这鸟毛刀样式虽然奇怪了些,可就是直娘贼的锋利。”

我看了他一眼,“唰”一声拉刀出鞘,寒光立即四射开来,知道又是一把可遇不可求的宝刀。刀呈微弧、水波刃纹,长二尺九,宽一点一寸咦!我目光一下子落在刀身靠刀柄处,五个日文赫然出现在那里,竟然是正宗日本的传统武士刀。

“哪里得到的?”我冷静抬头问道。

“你才离开就有人向我表示愿意用这刀交换那女人。”他说着仰天哈哈大笑起来,摇头道:“想不到世界上竟然还有用宝刀换女人的傻子!”

我心中掠过一阵淡淡的失望,虽然没有任何的感情,但毕竟是知道女人在狼头眼里不过是附属物,处女已破自然不能再用于祭湖神,也就等同废物了。小日本肯定已经拥有能够胜任远洋的船只了,只是不知现在还在不在玛雅,我马上就他们穿着打扮与语言进行重点查问,还叽里呱啦念了几句熟知的日语让辨认,但都没能得到满意的答案。

“能不能找到这刀的主人?”我皱眉道。

“我沙漠狼虽然离开沙漠算不了什么,但要是找个把人,只要他还在托尔特克,没有找不到的!”狼头拍着胸脯发出豪言壮语,一股酒气直冲屋顶。

我满意地举刀审视着,看刀姿剽悍,曲度优雅,惊涛骇浪的水波刃纹显得非常纯粹与简练,感觉一种了然于胸的禅意。日本武士刀虽然臭名昭著,但其最能发挥“圆弧连动”的原理,可以在各种角度随心所欲地达到最大的砍劈范围,只要持刀者使劲愈大就愈能淋漓尽致地表现“柔而不折、锋利无伦”的特性。随手挽了个刀花,顿时寒气暴长,旁边的巴沙愣不丁打了个寒颤。

我冷静起身走向表演的台子,手腕一抖,三道弧光疾如闪电窜出,刹那绽放开来,显得干净俐落,优雅而简练。马上改双手持刀,随意一个撩地斜劈,阴冷之气贴地窜起。一个转身,反手疾劈直下,一种君临天下的霸气立即充塞大厅。又一个神龙摆尾,刀势化成一道弧光,碎梦破节般回归。“嚓”一声,刀归鞘内,不着丝毫痕迹。

此刀重心平衡稳定,威力强大,挥舞时不断发出鸣啸声,神韵自在,威武自成,堪称刀中极品!我给此刀非常高的评价,特别是使来感觉很是得心应手,简直有如臂使。不过,这绝不会是一把吉祥的刀,因为同时强烈感觉凝在刀上的血腥与阴邪,但恰恰被我身上一种若有若无的平和之气压制着。

既然镂刻的日文中有“风”与“一”字,那就叫“迎风一刀斩”了吧!我满意地抬起头来,看着满堂莫名惊异的表情,赞道:“好刀!”

“想不到胡兄弟进展如此神速度!”狼头击掌道:“来!敬胡兄弟一杯!。

我们大口喝酒大块吃肉,手起杯落间太阳就下了山头,有人就来请参加篝火晚会。那是三堆巨大的篝火,脱水的胡杨木在火焰中哔哔啵啵响着,旁边还有一个祭祀用的台子。我与狼头席地而坐,大家也纷纷坐下,那被水花溅得浑身湿透的老者就上台来,对着苍天不知念了些什么,又拿了个盛水的陶罐让我洗手,最后就把水洒在篝火的周围。

祭祀完毕,舒缓的吹奏乐缓缓响起,那格调很有波斯音乐的味道。一个个身姿婀娜的少女出现在篝火前,目光大胆而直露,手拉手跳起舞来。随着鼓声由无而生,合着乐音逐渐变得激昂澎湃,少女的舞姿顿时变得特别充满朝气、富有热情,煞是赏心悦目。我们喝着美酒,吃着烤肉,欣赏着热情洋溢的歌舞,感觉一种特别的异族情调。

我一时兴起,仰首一口鲸吞,随手扔掉酒杯,起身往鼓手走去。大家都奇怪地看着,不知我意欲如何,鼓手却看我走进立即歇手让位。我一把攥过棒槌,“啪!”一声惊堂清音冲天而起,全场顿时鸦雀无声。“咚!”一槌震得心脏一个猛跃,“咚!”心脏又一跃,随之“咚……咚……咚”威武霸气的鼓声连续响起,一声比一声紧、一槌比一槌疾,很快如狂风暴雨般山响起来。

棒槌疯狂击打在鼓面上,耳中顿时灌满夺魂摄魄的声响,一种激情在胸口激荡不已。我专心而鼓,极而后缓,鼓声逐渐变得雄壮而豪迈。落槌一槌比一槌缓,鼓声一声比一声劲,就在大家以为表演即将结束的刹那,我突然扯起嗓子吼道:“傲气面对万重浪”没有人料到我会来这么一手,一时欢声雷动,乐队也马上合着节拍吹奏起来。

“热血像那红日光,胆似铁打,骨如精钢,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我遗传自老妈的破锣嗓子虽然刺耳,但也充满男子汉的粗犷,在豪情万丈的曲调中更是显得张扬异常,凭空生出一种摄人的霸气。众人立即激动站起身来,随着热血澎湃的歌曲挥舞起拳头,乱扭着身子,用自己的方式如痴如醉地发泄着激情。

一曲唱罢,众人根本不能从狂乱的情绪中自拔,我知道不能推辞就权当第二节而重复。马上就有人跟着唱了起来,很快就变成了大合唱,上万人合唱《男儿当自强》,还不分男女老幼,场面一下子陷入极度疯狂,估计“二院”最严重的病人也不过如此吧!我的歌声逐渐混入众音,一把抓过身边吃了摇头丸似的的鼓手,把棒槌塞入他手中。

我悄然引身而退,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静静走在后山的月亮湖畔,看着对面一顶亮灯的豪华大帐,不由摇头苦笑。引气直灌双腿,脚下沙土顿时无声排开,身子立即陷落下去,看着沙子漫过大腿压上胸口,很快整个身子就沉入沙面之下。震耳欲聋的声响立即变得隐隐约约,心头却一片明净,清晰感觉一种莫名的欣喜与祥和。

第二天,我踏歌而归,面对一脸如释重负的狼头,我三言两语就打发了所有问话,把话题转移到最关心的事上。原来他们虽然已经完成战备物资的储存,但什叶派联合官兵盯得紧紧的,还不断设置陷阱,遂难有发挥田地。奴隶军倒是在农场秘密训练了,虽然也采用我们的特种兵训练法,但要成为一支精兵还需要血与火的洗礼。

托尔特克我唯一担心是潜伏在暗中的什叶派,现在阿库沙拉传言已经使得天下人心一盘散沙,任何人干任何事都可以假托神的旨意,而不会再遭腾龙系的严惩,也不必再承受巨大的心理压力,应该是雄才大略的野心家发力的最佳时机了。帝国分崩离析只是时间问题,那些腐败透顶、荒淫无耻的贵族肯定不是组织严密、实力强大的帮派对手,但帝国兵权落在他们手中对我的新思想普及计划大大不利!

狼头已经查明,他们的头头确实是一个叫“公子”的人,但凡出场都脸戴金色面具,没有人知道其真正身份。不肯亮出身份,那就逼着露出水面!我一拍怀中的神佩,微笑道:“兄弟我还真是给你们解决这难题来的!”

狼头眼睛一下子放出光来,度沙历更是急着道:“啥子办?”

“你们只要提供给我阿斯汀的行踪,我就有办法让什叶派无暇顾及!”我自信道。

“那直娘贼应该还在优索兰,明天天黑前就能得到准确线报!”狼头一拍桌子道,倒也没有问具体的细节。

“水混才容易摸鱼!”我道:“我们还得让那些有野心的实权人物有所动作,以引开官兵与什叶派的注意力。”

急性子的度沙历立即瞪眼道:“他们凭什么听咱们的?”

“就凭一个‘利’字!”我微笑道:“阿库撒拉出现就代表腾龙系作为神惩罚者的使命已经结束,谁敢说兵变、造反、暴乱不是神的旨意?俗话说先下手为强,东玛雅的奴隶们已经初尝甜头,等大家纷起仿效,那就没机会了!”

“这容易!”狼头哈哈一笑道:“我有的是煽风点火的人!”

度沙历却皱眉道:“那我们是不是也”

“有金钱有精兵还怕没有机会的!”我打断道:“打劫也不一定非得动刀动剑的,我看你们是不是换一种方式打劫?”

大家硬是一愣,狼头看着我疑惑道:“不动刀剑,那些鸟毛也肯把钱给交出来?”

“只要积极宣传一下阿库沙拉,再成立个观光旅行社之类的,并保证他们在沙漠中的安全,我就不信没人捧着大把大把的金钱来求你们打劫的。”我自信微笑道。

“高!”狼头突然一掌击案,激动起身道:“老子怎么就没想到!”

“傲气面对万重浪”度沙历突然开口,狼哭鬼嚎着唱起刚学会的《男儿当自强》,立即引起共鸣。我浑身顿起鸡皮疙瘩,抱头鼠窜而出,狼头的呼声再响也叫不回我。

一得到阿斯汀的行踪我就离开了沙漠,七天后就出现在了都城高加索,却听到满城的风风雨雨。原来托尔特克受东玛雅局势影响,也开始出现小规模的暴乱,好在官兵大军一到就立即烟消云散了。看来如舞成歌这样的英雄还是没能雨后春笋般立即出现,但时势造就英雄,大风已起还怕没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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