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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无敌穷小子 作者:春天的黑龙江-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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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以后的日子里,他甚至盼望那个男人能够过来,可是没有,那个男人没有再出现,直到现在。

    可能是因为母亲的一句话,母亲跟那个男人说,我不想再看见你,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秦朗当时想不明白,为什么母亲不让那个男人过来,他只是记得那个男人真的好高大啊,如果他能过来,是不是会帮助自己打架呢,那么,村子里的小孩子就不会再背后骂他是一个没有爹的野种。

    但是,这些话他不敢跟母亲说,因为他虽然小,但是看得出来,母亲已经非常憔悴了。

    秦朗在回忆中吃饱了,可能是喝了六罐啤酒,四个面包,三根火腿,肚子变得圆滚滚的,甚至有些发涨。

    秦朗感觉有些口渴,虽然喝了啤酒,但是感觉还是渴得要命,不怪养生的节目说什么饮料都代替不了白开水。

    “有没有矿泉水”秦朗态度和蔼的问三爷。

    有,三爷从箱子里翻出来十块钱一瓶的矿泉水递给了秦朗。

    秦朗一口气喝了大半瓶,然后沉重的靠在了椅子上。

    身上的伤开始有了感觉,秦朗心里一边又一遍的骂那些打他的警察,可是想了想,可能这件事情他们也身不由己,都应该是江城他父亲江少华的事情,心里头的那种恨意变轻了好多。

    秦朗吃饱了喝足了,这才发现,房间里的那些人流着口水在远处看着他,那种样子就像一只只可怜巴巴的小狗,看见了骨头的,张着嘴,伸着舌头,口水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秦朗有些不好意思了,说:“过来吧,大家一起。”

    那些人看了看三爷,有些不敢。

    三爷说:“草泥马的,看我干什么,这是咱们的老大,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吃。”

    这些人便都围拢过来,贪婪的吃着自己想吃的东西。

    三爷拿出来一只烟递给了秦朗,说:“小兄弟,好身手啊,怎么称呼。”

    “秦朗”秦朗靠在椅子上吐了一口烟圈说。

    “因为啥事进来的”三爷问。

    “因为把江城打进了医院。”秦朗依旧靠在椅子上。

    “啥,江城。”三爷有些惊讶。

    秦朗被他吓了一跳,把身子从椅子上动了动。

    “小兄弟,你太牛比了。”三爷说着挑起来大拇指。

    秦朗问:“怎么,你认识江城。”

    三爷说:“那是江少华的大公子,谁不认识啊。你居然敢把他给揍了,简直太牛了。”

    旁边有个人说:“那个王八犊子就是他妈的该揍,我早就看不惯他了,有一次在歌厅,本来是我们找的小姐,谁知道他过来看上了,直接就他妈的带走了,后来知道他是江少华的儿子,大家谁都没敢动。”

    三爷说:“那你为啥不动动呢。”

    那个人说:“草,咱们又没有当副市长的爹,再说了,人家一句话就能让咱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可没有这个大哥的勇气。”

    旁边的人一阵哄笑。

    三爷说:“秦朗人家有本事,你算个屁,一个手指都顶不住。”三爷说完也笑了,心说,自己也就能顶住一个手指。

    秦朗也笑了,说:“大家取笑了,我也是因为总被欺负,才跟着师傅学了一些皮毛的东西。”

    三爷说:“学了些皮毛就这么厉害,不知道你师傅是哪一位高人啊。”

    秦朗感觉自己说走了嘴,因为王明义交代过他,千万不要在外面说出来他的真实姓名。

    秦朗犹豫了一下,说:“我师傅不让我说他的名字,不好意思,师命难违啊。”

    三爷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理解,理解。”

    三爷又拿出啤酒来递给了秦朗,说:“如果你不嫌弃咱们兄弟们没有用,今天就一醉方休。”

    秦朗虽然表面上若无其事,但是心里憋屈的要命。

    眼看着就要毕业了,如今被人给弄到看守所里头带着,还不知道事情究竟怎么解决,家里的母亲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还不急死。

    更加可恨的是自己的女朋友白小菊,女人真是变得太快了。

    秦朗一仰头,一罐啤酒直接就干了,冰凉的啤酒从他的喉咙里滑下去,心里头感觉舒服了一点。

    不知道喝到了第几瓶,秦朗已经醉了,靠在椅子上,醉眼朦胧,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秦朗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在心里一边又一遍的跟母亲道歉,跟师傅道歉。

    秦朗觉得自己是在心里说,可是他已经说出了自己师傅的名字。

    当三爷听到了王明义三个字的时候身子就仿佛被什么东西重创了一下,从秦朗的身边一下子滚出去了好远,心说,王明义还活着,他居然是王明义的徒弟。

 第十六章 劫财 劫色

    第二天,太阳从东方地平线上升起来的时候,黄恩波从睡梦中醒过来,看见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忽然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情,惊得赶紧起来穿衣服。

    老婆今天好像特别的温柔,黄恩波知道,这一定是昨天夜里自己的表现让老婆满意了。

    老婆看见黄恩波急匆匆的样子说:“你干什么,这么猴急,吃饭啊。”

    黄恩波说:“不行了,我有事,不吃了。”

    黄恩波来到了绿岛酒吧,可是酒吧里却大门紧闭,一个人也没有。

    虽然酒吧白天不营业,可是他记得昨天过来的时候已经有人在了。今天这是什么情况呢。

    黄恩波问了旁边的店铺,想问一下究竟怎么回事,可是得到的答复都是不知道。

    黄恩波没想到起了一个大早却赶了一个晚集,心里头多少有些懊恼。

    快十一点的时候,酒吧终于来人了,黄恩波迫不及待的过去问胭脂来了没有,那个人欲言又止,说:“她不在这里干了。”

    黄恩波不相信,说:“她昨天告诉我说在这里等着我,怎么会变卦呢。”

    酒吧的那个小服务生就不在说话了,而是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黄恩波气的要死,心说昨天自己为什么就没有留下胭脂的电话呢,喝酒真他妈的耽误事。

    太阳已经升到了正头顶,黄恩波一边抽烟一边在心里骂人。

    真是个婊,子,什么东西,说话不算数。骂了半天,黄恩波感觉好像不对劲,昨天看胭脂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那种气氛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黄恩波的心里头一下子变得乱七八糟的,唯一的指望一下子又没有了,自己怎么跟杨柳交代呢。这个胭脂究竟去了哪里呢。

    胭脂昨天晚上也喝醉了,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在绿岛酒吧里喝醉了,幸好自己租的房子离着这里不算太远,只要是往北穿过一个僻静的小巷子就到家了。

    黄恩波走了以后,胭脂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会,然后就站起来,拎着自己红色的小包包,脚步有些踉跄的往回走。

    夜风有些凉,但是经过身体的时候却是非常的舒服,就好像母亲的手轻柔的抚摸过身体的感觉。

    草尼玛的,胭脂又想起来那个不是人的白小菊,什么东西,这样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婊 子。即便是在大学里,过得人摸狗样,她做的事情就是那样的女人做出来的事情。

    明天自己一定要出面作证,把秦朗给救出来,虽然这样做可能有些冒险,但是,她觉得值得,自己没有什么前途,可是秦朗不一样,他是大学生,他有更远的路要走,自己在这个城市待不下去了,大不了换一个名字,换一个城市,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样想的时候,胭脂觉得自己非常的伟大,身体里那种母性的光辉好像一下子变得光芒万丈。

    小巷子里的光线一下子变得昏暗了,胭脂差一点把脚崴了,嘟囔着把脚下的石头踢了出去。

    前面就是自己租的房子了,她现在不想别的,就想洗一个热水澡,然后脱光了衣服,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可是眼前突然出现的几个人让她吓了一跳,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有人把她的嘴巴给堵上了。

    有人把她的脚抬了起来,在狭长的小巷子里飞快的跑着。

    劫财,劫色,胭脂一时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她拼命地挣扎着,嘴里发出了呜呜呜的声音。

    虽然声音不算太大,但是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却传出去了好远。

    有一户人家的灯亮了起来,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在窗户上晃动着。

    胭脂拼尽全力喊了一声,然后把身上的红色小包包扔在了地上。

    “快。”有一个人低低的声音说了一句。

    胭脂感觉自己眼前一片黑暗,自己的眼睛被什么东西蒙住了,又跑了差不多一百多米的样子,胭脂被人重重的扔进了车里,一路颠簸以后,胭脂被带了下来,去掉了眼罩,被关进了一个狭小的空房子里。

    “你们要干什么?”胭脂在贪婪的目光中,问面前的几个男人。

    “草,这个娘们真他妈的不错,要不是老大交代,我真想上了他。”一个长得比较猥琐的男人摇头感叹。

    没有人回答她,房门被重重的关上了,一片寂静,胭脂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

    胭脂一下子明白了,这些人不是劫财,也不是劫色,一定是跟秦朗的事情有关。

    胭脂后悔的想用脑袋撞墙,自己太不小心了,怎么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说那些话呢。

    怎么办,黄恩波哪里怎么办,秦朗怎么办,胭脂一愁莫展。

    黄恩波一直在绿岛酒吧的旁边坐着,烟头已经在身边磊起来一个不大不小的包。

    经过了分析,这件事情绝对不会是胭脂变卦了,一定是有人在背后做了手脚。

    说不定现在胭脂正在被囚禁在某个角落里,故意不让胭脂出去作证。

    如果这样假设,胭脂一定是在回家的路上被人劫持走了,那么如果找到胭脂究竟是有的那一条路,就会发现线索。

    黄恩波一下子来了精神,收拾了一下身边的烟头,一股脑全部扔到了垃圾桶。

    胭脂在绿岛酒吧上班,那么附近的人一定会有认识的,对于摸排是一个老刑警经常做的事情,黄恩波一家一家的问过去,可结果都是摇头。

    已经是第十二家了,是一个不算太大的小超市,里面是一个面目慈祥的老太太。

    黄恩波口渴了,买了一瓶可乐,咕咚咕咚的喝了八口以后,然后递给老太太钱的时候说:“麻烦您我打听点事,有一个叫胭脂的住在哪里您知道不。”

    老太太看了一眼黄恩波说:“不知道。你找她干什么。”

    黄恩波心想,老太太说谎都不会说,已经说漏嘴了。

    黄恩波索性就亮出了自己的警官证,跟老太太说了这件事情。

    老太太点了点头,然后把黄恩波带到了一个小巷子口,说:“从这里走过去,最里面的一户人家就是胭脂的住处。”

 第十七章 红色的手包

    黄恩波按照老太太的指点走了进去,没走多远,看见了路边有一块红色的布条。

    黄恩波捡了起来,一块细长的,边缘不规则的布条,看样子是从什么东西上撕扯下来的。

    那个红色的布条非常的扎眼,黄恩波一下子想起来胭脂昨天晚上穿的红色的裙子。

    如果他没有记错,胭脂红裙子上有花边,也是这种颜色的,难道是……

    黄恩波一下子变得警觉了起来。站在原地四处的张望。

    这时候,旁边的一户人家开了门,有一个瘦弱的男人走了出来,手里拎着一个红色的包包。

    黄恩波一下子认了出来,这个包是胭脂的,胭脂的包怎么会在他的手上,是不是胭脂也在他的手上。

    来不及多想,黄恩波过去就把那个瘦弱的男人打翻外地,那个瘦弱的男人把手里的包已经扔出去了好远,并且不停的喊着救命。

    房间里跑出来一个小女孩,手里拿着一把菜刀,充满仇恨的冲着黄恩波喊:“放了我爸爸,不然我杀了你。”

    黄恩波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了,这个男人不会是凶手。

    黄恩波松开手的时候,那个小女孩跑过来,把他的父亲扶了起来,眼睛却瞪着黄恩波。

    黄恩波赶紧把身上的警官证递了过去,那个瘦弱的男人接过来看了又看,问:“你这个东西真的假的。”

    黄恩波一脸的苦笑,心说,难道现在这个东西满大街都是吗。

    黄恩波没时间跟他废话,直接就问:“你这个红色的包包是从哪里来的。”

    那个男人说:“我捡的。”

    “从哪里捡的。”黄恩波声色俱厉。

    “就在这里,昨天有一个叫胭脂的女孩被一伙人绑架了,她把包扔在了这里。”瘦男人说。

    “你认识胭脂?”黄恩波问。

    那个男人点头,说:“她就住在附近,我认识她,她不是在绿岛酒吧上班吗。”

    “谁带走了胭脂?”黄恩波焦急的问。

    瘦男人摇了摇头,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黄恩波说谢谢你,然后拿着胭脂的红色小包就离开了。

    黄恩波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把胭脂的手包打开了,里面有一对化妆品,有一部手机,还有两个避孕套。

    黄恩波并没有看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有些失望。

    心说,如果这个手包里没有什么秘密,胭脂为什么要在最后的关头把它给扔在了地上呢。

    看来这里面还是有秘密,只是自己没有发现罢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要找到胭脂,可是怎么才能够找到胭脂的下落呢。黄恩波一下子又没有了思路。

    已经是下午了,黄恩波感觉肚子里开始咕噜咕噜的叫了。

    四处看了看,看见不远处有一个卖冷面的摊位,走过去,要了一人冷面,蹲在附近树下的阴凉地方咕噜咕噜的吃了起来。

    黄恩波一边吃,一边考虑着胭脂的事情。

    如果按照刚才自己设想的,那么这件事酒吧的老板一定会知道。

    一个大胆的想法让黄恩波自己都吓了一跳,如果这样做,会不会影响到自己的以后。

    这样想的时候,黄恩波不仅哑然失笑,自己还能有什么前途呢,大不了就是受到一个处分,再不然就是退休回家,反正自己对现在的这种日子已经过够了。

    黄恩波把冷面盆里的最后一点汤全部都喝进了肚子之后,摸了一下嘴巴,然后掏出来五块钱递给了摊主,径直奔着绿岛酒吧过来了。

    绿岛酒吧里有几个人正在打扫卫生,看见黄恩波过来也没有人招呼,还自顾自的忙活着手里的事情。

    黄恩波也不说话,一脚踹飞了年前的一张桌子,然后来到吧台旁边,拿起来一瓶xo摔在了地上。

    酒瓶子破裂的声音非常的刺耳,一个服务生跑了过来,怯生生的问:“先生,您这是……”

    “让你们老板过来。”黄恩波说。

    服务生跑开了,蹲在角落里打电话。

    酒吧老板现在正睡觉,昨天晚上实在是太累了。

    听见服务生过来说有人砸场子,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问:“怎么回事。”

    服务生说:“他也不知道,进来一个五十几岁的人,话也不说,就直接开砸。”

    “草泥马的。”“老板开始骂人,说:”别让他跑了,我现在就过去。”

    老板心里明白,这一定是斜对面的酒吧派人过来捣乱,如今自己走了江少华作为靠山,自己害怕他个球。

    酒吧老板带这人风驰电掣的来到了酒吧,看见黄恩波第一眼的时候,老板知道自己错了。

    转头刚要走,黄恩波已经跳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

    老板怪叫着,说:“大队长,您这是要干什么。”

    黄恩波阴森森的笑了笑说:“不干什么,跟我去你的办公室。”

    酒吧的保安看见老板被人给控制了,还是个警察,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手里拎着家伙跟在身后。

    黄恩波带着老板来到了办公室,对身后的人说:“都他妈的给我滚,声如洪钟,震得这些人耳朵发痒。”

    老板被黄恩波摔在了办公室的地上,刚想爬起来,黄恩波上来就是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老板的身体开始往一起聚拢,半天都没说出话。

    黄恩波关上了房门,坐在老板椅上,目不转睛的看着老板。

    老板已经缓了过来,说:“大队长,你这是要干什么。”

    “你自己干了什么,你自己他妈的不知道。”黄恩波声色俱厉。

    老板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强打精神说:“我没干什么啊,昨天晚上在家睡觉了。”

    “草泥马的,不说实话。”黄恩波骂着从笔筒里拿出来一只铅笔,走到了老板的面前,把他的一只手按在了地上,铅笔锋利的笔尖已经扎了进去。

    老板的惨叫声在房间里回荡,听着让人全身都难受。

    黄恩波并没有因为老板的惨叫而停下来,铅笔的笔尖已经扎了进去。并且用力的在上面转了360度。

    平时养尊处优的老板,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现在对于他来说那种痛苦已经不是用眼泪来排解的了。

    当黄恩波把铅笔拔出来的时候,老板趴在地上想,大哥,只要你不打我,你现在上我的老婆我都愿意。

 第十八章 这个女人不坏

    黄恩波果然没有在打他,而是把绿岛酒吧得老板抓起来扔在了沙发上。

    老板现在学的比较乖巧,也不反抗,黄恩波扔他的时候就像扔了一块肥嘟嘟的猪肉。

    黄恩波从办公桌上发现了一个没有打开的矿泉水,拧开了瓶盖,咕咚咕咚的喝了半瓶,然后,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老板的对面,问:“知道我找你干什么不。”

    老板哭丧着脸说:“爷爷,我知道了,你不就是为了胭脂的事情吗。”

    黄恩波笑了笑,说:“走吧,用不用我扶着你。”

    老板苦笑了一下,忍着手上带来的疼痛在前面带路。

    临出绿岛酒吧的时候,黄恩波看见老板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旁边的服务生。

    黄恩波在老板的屁股上踹了一脚,说:“告诉你的手下,别他妈的打电话,否则你回来的时候我不能保证缺不缺胳膊。”

    老板差一点又趴在了地上,心说,这他妈的哪里是刑警队长,简直就是个活阎王。

    坐上了老板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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