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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难得有情郎-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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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你走吧,别管我和孩子。”秦小满抬起头,看着丈夫的侧颜,一语言毕,泪花就是在眼睛里滚来滚去。
  她知道,自己和孩子只会连累他,拖着他,倘若没有自己母子,这些人定是拦不住他的。
  谢广没有吭声,一手抱着妻儿,另一手则是握住了朴刀,目光森寒,望着渐渐逼近的诸人,已是做好了同归于尽的打算。
  “夫君。。。。”秦小满还要再说。
  “就算是死,”谢广终是开了口,看向了身旁的妻子,一字字道;“咱们一家人,也要死在一块。”
  秦小满鼻尖一酸,她没有再哭,只对着丈夫点了点头,可看着孩子时,眼底仍是划过浓浓的怜惜,与深切的不舍。
  “受死吧!”劲装男子一声令下,身后的诸人已是捏了个剑诀,准备一拥而上。
  谢广收回了揽在妻子腰上的大手,单手握刀,挺身而出,一步步的向前走去。
  恰在此时,就听一阵“嗖嗖嗖”,是利箭破空的声音,眼前的那些劲装男子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便是让人从背后射成了刺猬,纷纷一头栽在了地上,有些挣扎的回过头,箭雨便是没入了他们的前胸,气绝而亡。
  谢广守在妻儿面前,高大的身形将秦小满与儿子尽数遮住,看着那些箭簇,男人脸色一变,一双黑眸深不见底,向前面看去,果真没过多久,就见一支轻骑从树林中现出了身子,看见当先的那人后,谢广眼底一震,脱口道;“黄参将?”
  黄贯中下了马,径自走到谢广面前,虎目先是在谢广身上打量了一番,继而一声长叹,道了句;“果真是你!”
  “参将怎会在此?”谢广万万没有想到,竟会在此地遇上昔日的同僚,周怀安的下属。
  黄贯中的眼眸在秦小满的脸面上扫过,道;“此事说来话长,幸亏你们无事,咱们先离开这里,我在慢慢将此事说给你听。”
  谢广没有言语,一双烈目向着那支轻骑看去,就见所有人虽都是乔了装,可一个个站在那里,仍是笔直的跟个钉子一般,如此整顿的军容,也非得周怀安的亲兵不可,既是周怀安的亲兵,又怎会跟在沈家的杀手身后,一路追随到这里?
  谢广回过头,就见秦小满脸色雪白,谢远哭得太久,已是发不出声来,只蜷在母亲怀里,许是受了惊吓,小小的身子不时的抽搐着,瞧起来十分可怜。

☆、102章 她是我的女人

  谢广从秦小满手中将儿子接过,另一手则是抱住了妻子的腰,瞧着她煞白的小脸,男人眼眸中有心疼之色闪过,只低声说了几个字来;“没事了。”
  秦小满倚在丈夫的怀里,整个身子还是微微的颤抖着,听到谢广的话,秦小满眨了眨眼睛,终是忍不住,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眶里滚了下来。
  她真的以为,她们一家三口都活不成了,就连孩子,也是没法子保住。
  如今死里逃生,怎不让人后怕。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谢广守着熟睡的妻儿,想起白日里秦小满与孩子都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男人心里便是涌来一股惭愧,只恨自己,不曾将妻儿护好。
  谢广默默坐了片刻,见儿子不在打惊,才稍稍放下了心来,他伸出手,缓缓抚过秦小满清瘦的小脸,乌黑的眼瞳中,怜意如海。
  蓦然,屋外传来了一道声音,谢广听在耳里,便是收敛心神,为妻儿掖好被角,自己向外走去。
  黄贯中已是站在那里等候了多时,见谢广出来,黄贯中微微颔首,道;“走吧,咱们去前头说。”
  谢广没有出声,将门合上,与黄贯中一道去了前厅。
  那一支轻骑则是守在院外,一个个站的笔挺如剑,虽此时离军营相距千里,每个人却仍如身在军中般,岿然不动。
  谢广略略看了一眼,便是收回目光,随着黄贯中一道在桌前坐了下来。
  桌上搁着两道熟食,与一壶酒水,黄贯中斟了两杯酒,举起其中一杯道;“来,这杯黄某敬你,就当是为了白日的事,给你压压惊。”
  谢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黄贯中拿起酒壶,刚欲为谢广将酒水斟满,谢广的手掌却是盖住了杯口,示意他不必再倒。
  “还请参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告诉谢某。”谢广声音低沉,双目透着精光。
  黄贯中沉默不语,隔了片刻,才苦笑道;“这世上的事,真是让人难以捉摸,谁能知道那小娘子的夫君,竟会是你。”
  谢广心头一凛,“如此说来,黄参将此行也是为了内子?”
  “不错,”黄贯中索性将此事与谢广说了个清楚;“咱们之前也是趟过一个战壕的人,黄某也不与你废话,你可知道你那娘子是谁?”
  “她是我的女人,也是我儿子的母亲。”谢广回答。
  黄贯中听在耳里,却是笑了,他摇了摇头,叹道;“你又可知,今日追杀你们的那些人,是受何人指使?”
  黄贯中这样问,便是以为谢广对此事毫不知情,岂料男人声音沉稳,对着他道;“若谢某没有猜错,那些人,当出自京师沈家。”
  谢广话音刚落,黄贯中便是一震,眼底有惊诧之色;“你都知道?”
  谢广微微点头,如实道;“谢某只猜了个大概,至于来龙去脉,还有劳黄参将与谢某说个明白。”
  黄贯中看了谢广片刻,似是要从男人的眸子里分辨出此话的虚实,谢广如何不明白他的心意,他的目光坦然,笔直的迎上黄贯中的眸子,只让后者咬咬牙,道;“成,那黄某便将这事全给你说了,你自己再做计较。”
  “多谢参将。”谢广拱了拱手。
  黄贯中沉默了一会儿,慢慢道;“此事说来话长,其中又牵扯上大将军,当真让人不知该如何开口。”
  黄贯中一记苦笑,终是开口说了起来;“如今京师的情形,想来你也知道,德妃的三皇子,与贤妃的七皇子,在皇上十多个皇子中最为突出,为了这太子之位,这些年德妃和贤妃都是明争暗斗,连带着沈家与许家在朝堂上也是斗得你死我活,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道理,你也晓得。”
  谢广颔首,示意自己知晓这些。
  黄贯中抿了口酒,润了润唇,接着道;“咱们当年都在大将军的麾下,也是知道大将军在朝中与许家私交甚笃,暗里是支持贤妃与七皇子的。既然如此,那德妃和三皇子,便是眼中钉,肉中刺,总要想法子除去。”
  谢广听到这里,心头却是沉闷,他低垂着面容,把玩着手中的杯盏,淡淡说了句;“大将军热血男儿,铮铮铁骨,又何必插手宫闱之事。”
  听了这话,黄贯中的脸色当下就是变了,他向外看了一眼,就见那些侍从俱是站在院外,与里屋尚有一段距离,他与谢广的话,绝不会被他们偷听了去。
  黄贯中微微放下心来,皱眉道;“黄某知道,你当年亦是不满大将军插手朝政,秽乱宫闱,是以放着高官利禄不要,情愿回乡做个乡野匹夫,这些话,你我二人私下里说说也就罢了,当着外人的面,自是一个字也吐露不得。”
  谢广勾了勾唇,“谢某明白。”
  “大将军这些年为大渝出生入死,立下了汗马功劳,然而皇上对大将军却一直是猜疑与忌惮,大将军如今想要拥立新主,也是迫不得已。”
  谢广心知黄贯中所言也是实话,于是噤了声,只点了点头,没有吭声。
  黄贯中清了清喉咙,又道;“详细的事我也不大清楚,只知道此事是贤妃娘娘嘱托了大将军,让咱们来豫州城,找一个名为秦小满的女子。再有,贤妃还说,沈家定会命人将这女子杀人灭口,咱们就要护着这女子,将她送到京师,交到贤妃手里。”
  谢广眸心深隽,低语了一句;“果真是沈家。”
  “沈家先前就已是派了一拨人,在半路上让我带人料理了干净,没曾想他们还不死心,又是派了这一拨人来,看样子,是非将你们置于死地不可。”
  谢广心头怅然,想起秦小满曾心心念念过生母,若是让她知晓,她的亲生母亲一心要杀了她,杀了自己的亲生骨肉,不知她会如何难过。
  “黄参将,又是何时寻到的谢某?”谢广问道。
  “实不相瞒,当日你携妻离开豫州城时,黄某就已经带着人跟上了你,黄某虽领命要将你媳妇劫回京师,可一瞧她身边的男人不是旁人,竟然是你,又想起你当年的籍贯正是豫州,念着同袍之情,黄某委实做不出劫你妻子的事,便只能传书回营,将此事说给大将军知晓,自己带着人远远跟着,等着大将军的回信,再作打算。”
  谢广苦笑,“今日见着了沈家的人,是以黄参将忍不住出手了?”
  “大将军嘱咐过,务必要将你媳妇毫发无损的送到京师,今日之事,甭管是为了你我的私交,还是为了将军的命令,我黄贯中,也都要护你们周全。”
  谢广心生感慨,他没说什么,只拿起酒壶,为黄贯中与自己都是满上,他端起了酒杯,对着黄贯中说了句;“这一杯,谢某敬你。”
  黄贯中亦是举起了酒,与谢广一饮而尽。
  “说来好笑,当日遇见许家派来的人后,谢某便立意带妻儿前往北疆,去投奔大将军。没曾想,大将军竟也是派了人,来劫持谢某的妻子。”
  谢广说着,唇角浮起若有若无的笑意,眼底却是淡淡的无奈与萧瑟。
  “话不能这样说,大将军也不知德妃遗在民间的女儿竟会与你结成连理,以大将军的为人,若是他知晓此事,定是会护你们夫妻周全。”
  黄贯中声音坚定,谢广闻言,也只是微微一哂,不置可否。
  “再有,沈家的人不会善罢甘休,必是要千方百计的阻拦你们进京面圣,他们连杀人灭口的事都能做出来,又有什么事做不出?你一个人哪怕有三头六臂,若想自保已是不易,更何况还带着老婆孩子,又如何护得了她们?”
  谢广依旧没有出声,只为黄贯中与自己的酒杯斟满。
  “恕黄某多嘴一句,倘若你妻儿当真落在了贤妃手里,待贤妃扳倒了德妃,你觉得皇上,会怎样处置德妃在民间落下的孩子?”
  谢广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一顿,一些酒水便是洒了出来。
  “自古皇家诡事多,你我都是明白人,自然晓得皇家为了颜面,会如何掩盖这件事。”黄贯中声音极低,谢广却还是听了个清楚。
  “黄参将说的不错。”谢广点头,他心里清楚,倘若秦小满当真落到贤妃手里,下场只有一个。
  “你是个聪明人,黄某今日与你废话这些,何去何从,想来你心里也是有了计较。”
  谢广抬眸,看向他的眼睛,屋子里有片刻的沉默,谢广终于开口,沉缓出声;“黄参将已将利害关系与谢某一一道明,倘若谢某在一意孤行,才真是不知好歹了。”
  黄贯中闻言,便是哈哈一笑,拍了拍谢广的肩膀;“早该如此,大将军如今正值用人之际,身边正缺少你这样的将才,待我将你带到了北疆,还不知大将军会是何等高兴!”
  谢广也是扬了扬唇,再次举起酒杯,与黄贯中喝了个干净。
  回屋后,就见秦小满搂着孩子,母子两仍是睡着。
  谢广脚步轻缓,就着烛光,就见秦小满白皙的颈脖上印上一道青紫色的血瘀,扎着人眼。

☆、103章 我会比从前更小心

  谢广在床前蹲下了身子,粗糙的手指缓缓抚上了秦小满白皙娇嫩的肌肤,倘若当时他在迟去一步,如此纤细的颈脖,哪里经得住男子的狠手,说不准立时便被拧断。
  谢广念及此,眼眸便是阴沉了下去,想起沈家,想起德妃,男人眼瞳有火苗在烧般,慢慢的攥紧了拳头。
  秦小满翌日醒来,就见谢广坐在床头,怀里正抱着儿子,父子两俱是眉目分明,让她看着,心里就是一软。
  “夫君。”秦小满从床上坐起了身子,经过一夜的歇息,只觉得浑身上下舒坦了不少,恢复了些元气。
  “怎么样,可有哪里不舒服?”谢广抚上她的前额,但觉掌心一阵清凉,他方才放下了心,温声问道。
  秦小满摇了摇头,从丈夫的怀里将儿子接过,眼见着孩子睁着一双乌黑的眼睛,小脑袋转来转去的样子,她知道孩子是饿了,连忙解开了衣裳,谢远吃奶时都是霸道的不得了,一直都是小嘴吃一个,手上还要摸一个,总让秦小满既是怜爱,又是好笑。
  谢广守在一旁,见儿子狼吞虎咽的模样,唇角也是浮起了两分笑意,他从身后抱住了妻子的身子,好让秦小满的腰倚靠着他,能省些力气。
  “夫君,昨日里救了咱们的人,与你是旧识?”秦小满别过小脸,向着谢广看去。
  “嗯,领头的黄参将与我曾是同僚,当年都在怀化大将军的麾下效力,这一次倒是巧了,遇上了他们。”谢广抚了抚妻子的小脸,为她将碎发捋在脑后。
  秦小满想起那些追杀他们的劲装男子一个个都被射杀于地,触目惊心的血水几乎都要流到了她的裙下,她的脸色仍是苍白的,忍不住向着丈夫偎的更紧。
  “夫君,那些在尚水镇追杀咱们的人,也是你的仇家吗?”
  谢广张了张嘴,不知要如何与自己的小娘子说,沉默了一会,男人终是点了点头,道;“不错,他们与咱们在家时遇见的那些黑衣人一样,都是我的仇人。”
  秦小满低下了头,眼睛里有黯然闪过,似是不解,自己的男人如何会惹上这样多的仇家。
  谢广看着她的小脸,自是猜出了她的心思,他无声的抱紧了妻子的腰肢,将下颚抵上了她的发顶,才道;“小满,这事是我对不住你和孩子,日后,我定会加倍对你和远儿好。”
  秦小满瞧着儿子的小脸,想起这一路她们母子两所受的苦楚,对着身后的男人不是不怨的,然而这一路上谢广对她和孩子却一直是照料有加,事事以她们母子为先,说成捧在手心也不为过。眼下又是这般轻声细语的哄着自己,即便她心里有怨,有气,此时见着丈夫,也都烟消云散了。
  “那,咱们是要跟着这位黄参将,一道去北疆吗?”秦小满抬起脸,问道。
  “我的小娘子真是变机灵了。”谢广低笑过,捏了捏她的脸颊,“不错,咱们跟着黄参将,一道去北疆找大将军。”
  秦小满心里有些惴惴,小声道;“等咱们找到了大将军,夫君是要重新回到大将军的麾下,再去打仗吗?”
  谢广闻言,有片刻的功夫都是没有吭声,见妻子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直让他无言以对,一叹道;“小满,咱们若想投靠大将军,我自是要回到他麾下,如今大渝和大燕正在交战,等我们去了北疆,上阵杀敌,只怕避免不了。”
  秦小满的心顿时抽紧了,她的眼底隐有泪光,喃喃开口;“那,就没旁的法子了吗?咱们也可以先去北疆躲一阵子,等风头过去,咱们再回来,不行吗?”
  对于妻子的话,谢广只觉得哭笑不得,他摇了摇头,握住了秦小满的手。
  “小满,大将军不会庇佑无用的人,你懂吗?”
  秦小满当然不懂,可看着丈夫的眼神,她却是慢慢明白了,如今的他们,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我不想让夫君上战场。”秦小满望着熟睡的儿子,鼻尖就是酸涩的难受;“战场上刀剑无眼,远儿还这样小。。。。”
  秦小满说不下去了,满腔的担忧与难过,紧紧的缚着她的心肠。
  谢广将母子两揽在自己怀中,低声宽慰着臂弯里的女子;“你放心,有了你和远儿,我只会比从前更加小心。”
  “可是。。。。”
  “你也说了战场上刀剑无眼,哪就那样巧,刀剑偏往我身上扎?”谢广微微一笑,双眸黑亮如墨。
  秦小满听他这样说来,即使心里揪成了一团,可也还是忍不住的弯了弯唇角。
  见她笑了,谢广眸心一柔,只俯下身,在她的额角落上一吻。
  他们如今住在郊外的一处民宅里,念着秦小满身弱,孩子年幼,黄贯中特意等了两日,待秦小满母子稍稍养好了身子,一行人方才赶路。
  北疆,怀化大将军军营。
  空荡的营帐中,映着男人高大威武的剪影。
  周怀安独自一人坐在主位,案桌上的公文堆积成山,男人随手打开一份,一目十行的看了下去,左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便将那些军务全都处理了干净。
  营帐里安静到极点,除了巡夜的士兵不时传来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此外,再无其他声响。
  周怀安搁下最后一纸公文,以手捏了捏眉心,精亮的黑眸中,已是染上赤色的血丝。
  他默默坐了片刻,伸出手从怀中取出一支簪子来。
  烛灯下,那簪子式样简洁,形态雅致,尾端处雕着一朵栩栩如生的木兰花,处处透着闺阁女儿家的细致。
  周怀安凝神看着这一支簪子,过了许久,男人将簪子转过,就见簪底,刻着一个“沈”字。
  男人的手指在那“沈”字上轻轻抚过,深不见底的眸子中,浮起一股怅然,与无可奈何。
  “启禀将军,有传书一封,恳请将军过目。”
  听到帐外的声音,周怀安瞬间将眼底的落寞压下,此时的他,又变成了那个不怒自威,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拿进来。”男人将簪子收回,对着帐外吩咐。
  “是。”来人小心翼翼,双手托着一封信,低着脑袋从帐外走了进来。
  周怀安将信接过,打开一看,那一双锐利严峻的眸子中先是微微一震,继而便是勾了勾唇,浮起了几许笑意。
  “去告诉黄贯中,不必再去京师,让他尽快把谢广给我带过来。”
  周怀安声音洪亮,一语言毕,又是看了一眼手中的信,一笑道:“这小子,销声匿迹了这么多年,总算是有了消息。”
  “可是将军,”来人面有难色,斟酌着开口;“贤妃娘娘那边可是催的紧,昨日又有一封信,从京师送到了北疆。”
  周怀安不以为意,将那信搁在了案桌上,淡淡道;“一个女人罢了,有何要紧。”
  “属下遵命。”来人躬身行礼,刚欲退下,就听周怀安唤住了他;“慢着。”
  “将军还有何吩咐?”来人顿时停下了步子。
  “夫人那边,可有消息?”
  “回将军,晨起收到了李参将的传书,只说夫人一行已是赶到了河州,怕是要不了多久,便能赶到云州的将军府。”
  “让周子墨领一支骑兵,去云州相迎,把他娘安顿好后再回来。”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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